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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怀孕?”

    “去,都是你们拾掇的~”慕容昀玲睨了那人一眼,“还有不要污蔑欧阳姐姐!”

    欧阳婧的脸色红润,笑容有点尴尬,只是注意到她脸红的人只当她喝酒喝的,没人知道她是因为那件事而脸红,她和慕容昀瑧同居发生关系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包括自己的这几个朋友,这又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情没有必要广而告之。

    慕容昀玲脑中闪过欧阳婧挺着肚子的场景,小宝宝,如果欧阳婧怀孕了,不就是他哥哥的孩子,也就是她的小侄子,她要做姑姑了,要长一个辈分了,她好期待……

    哼,可恶的哥哥,居然现在还不兑现承诺将酱爆肉大大的电脑黑了告诉她。

    “对了,小琦姐,我刚才有看到更新,原来肉肉大大有朋友今天过生日,和小琦姐是同一天呢,有一章生辰番外,做肉肉大大的朋友真是太幸福了~”

    “真得?”陈丽琦立即拿出手机开始看网页。

    欧阳婧以手掩唇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一抬头看到好几个人都是拿着手机,有点汗。

    “还真得有耶~”

    “祝贺生日快乐,那我下次过生日是不是也可以要求大大给我也来一章,不要求太肥,几百字的小番外也行~”

    欧阳婧头顶三条黑线,这也能拿来说事。

    只不过陈丽琦有点不快,看完手机就一扔,哼了一声,“不公平~”

    “什么不公平?”欧阳婧不解,没来头冒出这么一句话。

    陈丽琦瞥了众人一眼,“为什么那个人生日有特别番外!”

    “……”欧阳婧觉得她错了,她不应该以这种隐晦的方式来祝她生日快乐,该有的效果没有,反而还遭了嫌弃,遭了唾弃。

    “小琦,你就当做是你的就好了,今天生日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朱亚觉得陈丽琦这气生得有点莫名其妙。

    这本来就是特意为陈丽琦准备的番外君,居然被嫌弃了,欧阳婧无限忧伤,但是好在陈丽琦没有接着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生日聚会开始。

    欧阳婧一开始还好,可是渐渐的脑子越来越沉,一胀一胀的有些昏,酒上头了,她忽略了她以前酒量练出来了,但是现在这个身体是没喝过酒的,除了之前那一杯酒,接着又喝了半杯,她可能有些醉了。

    揉了揉太阳穴,脸上有点烫,欧阳婧去了趟洗手间,用冷水泼了泼面,让自己清醒清醒,提提神,聚会没多少时间也差不多就要结束了。

    欧阳婧出了洗手间,往包厢走去,走道里的灯特意调暗,不是明亮,但是不妨碍看路。

    前面不远处一间包间的门被打开,只听得那女人娇声说道:“我一会儿就来哦~~”

    声音娇嗲而酥麻,那个人迎面走过来,欧阳婧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是刚才在门口撞到的那个女人。

    虽然灯光昏暗,但是欧阳婧还是能够看出她的长发有些凌乱,嘴上的口红有点花,她正伸手抚着身上衣服的褶皱,她扭动着腰肢,一抬头看到欧阳婧。

    欧阳婧看到她脸上原本的媚笑一下子垮下来,变成了仇视,她认识她吗?

    两人越走越近,欧阳婧不解的看着她眼中的怨怼,在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女人倏地撞了下欧阳婧,道了声抱歉继续向前面走着,态度很傲慢。

    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虽然说对不起,可是那态度明显就是故意为之,欧阳婧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欧阳婧眯了眯眼,似曾相识,又有过节,会是谁?

    但是看着这个女人的装扮和风情,她只能将她往“小姐”这一行想象,在会所中,这种事情是堂而皇之的,每个会所都有陪酒的风尘女,这样身份的人,她怎么会认识?

    欧阳婧回了包间,凑近陈丽琦,将门口和刚才这事和陈丽琦小声说了,她一个人想不出来,多个人也许就能想出来,她的圈子比陈丽琦小,她认识的人陈丽琦都认识,希望她能帮她恢复点记忆。

    可是陈丽琦的关注点俨然和她不是在一条线上,“有人欺负你?”

