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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系列之五《独占妳!》 -完(1/2)

    独占妳! 3

    若不是情深意重

    怎会教妳的爱锁住心房

    许下一句句誓约

    第七章

    子夜,星辰满布。

    衬着初存微凉的空气,虫声呜唱,而潺潺的流水也与白茫茫的烟雾缭绕,不知是梦境或现实?

    「唔……」睁开沉重的眼皮,单纯纯不知道身在何处。

    「妳醒来了?」男人微笑,抱着亦身裸体的小佳人坐在温热的泉水中,让她贴靠在自己的胸膛。

    「这是哪里……」她的反应有点迟缓。

    很难想起之前做了什么,也很难揣测为何会和表哥一起泡在热水里……

    嗯,泡在热水里?!

    单纯纯惊慌地挣扎,想要离开这池水。

    嗯?这池水……

    天哪,她到底来到什么地方?明明去看花灯,到最后却泡在水里;明明在外头,这池水却是热的……

    「这是南宫家的『温泉别苑』。」上官凌风搂住佳人的柳腰,不让她乱动。

    哦,原来是这样。

    来到扬城的这些时日,她早就听闻两大世家交好的情况,表哥会带她到南宫家的产业并不稀奇,但可恶的是,到现在他还是占她便宜,竟然跟她一起泡在水里!

    「你这个登徒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占我便宜!」单纯纯转过头,恼怒地捶打他的胸膛。

    「是妳自己说脚酸,我怕妳太累,才带妳来这里泡水,妳还不识好人心?」眨眨眼,上官凌风的表情很无辜,「扬州人人都说,这温泉水奇特,可以消除疲劳,多泡还能延年益寿。」

    男人的说明让单纯纯小脸酡红,原来是她误会了。

    她的脚在热水浸泡下是有舒服点,但是……泡温泉水也不用剥光她的衣裳吧?

    撇撇嘴,她不信地开口,「那干嘛脱我的衣裳?」

    「冤枉啊,我的小纯儿。」露出一口白牙,上官凌风笑得非常诡异,「是妳自己嫌布会吸水,挂在妳身上重,我才脱了妳的外衣、中衣,但妳的肚兜我可没脱……」

    是吗?

    单纯纯低下头,才发现在热水的浸泡下,肚兜的系绳有点松脱,但她身上的确还挂着最后一件衣裳,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可是……

    他们也不能这么亲密地抱在一块呀!这样多难看?

    「不要啦,这要是传出去,我就不用做人了……」她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想离男人远一点。

    「别乱动。」男人低吼一声。

    因为伊人扭动的臀部不断摩擦他的鼠蹊,造成极大的诱惑,滔天的欲火在他胸臆翻滚,让他的硬杵更加肿胀。

    「可是……」单纯纯皱起眉,他竟然凶她?!

    她很不开心,因为她的屁股被一根又硬又烫的木头顶住,她想把它挤掉,结果却被骂。

    哼!不能挤,那她就把它拿掉!

    单纯纯打定主意,不再乱动,但小手却伸到背后,在水中寻找抵住她臀部的东西,没想才抓上那硬杵,手就被男人箝制住,不让她离开,所似她只好跟着他一同搓揉。

    「嗯……」呻吟的嗓音在她耳旁流泄。

    他也不舒服吗?

    单纯纯突然有点罪恶感,回过头,想要给予对自己向来不错的男人安慰。

    没想到,位于她身后的男人即刻俯下身。

    「纯儿……」随着饱含情欲的咕哝,他的气息也包园着她。

    「啥?」她不懂怎会变成这样。

    越过伊人的香肩,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小巧的下颚,强迫她转过头的同时,两片早已等候不及的性感薄唇,即刻精准覆上那教他思念了一整天的红唇。

