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更不会让旁人看出一丝端倪，今儿是怎么了？莫非——

    “是冯姑娘？”

    信端起茶碗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咕咚两下全数吞下，抹了抹嘴，点了点头。

    谢五一副了然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担心。

    “爷，恕奴才冒昧，直到现在还是不能完全理解当初让冯姑娘住进来的用意。”

    “呵！”信冷笑一声，脸上的表情马上阴沉起来，眼中迸射出惊人的精光，“那个老贱人所给予我的，我会以百倍、千倍、万倍不止地奉还给她！只是毁掉她，还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愤，我也让人她的子女尝尝这种痛不欲生的滋味！”

    “可是，我看爷对冯姑娘似乎……”似乎很用心，这句话谢五是怎么也没胆子讲出来。只是偷眼打量着信的脸色。

    信是何等聪明，原本无需向自己的家奴解释一切，可他偏要说出来，就像要说给自己听似的。

    “我问你，要想对一个手无缚鸡的女人报复，什么方法可以让她痛苦得无以复加？”信的眼光倏地变得莫测高深，谢五怔愣地望着他，完全看不透他的心。

    “恕奴才愚顿，实在是想不出。”

    “我想没有比让她爱上一个人，还自以为那个人也爱她，然后再把她甩掉更残酷的了！”他双眼眯成一条缝，一想起过去这二十年内自己所遭受过的种种痛苦，只让她失了清白，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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