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38-141(2/2)

就这么简单

    秋烟晚见我顶开她的双腿,她绝望地哀求:“我求求你,不要……”

    此时我的心肠比铁还硬,何况秋烟晚的眼泪一滴都没流出来。我不慌不忙揉搓着两座高耸骄傲的峰,第一次品味着官太太的细腻。养尊处优确实有好处,秋烟晚的皮肤如少女般柔滑,或许她本身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赞:“好美的子,好软的毛。”

    秋烟晚在颤抖,我手指停留在毛绒绒的下体时,她哀求得更凄凉:“别了,我求你。”

    我狞笑道:“你喊啊,你不是说要喊吗?你把雨晴喊来、把我姨妈喊来、把何芙喊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雨晴一定会恨你、我姨妈会骂你、何芙更不用说了。你是她名义上的继母,她肯定会鄙视你。”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秋烟晚显得那么楚楚可怜,美丽的鹅蛋脸红得娇艳。尽管有呜咽,但长长的睫毛下却没有半滴眼泪,我正狐疑,她又开始挣扎了。

    扭动的娇躯与我摩擦,很要命,欲火被摩擦而燃,我再次蹂躏身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躯体。干净平坦的小腹下,我的唾犹湿,粉红头又留下我的齿印。

    秋烟晚从未放弃过挣扎,只是这种意思、意思的挣扎更挑起我的征服感,她真的是处女吗?答案很简单,检查一下,用我的大检查一下就完全清楚了。

    “烟晚姐,我要让你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烟晚姐,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教你如何**。你下面好湿,有很多东西流出来,这些都是爱,女人动情的时候才有爱,你一定动情了,你喜欢我对不对?”

    “没有……”

    秋烟晚一脸恐惧,大已悄然压在毛绒绒的毛草上,滚烫的热力炙烤着神秘又湿润的地方。对我来说这只是迟来的爱,但对秋烟晚来说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尝试。

    “别撒谎,我敢说你现在很期待,期待我占有你。”

    我狞笑着研磨毛灭绒的下体,大头数次在粉嫩的口滑过。每滑过一次,秋烟晚就颤抖一次,她真的在期待。

    就在我蓄势待发准备直捣黄龙之际,洗手间外响起脚步声,跟着就是清脆的敲门声:“中翰、中翰,你在里面吗?”

    我看了看秋烟晚,随口应道:“是……是的,在方便,马上就好。”

    很难形容秋烟晚现在是什么表情,沮丧、失落、愤怒、羞愧、惊慌……几乎什么情绪都有。我连忙小声说抱歉,迅速从水床爬起来。四周环顾一下,唯独那放置浴巾浴衣的塑胶柜后可以藏身。秋烟晚狠狠瞪着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很不情愿地走到塑胶柜后蹲下。我暗暗好笑,如此窝囊之事,恐怕秋烟晚这辈子没有碰过。

    打开门,香喷喷的秋雨晴朝我扑过来。我嗅了嗅,发现她身上同样有沐浴的清香,心想真奇怪了,难道两姐妹知道我要来,都洗好澡等我?

    “喂喂,等会儿被人看见了。”

    娇柔在怀,贴高耸之处,我刚熄灭的欲火又复燃。不可否认,我所有的女人中秋雨晴是最大胆、最主动的一位,其次才是唐依琳。

    “看见就看见,反正你姨妈知道我们的关系。”

    秋雨晴一副无所谓的架势。这是她明的地方,以她的年纪和条件,如果不主动点、不放浪点,很快就会被边缘化。

    “好烫,你发烧了吗?”

    我抱起秋雨晴转个身,让她背对着塑胶柜,不料秋雨晴得寸进尺,马上如八爪鱼似的缠着我,攀在我身上不下来。我伸手在她软腰了一下,感觉火热之至,禁不住调侃她几句。

    秋雨晴两眼水汪汪,下落的臀部触碰到我裆部时,她越加撒娇:“是啊,天天都发烧,一想到你就发烧。”

    我亲了她了一口:“越来越漂亮了,也越来越骚了。”

    秋雨晴娇笑连连,脸上有片片红云,她小声问:“见到烟晚了吗?你前脚离开,她后脚就跟着出去,我还以为你们偷情呢。”

    我在叹息,假装被中伤的样子:“她……她出去了,我刚才见她撑伞走出去。”

    秋雨晴吃吃娇笑,见我不高兴,她马上腻声讨好:“别生气嘛,跟你开玩笑的。家里来了客人,她怎能离开呢!外边还下着大雨。哼,说不准是去见哪个野男人。”

    “雨晴。”

    我板起脸,其实说八卦是女人的通病,按理说我应该见怪不怪。不过此时秋烟晚就躲在旁边,我无论如何也要佯装生气一下。

    秋雨晴却莫名吃醋:“你心疼了?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不会心疼了。烟晚她只喜欢女人,她跟严笛很亲热的。”

    我大皱眉头,本不相信秋雨晴的八卦:“女人和女人亲热很正常,你别胡说。”

    秋雨晴认真道:“什么胡说,之前天气热的时候,我就亲眼看见她们俩三更半夜在泳池边戏水,还搂成一团亲嘴喔。”

    “真的?”