    「唔……」单纯纯低吟。

    双唇突遭袭击的她本能地张口,企图出声拒绝上官凌风的侵袭。

    然而,她抵抗的行为却只助长了上官凌风的攻势。

    看准时机,上官凌风趁着伊人双唇开放的瞬间,湿软的舌头迅速入侵她的檀口,贪婪汲取她口中的蜜汁,巧妙堵住她的口,让小人儿再也没机会说出拒绝。

    深深的,火热的唇舌肆虐她的一切。

    上官凌风夺走了她的呼息与思绪,燎原般的欲火点燃,迅速的瘫患了她的理智与气力。

    「哦……」单纯纯被困在热水、烟雾与他的狂吻中。

    被囚禁在男人的双臂与胸膛间,感官的直觉响应取代了她的理智。

    从最初的惊愕、拒绝,到后来的无力、虚软,以至情难自已地依附、投入,她缓缓闭上双眼,顺从身体本能的意愿,响应上官凌风热情的舌吻。

    男人的亲吻甜美而诱人。

    热烈的缠吻就和泉涌不断的温水一般,不断在两人之间加温。

    被热烈情火炙昏理智的单纯纯,一双臂膀宛若自有其主张意识,悄悄爬上男人厚实的肩头,紧紧攀住他……

    原始的本能占领了一切,她依循着本能行动。

    虚软的她倒在上官凌风怀中,。顺从体内炙燃的欲火,情难自已的同表兄索取更多、更深的热吻。

    「嗯……」唇舌交缠,男人汲取着她唇间的甜蜜。

    良久、良久。

    喘不过气的单纯纯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在一声声充满情欲意味的轻吟中,四片胶着的唇瓣缓缓分开……

    纠结的粉红色舌头缓缓分离。

    自两人纠缠难分的唇舌,牵连出煽情诱惑的透明唾液丝线,闪耀着十足情色意味的光芒,映入彼此情火未退的双瞳中。

    「纯儿……」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象太惑人,禁不住体内的欲火,上官凌风忍不住呻吟。

    温热的泉水鼓动体内激情的因子,男人粗糙的大手穿越松垮的肚兜,在伊人粉嫩的蓓蕾上搓揉,轻易将两朵红莓抚弄得更红艳,随着狂放的景象,将伊人的意识全面打散。

    「唔……」她发出欢迎进犯的吟哦。

    将头埋在伊人的肩窝,他的双唇却不听使唤,自动袭上眼前细白可口的香甜颈项。

    「啊……别……」她闪避着表甩的进袭,却又控制不住地发出娇喘声。

    「老实告诉我,真的不要吗?」低沉的男音在她耳畔低喃,诱惑佳人犯罪,大手寻到绳结,轻巧一拉,便腰伊人的肚兜卸下,雪白的酥胸在月光下显得非常诱人。

    「不是……」单纯纯双颊酡红,娇羞不已。

    「那是怎样?」上官凌风噬咬着她的耳根。

    「好痒……」她不断闪躲,但一双被热水浸泡得泛红附手臂无力推拒他,反而被强制攀住他肩胛。

    单纯纯仰着头,同一时间,男人紧抓住她的手臂,控制着她,不让她逃窜,在潺潺的流水声中,两人的肌肤紧贴,感受着强与弱、硬与柔的契合。

    上官凌风低下头,吸吮着她的乳尖。

    「别这样……」全身加倍敏感,单纯纯倒抽一口气,连忙咬住下唇,命令自己不可再叫。

    「真是倔强的丫头。」上官凌风扣住她的小手,灵舌不断逗弄她的乳尖。

    「表哥……你、你……别这样啊……」单纯纯不断挣扎,抗拒男人肆无忌惮地侵犯自己。

    但男人却更大口咬住乳峰,用力吸食,导致她频频娇喘。

    紧搂着单纯纯,上官凌风的薄唇移至她耳畔,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敏感,趁着啃囓小佳人柔软耳垂的空档轻声问道:「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

    「嗯……我……啊!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好……」被表兄扰人的双唇逗诱得心神涣散,单纯纯未经深思地,终于老实道出自己的困扰。

    「这样啊?」上官凌风凉凉响应。

    蓄意放饵的他,并不意外此刻听到这样无力的抗议。

    他要她了解他们相属的事实!

    明知小丫头老实、单纯,经不起挑逗,但他恶质的薄唇却离开她的双乳,贴着她敏感耳垂吹拂炙热气息。

    「是哪里让妳觉得不好? 」

    「就是……」单纯纯推开他的俊脸,抵抗耳垂酥麻颤抖的本能反应,视线接触到表兄那笑得十分不怀好意的俊脸,她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回事?

    她应该要叫他滚开的,却沉溺在他的拥抱、热吻里,体内涌起一股莫名的虚空,舍不得把他推开,好希望能更靠近他……可是他们已经抱在一块儿,非常靠近了啊!

    单纯纯理不清自己杂乱的思绪。

    不自觉地,她抬起螓首望进男人深邃的瞳孔。

    能说吗?她问着自己。

    不过是个吻,而她……居然产生这么yín荡、不知羞耻的反应,这等丢人至极的事,她能说吗?

    她饱受情欲折磨的无措模样是如此可人!

    终于按捺不住,上官凌风低下头,不住轻吻着单纯纯红热的嫩颊,情难自已的轻笑呢喃。

    「呵呵……没关系,我了解、我了解……」

    耳闻上官凌风的笑声,霎时间,单纯纯情绪大变!

