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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惹火烧身最新更新

    结婚……在被墨兆锡水痘康复第一次吃干抹净之后,她横七竖八地躺在他的xiōng膛上,脑袋里浑浑噩噩地一直飘着这两个字。

    甘擎喜欢也享受和墨兆锡在一起的日子,似乎在父亲去世之后这二十几年的岁月中,没有哪个时间段让她觉得自己离幸福这么近。

    这个有时深沉神秘让人捉摸不透,有时会像孩子一样纯粹天真,有时又体贴周到像父亲的男人总会想尽办法逗她开心,驱散她头顶沉重的雾霭,让久违的阳光重新照进她原本只有yīn霾的生活,他不仅为她撑起了遮风避雨的伞,更让她从此明媚灿烂,她的整个生命都随之鲜活起来。

    可是,为什么这样一个美好而坚定男人,甘擎竟然从来没想过要和他结婚,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

    甘擎抬手擦擦激烈运动后的汗水,凄然一笑,重新趴在他的xiōng口,也许,她太怀疑这么多年一直孤独寥落的自己真的需要婚姻吗?即使婚姻的另一半是墨兆锡。

    电子表上显示的时间已过了凌晨两点,她劝自己先别想那么多,这几天加班累的要死,刚才又被墨兆锡“爱”了个透彻,她想休息……

    夜静如水,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动了动,然后把她抱再紧些。

    三个小时以前,甘擎跪在床沿正拉窗帘,墨兆锡从浴室里洗澡出来,或者具体一点说是……一边擦澡一边解决问题之后出来。

    膝盖下面的床铺下陷,甘擎拉紧窗帘刚一回头,就被一个潮乎乎的身体罩住,他没穿衣服,呼吸离耳朵极近,发尖和眉毛上还坠着晶莹的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她的脸颊。

    “干嘛啊,先把头发擦干!”

    墨兆锡不听她话,嬉笑着看她,浓黑的眉、纤长的睫毛在水色的映衬里像水墨画似的让人心中为之惊艳,他的手臂缠在她的腰间,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唇啄着她的后颈,耳背,耳廓,沉声诱惑说:“多久没真做过了。”

    “唔,也没多久。”甘擎想躲,挣扎几下,大姨妈向后推一段日子了,还没来,她有点害怕,虽然墨兆锡之前没戴套子的话都是体外,但谁也不能保证体外就保准安全。

    “你不知道,对我来说已经很久了……”墨兆锡的湿发不住蹭着她的脸颊,可怜巴巴的样子,手已经掬起她的软绵绵,拇指拨弄,直到两个莓果都傲然挺立,轻咬一口被他扯着露出的肩膀,直接发出求欢的要求,“我想要你……好么?”

    甘擎被背后的身体压得向前倾,挺起腰,一块硬铁直直地顶着她,它的主人还用它来蹭她的腰眼,手在她xiōng前也不停又揉又按:“甘小擎,小擎……”

    甘擎回过身来,迷失在□中的神色让她越发妩媚:“那你……知道节制一点。”

    墨兆锡扣着她的颈子,忘情吻起来,大手一扬,打开衬衫衣襟,狂热而焦渴的吻遍布她的xiōng前几乎每一处,甘擎呼吸愈加浓重,在墨兆锡含住她,并且辗转吮吸时,禁不住呻吟出声,低低一叫。

    墨兆锡捧着她的后背,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渐渐褪去了那分扭捏,柔媚得像一滩水,倒在她的怀里,他一边缓缓拉下她的黑色蕾丝小裤,一边迫不及待地打开她的腿,用手指抚慰那处,深深浅浅,里里外外地探,欺身下来,舌尖打转,卷着她的小玉珠,手下不停进出,甘擎实在受不住刺激,猛烈左右款摆,伸手去拨他的头:“墨,墨兆锡,别总这样……”

    话虽如此,腰间却也时不时向上一耸一耸,似乎想要更多,水润不知不觉变得足够丰沛,让他畅通无阻,甘擎思绪迷蒙,只想要更多,很快她的身子也在他的技巧下达到了第一个高峰,xiōng上一起一伏,颤抖中眼前白花光亮晕染一片。

    墨兆锡爬上来,在她耳边粗粗地喘,盯着她巅峰过后难以睁开双眼,吻住她的唇,调整好位置,抱着她的腰臀把饥渴许久的骇然大物挺进那块还笃笃抽动的温热。

    “嗯。”她细微的喘,过了一会儿,接受自己被撑开的同时,突然想起一件事,“哎呀,套子!墨兆锡!怎么办,你还是戴套吧,太危险了。”

    墨兆锡脑门发热,也不知道是怎么忍的,就真的忍着最原始的冲撞欲望,“咝”地惨叫,把自己退出来,从床头柜里快速放出来一个小盒子,然后掏出一个用牙咬开,套好,再回来,借着刚才的水分直接撞进去,伴着两人控制不住的喘息和呻吟,他的腰下猛烈地起伏耸动。

    每一次,甘擎都觉得快濒临死亡了,然后每一次又清晰地听到他有节奏的呼吸声。

    “这个怎么样,超薄的!”