    我瞪大眼珠子。

    秋雨晴道:“当然是真的,这次严笛受伤她难过得要命。何铁军死了她都没有这么难过,毕竟何铁军曾经对我们秋家有很大的帮助。”

    “别说了,我不想听,回去陪陪我姨妈吧。我……我想洗个澡,今天被雨淋了几次,头发有点难受。”

    我阻止秋雨晴继续说下去。虽然何铁军已死,但从秋雨晴的嘴里听到“何铁军”三个字仍然令我难受。加上担心她继续口无遮拦,说出令秋烟晚愤怒的话,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倒霉的人还是我。

    “好吧。”

    秋雨晴噘起小嘴,回头一指塑胶柜:“中间那一层是我的浴巾,你千万别弄错喔。”

    我微笑说:“好。”

    刚想将秋雨晴哄走,她突然走向塑胶柜。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秋烟晚。

    “咦,我的内裤呢?刚才明明放在上面的。”

    秋雨晴在三层浴巾浴衣前驻足,还翻了翻这些浴巾。

    我心中一动,马上问:“内裤?是不是白色半透明,有很漂亮花纹的?”

    秋雨晴很意外:“是啊,你看见了?”

    我更意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条美的蕾丝内裤:“是不是这条?”

    秋雨晴大羞:“哎呀,你好恶心,你拿我的内裤做什么?都没洗,快还给我。”

    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我的直觉一直告诉我,秋烟晚喜欢我。虽然刚才她极力否认,但我一直不动摇我的直觉,而现在我可以更肯定秋烟晚喜欢我。

    可以猜想得到,我走出严笛的卧室没多久,秋烟晚就找借口跟出来。她一定跟着我到洗手间,发现我拿了秋雨晴的内裤,于是她就将计就计引我注意。

    想想刚才我羞辱秋烟晚的时候,她既不敢声张也没有掉眼泪。记忆中,她是重情的女人,严笛受伤她都会哭,我都快要夺取她的贞了,她还没哭,这很不合常理,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秋烟晚要奉献自己的身体呢?我不得而知。可以看出秋烟晚奉献得很巧妙,她希望我占有她,而不是像秋雨晴那样主动奉献。

    将蕾丝内裤放在鼻尖轻嗅,我闻到一缕淡淡的女人香:“很容易猜到是你的内裤,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秋雨晴扑上来,再次缠绕着我:“真不害臊,猜猜我现在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我猜……黑色。”

    这时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撵走秋雨晴了。她小内裤上的气味是强力春药,我已经硬了,硬得厉害。

    “不是啦,是淡紫色。”

    知道姨妈要来,秋雨晴穿得很淑女、很婉约,那是一条花格子长裙。可是她挽起长裙,让我见识她的淡紫色小内裤时,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小浪货,哪里还有半点婉约淑女的样子?

    我瞪大眼珠子注视着饱满的三角地带,隐约的诱惑令我血脉贲张:“好……好透明,你在家穿这么透明做什么?想勾引男人吗?快脱下来。”

    秋雨晴吃吃娇笑:“你帮我脱。”

    我当然愿意效劳,可是淡紫色的小蕾丝内裤才褪到膝盖上,秋雨晴又腻了:“啊,脱掉会凉凉的,感觉怪怪的。”

    我的手指在娇嫩花瓣上划了两下:“可我感觉暖暖的、热呼呼的。”

    秋雨晴娇躯乱颤,如柳似絮:“不要乱喔,否则……”

    秋雨晴举起了小手,嗔道:“掌嘴。”

    我脸一寒,恶狠狠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就干死你。”

    说着,一招旱地拔树,将轻飘飘的秋雨晴拦腰抱起。她吓得惊叫不断,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裙起枪落,大的挺进中原,一路畅通无阻、直捣黄龙。

    秋雨晴嘤咛:“喔,轻点,别让你姨妈听见。”

    我心头微凛,欲火稍退:“我姨妈在干什么?”

    秋雨晴胀红脸道:“她跟严笛还有何芙聊打架比武的事,聊得很起劲。”

    我瞥了一眼塑胶柜,坏笑道:“我们有更好的话题,我们来聊聊**的姿势。”

    秋雨晴红着脸,扑哧一笑:“你也好骚。”

    我小声问:“那我开始动了?”

    “……喔喔喔,老公,我爱你,别太深。”

    我得很深、很用力,噗噗作响。秋雨晴很满意,她很喜欢我的震撼出击,明明不堪一击,仍然催促我用劲。娇艳的红唇上,我的唾还没有干,秋雨晴就开始哆嗦,随后的抽送只不过是为延续**的例行公式罢了。

    “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爱你。”

    秋雨晴的情话很适合让秋烟晚听到。

    “乖,快点出去吧,顺便弄点吃的。何芙和我姨妈都还没吃晚饭,简简单单就可以。”

    秋烟晚四肢无力地依靠在塑胶柜后的墙壁上。见我盯着她,她屈起双腿抱膝而坐,不言不语,只有那两只大眼睛在闪烁。似乎此时说什么都很多余,辩解什么都很虚假。

    “烟晚姐,为什么说内裤是你的呢?难道你真的喜欢我?”

    我又开始没自信了。

    因为闪烁的眼睛告诉我,秋烟晚不留痕迹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占有秋烟晚。

    不仅仅是她貌美感,她还是何铁军势力的旗帜人物,我把七亿放在他们身上,就不能出现任何闪失。虽然何芙值得信赖,但她太年轻,商场的诡异残酷不是她能控制的,为了以防万一,我有必要控制秋烟晚。

    “我要走了。”

    秋烟晚欲站起来却被我抱住,我们又滚回水床上。看着身上冰冷的美人,我的冲动也被浇灭,强奸与**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没了冲动,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我的**。

    我冷冷问:“既然已经要勾引我了,为什么不继续勾引?你这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秋烟晚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怒了,动作也跟着鲁,伸手抓住秋烟晚部狠狠捏下去,秋烟晚痛苦地挣扎:“放开我,你再硬来我真的会喊。”

    我冷笑道:“这么说,之前你要喊只不过是虚张声势?”

