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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二章保险套(二)

    小君很机灵,见姨妈的语气和缓,她马上撒娇讨好:“妈,你在洗澡呀?我跟你一起洗,我帮你按摩。”

    姨妈当然不能让小君进浴室,她急道:“你等等,先把你的头发擦干。”

    小君嘟哝着:“等会儿洗澡连头发都要洗,还擦什么?”

    姨妈厉声道:“我叫你擦你就擦。”

    小君有洁癖,姨妈用过的毛巾她绝不会用:“我不要你的毛巾。万一哥回来看到你全身光溜溜的,你就糗了。”

    “我偏要你擦。”

    姨妈肯定是恼羞成怒了。

    小君当然拗不过姨妈,只能顺从:“呜呜,擦就擦。真莫名其妙,人家想尿尿啦。”

    看情形小君非进浴室不可,我急得满头是汗,家里的浴室不比秋烟晚家的浴室,一望过去无处可藏。来不及细想,我抱起汗衫短裤以及鞋子溜进淋浴间,拉上帘子,拧开热水让丝丝水蒸汽模糊淋浴间的防水玻璃。

    这招我用过,当时骗过姨妈,不知这次能不能骗过小君。

    姨妈只能拖延时间,她本没理由阻止小君进浴室。估计是小君擦干头发又往浴室跑,姨妈一声惊叫:“小君,你能不能等我洗完了再尿?喂……”

    小君大声道:“妈洗澡要洗很久,等你洗完我早尿裤子了。”

    话音刚落,脚步声已到浴室门边。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弥漫的水蒸气刚好模糊淋浴间的防水玻璃。姨妈跟随而至,马上意识到我就躲在淋浴间里,她赶紧催促小君:“那……那你尿快点。”

    连声音都抖了,姨妈显然紧张到极点。我暗暗好笑,见惯大场面的人也有慌乱的时候。

    嘘嘘的水流声很长,说明小君这泡尿忍了很久。可是嘘嘘水流声停止了,小君却没有离开浴室,她还在撒娇乞怜:“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我真的喜欢他,反正生米煮成白饭了。”

    应该是“生米煮成熟饭”小君的引经据典差点让我笑出来,赶紧掩嘴。

    姨妈不用忍,她大大方方地“扑哧”一声笑出来:“喜欢就喜欢吧,尿完了没有,尿完了就赶紧出去。”

    小君疑惑了:“这么好说话,有点反常喔。妈,你别站着呀,快躺进浴缸,我帮你按摩。”

    姨妈一听,又急了:“不要你按摩,出去、出去。”

    小君就爱抬杠,这会儿跟姨妈耗上了:“不要拉倒,你泡澡、我洗澡,互不相干。”

    我抹了一小处玻璃,模模糊糊地看到小君脱掉衣服,朝淋浴间走来。我大惊,幸好姨妈抢先一步档住小君:“等等,我要用淋浴间。”

    小君晃了晃脑袋说:“那我就用浴缸咯。”

    姨妈心思缜密,知道这时候不能逼小君,如果硬是要把小君赶出浴室,她肯定会起疑心。反正小君没察觉我在淋浴间,姨妈也佯装镇定,等小君一跨进浴缸,她也拉开淋浴间的门走进来,迅速关上。

    我伸手一扯,将姨妈身上的毛巾扯落,两团大子傲立,气势非凡。姨妈手忙脚乱又不好发飙,只能任凭我欣赏。蒸气弥漫的淋浴间里,姨妈的**如梦如幻,她高耸饱满的大房美丽动人,我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尽情抚她的身体。

    姨妈没有反抗,她也不敢反抗。这情景与上次与小君偷情时何其相似,如今情景重现,偷情的人却换成了姨妈,真不知道是上天安排还是造化弄人。

    丝丝热水喷洒在我们的身体上,加速**的喷发。姨妈已微微呻吟,因为我的大不停地摩擦她光滑无毛的下体,她的户比小君更肥美。我跪下去,将脑袋压在肥美的户上,牙齿轻咬,咬住两片薄厚适中、韧有余的瓣。

    发突然发疼,我心知被姨妈揪住头发,但我不为所动,牙齿与舌头并进,很鲁地蹂躏这只白虎。只有咬过才知道,这只白虎很野,为了报复我的鲁,白虎喷出了一股热流,浇了我一脸。我抬头看去,发现姨妈幸灾乐祸。

    我被激怒了。赵红玉曾经喷了我一脸的尿,结果被我折磨得要死要活,这次姨妈也不能例外!我疯狂地**、撕咬,我的舌头钻进腥臊的洞中,突然,我的舌头有些发麻,洞里有强力的吸力。

    我急忙停止对洞的挑衅,刚想将手指入洞试探吸力的强弱,淋浴间外传来小君的声音:“妈,哥刚才他还打电话给我,说跟你回家接受惩罚。你真不知道他去哪了吗?”

