历史

6-8(1/2)

    第六章双重麻烦

    胡苛城的闹市区有不少供往来商户和旅客休憩的小旅店,那家露天酒馆的附近就有一家,此刻这里楼上的一间上等客房里,壁炉边正哄干着一套女式的衣服。

    房间的另一侧,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玛尔兰坐在床边,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薄毯。不知是因为小姑娘的身材比较高还是毯子实在小了点,即使已经是从部近半的位置开始围上,下摆依旧只勉强能遮住屁股。

    微低着头,双手似有些不安地玩弄着毯子的边缘,她蓝色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矛盾的目光,似乎在烦恼什么很难决定的事情。

    门开了,还穿着湿衣服的紫藤走了进来,匆忙地关上门,走过来将一套女式的衣服放在床边," 不知道你的具体尺寸,所以买了相对比较大号的,将就着先穿吧。" 拿起一边的毛巾擦着潮湿的头发,他说道。

    " 谢谢……" 玛尔兰的声音象蚊子一样,头一直低着,手上的小动作更加剧烈了。

    " 你……快换衣服吧," 看着她的反应,紫藤有些不确定地说," 我先出去回避一下。" 说着就回身向门走过去。

    " 等等……" 玛尔兰用力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了决定,抬头叫住紫藤,"你……你也把衣服换下来烤烤干吧,会着凉的。" 声音依然很小,但似乎坚定了许多。

    " 不……不用了吧……我无所谓的……" 紫藤觉得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不很确定那是否是一种暗示,同时那种本能的怪异感觉也在隐隐的阻止他往那个方向上想。

    " 不行!" 玛尔兰的声音突然间提高了许多,也变得坚定起来。站起身走过去的她下一个动作让紫藤彻底呆了——她象个温柔的妻子一般为他脱下潮湿的上衣,而后,半蹲下身体,试图解开裤子上的腰带。

    紫藤觉得一阵躁动,这个姿势和视角之下,玛尔兰被裹着身体的毯子挤出的美丽感的沟清晰可见;玛尔兰也脸红了起来,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到了紫藤身体最诚实的部分所做出的反应,甚至,因为羞涩而过分笨拙的手在拿腰带无计可施的时候已经在不经意地触碰到裤子上膨胀起来的部分。

    那隐约的解除感对紫藤而言更加致命,以至于一点点迫使他将那种一直以来抑制着自己对这个女孩的欲望的奇怪感觉封印了起来。有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摩着对方蓝色的长发。

    玛尔兰一阵颤抖,反地抬起头来,羞涩中混杂着期待的双眼坚定地对上了对方混合着欲望与茫然的眼睛。

    紫藤迟疑了一下,手终于开始进一步向下移动,捧起玛尔兰的脸将她半跪的身体托得站直,两人继续彼此凝视着。

    此刻已经不需要什么语言了,玛尔兰闭上眼睛,勇敢地将双唇迎了上来,紫藤也彻底在心里封印了那种一直阻止自己的感觉,毫不犹豫的吻下去,两人的嘴唇终于触碰到了一起。

    第一次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接触,这显然无法让双方满意,于是很快的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紫藤不断地吻向玛尔兰……玛尔兰也似乎不知满足似的,一次比一次激烈地迎接。很快地,她一直羞涩地紧闭着的牙关开始放松了,紫藤立刻转住机会开始更加深入。

    当他试探地将舌头伸入时,玛尔兰似乎有一瞬间的迟疑和抗拒,但很快的,她的小舌头也开始羞涩地回应起来, 从喉咙里发出" 恩……呜……"的可爱声音,整个人都沉醉于舌尖交缠的新奇感觉之中。许久之后热吻的两人才恋恋不舍分开了,闪闪发亮的银色丝线一直在两张喘息的嘴间连接了很久,而玛尔兰的眼神也已经变得如同喝醉了般的迷离模糊。

    " 我想看看玛尔兰美丽的身体。" 紫藤试探地在她耳边说道,得到的回应是羞涩中微微的点头。于是他伸手抓住了她毯子在掖下交叉连接的地方。这一瞬间,玛尔兰猛地一惊,反地伸手想阻止他,但很快就放弃了。

    紫藤慢慢地将她身上的毯子剥离开来,玛尔兰则微微颤抖着身体顺从地地举起双手让他可以顺利地将毯子解开。随着毯子滑落到地面,玛尔兰充满活力的美丽房以不可阻挡之势跳了出来,在紫藤惊艳的目光下兴奋地颤抖着。

    " 好美……" 紫藤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慢慢地接近那完美倒钟形的山,小心地握进手中。一瞬间,从被包住的部分传来的是温暖的触感和有节律的脉动,以及无法形容的柔合与不可思议的弹力……那与外形一样完美的质感让他忍不住尽情地抚摩着。

    " 恩……呜……啊……哈……" 敏感的部分第一次被异温柔地爱抚着,美妙又怪异的感觉让玛尔兰大声地喘息着,身体一点点软下去,紫藤忙用力抱住她。

    " 去床上吧。" 他小声道,回答依旧是羞涩中微微的点头。得到许可的他将怀里美妙的体拦腰抱起。

    这一次,没有质问也没有挣扎,甚至都没有了羞涩或是期盼,一动不动地赖在紫藤怀里的蓝发少女的脸上只剩下了单纯的幸福。

    小心地将她的放到床上,紫藤开始麻利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将最后的内裤扔到一边的时候,床上传来的" 哇!" 一声大叫惊地他转头看过去,对上的是玛尔兰有些惊恐的眼神。

    在她的眼前紫藤的已经处于坚硬火热的最佳状态,面对着这个将要进入自己身体的可怕的巨物,玛尔兰投来了怯怯的目光,双手不断地在床单上挠来挠去,想要掩饰心中的不安。

    "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紫藤安慰道,一边鼓励似的再次吻上玛尔兰的嘴唇,一边将手伸向了她双腿之间。

    " 啊!" 察觉到对方的企图,玛尔兰突然慌乱起来,双腿用力夹紧,两手也拼命遮挡住通往蜜的方向。

    " 别紧张……放松……不然会疼的……" 紫藤温柔地将她腿拉开摆成M状,玛尔兰没有对此做什么抗拒动作,只是一个劲地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蜜。

    那羞涩不安的样子更加勾起了紫藤的欲望,将她的手指一一地掰开,美丽的蜜终于暴露在了眼前:妖娆而艳丽,充满诱惑,散发着处女芳香的气息……

    " 别……别盯着看……好难为情啊!" 羞愧难奈的玛尔兰双手悟住了自己的脸。

    紫藤却没有打算放过她,伸出手指慢慢张开了蜜外紧闭的缝,一边欣赏处女蜜上鲜亮美丽的色泽,一边用手指抚上了缝隙顶端兴奋地跳动的蚜。

    " 呀!" 接触的一瞬间玛尔兰的身体如触电一般猛地弹了起来。

    紫藤并未因此停止,随着他手指温柔挑逗,蜜中开始溢出了温热的体,一直紧闭着的缝也渐渐有了开启的迹象,里面的褶皱和蚜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蠕动着,不多时,在他老练的挑逗之下玛尔兰的蜜已经足够湿润了。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紫藤贴着身下光滑细腻的肌肤,如同滑行一般攀上了玛尔兰的身体,同时调整位置将贴上了她的蜜外沿,小心地用力向里面推进,灼热坚硬的顶端将作为处女标志的薄膜慢慢地撑开,身随之一点点艰难地前进。

    " 啊!呜……轻点……疼!" 玛尔兰痛苦地呻吟着,刚刚进去了没多少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紫藤停止了动作,这样的行为让他自己都很意外,以往这样的时候为了对方能少一点痛楚他会选择强力快速突破,可面对眼前的这个女孩,他觉得自己就是做不到不去顾及她的眼泪。

    " 已经……全部都进去了吗?" 突然停止的动作明显让玛尔兰误会了当前的情况,她忍着眼泪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问道。

    " 实在受不了的话就算了,下次再找机会吧……" 紫藤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很体贴地建议道。

    " 绝对不行!" 玛尔兰竟似乎生气了," 妈妈说过,无论什么时候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很疼的,可是如果熬不过去就做不了自己爱的人的女人!" 不能让心爱的人满足的居丧和天生不服输的格让此刻的她格外的坚持。

