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三集1-5(1/2)

    第三集

    【简介】

    苏妲己夺走程宗扬的“神具”却意外给程宗扬制造了机会,程宗扬又会如何替苏妲己解决目前的窘境呢?再次与苏妲己交手,程宗扬能够摆脱奴隶身分吗?

    程宗扬用重金买下了阿姬曼,却撕掉她的卖身契,究竟程宗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程宗扬到采石场挑选前往南荒的奴隶,没想到竟遇见了水浒英雄武松,面对这小说中的打虎英雄,程宗扬忍不住想拉拢这个超级保镖?

    醉月楼里巧遇西门庆,把酒狂欢之下,西门庆说的尽是让程宗扬不着头绪的故事,到底金瓶梅中的多角恋到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的情况?

    第一章 戏弄

    “现在我传你一篇口诀,然后有三事相托──你可记得么?”

    “让我想想……”

    “一件是锦囊……清江玄真观……一件是苍澜太泉古阵……”

    “还有一件……”

    程宗扬想起来了──守护好岳帅后人。可月霜多半只想杀死我吧?

    不过那丫头吃过摇头丸,趴在地上摇头摆臀的样子还真骚……阳具进去,不用动,她就自己扭着屁股把它套弄出来。那滴水的小又滑又紧……

    咦,好像有些不对。这个光屁股的女人,不是月霜……

    “公子!公子!”

    天还没亮,香蔻儿的叫声就打破了程宗扬的美梦。

    程宗扬从梦中被吵醒,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用衣袖盖住耳朵。

    “公子!公子!”

    小婢用力摇着程宗扬的肩膀。

    程宗扬闭着眼,不耐烦地说道:“我是商馆的奴隶,不是什么公子!”

    香蔻儿不由分说地扯起他的耳朵,大声道:“夫人叫你!”

    这一声终于把程宗扬吵醒,他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时候来叫我?去南荒还差这点时间?”

    “快点吧!”

    香蔻儿用力推着他。

    程宗扬一肚子的不乐意,昨晚他可是辛辛苦苦忙了半宿,刚躺下没两个时辰就被拽起来,难免心里有气。

    在香蔻儿的催促下,程宗扬终于爬起来,来到苏妲己居住的画楼。商馆的女主人此时还没有起身,只让他在外面等着。

    这一等又等了半个时辰。小婢香蔻儿给他递了杯香茶,就掩门退了出去,想找个人说话也没有。程宗扬靠在椅子上,一手支着下巴,脑袋一勾一勾地又睡了过去。

    朦胧中,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公子……”

    程宗扬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睁开眼睛,只见一名媚艳的妇人正倚在卧房门外的花架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苏妲己乌亮的长发盘成云髻,身着盛装。她上衣是用朱红色的丝绸心裁制而成,宽大的襟领像百合花瓣一样高耸着翻开,上面绣满云丝状的花纹。美绝伦的襟口间,露出前雪白的肌肤。下身是一条艳丽的红裙,长长的裙摆拖在丝绒地毯上,迤逦生姿。

    程宗扬打着呵欠道:“夫人起得好早,真是辛苦了。”

    苏妲己用纤指攀着一枝芍药在鼻下轻轻嗅着,漫不经心地说道:“公子睡得可好?”

    急急忙忙把自己找来,尽说些废话。程宗扬道:“托夫人的福,本来睡得好好的,还没醒就被人叫起来。”

    苏妲己嫣然一笑,耳下两枚翡翠坠子垂在腮侧,一荡一荡,在她雪白的脸颊上映出两片翠绿的光泽,那张白滑如玉的瓜子脸更显得妖媚无比。

    “妾身请公子来,是想知道公子往南荒去,可要准备什么东西?”

    程宗扬打起神,“要几个押货的人。不需太多,三四个就足够了。”

    鬼知道霓龙丝在什么地方,人少一些,自己要逃走也方便些。

    可苏妲己似乎早料到他的心思,“三四个人未免太少。商馆里有几个长年走南荒的,让他们随你一同去。再则南荒部族众多,难免含有衡突,凝羽在我身边也没有事做,叫她也同去好了。另外你再去挑些力气大,能走路的奴隶,路上好办事。”

    其他的倒也罢了,让凝羽跟自己一同走,程宗扬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那丫头被自己搞上手,路上说不定还有便宜可占。不遇有她跟着,自己想逃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全听夫人吩咐。”

    这本来是句平常话,苏妲己听到,身子却忽然一颤,攀着花枝的撇指猛然拧繁,指间花折断,那朵盛开的芍药低垂下来。她扶着花架,红裙轻颤,似乎里面的双腿在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程宗扬听到一个隐约的声音,仿佛是马达震勤的嗡嗡声。程宗扬恍然大悟,明白这妖妇为什么一大早把自己叫来,却只是聊天打屁。

    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程宗扬皱起眉头,思索着道:“如果人多的话,这一路花费可不少。要有焉匹、运货的车辆,还要有帐篷、粮食、衣物……”

    苏妲己打断他,“这些自然是要配备的。公子不必多虑。只是……”

    苏妲己松开花枝,“公子擅长南荒的巫术,可知道那支神具的来历?”

    程宗扬胡诌道:“那神具是我从南荒深林中的一个部族得到的,传说是南荒魔神的分身。只要依术念咒,南荒魔神就会附身在神具上。幸好我学过咒语,才花费重金把它买来。”

    苏妲己道:“不知公子的咒语是从哪里学来的?”

    程宗扬咳嗽一声,“那是很多年以前了,有天我在路上走……”

    程宗扬正拿着烧饼,蹦蹦跳跳地穿过马路。一名背着九个麻袋的乞丐突然出现,挡在年少无知的程宗扬面前。

    “靓仔!我看你骨格清奇,相貌不凡,有一道灵光从天灵盖冲出,乃是万中无一的咒术天才!这里有一本《南荒秘咒》记载着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神秘、最恐怖的禁咒!只要一点钱就卖给你!”