    姨妈恨恨地瞪着我,大声回应道:“哼,我当然知道,我把他扔进那个人工湖里。”

    “真狠心,干脆也把我扔进湖里好了。”

    小君明知道是姨妈开玩笑,她仍然怨怪姨妈。

    姨妈突然双眉一皱,身体剧颤。我只不过将一中指进她她就剧颤,我心想,如果换成我的大进去呢?姨妈会不会尖叫?

    幸好姨妈很快就适应,恢复了平静。幽深道里果然有诡异的吸引力,我抽动两下,姨妈一声幽叹:“也不知道这个李中翰哪点好,他身边一大堆女人,你缠他只会自讨苦吃。”

    小君很坚定的道:“苦就苦,反正我喜欢他,我要嫁给他。”

    我开心极了,笑得合不拢嘴,姨妈也抿嘴轻笑。我趁机站起,一边揉搓姨妈的大房,一边小声索求:“妈,我想要。”

    姨妈眉目含春,却小声嗔我:“不行,要戴套。”

    “站着做不容易怀孕。”

    “我可不这样想。你这东西太长了,肯定能顶到里面,我不能大意。跟你有这事已是大逆不道,要是再怀孕,你妈的脸就丢尽了。”

    我无话可说,姨妈说的有道理。跟小君不一样,姨妈在官场、在社会上已有赫赫名气,她不能无所顾忌。

    这时外边的小君又问:“妈,你说哥会娶我吗?”

    姨妈反问道:“要是娶你了,那辛妮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小君有烦恼了。私心归私心,但要我抛弃戴辛妮,小君一定会不答应,所以她小小年纪也学会叹息。

    突然小君有意外发现:“咦,这是什么?保险套?”

    我和姨妈都吓了一大跳。她恼怒地看着我,意思是怪我不够细心,我只能苦笑。

    当时手忙脚乱难免疏忽,幸好姨妈反应神速:“那是我买给你哥的。你年纪还小,别弄大了肚子。”

    很明显,姨妈的话是一语双关。既提醒小君也警告我,我手指用力,狠狠搓了搓小葡萄似的头。姨妈一声娇吟,靠在我怀里,我又趁机将大顶到她光滑的户。连续顶了十几下,大头均滑门而过,惹得姨妈吃吃窃笑。

    小君对姨妈的解释没有丝毫怀疑,她嗲声道:“我听说女人也可以戴保险套,也可以吃避孕药。”

    姨妈大声回应:“你懂什么!女人装避孕环很麻烦又难受。另外女人要尽量少吃避孕药,吃多了会影响生育能力。”

    小君大为高兴,她已听出姨妈不反对我与她的恋情,赶紧拍马屁:“哦,明白了。还是妈关心我,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姨妈见我对她的大子又舔又咬、又搓又捏,她忍不住问:“小君,你告诉我,你哥有没有对你很鲁?”

    小君吃吃娇笑:“他很温柔的。不过,有时候很鲁。”

    姨妈忍不住笑骂:“不害臊。”

    小君很不服气:“我才没有不害臊!哥的那些女人,包括辛妮姐在内,个个都是**,她们才不害臊!妈,你说,有什么办法让男人尽快出来。”

    姨妈与我大惊,我马上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倾听,姨妈问:“什么意思?”

    “妈,我告诉你,哥好厉害的。他一天可以弄几次,每次都弄半小时以上,他老是嘲笑我,说我是……是小雌儿不禁干。”

    小君大告我的黑状,姨妈气不过,伸手拧住我的耳朵:“下一次他再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替你收拾他。”

    说完发现我坏笑,她脸一红马上改口:“我意思是,我帮你打他。”

    小君不依:“万一打坏了怎么办?”

    姨妈道:“打坏就打坏,好男人多的是。”

    “妈,你真讨厌,不跟你说了。”

    知道被姨妈戏弄,小君气鼓鼓地转移话题:“刚才逛街见到楚蕙姐,她明天要办生日派对,一定要妈参加,你去不去?”

    “当然去,楚蕙打电话跟我说了。你赶快洗,洗完打个电话给楚蕙,问问她妈妈是不是也会参加。”

    姨妈终于抓住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小君不疑有他,很快就洗完走出浴室。姨妈跟着走出淋浴间,悄悄把浴室门关上,我才稍微松一口气。

    “小君在客厅打电话,你现在还不能出去。”

    姨妈走回淋浴间,示意我帮她抹沐浴,我欣然答应。看着她浑圆的大屁股朝我挺翘着,我的欲火几乎烧焦我的灵魂。轻轻靠过去,我贴近姨妈的大屁股,随手挤出沐浴在手掌心涂匀,待泡沫丰富,我殷勤地将泡沫涂抹在姨妈的玉背上。

