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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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天山庄(清水)

    问天山庄。

    “师父,我想回一趟独孤山庄。”独孤报告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对秦问天说。

    秦问天当然知道这“独孤山庄”指的并不是这几年由独孤重新建立起来的那一个,沈吟了一下,他道:“你现在功力尽失,冒然回去打探消息只怕会惊动那些人。这件事情我会去办,你暂时先不要动手。”

    “可是……”独孤低头,“徒儿想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变成那样。”他活了二十个年头,从没想过自己竟然是个狼人,一想到自己变身後那个可怕的样子,他就不寒而栗。

    “你担心,会在变身後失控伤了她?”秦问天一针见血。

    独孤默认。他身上的毒还没解开,以後很有可能避免不了还要跟阿秋交合,照这样的情况看,这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一旦他控制不住自己再交合的过程中变身野兽,阿秋的下场将难以想象。

    “狼人……”秦问天背手看着窗外的山峦,“狼是一种极为忠贞的动物。我当年与你的父母虽然没有多少交往,但江湖人相传,你父母是极为恩爱的一对夫妻。所以,就算你的血脉中真的有狼的血统,应该也不至於因此伤害到你的伴侣。”

    独孤的心稍安,只是仍有纠结。

    秦问天洞若观火:“你不安,是怕阿秋知道了会嫌弃你吧?”

    “怎麽会?”独孤抗辩,“这跟那笨丫头有什麽关系?!”

    秦问天静静看着他,直到独孤捱不住心虚地撇开眼睛。

    秦问天抿嘴一笑,右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声咳了一下:“其实,我在你师娘面前也常常有这种感觉。总是担心自己不够好,害怕自己会被嫌弃。”毕竟,他让她受了那麽多的苦。

    独孤瞪大眼睛看他。

    怎麽可能?

    他是秦问天耶!相貌俊美不说,出身又是全国第一官商秦家唯一嫡子,虽说商人地位低下,可是他16岁登探花榜、20岁成为史上最年轻的武林盟主、25岁成为全国第一富商,被称为千古第一奇人,是名副其实的“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传奇人物,这样的人居然也会自卑?

    “独孤,这并不可耻。”秦问天郑重地说,但话点到为止。因为他知道,有些事,只能留待人自己领悟,旁人是无法点透的。

    ………………

    景色优美的花园中,浓密的葡萄架下,一张躺椅上铺着白色的毯子,毯子上面倚坐着一个……仙子。

    这个仙子并不见得十分美丽,但是面容如玉,神色沈静,眉间一点红痣更是衬得整个人超凡脱俗,不染红尘。

    独孤走过去:“师娘。”

    宁凡看见是他,沈静慈祥的眉目柔柔一展:“临儿。”

    “师娘好点的吗?”独孤蹲在她跟前,抬头儒慕地看着她。

    “好多了。”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宁凡还是忍不住道,“你不该去的。”

    独孤笑:“我这不是没事吗?”

    宁凡摇头叹息,拉他起来坐在身旁的凳子上:“你练浩宇神功,最大的克星就是蛊毒,所以这麽多年我都坚决反对你去找‘伏尸千里’的解药,可你怎麽就不听话呢?”

    “哎呀师娘,我真没事……”

    “没事?”宁凡轻轻哼了一声,“你现在功力尽失不说,还连累阿秋她……”想到这,她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独孤尴尬到不行──他也没到处宣传呀,怎麽现在似乎大家都知道了?

    话说回来,照师父的性子,这种事情只要师娘问起,他是一定不会隐瞒的。

    “对了,师娘,你对阿秋有印象吗?”

    宁凡的眼眸顿时暗淡下来。她沈重地点了点头。“当年我不过是出了点钱给她病重的母亲治病,哪里想到她竟会为此不惜卖身进危蓝谷,替我找寻解药。”

    “不过,就那个笨丫头,危蓝谷的人是怎麽看上她的?”独孤百思不得其解。

    “笨丫头?”宁凡挑眉,“你真这麽认为?”

    独孤撇嘴:“她是很笨啊。”

    宁凡勾唇轻笑:“她的母亲出身七苗寨,曾是苗疆五毒教的圣女,就凭这一点,危蓝谷就不会拒绝阿秋的加入。”

    怪不得笨丫头的蛊术这麽厉害,原来是家族遗传啊。

    “竟然她母亲这麽厉害,当初怎麽会穷到连病都看不起?再说了,蛊者精医,她不会自己给自己治病吗?”

    宁凡叹息:“因与人私奔,她母亲被逐出宗族和教派,被迫立誓一生不得再用蛊术,也不可利用别人的蛊术为自己谋得任何利益。可怜她这辈子除了蛊术什麽也不会,终於落得悲惨收场。”而阿秋那个可怜的丫头,虽然天资超绝,当年却空负一身医术眼睁睁看着娘亲受苦。

    私奔?