    秋烟晚心虚了,闪烁的眼睛不敢看我:“我要走了。”

    “走?哼,我不会让你走的,你要喊就喊,我甚至可以当着何芙的面强奸你。”

    我恐吓道:“你现在有两种选择。第一,说出你勾引我的目的,第二,留下你的处女之身。虽然老了点,也还是处女,我喜欢处女、喜欢纯洁,这个世界上到处是尔虞我诈、谋诡计,能得到处女的身体就是为了满足我对纯洁的期盼。”

    “如果我不是处女呢?”

    秋烟晚秀发飘散,诱人的脯微微起伏,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既惊慌又狡黠。

    我淡淡道:“雨晴也不是处女。但你刚才看到了,她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她喜欢我是因为我真心对她好,我之所以对她真心,是因为她很简单,没有心机。”

    “你说我有心机?”

    秋烟晚有了一丝笑意,看上去很妩媚。我心痒难耐,又勾起对她两团大房的向往。她的两团大房是名副其实的大白兔,柔滑结实,很像处女的子。吞咽一把唾沫润润干渴的喉咙,我柔声道:“我希望你不是会耍心机的女人,至少对我没心机。”

    “好吧,我承认我勾引你。”

    秋烟晚嫣然一笑。

    “什么原因?”

    我问。

    秋烟晚一脸平静:“是周支农鼓励我勾引你。”

    “周秘书?”

    我大吃一惊,忙问:“他为什么鼓励你勾引我?”

    秋烟晚低叹道:“在医院的时候,周支农知道你和雨晴的恋情后很矛盾。他是思想保守的男人,他非常清楚雨晴才是何铁军的女人,所以他不希望你跟雨晴继续交往,但又不想得罪你,于是……”

    没等秋烟晚说完,我打断她的话:“于是周秘书就鼓励你跟我交往,鼓励你做我的女人,甚至勾引我?”

    此时脑袋灵光一闪,似乎明白周支农之所以帮助我铲除张思勤,再唆使秋烟晚勾引我,都是按部就班环环相扣,这里面暗藏的计划绝对不简单。

    秋烟晚脸微红辩解道:“我可没勾引你,是你对我有企图。”

    我必须承认秋烟晚说的是事实。第一次见到秋烟晚我就觊觎她,如今她没有何铁军的束缚,上天马上安排机缘,真是天作之媒。我心花怒放,忍不住深情问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愿?”

    秋烟晚突然正色道:“不是很想。我也很纯洁,特别是对感情。我原本是听从父母之言嫁给何铁军,但他跟雨晴有了私情,我才毅然拒绝他,愿牺牲我的青春也不委屈自己,这些事你是知道的。”

    我肃然起敬,有多少个女人能这样坚持?有多少个女人像秋烟晚这样固执?她真是一位奇女子,我微微一笑柔声问:“但你为什么又答应了?”

    “我们希望你成为……成为……”

    秋烟晚在犹豫,每吐一个字都重若千斤。

    我急道:“成为什么?”

    秋烟晚咬咬牙,似乎下了决心:“希望你成为另一个活着的何铁军。”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秋烟晚,半天说不出话来,秋烟晚心虚道:“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我深深呼吸着,满腔热血突然涌上心头,四肢百骸似乎在一瞬间充满力量。我淡淡一笑,豪情万丈道:“能跟何铁军相提并论我觉得很光荣,不过我就是我,我不是谁的影子。我将来一定会超越何铁军,因为我比他更强。”

    秋烟晚柳眉顿舒,惊喜之色都写在脸上:“不管你能不能超越何铁军,只要你有这种信念和想法,我……我就心甘情愿。”

    我冷冷道:“你又不是处女,有什么资格?就算你心甘情愿我也不一定要你。”

    秋烟晚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脸色骤白、语无伦次地道:“是不是处女你试一下便知。”

    我一笑,讥讽道:“不会是谋诡计吧?”

    秋烟晚大怒:“浑蛋!我要走了。”

    我哪会让她离开,她越生气我越兴奋,连拉带扯,再次将秋烟晚长裤脱下。整个身体连同坚硬起来的大一起压在她雪白体上:“试就试,如果不是处女,我扔你进娘娘江喂鱼。”

    秋烟晚气坏了:“我不是处女,我不是处女……啊,你至少给我有个准备。”

    才喊了两句,她就哭了。这次是真的哭,眼泪从她的眼角流淌出来,摘到水床上。

    原来是大急不可耐,不小心捅进毛绒绒的中心。秋烟晚身体一绷紧,双臂闪电般抱住我。我坏笑不停:“都准备了三十多年,你还要准备什么?破处就这么简单,你以为还要选择良辰吉日,烧高香、点蜡烛吗?”