    " 那我尽量快一点进去,你要忍住哦。" 紫藤一边说着一边调整自己的姿势,腰部突然发力将停在一小半处的" 噌!地一声完全入,直到顶端终于到达了玛尔兰的子时,也终于完全进入了少女的身体,途中彻底地粉碎了那道处女的标志。

    " 啊!" 玛尔兰发出了近乎悲鸣的叫喊,身体向后仰起弯成了弓形,如癫痫病发一般剧烈地踌躇着。

    " 这……这次,全部……进来了吧?" 过了好一会玛尔兰才回过神来,一边慌乱地喘息着,一边有些担心地问。

    " 你觉得呢?" 紫藤怜爱地抚着她的长发,一边小心地微微转动几乎被紧凑的蜜锁死的。

    " 啊……这是……" 玛尔兰疼地直眨眼,却似乎很开心," 我……呜……感觉到了,你的那个东西……在里面动了……" 安详地微笑着闭上眼睛," 变成女人了呀……" 她低声地说道,声音听起来有些疼痛的颤抖,却满是幸福的感觉。

    疼惜着小姑娘的痛楚,紫藤没有再做任何下体的动作,仅仅是一直温柔地抱着她,一遍有一遍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脸辖,向她的耳吹出顽皮的热气。

    " 恩……那个……你动一下看看吧……" 过了一会,玛尔兰出呼意料地主动要求道," 妈妈好象说过……这种事……应该让男人把那个东西……进来再抽出去的然后再进来,这样一直重复才能满足……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好象这么不动是不对的……" 看着紫藤差异的眼神,意识到自己在说很奇怪的话的她羞地满脸通红。

    紫藤点了点头,开始缓缓地将抽出一段距离,再慢慢地入," 呜……

    恩……" 对他温柔的动作,玛尔兰也用疼痛中带着些须快乐的可爱声音回应着。

    " 恩……啊……这是……" 缓慢温柔的动作很快得到了回报,玛尔兰的蜜对入侵的渐渐熟悉起来也热情起来,圣武士结实敏感的身体配上处女初次的紧凑,那美妙的蜜让紫藤留恋忘反:入时似乎有无数道半开的双扇门阻挠着,抽出时又仿佛是被千百只小手挽留着。

    与此同时,随着疼痛逐渐减轻,玛尔兰血中包含着的萨玛提亚族女孩天中对异热情主动的一面开始线路出来。虽然有些生硬笨拙,但她的腰部开始动起来了,一点点漫漫适应紫藤动作的频率,很快就能近乎同步地配合起来了。

    不知不觉中,抽的频率越来越快了,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有节奏地喘息着,快感无法抑制地一浪高过一浪。紫藤兴奋地开始了大开大合似的的冲锋,而玛尔兰已经泥泞一片的蜜也越发烈地收缩着。

    兴奋中爆发着的欢娱使紫藤忘情地将玛尔兰紧紧地搂住,感受着身下躯体那超呼寻常的柔软和弹。那在重压下不断揉动变形的房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玛尔兰也紧拥着压迫着自己的男身体,下半身追随对方的动作扭动着,早已被荡的体弄得泥泞一片的美妙蜜忘乎所以地吞吐着巨大的。

    " 啊……等等……好奇怪啊!这……这是……下面变得好热……从里边,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陌生的高潮感觉让玛尔兰有些羞涩和不按,但即使这样她腰部的摆动依旧没有停止,不仅如此,甚至还进一步用那双优美修长的双腿缠绕住紫藤的腰部,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同向下发力。

    紫藤很清楚不这是女在高潮袭来之时,由于无法控制快感中的身体所作出的的无意识的行为,于是进一步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 不行,不要啊!别再动了!……来了……奇怪的感觉……奇怪的……啊啊啊……呀!" 又是一阵无意识地呼号,玛尔兰终于迎来了作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不停歇地全身痉挛着。

    紫藤多少有点居丧,自己刚刚有了要发的冲动对方就高潮了。看看她高潮后彻底软掉的身体和疲倦而急促的呼吸,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甚至这次还附带着一种做错了什么事的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再看看两人结合的地方渗出的血和微微肿起的蜜,他放弃了做最后冲刺的打算,小心地将退了出来。

    " 这……这就结束了吗……你的……你的……能给我孩子的……东西,并没有放进来啊……"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尽管紫藤的动作很轻柔,依旧让玛尔兰的身体在摩擦的快感和疼痛交错中一阵阵颤抖,那复杂的感觉也让她从之前快感冲击造成的迷茫中清醒过来,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紧张地说。

    " 就这么想要孩子啊,你一点也不象到了该做妈妈的年纪。" 紫藤笑着安慰似的捏捏她的脸蛋。

    " 不是这个意思,妈妈说,做这种事男人要放出那种东西才算真正满足了,可……可我……没能力满足你吗……" 有些委屈地撅着小嘴,玛尔兰一脸地居丧。

    " 没关系的……那个……下一次就不会这样了,下一次……" 紫藤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 可我不想等到下一次才……而且……它好象也不想……" 玛尔兰有些激动地半坐起身来,因为自己的语言和动作羞得满脸通红,可还是伸出手向那带着自己第一次的鲜红的,小心地用手指接触着火热的体,犹豫了一会,尽管还是畏畏缩缩地,用她颤抖的小手好奇地将轻轻握住。

    " 呜……" 本就是完全预料不到的意外情况,加上对方的手指那纤细柔和的触感,因为之前的交合本就是敏感状态的反地跳动起来,紫藤也随之发出了一阵呻吟。

    " 啊?" 玛尔兰却似乎相了一跳,叫出声来的同时她的手怯怯缩了回去," 我……我弄疼你了吗?" 她有些紧张地问。

    " 没有,只是感觉很舒服而已。" 紫藤微笑着安慰她。

    " 这样吗……" 听了他的解释之后,玛尔兰似乎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会,她的视线又回到紫藤的上,有些紧张地轻轻伸出手来,重新将它握住,不知是由于手中的体太烫还是自己过与紧张,那只手一直在颤抖,好一段时间才渐渐稳定下来而后略带着犹豫开始套弄着," 这样会舒服吗?" 她有些不确定地问。

    " 恩,玛尔兰做得很好了。" 虽然不是很剧烈,但紫藤确实感觉到一阵阵酸麻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得到肯定的答复,玛尔兰羞涩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幸喜的神色,继续着动作的小手也开始试探地加快动作的速度。

    " 呜……" 明显增加的快感让紫藤发出了与交河时类似的呻吟声。由此确定了自己动作的正确,对方玛尔兰地进一步加快套动的动作。

    " 恩……哈……" 随着那只小手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紫藤很快难以忍受地连续呻吟起来,玛尔兰的悟和身体素质都惊人的好,纤细却有力的手腕有节奏地上下活动着,不断加快着动作的速率,令没有防备的他快感急速升高,不多时第一股浓丑的体已经喷出来,接着又是一连串的跟进。

    " 啊?" 玛尔兰促不及防,只能呆呆地任由那些落下的浑浊体喷洒在自己脸上、头发上、部上……

    第二天一早,前往岭南的船只就出发了,很快岭南方面也已经得到了相关的消息。

    岭南王府的后院很大,其中有一片幽静的竹林,林间建了一处面积不小却很古朴的木屋。这屋子在常人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建造它的材料却是玄门用来制造法器的一种坚固无比又有很强抗魔的特殊木材,不但如此,屋子内外也布设了多道防御质的结界。

    这是那位身为玄门掌门的郡主殿下平日里修行练功的场所,此时里面正传出一阵拳脚相接的碰撞声和隐约两人份的女声。屋子里两个妙曼的躯体不断高速移动,或交错而过或正面相遇,其间拳脚相交互有攻防。

    眼见忆柔再次飞身前突,同时猛得一拳挥出,诗织忙交手招架却很快发现这是虚招。几乎是反的,她凌空而起倒立在离地半高的地方右脚向下踢去,却发现已经有一只脚踢到了眼前。

    双方同时抵挡住对手的脚踢,却也同时被攻击的力道弹得退开,站定之后忆柔在手中聚集起金色的光芒,诗织的手中也燃烧起灼热的烈焰。

    " 皇龙怒!""凤羽俅!" 金光化作的龙形与火焰凝聚的凤凰在空中碰撞炸裂,一声巨响之下冲击波险些将屋顶掀翻。

    爆炸的闪光还未平息,二女已经双双飞身前突,同时抬高右腿向下压踩,身材相仿加之时间和动作的巧合,两只脚几乎才刚刚从最高点开始下落撞在了一起。

    " 不错哦忆柔,你比那个时候厉害多了。" 伸手扶住因为撞击的力量而有些麻木的腿,诗织由衷地说道。

    " 那是因为重造我身体的能量很不一般嘛。" 神经系统特殊的忆柔却完全没有麻木之类的负面感觉,笑得很开心。

    分开身体,两个女孩走到一边用毛巾擦着汗," 对了,那东西你带过来了吧?