    啧啧,看不出来,那麽木讷的人居然还有一个热情奔放的娘。

    “那她的父亲呢?”

    宁凡平静的眼眸闪过一丝讽刺:“在皇宫里端坐着龙椅呢。”

    嘿,这木头居然还是一个公主!独孤瞠目结舌:“那……她知道吗?”

    宁凡好笑地看着他:“我怎麽知道?你怎麽不亲自去问她?”

    独孤忆起阿秋那沈静若千年死水的双眸,缓缓点头:“我想,她知道的。”

    ………………

    一个月後。

    晚上,忙了一天的独孤正要回房,却在门口看见了阿秋。“你怎麽会在这里?”

    这一个月以来她为了给宁凡解毒,忙得不可开交,连跟他说话的时间都没有,这会儿怎麽出现了?本来他还有些气闷的,既然她主动来找他了,他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她一次吧。

    “独孤公子,你身上的‘梁祝’现在怎麽样了?我来看看。”

    夜色笼罩,木讷的阿秋没有发觉独孤的脸色黑了一圈:这家夥,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独孤公子?”

    “嗯,你进来吧。”独孤打开门将她迎了进去。

    把完脉,阿秋的神色有些凝重。

    “怎麽了?”

    “梁祝明天会发作一次,可是我研制出来暂时压制它的解药还要七天才能完成呢。”

    “你研制出解药了?”独孤吃了一惊。

    阿秋尽量用平常人能听懂的语言解释道:“是一条‘副蛊’,它通过交合能获得‘死生契阔’的部分药性和‘浩宇神功’残留下来的部分功力,从而延长‘梁祝’的发作时间。依目前的情况来看,‘梁祝’在你身上大约一个月发作一次,如果在你身上下了‘副蛊’,就可以将‘梁祝’发作的时间延长到一年。”

    一条副蛊要跟她体内的“死生契阔”交合?

    独孤很不喜欢这个主意,非常不喜欢。不管是阿秋还是曾经暂时寄主在他身上的“死生契阔”,他都很不喜欢听到它们要跟别的什麽东西发生关系。

    独孤有些烦躁。“反正现在你身上的‘梁祝’已经被解开了,你有什麽好着急的?”

    “可是公子身上的还没有解开啊。”阿秋很是苦恼,“而且我又不知道怎麽把‘浩宇神功’还给你。”

    这就是症结所在啊!想要解开‘梁祝’的药性,就要浩宇神功和‘死生契阔’同时存在,可如今独孤已经破了阳体,无法重新练‘浩宇神功’,所以哪怕她把“死生契阔”再次寄种在他身上也解不开他身上的“梁祝”。

    所以独孤也很忧伤啊!

    现在只有他身上还残留“梁祝”的药性,换句话说阿秋完全可以不理他自己走人的。幸好这丫头向来笨到极致,完全没想到这一点,要不然後果不堪设想啊。

    总不能让他求着她来跟他“那个”吧?

    想到这里,独孤郁结到差点吐血。

    迟钝的阿秋也发现了他的脸色不对劲,不由安慰到:“独孤公子,下个月我的副蛊就能养成了,到时我们就有了一年的时间慢慢找寻解药,您放心,阿秋答应过您,就一定会做到的。”

    喂,那不是你“答应”我,而是你自己乱许诺的好不好?我根本就没有提出过要求啊!

    还没等独孤从郁结中回过神来,阿秋的动作却令他大惊失色──“你干什麽?!”

    阿秋停下动作,木讷无神的眼眸闪过一丝无措:“我……脱衣服……”

    独孤有些紧张而显得气急:“我知道,你……你也……”你也不用这麽着急吧?

    受伤的神色一闪而过,阿秋低头手忙脚乱地把刚刚解开的腰带再绑回去。

    “等一下!”独孤抓住她的手,闭眼深吸一口气,对她说:“你到床上去。”

    ☆、失控的第三次H(H)

    阿秋躺在床上,帘子外,独孤吹熄了烛火。

    阿秋的心有些不安。

    原先她并没有想那麽多,他中毒,两人交合方可缓解药性,所以就应该这麽做了。可是现在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他其实并不喜欢与她有肌肤之亲!

