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信歪着头疑惑地打量着他,“真没了吗?”
心知什么事是瞒不过主子的法眼,小全子嗫嚅着答道:“没了……”
“谢五,你说真没了吗?”
“爷,据奴才所知——”小全子怕他说出来,偷偷地捅他,拼命地打眼色。“据奴才所知,没了。”谢五的声音一下子没了底气。
“也罢,你们说没了就没了。今儿的事,念在你们是一心为主,所以我就不再追究了,但以后,绝不允许你们擅作主张!”
跪在地上的二人惊讶地互望一眼。主子这是怎么了?原以为是一场大暴发呢,怎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怎么?我不发脾气,你们不高兴?”
“不是!不是!”二人忙矢口否认。
“哦,我还以为你们非得让我大骂一顿才痛快呢!”信拿起桌案上的一本诗选,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二人不解地又对看一眼,这与印象中的信完全判若两人,因为他看起来心情没有不好,反而倒很不错。
“哪能呢?主子,您总爱拿奴才们说笑。”小全子预感到风暴预警已过,大胆地嘻笑着。
“我才没那功夫呢。嗯,对了,小全子,一会你去把我的外衣拿过来,刚才忘了穿上了。”
“是。”小全子领命出去了,只剩下谢五跪在那。
“知道我为什么叫小全子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