    陈丽琦这一声有点大,包厢里的人都停止了动作,看向了这边,居然有人欺负欧阳婧,欺负欧阳家的小姐,这是不要活了。

    陈丽琦将欧阳婧刚才和她说的简单明了的对着众人说了一遍,纷纷点头。

    “你们觉得这个人会是谁?我想不出来。”

    欧阳婧按了两下太阳穴,红酒有后劲,她这是酒劲上头,脑子越来越混沌,眼皮都是费着很大的劲才睁着。

    对于这些简单的讯息要让人怎么猜,更何况在座的都是公子哥小姐,怎么会认识做小姐的人,只不过鉴于此人欺负欧阳婧,有人提议让经理将这个人招来。

    不过想着不要没事给招惹了事,最后还是觉得不要这么做,再说今天是陈丽琦的生日,不要因此破坏了气氛和寿星的心情。

    ☆、094

    聚会在十点多的时候才散去,几人都是喝得醉醺醺的。

    欧阳婧本来就有点醉,所以之后就喝得比较少,别人怎么劝,她都不再喝。

    还好大家都是很有酒品的,没有乱吐乱喊或是做出些丢人的事情。

    欧阳婧虽然脑袋有点沉,但是头脑还是清醒的,慕容昀瑧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刚走出包厢,准备离开。

    “你醉了?”听着话筒里有点含糊不清的声音,慕容昀瑧问到。

    “没有醉,只是喝得有点多。”欧阳婧否认道,“你是不是在房间没看到我才打电话过来的?”

    欧阳婧嗔怪道,因为染了醉意,声音显得娇嗲,而她本人丝毫没有察觉。

    慕容昀瑧在对面听的皱起了眉头,和他对面而坐的唐天揶揄的笑了笑,慕容昀瑧转了个身,背对着唐天讲电话。

    “你还没回家?都几点了,还在会所,玲玲呢?也还在,你们是打算彻不归?”

    一连串质问的话语出口,欧阳婧只觉得头更昏了,换了一边接电话。

    “你不也还没回去?”欧阳婧反问道,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回家,那就说明他也在外面。

    “我今晚不回去,打电话就是和你说一声,你赶紧回去。”慕容昀瑧肃声说道,他真想现在过去

    就将这个喝得醉眼朦胧的女人抓回去,大半夜还在外面游荡,欧阳凌风怎么现在不着急,不紧步跟着了。

    “我这不就正打算回去你就打了个电话过来,你去哪了,不回去?”

    这口气就像是妻子质问丈夫你晚上去哪里鬼混了。

    慕容昀瑧扯唇一笑,原来这丫头也是会吃醋的,“重要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现在给我乖乖回家,洗个热水澡然后睡觉,以后不允许喝酒。”

    唐天端着夜视望远镜看着外面,轻声说道:“要不是知道你是在和你女朋友打电话,我都以为你什么时候生了个女儿了,十点而已,还不算太晚。”

    慕容昀瑧背转过身,扫了唐天一眼,示意他闭嘴,唐天呵呵一笑,继续注视着前面的情况。

    两人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因为刚才和慕容昀瑧打电话,欧阳婧就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她们包厢内的人已经陆续和她打了招呼走了。

    “欧阳婧。”背后有人叫她,欧阳婧转身,微眯着眼看向那人。

    今天第三次见到这个女人,欧阳婧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过她叫出了她的名字,已经很好的证明了她是认识她的。

    那个女人已经埋着高傲的步子来到欧阳婧的面前,她比欧阳婧要矮个几公分,所以她微微昂着头注视着欧阳婧,一张化着浓妆的脸因为汗湿化了开来,假睫毛有点掉落,黑色的眼线晕开。

    在昏暗的走道里蓦然有着一股阴森的感觉,这模样倒是和女鬼有几分相似,但是欧阳婧从来就不信这些,况且这女人都遇到三次了,确实是人。

    “你是谁?”欧阳婧这一次直截了当的问道。

    听欧阳婧这么问,段晓语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怨毒而仇视的眼神紧紧的逼视着欧阳婧的脸,当看到她脸上困惑的表情确实不是作假,她果然是不认识她了。

    段晓语笑了,无声的冷笑,却还有一分嘲弄与苦涩。

    是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还会让人认出来,她不就是为了不让人认出来才化了这么浓的妆,怎么倒是期盼起被人认出来了。

    欧阳婧看着她的笑,灵光一闪,“你是段晓语?”