    “你……”

    气急败坏的秋烟晚快将嘴唇咬破了。

    我揶揄道:“老处女,你生气的时候最美。很可惜,从今以后我不能喊你老处女了。”

    说话中,我的大渐渐挺入,又捅进几分。

    秋烟晚急得眼泪狂飙:“啊,你慢点,你的东西太大了。”

    我幸灾乐祸道:“以后你就知道大的好处了,喔,好紧,这下娘娘鱼没口福了。”

    秋烟晚猛烈击打我的肩膀:“不能再进去了,痛死了。”

    我动了恻隐之心,温柔地亲了亲娇艳红唇:“和我接吻你就不觉得痛了。”

    见我停止前进,一脸香汗的秋烟晚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男人亲过我。”

    “总会有,现在你张开嘴。”

    我命令道。秋烟晚犹豫一会儿,眼里是无尽的恼怒,大概是害怕我继续挺进大,她很不情愿地张了樱桃小嘴。

    我得意道:“伸出舌头,尽量地伸。”

    秋烟晚很听话地伸出鲜红的小舌头。我迎上去,嘴唇距离小舌头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秋烟晚吐气如兰,她知道从未被男人亲过的小嘴儿即将落入我的虎口,这会是什么滋味呢?我很期盼,相信秋烟晚也有或多或少的期盼。

    突然间我收束小腹,下体猛挺,大全部都捅进去。秋烟晚未经人事的禁区被我一下子占据,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张大的小嘴半天都无法合拢,两条浑圆长腿把水床抖得嘎吱乱响。我吓坏了,刚想安慰,秋烟晚一声桥啼:“你杀了我吧!”

    我恶狠狠道:“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喊老公,我说不准会杀你。”

    秋烟晚痛苦地闭上眼睛:“老公公。”

    嗯?咒我成太监吗?我大怒,下体抽动,嘴上狂吻狂吮那芳香的樱桃小嘴,手上还用力蹂躏两只丰满的大白兔。我冲动极了,不再怜惜。尽管刚开垦的地方有粉红的体在流淌,但我还是忘情抽、啪啪作响。王怡、郭泳娴、秦美纱这些成熟女人都难以承受我全力打击,何况是刚刚破处的女人。秋烟晚秀发乱舞、小腹抽搐,眼泪与汗水混杂在一起无法辨认,更痛苦的是她本无法呼喊。

    我忽然有了双重快感,一种是强烈的快感,另一种是更强烈的凌虐快感。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凌虐秋家两姐妹。

    正当我陷入极度愉悦的时候,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伴随几声敲门声,我听到了姨妈的声音:“中翰,你搞什么鬼?雨晴都煮好面了。”

    我喘息着大喊:“妈,你们先吃,我拉肚子。”

    “阿姨,快救我,中翰欺负我……”

    “砰!”

    洗手间的门开了,是被撞开还是被踢开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种门禁不起姨妈的一脚。

    ***    ***    ***    ***

    天没有塌下来,我还活着。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雨声令心烦的人更加心烦。

    餐桌上的五碗面都干了也没有人动一下筷子,更不用说其他的小菜了。

    姨妈、何芙、秋雨晴轮流着安慰着秋烟晚,哪里还顾得上吃面,而我却饿得头晕眼花。这种饥饿非常惊人,如刮空肚皮一般。自从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后,我就有饥饿的感觉,有时候我恨不得吃下一匹马。可眼下的情形,我连动一下筷子的心情都没有。

    姨妈与秋雨晴嘀咕了几句,终于打破僵局:“烟晚,你别难过了。等会儿早点休息,我明天无论如何都给会你一个交代,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秋烟晚瑟缩在沙发里木然摇头。

    姨妈一声叹息,回头朝我怒斥:“等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缓缓站起来,看了看何芙,她眼里极度失望。我又看了看秋雨晴,她已从怒不可遏中平静下来。我走到秋烟晚身边,淡淡说道:“烟晚姐,我先给你一个交代,回头你跟何芙、雨晴说说周秘书的想法,然后你再做决定。如果你愿意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碧云山庄就是你家。如果你需要补偿,我愿意接受你提出的任何条件。”

    我相信所有人都能从我这番不冷不热的话中听出隐含的严厉。

    秋烟晚双眼骤红,眼泪扑簌扑簌地流下来。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大踏步走出秋家。不是我冷酷,而是必须给秋烟晚一个下马威。

    我的女人里有的眼高于顶、有的脾气火爆,几乎个个格十足。如果秋烟晚带着大小姐的脾气来,势必会引起混乱。刚才她这一叫,马上造成难堪的局面。

    换句话说,就是不顾全大局。冰凉的雨水淋透我全身,却无法让我乱哄哄的脑子清醒下来。张思勤的死仍然令我提心吊胆,与小君的恋情又被姨妈知晓,我不知道姨妈会怎么惩罚我。不过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小君属于我,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唉,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君。她怕姨妈,更怕失去我。

    小君现在干什么呢?回酒店了吗?我停下脚步,躺在湿漉漉的草地,拨通小君的电话,她已回到酒店,时间刚好九点。

    寂静的雨夜里,能听到她嗲嗲的声音真是一种享受,我忘了烦恼,与她神交于天地间。她告诉我已经做好了私奔的打算,我哑然失笑,告诉她不需要如此悲观,我有信心说服姨妈。小君听我这么说开心极了,一个劲儿地笑,笑个不停。

    打开家门,家里飘散着勾人饶虫的菜香。厨房里,姨妈忙碌的背影是如此美丽。

    没有说一句话,我径直走进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走出浴室时,我发现姨妈已弄好三菜一汤,其中有我最喜欢吃的红烧鱼。

    第一百四十一章保险套(一)

    肚子饿坏了,我不需要客气,迅速果腹充饥。米饭很烫口我也不在乎,狼吞虎吓的情景令姨妈愕然。她倒吃得斯文,一小口一小口地慢咽。那双美丽的凤眼没有严厉,只有淡淡的忧愁。

    “把菜都吃完,美琪今晚不回来。”

    姨妈放下筷子,优雅地擦着花瓣般的嘴唇。

    发现我偷偷看她,她脸一寒,目光又严厉起来,我赶紧埋头苦干。一阵风卷残云,将三菜一汤、四碗饭全吃光。

    “不用收了,过来。”

    姨妈站起来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姿势端庄却杀气腾腾。

    我暗叫不妙,姨妈支开庄美琪、默许小君住酒店,家里就剩下我们两人,她正好无所顾虑地对我大打出手。唉,这苦难是躲不过了,恐怕刚吃下去的东西会被打出来,怪不得她叫我全吃完了,原来是要我先吃后吐,好悲惨啊!

