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放下诗选,头枕在手臂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地上的谢五。
“恕奴才愚钝,猜不出爷的心思。”谢五低垂下头。
“呵呵,你起来吧。昨儿个夜里,你是打算好了灌我的吧?好家伙,平时你喝不过我,昨儿个你倒显威风了。”信轻笑着,想想自己一定是酒后失态了。
“主子您过谦了,昨儿个要不是我这心里知道有事,怕早就撑不住了,奴才哪里是爷的对手啊!”谢五仍跪在那不敢擅自起身,因为这可不是昨天夜里的那个儿时玩伴了,此时自己面前的可是权高位重的忠亲王。
“你怎么还跪着?起来吧。我又没责罚你!”信好笑地看着这个愚忠的谢五。
“谢主子,要是没什么事,奴才这就告退了。”谢五直起身。
信仿佛想起来了什么,忙叫住了谢五。“等等!你去厨房吩咐一声,别忘了给她炖补药。”
待谢五离去后,信又陷入了沉思。
屋子里没有生火,整间房宛如冰窖一样。如冰瑟缩在床角偷偷抹泪,为家中的不幸,更为自己悲惨的命运。
“小姐,吃药了。”春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走进了内室。
“什么?”抬起泪眼,不解地望着春儿。这补药有日子没喝了,大概从他不回云雨轩那会开始就没再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