    虽然,她的脸颊上仍旧满布红云,但令她双颊沾染红霞的理由已不再是羞愧,而是愤怒的焰火。

    表哥嘲笑她!

    上官凌风的轻笑声让恼羞成怒的单纯纯燃起无边的怒火。

    在熊熊怒火下,就算前一刻的她有再多的娇羞,这下也全都被怒火烧得一乾二净。

    单纯纯愤而转过身,双手猛然一推,将表兄毫不留情地推离自已后,才指着他莫名其妙的面孔高声怒骂。

    「了解?!你了解个鬼啦!」

    话落,满心不服气的她主动出击,将自己的手覆在表兄的小兄弟上,用力按压。

    「对,我确实因为你小小的一个吻而情难自禁,但你不要乱亲,我哪会这样?你凭什么笑我?!」

    「纯儿──」随着一声破碎的惊喘,上官凌风的肉刃因这突如其来挑逗,迅速呈现激昂的备战状态。

    单纯纯感受到手掌下所覆之处瞬间涨大,她的小脸满布讶然无措。

    即使迟钝如她,也能轻易感受到自己手掌中的铁棒,那明显地肿胀、火热的触感……

    霎时间,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气息。

    「妳遣丫头,妳点的火,我要妳负责。」上官凌风恶狠狠地在她耳畔宣布。

    「啥?」点什么火?

    浸泡在热水里,上官凌风将她的大腿撑开,挺起蓄势待发的硬杵,以直捣黄龙的姿态进入紧窒的花穴。

    「啊!」单纯纯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叫了出来。

    「很好,妳可以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妳的声音。」男人挑逗的言语在小佳人耳畔轻轻放送,而肉刃亦是加紧在她体内律动,动作由徐缓而急,让她发出娇美的吟咏。

    「唔……」好痛喔……

    单纯纯全身贴靠在上官凌风身上,呻吟声无法控制地自唇边逸出,双手紧抓住他的肩胛,指尖在他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妳这个小野猫,竟然对主人这么狠……」他不断地加快冲刺的频率,几欲顶翻她的花心。

    「我不是……」隐约听到男人的呢喃,她抗议。

    但硬烫的男剑不理她的言语,在狭窄的甬道内不断律动,她头昏目眩,再也管不了男人说什么了。

    「乖一点。」

    上官凌风扣住单纯纯的柳腰,一手拍打她的臀部,意图让他们交合的地方更加紧密。

    「嗯……」单纯纯两眼迷乱,终于,她沉沦在男人带来的欢愉滋味当中。

    上官凌风没吭声,因为佳人紧窒的包夹让他想掏空她,让她跟着他沦陷在这层层涌上的欲望里。

    他要她的身体少不了他……

    「哦……」她两腿勾住他的腰,两手抓住他的肩胛,头往后仰,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叫唤。

    她已经完全陷溺在这奇妙的麻痒与满足中,任凭男人加速冲刺,她都随之浮沉。

    「快乐吗?」他沙哑而充满魅力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嗯。」她用力点头。

    「妳喜欢我这样对妳吗?」稍稍停歇,上官凌风想要独占伊人这样的风情,绝对不让其它男人觊觎。

    「喜欢。」单纯纯紧紧环抱住他,忘情地说出男人要的答案。

    「这是妳说的喔。」他再三确认。

    「嗯……快点……」填满体内的肉刃没有动作,让她有点失望,「表哥……我还要……」

    得到确定的答案后,他不再说话,只是将男性的欲望不断在佳人体内抽送,深入、浅出,他的冲刺每次都让她有种被征服的快感……

    快要透不过气来……

    她宁愿晕眩在他怀里……

    他们的结合提供彼此至高的欢愉,让他们双双登上极乐的殿堂。

    「啊──」她嘶叫着,声音里净是煽情的味道。

    伊人忘我的配合让上官凌风心里充满成就感,他再也抑止不了想要解放的念头,随着快速的抽送,益发肿胀的欲望在她的体内炸开……

    在两人的惊呼声中,他与她同时喷洒出暧流。

    他们同时达到高潮了……

    「唔……」

    室内继续着微弱的娇吟。

    清晨,微弱的光线从窗格子中透入。

    单纯纯原本昏沉的脑袋因为那丝微弱的光线开始转动,她的檀口依旧重复着一个晚上的旋律,嗯嗯啊啊,叫个没完。

    她雪白的胴体瘫软在床铺上,两脚大张,被男人放在他的肩胛上,方便他进入。

    而他的宝贝也的确不负佳人「还要」的希望,持续在她的体内抽送,没有停歇的意思。

    历经恐怖的一夜,单纯纯已没有所谓的羞耻心或厌恶感,只要那个不断贯穿她身体的男人离开,放她好好睡觉,她就很高兴了,再也没有多余的念头。

    依据本能行事的她,事实上很怕笑嘻嘻的表哥。

    因为她发现自己不管高兴或生气,他都还是可以压着她,继续做交合的动作。

    她好累喔……

    可是表哥还不停,她该怎么办?

