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死死地按着。
“肖老头,快起来吧!不要装死狗了!”孤狼是白骨精开口——人损话更损,简直没一句人话。
肖伯叔没有动。
“老家伙!快起来!到大队革委会去!”
孤狼发怒了,用桃木棍子敲着炕沿砰砰响。
肖伯叔还是没有动。
孤狼一撇嘴,蛤蟆眼和鳖头精同时跳上炕,不由分说,一边一个,架起眼泪滚滚的肖伯叔。
走出去的时候,肖大婶哭着扑向丈夫,被人们拦住了。
肖强几次挣脱,都被死死的按住,那个动荡年月,与革命行动对抗,那可是要犯大罪的。
孤狼用眼角斜了斜被憋得满脸通红还继续挣扎的肖强,幸灾乐祸地冷笑一声,吹着口哨走了。
孤狼前脚那么一走,后边就“呼啦”集中在一起,,大家心头火直往上窜,慌里慌张,七言八语起来。
在关键时刻,老姚还有点主张,他一摆手,坦然地说:“大家不要慌!现在着急上火没有用,要尽快想法子去要人!”
“要人?怎么要?”副队长丁三哭丧着脸儿,逼问老姚。
老姚白了他一眼,不满意地说:“你着什么急?我们不这就一起核计么!”
于是,大家伙儿把脑袋碰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往回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