    段晓语有两颗虎牙,笑的时候就会露出来,看到那两颗虎牙,她认出了面前这个人正是许久不见进了戒毒所的段晓语。

    她比之前瘦了,脸尖瘦了,头发剪短了烫成了妩媚的波浪卷,化着大浓妆实在是没办法将眼前的人和以前那个虽然矫揉造作但是有着淑女典范的千金小姐段晓语相对比,现在的她散发着风尘味。

    段晓语眼眸一缩,刚才还不认识,突然就被认了出来,她诧异的同时,更多的是羞耻。

    她最深最痛的伤疤就是来源于眼前这个人,在戒毒所里猪狗不如的度日如年的生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但是对于慕容昀瑧的执念以及求而不得却被别的人轻而易举的得到却然而不珍惜反而要推开的对比怨恨,她心里是满满的不服气。

    那天她给慕容昀瑧下了□,当她从楼梯上快速的走下来,气喘吁吁,腿肚子都大旗了哆嗦,却只看到欧阳婧推开慕容昀瑧奔跑出去,而慕容昀瑧站在那里,在她想要上前的时候,慕容昀瑧却只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

    他丝毫没有看见向他走近的她,纵然她为他狼狈不堪,她一向娇生惯养,从十几层楼高的楼梯上下来,早已经是精疲力尽,没有力气追上去,也知道自己追不上去了,因为他去的地方是车库。

    可是她没想到这一天之后却是她一辈子生命的转折,从天之娇女变成了阶下囚,虽然说解毒所并不是关押的犯人,但是里面不会比监狱好上多少,而且只会更加折磨。

    毒瘾犯了的时候恨不得一头撞死,但是看管的人不允许,用绳子绑着,用不条塞在嘴里以防咬到舌头,这样的日子她不知道是怎么过下来的,不过反正最后三个月过去,她的毒瘾在医生的诊断下算是成功戒除了。

    她被放了出来,但是从进戒毒所的那一天起,她的人生就已经逆转了,以往都是她欺压别人,耍着妈妈教授的心机陷害设计别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现在的她一无所有。

    她在戒毒所的几个月时间内,知道她家垮台了,看管人员原本对她的忌惮也变成了轻蔑,甚至是因为她爸爸所做的事情激起了他们的不满和愤慨,她受到的待遇真的是不好。

    每每看着镜子中倒映的人影她都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原本光鲜靓丽的外形被磨灭的瘦骨嶙峋,她想要死,却没死成,一次次身心的折磨和煎熬,她最后还是活下来了。

    没了家世,没了钱,她难以立足,甚至生活也是一个很大的难题,段家财产被没收国库,她的妈妈在出事后带着仅剩的财产逃跑了,她从戒毒所出来就是一无所有。

    她去找过段晓柔,因为在B市没被牵连的就她一个人,她早已经和段家脱了关系,在欧阳集团身居要职,她去让她收留她,可是她嗤之以鼻,给了她两百块钱说是权当送给她的了。

    只是她却做不得丢弃,因为她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可是就在当天下午,她看到段晓柔带着欧阳婧逛商场给她买了一件首饰,两人有说有笑,她恨欧阳婧,她夺去了所有属于她的美好,她喜欢的男人,她的姐姐……

    为了生活下去,她化上了浓妆,走入了这个声色场所,再也没了段晓语,只有语儿。

    “不要叫我的名字!”段晓语吼道,这是一个耻辱的名字,只有失败与失去还有堕落。

    有些人犯了错总是不在自己身上找理由而将错误全部归于别人身上,这种人就是段晓语,她不想自己做过什么却希望被她陷害过的段晓柔帮她,不帮,还把错怪在别人身上。

    段晓语的话证实了欧阳婧的猜测,她真的认不出这个人是段晓语,不过她之前的行径也就可以解释了,欧阳婧看着眼前明显露出一种偏执神情的段晓语,沉了眸,“真是对不住,我不认识你,麻烦让开,不要挡路。”

    欧阳婧本就讨厌段晓语,现在看着她的嘴脸是更加的令人厌恶,她现在只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觉。

    她不停留的攘开了段晓语,径自往前走,怎么觉得段晓语越来越像神经病了。

    这一很平常的举动却将仇恨值在今日看到欧阳婧欢快和众人和乐融融的段晓语身上爆棚了,将所有的事情的所有的挫折都怪到了欧阳婧身上。

    她的眼睛突然变得毒辣,手紧紧的攥着。

    慕容昀瑧正吃着下属送过来的夜宵,可是突然手一抖,筷子上的午餐肉掉到了地上。

    “养尊处优大半个月,连菜都夹不住了,真浪费。”唐天颇为遗憾耽误说道,弯腰夹起地上的午餐肉,用矿泉水冲了冲,扔回了慕容昀瑧的饭盒里。

    慕容昀瑧没有阻止,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左眼皮。

    “是左眼跳灾还是右眼跳灾?”他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安的感觉。

    “别给我说这些迷信的东西,这是很自然的身体反应。”唐天大口嚼着饭,口齿不清的含糊催促道:“快吃快吃。”