    「表哥,饶了我……我不想要了……」她哭着乞求要了她一晚的男人,让她休息吧。

    「妳这丫头这么自私,自己满足,就不管我了?」男人再度深入冲刺,几欲顶翻她的花穴。

    「不是……我没这意思……」

    「小野猫,我就知道妳是喜欢的。」上官凌风抬高她的腿,强力挤入她体内,「妳看看,妳吸得这么紧!」

    「啊……」她微弱地呻吟。

    「我疼了妳一个晚上,妳还不满足,苦着一张脸给我肴……」男人的叹息跟他的律动一样猛。

    「没……啊……」单纯纯勉强对男人挤出一张笑脸。

    「那就好。」上官凌风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终于在伊人体内洒出大量白色的液体。

    但,依旧没放开她。

    「纯儿,起床了。」

    男人醇厚的嗓音在她耳边盘旋,而温热的气息也吹拂着她的脸颊。

    「嗯?」单纯纯睁开沉重异常的双眸,映入眼帘的是表哥担心的脸。

    没想到他也会担心她啊……

    这个没良心的怪物,实在太过分了。

    虽然全身虚软,但单纯纯对于过去一整晚的事并不是没有记忆,只是她不敢开口骂他,怕被要求再来一次……

    她会死掉,真的。

    「纯儿,不要再睡了,起来吃个饭,好吗?」上官凌风抱起全身虚软的佳人,温和而坚定地建议。

    「我……」她的声音虚软而沙哑,委屈的泪水不自觉掉下来。

    「别哭,吃了饭再睡。」低声哄着小佳人,他彷佛不觉得佳人是因为他的行为太过,所以才掉泪。

    单纯纯摇摇头,她吃不下。

    「那喝汤?」这是他特地吩咐厨娘准备的大补汤。

    扶起被自己折磨得半死的小东西,上官凌风让她半躺着,再一匙匙地喂她喝汤。

    见到男人脸上满布关心和懊恼的神情,她也没使性子,温驯地喝下。

    「真是乖纯儿。」

    听到表兄对她的称赞,单纯纯小脸涨红。

    因为脑海布满他们交欢时的景象,躯体的纠缠、气味的相属,让她再也抹不去的记忆。

    他这样对她,她怎能不嫁他?

    可他就这么无赖,一直强迫她与他合欢,她好气他,好想咬他,好想狠狠捶他一顿……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不理会她的想法,就是抓着她,一直贯穿她的身体,把疼痛、快乐、欢愉、渴望的记忆全烙印在她的身体……

    他也不说「不好」,就是紧抓着她,让她这辈子再也无法逃脱狂情的束缚,让记忆占有她的身体与灵魂。

    噢,他真的太奸诈了。

    气死她了。

    第八章

    单纯纯拉紧绣花披风,有点像逃难般快步往前走,却又不时回头往后探,似乎背后有人穷追不舍……

    「我说表小姐,走慢点行不行?」小石子跟在后头,快步追赶。

    「不行。」她简单扼要回答,继续赶路。

    她要进城。

    她要去见陈国泰,为了阻止心绪继续紊乱,为了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她喜欢的人跟表哥是不同类型,所以,她要去!

    她从小在山里长大,到了十四岁才被姥姥送回家,一般山路难不倒她,若非元宵节那日逛了整天的灯市,又走了一段往郊区的羊肠小径,她也不会倒在表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呼,只是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这趟不算长的路,走起来有点喘……

    「您也不等秋桂来了,再让她陪您逛街。」小石子跟在后头嘀嘀咕咕。

    「妳不想跟,可以回去。」原本就没叫他跟,是他自已硬要来,现在体力不济就会抱怨……

    哼,看表哥养的什么奴才,她们家的秋桂就比他中用多了。

    至少不会一路喊累!