    甘擎嗯啊地叫着,抱紧他的双肩,他刚才真的离开她的身体去拿套子,让她十分震惊,他不是被隔离了吗,还有心思出去买套套?这家伙估计整天就想着这个。

    “……你什么时候买的?”

    墨兆锡为了弥补刚才的损失,奋力地大力冲撞,放肆狂动:“今天……今天下午。”

    “下午……啊,你轻点!”

    “咝——你也轻点,夹断我了!”

    “嗯嗯,别弄这里,好可怕,啊——”

    “哪里……哪里?”

    “……墨兆锡,你故意的……”

    第一场结束之后,本来以为,他会累的睡下,甘擎浑身酸痛,悠悠荡荡来客厅倒杯水喝,却又被同样悠悠荡荡出来的墨兆锡得个正着。

    “喝水?”他只穿一个短裤,打个哈欠,打到最舒服的时候还会像个十几岁的大男孩一样,拍拍嘴,发出“哇哇哇”的声音。

    甘擎点点头。

    他把她的水杯抢下去:“做暧之后最好喝热水,喝凉水……喝凉水,容易性冷淡的。”

    甘擎一口水差点喷他一脸,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整理整理头发,靠着他的xiōng口:“有你,我还怕我会性冷淡?”

    墨兆锡目光幽暗,声音灼灼:“还渴吗?甘小擎?”

    甘擎摇摇头。

    “那正好——”他一把抱起她从厨台不远处的吧台到落地窗前,甘擎要崩溃了。

    这又是什么鬼主意啊?!

    墨兆锡没有解她的衣服,只是从后面拨开她的小裤底端,然后磨啊呀磨,猛然刺入,他在她的后面提着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攻取彼此的柔软和脆弱。

    她的身,他的心。

    “甘小擎,乖,叫老公。”

    “老公?”

    “对,就这么叫,对焦几声,甘小擎,我爱听,你也少受点苦。”

    57、惹火烧身最新更新

    甘擎双手撑在落地窗上,手臂和双腿发软,窗子表面映出两个重叠的影子,前面一个柔柔弱弱像没有骨头似的,后面那个身材刚毅俊挺,脸上尽是沉迷,她身体虚浮,像只海上被狂风席卷飘摇的独木舟,软糯糯求饶。

    她上面的衣冠还算完好,衬衫双襟掩着,下摆刚好遮过大腿根,只是……她不敢再向下看了,目光随着身后那人的节奏,摇摇晃晃,她咬着唇,控制住嘤咛,把注意力向楼下转移,夜色里呈墨色的绿化带,一个个方块形状的车顶,甚至她还在小区不远处的路灯下发现一对热情拥吻的男女……

    xiōng前一疼,一只发烫的手擭住她。

    “看人家……多开放!”墨兆锡咬她的耳垂,再提高一点她的臀,弧度和他的小腹嵌合,方便深入。

    “啪”甘擎回手打他正耸动的地方,这一声响亮到不可思议,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够开放?甘擎简直想撞墙,得,手边有现成的工具,直接撞窗子得了!

    墨兆锡假模假样凄惨地嚎,然后被激励了似的更加疯地疾驰冲撞。

    不知道是被自己方才叫的那一句句“老公”,还是被眼前月光底下落印在落地窗上的画面所刺激,甘擎在他又换了两个难度颇大的站姿后,迅速攀高,落下来之后竟然就那么昏睡过去,连墨兆锡是怎么把她的身体处理干净的都忘记了。

    第二天一早,甘擎的脑海里只剩下她这一整夜似乎都在重复的一个梦——她披上一身雪白的婚纱,脚下是散落着百合花瓣的红地毯,身旁两排宾客整齐落座,随着婚礼进行曲的步点,她拖着长长的头纱和裙尾走向立在红毯尽头正对着她微笑的那人……

    他是墨兆锡,他的脸很清晰,比任何人的都清晰。

    挺拔的肩背,俊朗的脸蛋,深情得似乎只装的下她一个人的眼睛,还有一双厚实而充满魔力的温暖大手,她大概也在宾客里看见两个最好的朋友,萧一笑和翁米弥,还有母亲杨颂英,大伯父和大伯母,甘信、甄美好和他们的一对双胞胎儿子……奇怪的是,这些人似乎都没有墨兆锡的影像那样清晰深刻。

    他拉着她的手,两人面对面,有个声音问:“墨兆锡先生,你愿意娶甘擎小姐为妻吗,从此不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将永远爱他、珍惜他,对他忠实,直到永远吗?”

