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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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理会她的抵抗,铁铸一般的手臂环紧了她纤细的腰肢,吮吻她柔软的颊,瓷白的耳根,啃吻她耳后的雪肤。

    “严隽,放开我!”用力掰开他的大掌,她气恼的嚷道。

    “朕不想放。”他埋在她颈肩之内,深吸了一口气,让那柔软娇躯独有的白芷兰香,涨满了烦躁一整日的xiōng口。

    “我不要你碰我。”脑中又浮现他挽着姚琦的景象,整颗心栓得好紧,教她快喘不过气。

    “你是朕的皇后,朕想碰便碰,你没有资格说不。”一想到她千方百计要将他推给别的女人,酝酿多时的怒气登时全炸了开来。

    “堂堂帝王之尊,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

    “弱女子?”颈后传来他一声轻哼,复又冷笑道:“单凭你的几个谋略,便可使金梁大军久攻不下,原本胜券在握的一场仗,打得朕几番费尽思量,被聆月军师屡次挑衅,大挫锐气,金梁大军折损无数,你还称自己是弱女子?”

    “我不过是略展雕虫小技罢了,真正领军打仗的人不是我,成败如何也不在我。”

    闻言,严隽眯寒了凤眸,xiōng中的怒焰掺入了熊熊妒火。

    她这句话,分明是把自己的功劳全给了东祁大军的主帅,而那主帅正是景丞尧。

    自从拆穿她的伪装后,他便派了影卫时时刻刻盯着玉宁宫,她似乎也多少猜出,近日不曾再在夜半时分上水榭。

    先前她总在月圆之夜,以玉笛召来传信的华方,如今她知道自己受到严密监控,自然不可能再冒险。

    如是一来,她与景丞尧的连系就此断了,她身边又无人可托付,更不可能找人上东祁传达音讯。

    然而即便如此,她依然惦记着景丞尧!当真可恨至极!

    严隽着实恼了,大手扣起了她的皓腕,冷声问道:“你与景丞尧究竟是什么关系?”

    洛琼英嗓音亦冷的回道:“与你无关。”

    严隽眉头深攒,越发收紧了掌中一折即碎的雪腕。“你是担心朕会对付他,所以刻意隐而不谈?”

    “可笑,你可是一方霸帝,攻城掠池无数,将来更可能一统天下,何必为了一个不重要的女子,刻意对付一个小国太子?”

    “你的激将法对朕没用。”俊颜挑起一枚冷笑。“朕想对付的人,即便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依然不会手软。”

    “就不怕天下人笑你恃强凌弱?”

    “自古以来,圣者为王,败者为寇,一朝强者,他朝可能沦为弱者,强与弱,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定义,欲成就帝王霸业,断不能心存妇人之仁。”闻此言,她当下心颤甚剧。

    原本早知他性子甚是冷酷,治理朝政的手段极是严峻,他年纪虽轻,朝廷老臣除了一品高官,无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围事。

    当年金梁国的帝位之争,早在他身为太子之时,便使计让诸王自相残杀,诛杀兄弟不假自己之手。

    虽是残忍,但同样身在帝王之家,她也见多了。然而放眼当世,无人能他这般思虑深远,睿智,冷静,残忍。

    有朝一日,他也会用那样的残忍对付她吗?

    “你在发抖?”严隽搂紧了柔软的香躯,感觉到她隐隐发着冷颤。

    “我害怕,自然发抖。”在他面前,装傻已是无用,她也不必费心隐瞒自己的感受。

    “你害怕?”他轻笑,笑里带了点嘲谵之意。“你在朕面前装成傻子,暗地里与朕为敌,难道就不曾害怕过?”

    “那不一样,那时候的你,并不晓得我便是聆月。”

    “如果你真怕朕,那你便不会想把我推给姚琦,也不会故意当着我的面维护另一个男人。”

    他似乎很介怀她与丞尧之间的关系密切……介怀又如何?充其量,不过为他是拥有一切的帝王,心高气傲,自然容不下他的皇后与他人有暧昧。

    只不过她与丞尧的关系……罢了,这事本就与他无关,况且还牵涉到能顺利找出母妃下落,她怎样也不能同他解释个中缘由。

    就随他误会吧,也许这样,便可让他少来招惹她,抑或,能使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