    苏妲己道:“他要多少钱?”

    “十个铜铢。”

    “十个铜铢?”

    苏妲己有些失神。

    “哦,我身上只带三个铜铢,所以他把我的烧饼也要走了,交给我一本《南荒秘咒》”

    苏妲己呆了一会儿,“你就是这样学会南荒的巫术?”

    程宗扬谦虚地说道:“一点皮毛而已。”

    苏妲己这会儿没有心情探究他话里有几分真假,急忙道:“那你可知道如何破解咒语?”

    看着苏妲己着急的样子,程宗扬几乎笑破肚皮,他靠在椅背上,笑咪咪道:“那要看夫人想破解的是什么巫术了。”

    苏妲己颊上升起两片红云,水汪汪的媚眼中露出一丝妖的媚意,玉齿咬着唇角,腻声道:“知道了还问。”

    程宗扬愕然道:“夫人不说,我怎么知道?”

    苏妲己踌躇半晌,含羞道:“那支神具……妾身放进去……取不出来……”

    程宗扬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放在什么地方了?”

    苏妲己身子轻颤起来,“就是那里……”

    程宗扬搓了搓手掌,“让我看看!想个法子!”

    苏妲己欲言又止,她羞眉微颦,满脸红晕,那枝折断的芍药花在她鬓侧摇曳着,洒下湿媚的香气。

    程宗扬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衣袖,“既然夫人没有什么事,奴才就先告退了。”

    说着作势要走。

    “等等!”

    苏妲己叫住他。

    程宗扬转过身,看着这个几乎站立不稳的艳妇。“死奴才……”

    苏妲己唇角翘起,飞了他一个白眼,然后拉开腰间的狐皮。

    狐皮下是一条鹅黄的丝绦,上面还系着一角白巾。妖艳的美妇解开裙带,两手挽住裙腰,将华丽的红裙褪到臀下,颤声道:“就是这里了。”

    一条洁白的丝巾缠在美妇腹下,丝巾底部已经被水湿透,正不断渗着水。她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能清楚看到她两腿中间,一个大的圆柱体顶起丝巾,正在她腿缝间不停旋转。失去丝巾的束缚,按摩旋转的力度立刻强了几段,苏妲己娇喘道:“快……快让它……停下来……”

    程宗扬一点都不着急,他翘起腿,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口里道:“我说夫人怎么总站着,原来是坐不下来。站那么远,我怎么能看得到?请夫人走近一些,让奴才仔细看看。”

    苏妲己无奈之下,只好脸色绯红地双手提起长裙,大腿紧紧并着,夹住腿间转动的物体,一步一颤地走过去,立在程宗扬面前。短短几米的距离,她却走得千辛万苦,两脚软得似乎随时都会跌倒。

    程宗扬歪着头看了半天,然后道:“解开吧。”

    苏妲己气得变了脸色:既然要解开,你还看那么久干嘛?但程宗扬接下来的话,让她忘了生气。

    程宗扬一脸郑重地说道:“神具被东西包着,戾气没办法发散,只会越来越盛。”

    苏妲己连忙松开长裙,解下腰间鹅黄的丝绦,将湿透的丝巾扯了下来。

    电机的震动声顿时变得清晰,一支湿淋的黑色胶从艳妇下体猛然跃出,嗡嗡作响转动着滴下清亮的体。艳妇的丝绸红裙滑落在地,赤裸着两条白玉般的美腿立在程宗扬面前。她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肥白的阜沾满水,湿透的毛一缕缕贴在白嫩的雪上,柔滑又乌亮,嗡嗡作响地在她小里震颤不已。

    看到苏妲己狼狈的样子,程宗扬心里得意万分,他拍了拍座椅,“把腿抬起来。”

    苏妲己脸色绯红地晬了一口,然后乖乖抬起腿,白滑的纤足踩在椅面上,将下体挺到一脸坏笑的程宗扬面前。

    虽然已经被按摩搞得水直流、狼狈不堪,苏妲己仍努力摆出女主人的架子,恨声道:“尽管看……看好了……若不想出……办法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奴才……”

    口气虽然很凶,但她那副腿软身颤的娇态,显然没有多少说服力。程宗扬也不理会,只埋头研究她的下体。那大的按摩几乎完全钻入苏妲己体内,只露出短短一截。艳妇丰美的器不知被按摩了多久,滑腻的唇被圆的身撑成圆形,像一张娇媚的小嘴,紧紧含着那布满颗粒的胶。汁淋漓的红艳艳朝外鼓起,随着胶的转动微微蠕动着。

    程宗扬着下巴道:“这神具在夫人身体里面了多久?”

    “三……四个时辰……”

    那就是六七个小时。被这按摩用最大功率干了整整一夜,难怪这妖妇会着急。不过这妖妇的小还真强,被干了一夜也没有发肿,只微微有些充血。但看她两腿发软的样子,只怕整个道都被按摩震得酥麻。

    这妖妇下体被水湿透,白腻的肌肤沾满水光,显得晶莹而又滑嫩。那片更是红腻如脂,艳光夺目。

    程宗扬好不容易强忍下想去触的冲动,问道:“夫人高潮了吗?”

    “什……么高潮……”

    “就是泄了身子。”

    “泄……泄过……”

    “泄了几次?”

    “四……四次……”

    “什么时候?怎么泄的?”