    墨兆锡不假思索立刻点头,对她露出坚定真诚的笑:“我愿意。”

    当那声音再把同样的话只改了称呼问她的时候,她垂眸看着墨兆锡手里已经迫不及待拿出的戒指,迟疑了一下。

    “我……”

    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亲属席,甘擎不可置信眨眨眼睛,父亲居然出现在那里,安详地坐在母亲身边。

    一瞬间,她热泪盈眶,捧着花束纵身扑过去:“爸爸——”

    二十年没敢再唤出来过的字眼,在梦里才有了叫出来的勇气。

    甘有良轻轻摸着她的头纱:“小擎,乖,别哭,爸爸终于等到你嫁人的这天了。”

    “爸爸——”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趴在他的腿上痛哭。

    想念,愧疚,委屈和汹涌澎湃的泪水一起缠绕,那种失而复得让甘擎不舍得撒手,她像小时候那样死死抱着父亲的膝盖,一动也不动,生怕父亲再次消失在她的生命中,“爸爸,我好想你……爸,求你别走了……”

    “爸爸也想你,小擎听话,要乖,要坚强,听妈妈的话,不能惹妈妈生气。”

    “爸爸,我知道了。”甘擎用力点点头,似乎感觉这梦好像已经走到尽头,要醒了,她抓住最后一点意识,低头对甘有良说:“爸,对不起……

    心理的一道长长的,已经长肉芽的伤疤被撕裂开,刺骨的疼痛一寸寸从皮肤下渗出来。

    她终于有机会对父亲道歉,如果父亲不是为了救她,牺牲自己的生命,她的父母会不会恩爱和睦,体健安康?而她是不是和所有正常的28岁女人一样?有爱情,有婚姻,有家庭,有丈夫,有孩子?

    父亲的手掌宽阔温热,似乎透过这段梦境流进她的心坎。

    “不必为我的离开伤心,小擎,我用自己生命来延续你的生命,代替我拥有这接下来几十年的幸福,是爸爸这辈子做的最值得的事情——”

    墨兆锡是被甘擎呓语的“爸爸,爸爸”唤起来的,之后她又说了很多梦话,一边说一边哭,他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失控,顿时手足无措,从浴室里拿出毛巾小心至极擦她一直向外涌的泪水。

    手在她湿润的脸颊摩挲,流连忘返,也许把她叫醒是阻止她继续流泪最好的办法,但墨兆锡却始终没有忍心打断她在梦里与她父亲短暂的重逢。

    他想,不管她的梦是悲是喜,甘擎都不愿放弃与甘有良见面的机会。

    甘擎醒来,眼睛睁开得有些困难,拿起床边的手机,从屏幕上的反光看到自己眼白泛着血丝,眼底一片乌色,太明显的纵欲过度的痕迹。

    “我昨天睡着了,对不起。”

    墨兆锡抱着她亲了一下,悄声昧语:“没关系,睡着了别有一番风味。”

    甘擎回想昨晚被他完全Cāo控的一幕幕,越想越羞得想像鼹鼠似的打个洞,钻进地底下,再也不见他。

    她顶着一双熊猫核桃眼,把抢来的被子一摔,气吼吼起身向外走:“墨兆锡!反正你的病已经好了,我今天要回自己家住!”

    再留下去,甘擎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被这家伙折腾掉!