    " 诗织问。

    " 带着," 忆柔指了指放在一边的手提箱," 不过为什么诗织姐姐你突然会对它感兴趣?" 她有些不解地问。

    " 你还记得魂钢甲吗?" 对方却没有直接回答。

    " 相传当年祖师修行时无意中得到了五块属各异能量巨大的奇怪金属,于是指派那时玄门里负责开发法器装备的琼国神寺氏设法用它们制造法器,最后造出来的是五件铠甲,但是因为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这种后来被称为魂钢的奇怪金属的能量,所以本没人能用。之后不得已又拿出玄门至宝麒麟角对其中的闪灵甲怒狼进行了改造,这才有了一套可以使用的。" 忆柔想了想说道。

    " 后来琼国被灭,作为皇族宗师之一的神寺一族离开玄门时带走了那四套不能用的魂钢架中的三套:金刚甲牙狼、雷鸣甲绝狼和风行甲夜狼。再之后因为取凤血的事情原本在塞北李家手中的怒狼不知所踪,但玄门得到了凤羽,并以次对剩下的最后一套天火甲炎狼进行了可用化改造,自此这最后的魂钢甲成了玄门的传世之宝,不过师傅从没告诉过我们它在哪。" 忆柔说完有些奇怪得看向诗织,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个。

    " 其实它就封印在这掌门戒指里,我也是最近研究了很久才发现的。" 诗织扬了扬手里的戒指道。

    " 最近……研究……" 忆柔一脸的狐疑。

    " 还记得那时候的鬼王显世吗?五圣杀阵对他已经无效了,所以我觉得,也许我们需要一些更强的力量。" 诗织道出了原因。

    " 鬼王不是已经被凤血圣焰烧得形神具灭了吗?" 忆柔觉得她有点杞人忧天了。

    " 也许真的是多虑了,可不知为什么,每次想起当时的情形,我总有些隐隐的不安。" 诗织摇摇头,不确定地说。

    " 我大概明白了,一般的目标本承受不了魂钢甲的力量,所以你才想用那个来做测试吗?" 忆柔恍然大悟," 也好,那传说中的法器威力到底如何,我也很感兴趣啊。" 说着起身走到一边,打开手提箱,将腰带取出围上,又拿起宝石," 武装。""待机中……""完成!" 耀眼的红光散去,感的亮红色金属龙翼铠甲已经装着完毕。

    此时诗织也已经站到了对面的位置,取出一张符咒从戒指上擦过,解除戒指的瞬间符咒就开始燃烧,顷刻间符咒就完全化为灰烬只剩火焰凝聚在戒指上。

    高速旋转身体,戒指随之在身体周围划出一圈圈流火,再抬手将戒指举过头顶,圆锥形的光柱向半空。流动的火焰猛然上升,在光住顶端汇聚成型——一只长着鸟一样的羽翼的狼。" 吼!" 一声野兽般的撕嚎,火焰凝聚的飞狼穿越光柱急速冲向下方的人体。

    火焰散去后,留下的是一件造型豪华至极的全身具装铠甲,亮红的质地与色泽,火焰一般的纹路,猛禽利爪一般构造的肩甲,张翅的凤凰一般的甲图案……不过最引人注意的也许还是那另类的头盔——一个有着火焰一般华丽金属棕毛装饰的狼头形象。

    " 来吧。" 诗织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忆柔当然不会客气,龙翼一颤就冲了过去,被铠甲大幅度强化的速度和力量使她仅仅几步就来到近前,借着前冲的势能飞身而起一个漂亮的回旋踢。

    诗织反地抬肘抵挡,同样是金属质地的铠甲撞击之下火星四。这本是单纯的防御动作,效果却出呼双方的意料,忆柔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在空中连做几个缓冲动作之后才好歹在撞上墙壁之前停了下来。

    " 忆柔!" 诗织失声叫道,因为怕伤到对方,她本就只用了六七成的力量,想不到威力居然这么大。

    " 我没事。"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即便是她已经顿化的痛觉神经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右腿那近乎骨折的剧痛。这力道,至少比自己的强了三倍!得出这样的结论,即使明知自己使用的是偏近战型的装备,忆柔依旧彻底打消了再次近身的想法。

    " 巨龙震翅!" 轻点腰间的水晶,背后的龙翼闪亮起来,双手握拳对击,随着手甲撞击的声音,两股狂暴的旋风从龙翼上喷而出。

    旋风咆哮地前进,所过的轨迹间竟将地板也一串串地掀起,剧烈的空气涡流之中,还在考虑要不要进一步留手的诗织连人带甲一起被裹胁着卷起。

    " 天火翼!" 涡流之中的她猛地伸展手臂,一对火焰构成的翅膀从铠甲背后伸出," 日冕飓风!" 狂暴的火焰旋涡从中爆发而出,硬生生地将剧烈的旋风顶了回去。

    " 不……不是吧……" 眼见自己的旋风一瞬间就被顶了回来,慌了神的忆柔忙再次点击水晶," 强化!""请选择类型……""暴烈!" 话音刚落她的铠甲就闪起了耀眼的金光——整个度上了一层金黄色," 完成,开始计时。" 腰带上的水晶也再次发出冰冷的提示音。

    铠甲变色的同时,龙翼上刮出的风暴瞬间加强了十数倍,火焰再次被顶了回去,吃了一惊的诗织也意识到不能再留力了,同样加强了火焰风暴的输出,两股狂暴的力量在两人之间互不相让,却谁也奈何不了谁。

    接受了平手事实的她们默契地双双收手,不过," 还没完了,再来试试这个!

    " 忆柔跃上靠近屋顶的位置,金黄色的铠甲闪烁出夺目的光辉,那光芒中似乎产生了幻觉:悬停在空中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张着双翅的巨龙。

    诗织不敢怠慢,火焰从羽翼向下延伸将铠甲整个燃烧起来,升腾的火光中,站在那里的似乎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沐浴着火焰的凤凰。

    " 龙息术!""绝焰涅磐!" 一道裹胁着火焰的金色光柱冲破屋顶直天际,随之而来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冲击波以光柱为圆形狂暴地扩散开去,将那木屋整个撕成了碎片,又不断突破外围的道道防御结界,所经之处一片焦土。

    十分钟后,两个肇事者若无其事的在回廊里喝着茶,眼前就是已经彻底变成一片废墟的后院。幸好事先布设了不少防止这种情况的结界,加上后院也够大,爆炸勉强没有波及到王府的主体部分。

    " 唉……这下又得花多少银子啊……" 郡主殿下已经开始头疼重建的问题了。

    " 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人伤亡。" 另一个罪魁祸首好心得安慰她," 开心点嘛,哥哥就快到了。" 她说道。

    " 是啊,算算今天下午应该他就能到天林渡了,我已经让落雪和唯姐去那接他了。" 诗织低头想想。

    " 不会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是个什么人,居然放心派她们两去,就不怕……" 忆柔有些惊讶。

    " 不是不怕,这大概算是目的之一吧,我研究了下相关的古籍,发现有凤血体制的他或许就是那个家族那种致命魔咒的客星了。" 诗织尽可能平静地说。

    " 这样吗……可是……" 忆柔依旧一脸狐疑。

    " 我算是想明白了,反正看样子也是没办法阻止他身边的女人多起来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在其中培养一些倾向于我的势力吧。" 诗织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狡诈的微笑。

    " 哇!果然有当紫家主母的潜质,我看好你哦。" 忆柔很是兴奋。

    " 主……主母……" 诗织愣了愣,似乎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我可从没想过这个。" 她摇头笑道。