    迟钝的阿秋终於意识到,他们之间这种奇怪的关系是违反伦理道德的。

    她有些难过──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他也不必这麽为难自己。而如今两人已经是骑虎难下,再没有回头路了。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找到解开“梁祝”的方法,让独孤公子早日解脱。

    独孤乃练武奇才,虽然如今功力尽失,但夜视的能力并没有因此减弱,因此黑暗并不能干扰他的视线。正因为如此,待阿秋的衣衫被他褪下,他能清楚地看到她身体的每一条曲线。

    欲火燃起。

    他口干舌燥,有些颤抖的手利落地剥掉自己身上的累赘,俯身轻轻压在她身上。面对面,两人的鼻息相交,气氛很是暧昧。

    阿秋忽然说话了:“对不起。”

    独孤眼角一抽,狠狠吻住她鲜嫩的嘴唇,阻止她继续说话以免惹自己生气导致失控。

    这张嘴巴,还是用来接吻比较合时宜。

    ………………

    好像有点不对。

    上次两人发生关系的时候阿秋已经失去意识了,所以她对这种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是,好像跟她想象中不大一样。

    她以为就是医术中所说的,“一曰接手,二日伸肘,三曰直通,四曰侧钩,五曰上钩,六曰交股,七曰平踊,八曰振动”之类的,哪里想到实践起来差那麽多,从一开始她就陷入了迷糊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察觉到她的是身体有些僵硬,独孤一手捞起她的腰肢贴近自己,一手精确地覆上她的玉rǔ揉捏。“放松一点。”他轻声道,然後含住她另一边的粉红色蓓蕾吮吸起来。

    静谧中他啧啧的吮吸声让阿秋浑身发烫,加上敏感区传来的阵阵酥麻,更是让她双腿发软,只觉隐私处湿润一片,煞是羞人。

    她咬住下唇抑制呻吟的冲动,别过脸不敢面对他。

    感觉到她终於放松了下来,他放下她平躺在床上,伸手一路轻触画圈,引得她一阵轻颤,经过的地方都是一阵**皮疙瘩。他满意地吻了吻她的唇角,招摇了一路的手指来到了密林处。

    “呃……”阿秋反射性地想收紧双腿,却被他粗壮的大腿阻止了。

    他什麽时候把腿放在了她的大腿中间的?

    阿秋迷迷糊糊想着,神智不由自己地集中在了下身,感觉他滚烫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双腿间揉搓着,并且继续深入。

    粗糙的手指深入mī穴,酸疼的感觉让她不由轻呼了一声。

    他停下动作,气息有些不稳:“疼?”

    “不……不疼。”她颤巍巍地吸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

    他沈默了一下:“疼就告诉我。”

    “嗯。”她点头。

    “不许忍着。”他又追加了一句。

    “……好。”她乖巧地应了。

    他还是没忍心直接把手指头伸进去,而是退了出来继续揉搓她敏感的小豆,同时嘴巴也没闲着,继续啃咬她娇嫩的颈脖、xiōng部,还时不时叼起她粉色的蓓蕾轻轻撕咬或重重吮吸,上下夹击的进攻终於完全挑起了她的情欲,mī穴开始汨汨流出更多的汁液。他趁机插入两根手指开始抽插,企图勾出更多的汁水。异物的入侵让她不由扭动着想要摆脱,腰肢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固定住。

    “呼……”她有些紧张地抓住他的手,睁大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他那两根坚硬的手指上。

    过了一会儿,酸疼和不适慢慢被一种酥麻和空虚取代,她感觉自己身体里面有一根弦越崩越紧,越崩越紧……

    “嗯!”她闷哼一声,瘫软在那里。

    独孤满意地勾起唇角──幸好,这丫头的身体并不像她的性子一般木头,不然他非得郁闷死不可。

    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他欺身向前,握住昂扬的欲望抵住她不断张合的穴口。“我进去了?”他轻声询问,声音微哑。

    阿秋的双眸紧闭,颤巍巍地吸了一口气,轻轻点头。

    得到允许,他才将欲望抵在花穴口,慢慢向里逼近。

    “呃!”才进去一个头,就被她倏然抓住他健硕的手臂,明显能看出她在为那种陌生的侵犯而紧张。

    尽管有前戏,但是他异常的的硕大使得两人的结合还是略显干涩。

    他顿住,有些懊恼地想到他应该先在自己的欲根上涂抹一些汁液,以增加润滑度的。“能……能吃下去吗?”他问。事实上前戏都是他在做,她的湿润度是够了的,而且他还特地在自己的欲根还没有达到最大的时候进去,就是想给她一个适应的时间。可即便如此,现在才刚刚进去一个头她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阿秋喘了口气,强迫自己松开掐着他的手指,转而抓紧身下的床单。“可……可以。”

    她那无辜虚弱的形象无形中起到了强烈的挑逗作用,一瞬间他的眸色加深了许多。他俯身亲吻她泛红的颈部,双手手不断揉搓她粉嫩的丰rǔ,同时抽出下身,紫红色的欲根在花穴外面摩擦,不时轻轻撞击她敏感的小豆,以挑起她更深的欲望。

    这一招起到了明显的作用,不一会儿他的欲根就被溢出的蜜液沾湿了。他低头望去,只见粉色的花蕊不断张合,似在邀约更深入的凌虐。邪火从他眼中冒出,他有些粗鲁地掏弄她敏感的花穴,将她的花瓣向四周拉扯推开,不断压榨更多的蜜液。