    “妈,刚才跟秋烟晚是误会……”

    姨妈一听,马上打断:“我不想跟你说这件事,你以为我眼瞎呀?那是她的家、她的浴室,如果她不愿意你能得手?如果她真要拒绝,她早就可以喊了。”

    我竖起大拇指猛赞:“妈真是英明神武。”

    姨妈并没有接受我的恭维,相反的她越加愤怒:“哼,我英明?我觉得我够愚蠢的,你连我都敢打歪主意,又怎么会放过小君?我真的太疏忽了,原以为你这个做哥哥的只是爱护小君,没想到、没想到……”

    我扑通一下,双膝跪在姨妈的脚边:“妈,你别激动。小君又不是我的亲生妹妹,我们感情深厚,我会好好待她的。”

    姨妈厉声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你知道她不是亲生的就可以发生这种关系?她是你表妹,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我乞求道:“这种血缘关系本不算什么。就算是亲妹妹,我也照爱不误,希望您能成全我们,最多以后我改口,喊你岳母。”

    话音未落,姨妈已凤眼圆睁,闪电出手,准地揪住我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气死我了!”

    “哎哟、哎哟,妈,你今天要杀要剐请随便,反正我不会让小君离开我。”

    姨妈怒极反笑:“好好好,够硬气。我先问你,你能给小君名分吗?你能让辛妮接受小君吗?”

    耳朵被揪,我痛得龇牙咧嘴,歪着脖子道:“妈,你先搞清楚名分是不是很重要吧。至于辛妮,我有信心让她承认小君,她有把柄在我手上。”

    姨妈一愣问:“把柄?什么把柄。”

    “我……”

    “快说!”

    刚犹豫,姨妈手上一扯,我顿时痛彻心扉,马上回答:“辛妮让章言言跟我上床,她愿意和章言言一起做我的女人。既然能有章言言,为什么不能有小君?”

    姨妈张大嘴巴,难以置信道:“什么?辛妮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干笑了两声:“她不是脑子有问题。妈,你放手,我仔细跟你说。”

    姨妈哼了哼,果然松手。我揉了揉耳朵,活灵活现地将戴辛妮无法承受与我爱,又不想我在外面拈花惹草,最后怂恿章言言做我情人的事说一遍。特别是戴辛妮与我**,又怕与我**的情节说得非常详细,听得姨妈凤目连闪、美脸微红。

    待我说完,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

    好象明白了戴辛妮的苦衷。

    “小琳曾跟我提过,说你那方面异于常人,我半信半疑。后来泳娴也这样说,我还是不太相信。现在连辛妮也这样,原来是真的,会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姨妈皱着柳眉,忧心忡忡道:“你脱裤子给我看看,上次……上次没看仔细。”

    我心中一动,看了眼姨妈,见她一脸严肃,就像母亲关心儿子似的,反正姨妈曾经看过过,我也没再犹豫,马上站起来脱掉短裤,露出半软的条。

    姨妈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端倪,见条渐渐壮,眨眼间条变成。她脸一红,微微露出难堪之色。美丽的凤眼悄悄瞥了我一眼,见我坏笑,她嗔道:“你笑什么?把这东西举着,我要看看两个丸子。”

    我“哦”了一声,依言抓住大,让它贴着肚皮高举。姨妈微微前倾身体,仔细端详着。我眼光一扫,正好看到她前倾的领子里一片雪白丰满。虽然没有看到整个房,但沟看清楚了。大随即胀了几分,狰狞的样子让姨妈有点紧张。

    我套弄两下,**蛋状的大头像涂上一层油似的闪亮,颜色渐渐加深,盘曲的青筋蜿蜒凸起,像一条条从湿泥里爬出的蚯蚓。

    姨妈的喉咙滚动一下,小声嘀咕着:“辛妮都怕这东西了,小君又怎受得了?”

    “一开始是受不了,慢慢就习惯了。不过现在我每次进去,她都叫我慢点。”

    我单腿跪上沙发,让大完全暴露在姨妈眼前。

    姨妈怒嗔:“当然要慢点!小君才十八岁,她还是个孩子。”

    “妈,我告诉你,小君才十八岁,但她对**很着迷,她和你一样都是白虎。

    泳娴对这方面有研究,说女人发育过程雄激素分泌过少导致无毛,就称之为白虎。

    “而这种女人的雌激素分泌必然过多,身体本能地需求雄激素来调和,导致欲特别旺盛。一般男人满足不了白虎,只有‘青龙’才能满足。”

    姨妈撇撇嘴:“哼,‘青龙’、‘青龙’,这些谣言都是道听途说。什么破青龙,我就说你这个是大青虫!”

    我迅速脱掉汗衫,露出结实宽广的膛,整个身体已完全**:“这绝对不是道听途说。妈你看,我的毛越来越多,已经完全跟肚脐、小腹以及连成一线,看上去像不像一条龙?”

    姨妈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眼里充满诧异:“真是奇怪,你爸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逼视姨妈问:“你怎知道我爸不是这个样子?”