    " 想不想是一回事,当不当是另一回事,反正除了你之外的人象做这个位置的话我可是不答应的,放心吧,我和羽月姐姐都会站在你一边的。" 忆柔很正经的说。

    " 羽月……就是那个耳朵很奇怪的……" 诗织努力回忆着那个种族的名称。

    " " 是灵,高等灵。" 忆柔提醒她," 哦对了,还有妈妈也是哦。" 她补充说。

    " 噗!" 诗织一口茶喷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 她惊诧地问。

    " 还有一件事,我听说咱们那位没过得了门就守了寡的可怜的小叔母好象也去天林渡凑热闹了。" 忆柔却似乎完全不在意,直接把话题转移了。

    "不……不是吧……"接连而来的第二击让诗织彻底僵住了……

    稍晚一些的时候,一辆马车来到天林度的馆驿,马车停稳后几个护送的骑兵下马走上去护在车门两侧,门口的驿承愣了一下,忙上前去湾腰打开车门。

    门里首先踏出的是一只穿着妖艳的暗红色高跟鞋的脚,接下来出现的是一条包裹在近乎透明的淡粉色丝袜中的美腿,修长而充满诱热感。

    随着另一条腿的迈出,马车主人的整个身体显露了出来。瀑布一般的橙红色长发在身后一直垂到接近臀部的位置,额前的头发全部越过头顶向后披散,完全没有遮掩的额头将略有些婴儿肥的脸拉伸出匀称致的视觉。

    带着些许西方人种特色的五官,淡淡的眼影,画得微浓的眉毛,整理地颇有神的上翘的睫毛,在唇彩滋润下散发着迷人光泽的樱红的嘴唇,整张脸妖艳之中却没有多少低俗的感觉。

    身上的衣着一如下身的鞋袜一般毫无东方风格。低的紫色紧身衣不但将雪白的双肩和手臂完全暴露出来,甚至连前的一双球都露了近半。那是一对名副其实的巨,即使配在这女人略高的西式身材上依然有一点过大的嫌疑,但外形十分圆润,即使仅仅由一件紧身衣的上沿部分支撑着也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

    那紧身衣没有束腰的设计,却依然无防她腰身的挺拔匀美,与衣服连成一提的短裙紧裹着高翘的屁股,显出与上半身一样热火的曲线,裙子的下摆仅仅之过了臀部一点点,几乎都要将丝袜末端的蕾丝边露出来。

    一阵风吹来,旁边的卫士忙殷勤地送上一件风衣,那女人随手接过却并没有穿上,而是当作披风一般罩在自己裸露的肩膀上," 她们两个到了吗?" 不屑地看看驿臣偷偷盯着自己部的色样,她问道。

    " 已经到了,正在二堂。" 驿臣嘴里答着,眼睛却依旧处于偷瞄的状态。

    " 你们等在这……" 那女人对卫兵说,而后自己直接走进门去,途中发现驿臣的目光还在偷偷跟着,她皱了皱眉头," 还有,今天我不想在看到这个恶心的家伙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门里,将混乱的打骂驱赶和讨饶之声全部甩在身后。

    一路来到二堂,刚进门就看见往日一直跟在司马浮云身边那一长一少两个侍女正在桌前谈论什么,"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一边将风衣脱下,她问道。

    " 飞烟夫人,您……您怎么来了?" 神寺唯,有着樱花一般色泽头发的邪鲁治少妇很有些诧异地问道。即使是惊讶的时候,她的脸上依然挂着这个国家传统女标志的温顺与柔和。

    " 步姨!" 落雪,留着俏皮的短马尾的绿发少女对这个往日在王府中总是很照顾甚至有些宠自己的长辈的到来很是开心。

    " 落雪,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我叫得那么老。" 上前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头,那女人洋装生气道。

    步飞烟,这是这个炎黄与法兰混血女人的炎黄名字,至于她的本名是什么,几乎没人知道。她本是神圣法兰帝国首都那家九凤楼分号的头牌舞女,多年前岭南王的弟弟去那个国家游历时对她一见倾心,疯狂追求之下终于得以将她接回王府。

    但天有不侧风云,就在两人预备成亲前不久,准新郎突然病逝。她最终选择了留在王府,虽然身份是教习乐舞的舞师,但毕竟是王爷的准弟媳,地位还是不同的。因她平日里为人谦和,尤其与下人为善,故虽然没有真正的名分,王府里的下人们私下里也敬称她一句夫人。

    " 我们未来的姑爷什么时候到?" 步飞烟随手将风衣扔到一边,脸上隐约浮现着一死怪异的笑容。

    " 估计还有两三个时辰吧,您……该不会是想……" 深知这位夫人玩心和恶趣味的神寺唯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 不要那样看着我,我可不是想玩他," 步飞烟娇笑道," 我是长辈啊,为咱们可爱的小浮云验一验未来夫君的成色难道不应该吗?" 明明是歪理,她却说得理所当然。

    "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 虽然格上不习惯反驳,但神寺唯还是觉得这有些胡闹的举动恐怕要出问题。

    " 有什么关系嘛,正好也可以给那个讨厌的色鬼一点颜色看看,免得将来我们跟着小姐过门之后再被他欺负。" 曾经被紫藤" 骚扰" 过的落雪倒是跃跃欲试……

    几个时辰后,紫藤一行人在一处似已废弃的军用渡口下了船。说是一行人,其实也就两个,紫藤轻装出行的时候从不带侍从,这已经是他多年的习惯了,所以这次来搭的是利萨斯商会的船,同行的也只有没有得到神殿的进一步命令而很悠闲得在度假的玛尔兰。

    " 真是莫名其妙,为什么突然通知我们到这重鬼地方下船?" 看着眼前已有些残破的水军营寨玛尔兰皱起了眉头。

    " 说是因为天林渡有穿沉没阻塞了水道,这倒也还说得通,真正奇怪的是完全不见来接我们的人," 紫藤也有些诧异," 你的那个什么圣能有预测到什么吗?

    " 他问。

    " 恩……有一点很奇怪的感觉,不过不象危险,倒象是……玩笑……" 玛尔兰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回答。

    谈话间两人已走进了看似空弃的营寨,刚刚踏进大门,紫藤就突然警觉了起来。

    " 怎么了?" 察觉到他的改变,玛尔兰问道。

    " 有血腥味……很奇怪的那种……" 紫藤若有所思。

    " 我怎么没闻到,你那是狗鼻子吗?啊?" 玛尔兰打趣道,然而很快就惊呆了,大门里靠近营舍的地方横七竖八地倒着十多具尸体,很显然,它们就是血腥味的来源," 现在不需要狗鼻子我也能感觉到了。" 玛尔兰说着走到最近的一具尸体边探探呼吸和心跳,确实都是停止的,再尸体,还是热的,综合地面上没有干涸血迹看显然刚死不久。但同时她也察觉到了令一件有趣的事情。

    " 这些家伙……" 玛尔兰回头想对紫藤说明,却发现他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看着自己。她会意地走过去," 你想陪他们玩下去?" 贴到紫藤耳边,她小声问。

    紫藤没有回答她,只是一路向里走,很快就" 意外" 地发现了幸存者。他一眼就认出了靠坐在墙边的这个曾经把自己的头摔在床板上的绿发女孩,好象叫落雪什么的。她的口有一个还在渗着血的伤口,惨白的脸色和微弱的鼻息显示出一副重伤后虚弱的样子。

    忍住几乎就要跃到脸上的笑容,他做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快醒醒,怎么回事?" 摇摇那女孩的身体,似乎很着急地问。

    " 我……我们……" 艰难地睁开眼睛,落雪用微弱地声音回答," 被附近的匪徒袭击了……" 说着,似乎在呼应她的话,四个手持钢刀凶神恶煞的壮汉从近旁的屋门里冲出来,四把刀齐齐地架在两个人的脖子上。

    " 还真是一点也没有新意的剧情安排啊," 紫藤丝毫意外的表情都没有,甚至都没回头看正用刀架着自己的人一眼,眼睛依旧看着地上似乎半死的落雪,"有意思吗?" 他问。

    对方的回答是一副昏迷的模样。

    紫藤毫不客气地踢了她一脚,虽然不重,但这完全反常的举动却让四个" 悍匪" 齐齐地一惊,也让地上的" 伤者" 忍无可忍地睁开了眼睛," 自己没用被人拿到架着也别那我撒气啊!" 她气愤地大喊道,却马上发现露了馅,忙反地遮住嘴巴。

    " 你肯醒过来了?这帮是什么人?岭南军戏剧爱好者协会的吗?" 把惊愣了的四大悍匪晾在一边,紫藤继续自顾自地问她。

    "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了他们是土匪……" 落雪还在死撑,但声音已经有些惊慌起来。