    姨妈轻撩长发,露出润白的脖子,方便我献殷勤。我一丝不苟,从脖子到脚踝,没有放过姨妈每一寸肌肤,关键的部位我自然更加细腻殷勤。

    姨妈显然很满意我的温柔,就算背对着我,我也能感觉到她在笑。终于要涂抹正面了,她羞得像一位怀春少女,我的双手大肆游走、极尽温柔。姨妈微闭双眼,嘴角挂笑,我硬得厉害,忍不住贴过去,高昂的大家伙又在她双腿间撩拨。

    姨妈胀红着脸,扭扭捏捏道:“真受不了你,去拿保险套过来吧。”

    我一听,激动地冲出淋浴间,可是我很快又转返回来:“妈,保险套不在,一定是小君拿走了。”

    姨妈扑哧一笑,柔声道:“这也好,在浴室里做不方便。反正妈答应你了,你先忍一忍。”

    我失望之余又不肯罢休:“妈,我忍得难受,其实不用那玩意更舒服。”

    “听话。”

    姨妈拿起毛巾拧干,温柔地帮我擦身体,擦到大时,她的呼吸随之微沉。估计姨妈与我一样都在欲海里挣扎,我很清楚,我与姨妈之间必定会轰轰烈烈。

    “我先出去缠着小君,你悄悄回你房间换上衣服,然后假装刚从外边回来,你想编什么借口随你。”

    姨妈柔声叮嘱着。

    我恨恨道:“这小君真可恨,连续破坏我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她。”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敢欺负小君,你就想想我会怎么收拾你。”

    小君果然被姨妈缠住了,母女俩关在姨妈的卧室里又笑又叫,都不知道她们说些什么有趣的事,弄得我心痒难耐,不敢再听下去。待大稍微软下来,我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家门。在外面淋了一阵子雨才回家,还故意弄出很大动静,让屋里的人听到。

    小君耳朵灵敏,我还没走进客厅,她已从姨妈的卧室里冲出来。见到我,她一脸兴奋:“哟,大老板这么晚还去谈生意?看起来不像喔!”

    确实不像去谈生意,没人穿短裤背心去谈生意,我漫不经心地告诉小君我去买东西了。

    “买什么东西?”

    小君见我两手空空,很怀疑:“一定是去唐依琳家了,对不对?”

    “别冤枉,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刚才我是想起买……”

    我故意卖一下关子引小君上勾,省得她老吃唐依琳的干醋。

    “买什么?”

    小君果然上钩。

    我故意压低声音:“小声点,别让妈听到,我是去买保险套了。你年纪还小,我可不能让一位十八岁的美女大肚子。可惜啊,没有合适的。”

    “哼。”

    小君翻翻眼,气鼓鼓道:“现在才想起要避孕,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整天就知道在人家身上爽,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无情无义。”

    我大吐苦水:“事实不是这样的吧?”

    “就是这样。”

    小君蛮横道:“哼,从今以后,不戴套套不许碰我。”

    我好生失望:“那怎么办?今晚上很想跟小君爱爱。”

    小君冷冷一笑:“我倒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

    “说呀。”

    我满脸堆笑,只要能干小君的嫩,什么办法我就愿意尝试。

    小君指了指厨房:“冰箱里有猪,你选一块最肥的解冻。”

    “解冻?”

    我很纳闷。

    小君接着说:“解冻完了,你在肥猪上割一口子,然后把你尿尿的东西塞进去,爱怎么爽就怎么爽。”

    “小君……”

    我愤怒地举起双拳,小君咯咯一笑,转身朝姨妈的卧室跑去:“妈,有人欺负我。”

    白影一闪,姨妈在卧室门前截住小君:“吵什么?”

    我心脏怦怦直跳。姨妈双腿裸露,身上穿一件长及臀部的白色吊带睡衣。虽不透明,但感火辣、曲线隐约,她就算素颜也是绝美脱俗。微湿的长发披散开来,迷人的凤眼有水波流转,真是仪态万千。

    小君躲在姨妈身后朝我做鬼脸:“妈,哥想吃肥猪,嘻嘻。”

    “他呀,什么都想吃。”

    姨妈眨了眨凤眼,话里有话。我听出来,马上回敬一句:“是啊,我又饿了,妈有什么东西给我吃?”

    姨妈脸一红道:“有擀面棍,你要不要试一下?”

    小君一听,感觉状况不对,赶紧将姨妈拖回卧室:“妈,我们进去聊天,我跟你说个故事。”

    我苦笑不已,转身走进浴室。没办法,淋了一身雨我只能再洗一次澡。洗完出来,我又见到小君,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看上去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

    “妈呢?”

    我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睡着了。”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睡,在这里傻笑什么?”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嗲声道:“人家怕你晚上在床上胡思乱想,特意为你泡了杯牛。妈妈说,牛能帮助睡眠喔。”

    我骨头一酥,心里甜滋滋的:“这么关心哥?”

    “当然。”

    小君猛点头。

    我笑眯眯问:“那你为什么不喝?”

    小君晃了晃手里另外一个玻璃杯:“我喝过啦。”

    “喔,那谢谢了。”

    我欣然拿起一杯满满的牛,转身朝我的卧室走去。

    小君急忙追上来:“喂,怎么不喝?”