    姨妈眼珠子转了转道:“我在天气热的时候见过你爸光着上半身,没你这样。”

    “哦。”

    我释然,接着给姨妈指引:“你看,头就是龙头,尾巴有了,连爪子都有,一、二、三……好象是五个爪子。妈,你再仔细瞧瞧,上面大大小小九条血管,是不是也像龙?”

    姨妈看得很仔细,尤其是大上那些凸起的血管。大灵十足,见姨妈靠近,它突然跳动几下,虎虎生风,姨妈吓了一跳,瞪着大揶揄:“一定是你妈吃错了什么药。”

    说完,她自己忍不住“扑哧”笑出来,真是百媚丛生、国色天香。

    “妈,小君真的离不开我。”

    我借机坐到姨妈身边乞求。她没要我穿上衣服,我就继续赤身**,相信我身体优美的线条、壮的以及男人的气息,都能令成熟女人心动。

    姨妈白了我一眼:“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同意让小君跟你在一起?”

    见姨妈笑意犹浓,我越靠越近。最后色胆包天,伸出手臂搭在姨妈的肩膀上,柔声说:“不但小君永远跟我在一起,妈也要永远跟我在一起,你也是白虎,你的欲也很强。妈可以试一次,只要试一次,你就会有天人合一感受。”

    姨妈很平静,不拒绝、不反抗,嘴里调侃道:“你是在引诱我?妈是干什么的,你认为你的引诱会成功吗?”

    我两眼发亮激动道:“会成功的,因为妈也有这个念头。你偷看我跟庄美琪**,看了好久。”

    姨妈脸色微变,同样激动道:“本……本就是胡说,我可没偷看。”

    我坏笑:“这个你可以不承认,反正无凭无据的,但你诈伤就无法狡辩了。那天你让我亲你、你身体就是证据。”

    “那天确实……确实还有伤,你趁人之危我还没跟你算账。”

    姨妈胀红着脸否认到底,很明显有些恼羞成怒,这点跟小君相似。

    我察言观色,把握好分寸,眼下姨妈的底线略有松动,我更要对她晓之以理:“妈,青龙一定会坚持不懈地追求白虎。你已经看到,为了征服你,我做事越来越狠辣、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择手段,我不知道下一个张思勤是谁。”

    姨妈很紧张地盯着我:“张思勤这事我替你担下了,你以后可别再乱来。”

    我苦笑道:“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现在饿得很快、脾气很暴躁,见到漂亮的女人就邪念丛生。只要女人稍微勾引我,我就坠落深渊。我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我管不了自己,我需要一个能控制我、能让我平和的女人,这人就是你。”

    姨妈越听越吃惊:“中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女人越来越多,就算碧云山庄能容纳她们,你又怎能应付得了?”

    我长长一叹:“如果无法控制我的**,将来我的女人会更多。妈,普天之下,只有你能控制我。”

    “我控制你?你想控制我才是真的。”

    姨妈果然是特工好手,这时候依然保持头脑清醒,真是针扎不破、水拨不进。

    我仍不死心,继续软磨硬泡:“那天我把手放进你下面,我发现你里面有很多弯曲,我的手指一直被吸住,像吸尘器一样吸住,这是白虎的另外一个特点。一般的男人娶到白虎会被吸得骨瘦如柴,严重的会尽人亡,而对于我来说,妈的白虎恰好能平衡青龙的阳刚之气。”

    “小君也是白虎,你跟她做不也能平衡吗?”

    姨妈又把眼光转移到我大上。

    我发现每次说到白虎,姨妈就不会跟我抬杠,她似乎认同白虎克夫之说,难道李靖涛死于尽人亡?呸呸呸,太迷信了。

    我摇头叹息,假装很郁闷的样子:“小君的下面确实有吸力,但她年纪还小,远没有妈的修为。何况她**不懂得配合,自己爽完就算了。”

    “扑哧。”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她这年纪哪懂配合,你要迁就她。”

    听姨妈这么说,我顿时心花怒放,她要我迁就小君就是同意我继续跟小君交往,我激动道:“我当然会迁就她,就不知道妈会不会迁就我?”

    姨妈板起脸,似怒非怒,眼里有着一汪秋水:“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心怦怦直跳,趁机将姨妈搂紧:“妈,你真忍心看着我坠落深渊粉身碎骨?”

    “我……我考虑考虑。”

    姨妈一声叹息,如怨如诉。我第一次感觉到姨妈的身体软得像棉花,她将下颔搭在我肩上,与我耳鬓厮磨,喷出的气息如兰似麝,真是名副其实的香君。

    我按捺激动的心情,柔声问:“上一次你说给我机会,这次说要考虑考虑,不知是不是又敷衍我。妈,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姨妈更幽怨:“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是你妈。”

    “妈确实不一般,漂亮感,我做梦都想征服你,我也希望你能征服我。你看,很硬了,你一下。”

    我抓住姨妈的手放到滚烫的上,她没有拒绝,温暖的手一下子就握住我的大。她将手心盖在头上轻轻的转动:“妈会有罪恶感的。”

    我正色道:“罪恶感不是罪恶,我们的相爱没有伤及别人。”

    姨妈在呢喃:“你要保证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事。”

    “我保证。”

    我大喜中吻过去。

    “唔。”

    姨妈犹豫一会儿,终于为我伸出舌头。我心脏快要跳出来了,真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天啊,姨妈在和我接吻,不是打我,是真真切切的接吻。

    她的舌头带出丰沛的唾,那她的浪水会不会也很丰沛?为了寻求答案,我的手下意识来到姨妈的两腿间。很遗憾,姨妈穿着长裤,我只能感觉到她两腿间的温暖,却无法探知是不是有爱流出。

