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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一句‘我爱你’竟吓跑了他

    “你在做什麽?”不容夏夜霖再胡闹下去,林维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厉地说。

    “当然是在勾引你上床了!”夏夜霖说得‘义正言辞’。

    “你就这麽喜欢玩火?”林维渊眯起眼,忍无可忍,灼烫的呼吸,不住喷在夏夜霖的脸上。

    “怎麽样?不服气那你也玩火好了!”夏夜霖甚至大方邀请,心却是怦怦直跳。

    面对他的直言不讳,林维渊再次眯了眯暗沈的眼。

    夏夜霖哪知道他那麽多心思,气鼓鼓地说,“就算我再玩火,也没见引火烧身啊!有本事你来烧我啊!你来啊!来啊!”他才不怕呢!哼!

    唧唧哇哇了一大串,夏夜霖觉得下腹一热,那种舞会上的奇妙感受又来了。愣一愣,夏夜霖立刻意识到顶著自己的是什麽东西。

    “看来我对你还不够‘凶’...”林维渊抱著他一字一顿的戏谑说,“你这是在逼我!”

    林维渊的手掌抚上夏夜霖的膛,恣意揉弄爱抚著红嫩的尖,粝的指尖带给夏夜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在他的抚弄下,夏夜霖就感觉置身火热,

    林维渊眼中迸出**的火焰,牙齿陡然咬上他的颈间,留下一个淡淡的吻痕。强烈而陌生快感,使夏夜霖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闭上眼睛,轻轻喘气。

    抵在双腿间的热硬,似烙铁般烫著夏夜霖,逸出喉头的呻吟,每一声都显得那麽煽情,让夏夜霖面红耳赤。

    林维渊的逗弄,力道用得恰到好处,完全点起夏夜霖身上青涩的**。

    “夜霖...”林维渊低唤,目光如炬,低头下去,吮上他的尖。

    “恩啊...”不但害羞,还有点难受,夏夜霖紧闭上眼睛,感觉气氛变的迷离恍惚,微微挣扎了一下,很快又平静下来,沈沦在林维渊的热情中。

    修长的手指逐渐下滑,探进夏夜霖臀瓣间柔软的口。

    “唔...”他怎麽可以...那麽羞人的地方...夏夜霖身体忍不住剧烈颤抖,敏感的褶皱受到摩擦的刺激,让他难忍地叫出声,双手紧紧攀附住他的颈项。

    深埋於心间,长久以来的**,再也无法压抑,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放肆驰聘,林维渊的热情快要将夏夜霖融化。

    夏夜霖脸上一片红潮,经不住忽来的侵入,大口喘气,眉宇微微纠紧。听说第一次会有很疼...不过,不要紧...他不怕!

    只要林维渊愿意要他,再疼都不怕....

    “维渊...我爱你...”夏夜霖迷离的轻语呢喃,等待著与林维渊融为一体的时刻。

    深浓的爱之语,就像一把尖锥,刺向林维渊。刺醒了他昏沈的理智。所有的挑逗,所有的动作都在刹那停止。

    夏夜霖忽然有种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可是...这样的告白...是他心底最想对他说的话呀....

    明明还差一点点就成功拐到林维渊了,却在关键时刻被他逃了?

    夏夜霖**地站在他面前,瑟瑟的环抱住身体,失了他的膛,让人感到好凉。

    “维渊...我冷...”夏夜霖撒娇地看著他。

    林维渊神情压抑,费了好大一股劲才强忍住不去抱他。

    夏夜霖不知道他在隐忍什麽,不愿功败垂成,继续撒娇道,“维渊...我好冷,你抱抱我,好不好...”

    但林维渊迟迟没动,很快夏夜霖发现他眼里的热焰越来越暗,最终全然熄灭,一片冷然。

    “以後别随便进我房间。”林维渊不带感情地说,再不跟他划清界线,他真的要失控了。

    “我不!”夏夜霖避他冷淡的目光,好让自己不那麽心痛,肌肤上似还残留著林维渊手掌的余温,一种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是不是我魅力不够?还是我不够体贴?还是我哪里不够讨你喜欢?你告诉我,我改...”

    “夜霖...”