    我柔声道:“哥想睡前才喝,现在头发还有点湿。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小君笑眯眯叮嘱着:“记得要喝喔。”

    我一声怪笑:“记得,小君的情意点点滴滴都记在心头。”

    小君朝我抛了个媚眼:“什么点点滴滴,一大脸盆那么多好不好?”

    我猛点头:“对对对,小君对我的情意有一脸盆这么多。”

    小君大笑:“咯咯,晚安喔。”

    “晚安。”

    细腰一扭,小君慢悠悠地走回她的房间,我也走进卧室。关上门放下毛巾,拿起手中的牛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后跑到窗口慢慢倒掉杯中的牛。倒到最后,我发现了一些很细微的沉淀物,用手指沾上一些沉淀物放进舌头尝一尝。我笑了,笑得很诡异。

    雨一直下,滴滴答答的雨声仿佛是一首催眠曲,我躺在床上拼命胡思乱想也抵挡不住瞌睡虫的侵袭。眼皮在打架,我快要撑不住了。难道小君给我喝混入安眠药的牛就是为了让我好好休息?

    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带着满腹的怀疑,我渐渐意识模糊。

    突然房门响动,我猛地睁开眼竖耳倾听。不一会儿,有一条娇小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溜进我房间。房间漆黑一片,来人四下看了看,蹑手蹑脚地到我床头柜前,伸手拿起空杯子。

    “李中翰、李中翰,快醒醒,有肥猪吃啦。”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这嗲嗲声除了小君还能是谁。我真佩服她的胆子,居然想用安眠药把我迷倒,就不知道她迷倒我后有什么企图。我直挺挺地假装熟睡没有回应她,又喊了几声,见我熟睡如故,小君咯咯一笑得意道:“任你奸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脚水。”

    咦?这对白很熟悉,依稀记得是《水浒传》里孙二娘的口头禅。孙二娘开黑店,专门用迷药迷倒过往旅客,然后杀人取做包子,真是一本十利的好买卖。

    难道小君熟读了《水浒传》近期她的文采突飞猛进、成语连篇,有可能是因为猛啃古典文学。

    灯亮了。小君从容地在我房间来回走动,她当然不怕一个吃了安眠药的人。她以为那一杯有安眠药的牛已被我喝光,认为我此时跟死猪没什么两样。

    “嘶。”

    听到有撕裂东西的声音,我大感好奇,微微睁开一小条眼缝偷看,又差点笑出来,拼命忍了忍终于忍住。原来小君坐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一个刚撕开包装的保险套,她要干什么?想**我吗?

    正疑惑时,小君突然大喊:“妈,你快进来呀。”

    什么?姨妈也参与**?我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小君喊声刚落,姨妈的身影就出现在我房门前,她低声呵斥道:“叫这么大声做什么?万一吵醒他怎么办?”

    小君朝姨妈举起三手指头:“三颗喔!三颗安眠药会醒吗?”

    姨妈怒气冲冲走进来,将声音压得很低:“不是说两颗吗,怎么多加一颗?”

    小君站起来抱着姨妈憨笑:“预防万一嘛。”

    姨妈指着小君的鼻子严厉道:“小君,只准这一次,以后不许你这样做,安眠吃多了会有依赖的。”

    小君扁扁嘴撒娇起来:“我知道啦,啰啰嗦嗦!要不是妈说以后**一定要主动给他戴套套,我也不会让妈教我怎么戴套套。你不教我,我也不会给他吃安眠药。”

    我一听差点又笑出来,我忍得好辛苦。

    “你……”

    姨妈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只能悻悻道:“好了,别说了,脱下他的裤子吧。”

    小君娇笑,马上爬上我的床,将我的短裤脱下。我担心被明的姨妈瞧出装睡,搭放在前的手悄悄掐一下腹肌。一阵刺痛,欲火大减,胯下的东西没完全硬起来,处于半软半硬状态,没想我这一招居然骗过一直注视我的姨妈。

    “嗯,真的睡着了。”

    姨妈放心下来。

    小君很不以为然:“妈还担心呀?”

    姨妈道:“我是小心。万一安眠药在你哥身上没起多大作用,我们俩可就闹笑话了。你一直说哥的东西是如何厉害,现在却没硬多少,这就说明他于休息状态。”

    这是姨妈狡猾的地方,她见过我的大,她很清楚我勃起的力量与速度是惊人的,只不过她在小君面前不能说见过我的大。

    小君怪叫:“哇,妈好细心,现在该怎么把套套戴上去?”

    姨妈道:“把这条东西先弄硬了,软软的戴不上去。”

    小君嚷嗲问:“怎么弄硬?”

    其实她很懂得如何让我的大变硬,她只是想在姨妈面前表现出单纯的一面。

    哎,母女俩的小小心思让我陡生怜爱,这才是真正的女人最特别的地方。

    “这还用问?你这个臭小君在妈面前装傻?”

