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三章(2/2)

待要对他投怀送抱了。

    在摇曳的烛光下,她的肌肤就有如凝脂一般的莹白细滑,衬上红润甜软的粉唇,让她看起来十分甜美。

    在熟睡中显得无忧无愁的一双黛眉不浓不淡,展现出优雅的姿态;而昏暗未明的光线,在她阖上的眼睑下方印上密密长长的睫影,让人不禁想起当她醒著的时候,在那又长又翘的睫扇煽动下,那双水眸中的慧黠、灵动与倔傲。

    他的目光来到她自被单下裸露出来的玉腿,结实而修长,看起来十分有弹性,可以想见当那双长腿绕在男人的腰间时,勾动的欲火会有多猛烈。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也许是圩国的气候太过燥热,昕宁嘤咛一声翻转娇躯,一翻,她整个娇躯脱离丝被,伸出一只白润的玉腿将丝被压下。

    桀澈眼中燃焚著熊熊的欲火,他是讨厌她,但这麽一个娇艳欲滴的美人不拿来好好伺候他,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

    想到今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带给他的耻辱,他漾起冷讽的笑,他会以千百倍的惩罚加还於她的!

    他解下腰间的系带褪下长裤,在床沿坐下。他悄悄的解开她衣服的细绳,抚上她光洁、裸露的腿。

    "呃,"感觉到有人在抚摸她,昕宁惊醒,急忙坐起身来。

    "啊!你——"一坐起身,她又是一阵惊惶,因为她身上的衣服竟随著她起身的动作,整个滑下肩头,落在纤细的肘间。

    "有需要那麽惊讶吗?我一进屋里,就闻到满室淫香,你不是早就已经准备好等我的临幸吗?"桀澈挑眉邪淫的笑著。

    昕宁怒瞪著他,就算他是一国之王,也不能将他们的新婚之夜说成是临幸她啊!

    "你……"反驳的话才到嘴边,她就想起黛姬女王信中的交代。

    她咬咬唇,好吧,柔就柔吧,她就试试看吧!

    吞掉可能又会惹起两人干戈的话,她堆起甜甜的、娇艳的笑容。"王,您在新婚之夜就提'临幸'两字,是存心要妾身伤心吗?不过,我想过了今晚以後,王也就不会再说临幸两字,因为您从此只会专宠昕宁了!"

    "哦?那麽有自信?"桀澈的唇边扬起嘲讽的线条,一双利眸扫过她娇美的脸庞,对她突来的转变感到不解,她又想搞什麽鬼?

    他充满兴味的看著她,不管她想搞什麽鬼,他都绝不会让她如愿。

    哼,让她忙著满足他的欲望,她就没有心思与体力再想玩花样了。

    "那就让我们试试看,你有什麽本领让我从此只专宠你。"他伸手探入她的肚兜,直接攫取一只嫩白的椒乳不轻不重的一捏。

    "呃?"昕宁羞红了双颊,处子的本能让她想拉开他的手。

    "你打算用遮遮掩掩、半推半就来赢得我的专宠?"他的指尖用力一缩,手指的力量便集中在她的蓓蕾上。

    "唔,好痛!"一阵又麻又酥又痛的感觉让她惊喊出声。

    "痛?不,那不是痛,那是渴望。"他用粗糙的指腹在她颤动的蓓蕾上摩挲,"好好表现一下,让我看看你的功夫值不值得我为你放弃後宫的美人们!"

    "嗯!"昕宁咬咬唇应声,但却迟迟不知该如何下手。

    桀澈危险的眯起双眼,不悦的用力扯下她的衣服,再一把撕破她的肚兜露出她丰润、莹白的乳峰,他粗暴的一口合住其中一只乳蕾。

    "啊!"没料到他会这麽突然的吮上她的乳蕾,昕宁发出一声娇吟。

    一阵狂肆的捻吮掠夺之後,桀澈不悦的抬眼瞪视著她。"我最恨虚与委蛇的人,我警告你,别想跟我耍花样,也别想态度反反覆覆、阴晴不定,我不是伺候你的人,可不会忍受你多变的性格!"

    说著,他解开裤头,他的巨硕登时在她的眼前张扬。

    "天,这太——太夸张了!"他的巨大让她瞠目结舌,她不自觉的喃喃念著:"这比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都大得多,甚至比桃子的还大!"