    " 算了,我给你个机会,马上让他们停止这种无聊的表演,回头到了你家小姐面前我还可以当做进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紫藤不急不缓到下了最后通牒。

    " 别……别开玩笑了,他们怎么可能听我的……" 可对方明显还是不想承认。

    " 那就没办法了。" 言语间紫藤已经将右手转为金系体质,猛地回身挥出一个半圆,随着四声清脆的响声,四八钢刀一一断成了两截。

    " 啊?" 四人大惊,不只是因为刀断了,而且就在紫藤行动的几乎同时,玛尔兰也已经双剑出壳,随之而来的结果就是双方的处境完全逆转," 土匪" 们成为了被利刃架住脖子的一方。

    " 好了玛尔兰,不需要那么紧张,他们并不是敌人。" 紫藤轻松地说。

    " 比起强悍的敌人,我讨厌蹩脚的演员。" 不屑地看了那四人一眼,玛尔兰收回长剑,而后扫视了一下四周," 还有地上死着的那几位,你们是自己活过来,还是要我把你们变成真的尸体?" 她用不耐烦的声音喊道。

    就象是听到了营中的起床号一样,底上的" 死人" 们迅速都活了过来,生怕慢了真会挨一剑。

    " 这……这……这……" 落雪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些茫然地站起身来,对上的正是紫藤那种'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的眼神,"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咬着牙问。

    " 一进门就看破了,我只是将计就计看看你们想搞什么鬼而已。" 紫藤很不屑地回答。

    " 怎么可能……" 他的答案意味着看见那些" 尸体" 的时候就已经看破这个布局了,这让落雪大惑不解," 这些人都用了玄门秘制的假死符咒,完全不该有破摘的。" 她想不通。

    " 别误会,他们的演技其实不错,问题是编剧本的人脑子有点不灵光。" 紫藤笑道," 王府的卫兵都是从军种百里挑一的健者,即使遭遇偷袭也不可能束手待毙,必然会拼死反击的。" 他解释说。

    " 我们制造了打斗的痕迹的。" 落雪嘴。

    " 是的,但你们忘了另一点,杀死十多名王府卫,对方难道一点死伤没有吗?

    " 紫藤反问。

    " 他们也可能带走了死伤者。" 对方继续狡辩。

    " 有这个可能,但是尸体和伤员可以带走,血迹呢?除了这些死尸身体周围之外别的地方没有一点血迹,难道对方是不会流血的干尸吗?" 但这狡辩被他轻而易举地顶了回去," 还有你,知道吗?你是其中最假的,假得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面对已经哑口无言的对手他继续追击。

    " 什……什么意思……你……我……" 落雪已经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快没有了。

    " 你是谁?玄门的白虎卫,习气系玄术,行如疾风,快如闪电,你这样的人居然正面当受创,袭击你的不是什么土匪,是幽冥鬼将吧?这种无聊的事情有意思吗?看样子我该叫你们家小姐换个陪嫁丫鬟了!" 面对他地毯式轰炸一般的连续攻击可怜的绿发女孩的眼泪已经在眼框里打着转了。

    较远处的一间屋舍里,两个女人正注意着事态的发展。

    " 夫人,我就说不要这样了吧,现在怎么收场啊。" 神寺唯一脸的焦虑表情。

    " 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挺有趣的吗?" 步飞烟却全不在乎。

    " 还有屋子里那两位,你们再不出来我可要放火了。" 紫藤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对话,眼见已被发现,两人也只好打开了房门。

    神寺唯首先跑了出来,来到紫藤面前欠身道," 抱歉,真不是我们想这样的。" 说完拉过一边已经几乎要哭出来的落雪小心地安慰着。

    紫藤没有过多关注她们,此时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房间里走出的第二个女人所吸引。

    妖艳!这是这个女人给他的第一印象,一般而言这个第一印象之后跟着的就该是低俗了,可这女人却丝毫没有一点低俗的味道,相反的,似乎将东西方两种典型美感融合在一起的她充满了魅力。

    " 好了好了,不要和小孩子计较啦……" 扭动着感的屁股,步飞烟用妩媚之极的姿势走上前去," 我也是处于长辈的关心想看看你是不是能配得上我们家浮云嘛," 吃定了紫藤不敢和自己这个未婚妻的长辈起冲突的她有恃无恐。

    " 现在看来真的是很优秀,难怪她会看上你,连我都有点被你迷住了呀。"说着悄悄靠上去,一对浑圆挺拔的巨几乎就要蹭到紫藤的身上。

    " 喂喂喂!你这个老女人,知道自己是长辈就别这么轻浮!" 玛尔兰觉得自己再也看不下去了。

    " 老女人,说话真是难听,而且……好大的醋味儿啊。" 不屑看看生气的玛尔兰,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 好了!" 紫藤一把摁住明显已经被对方绕进去的玛尔兰," 再闹下去天都黑了,你想在这过夜吗?" ……

    因为天黑得太快,一行人没有来得及赶回天林渡官驿,只得就近在附近一个小县城中过夜,见是王府来的贵客,县官很是殷勤地腾出官衙供他们居住。

    晚饭过后,紫藤却被气愤于他的" 见色忘义" 的玛尔兰关在了房门外," 你来干什么?去找那个轻浮的老女人啊!" 用力顶着门的她如是说。

    紫藤摇摇头看似无奈地离开了,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负面的情绪。从某个意义上而言他是故意气玛尔兰的。在他看来,不给那个自持长辈身份肆无忌惮的女人一点教训恐怕今后还得吃苦头,虽然对于压服这个女人他有绝对的把握,但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有人跟着总不方便。

    于是甩掉了尾巴的紫藤果断执行了玛尔兰的指示,很快找到了那个" 轻浮的老女人" 的房间,门并没有关实,他轻轻地敲了敲。

    " 请进。" 得到许可的紫藤推门而入。

    房间里步飞烟庸懒地靠坐在床边,身上还是白天进过的那套紫色的紧身连衣短裙,只是将高跟鞋换成了岭南一代居家常用的竹底拖鞋,淡色透明丝袜包裹下清晰可见的玉足分外勾人。

    " 疑?" 步飞烟站起身来洋装惊讶," 怎么没有去陪你那位小情人啊?" 言语间已将紫藤迎进房里,不声不响地关上门。

    紫藤也做出一副被她所吸引的样子,视线贪婪地从秀美的玉足开始向上扫去,滑过笔挺感的美腿,越过高敲迷人的臀部,绕过纤细柔美的腰身,最后停留在那对最能让男人疯狂的房只上久久不肯挪动。

    " 我是替她来向您道个歉的。" 声音听似口干舌燥,但心里却很冷静,眼前这个女人是个什么货色,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 哪里?该道歉的是我,因为自己任的举动才造成了这么多的麻烦。" 步飞烟说道,但很快话锋一转," 不过对于你所受的惊扰我实在没什么可补偿的,除非……你想要我偿。"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娇笑着将身体贴了上去。

    紫藤却躲开了,并且瞬间换掉了之前被迷的神魂颠倒一般的神色," 夫人,您这是在单纯勾引我,还是想陷害我好抓点把柄呢?" 他突然问道。

    " 这……紫公子,这是何意啊?" 步飞烟一惊,却依旧强做镇定。

    " 我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 紫藤直接一把将她靠过来的身体推开," 或者说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自己清楚。你从小就受男人的伤害,被父亲折磨毒打﹑被拥有初夜权的领主强暴,被青梅竹马的男人嫌弃抛弃﹑被乱兵轮奸虐待﹑最后被卖到九凤楼﹑好不容易遇到个真心对自己的男人还是个短命鬼,对吧?" 步飞烟的脸色随着他的话一句句地变化,惊讶﹑慌乱﹑恐惧﹑绝望,脚下也不受控制地一步步后退着。

    紫藤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所以你仇视男人,看不起男人。所以你就以自己的美貌到处勾引男人,把他们玩弄在掌间,狠狠践踏他们的自尊,最后在无情地抛弃;你一再重复这种感情游戏,并且目标越优秀越高贵你就越兴奋,所以你才瞄上了我,对吧?" 他继续步步进逼。

    "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退到门边的步飞烟身体已经退无可退,神也近乎崩溃。

    " 还需要人告诉我吗?一切都写在你那张妖魅一般的脸上。还想勾引我?抱歉,你这种女人我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更别说碰了!" 虽然这么说了,但他当然不是真就这么看出来的。