    姨妈明察秋毫,马上揭穿小君的伪装。从这也可以看出她们母女俩平日无事不说、无话不谈,没有任何忌讳客气。

    小君羞了羞,噘嘴撒娇:“妈……”

    姨妈抿嘴轻笑:“快点,先用手套弄两下。”

    小君一听,也不再扭捏,大大方方伸出小手握住我大上下套弄一番。我故技重施,又悄悄地狠掐身上肌,疼痛感比刚才更强,大顿时萎靡不振。小君套弄了两分钟,手上有点累了:“好象不行耶!真讨厌,大的睡觉,小的也跟着睡觉吗?大的吃了安眠药,小的也跟着吃安眠药吗?”

    我想大笑,小君又急又憨的神情令我气血翻滚,好辛苦才忍下来。

    姨妈看不过去,很不耐烦地推了推小君:“真笨,让开,我来。”

    阿弥陀佛,我大喜过望,这是姨妈第一次帮我套弄大。很快我的大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紧,很温柔、很滑,只套弄两下,我的大马上弹跳欲起。姨妈凤眼里异彩连闪,喜色溢于言表。我心念急转,不能让姨妈这么顺利,我希望大在她手上停留久一点。

    想到这,我又狠狠地将指甲刺入腹肌。这次太过用力,可能刺破皮肤,一阵剧痛之下,我的大又软了下来。姨妈纳闷,又连续套弄了十几下。

    一旁的小君揶揄:“看来笨蛋不只我一个喔。”

    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悻悻道:“用嘴吧。”

    小君瞬闲情绪激动:“用嘴?哼,哥曾经三番五次叫我用嘴含他的东西,结果……”

    “结果怎样?”

    姨妈好奇问。

    小君恶狠狠道:“结果给我咬两口,他以后就不敢了。”

    我暗暗好笑,小君这番话有吹牛成分,不过她确实不喜欢含我的大。

    姨妈愕然:“你怎么能咬呢?”

    小君气鼓鼓道:“臭臭的,恶心都恶心死了,怎么能含?”

    “臭臭的?”

    姨妈微皱柳眉,俯下身子抓住半软半硬的闻一下说:“不臭呀。”

    小君嫌恶道:“还是有味道的。”

    “味道肯定会有一点,那不是臭。”

    姨妈知道小君有洁癖。见小君坚持,她也不好强迫小君含我的家伙。

    正为难的小君眼珠子一转马上接话:“不臭的话,你含。”

    姨妈大惊:“什么?”

    我一听差点又要笑了,小君绝对是我的贴心小棉袄,知我冷暖、明我心意。

    小君急忙抱住姨妈撒娇:“哎呀,哥经常说,好人做到底,帮人帮上天。救人一命,升第九级。到了第九级,装备一定很厉害。”

    姨妈哪懂得小君说网路游戏的术语,柳眉皱得更厉害:“什么乱七八糟的?”

    “妈……”

    姨妈经不住小君哀求,勉强点头同意:“好啦、好啦,我来,你可别让你哥知道。”

    小君又跳起来:“我疯了吗?我怎么会让他知道!”

    姨妈跪在床上沉吟片刻,很严肃地把小君拉到身边:“小君,妈可实话告诉你。”

    小君嚷声道:“你说、你说。”

    “你哥的女人一大堆,个个都漂亮,她们都像你所说的那样……都是**。”

    姨妈说到这,故意停顿一下,看看小君的反应,小君毫不迟疑地猛点头:“真的,她们全都是**。”

    姨妈接着说:“可是很奇怪,男人偏偏喜欢骚骚的女人。我的小君呢……虽然也很漂亮,但不够骚喔,将来要想让你哥迷恋你,你还要多加油。”

    小君略有所悟:“怎么加油?我也要学着骚一点吗?”

    姨妈默默颔首,小君又问:“那怎样才骚呢?”

    姨妈抿了抿嘴,似笑非笑道:“男人很喜欢女人含他的东西,这叫……**。”

    小君彻底明白了:“怪不得他老是叫我含,千方百计叫我含,原来是要**。”

    姨妈一本正经道:“所以你要打败你哥身边的女人,就要努力了。”

    小君鼓了鼓香腮,叹气道:“我也给他含过几次,但就是受不了那个味道。而且他的东西一硬起来好大条的,塞到人家嘴里,一不小心就呛着了。”

    姨妈扑哧一笑:“那是你还不习惯。习惯了就不觉得臭,也不觉得呛。”

    小君憨憨问:“真的要学?”

    “嗯。”

    姨妈用力点了点头。

    小君已被姨妈说动,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那妈就教我吧!今晚我干脆全学了,免得下一次再学含他的东西,又要给他吃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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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三章保险套(三)

    姨妈很无奈,既然小君要学,她只能教。于是姨妈腼腆地抓起,很难为情的样子:“妈也不是很懂,这要熟能生巧,含多了就懂。妈可以教你一些关键的地方,你注意看啊!这是马眼,是男人和小便的出口,很敏感,不能用舌头舔。”

    小君在依偎在姨妈身边,眼腈睁得大大的:“哦,还有呢?”