    苏妲己娇媚的俏脸露出一丝羞怒,“这……也要……问么……”

    程宗扬板起脸,看着这名羞恼的艳妇。苏妲己咬紧牙关,那胶仍在不停转动,布满颗粒的身在她蜜腔内敏感的壁上无休止地刮磨着。挣扎片刻,最后苏妲己只好屈服。

    “公子走后……妾身就……就把它放进去……只……只半个时辰……便泄了身子……”

    苏妲己羞媚地叙说道:“妾身想取它……取它出来……它……却在里面生了……怎……怎么也拔不出来……每……每拔一下……反而又深了几分……妾身一急之下……就……就又泄了身子……”

    “妾身……不敢再拔……就留它在里面……谁知它却……停……停……停不下来……妾身禁不住……又……又丢了一次……”

    “公子来……的时候……妾身勉强起来……刚走到门口……便泄了……连小衣也……湿……湿透……只好重新换过……”

    艳妇咬着鲜红欲滴的唇角,伴随着体内连续不断的嗡嗡声,一脸羞媚地历数自己如何被按摩搞到高潮泄身的丢脸经过,那种媚艳的羞态,让程宗扬胯下禁不住一团火热,阳具硬邦邦地挺了起来。

    程宗扬清了清喉咙,“夫人泄了三次身……”

    苏妲己羞答答地纠正道:“是……是四次……”

    “哦,我在这里等的时候,还有一次。我说怎么让我等了这么久,坐得腰酸背痛。原来夫人在里面快活地泄了身子。”

    程宗扬转口问道:“不知道夫人泄了多少?”

    苏妲己半是恼怒半是羞涩地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后道:“小……小衣湿透了……两腿都……都是软的……你快……快些!妾身……”

    苏妲己的表情几乎快要哭出来。

    程宗扬手指敲着桌子,郑重其事地说道:“夫人既然泄了四次身,不知道这支神具过几次?”

    苏妲己妖媚的杏眼瞪得大大的,樱唇张成圆形,显然没想到这支令她吃尽苦头的神具居然也要出来。

    程宗扬大叹一声,“夫人只记得自己快活!一连泄了四次,却不记得让神具快活!难怪它不愿出来!”

    苏妲己咬紧牙齿,口起伏片刻,硬生生地忍住下体一波波想要泄身的冲动,寒声道:“死奴才!这神具也会出吗!”

    能模拟的按摩也有,但不是这一支。程宗扬煞有其事地说道:“夫人有所不知。这神具是以南荒巫术制成,本体是南荒赫赫有名的魔神。夫人泄了四次身,却没有让魔神发泄出来,魔神自然发怒,不愿从夫人体内出来。”

    下体那支嗡嗡作响的神具不知震动到哪个敏感点,使苏妲己腿一软,几乎跪在地上。她放下女主人的架子,拉住程宗扬的手臂,软语央求道:“公子……给妾身……想……想个办法好吗……”

    程宗扬揉了揉耳朵,又了耳朵,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沉默不语。苏妲己眼圈发红,泫然欲泣地颤声道:“再……再不拔出来……立女身的命都……都难保了……”

    程宗扬沉思着,缓缓伸出手指。

    “六十个金铢。”

    “什么?”

    程宗扬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可不是敲诈啊。算是给我预支的工钱吧。每个月十个金铢,我先预支六个月好了。”

    苏妲己咬牙切齿地说道:“商馆当铺的朝奉……每个月工钱是六个银铢!”

    程宗扬并不担心苏妲己会翻脸,六十金铢虽然不少,但比起霓龙丝可能带来的利润,并不算高。况且眼前的状况也不容苏妲己不允。

    程宗扬往椅背上一靠,“夫人再考虑一下,不合适的话那就算了。”

    “就六十个金铢!”

    昨天签卖身契的笔墨还摆动在案上,程宗扬把笔塞到苏妲己手中,“夫人写个条子,一会儿我好去支钱。”

    苏妲己手指发颤地写完,咬牙切齿地说道:“快些……快拔出来……”

    程宗扬收起纸条,然后道:“拔不出来。”

    看着苏妲己要抓狂的样子,程宗扬连忙道:“除非神具先出来。”

    “那就快……快让它出来!”

    程宗扬两手一张,“它又不会。”

    一串泪珠从苏妲己眼中淌出,挂在艳妇又尖又媚的下巴上,她梨花带雨地泣声道:“你若不……把它取出来……妾身……妾身……”

    这会儿这妖妇真是着急了,也难怪,现在她已经被按摩干了四个时辰,差不多是八个小时,就算她天赋异禀,被这支大号按摩干这么久也承受不了。

    程宗扬道:“现在还剩一个法子。”

    苏妲己泪眼模糊地看着他。那按摩已经在她体内搅弄了一夜,这一晚自己使尽媚功,就是铁人也化了,可这神具却丝毫没有疲软之态。苏妲己万不得已,才找来程宗扬,只要能把这神具取出,就是三万金铢也给了他。

    程宗扬道:“神具虽然不会,但只要有人在夫人身子里了,再把抹到它上面,神具会以为它已经过,就会息怒了。”

    终于知道了破解巫术的方法,苏妲己不禁破涕为笑,神情又变得骚媚起来,“死奴才……想占妾身……便宜……”

    程宗扬拍了拍手,站起身,边走边道:“夫人要找别的男人也行,奴才告辞了。”

    刚跨出一步,程宗扬衣角就被人拽住。

    “公子……”

    苏妲己柔声说着,纤美的玉手伸到程宗扬腰间,轻轻挽住他的腰带。

    空气中还飘浮着昨晚的余香,华丽的客厅内,四周垂着重重帷幕,形成一个隐密的空间。一名穿着奴仆青衣的年轻人靠在座椅上,满脸坏笑地喝着茶。在他旁边,一名姣丽的妖艳美妇赤裸着下体,跪在鲜红的长绒地毯上,她娇俏的瓜子脸上满是醉人的红晕,双腿轻颤着,腿间不时发出奇怪的嗡嗡声。

