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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离奇走失(2/2)

,都躲得远远的,甚至连大人骂孩子都习惯了这么骂:“你看你咋像那个朱广小流氓来,一点教养都没得。”

    有一回,朱广和几个朋友照例去歌厅,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具体事几点他也不是记得很清楚,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老远听见老柳树上有猫头鹰哇啦哇啦的叫声,黑暗的刘树杈内,好像躲着一股黑色的旋风,警醒的瞬间,这张血腥大口随时会吞灭一切有生命的东西,朱广有点怕,怕传说中的鬼,怕大人们嘴里常说的红火球,似乎那滚动的火焰一下子能将自己焚烧毁灭,再怎么跋扈,其实,他不过是个孩子。朱广紧握着拳头,闭着眼睛,哼着小曲一路小跑,这半截路,叫阴阳路,尤其到了晚上,那种阴森和邪气更是逼人。朱广卯足了劲,一口气跑到高速路口的桥底下,隐约中,他看见了一个男的,留着时下最精干的发型,穿着一件浅蓝色的便衣,身子微胖,走路有点吃力。咦,这不是曾赫那小子吗?他心里直犯嘀咕:这么晚上,这小子在家不睡觉,在这鬼鬼祟祟地干嘛呢?朱广悄悄地跟在后面,心里那股好奇心迫使他忘记了害怕,也许是因为曾赫的出现吧。

    顶着朦胧的月光,一身淡蓝色的便装显得那么自如,他似乎习惯了这样弯弯曲曲的路线,脚步是那样的稳健,好像哪里有个坑,哪里有个窝他都能了如指掌,这一点让朱广很不解:这小子,平时装得老实巴交的,一副柔弱书生的样子,遇到力气重的活时,大家都让着他,说什么他人老实。这大晚上的,他究竟要干什么呢?不会又去扔他那个疯娘吧?算了,还是先看看他要干什么再说吧!朱广继续跟着他,发现他来到一片树林里,这里有一座孤坟,听村里的老人说,这座坟是好久以前一位将军将自己的母亲葬在这里的,每年清明的时候,总有人会悄悄地祭奠一番,那位将军却不知道了去向。孤坟的前面是一座失修已很久的院子,围墙上潮湿得长满了绿油油的苔藓,大门上面的瓦楞里也长出了蒿草,两扇木制的大门看起来很笨重,门上的拉环已经生了锈,两个泛黄的铁环纠结在一起,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人进去了。

    曾赫离奇的行踪吊足了朱广这个混混的胃口,忽然,一根树杈横在地上,只听见嗖的一声朱广惨叫一声就倒下了,他觉得自己的脚像断了骨头一样,刺骨的疼,他爬起来,发现曾赫那小子并没有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那一声惨叫估计再曾赫眼里只不过是只发春的猫的叫声吧。朱广窃喜,心里暗暗咒骂曾赫是头蠢猪。

    曾赫到了那扇木门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连磕三个响头,奇怪的是曾赫爬上院子前的那棵老榆树,眼看着一个黑影从树上爬了上去,凌乱的树枝里分明看不到曾赫,只听见院内腾地的一声,好像一块石头落地了,没错,曾赫这小子并不笨,他知道这围墙太高,爬不上去,只得爬上榆树,通过榆树翻墙跳下院子,估计,刚才听到的那声音就是曾赫跳落的声音。

    这院子的中间有棵核桃树,枝叶繁茂地遮住了所有的光线,尤其到了晚上,这种阴森和恐怖那是一般人预料不到的,朱广因为脚痛没有进去,即使他脚不疼腿不痛尾随曾赫进入这个院子,就算吓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可见曾赫的胆子是多么大!忘了说,这院子的形状就是一口棺材的样子,按阴阳来说,这不适合住宅,是凶宅的一种说法!上房,是一座比较奢华的木式结构的房子,那门窗,那窗台,一看就是那时候有身份的人住过的地方,现在虽然很久没有人住过了,但保存依然完整。院子左边和右边也是一排排类似这种木结构的房子,窗户用塑料纸封住,里面装的是什么,具体也没人看清楚!对于曾赫来说,偏房不重要,重要的是正房,谁也不晓得,这样的一个凶宅对曾赫又有什么意义呢?

    正门外,悬挂着一把长方形的锁,这把锁已经落满了灰尘,看来已经好久没人动过了,锁孔里,有明显的生锈,只见曾赫轻轻一挪,门便开了,一股污浊的气味袭来,曾赫下意识地摆了摆手,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门槛,中堂上挂着一幅画像,是个女人,弯弯的眉毛上挑,那双眼睛里似乎有太多的幽怨,是谁用墨泼成了这样一个活灵活现的女人,曾赫惊呆了,看到那个女人的那一瞬间,他不觉得那是一张画像,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这个女人与他素不相识,但他觉得这是一种泄气,就像他乍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闻到的那股气味,按五叔的阴阳来说,那是一种阴气,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千万不能直视她的眼睛,否则,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自己的灵魂就会被她吸取。画像的前面是一张黑红色的方桌,上面摆着一些供品,苹果啊,葡萄的,还有一个造型别致的香炉,上面雕刻着龙和凤,或飞舞,或盘旋。哦,忘了,水果和香炉不是供奉这女妖的,下面还有一张牌位:显考高讳解放之灵位,灵位的前面摆着一张遗像,慈祥的脸,笑起来的时候,满脸的褶子,曾赫端起相框,吹吹上面的灰尘,用衣袖轻轻地抹了抹上面的灰尘,又放回原位。

    当曾赫抬头再看那副女人的墨画时,一个记忆,不,是一个镜头将他的意识撕扯得那么清晰:曾赫有一个同学的母亲,年仅50岁,竟然莫名其妙地吊死了,后来阴阳来看过,说是她家中堂上的那个女人,并不是什么仙,而是一个女妖,用墨汁甩成的画,久了会成真,而且还有人天天供奉,好的不灵验,坏的很灵验,对了,这个画里的女人不就是那个画里的女人吗?想到同学痛失母亲,想到阴阳先生痛恨地撕扯下那张画,狠狠地用脚踩了一番,然后烧毁掉。曾赫两眼放着红光,那种莫名的曾赫自己也无法解释,在外人看来,曾赫只是一个路人,与这家主人本无什么牵连,但曾赫却不以为然,他怒气冲冠,踩上桌子,一把扯掉了墙上那张女人的话,学着阴阳的样子,划了一根火柴,一会的功夫,火焰由黄变蓝,慢慢地变成灰烬。

    曾赫曾经救过高老先生一命,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高老先生曾答应将自己的女儿林芷晗许配给曾赫为妻,可是,不幸的是,在高老先生还没来得的急告诉女儿的时候,他就被人害了。高老先生走了,这桩口头婚事也就发生了质的变化。想起这些,曾赫一阵难过,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几根香,点上香,叩头。这个时候,门忽然开了,一阵混沌的雾气飘过来,一个黑影冲破房门,几乎是飞了进来,他爬起来揉揉眼睛,没错,门是开的,院子外面黑得可怕,接着,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脊梁出传了出来,眼前一阵飘忽,就晕过去了。

    给读者的话:

    感冒了,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