    阿秋在他身下微微颤抖着,咬紧下唇不敢出声。

    而他的欲望早在这一系列的挑弄中熊熊燃烧起来,欲根涨大到触目惊心。

    他不再忍耐,抵住她的花穴,後腰往前一挺,强而有力的向里逼入。

    阿秋蹙眉,艰难地适应那种被异物狠狠撑开灼烧的感觉,感觉两人的心跳都已经转移到那个地方去了,每一次跳动都与他的相撞,这种亲昵让她失措,但是,绝非痛苦。

    “我要动了,你忍着点。”他提醒,身下却展开了与彬彬有礼的语言完全不合的强势进攻,每次进出皆异常凌厉。

    一种要将她涨裂的危险感。

    天!她不知道原来要容纳一个人是那麽艰难的事情。

    医书上描写的根本就是骗人,男人的玉jīng比它上面所写的要大多了!

    甬道不由自主地缩紧,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却起到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嗯~”独孤呻吟,被她突如其来的绞紧折磨到失色,感觉有更多的血液冲向欲根,让它又扩大了一圈。他不断加重力道,撞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唔……”她紧紧咬住下唇,感觉他的一次比一次深入的侵犯,原本灼烧的感觉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充实所取代。

    随着他的律动,两人的结合处不断发出“噗噗”的撞击声,蜜液也随着溢出,将密林染成片片沼泽,散发出yín靡的气味在空气中飘散。

    看见阿秋越来越迷乱的神色,独孤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更加奋力地旋转撞击着她伸出的敏感点,企图挑起她更多的欲望。

    最稚嫩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阿秋如何能受得了?

    她呜咽一声,不由咬住自己的拳头,极致的快感掺杂着疼痛的感觉让开始掉泪。

    正在此时,独孤正好低头,看见自己那狰狞的欲望,他忽的想起变身时的模样,不由微微一僵。

    等一下,他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变身?如果被她看见……

    他猛地起身。

    突如其来的寒凉让阿秋吃了一惊,她想起之前他的排斥,心底一阵冰凉──他……果然一点都不想碰她,都到这一步了还会忍耐不住离去……

    独孤在地上捡起手帕胡乱盖在阿秋脸上。

    “不要看。”他沙哑着声音吩咐,不等她反应过来,捞起她的腿推开,一个挺身又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他有些心慌,一心只想早点结束这一次性爱,所以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僵硬的身子。

    “嘶……”她缩紧的力道让他皱眉,他咬牙,“你怎麽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怎麽越来越紧了?

    阿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紧紧咬合的牙关中间努力发声:“请……请您快点。”

    独孤虽然痛得直皱眉,但既然她都这麽说了,他当然照办。mī穴内几乎要将他绞断的力道被他无情地忽视,进出的力道越来越可怕,粗鲁地撞开她柔嫩的深处,硕大的龙头顶进了柔软的子宫。

    “喔!”他呻吟,快感疼痛如洪流般袭来,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就在他即将发泄自己的刹那,他却赫然发现盖在阿秋脸上的手帕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因为两人的撞击滑落一旁。

    不行,来不及了!

    高潮来临的刹那,他举手打晕了阿秋。

    “啊!”似野兽般的嘶吼声从他喉咙深处发出,修长的四肢化出虬结的肌肉和长长的兽毛,欲根也在刹那绷大,狰狞如地狱恶魔。

    他大口大口呼吸,眸中满溢着惊恐。低头看去,抽出的欲根上沾染着猩红。

    他,果然又伤到她了……

    火烧般的剧痛从心口直冲喉咙,他“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房内仍未散去的情欲味道染上血腥,揪人心脾。

    作家的话:

    有没有人在看有没有人在看有没有人在看~~呜哇哇,我编不下去了~~~

    ☆、七星血株(一)(清水)

    十个月後。苗疆七苗寨。

    传说中七苗寨位於南方原始丛林的深处,周围遍布瘴气,外人莫能靠近,寨子里面的人极为排外,从不允许外人进入。

    阿秋还没走进寨子,就感觉到了一种紧张的气氛。

    寨子里有一处房屋着火了,虽然在这潮湿的丛林里,火势并不能迅速扩大,但是滚滚的浓烟使得寨子被蒙上了一层面纱,里面的人慌张地来来往往穿梭着,却不像是在救火。

    是出什麽事情了吧。

    避开迎面而来的一群蛊虫,阿秋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这七苗寨不愧是蛊苗中最神秘莫测的一支,这一路走来,她都不知道遇上多少批护卫寨子的蛊虫了,要不是身上还有“死生契阔”,恐怕她根本无法找到这里。

    “你怎麽会在这里?”一道极冷的声音从身後响起。

    阿秋吓一跳,回头看去,却看起一个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独孤公子,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独孤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