    桀澈俊颜一凛,虽然他早就耳闻月眠国妇女的豪放,也有了他的新娘已非处子之身的心理准备,但听她毫不掩饰的在他的面前大谈她的性经验,甚至将他和其他的男人比起"大小",他就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虽然被奉为"最大",但是他却一点也不高兴,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忍受这种"荣耀",更河况他是地位崇高的一国之王。

    只有他可以向人炫耀他拥有多少的美人,曾几何时,居然有女人敢向他炫耀她曾经被多少男人碰过!

    简直就是——不可原谅!

    "你见过很多吗?见过几个?我真的是最大的?"桀澈眼中闪过一丝狂暴,神色阴骛。

    "很多,至少有十二、三个吧,这麽多人中,你的最——"听宁将目光自他傲人的胯下移至他异常紧绷的俊脸。

    "呃?"这一看,她总算看到了他一脸的狂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麽,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该死的!"桀澈咬牙切齿的怒吼:"该死的你、该死的黛姬女王,放眼全天下,你们是唯一敢玩弄我的人,很好!"

    昕宁懊恼的咬咬唇,天,她怎麽总会把事情搞得那麽糟,

    "不是,你误会了,事情不像你所想的那样。"

    "住口,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己刚才透露的,你还敢说我误会了?,"他狂怒的架开她的双膝,蛮横的压下预长的身躯,趁她还来不及反抗的时候,扯下她的亵裤。

    "啊,不要!"她美丽的花心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她又惊又羞的想推开他。

    她的动作更激怒了他,"你该死的不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还是一个虚假的骗子!"

    可恶,她已经至少和十二个男人交欢过了,但现在居然还想佯装出一副生涩害羞的模样。

    他狂肆的长指袭上她的花核邪佞的捻搅,他要逼出她淫荡的原形,要她在他身下求饶,要她在他身下承认自己是荡妇。

    "唔——"未经人事的她承受不起他太过强势的掠夺,娇软虚弱的轻吟:

    "我受不了了,不要这样!"

    感觉到指间的湿滑,他不屑的抿抿唇角。

    哼,你这样就受不了了?那我们试试看这样你会不会更受不了。"他激狂的揉捻嫣红花苞中的蒂蕾,并用力的将长指冲进她紧窒的花径。

    "啊好痛!"从未被任何异物入侵的花径中传出了尖锐的痛楚,她忍不住娇楚可怜的轻泣起来,娇躯本能的想躲开。

    谁知,她纯净的处子之身所传达出的痛楚与不适,在桀澈看来全都是矫揉做作与欺骗。

    "痛?一根指头你就喊痛?你装得也太离谱了,依你早已悦人无数的经验来看,恐怕就是五根手指头也无法塞满你的yín穴,不是吗?"

    "不,我没有-不要-啊——"

    他的长指开始在她的花径中狂猛的抽动上阵辛辣的灼痛中混杂著某种陌生的激狂与快感,在她的深处凝聚起一股几乎让她崩溃的紧张。

    昕宁狂乱的轻泣,纤白的玉指无助的抓著床单,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这种激狂。

    许多种复杂的感受在她的体内冲击,她痛苦的扭转娇躯,一声声破碎的娇吟不自觉的自她的唇中逸出。

    听她酥人心神的娇吟,看她媚惑的扭动娇躯,再感受她花径蠕动的邀请,她分明就是深谙房中术的床第高手,却还一再的要伪装清纯。

    "啊——"他愤怒的抽出长指,引得她空虚的花径一阵狂颤。

    想到她已经被那麽多的男人碰过,熊熊的欲火在瞬间激化为骇人的怒焰。

    他要杀了那些曾经动过她的人!

    ]

    他在她敏感、颤动的花核轻划,"说,陶子是谁?"他以刻意压制而特别轻柔的声音问著。

    "什麽?桃子——"昕宁悄睑一阵徘红,她知道他误以为桃子是一个人,可是她怎麽能让他知道那颗看了会让人脸红心跳的桃子,天,那多羞人啊!

    她涩涩的摇摇头,咬咬唇,不说。

    见她一脸的红红,又不肯透露陶子的身分,显然她对他的床上功夫仍念念不忘。该死!他邪佞的用力夹起她隐藏在花瓣中的蒂蕾,咬牙切止的再一次问:"说,陶子是谁?"

    "唔-"她敏感的蒂蕾禁不起他狂肆的对待,泛起一阵阵的痉挛,她摇著头轻泣。"不是你想的那样,没什麽——好说的!"

    "说不说?"他又一次用力的夹拧。

    "啊!"昕宁发出一声尖叫,觉得自己好像快被周身狂燃的欲火给焚死。

    她困难的吐著:"不……不能说啊!"

    她居然敢摆出一副誓死捍卫情郎的样子?!

    他恶狠狠的咬著牙,:"你真是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