    慕容昀瑧看着饭盒没了食欲,放到一旁,拿起望远镜继续监视观察,可能真是他想多了,怎么就行想起了这样的无稽之谈。

    ☆、095

    慕容昀瑧的不安感一点都不假,凌晨三点多,唐天倒在一旁呼呼大睡的时候一阵嗡鸣声将他吵醒了,有电话打到了他慕容昀瑧的手机。

    电话是欧阳凌若打过来的,欧阳婧失踪了,从会所里失踪,司机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见让他接的欧阳婧出来,就去会所里寻找,这才发现欧阳婧已经不在,电话打过去已是关机。

    出了这样的事情,司机既是害怕又是担心的给欧阳家里打了电话通知。

    欧阳凌风和欧阳凌若都在别墅,听了司机的汇报,立即就带着人到会所查探,里里外外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欧阳婧。

    要不是有欧阳凌若拦着,欧阳凌风差点没把会所给砸了,就算是这样,他也将会所经理和负责人给打趴下。

    欧阳凌若突然想到欧阳婧和慕容昀瑧的关系而慕容昀瑧今晚也还没回去欧阳别墅,抱着最后的希望打给慕容昀瑧,但是得到了验证,欧阳婧确确实实的失踪了。

    慕容昀瑧和唐天交待了几句,带了几个人到了会所,将欧阳凌若和欧阳凌风已经看过的监视录像再次查看,并让带过来的几个警察开始调查。

    陈丽琦,慕容昀玲几人都被从沉沉的睡梦中挖了起来。

    欧阳婧醒过来的时候,摸着后脑勺,那里有顿顿的疼痛,慢慢睁开眼睛,周围一片黑暗,看不清楚周围的情状。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欧阳婧打了个哆嗦,她是被冻醒的,身上连条毯子都没有盖,在深秋近乎初冬的天气来说是很冷的。

    欧阳婧不用再仔细看,就知道这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地方,透着一股阴冷。

    而她会在这里和段晓语脱不了关系,她记忆中最后见到的那个人就是段晓语,而她是被她打昏的。

    她记得她走了没几步突然有东西重重的击向了她的脑后勺,然后她就没了意识,现在才醒来。

    她动了动,搓了搓手臂,突然她的手碰到了一个温暖的东西,欧阳婧一惊,缩回了手。

    刚才的感觉是隔着布料的暖热,床上还有人?

    这个认知让欧阳婧一下子紧张起来,神经绷紧,她缓缓转过头,往旁边看过去。

    房间里很暗,但是并不妨碍欧阳婧看清身边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他的呼吸沉重,偶有一两声轻微鼾声,欧阳婧刚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留神,忽略了这个,只暗骂着段晓语。

    欧阳婧一股脑的爬了起来,顾不得头疼,下了床,低头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她身上的衣服都完好无损,只是她原本拎在手里的外套不知道哪里去了。

    段晓语将她扔在一个男人的床上,不管她是真快想的,但是绝对不会是好事,她无缘无故打晕她就已经是意图不轨了。

    对于段晓语这个人,欧阳婧真是无语了,她和她笼统见了没几次面,却是对她恶言相向,陷害心机现在的打晕扔上男人的床,就差没杀了她了。

    她都不知道怎么就和她结仇了,要让她这么记恨。

    欧阳婧不知道段晓语确实很想杀了她,她现在就是一种癫狂的状态,尤其是听说了欧阳婧和慕容昀瑧已经是男女朋友之后,她整个人就是一种近乎狠绝的状态,说是疯子一点也不为过,她已经完全扭曲了。

    段晓语本来性格就偏激,这脱不离她小三母亲的从小教诲,因为生活太过美好,想要的东西耍尽手段都得到了,包括将段晓柔逼出段家,破坏她和段市长的关系,独占父爱,一种在自己世界中自妄自大的性格。

