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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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啊。北京我也不熟,你们家又那么远,我怕走丢了。”

    谢言看了一眼表,实在没时间再跟她罗嗦,便抬手拦了辆出租车,招呼孟月菊上车,又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递给司机:“麻烦您送她到莲花小区。”她略为想了一下,又从包里掏出本子,扯下一张写了几个字,递给孟月菊:“这是地址和家里电话,家里有人等你。找的钱你回去交给我妈就行了。”……

    可是一直等到傍晚,海洋开车来接谢言下班,谢言才知道保姆还没有到家。2点多钟送她上出租车,4个多小时了,就算司机成心绕她,绕了北京城一圈也该到了。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把人给丢了?谢言一时急得没了主意。海洋还比较冷静,提出陪着她一起去家政公司再问问。

    家政公司接待过谢言那个中年妇女一看谢言就认了出来,还热情地问她孟月菊怎么样,知道谢言给了钱让她坐车自己回家,到现在失了踪时,这人一下把眉头皱了起来:“谢小姐,我不是说您,您也太不留个心眼了。我估计啊,八成是人家拿着那100块钱走了。一看您就是没有跟保姆打交道的经验。对她们怎么说都得留个戒心,您这上来就给100,说实话,不是给人家犯错误的机会嘛!”

    谢言实在不愿意相信现在人与人的信任竟然脆弱到了可以被区区100块钱粉碎的地步,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又由不得她不信。人没了,钱也没了,家政公司说只要雇主把保姆领走,他们的中介责任就已经履行,他们既不会为保姆的个人行为负责,也不会退中介费。海洋被他们强硬的态度和霸道的解决方式激怒了,差点跟那个姓李的中年女人吵起来。直到跟谢言拿了退回的部分中介费一起回家的路上他还恨恨不已地骂:“他妈的,也怨不得马自立欺负我,我现在这样不赖别人,就是我自个儿不行,连个街道大妈都搞不定,还混什么混!”

    谢言心乱如麻地坐在边上,又是懊悔又是伤感。

    就在谢言和海洋两人躺在床上,各自大睁着双眼难以入眠时,有人在门外按响了门铃。一下,又一下。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海洋披衣下床,大声问道:“谁啊?”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是谢大姐家吧?我是孟月菊!”

    “是那个保姆!”谢言一骨碌翻身下床,拿了件外衣披上,催着海洋去开门。谢楚德和许萍老两口也开了灯出了卧室。门打开了,那个叫孟月菊的姑娘提着自己简单的小包袱,一脸终于找到了组织的喜色,脆生生地叫着:“谢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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