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5-16(1/2)

    (十五)

    抵达百兽庄後,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後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甚麽这麽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只手却握着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麽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帘整齐地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甚麽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麽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後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甚麽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甚麽?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後,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麽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後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甚麽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後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後,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後,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後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後,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着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着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後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着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後,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着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着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着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着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於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着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着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着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麽报酬也成!」身後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後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於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麽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着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裆里硬梆梆的**巴,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麽?」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麽?」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後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後,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後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炼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後,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麽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麽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麽?」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後悔刚才急於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於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後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馀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麽?」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後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後,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麽也成。」

    「吃过男人的**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麽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首吐舌的**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後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着阴茎,然後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