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有何区别？”冯如雪挑起一边眉毛。

    “哟！看来这位小爷，果真是第一次逛窑子。这包厢里头自然是方便行事啊，大厅里众人眼前，您要是不怕羞，那就随您了。”凤姨又憋不住地偷乐着。

    “当然是包厢了，这还用问？我是体面人，岂能和闲杂人等混在一起？”冯如雪，怕得是让人熟人瞧见了。

    “得勒了，那右边请！”凤姨笑嘻嘻地前头带路，把她们主仆三人讲到了右手边一间叫芙蓉的包厢内。

    刚坐定，凤姨又奇怪地打量起冯如雪身后的两个婢女，颇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冯少爷，您这二位姑娘是不是要回避一下啊，留在眼前，你不嫌碍事吗？”

    “什么话？我什么，她们没见过，就跟这桌上一齐坐着吧，爷我今天高兴，也赏她们一杯水酒。”

    “嗬！真看不出来，还是您会玩啊。那几位要些什么酒菜？”

    “把你们这最好的小菜捡上四五样一并拿来，酒嘛，也要你们这最上等的！差一点，我这银子也会少给的！”冯如雪摆足了阔少的架子，心中甚是得意，到现在自己是女儿身的秘密还未被这阅历沧桑的老鸨看穿，说明自己易容成功。

    “那姑娘呢？”凤姨笑着拍了一个她的肩头，颇具暧昧地趁机捏了一下。冯如雪甚是不习惯，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肩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