    昨晚程宗扬用这支“神具”把冷若冰霜的凝羽搞到泄身,让苏妲己看得脸热心跳。她摆出主人的架式强行留下神具,等程宗扬走后便拿来一试。

    这神具果然有趣,苏妲己把它纳入体内,按着程宗扬说的法子,在底部连按三下,便在体内转动起来。

    这神具不需人力抽送,更不需如平常交媾般挺身奉迎,只要将它纳入体内,布满颗粒的身便在上恣意研磨,无处不至,那快感竟是苏妲己平生未遇。

    苏妲己又惊又喜,不多时便丢了一次。正当她心满意足,待要取出神具时,却发现它彷佛在体内生了,怎么也拔不出来,往外一扯,便撑得小生痛。

    惊慌中,苏妲己又泄了一次身。她不知道这是程宗扬暗地使坏,连按三下,让她打开了按摩带有防滑脱功能的强制开关,若不关掉开关,就算电力耗尽,这按摩也拔不出来,只道是这神具上附的巫术使然。

    苏妲己百般设法,那按摩非但没有取出,反而越进越深。情急之下,她一连泄了几次身,心里不由更加惊慌。若这神具在体内一味转动,再泄下去不免要损及元,不但平生修为付之东流,只怕还会伤及命。

    无奈之下,苏妲己顾不得羞耻,让小婢找来程宗扬,想探出破解神具巫术的办法。

    程宗扬说的方法苏妲己半信半疑,不过他有成竹的样子,让这艳妇安心不少。

    只要能解开巫术,取出神具,便让他在自己身子里出了也是无妨的。

    第二章 艳遇

    解开程宗扬的裤子,一火热的阳具立刻跳了出来,那浓郁的雄气息,让苏姐己不由微微一惊。这奴才的阳具虽然壮,但也不算得出奇,只是它散发出来的气息颇不寻常,就像是阳光下茂盛的草原,充满了勃勃生机。苏妲己微微一怔,然后妩媚地瞥了程宗扬一眼,双手像抚箫一样扶住,弯下雪白的颈子,张开红艳的唇瓣,把头含在口中。

    程宗扬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苏妲己唇舌柔滑之极,阳具彷佛被纳入一个湿腻的蜜腔中,被腻脂般的软紧紧包裹住。当她柔软的香舌从头滑过,在头下方的沟一挑,程宗扬舒服得浑身毛孔都彷佛张开,酥爽之极。程宗扬正靠在椅上,享受商馆女主人唇舌的服侍,厅外忽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夫人。塞外的消息。”

    苏妲己刚吮了几口,连忙吐出,擦了擦唇角,勉强克制住声一首的颤抖,“晚些……再说。”

    凝羽顿了一下,“是左武军第一军团。”

    苏妲己立刻改变了主意,“说。”

    凝羽的声音像冰冷的泉水,不带任何感情地从门外传来,“王大将军出塞之后,每隔五日必遣人回塞上报讯。到前日已经失约两次。馆内得来消息,十日前大将军帐下曾有人以水镜传讯,说在草原中遇到拜火教祭司,此后便再无音信。如今城中已经传出流言,说左武军第一军团在塞外遇伏,全军覆没,王大将军身死。”

    苏妲己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王紫阳死了?”

    程宗扬心里也是惊涛翻滚。他亲眼目睹了王哲之死,看到他麾下的军团血战至最后一刻,但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程宗扬,很难理解王哲的死意味着什么。现在他隐约认识到,想必有很多人等待着这一刻、等待着王哲的死亡。

    苏妲己欣喜的表情让程宗扬本能地生出一阵反感。与王哲相识的时间虽然很短,自己却受惠良多。无形中,程宗扬已经把王哲看作自己的良师益友,一个可以信任并且尊敬的人。

    苏妲己道:“立即去探听……哎呀!”

    苏妲己发出一声尖叫,身子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

    房门格的一声低响,凝羽道:“夫人?”

    苏妲己脸色时红时白,战栗地说不话来。程宗扬道:“夫人现在有要事,命令你们都退下,离开院子。”

    外面沉默了一会儿,凝羽冷漠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苏妲己咬住艳红的唇瓣,唇角不住发抖。她两手掩在腹下,细长的蛾眉颦在一起,楚楚可怜地看着程宗扬。体内按摩的旋转方向突然反了过来,分成两截的身在道内左右转动,带来强烈的震撼。

    程宗扬道:“这神具是南荒魔神的分身,夫人既然用了神具,就该尽心尽意服侍魔神,为外事分心,难怪魔神会生气。”

    苏妲己颤声道:“妾……身知错……了……求魔神……息怒……”

    程宗扬一手伸在背包里,握住一个小小的物体轻轻一按。按摩重新沿着原来的方向转动起来,艳妇颦紧的眉头慢慢松开。程宗扬道:“把衣服脱了。”

    苏妲己下身赤裸,只穿着那件上衣,她捏住衣角,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程宗扬道:“夫人现在是在和神具的灵体交媾,难道夫人交媾的时候,还穿着衣服吗?”

    苏妲己只好分开衣襟,将那条华美的衣裳褪到肘后,卸脱在地,然后解下衣。

    她白美的玉体曲线玲珑,羊脂般的肌肤晶莹白腻,通体没有丝毫瑕疵,犹如一件美的瓷器,在鲜红的毯绒间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她丰挺的双程宗扬已经是见过的,雪腻的丰臀还是初见。她臀形浑圆,肥滑的臀白腻如脂,高翘着又圆又大,感十足。不过在衣内,她还贴身束了一条洁白的狐皮,白绒绒的毛皮一直垂到臀沟边缘,无法一睹雪臀全貌。

    程宗扬猜测那条狐皮掩盖的肯定是她最后的秘密,如果揭穿,八成会被她灭口,当下只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夫人穿这么厚,不怕热吗?”