    实际上,从中午开始,准确地说从拥有了玛尔兰的初次之后不久起他就发现自己有了一些奇妙的变化,能够看穿人的心绪,甚至如果刻意为之还可以读取他人的记忆,也就是说自己似乎掌握了圣武士们谓之读心术的技能。

    这让他有些困惑,但结合过往的一些事情:自从月牙儿开始跟着师傅修行水系真气之后,自己一直无法掌握的真气就开始渐渐熟练起来;和银花做爱之后,自己对各种药物的感觉开始敏锐起来;而与银铃交欢过后,自己似乎也多少能和动物交流了。

    这一切都印证着他近期的一种猜测:凤血赋予自己的能力或许不是一直以来所想当然认为的不死之身,而是接收与自己有体关系的异的能力。至于不死身,则很有可能是从忆柔身上获得的。

    " 不要说了!" 步飞烟似乎崩溃了,打开门不顾一切地夺路而逃,一路飞跑出了县城,一头钻进一片树林中,靠着一克大树无意识地喘息着。

    高贵的假面具被撕碎,依靠玩弄男人的变态快感压制在心底几乎遗忘的种种悲惨经历被重新释放,她似乎又成为了当年那个遍体拧伤每天被噩梦惊醒的无助少女,梦魇一般的过去一幕幕在眼前走过:被虐待﹑被凌辱﹑被抛弃﹑被毒打﹑被拐卖,最后痛苦的回忆定格在了自己被强暴的那个时间段。

    脑海中是自己扭动挣扎的体,耳边是自己呼喊求救的幻听,茫然地回忆着这一切,现实中自己的体竟然如发情一般燥动起来,一双手犹豫地伸向自己的裙下。

    " 这是要做什么?象那个时候一样一边回忆自己被强暴的过程一边手吗?

    何必这么痛苦,直接找个男人来重温一下那一幕不是更好吗?" 紫藤不知何时已经追到了她所在的地方。

    " 你!你这家伙!你是魔鬼吗?" 再次看到这个男人,步飞烟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恐惧,只剩下绝望。

    " 魔鬼?别开玩笑了,我可是来帮你解决生理需求的天使啊。" 紫藤笑道,一边已经逼近过去伸手抓住因为身体的恐惧而跟着微微颤抖的一侧房," 恩,不错呀,这尺寸,这手感,真是极品。" 他肆无忌惮地用力揉捏着。

    " 你这混蛋,你不是说我看着恶心吗?那就别碰我啊!" 身体连抵抗的意识都失去了,步飞烟只能用语言挣扎着。

    " 我只是说作为女人看着恶心,不过你现在这德行,本是条母狗,那就无所谓了吧。" 紫藤一点没有因此而停止的意思。

    " 快住手,你再乱来我去告诉浮云!" 彻底绝望的边沿步飞烟想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 哦?告诉她什么?" 紫藤依旧没有停止,反倒将她整个拉进自己怀里,将嘴贴近她的耳朵,"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小叔母勾引她的男人吗?还是你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其实是西陵王府情报网络在岭南这边重要的一环呢?" 最后的一句彻底镇压了她一切的挣扎与反抗。

    猎物依然束手就擒,接下来自然是猎捕者享受的时间。紫藤双手齐上,轮番玩弄两侧房,同时把她用力抱紧,贪婪地在她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上连舔带啜起来。

    步飞烟摇晃着脑袋徒劳地躲避着,这已经是此时她能进行的最后的抵抗了,房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瓦解了她挣扎的意识和气力却让被侵犯着的身体的触觉格外的敏感。

    很快的,她就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紫藤燃烧起来的欲火——虽然他还没开始脱双方的衣物,但此刻因为这紧抱的姿势他的下身正紧顶住自己的臀部,即使隔着几层的衣物,步飞烟也完全可以感觉到那那惊人的尺寸,坚硬和热度。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马上就会入自己的身体,继续打跨自己的神之后进一步征服自己的体。她曾经发过誓不会再被男人征服了,可现在,面对这个将自己完全看穿并抓住了致命把柄的男人神与体上双重的全方面被征服已经不可避免,最要命的是这还是偏偏是个躲不起又杀不得的男人。想到这些,气恼、羞怒、恐惧和无助混杂而成的复杂感觉充斥着她的思绪让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藤的手沿着房外露的部分向下索着,当两只手终于都到紧身衣的上沿并即将会师的时候,他猛地两两边拉扯。丝绸撕裂的声音格外清脆,丝滑的质地也使得撕口一路快速下扩,很快,彻底分成两半的紧身衣分落到了身体两侧。

    紫藤将她转过身来压到树上,失去遮掩的丰满的房此刻已经完全展现在眼前,他马上再次双手出击将两个团全部掌握,那种从两手中传来的充满弹的柔和感让他无比兴奋地揉搓起来。

    " 呜……恩……" 步飞烟已经无法再抵抗了,只能在对方熟练的挑逗手法下喘息呻吟着。顺从中隐约着渴求的声音让紫藤很是兴奋,一只手更加卖力地玩弄着房,另一只手则慢慢地滑过小腹向的下体,然后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

    " 啊……不……恩……" 紫藤的手停留在蜜最外围的位置来回划着圈,越来越接近女最敏感的地方,随着他渐进的动作,步飞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软,不多时已经无力的向后靠在树干上,双手禁不住搂住紫藤的身体,甚至一条腿也无意识地抬起缠绕住他的腰,不知羞耻地向回拉苛求着的靠近与摩擦。

    " 被强暴的时候居然还如此主动配合,你果然天生就是适合在九凤楼做事的女人啊。" 发觉了步飞烟的动作,紫藤得意地说道。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子,拉出已经忍无可忍的,在对方已经湿成一片的蜜上磨擦了几下,然后对准那道缝猛地进去直至整尽入。

    " 啊!" 下身的满涨、灼热与摩擦让步飞烟清楚地感觉到那的巨大、坚硬与火热,耻辱与满足混杂的双眼因为剧烈摩擦的快感而猛然翻白,双腿大大的分开,双手奋力将身体挂在紫藤身上,任由他大的在自己体内肆虐。

    对这样的女人没必要怜香惜玉!带着这样想法的紫藤没有给对方任何适应喘息的机会就开始了快速的抽送。随着速度的加快,从传的快感也阵阵不断,有力的双手托着肥美的臀将步飞烟的身体高抬重放,下身也配合着向上强力挺动,双重的冲击力使帮的每一击都直冲子。

    " 啊……武……这……" 短暂的不习惯之后步飞烟荡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暴风雨一般的疯狂冲击,壁上剧烈摩擦和每次入都顶到子口所带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快感让她的呻吟很快转变成浪叫。

    双腿拼命夹紧以追求更剧烈的摩擦,巨大的房随着身体剧烈的晃动掀起诱人的浪,下体的反应也随之越来越强烈,壁紧紧箍住,上面的褶皱如同软梯生物的触手一般缠绕着体。这配合度极高的反应让紫藤越加兴奋," 不错嘛,你这骚女人,我要好好跟诗织谈谈,看看能不能让她过门的时候也带上你,反正你也本来就是我们西陵王府的人嘛。" 他一边继续抽送,一边贴到对方耳边说道。

    " 不……不要……不可以……你可以随时干我,只要不让别人知道这些……

    随你干到爽……" 步飞烟剧烈地喘息着,用模糊不清的声音哀求道。

    那夹杂在呻吟与浪叫中的哀求刺激得紫藤更加用力地抽着。" 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要干到爽!" 说着低头含住一侧房的前端,咬弄着因为身体的兴奋而处于坚硬状态的头。

    " 啊!不要啊……" 微微的疼痛在如潮的快感中翻滚刺激着步飞烟的神经,虽然喊着不要,但道里的蠕动却随之更强烈了。紫藤就在她的混杂呻吟,狼叫和衰求声中,用最大力道的不断地抽送着。

    几十下,几百下,上千下,不断的冲击之下从体上清晰地传来了蜜内突发的剧烈的收缩——她要高潮了,感觉到这一点的紫藤也开始了最猛烈的冲刺。

    " 啊!啊!啊!" 临近高潮的敏感身体再次受到更加猛烈的冲击,步飞烟的的身体如弹簧般仰起呈拱形,而后软得如烂泥一般滩在紫藤身上。

    紫藤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又顶回树上,拉大的距离使得他最后的冲刺冲程十足。又将步飞烟形同挂在树上的身体顶地颤抖了百来下之后,最终把顶进子口将大量白浊的一口气全部了进去。

    他没有丝毫的担心,这个女人的身份和自己手中的把柄使她绝不敢想用孩子的问题来讹诈自己,而同时她的出身也会使得避免怀孕这个问题完全不是一个问题。

    呆呆地看着紫藤抽出又放开自己的肩膀,步飞烟瘫坐到树下,而后用哀求的目光地再次看向紫藤,希望至少可以得到一件能够遮体的衣服。

    然而紫藤却径直走了,头都没回一下。她失神地喘息着,直到呼吸完全平缓下来之后猛地站了起来,满脸狰狞的表情,猛地转身一爪抓住那紫藤强暴自己时作为" 帮凶" 的树。

    一声低沉的怒喝,橙红色的长发因为愤怒的气息而飞舞着,半抓进树干的指甲突然度上了金黄的色泽," 砰!" 的一声,那树干似乎被塞进火药一样整个炸得粉碎,与那爆炸声同样骇人的是她发泄似的怒吼:" 畜生!畜生!畜生!

