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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离奇走失(1/2)

    自从上回为了找媳妇把娘丢掉之后,曾赫一直把找媳妇这事搁在心里,他不打算一次又一次地伤害自己了,那些个女孩,瞧得上他是一回事,看到他那穷苦的家境和疯疯癫癫的娘又是另外一回事,在这个家里,他认认真真的做事,帮父亲料理家务,偶尔做一顿饭,饭菜如果不符合他母亲的胃口,她又是哭又是闹,于是,曾赫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吃饭。 想到这里,曾赫不禁觉得委屈,很小的时候,就看见和他一般大的孩子都会被自己的母亲哄着,疼着,不论吃饭还是学习,可他呢?对于他来说,这是一种奢望。当他一个人的时候,他便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命,命里注定他和父亲一辈子要照顾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吧。

    曾良旺每天钻在那几亩洋芋地里,又是施肥,又是除草的,一大片的洋芋地里,只有他一个人,像一个小黑点,在地里劳作着。坐在田埂上胡言乱语的是他的妻子,只见她双手抱着头,喃喃自语,脸上毫无表情,只是看着曾良旺离她远了的时候,她就爬起来,追上他,嘴里嘟囔着,意思分明是曾良旺太快了,然后,找个地方又坐下来,看着曾良旺一点一点地挖着地。在这个女人的眼中,曾良旺不仅是他的伴侣,陪伴着她,更是她的保护伞,在他遇到危险和困难的时候,总是这个男人不惜一切去救她,因此,在她不清楚的思维世界里,只有曾良旺这个男人的名字是清清楚楚,不带一点含糊的。

    天空中飘着几朵洁白的云朵,又几只鸟儿从他的头顶上飞过,栖落在旁边的大树之上,叽叽喳喳地叫着。曾良旺转过身,锄过的洋芋地里,没有一点杂草,绿油油的洋芋苗子长得可欢呢?他放下锄头,走到妻子面前,为她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头发,像抚摸孩子一样抚摸着她的肩膀说:“你可知道我一天多辛苦吗?地里干了回家还要照顾你们娘俩,还好,现在曾赫已经长大了,生活不需要我来照顾了,可如今已经到了娶媳妇的年龄,眼看着这娃一天比一天大了,找媳妇这事就不能再拖了。你倒好,疯疯傻傻地什么也不管,我这心里压力大啊,等这点洋芋锄完了,你就听话地呆在家里,我给咱儿子走访个对象,儿子娶媳妇的钱,就指望秋后这些洋芋的收成了。”

    对一个疯女人,曾良旺说了这么多,无异于对牛弹琴,但他又不知道还能跟谁说这些呢?心里压抑的时候,他会跟自己的妻子去说,说完之后,看着她惊愕而幼稚的面孔,他会感到无比的痛快!跟妻子说话,似乎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虽然她也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他却很满足。

    林芷晗就是那个小寡妇,既同情曾良旺的妻子又对曾良旺深深迷恋的小女人,在她的眼里,她对曾良旺的关心威胁不到那个可怜的疯女人,但曾良旺却不这么认为,的确,林芷晗年轻,漂亮而且孝顺,对老人和孩子有一颗仁慈之心,男人死得早,她又足够的条件可以改嫁的,但因为婆婆年纪大,失去儿子对她来说已经就是一种沉重的打击,她如果一走,婆婆哪受得了,以后她的生活谁来料理呢?于是,她决定留下来照顾婆婆和自己的小儿子!这样的一个女人,曾良旺不是不喜欢,而是喜欢得不得了,但一想到自己的疯妻,心里那一阵愧疚便不由而生,于是,曾良旺便有意无意地躲着她,拒绝来自于林芷晗的一点点好意,哪怕是一个微笑,他都冷冷地应付着,直到有一天,村里的小混混朱广闯进林芷晗的家,他对林芷晗那冰冷的看法才有了稍稍的改变。

    朱广,小学毕业。上学时常常和同学吵架,这个学校开除掉,那个学校又进去,因为他父亲还是一个小学校的校长,看他父亲的面子也罢,学校里贪图朱家离的那点钱也罢,从小,他娇生惯养,从来不知道什么什么是辛苦?更不用说体会大人的良苦用心了!上课从不用心听讲,传传纸条,玩玩机器人,常常和同学打架,校长叫了几次家长也起不了作用,于是,最后的通牒是开出学籍,朱广的父亲也算是个厉害的角色,这个学校开除,那个学校又送了进去。只是,他依然改不了打架闹事的老毛病。

    有一回,朱广和同村的几个小伙伴一路结伴回家,看到曾良旺的妻子窝在墙根下嘟嘟囔囔得觉得好笑,便唆使小伙伴们用石子砸他,其中有一个小伙伴不愿意,在他的心里,觉得那是忤逆,心里痒痒的,很想找个理由揍他。

    “你砸不砸?不砸我可砸你了。”朱广一副少年霸主的样子威胁着对方,结果,因为那个小伙伴的执着,所以招来蛮横的朱广好一顿毒打。

    过了不久,那孩子的家长把此事告诉了校长,校长的方式更是独断,于是把朱广叫到办公室拆掉了一只板凳腿,一顿暴打,只听见校长一边打一边痛斥:“年纪小小的,学得跟死狗一样,还学会威胁别人了?你爹能行得很,把你从这个学校弄到那个学校,不嫌丢人啊?挪来挪去挪的就是你这么个现世宝!滚!背上书包滚回去,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死狗学生。”于是,朱广又一次被开除了,还真如校长所言,朱广的父亲又将他那个现世宝儿子挪到了另外一所小学,还好,半年来,总算再没惹出什么祸端来,好不容易熬到小学毕业。

    朱广小学毕业就跟着村里的那几个小混混瞎混着,整天游手好闲,打探个谁家的私事,谁家的女儿漂亮,除此,偷人家的鸡,毒死人家的狗,好好的温室薄膜被这家伙用刀子雕出一朵塑料花。其实,大家都知道,但却敢怒不敢言。

    转眼到了朱广娶媳妇的时候了,朱广的爹又动用他的关系网,给儿子物色媳妇。谁知这些朱广都不领情,他大骂;“我什么都不要!什么村长的女儿?长得跟猪八戒一样,丑死了,我就要林芷晗!”

    “什么!你要那寡妇!那怎么行?我们朱家再怎么不济也不能找个寡妇做儿媳妇啊。”朱广的父亲怒斥。

    “我不管!村长的女儿我是不要,谁爱要谁就要去!”听听,朱广这话,混账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你!你这个畜生东西!”朱广的父亲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此时的他,后悔得直捶胸,这孩子都是自己娇宠过度,活该啊。

    自打上次为了村长女儿的事,朱广就彻底地自由了,家里也没有人敢说他半个不字,他父亲似乎已经没有他的存在了,只要他没有什么原则性的错误,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朱广白天就跟着那伙谷朋狗友打打麻将,当然不是为了娱乐,主要是为了赢钱,这小子一向手气好,每一次她总能满载而归,晚上嘛,伙同另外一群人,喝酒,唱歌,有时为了歌厅里某个女孩,跟要好的哥们打上一架,甚至还不惜动刀子,知道朱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