    “在含的时候把牙齿收起来,千万别用牙齿刮到上,男人会很难受的。”

    小君问:“收起来?怎么收起来?”

    姨妈尴尬不已:“这不好说,我含一次给你看,你看仔细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此时的心脏像跑了十里路一样猛跳。天啊,姨妈要含我的东西了!我不能再克制,我要享受姨妈的温柔,体会她小嘴的威力。

    姨妈犹豫一会儿,缓缓俯下身子,张开嘴巴含住了我的。眨眼间,变成大,若儿臂,小君低声惊呼:“哇,变大了耶。”

    姨妈吐出大,叮嘱道:“你先别看这东西大不大,你先看我怎么含。”

    小君笑得眉飞色舞:“没注意、没注意,妈你再含。”

    “这次看仔细了。”

    说着,她舌头微卷,在我头盘旋几圈,复又深深吞下大。她双腮鼓起,竟然奇迹般含下大半。我兴奋至极,完全陶醉在姨妈的吮吸中,她的口活技艺远远比不上郭泳娴,但此时什么技艺都已不重要。

    姨妈再次吐出大,深深一喘问:“看清楚了吗?”

    小君大赞:“看清楚了。妈,你能含一大半进去,好厉害耶!我只能含一小半。”

    姨妈含羞示意:“你来试一下。”

    小君趴到我小腹边,从姨妈手接过大,学着姨妈的样子将大含进小嘴里。真难为她,她的小嘴快撑爆了:“唔唔,是这样吗?”

    姨妈摇头:“不是这样,你要当这东西很甜、很好吃,你很喜欢吃。”

    小君吐出大,郁闷至极:“莫名其妙!臭臭的我还要当它很甜很好吃,真想不通耶。”

    “快继续含。”

    姨妈忍不住娇笑,她身上的感吊带睡衣里有两团挺拔浑圆的东西随着她的娇笑上下左右滚动,看得我口干舌燥、**高涨。

    “唔唔,唔唔……”

    小君又开始吞吐了,这次顺畅许多。姨妈在旁频频指点,细心赐教,不时亲自示范。我发觉姨妈主动示范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长,最后竟然与小君轮番吮吸,舔得我的大伟岸狰狞、头发亮。

    终于,小君停止吮吸。她直起小蛮腰,擦了擦小嘴边的唾羞羞道:“妈,我好象、好象……”

    姨妈一愣,马上明白:“是不是湿了?”

    小君诧异问:“妈怎么知道?是不是妈也湿了?”

    姨妈大窘,慌慌张张否认:“没……没有。”

    “说假话喔,给我看看。”

    小君当然不信,缠着姨妈要检查。

    姨妈左阻右挡,还是被小君掀起睡衣,无奈之下只得承认:“哎呀,别看了、别看了。妈承认湿了,你猜对了。”

    小君一脸得意,她夹了夹双腿,羞羞道:“妈,我……我现在好想。”

    姨妈连连摇头:“不行,万一他出来就软掉了,你还是先学学怎么戴套吧。”

    “也是。”

    小君晃了晃脑袋,同意姨妈的说法,转身抓起保险套递到姨妈的手中。

    姨妈接过,翻看了两下叮嘱道:“注意正反面,这套套上面有密密麻麻小点的,有点的一面为正面。”

    小君问:“为什么有点的是正面?”

    姨妈娇笑:“因为这些点是增加摩擦功能,会让女人更舒服。”

    “哦。”

    小君明白了。

    姨妈将保险套放在我的大头上,轻轻拨一下薄胶:“套之前,你要吹一下,像吹气球一样,看看是否漏气。如果漏气就不能用了;套上去之后往下拉,尽量拉到底。这还不算完,你要套弄部几次,直到把里面的空气挤压出去,这样套套才能套得结实,不会轻易滑出去。”

    “会滑出去吗?”

    小君见保险套已完全套好大,她既兴奋又好奇。

    姨妈点头:“会,如果套套里的空气挤不干净,水就容易进去。万一水进去太多,那套套很容易会滑掉。”

    小君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随口问:“妈,我很多水耶,这样会不会套不结实?”

    姨妈盯着小君看了看,反问:“怎么个多法?”

    小君伸了伸小舌头,羞羞道:“现在裤子都湿一半了。”

    “给我看看。”

    姨妈迫不及待命令小君脱掉小热裤。小君当然不敢违逆,双膝一跪、翘臀一撅,小热裤迅速滑落,连同一条白色小蕾丝内裤一起褪下。姨妈抓起蕾丝小内裤翻了翻,一脸惊讶:“哟,这么多水,都湿了。”

    小君黏着姨妈,好奇问:“妈,你呢?是不是像我一样?”