    苏妲己道:“妾身……少时受过风寒……习惯了……”

    这妖妇应该是师帅的仇家吧?躲在五原城里,仗着白湖商馆女主人的身分隐藏起来。程宗扬暗暗想道。他不客气地占据了那张锦榻,然后道:“把春凳搬过来。”

    苏妲己不好叫小婢进来,只得赤裸着白玉般的身子,一步一颤地走过去。由于腿间还着按摩,她只能并紧大腿,走起路来腰肢一扭一扭,那张浑圆的雪臀颤微微抖动着,臀沟下不停滴着水,看上去艳无比。

    好不容易把春凳拖到锦榻前,苏妲己两腿内侧已经淌满水,肌肤湿淋淋又白又亮。她娇喘着,那双白嫩的纤足带着靡的水迹,没在地毯的鲜红长绒间,不住地轻颤。

    “怎么服侍伟大的南荒魔神,让魔神满意,夫人应该知道吧。”

    苏妲己妖媚地瞥了程宗扬一眼,然后赤裸着身子仰面躺在窄窄的春凳上,分开双膝,露出被假阳具撑满的户,一边柔媚地向上挺起,一边富有韵律地耸动着雪臀,乖乖做出与人交媾的样子。她腰肢纤软,屁股却肥滑圆翘,丰腻之极,与纤细的腰身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条狐皮紧紧裹在臀上,银亮的狐毛蓬松而又厚密,此时被水打湿一片,从臀后低垂下来。

    “啊……啊……”

    苏妲己张开小嘴,浪地叫了起来。

    刚叫了两声,一阳具便狠狠捅入苏妲己柔艳的红唇内,堵住了她浪的媚叫。

    那春凳有半人长短,苏妲己是仰身躺在上面,头颈从春凳边缘低垂下来。程宗扬坐在榻上,阳具与她张开的小嘴正好是一条直线,这会儿往前一挺,阳具便直直入艳妇唇间,头几乎捅进她喉咙里。喉咙中猛然多了一个又又硬的头,顿时噎得苏妲己一阵逆咳。她羞怒地摆动头部,想把这个奴才的阳具吐出来。只动了两下,下体忽然一阵抖动,那支在她体内整整转动一夜,没有丝毫疲倦的神具竟然放缓下来,不再以那种无法忍受的高速旋转着。

    苏妲己心头一喜,便放弃挣扎,一边伸出香舌,在上殷勤地舔舐起来。

    程宗扬把按摩强制的高速调为中速,一边道:“魔神对夫人的服侍还算满意,怒气降了几分。不过,夫人还要对它表现得更尊重一些──夫人用手小心捧起神具,让它在你里进出一下。”

    苏妲己这会儿果然听话,她两手伸到腹下,用指尖捏住胶底部,在自己红腻的蜜中轻轻拖动起来。大的身撑满了,随着胶的进出,艳妇下体那两片柔软的唇翕动着,一圈红艳的蜜在口时隐时现。苏妲己上身贴着凳面,柔软的腰肢向上挺起,白美的双腿朝两边张开,就像和身上一个看不到的巨人交媾般挺动着红嫩的美。她妖艳的瓜子脸被程宗扬挡在腹下,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湿润的红唇。

    眼前这具曼妙的体在春凳上卖力地挺动着,两团丰满的房高高耸起,白光光的在前来回抖动。程宗扬一手一个毫不客气地抓住两团雪,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翘的头,在指间来回揉捏。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此时正值盛夏,同样是在这间客厅中,昨晚冷若冰霜的凝羽身体炽热无比,而此刻手中的两团却一片滑凉,让程宗扬不由得想起月霜。但月霜是被人用寒的掌力打伤,身体凉一些也不奇怪,这妖妇被按摩搞得高潮迭起,应该是通体火热,香汗淋漓才对。

    程宗扬揉捏着手中两团软,除了体温低一些,其他并没有什么异状。那两团滑腻如脂,头硬硬的,充满柔韧的质感,红嫩的晕微微鼓起。程宗扬用力一按,殷红的头陷入雪滑的,手指一松,便又从中弹出。

    苏妲己身体平躺着,伸直喉咙为程宗扬口交。程宗扬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口交体位,如果是自己的女友,程宗扬还有些担心她不愿接受,但对于这个媚的妖妇,自己就没有太多心理负担了。

    程宗扬以近乎凌辱的方式干着苏妲己的小嘴,阳具轻易就捅进她伸直的喉咙里,重重顶在她咽喉的软上。

    苏妲己唇舌的技巧极为娴熟,虽然是伸直喉咙,被程宗扬像干一样干着自己的小嘴,那条软腻的舌头却总能找到阳具上最令人兴奋的部位。不多时,程宗扬就被她舌尖挑弄得阳具暴涨,关传来一阵酥麻。

    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下就被这妖妇吸出来。程宗扬吸了口气,从苏妲己唇间拔出阳具,两手拇指紧紧压住头的海绵体,用力按动,采用阿拉伯挤法,强行解除掉的冲动。

    怒涨的阳具终于安分下来,没有让程宗扬陷入一分钟的尴尬境地。他拍了拍苏妲己的脸颊,“来,换个姿势,把屁股扭过来!”

    苏妲己捂住喉头,低低咳嗽着,显然刚才程宗扬那一轮猛干,让她也颇不好受。

    对程宗扬说的南荒魔神,苏妲己仍是半信半疑。各种用巫术制成的法器都免不了会有灵力波动,制作越细,灵力的波动就越密复杂。但这支所谓的“神具”却丝毫没有灵力波动的痕迹。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到它的神妙之处,苏妲己会毫不犹豫地认定它只是一支外观制作巧,却毫无用处的死物。

    当按摩在体内转动一夜,自己用尽手段,它却一无所动,既停不下来,也拔不出来,苏妲己的信心终于开始动摇。也许这真是一支神具,是以一种连她也未曾听说过的巫术制成。而那个年轻人口中的南荒魔神,说不定也真的存在。

    犹疑间,已经减缓的神具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突然又高速转动起来。

    程宗扬的声音传来,“夫人,尊敬的魔神要从后面干你。”