    “你说我已经长大了!”夏夜霖强调。

    林维渊走到窗前,默默望著花园内微微摇曳的白玫瑰。“对我来说,你就像一朵还未盛开的白玫瑰...”美丽的让人忍不住想颉取...又让人不忍心伤害...

    夏夜霖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那麽等我成熟了?你就会爱上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维渊从窗外收回目光。

    “那你什麽意思?”夏夜霖眼眶里含著泪水,唇瓣紧咬。

    林维渊强硬地说,“夏夜霖,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离开我的机会,可你为什麽不珍惜?”

    “我为什麽要离开你?”夏夜霖固执无比地说,“我从十四岁就爱上你了!我爱了你整整四年!你知道吗!”

    知道,他当然知道。要不然,他怎麽会和夏夜霖纠缠不清这麽久。

    “可是我不再爱你了。”

    夏夜霖声音哽咽,“所以你不愿意碰我?”

    “夜霖,你本就不懂。”林维渊感觉到一股僵持的压力横在两人中间,自己冷漠的伪装就像一张极易捅破的纸,本起不了任何作用。“难道你觉得我碰了你,就是爱你?”

    “是。”夏夜霖轻轻抽泣,至少自己不会,也不愿意让自己不爱的人碰。

    “别天真了。”林维渊直挺挺地站在他面前,残忍地说。

    夏夜霖宛如掉入深渊的绝望,难掩悲痛的哭泣。

    他真的不再爱自己了吗......

    夏夜霖的眼泪无法遏止地流淌,隐约感觉到自己再也见不到从前那个温文尔雅的林维渊了,因为,眼前的林维渊的面庞是那麽的模糊。

    林维渊见他这样,喉间难受极了,似有什麽要涌上,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所有的语言都被哽在喉间,只要一开口,沙哑的声音极有可能变成哽咽。

    令人心碎的感情纠缠得林维渊难以自拔,心碎之後,逗留在心扉的更多的是幸福,与夏夜霖之间的点点滴滴。纵然这样的幸福已经不复存在,他还是很强烈,很强烈的感受到了……

    可是,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好!你不要我!不要就不要!”夏夜霖赌气地说完,捡起地上的睡袍,跑出房间。

    7、哥,你为什麽亲我?

    夏夜霖冲进夏亚泽的房间,二话不说跳到床上,死啦硬拽的将夏亚泽拖起来。

    “哥...”夏夜霖好不委屈地叫出声。

    “怎麽了?”夏亚泽被他吓了一跳,然後,头痛揉揉额头,对这个弟弟很是无奈,刚躺倒床上就被闹醒。

    “林维渊欺负我!”夏夜霖压抑的声音,像轻轻抽泣生一般从红润的嘴唇中逸出,“哥...我好难过...”

    夏亚泽的目光掠过他泛红的腮帮以及颈项上的吻痕,幽暗的黑瞳隐隐流露出一股冷魅,毫不留情地打击他,“那也是你自找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少和林维渊缠在一起,你就是不听。”

    “你都不安慰我!”夏夜霖囔囔著抗议。

    “那你想怎麽样?”夏亚泽慵懒地靠在床上,看著夏夜霖小鹿斑比似的泪眼。

    “呜呜呜....”夏夜霖装腔作势地擦干眼泪,气呼呼地说,“我要让他後悔,然後七窍生烟,气死他!”

    “这样啊...”夏亚泽好笑地问,“你想怎麽气死他?”

    夏夜霖眨眨眼睛,立刻扑倒进软软的被窝内,从被窝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我要做成年人之间的事。”

    开玩笑,大晚上的他跑来就是说这个?夏亚泽皱起眉,难道他不知道夜晚是个很暧昧的时间段吗?

    夏夜霖浑然不知自己的问题有多不妥当,因为得不到夏亚泽的回应,郁闷的嘟起嘴,在床上滚来滚去,凌乱的睡袍,微微敞开,衬的他格外诱人。

    “喂!哥,你倒是说个话呀?”夏夜霖终於不满的开口。

    “怎麽忽然问这个?”夏亚泽眯了眯眼。

    “当然是因为林维渊他....”

    夏亚泽不悦的打断他,“别告诉我,你想和他做那种事!”