    姨妈眨眨眼,心虚道:“没……没你这么夸张。”

    “我看看。”

    小君也不管姨妈同意不同意,伸手过去将姨妈的睡衣掀起。由于刚才看了小君的内裤,这次姨妈不好阻止,半推半就地给小君扯下一条黑色小蕾丝内裤。

    我心跳突然加速,真庆幸鼻血没有流出来。

    姨妈欲抢回黑色小蕾丝内裤,小君眼明手快,迅速将姨妈的小内裤展开:“哇,妈的内裤一定可以拧出水来。”

    “鬼叫什么?吵醒你哥你就知丢脸两个字怎么写。”

    小君随手将姨妈的黑色小蕾丝内裤放在床上:“妈,我想试一下套套是不是套得结实。”

    姨妈知道这是小君故意找托词,也不好揭穿。微微一笑,姨妈柔声道:“试吧。”

    小君爬上我身体,手执大,将大对准小嫩。刚想入,她忽然拧头看向姨妈问:“妈要看吗?”

    姨妈大怒:“妈不能看吗?”

    小君伸了伸舌头,不敢再问。低着头,再次将大对准小嫩,小屁股微沉缓缓蹲下,将大头吞进去:“啊,好象有点怪喔。”

    “一开始会有点不习惯保险套,用久了就习惯。喂,你慢点……”

    说话中,姨妈见小嫩一下子把大全部吞下,她好紧张。

    小君大声嚷嚷:“啊啊,不是很舒服。”

    姨妈嗔怪:“你又想舒服又想避孕,天下没这样的好事。”

    小君赌气道:“那我情愿不避孕,大肚子就大肚子。好胀,哥这东西就像要人命一样。”

    姨妈抿嘴轻笑:“这么难受,那你还不赶快下来?”

    小君吃吃娇笑,她当然不会下来,不但不下来,还找到感觉。屁股磨了两下,居然当着姨妈的面扭动,小嘴的喘息渐渐浑浊。

    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姨妈身上,她单臂支撑着身体,双腿自然交叠却夹得很紧,不时有摩擦双腿的迹象。动作很不明显,却被我看个真切,估计姨妈正忍受**的煎熬。也许她希望在我身上扭动的人不是小君,而是她自己?

    我不得不把注意力分散,小君原本说试一下保险套的感觉,可这一试就没有停下的意思。虽然小君并不喜欢女上男上的姿势,只是眼下她没得选择,扭动百十下后,她累了。身子一软趴倒在我身上,嘴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姨妈爱怜问:“试够了没有呀?”

    小君明白是姨妈故意揶揄,她叹叹撒娇道:“再试一会儿,他每次都弄半小时,这会儿才十分钟。”

    从小君第二波在我身上扭动开始,姨妈的表情出现异常。她悄悄挪到小君身后,视线全落在器官结合处。小君面向着我驰骋,她完全不知姨妈在她身后有什么动作,可我能看见。

    我看见姨妈的脸是如此痛苦,她悄悄地将手伸进无内裤的下体抚湿润的户。

    好几次姨妈都将潮湿的手放在床单上抹干,抹干完了又继续撩拨自己的下体。

    她还揉搓自己的脯,如此迷人的脯竟然只能自己来安慰,她是多么可怜、多么无助。

    红云飘上姨妈的双颊,她哆嗦了。在小君毫无察觉时,姨妈悄悄地哆嗦了,而小君也到了关键时刻,她的喘息成了**呻吟。她比姨妈更大胆、更放松,所以小君毫无顾忌地喊出来,甚至夹有断断续续的尖叫。

    “妈,我一辈子都离不开哥了。”

    “我知道。”

    姨妈的语气充满怜爱,她能理解女儿的感受:“感觉如何?是不是适应了?”

    “适应了一点。”

    小君的腰臀扭得厉害,提拉大的幅度在增加,光滑的小嫩屁股在我的小腹上拍得“啪啪”脆响。

    姨妈道:“你拔出来看一看套套有没有滑出来。”

    “没滑,套得挺紧的。”

    小君听话,果然拔出大,但又不舍得全拉,只是给姨妈看到保险套仍然套在大部。不一会儿,她又继续扭动,速度更快。

    姨妈关切问:“保险套上的那些点点感觉到了吗?”

    “好象没感觉。”

    小君猛摇脑袋,秀发飞舞。

    姨妈咬了咬嘴唇,幽怨道:“怎么会没感觉?一定是你忽略了。妈想试一下,如果感觉不错,我也买给你爸爸。”

    小君突然发愣,睁大眼睛问:“试一下?怎么试?”

    姨妈板起脸:“就像你这样试。”

    “啊?”

    小君迟疑了,连我也感觉是不是听错了,姨妈又重复一遍。我内心狂跳,这一刻虽然迟来,但总归实现我的梦想。小君却仍然不愿意,大概想说:这大东西是我的,妈妈怎么能用?