    " 迎着飞散的木屑,她仰头高喊着。

    " 谁把我们大姐给气成这样了。" 空旷的树林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虽然没有看到人,步飞烟已经听出了是谁——夏侯莲。

    " 是你?你来干什么?" 回答很冷漠,对于这个平日里总是仗势而行的小辈她卓识没什么好感。

    " 有任务给您啊。" 夏侯莲从影中走了出来,一身洁白的短款旗袍和步飞烟狼狈的样子对比鲜明。

    " 有任务叫线人转交就是了,哪有两只凤凰同时出现在一个任务地域的?太不合规矩了。" 步飞烟没好气地说道,同时检起地上被撕成两半的紧身衣,一般围到腰间遮挡住还在渗出混杂的和水的蜜以及丝袜末段被那种混合体占污的蕾丝,另一半则做成了临时的罩。

    " 没有办法,这次的目标太特殊了。"" 是谁?" 对方卖关子似的的语气让步飞烟有了一丝的不安。

    " 就是刚刚把你气得半死的家伙。" 夏侯莲笑道。

    " 他?" 步飞烟一阵惊诧,且不说这个人在两边王府的地位,单就他和夏侯琴的关系……加上这指令又偏偏在夏侯琴失踪未归时传来,这让她隐约闻到了一丝谋的气息。

    " 九凤令在这里,大姐你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吗?" 早有准备的夏侯莲亮出的王牌。

    步飞烟盯着看了一会,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不,我只是觉得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不需要等小琴子回来再说吗?" 但她仍不放心。

    " 就是因为事情太大了,才需要尽快解决以防日久生变!"

    第七章 落雪

    老婆怀孕了,加上工作调动,大半年时间里少有机会写文,如今还有几天就要当爹了,才想起自己这另外一个“孩子”实在有些惭愧。

    这章的许多内容其实是在去年老婆刚怀孕而工作还算轻松的时候抽空写的,如今拿出来完善修改了一下,算是提前庆祝下自己“升级”吧。

    这章的标题……其实是没想到什么好标题,于是就拿个人物名字来凑数了。

    ---------------------------------------------------------------

    从邪鲁治西南部的海岸一路向北,经过丘陵和盆地遍布的南五洲等地既可到达一片宽阔的平原。这一地区,以从中流过的谷川河为界分别称为越前和尾张,在这个岛国的政治区域划分中则分别属于百胜将军上杉氏一族和神造将军神寺氏一族。

    虽然相互接壤,但由于谷川河奇特的东低西高的河岸地理质,这两地却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与土地肥沃胜产各种谷物的越前地区相反,尾张却由于河岸多是较高的山地而显得贫瘠萧条地多。实际上,初代天皇之所以将此地封给以擅战著称的上杉氏就是看中这里适合大规模兵力展开,将其用做一个决战用的军事门户。

    似乎是为了印证祖先的远见卓识,天皇率领的邪鲁治军队已经与入侵的炎黄东南军再此地对峙了不短的一端时间。

    昭仁天皇天照勇很可能是这个岛国有史以来命运最奇特的统治者之一。当世对他的评价一直处在含糊不清模棱两可的状态中:忽而是格懦弱的避世之君,忽而又是大义凛然的民族英雄,或者两种评价混杂在一起,犹如油与水混合在一个容器里,一经搅拌便变成了一种说不清是什么的古怪玩意儿。

    这位天生体弱多病的天皇陛下的格和气质与自己的名字和地位都完全不搭边:他的身上很难看出与勇字相匹配的德行,而相对与一个统治国家的皇帝,他在形象和学识上都更接近一个文质彬彬的学者。至少多数人是这样认为的,而他的前半生也确实是这样的状态。

    不过,即使是皇氏宗族中最恨铁不成钢的长辈也没有立场和理由来职责他的不争。因为类似的状态在这个国家的皇室中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历史,而一切的源又恰恰是那位开国之君。

    三百年前当琼国灭亡的时候,皇世﹑誓死效忠的文物大臣们以及残存的军队度海逃亡到了这个巨大的岛屿上。虽然军队数量不多,但还是凭借压倒的战斗力轻易地征服了这里近乎还处于蛮荒时代的原住民。

    立国之后,为了表示对这些与自己生死与共的追随者的感谢与慰劳,天皇大兴分封之道,除了保留了一大片最富饶的区域作为皇室自己的领地外,大部分国土都分给了被称为幕府将军的功臣们。

    然而过于富烁的地区往往民风软弱贪图享受,皇室的领地很快就成为了盛产天下弱兵的地方。随之而来的结果是由于军力的弱花皇室的控制力也迅速衰退。

    仅仅一百年的时间,强大起来的幕府将军们已经近乎取代了皇室在各自领地中的权威,随着中央权威的弱化,地方豪强之间爆发了几乎无至尽的吞并战争。

    再经过近一百年断断续续的混战,只留下了二十四个幕府将军,再去除依附别家存在的小势力真正有实权和强大军力的大概十二家,而其中真正忠于皇室的仅仅四家,于是在这个过程中皇室也渐渐失去实际权力轮为了神象征似的的存在。

    不过在昭仁天皇登基后的第八年,随着炎黄东南军的入侵,一切发生了改变。

    从邪鲁治本岛南端登陆的东南军首当其冲对上的就是占据了这片重要商业港口集中地的幕府将军之中势力最大同时也与皇室最离心的四家。由于对炎黄人的无差别攻击史料不及,沿海两家几乎在一个月内就彻底覆灭了,而相对纵身地带的两家也被打残。

    自此,邪鲁治国内的政治势力力量对比发生了颠覆的变化。很快,在忠于皇室的上杉﹑山本﹑皇和神寺四家的支持下皇室组建了一支强大的联军。同时迫于炎黄人咄咄逼人的攻势和联军的强硬施压,其余各家也纷纷至少名义上表示愿意归还权利给皇室并派出自己的军队加入了联军。

    又经过近半年的艰苦作战,联军始终将炎黄军队死死挡在尾张地区。而随着联合舰队歼灭炎黄南洋水师从而切断了对手的补给战局终于开始向有利于的方向发展了。不料很快的,炎黄人就改变了策略。

    此时,看着沙盘的天皇陛下一脸愁容,他目光的终点是沙盘上邪鲁治联军大营的位置,那里着许多图案不同的小旗,每一面都代表一家参与联军的幕府将军的军队。

    就在不久前,这样的小旗还有二十面,如今却只省了十五面——在炎黄方面的分化拉拢之下已经有人陆续退出了联军,而留下的这些中有多少是抱观望态度的不得而知。

    最令他苦恼的就是这两天刚刚消失的那面代表神造将军的战旗。神寺家一直是皇室最有力的支持者之一。就在一周前,当因为有人退出而军心不稳的时候,久未出阵的家主神寺健武披挂着那件传说中的黄金铠甲一骑当千地杀入炎黄军中,所经之处无人可挡。不但稳定了军心,甚至如果不是身体突发不适而被迫中途回营医治的话,只怕带回敌军主帅胡宗宪的人头也非难事。可现在,难道就连如此强大而忠心的他也背离自己了吗?想到这些,心急之下病弱的天皇不住地咳嗽起来。