    但我没有过多的失望,因为我的手伸进姨妈的衣裳,握住饱满丰挺的大子,一顿温柔搓揉,姨妈喘息了:“那天晚上,在泳娴家的阳台上你亲了我,我就知道这一刻无法避免。我本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兑现我的诺言,可一直下不了决心。中翰,妈是一个私心很重的女人。”

    我动情道:“我知道。你为了我,连法律都不顾,毅然杀了张思勤。面对何芙的怀疑,你又挺身而出,把罪责承担下来,可以看得出你对我有很深的感情。”

    “妈还是一个爱吃醋的女人,以前李靖涛多看曹衡菊两眼,我就跟他大吵大闹。见到你和庄美琪、郭泳娴她们亲昵,我也没来由地难受。你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我不能管、也不能恨。直到发现你跟小君在床上,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很嫉妒小君,好想揍她。”

    姨妈痴痴地看着我搓揉她的子,这点更与小君有惊人的相似。

    我越搓越用劲:“不用嫉妒,小君的子没有妈的大,我喜欢大子的女人。”

    姨妈瞥了我一眼:“你还喜欢黑色内衣。”

    “我一直很奇怪,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

    姨妈喃喃道:“你从十三岁就开始偷拿我的内裤。我的黑色内裤不多,很快我就发现黑色内裤失踪的时间最久。通常其他颜色的内裤失踪两、三天就放回衣柜,而黑色内裤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再看见。”

    “后来我干脆多买几条黑色内裤,结果情况依旧。我一怒之下,带你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没查出什么异样。奇怪的是,每次内裤失踪,我会先到你房间去找,全家都找遍了却总是找不到。尽管知道是你拿的,但没有证据我还真拿你没办法。”

    我禁不住得意洋洋:“妈的内裤我放在两个地方,一个是我书包,一个是小君的书包。小君有洁癖,听我说是我换下的,她死也不会打开,更不会发现装在纸袋里的是别的女人的内裤。

    “不过放在我书包里的内裤就没这么幸运了,有一次被班导发现,他问我怎么会有女人的女裤,我说是在路上捡的,班导就说要没收,没办法就只好给他。现在想想,这个班导肯定拿回家给他老婆用了。”

    “这些内裤都是妈从国外带回来的,很漂亮。那时候国内本没有这些款式、质地的内裤,气死我了!你班导给他老婆用还好,万一他拿来……我恨你,我打死你……”

    姨妈越说越可怕,好象我的班导真的将姨妈的内裤用来自慰用。

    我忍不住大笑:“班导看起来正直,不像我这么好色。”

    姨妈嗔怒:“你看起来也很正直。”

    一瞬间,我不笑了,我完全被姨妈一嗔一怒的美态所倾倒。用最华丽的词藻无法形容她的妩媚,用最优美的字句也无法描述她的风采。我只能痴痴看着她,似乎天地间的空气都已凝结,唯一能动的就是两颗心。

    “妈,我要看看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姨妈知道我要什么,她知道我想什么。她轻轻地呼吸着,迷人的凤眼里一片水汪汪:“在外边跑了一天,身上又有雨水有又泥巴,等我先洗个澡,你……你去买几个保险套。”

    我心脏狂跳,激动极了,翻了翻手掌问:“十个够不够?”

    姨妈的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脚一伸,踹了我一脚:“滚……”

    有没有搞错,莫非真的惹怒了天神?这场雨再不停,一定会淹大水。

    我打着雨伞走了半天,总算找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一进去,我张口就朝店员喊:“要十个保险套。”

    店员是一个男生,他选出一款进口保险套对我吹嘘如何如何好用,质量如何如何保证,我很不耐烦,爽快说随便。男生很高兴,一边收款,一边祝我良辰美景、生活愉快。末了他对我提醒:“先生,您要的这型号就是外国人用也大了点,你要不要换?价格不变。”

    我拉下短裤问:“你看我需不需要换?”

    男生张大了嘴,瞪大了眼。我骄傲地拉上短裤,拿着十个保险套飞奔而去。寂静的雨夜里有一颗沸腾的心正在急剧跳动,我心想,十个多了点,五个应该没问题。

    “咦,姨妈还没洗好吗?”

    回到家,四周寂静无声,浴室门关着。

    我蹑手蹑脚靠近,倾听浴室里的动静,结果什么都听不到。伸手试了一下门把,啊,门把居然可以转动。

    我推开浴室门,紧张地看过去,发现姨妈仰躺在盛满清水的浴缸里。走近一看,原来姨妈已安详入睡。

    我试了一下水温还暖手,就没有打扰姨妈。她喜欢泡澡,在温水里小睡片刻,能让她的肌肤得到充分滋润,所以姨妈的皮肤像小君一样细腻柔滑。

    她微侧着身体,姿势撩人,肥美的臀顶着浴缸边,掩映在水中的两团大子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尽管丰腴多,但姨妈看不出任何臃肿,她成熟的曲线无与伦比,大子仍高耸坚挺,两颗小葡萄般的头桀骜不驯,右晕上淡淡的牙印令我激动。我贪婪地到处欣赏,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高高贲起的肥上,与小君如出一辙,姨妈的户光秃洁白,没有一丝毛草。

    我不忍心吵醒姨妈,而是静静地端详她。除了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姨妈无论是从体上还是脸上,都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说她是葛玲玲的姐姐有人相信,说她是郭泳娴的妹妹无人怀疑,她娇——欲滴的小嘴吐露的芬芳比少女还香甜。

    我脱掉汗衫短裤,踏入温暖的池水中。

    “唔……”

    姨妈被惊醒了,我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吻上她的嘴唇。她静静地看着我,感受着我的舌头是如何肆无忌惮。

    “小君跟你做时是处女吗?”

