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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2)

    桀澈离开她诱人的娇躯,在她的雪臀上一拍,冷冷的说:"还不快把你自己擦乾净,不要把床弄脏了。"

    "什麽?"昕宁撑开眼皮,脑中混沌的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为什麽她会把床弄脏?

    "这个啊!"他在她的臀部上方玲珑的低洼处一摸,将指上的黏滑拿给她看。"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射在你的体内吧!"

    看著那黏稠的东西好半天,她总算明白了那是男人的jīng液——男人要将它射在妻子体内,才能让妻子为他生孕子嗣。相对的,男人只要不将它留在女人体内,就不会让女人怀孕了。

    一个想法让昕宁震撼极了-他不要她怀他的孩子?!

    为什麽?她是他的妻子啊,"为什麽?"她含泪的瞅著他,心痛的问。

    "真的想知道答案?"他冷冷的挑著眉问。

    "为什麽?"

    "你根本就不配拥有我的子嗣!"他残酷的冷笑,前一刻还满是爱欲狂情的睑上,现在只有令人心碎的冷残。

    昕宁的、心中除了不解就只剩下椎心的痛楚,她木然的重复问著:"为什麽?"

    "再问为什麽,你只会得到更难堪的答案。"他嫌弃的看著她,"现在,你到底要不要把背上的东西擦掉,还是你那麽喜欢它留你身上?"

    昕宁恨恨的瞅著他好半晌,她强忍**如火灼般的疼痛,困难的撑起下身,用原本垫在喜床中央的白巾擦掉後腰上的黏液。

    随著她起身的动作,某种湿润自她腿间滑下,她愣了一会儿,用白巾将她刚才激情投入的证据拭净。

    这时,她发现残留在她双腿间的血迹,那是她曾经清白的象徵,那代表了她已经是他真正的妻子,而那彷佛也代表了她淌著血的心。

    雪白的布染上她的血渍,沾著他的种子和著她的凝露,这三者以另外一种形态结合了,只是这种结合永远也不可能会造出子嗣。

    她将白布折好,放在一旁,幽幽的说:"看来,你对我有很多的误会,但是这件事我一定要澄清,我绝对是以处子之身嫁给你的。"

    "哦,那又如何?凭著这一点点来路不明的血丝,就想为你的贞节做辩证?和那比较起来,我比较相信你取悦男人的技巧,那非但不是处子所能做到的,恐怕就算是花魁名妓也只能大叹不如。"桀澈不予登评的哼著。

    "你……"昕宁的心中蓄满了无力感,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而导致他的误解更是沮丧。

    她觉得无言以对,但却又偏偏满腹委屈!

    无法再忍受他的轻蔑,也无法再面对他的残忍,昕宁放弃再为自己辩解,明白那只会为自己招致更多的羞辱。

    她沉默的起身穿上衣服,疲惫的拉上丝被,翻转身子不再看他。

    桀澈在她身边躺下,用力的扳过她的身子命令著:"不准背对著我,听清楚了吗?"

    "我以为你并不喜欢看到我。"昕宁幽幽的看著他。

    "我是不喜欢看到你的睑,但是我更不喜欢看人的背。"他沉著脸冷哼。

    在他认为,背对著他是一种挑衅,是极端的不尊重,所以,没有人能漠视他的存在,甚至背对著他。

    昕宁抬眼看著他线条坚毅的下巴,不再做争辩。

    她面向他,无言的闭上双眼,缓缓入睡。

    她和他之间,存在了一段尴尬的距离——

    一转眼,昕宁嫁到圩国已经快一个月了。

    这些日子,昕宁除了每天会到太后那里请安并闲聊一会儿外,她一直很安分的待在房里,很少外出。

    其实这种日子对她而言是极其无聊而难熬的,之前在月眠国,要她安安分分的待在房里简直就是不可能。

    可现在,为了避免再制造和桀澈的摩擦,为了不再成为圩国人民辈短流长的话题,她只好每天枯坐在房里。

    也许是她对凡事的低调让桀澈无处可挑,也许是她的表现让他还算满意,这些日子他较少再用尖刻的态度对待她。

    他是不像成亲那日无时无刻地表达对她的嫌恶与鄙夷,但那绝不表示他会对她和颜悦色,与其说他对她不闻不问,不如说他根本就是漠视她的存在——除了在床上。

    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分,他是不会回房的,而且不管昕宁是不是已经睡了,他一定都会把她弄醒,以令人难以消受的激烈性爱要她。

    经过了痛彻心扉的初夜,在桀彻的激情引发,及先前所学房中术的影响,昕宁以惊人的进步抛开了初尝情欲女子的矜持,学会了享受性爱的欢愉。

    她不像一般女人,她在欢爱时不忸怩作态,在愉悦时不刻意掩饰欢愉的娇吟,在床第之间她和桀澈配合的相当好。

    可是,在昕宁的心中始终有两个很大的疑问一个是不管他们在床上如何激烈火热,他从来不吻她。

    另一个问题更是令她又困窘又困扰,那就是这一些日子以来,他永远是以要她趴跪著的方式要她,从不用其他的姿势。

    难道圩国人都只用这种姿势交欢吗?他们难道不知道交欢还有好多种姿势吗?还是他只独锺这种姿势,

    昕宁每天关在房里,闲来没事就在研究那本秘岌,看得她常满脑子的遐思,不断幻想著和桀澈以那些姿势交欢的感觉与欢愉。

    她好想看看他达到情欲颠峰时的表情,当她疯狂无助的在欲海中沉浮时,她更希望能紧紧的抓住他,深深的拥抱他,在他的怀中幻想被他珍爱的幸赭。

    房门口的脚步声让昕宁一阵惊跳,她赶忙将秘岌草草收好。

    她惊慌的举动没有逃过桀澈锐利的双眼,他穿过花厅,直视著她。"你匆匆忙忙的在藏什麽?"

    "没什麽。"昕宁摇摇头,笑得十分灿烂。"我只是想捎些书信给我娘和嫁到各国的姊妹。"

    "哦?"桀澈见她目光闪烁,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他冷冷的说:"拿出来!"

    "只不过是几封家书,没什麽好看的。"昕宁讷讷的说。

    "既然只是普通书信,为什麽怕让我看到?"他半敛的眼眸中出现了不耐,声音里加入了强势。

    "那些信的内容你不会有兴趣的,写的都是些女人间的话题和琐事,真的不值得浪费你的时间和心思。"

    "我现在有一整夜的时间,至於值不得得浪费我的心思,那也要等我看完後由我自己决定。"他伸出手,令命著:"拿来!&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