    单纯纯撇撇嘴,随意轻哼一声,似乎对小石子的办事能力不怎么肯定,这想法让跟在后头的小厮察觉,不禁边走边叫。

    「表小姐,我小石子可是上官府所有奴才的模范,您不要小看我,我说等秋桂来是有道理的。」真是气死人了,表小姐竟然这么小看他?他一定耍为自己洗刷冤屈。

    「哦?」她头也不回,边走边应。

    「我是男的,在家保护小姐行,可出外跟您逛街,话传出去总不成样,爷儿知道会生气。」虽然边走边说有点喘,可他还是要说。

    好在他对爷儿忠心耿耿的事大伙儿都知道,否则……几条命他都不够陪,竟敢对爷儿的女人跟前跟后?

    不要命才这样。

    「哼!」单纯纯重重哼一声,这个她知道。

    想到表兄霸道的行径,她就非常生气,把她拘在别苑里个把月,每晚都缠着她,不让她下床……

    这个无耻之徒竟敢这样对她?她越想越恨。

    偏他总有理由抱她,说「习惯」抱她睡觉,没她就睡不着,但抱着、抱着……便压到她身上,继续每晚火热的缠绵。

    在别苑的仆佣,没人不知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件事让她觉得很丢脸,誓死不出房门,但从送膳食与热水进房的丫鬟脸上看来,她们眼底的暧昧与嘴上的恭敬更让她受不了!

    她讨厌被当作稀有动物一般看待,超级讨厌!

    而这项罪,又要加到上官凌风身上了,是他害她遭受这样的侮辱,却不能言语。唉!

    暧昧的眼神让她坐立不安,出门散心或许会好点吧?

    她这才想起在灯节时与那个少镖头的约定……不知道迟了大半个月赴约,他生不生气?去看他们汗流浃背地打拳,或许心情会好点吧。想到这,她才决意出门,不管表哥会怎么想。

    「可不跟又不行,您在外头有了万一,我很难交代,所以还是非跟来不可,希望表小姐包涵,以后我小石子绝对不随便出现在您面前,碍您的

    眼。」小石子两手合十,向未来的女主人讨饶。

    他蓄意卑微的模样,把单纯纯逗得哈哈大笑,心情顿时开郎许多,脚步这才慢下来。

    看到未来的女主人脸色稍稍好转,小石子伸出手拭去额心的汗水。

    呼,真险。

    看来当跟班不会被讨厌了……没想到表小姐这么别扭,他得小心点才是。

    「还以为妳忘记了咧。」

    陈国泰搔搔头,一抹不易察觉的红云从双颊掠过,忠厚而耿直的模样深深打动单纯纯的心。

    唉,嫁夫婿就要嫁这种的。

    无声的叹息从心底深处浮现,如果能嫁给这种男人,她会有多快乐?单纯纯唇边渗出无人了解的苦。

    「当然不是,只是生了场大病,不方便出门。」她轻声澄清,稍稍地提裙、弯腰,郑重地跟性情老实的男人致歉,而心里也同时涌现一股罪恶感。

    唉,欺骗他是不得已的,「病重」的实情她说不出口,但叫地放弃从小就恋慕的男人类型又不可能……

    只不过,这个伟岸的男人站在眼前,她只有欣喜,却没有心动,难道她真的爱上那个登徒子了?摇摇头,单纯纯想摇去脑海里荒诞的想法,她没有爱上任何人,只是来赴约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那现在好多了吗?」

    「好多了。」单纯纯淡淡微笑,这种男人总让她感到心安,而心中的罪恶感却也越来越严重。

    唉,姥姥从小就告诫她:做人要诚实。

    但从她回到城里后,在「诚」一字上吃了太多苦头,甚至她的情自,也都毁在善意的欺骗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诚实肯定要吃苦头的,教训受多了,她已不想重蹈覆辙,但看到这双诚实的黑眸……

    罪恶感立刻在心头蔓延。

    「又不舒服了吗?单姑娘的脸色好苍白。」陈国泰上前一步。

    「不……」

    单纯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

    「都病了一个月,怎么还敢出门吹风?纯儿就是不听话。」

    上官凌风宠溺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她的脸色却变得更白。

    「表哥怎么来了……」抬起头,单纯纯接触到他俊挺温和的笑脸,满心恼怒,却不敢言语。

    「谈完生意,路过,看到妳在这儿,才过来看看。」男人淡淡交代,一边把身上的锦裘脱下,罩在佳人身上。

    上官凌风对单纯纯亲密的模样、体贴的举动羡煞所有路过的妇女。

    她们纷纷停下脚步,拉长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不肯离开。

    「我没事。」单纯纯困窘地低下头,忍住胸口熊熊燃起的火焰。

    其实,她好想把衣裳丢回男人身上,但左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