    苏妲己虽然已经泄得浑身酸软,但她清楚知道,这年轻人既没有碰触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念诵咒语,更没有施展任何法术,而神具自己就转动起来。

    苏妲己不敢怠慢,连忙爬起身,并起双膝,跪在春凳上,撅起屁股。当那浑圆的雪臀出现在眼前,连阅片无数的程宗扬也禁不住在肚子里发出一声赞叹。这妇人竟然连屁股都生得这么妖艳,肥硕的臀部又圆又大,足足比凝羽的屁股大了两号。脂玉般白腻的臀又肥又嫩,就像一颗充满汁的水蜜桃,熟艳得彷佛要滴下水来。丰满的臀紧紧并在一起,使她臀沟显得非常深,只能看到一条光润的沟被丰腻的臀夹在中间,里面水汪汪地浸满清亮的体。

    在程宗扬的指点下,苏妲己两手伸到臀后,抱住臀朝两边分开。肥滑的雪油脂般滑开,臀沟内满溢的水流淌下来,露出一个水光光红艳欲滴的器。艳妇整条臀沟敞露出来,白腻的臀沟底部,嵌着一朵红嫩的肛蕾。比起她肥圆的屁股,那朵肛蕾显得很小,湿淋淋紧缩着,像朵柔嫩的雏菊。

    和每个男人一样,程宗扬对肛交有着浓厚的兴趣。但也和大多数男人一样,程宗扬的女友也很坚决地拒绝了他。因此他的肛交经历还是一片空白。

    如果……

    嗯,也许就该轮到自己埋在牡丹花下当肥料了。

    苏妲己抱着白嫩的屁股,像做爱一样向后挺动着。那支按摩几乎完全进入她体内,只露出底部短短一截。程宗扬握住按摩底部,往里一按,那张妖艳的大屁股顿时一阵乱颤。

    按摩在苏妲己体内确实卡得很紧,往外拔出时,红艳的唇向外翻开,一圈红腻的蜜被带得翻到体外,身被蜜紧紧吸住。程宗扬握住身,把苏妲己柔美的器拽得往外突出,然后手一松,大的胶被重新吸进蜜,只露出黑色的短短一截,在她中振颤着滴下一串。

    程宗扬不停拔出、松手,用按摩玩弄着艳妇的美,那感觉就像是在拿那充满弹的美作箭游戏,充当箭矢的按摩每一下都直抵花心,干得苏妲己一边浑身乱颤,一边浪叫连声。

    此时按摩的转速已经调到中速,苏妲己勉强还能承受。体不住在内进出,那感觉就彷佛一个狰狞可怖的蛮荒魔神,正挺起它大的阳具,在她翘起的臀间狠狠肏弄,干得她小几乎胀破。

    程宗扬忽然停下手,“要不要换个姿势?”

    苏妲己连忙点头。再这样下去,只怕她又泄身了。

    程宗扬以一个十分舒适的姿势躺在锦榻上,脑后枕着软垫。苏妲己伏在他身上,两手扶着他的阳具卖力地吸吮着,一边把滴水的大白屁股翘到程宗扬面前,让他观赏神具在自己内转动的艳态。苏妲己嫣红的小嘴被阳具塞满,唾混着阳具的分泌物不时从唇角溢出,又被她细致地舔舐干净。程宗扬捧着那张感十足的圆臀,一边在心里啧啧赞叹,一边把玩着丰腻的臀。

    这妖妇的屁股不仅绵软柔滑,充满迷人的弹,而且还有股奇怪的味道,似兰似麝,一闻到就令人欲勃发。这就是狐狸的骚味吧?程宗扬想着,忍不住将苏妲己臀后包裹的狐皮,悄悄褐开一线。

    狐皮下露出一线白色的光芒,忽然苏妲己圆润的臀部扭了一下,程宗扬连忙放手,心头“怦怦”直跳。

    如果程宗扬能看到苏妲己的面孔,会发现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小动作。这媚艳的妖妇含住他的阳具,眼眸中散发出奇异的光泽。她滑腻的舌尖在头上卷动、吮吸,花瓣般柔软的红唇裹住阳具部,来回吞吐,还不时挺起鼻尖,去嗅他囊的气息。

    程宗扬阳具越来越硬,大的将艳妇温润的口腔塞得满满的。比起体的滑凉,她口腔还有些温度。苏妲己把头吞入喉咙,用喉头的软裹住头,快速作出吞咽的动作。

    从头到阳具全部没入艳妇香滑的小嘴中,两颗光滑的球在腹磨擦着,柔韧的尖不时滑过。程宗扬抱着苏妲己肥翘的屁股,阳具越涨越大。

    忽然程宗扬十指收紧,紧抓住苏妲己丰腻的臀,阳具在她口中跳动着,狂涌而出。

    这次让程宗扬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畅快,管在会处高高鼓起,快速律动,从头激出来,阳具在那张媚艳的小嘴中不住振动,传来令人眩晕的快感。

    的时间比平常长了一倍,当程宗扬终于觉得情形不对时,苏妲己舌尖在他头一转,激的终于停止。

    程宗扬彷佛是狂奔到悬崖边上突然止步,他呼呼喘着气,浑身都被冷汗打湿。

    苏妲己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细心鼓动唇舌,将阳具舔舐得干干净净,然后伸直喉咙,将他进喉中的轻咳出来,吐在手心里。妖妇媚艳的低笑道:“公子身体真好,了好多呢。”

    说着她伸出舌尖,将唇上残留的黏一一舔净。程宗扬勉强动了动唇角,在十二个小时内跟三个女人做了三次爱,上次这么威猛,还是三年前刚认识紫玫,摆脱处男身分时候的事了,这样看来,自己的身体还真不错。不过把阿姬曼和凝羽两次加起来,他也没有这么累,身体就像虚脱一样,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随着淌出。

    看着苏妲己笑吟吟的娇艳,程宗扬一阵害怕。如果不是自己还有一点价值,这妖妇很可能把自己一直吸到全身脱力,变成人干。

    苏妲己双手捧着,挺起身子,双目异彩连现,“你说只需把这些阳涂在上面?”