    当秘书把查到消息告诉林兰,她买的那几张机票已经被外甥亲手废掉,何仲是与夏琳玲去度假,她对自己的外甥失望之极,心灰意冷,自从何仲回来,林兰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前些天为了撮合甘擎和何仲,她没少悄悄往公司跑,看看两人感情发展状况如何,现在倒好,她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甚至都不敢再去见甘擎。

    何仲在林兰眼里一直是个老实孝顺的好孩子,姐姐姐夫还没有离世时,她对这个话不多却很懂事的外甥格外喜欢。

    林兰记得,姐姐之前病倒,她每次去医院探望,都会看到何仲安安静静,不哭不闹,在姐姐身边像个小大人似的来回伺候,医生护士没有一个不夸赞他懂事成熟,但随即也不免同情起来。

    姐姐得的是胃癌晚期,三个月后,便匆匆离世,而这时,姐夫其实也刚走才半年,何仲小小年纪就在短短一年里失去双亲,成了孤儿,即使她后来把何仲接到自己的家,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和照顾,也明显感觉到外甥更加沉默寡言。

    林兰坐在一楼客厅里翻着旧相册,里面大多是他们夫妻俩和何仲的合照,她虽然失去做母亲的权利,却没有一点吝惜过自己的母爱,对何仲宠爱照顾,为他安排最好的衣食住行,规划似锦的前程,在何仲十五岁就开始帮他物色媳妇……而甘擎的出现,着实是意外中的意外。

    陈嫂在一边站着,也看的出神,林兰手指摸着上面的外甥,鼻子有酸意:“何仲小时候多听话,从来不和我顶半句嘴,也从不做让我失望的事,唉,现在……”

    陈嫂自己的也是儿子,和林兰感同身受:“孩子大了,都有他们自己的打算,何仲都三十多岁了,你也歇歇吧,别跟着Cāo心了。”

    林兰眼角也酸涩起来,摇摇头:“唉,大概我注定没有什么儿孙福……”

    陈嫂听她这么说,也叹气,正好墨雒骅从外面回来,陈嫂神色一喜,提醒林兰:“墨先生回来了。”

    墨雒骅把大衣递给走过来的陈嫂,发现沙发上的林兰神色不对,问道:“谁得罪墨太太了?”

    林兰不说话,只是面容伤感地翻着旧相册,墨雒骅猜到个大概。

    “孩子的感情,我们做不了主,给他们空间,让他们自由发展吧,而且兆锡和甘擎……”

    林兰合上相册:“你刚才去看兆锡了?”

    “嗯,去了。他好的差不多,后天就回‘华逸’正常上班。”

    林兰又叹气:“他得水痘不是巧合吧。”

    墨雒骅静静看着失望的林兰:“是他照顾甘擎的时候被传染的。老婆……其实兆锡在一年前就开始追求甘擎,现在他们在一起也顺理成章,不管有没有你的撮合,她和何仲都不大可能。”

    “现在你胜利了,怎么说都行,我上楼睡觉。”

    林兰把相册交到陈嫂手上,扯了扯披肩,转身恹恹上楼,到了拐角的地方,大门被打开,是何仲刚回来。

    “姨夫。”

    墨雒骅点点头,眼神指向林兰的方向。

    何仲低声叫句:“阿姨。”

    “出去喝酒了?”林兰状似随意问。

    “没有。和朋友出去聊聊天。”

    “回房休息吧,别总这么晚。”

    何仲连声答应。

    墨雒骅拍拍他的肩膀,本想说几句调和这俩人之间矛盾的话,不经意地看到他衬衫上印着的几颗口红印,沉下眉头,指了指,何仲大为尴尬,慌张地看眼墨雒骅。

    墨雒骅皱眉头:“还不知道收敛一点?”

    58、惹火烧身最新更新

    A中的读书节开幕当天,何仲和甘擎被派往学校做企业代表,本来他俩去一个就可以,何仲临时决定,甘擎在当天也必须到场。

    忙忙碌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一切步骤按策划内容按部就班,完成的很顺利。到了傍晚,负责沟通的学校方面派来三个老师和五六个学生帮忙收拾现场。

    和中学生们在一起相处不算头一遭,每每看到他们的青春洋溢,阳光洒脱,甘擎的心里都是好生羡慕,同时也会反省一下,她在这个年龄的时候为什么把自己反锁在一座看不见的牢笼?

    都收拾妥当之后,学校方面的苏老师向何仲提出建议要一起吃个晚饭,何仲没什么异议,过来征求甘擎的建议:“我们第一次合作,以后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合作,你再推脱丢掉了以后的机会,似乎不太敬业。”

    甘擎低笑,答应一声,随后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句:“何仲,为什么我觉得你越来越无耻了呢?”

    何仲本是要转身走,听见,回身冷眉对她说:“甘擎,我也想知道。不如今天晚上吃完饭之后,你告诉我,好吗?”