    夏夜霖万般委屈地咬著唇,“可是他都不肯碰我啊...哼,他不碰我,我就偏要让他碰。”他才不要乖乖听林维渊的话。

    夏夜霖呈大字型的朝床上一躺,朝夏亚泽眨眼说,“来吧。”

    “来什麽?”夏亚泽眉头越皱越紧,夏夜霖在胡闹什麽!

    “来教我成年人做的事啊!”夏夜霖语出惊人,等他学会了再去勾引林维渊好了。

    夏亚泽眼角微挑,几乎被他气的吐血,一把扯住他的手腕,强制将他带下床,“就为了林维渊?你太胡闹了!回你自己房间去!”

    “我不!”夏夜霖这下真的郁闷了。难道他就这麽滞销吗?居然没人肯要。“我不回去!”

    “你真是越大越胡闹...”伴著宠溺的嗓音,夏亚泽无奈地慢慢低下头,几乎相贴的距离。夏夜霖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惑人的古龙香水的味道。

    房间内的气氛一时难以言喻地暧昧起来,夏亚泽在他耳垂处咬了一口,“乖乖回房去,好好睡一觉。至於林维渊,哥明天帮你教训他,好不好?”

    “不...”夏夜霖伸手捂住微微发痒的耳朵,抗议道,“我今天要跟你睡。”

    “不准!”门蓦然‘砰’一声打开,冰冷的声音立刻响起。

    这麽熟悉的声音不用听也知道是谁的。林维渊高大的身影静静站在门口,薄唇嘲讽,“夜霖,你知不知道你副模样很作践!”

    “你管不著!”夏夜霖挣开夏亚泽,趾高气昂地从林维渊身旁擦肩而过,故意气他,“天下男人多的是!何必单恋一棵草!”

    林维渊脸色沈的吓人。“回房去!”

    “NO!”夏夜霖竖起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夏夜霖!”林维渊几乎咆哮,没等夏亚泽出手,一把扛起夏夜霖就往卧室走。

    “喂!混蛋!放我下来!”夏夜霖胡乱蹬著腿,双手捶打林维渊的背部,气呼呼地叫囔,脸上却是狡猾地笑....既然做戏,当然要做足喽...

    夏亚泽暗藏冰霜的黑眸看著两人拉拉扯扯的消失在他的眼前,心头涌上万千感叹。看样子,林维渊这两年对夏夜霖的冷淡非但没有让夏夜霖退缩,反而夏夜霖更迷恋他了。这个认知让夏亚泽的心紧绷。

    夏亚泽看著被林维渊关上的门扉,心疼起来......

    一脚踹开房门,林维渊把他扔到床上,瞪著他,“真胡闹!”

    “我哪有胡闹!”夏夜霖抱过一旁的软枕,放在前,小声说,“谁让你气我...”

    “这是最後一次!”林维渊神色冷凝。

    夏夜霖嘟嘴,气冲冲地看著他,“你有什麽资格管我?”他当然没打算真的献身给夏亚泽,只不过想气气林维渊罢了,看看他是不是会赶过来。

    “我要你!要你!就是要你!”夏夜霖坚持己见,对林维渊步步紧逼。“除非你要我!不然我就天天胡闹给你看!”

    没了耐心的林维渊,无法再容忍夏夜霖的任与胡闹,“这是我给你的最後一次机会!”

    ********

    早晨,天空彻底放亮,已是六点多了。

    闹锺清脆地响起,扰夏夜霖清梦,让不耐烦地伸手将它按掉,翻个身迷迷糊糊继续睡,奈何,肩膀却被人摇了摇。

    “夜霖起床了,该上学了。”

    夏夜霖揉了揉眼睛,对上夏亚泽满是笑意的眼睛,“你怎麽起那麽早?”

    夏亚泽笑了起来,“叫你起来上课啊。”

    夏夜霖皱了皱眉,不满说,“哎,为什麽学校要安排这麽早上课,放学又那麽晚,还有那麽多作业....”

    “乖...快起来了。”夏亚泽笑著掀开被子。

    “哥,你就不能跟学校说说吗?多花点赞助费,让校长给开个後门,免去我的早自习和晚自习吧。”说著,夏夜霖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披上件睡衣。

    “你觉得可能吗?”夏亚泽笑出声,迅速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忍笑说,“你呀,什麽时候才能少耍点小聪明?”