    程宗扬连忙点头,机关枢纽早已被他偷偷解除了。

    苏妲己分开腿,将掌心的倾在下体,用指尖涂抹在蜜和胶结合的部位。

    果然,旋转的胶静止下来,苏妲己发出一声媚叫,接着中一松,大的体滑出半截,只剩下胶制的头还卡在内。苏妲己用沾满的手掌握住按摩,勉强拔了出来。蜜内满溢的顿时像开闸的泉水流淌出来,流得满榻都是。

    苏妲己娇喘着,发红的脸颊慢慢转白。她下体被胶干出一个浑圆的洞,红艳的蜜暴露在空气中,那支按摩掉在腿间,身被浸透,湿淋淋地散发着黑亮的光泽。

    苏妲己纤手在下体一抚,当她指尖抹过,圆张的器紧闭起来,白嫩的大唇软软合在一起,已经恢复如初,若非她下体还是湿淋淋地沾着水,完全看不出交媾过的痕迹。苏妲己娇媚地摊开手掌,用香舌在掌上轻舔着,一面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程宗扬。程宗扬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苏妲己的眼神让他想起小红帽的故事──她是大灰狼,自己是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红帽。

    “很好的味道……”

    苏妲己柔媚的声音响起,她挑起唇角,轻笑道:“莫非公子还是童男?”

    童男?难道我的是童子?还是我表现得像个雏儿?

    不过和这妖妇比,自己真的只能算个雏儿了。程宗扬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安慰自己道:就让她把自己当童男好了。说不定她还会给自己发一个大大的红包呢。

    苏妲己瞥了他一眼,眼中娇滴滴流露出万种风情,那眼神足以让男人浑身的骨头都为之酥软。

    如果再来一次,自己就真被掏空了。程宗扬手足酸软地爬起来,“夫人既然无事,我就告辞了。”

    面前媚艳的妇人给他一种不安的预感,这间华丽的客厅彷佛一瞬间充满了危险,令人头皮禁不住发麻。

    苏妲己嫣然一笑,柔声道:“公子慢走。”

    第三章 赎身

    密集的鼓声越来越急,台上舞蹈的阿姬曼伴着飞快的鼓声扭动腰肢,雪白而纤软的腰身彷佛一条灵巧的雪蛇。鲜艳的缨络及金黄的饰片在赤裸的腰腹下飞舞着,眩人眼目。

    面纱下,舞姬含笑的唇瓣仍和从前一样柔软嫣红,但仔细看去,却多了一分冷漠。

    台上的女奴陆续被人买走,祁老四乐得几乎合不拢嘴。如果不是越过大雪山往东天竺这条路风险太大,每年只有两个月时间可以通行,单这条线的贩奴生意就够商馆经营了。

    与往常一样,也有不少人对阿姬曼青眼有加,问价声此起彼伏。祁老四满脸堆笑,口风却咬得极紧,一千银铢,一个子都不少。

    说实话,祁老四觉得这个价钱开得还是低了,像阿姬曼这样的美女,如果贩卖到晋国和唐国,莫说一千银铢,就是再多上几倍,那些一掷千金的豪门钜富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夫人虽然眼光超群、手腕高明,可不知为何只困守这五原城,从不涉足内陆。五原虽然商旅云集,毕竟是边陲之地,怎么能和临安、建康、长安那样的名都大邑相比。一千银铢这个价钱,问过的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掏钱。阿姬曼一曲舞罢,正待离开,忽然“哗啦”一声,一只沉甸甸的钱袋扔到她脚下。

    “这个舞姬──我买了!”

    台下静默片刻,然后发出一阵轰笑。祁老四拱了拱手,半是客气半是揶抡地说道:“尊驾听仔细了,这舞姬售价是一千银铢。”

    祁老四把“一千银铢”咬得极重,那钱袋虽然分量不轻,大小却是平常,装满也不会超过二百枚银铢。只是那付帐的小子身着青衣,多半是哪个富商的小厮奴仆,祁老四面上也不敢怠慢。

    “二十银铢兑一枚金铢,一千银铢折五十枚金铢──这个价格没错吧。”

    祁老四伸手捞起钱袋,入手一沉,就知道自己看走了眼。他打开钱袋,呼吸顿时一窒。袋里满满的都是黄金制成的铢钱。由于黄金沉重,金铢形制比银铢略小,厚度也略薄一些,但制作致却非银铢、铜铢所能比较。金灿灿的钱币一如平常的铢钱外圆内方,四周棱线分明,打磨光亮,中间是略暗的金砂,正面是四个凸起的隶字,“六朝金宝”背面镂刻着“麟龙凤”四神图案。

    眼看着这小厮付帐的都是金铢,台下都安静下来。六朝钱币通用,最多的是铜铢,其次为银铢,金铢虽然也流通天下,但由于货值贵重,寻常交易中极少使用,台下这些看客,倒有一多半未曾用过金铢。这五十枚金铢,按官方比价相当于一百贯,十万枚铜铢,实际交易中价格还要再高一些。

    昨天阿姬曼抛出纱的时候祁老四也在台上,这会儿看着程宗扬颇有几分面熟,只是程宗扬换了一身奴仆装束,装扮一新,与昨日那个乞丐模样的家伙怎么也联想不到一处。

    祁老四一枚一枚数过金铢,最后束好钱袋,陪笑道:“五十枚金铢,一枚不少。请尊驾到敝馆一坐,待小的奉上茶水,把这舞奴的身契签好。”

    程宗扬最不想去的就是白湖商馆,他被苏妲己狠摆一道,阳大出,走起路来两条腿都是软的,这会儿太阳一晒才有了些力气。别人不知道他的金铢是哪里来的,苏姐己却是一清二楚。如果回去,苏妲己肯定是一手收了金铢,一手留下阿姬曼。

    程宗扬脸一板,“该给的钱一分没少,这会儿推三阻四,难道想反悔吗?”