    " 快召御医!" 随侍的家臣急了,天皇却挥手示意不必。

    " 召百胜将军来。" 他令道。

    不多时,侍卫打开帐门,一个浑身包裹在蓝色具装大铠之中,甚至连面部都有一张修罗面具遮掩的人走了进来。

    第十六代百胜将军上杉兼信,在这个时代的这个国家绝对是知命度极高的风云人物。他的名声主要源于三个方面:一是打起仗来生死不顾,勇猛异常,加之他情暴躁,可谓" 杀人不眨眼" ,故私下里也多有人称其" 邪魔将军".二则是他完全不辱祖先所受的封号,领兵十多年来大小上百战从无败绩。尤其是联军成立之初,作为先头部队的他以不到三万万兵力狙击炎黄军第一梯队的五万之众,血战十昼夜未退一步,战后天皇亲自御赐军神称号。

    三就是他的这身完全看不出真面目的装扮。事实上最初领兵的几年里他并非如此,甚至连戴头盔的习惯都没有,直到某次战斗中被火枪流弹重伤之后。

    尽管上杉家对外解释说家主由于伤口感染而引发了严重的皮肤病,为掩饰因此而狰狞恐怖的皮肤才以如此面貌示人。但这多少有些反常的情况依然让许多人猜测上杉兼信其实已经重伤不治而死,这个不过是个影武者。

    不过很快的,似乎是有意要反击这种说法,伤愈的上杉兼信频繁出现于战场之上,不但从语言习惯到指挥风格毫无变化,就连神话一般的不败记录也始终延续着。渐渐的,相关的流言也就无疾而终了。

    天皇明显听见了脚步声,但却没有抬头,现在他的力都被那日渐减少的战旗和其中代表的意义所牵制着。

    " 陛下您其实不必如此担心,从某个意义而言这些与我们不是一条心的人走了反而是好事。" 沉默了片刻,上杉兼信用一种无论以男还是女的审美观来衡量都十分悦耳的中声音宽慰道。

    " 也许你是对的," 天皇转过身来," 但连神寺家都会加入这些人的行列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的。" 他叹了口气。

    " 事情其实并非您所认为的那样,神寺君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踌躇了片刻,上杉兼信解释道。

    " 我也希望如此。" 天皇的语气不置可否,显然对此并不完全信服,至于原因上杉兼信心里很明白:什么样的苦衷不能说出来大家想办法解决了?

    " 关键是这不是我们任何人能够解决的问题,包罗您在内。" 上杉兼信停了一会,看看天皇惊讶中带着不解的目光他继续道," 神寺君已知在世的最后两位血亲都是女又都行踪不明。如果一个幕府将军死去而又没有继承人能够当场承接权力的话,那么他的领地将成为无主之地,这是开国先皇定下的规矩,也是那场百余年战乱的祸。" 他的语气中满是无奈。

    " 难道说那个所谓的魔咒是真的……" 天皇想起了关与这个悲剧家族的传闻。

    " 是的,神寺君已经年过三十,从他们家族的普遍寿命来看,应该是大限将至了。" ……

    信隆山城是神寺家的居城,城堡中的主卧室里躺卧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正是家族本代家主神寺健武。他的身材相当高大,体格也很魁梧结实,无论从外形还是年龄上看都正该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可实际上,昏睡中的他却给人一种筋疲力尽未老先衰的感觉——这可能是连年征战的结果,毕竟他的一生中半数时间是在战场上度过的,尤其是炎黄人入侵以来这段时间比以前任何一个时期更厉害。但是,使他衰弱的主要原因,还是家族代代相传的那个魔咒。

    半梦半醒的昏厥之中,他好象又回到了那一年,那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

    那一年他并不是这坐城堡唯一的主人,父母还都在世,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个姐姐,一个从小就占据了他所有香艳的梦境的姐姐。

    那一年正准备结婚的姐姐十六岁,本就天生靓丽的她在未婚夫的滋润下越发得迷人。

    那一年因为姐姐的婚事而闷闷不乐的他第一次召唤出了属于自己的家传铠甲,当铠甲现身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那是已经百余年无人能传承的黄金铠甲。从这一刻起一切开始改变了。

    黄金铠甲的重新现世让他成为了家族中的焦点,为了设法确保它的传承不会再次中断父亲做出了一个近乎荒唐的决定——尽量设法保持儿子的血统能够最纯洁得传下去,而方法就是,让一位异的血亲来为他生育后代。

    一切峰回路转了,至少对他而言。

    夜里,在父亲的授意和母亲的默许之下,他用有些颤抖地手推开了姐姐的房门,因为事先被下了迷药和春药,平日里反应灵敏的姐姐没有察觉到有人进入,依然睡得很沉。

    他悄悄走过去,紧张地喘着气,眼睛瞪得老大。眼前的姐姐侧卧着,可能因为翻过身,大半的被子滑落到了一边,雪白的美丽臀部微微翘起,太诱人了。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终于来到床边的他小心地将被子彻底掀开,眼前是一具一丝不挂的绝美体。

    姐姐有裸睡的习惯,这他早就知道,但因为姐姐的机警他少有这样的机会近距离观察。此刻,姐姐裸露的身体就在自己眼前,背向着自己,山雪一样白皙娇嫩的肌肤上隐约分布着一些红色的吻痕。

    是的,姐姐早已不是处女了,她甚至已经打算结婚了,不过那也只能停留在打算的阶段,因为此刻,那位准姐夫的尸体就在城堡后山的山崖下了,似乎是个悲剧的意外,但实际上是父亲安排的一场谋杀。

    轻柔的将姐姐的身体放平,樱花一般粉红色的法丝下是一张熟睡中也不失美丽的脸。视线继续向下移动,修白嫩滑的脖子,丰满迷人的房,平滑纤细的柳腰,修长笔直的美腿……

    很快,视觉的享受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了,他情不自禁地走过去,颤颤巍巍的双手在那一双白皙的长腿上上下索开来。" 恩……" 柔滑的肌肤被燥热的手掌触碰着,昏睡中的姐姐发出了迷糊的呻吟声。

    在那迷离声音的刺激之下,他的手一点点向上移去,手指微微陷入丰盈的臀之中,顺着在软中挤压出来的沟壑一点点逼近双腿间的重要部位,因为春药的作用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微湿的感觉让他一阵莫名的兴奋。

    " 讨厌……新野,别闹了,让我休息一会……" 最敏感的部位被触碰,姐姐的身体反地颤抖着,以为又是未婚夫来偷袭自己的她在昏睡中迷迷糊糊地说道。

    他的身体一阵颤抖,不知是出于惊恐还是愤怒,停下手上的动作,以一种近乎狰狞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人:即使是在这样的时候你也依旧想着那个死人吗?

    被当作替代品而引发的怒火瞬间蒸发了所有的胆怯和柔情,用力将姐姐的身体翻过来,他将所有的体重都压了上去,按住她本能地反抗的双手,将脸贴近到她的眼前," 睁开眼睛啊!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咆哮着。

    " 你?" 有些艰难地微微睁开的眼睛却立刻瞪得老大," 健武?你怎么在这里,你干什么?" 他感觉到姐姐拼命想把自己从身上掀翻下去,但可惜在迷药和春药的双重作用之下,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做到这一点了。

    " 我……我……" 看着姐姐因为挣扎而扭动着的诱人体他一阵口干舌燥," 我要你!" 大吼一声的他猛地吻向姐姐的嘴唇却被对方扭头躲开了,仿佛是要报复这种躲避,他用力撕咬着眼前的耳垂。

    " 啊……疼……放开我……" 疼痛﹑禁忌﹑羞耻……混杂着的怪异情绪让姐姐剧烈地抗拒着。

    " 放开?永远别想!" 他吼叫着,用膝盖将对方拼命合龙的双腿分开,一只手将她的两个手腕全部控制住,另一只手猛地拉下自己的裤子,里面膨胀着的高昂着头,面对着那已经完全不设防的蜜兴奋地抖动着。

    火热的体顶端已经顶上了违背主人意志开始初步进入交合状态的缝,一切都已经似乎无法阻止了," 你不能这样,姐姐下个月就要成亲了!" 她做着最后的也最无力的抵抗。

    " 成亲?别做梦了,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 这样的哀求却似乎激怒了他,一手抓住了姐姐的脚裸,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猛地将她的身体整个翻过来,原先在头下的枕头一下子捂住了她的脸,让那些烦人的哭求声小了许多。

    " 你还在想他?别傻了,你永远见不到他了!" 他扑上将姐姐还在无力地反抗的手笔扭到背后控制起来,用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