    姨妈喘了口气,懒洋洋看着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

    “是的。”

    我微笑着托住姨妈的房,很饱满有沉甸感。手指搓了搓微硬的小葡萄,姨妈立即有反应,她假装镇定问:“有没有出血?”

    “有一点。”

    姨妈微抬眼帘,忧心道:“秋烟晚出了不少血,你太过分了。”

    我很内疚:“是啊,处女跟非处女不一样,她流了不少血,我对她太鲁了。”

    姨妈惊讶道:“秋烟晚是处女?她三十多岁了,又是何铁军的老婆,怎么可能是处女?”

    我笑了笑,将秋家姐妹与何铁军的感情纠葛细细说一遍。听得姨妈长吁低叹无限感触:“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让你碰上。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补偿人家。我还以为她是勾引你,没想到她还是处女。”

    我淡淡道:“何铁军的秘书怂恿秋烟晚勾引我,目的就是希望我能成为权倾上宁甚至是权倾华夏的人物。到那时,我一人得道,他们就能**犬升天,再图荣耀。”

    “什么?”

    姨妈大吃一惊问:“是秋烟晚说的?”

    我点头道:“她亲口跟我说的。”

    姨妈愣了半晌,试探问:“那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想过弃商从政?”

    “我没在政府机关工作过,没经验、没心理准备、没信心。”

    见我摇头叹息,姨妈已看出我内心的顾虑,她凤目圆睁大声说:“怕什么?你有头脑,现在又年轻,历练几年一定有模有样。趁着我和屠梦岚还有一点影响力,可以或暗或明的帮助你。如果真的加上何铁军以前的人脉势力,我相信中翰你会有一番作为。”

    我知道姨妈喜欢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此时如果推托,她一定会瞧不起我,说不准会拒绝与我天人合一。我姑且今晚先应付她,至于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不是说做就做,将来的事情将来说。想到这,我豪情万丈猛拍脯:“嗯,有你们的支持,我一定发奋图强。我曾经说过,只要妈是我的女人,我对做任何事都充满信心。那天你鼓励我,我就大赚七亿,这就是你支持我的结果。”

    姨妈凤目连闪异彩,爽快地道:“你要是想,妈绝不后悔把身体交给你。”

    我大为紧张:“这么说,刚才妈又后悔了?”

    姨妈抿嘴轻笑很诡异:“是有点后悔,因为我是你妈。”

    “妈,你说过好多遍了。”

    我真哭笑不得,猛地张开双臂,将姨妈压在身下,大家伙磨了磨她的下体。姨妈浑身一颤,突然很平静道:“我真是你亲生母亲,我就是你亲妈。”

    我一愣,见姨妈不像开玩笑,我的口仿佛被一把大铁锤猛击了一下。一直以来,我怀疑姨妈是我的亲妈,如今她突然承认,我反而不愿意了。毕竟这还涉及到小君,如果姨妈是亲妈,那小君岂不是我的亲妹妹?不行,这一定是姨妈故意找借口,我绝不能让姨妈的诡计得逞。心念急转,我马上大笑:“这时候你还撒谎。”

    姨妈急了:“我说的是真的……”

    我冷冷地制止姨妈继续说下去:“不是真的,你讲的全是假的,我不要听。”

    说着身体猛地压向姨妈,浴缸不大,我的身躯完全将她压得严严实实,脖子一伸,含住两片红唇,姨妈嘤嘤娇吟,搂住我的脖子欲拒还迎。我双手齐出,狠狠搓揉两团大房。

    我快窒息了,是兴奋得快要窒息,硬到极点的大似乎顶到凹陷处。姨妈浑身剧颤,猛地推开我。我以为姨妈怕会受孕,直起身子,将放在浴缸边的保险套拿到手中,可是姨妈又制止了我。我真是欲哭无泪,难道姨妈又反悔了?

    “嘘。”

    姨妈竖起食指要我噤声:“好象有人?你回来的时候有把门反锁吗?”

    我苦着脸摇头:“没想过要反锁,家里就我们三人有钥匙。小君在酒店,这么晚了有谁会来,不会是贼吧?”

    这时连我也听到细微的开门声,我与姨妈对望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两个字:“小君。”

    姨妈大惊:“快,快出去。”

    我刚想站起,细微的脚步声已传来。显然来人顺利打开房门,正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喀嚓”一声,似乎随手关上房门,我紧张道:“来不及了。”

    姨妈一时也无计可施。她从浴缸跃起,顺手在高耸的脯上围上一条大毛巾:“我先去挡小君,你找机会出去。”

    说完,闪电般冲出浴室。

    “妈,是我。”

    不出所料,是小君嗲嗲的声音。

    姨妈怒斥:“回来也不先打个电话,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有小偷。”

    小君道:“我怕吵到你们睡觉嘛。”

    我心里明白,小君一定是担心我被姨妈收拾才赶回家救我,所以她一定会找我。

    果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见不到我踪影的小君大声问:“妈,哥呢?”

    姨妈没有回答小君,而是反问她:“你淋了一身雨赶回来,就为了找你哥?”

    沉默片刻,浴室外传来小君可怜兮兮的哀求:“妈,你打我吧、骂我吧。全都是我的错,是我整天缠着哥。”

    姨妈还能说什么,她幽幽叹息道:“你别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唉,真是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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