    说着他转过身,高声道:“各位!白湖商馆收了钱,却不愿给人,天下还有这种道理吗?”

    台下的看客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情,闻言立刻鼓噪起来。

    祁老四在台上满脸陪笑,想要解释,却哪里开得了口。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看到远处一名披着黑色披风的女子。

    程宗扬身上带着霓龙丝的大秘密,苏妲己岂会容他轻易离开。程宗扬一出商馆,凝羽就尾随着跟了出来。

    看到凝羽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祁老四顿时放下心事,笑道:“客官息怒。既然尊驾付过钱,这舞奴就是尊驾所有。待小的取来身契,大伙便钱货两清。先请到后面用茶。”

    这边有人松开绳索,把程宗扬请到台后的帐篷内。阿姬曼看了他片刻,然后从台上下来,默默跟在程宗扬身后。

    祁老四拿了身契出来,一边叹道:“阿姬曼可是敝馆最出色的舞姬,像她这种姿色在东天竺也不多见。敝馆花重金买来,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调教,使在她身上的钱足够再买一名这样的舞姬……”

    这不过是商家卖货时的惯用伎俩,程宗扬也不理会,一手接过身契,说道:“还有一个女奴呢?年纪大了些,没有舌头的那个。我也一并买了。”

    祁老四愕然道:“那个哑奴?”

    他搓了搓手,陪笑道:“真是不巧,上午刚刚被人买走。”

    程宗扬一惊,“什么?”

    祁老四有些尴尬地说道:“那哑奴卖了半年也没卖出去,今日调了价格,被人用十个银铢买走。”

    程宗扬站起来一把拉开门帘,只见外面那架木笼空荡荡,剩下一堆零乱的干草。

    “谁买走了?”

    “听口音,应该是个晋国的商人。”

    愣了片刻,程宗扬扔给祁老四两枚金铢,“帮我换成银铢,再叫辆马车。”

    按市面价格,两枚金铢换成银铢至少能多挣一枚的赚头。这种豪客祁老四自然打点起神应承,一面让人去叫马车,一面取了四十枚银铢递了过来。

    不一会儿叫好了马车,程宗扬拿起身契,对阿姬曼道:“走吧。”

    祁老四叫来的马车颇为豪华,程宗扬惊奇地发现,马车的窗户上居然镶了玻璃,虽然色泽发绿,质地不佳,但绝对是玻璃制品。

    敲了敲车窗玻璃,程宗扬有些失望地想道:“又少了一条发财的路啊。”

    东方世界的瓷器与西方世界的玻璃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内,都被彼此认为是珍品,西方人认为瓷器是用珍珠、玛瑙、各种宝石为原料烧制成的,东方人则认为玻璃是用水晶、美玉再加上未知的砂烧炼而成。对于穿越者来说,玻璃几乎是所有人的最爱,连程宗扬说到穿越,想到的也是拿一袋玻璃珠骗钱。叹了口气,程宗扬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自己不知道玻璃是怎么烧出来的,想靠这发财也不可能。

    阿姬曼跟着他上了马车,却只垂着头,脸色冷冷的,一言不发,倒像是多了一个冷若冰霜的凝羽,让程宗扬浑身不自在。

    看着一脸木然的阿姬曼,程宗扬笑了笑,“没想到吧?”

    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纸张,“这是你的身契。”

    阿姬曼慢慢抬起脸,碧绿的眸子落在程宗扬脸上,目光闪烁着,似乎想看透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忽然她嫣然一笑,挺起身体,一手解开腰间的系带,纤软的腰肢轻轻一扭,舞裙旋转着落在脚下。

    少女两手绕到身后,轻轻一扯,鲜红的衣松开,圆硕的球立刻弹出,带着与她年龄不相衬的丰满,颤微微耸在前。

    车厢里的空间很窄,一伸手就可以碰触到少女赤裸着雪白的胴体。她微微俯下身,两团沉甸甸的房在程宗扬眼前抖动着,呵气如兰地说道:“主人要怎么使用曼儿?是用曼儿的嘴巴?还是曼儿的屁股?”

    说着她妩媚地转过身,将雪嫩的屁股送到程宗扬面前,一边回过头,绿色的眸子中充满了诱人的媚意。阳光透过玻璃窗,斑驳地洒在少女身上。那具光洁的胴体彷佛浸在淡绿的水中,散发出朦胧的光泽。程宗扬拿着那纸身契,笑容僵在脸上。

    阿姬曼回过身,在程宗扬面前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柔声道:“曼儿是主人花重金买来的奴婢,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

    说着她分开双腿,柔媚地挺起下体,将娇嫩的玉户放在程宗扬手上,柔软的唇夹住他的手指,然后轻轻扭动腰肢,用少女最柔腻的部位在他指上磨擦。

    舞姬花朵般鲜嫩的器裹在指上,带来软腻的触感。阿姬曼微笑着俯下身,解闻程宗扬的腰带。

    阿姬曼妩媚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那个年轻人的阳具软垂着,丝毫没有勃起。

    身为舞姬的这些日子里,她已经见过太多男人丑陋的一面。每当自己站在木台上,扭动白滑的腰肢,就能听到下面数不尽的口水声,看到那些男人色授魂予的下流目光。他们就像是一些可僧的畜牲,有的只是动物的本能。而面前这个年轻的男子,竟然对她充满魅惑的引诱无动于衷。

    假如不是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幕,阿姬曼会怀疑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而现在阿姬曼心里生出一丝惧意!她很清楚,一个失去对主人吸引力的女奴意味着什么。程宗扬抽出手指,把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