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急冲冲跑进来报告,说孤狼带着蛤蟆眼和鳖头精来了,胳膊下还夹着大字报。
这三个杂种来了!还拿着大字报!大家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叫苦,还没等回过神儿来,孤狼已经带着两个烂手下气势汹汹地闯进屋子。
此时的孤狼已经不是被大虎摔进井里的孤狼,只见他右手提着桃木棍子,左胳膊下是那张卷起来的大字报,脖子使劲朝上拔着,仿佛要拔得"咯吱、咯吱”作响,眼睛里的光十二分冷酷,冷酷得令人胆颤。
孤狼一进门,见那么多人在场,便抱鸡婆扯媚眼——两只狼眼一翻,鄙夷地呵斥道:“怎么?你们还想茅厕缸里树旗子,想聚众反了不成?快散开!”
人们顿时鸦雀无声,慌忙闪开一条道。
来到正间,老姚无可奈何地凑到孤狼面前,点头哈腰的说:“孤马......队长,您看这......咳!没有的事儿!”他看到凶煞恶神般的孤狼,一时性急,不知怎么说才好,吞吞吐吐起来。
孤狼瞟了老姚一眼,轻蔑的问:“你是谁呀!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快滚!”
蛤蟆眼和鳖头精一听头儿发话了,狗仗人势,气急败坏往外轰人。
老姚忍气吞声地和大家一道出了门。
屋里只剩下肖伯叔和孤狼他们四个人。
窗外,肖二婶一声高似一声的哭个不停,肖强捏紧拳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