    忽然被吻,夏夜霖浑浑噩噩的一愣,身体一倾,毫无防备地靠上夏亚泽的膛,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他用力抱紧。

    “真不想去的话,哥帮你请假怎麽样?”

    夏夜霖回过神,神情微微局促,支支吾吾说,“今天...今天好像还有个模拟考。”

    夏亚泽仍呵呵笑说,“那就晚点去,早自习就免了。”

    夏夜霖闷闷的哼了声,觉得身体有些酥酥地。“可是都被你吵醒了,反正也睡不著了,就早点去上课好了。”

    “如果睡不著,那就躺一会。”

    夏夜霖还要张口,就被夏亚泽一个用力压到了床上,随即感到唇边一阵细细的轻吻。

    8、欲盖弥彰的迷局

    夏夜霖闷闷的哼了声,觉得身体有些酥酥地。“可是都被你吵醒了,反正也睡不著了,就早点去上课好了。”

    “如果睡不著,那就躺一会。”

    夏夜霖还要张口,就被夏亚泽一个用力压到了床上,随即感到唇边一阵细细的轻吻。

    被夏亚泽这麽一亲,这下夏夜霖彻底傻了,“我...我嘴边有东西?”

    夏亚泽一手捏住他的下颚,笑眯眼,打趣道,“的确有东西,所以,我帮你亲掉!”

    “唔...”夏夜霖眼看著夏亚泽的薄唇再次朝自己亲过来,唇上一麻,被他咬了一下,又是一酥......

    好一会,夏亚泽才放过他的唇。夏夜霖迷茫地看著夏亚泽春风满面的样子,心里更加迷惑,今天的哥哥...好奇怪...

    用完早餐,夏亚泽送他到了学校,夏夜霖拿好书包推开车门。

    “哥,我走了哦。”

    “恩,拜拜。”

    直到夏亚泽的车扬长而去,夏夜霖才松了口气,他心口,奇怪....他在紧张什麽呢....

    夏夜霖边走进学校,边拿出手机,撅了撅嘴,然後发了条信息给林维渊,不知道他消气了没?

    忽然间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吓了他一跳,“谁?”

    “在做什麽亏心事呢?”彤音笑著打趣。

    夏夜霖斜了他一眼,“你才做了亏心事呢。”

    彤音忽然睁大眼睛,直看著他,一脸惊奇地问,“你的嘴巴怎麽了?这麽红!?”

    夏夜霖脸一红,“去你的!就胡说!”

    “没胡说啊!”彤音探究说,“被什麽咬的?”

    “你管那麽多干什麽呢?管他被谁咬的!”

    “谁?”彤音叫起来,“谁亲你了?”

    夏夜霖不理他,自顾自走近教室。

    “夜霖!等一下!”彤音急急追去,一想到谁亲了夏夜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干嘛?”夏夜霖回头问。

    “瞧你,我话都还没说完,你就脸红成这样?”

    夏夜霖甩头又不想理他了。

    “那天舞会,那个男人是你的....”彤音支支吾吾的,想问又不敢问。

    “他是我喜欢的人。”夏夜霖直白坦言。

    “那他也喜欢你吗?”彤音小心翼翼地问,那天晚上他看的很清楚,舞池内林维渊对夏夜霖的刻意疏远,给了他一丝希望。

    “......”问到痛处,夏夜霖沈默了。

    “夜霖,如果他不能和你在一起的话。你和我在一起吧!”彤音鼓起勇气说。

    “他一定会和我在一起的。”他一定会得到林维渊。

    “如果万一不能在一起呢?”

    “不会的。”夏夜霖不喜欢这个话题。

    “夜霖,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他拒绝了你,你就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彤音的话什麽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夏夜霖立刻拒绝。

    “你没信心?”

    不是没信心。而是他本就不喜欢彤音啊!

    ******

    夜晚,夏夜霖看著窗外的夜景,借此调节心情。墙上的挂锺敲响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朝它看去,很晚了。

    敲门声在静谧的夜晚听起来格外清晰。“夜霖,睡了吗?”

    是哥哥的声音。夏夜霖开了门。

    “哥?这麽晚找我?”

    夏亚泽关上门,走进房,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有些焦虑。

    “哥,怎麽了?你脸色不太好。”

    “夜霖,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