    这几个月在戒毒所的日子将她的性格扭曲的更深,大有往反社会反人类的方向发展。

    欧阳婧刚才从床上爬起来的动静过大,床弹动了两下,床上原本也是昏迷的男人就在这时动了动,轻哼了一声。

    欧阳婧退开两步,和床上的男人保持安全距离,因为黑暗,勉强视物的情况下,欧阳婧站在了床头柜靠墙的地方,她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床上的男人,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未知的危险,欧阳婧虽然表现的冷静,但是身上寒毛都竖了起来,手心里满是冷汗,她攥着自己的衣襟。

    欧阳婧一边注视着男人,一边在屋内搜寻可以使用的武器或者是逃走的门路。

    “小婉,小婉~”床上的男人呢喃着,翻了个身,手在床上挥舞,似是在寻找口中的小婉。

    男人的声音有点急色有点猥琐,欧阳婧手攥的更紧,背紧贴着背后的墙壁,冰凉的感觉从背部开始蔓延。

    床上的男人还在床上游来游去,高大的身材将一张床都给占据了,还在喊着什么小婉。

    这个声音欧阳婧有点熟悉,像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测,床上的男人在床上摸索了一遍没有找到什么小婉就疑惑的坐了起来。

    看着周围一片漆黑,他喊道,“小婉,怎么不开灯,是不是又要给我黑暗中的惊喜?”

    男人自说自话的演着独角戏,这样的声音欧阳婧可以认出是谁了。

    这个人有着很好的声线,低沉而悦耳,然而因为语气的低俗,使得他的声音变得下流。

    这样的违和感犹如这个人给人的感觉,违和。

    赵爵然,和她在一个屋里的人是赵爵然,纵然有千万种的疑问,欧阳婧现在还是知道当务之急是离开。

    有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照出一线线的光,很细,没有使得室内变得亮堂,但是可以知道一个讯息,现在已经是白天了。

    欧阳婧快步走过去一下子拉开了窗帘,突然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她闭了眼睛才适应,往外看去。

    她惊住了,不是因为外面优美的景色,山峦叠翠,绿树荫茂,怪不得可以听到鸟鸣声,这就是在一片山林之中。

    她惊住是因为窗户上加固的铁栏杆就像是牢笼一般,只能容得下她的手臂探出,而每根铁柱却有拇指粗细。

    赵爵然抬手挡了挡刺眼的白光,没一会儿,看清站在窗前沐浴在阳光中的玲珑曲线,他撑着床的手臂一个打弯,人就软趴下来。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里?”赵爵然问道,虽然没看到正脸,但是他知道这个不是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性。

    “你确定这是你的房间?”欧阳婧平淡的说道。

    看着楼下假山后面人工造的仿真水池里,趴在池外平地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和泥土一个色的长嘴尖牙的某种生物,虽然她现在睡眼朦胧,眼角还粘着眼屎,但是不难认出那是鳄鱼。

    就是不是该出现在热带雨林就是出现在动物园的鳄鱼。

    她想这里绝对不会是赵爵然的家,他的别墅在市区,不在深山老林,也不会出现这种恐怖生物。

    欧阳婧想笑,可是扯了扯唇,没有笑出来,她很想骂爹咒娘,天杀的段晓语什么时候和炎天帮扯上关系,还把她弄到了秦默的老巢来了。

    能够没事在屋子里养上个把条鳄鱼的人应该没多少钱,还养上十七八条的,更不多,所以此处欧阳婧不做他想,应该就是书中描述的炎天帮的据点。

    天啊,要不要这么命途多舛!今年她绝对可以评得上最佳悲催悲剧奖,不论穿越这当子事,就是来了之后,唉~她都不想说了。

    现在莫名其妙的被弄来了炎天帮,不知道又是要面临什么事情,原谅她真的是不会往好的一方面想。

    赵爵然扫视了一圈房间,蓦然抽了口气,这里的装潢设计摆设东西无一不是陌生的,他明明记得之前是在会所里和人喝酒,和小姐们玩乐。

    他喝了很多酒,玩得太HIGH,因为经常这么玩,他自是不在意,每次醒来靳婉都在身边,习惯了,每天清晨起来缠着靳婉。

    “这是哪里?”赵爵然惊讶的问道,眼睛惶恐的看着欧阳婧,眉眼之间的坚毅被扭曲了。

    欧阳婧从窗前缓缓转过身来,处于逆光区,赵爵然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才看清她是谁,更是一吓,“你怎么也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