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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拈,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麽,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拈,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後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後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麽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着**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後,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馀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麽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後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於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於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於是手下留情,最後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後,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麽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後,便由红杏伴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麽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麽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麽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麽?」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麽?」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麽?要是还有龚巨的馀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麽?」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麽?」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於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麽?」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後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麽?」盈丹含羞道。

    「甚麽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後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阖分前後两进,後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麽?」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麽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麽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後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麽?」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麽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麽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後,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後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麽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馀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麽?」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炼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後┅┅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後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後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後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麽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麽?」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甚麽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麽?」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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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後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巴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麽?」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麽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後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麽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麽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麽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麽?」凌威缓缓抽出**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麽?」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麽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勃勃的**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麽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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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後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乾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麽?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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