    姨妈窥破小君的心思,她淡淡道:“放心,妈只是放进去试一下,不会试很久。”

    小君无奈,她一边拔出大一边叮嘱:“那妈要小心,他的东西很大。”

    “妈晓得。”

    姨妈点头着爬上我身体,分开双腿跨坐我身上,一手掀开睡衣一手握住大,对准大馒头似的轻轻一坐,真的将我的大纳她:“喔,真的好……喔,小君,你哥这东西好,啊……”

    姨妈浑身颤抖,几乎语无伦次。

    小君撇撇嘴,郁闷道:“感觉到了吗?”

    姨妈看出小君不高兴,她赶紧道:“小君,你哥的东西太了,妈要停一会儿。”

    “哦。”

    “小君,妈问你一件事。”

    姨妈大皱眉头,尝试着扭动臀部。

    “你问。”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姨妈故意转移小君的注意力,延长大在的时间,小君不知是计,跟着姨妈一答一问,我不禁暗暗好笑,同时也佩服姨妈的机智。

    “哥的女人里,你最嫉妒谁?”

    姨妈漫不经心地问。

    小君却很认真地想了半天说道:“唐依琳。”

    姨妈悄悄提起臀部:“为……为什么是她?”

    小君恨恨道:“她是大**。”

    姨妈道:“其他人不骚吗?”

    小君又想了想说:“其他人都没唐依琳骚,她……她会给哥弄屁眼。”

    “什么?”

    姨妈吓了一跳,刚提起的臀部急落,完成一次摩擦。

    小君以为姨妈不懂,她解释道:“就是弄大便的地方。”

    姨妈愕然:“这地方也弄,太疯狂了。”

    小君咬牙切齿:“是变态。”

    姨妈忧心道:“小君应该不会这么傻,让你哥弄了那地方吧?”

    小君恼怒地举起小粉拳捶一下我的大腿:“我……我是被他们逼的。”

    姨妈一脸同仇敌忾的样子:“喔,这浑蛋李中翰,看我怎么收拾……收拾他,喔。”

    说着她连连扭动十几下,我只觉得快要了。姨妈的又紧又浅,我好几次都顶到尽头,奇怪的是我没有感觉到吸力。

    小君急问:“妈,你感觉到了吗?”

    姨妈一时恍惚,随口回答:“有点感觉了。”

    可这一句话说出口,姨妈就后悔了,刚想解释,小君就连连催促:“那快点拔出来,时间久了就不是测试保险套,是……是**啦。”

    “也是。”

    姨妈无言以对,也不跟小君争辩。一声叹息,慢慢提臀将大拔出,连带带出很多体。看得出来姨妈对大恋恋不舍,但又不好意思跟小君抢,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得我暗暗好笑。

    小君的呼吸本已平缓许多,不过见大伟岸昂首,她贪念一起,羞涩地对姨妈说道:“妈,我还是觉得不戴套套更爽。事不过三,我再爽一次。”

    姨妈此时桃腮粉面,完全心不在焉,随口敷衍一句:“安全第一。”

    小君噘起小嘴,朝姨妈竖起一手指头发誓:“妈,我求你了。最后一次不戴套套,以后我保证次次都要哥戴套套。”

    姨妈似乎心软了,她大概也想看看我的大在不需要任何防护措施下如何进入小君的身体。

    在小君一遍又一遍“妈”声恳求中,姨妈终于点头应允:“小君,是你说的,这是最后一次。”

    “嗯,谢谢妈。”

    小君大喜,猛亲一下姨妈的脸,马上占过姨妈的位置,手握大,轻轻褪下湿滑的保险套。那一瞬间,我有从囚笼里释放出来的感觉,全部身心都为之轻松。

    大在小君的手中猛跳几下,显得越加生龙活虎,相信光亮的头、壮的楚身、凸起的血管都能令她们母女俩震撼。姨妈咬着鲜红的嘴唇,迷人的凤眼里充满各种复杂的情感,她呆呆地看着小君执握大抬臀坐下,再次将我的大纳入她的小嫩中。

    “啊,妈,真是好舒服,真的不一样。”

    小君尖叫。

    姨妈脸色骤变,凤眼直勾勾地看着大在小君的嫩里进进出出,变幻不定的眼神里瞬间闪耀出夺目**。紧咬的红唇张开了,浑浊的气息又散又急。小君不是笨蛋,急扭了十几下,她动作慢下来,眼珠子一转朝身边的姨妈问道:“妈,你是不是也很想?”

    姨妈夹了夹结实的双腿,摇摇头没说话,只是不停叹息。这一叹息不仅哀伤,还包含着无奈与痛苦。母女之间早心有灵犀,加上小君狡黠透顶。姨妈这一叹息,小君马上明白姨妈的心思,只是小君不明白全部。她还以为李严是她爸爸,本不知道李靖涛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妈,你如果很想,等会儿你也上来爽一下,我发誓不会给爸爸透露半点消息。”

    姨妈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