    甘擎对苏老师的印象不错,但恐怕以后她再想起来这人,脑子里恐怕就只剩下那一对壮观的波涛汹涌。

    苏老师年纪看着不大,长的清清秀秀的,只是作风不怎么清秀,吃饭之前她特地换了一件白色四方领子的羊绒连衣裙,每当微微一弯身给何仲夹菜,两颗露出半边的软球就荡漾不歇。

    甘擎在饭局上没少遇到过这类型的女人,并不觉得大惊小怪,甚至最开始也有人怀疑她是靠美色上位,加上那时一直提拔她的上司“六.合.彩”外表形象不怎么好,一看就像潜规则新人的那种,而事实上,“六.合.彩”是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妻管严,甘擎见过他老婆和女儿,她敢肯定,“六.合彩”在家里一定很没地位。潜规则新人?那简直天方夜谭。

    苏老师现殷勤现的太刻意,现场的人略有些尴尬,不过何仲似乎对这种状况应付自如。

    “何总有女朋友吗?”苏老师主动和何仲拼酒,酒过三巡,脸上带几分酡红,语气里也染了醉意。

    何仲握着酒杯,唇边噙笑,淡淡扫了一眼甘擎:“没有。”

    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把那眼神忽略掉,更何况全心专注看着男人的苏老师:“哦,那就是我有机会了?”

    边上几个男老师开始此起彼伏地起哄,苏老师并不介意,白了他们一眼:“女人现在倒过来追求男人怎么了?何总一看就是大方的人,再说,他也没说不喜欢我啊。”

    何仲当下只是笑了笑,没有反驳。

    饭局散了大概在八点半,这期间墨兆锡打了两通电话,甘擎告诉他,她所在的饭店,还让他今晚自己找节目,不用来接,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没想到自己会被灌酒。

    在那几个男老师不停地劝酒声中,甘擎勉为其难抿了一口白酒,后来是何仲挺身而出替她喝掉剩下的半杯,苏老师面上自然不太高兴,甘擎口气极轻地说了句谢谢。

    何仲依旧微笑,大方、礼貌、完美绅士,苏老师眨眨眼,爱慕之色溢于言表。

    只是两个小时后,苏老师就亲眼看见何仲撕裂了那层外表,变成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头晕晕涨涨,甘擎知道是何仲把她从饭店里扶出来,然后站在路旁拦车,夜风吹散发丝,何仲不觉收紧手臂,把她揽在腰间,低头,轻嗅发间丝丝缕缕的味道,和从前一样的香气……

    “别碰我!”甘擎还没完全醉,对何仲的触碰回以激烈的反应,也不管旁人怎么看,将他用力推开:“何总,你自重!”

    何仲提着嘴角,笑的很轻蔑:“你都跟墨兆锡同居了,我只是扶着你,你反应都这么大?”

    甘擎怒视他几秒,xiōng前急剧起伏,然后转身磕磕绊绊走掉,何仲跟上,扯住她的手臂往回拉,男女力量毕竟悬殊,何况甘擎还穿着高跟鞋,一个趔趄,她重新跌进何仲的怀里,陌生的气味和声音冲进她的大脑。

    “你是不是喜欢这样?嗯?喜欢来点强硬的,暴力的,四年以前我尊重你,善待你,连个吻都那么小心,现在,你可长本事了,和墨兆锡同居?他的技术怎么样?有多好?没比较可不行,不如我也让你——”

    清脆的声音响彻耳际,挨了个耳光的何仲怔楞着放开她。

    甘擎眼里含着泪水,向相反的方向跌跌撞撞跑去,在路人眼里,也许街边只是上演一场情侣吵架的戏码,甘擎却越想越火大,不甘心,也觉得这个她除了墨兆锡之外唯一有过关联的男人变得越来越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她不是伤心,而是觉得自己瞎了眼,看错人……

    脚下顿住,很快,何仲追了上来,再次扯住她的袖子,甘擎大力甩掉,转身回头咬牙问:“何仲!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何仲上前一步,离她很近,甘擎本能后退,他再逼近,“我没什么特殊的意思,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做。”

    甘擎苦笑:“怎么做?”

    “和男人同居!我以为——”

    他以为什么呢,当林兰叫他回国,表明心迹的时候,何仲怎样都没想到,国内的甘擎居然正在和一个男人保持固定的床伴关系,他的意识和认知里,甘擎应该像四年前一样,清纯干净,没有受过任何男人的染指,回过的一个星期前,帮他忙调查甘擎的人告诉何仲,甘擎每个星期五都会到“科园”过夜,并且把户主的名字一并告诉他,他第一个想到当然是墨兆锡。

    “你以为我会等你?四年了,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一个女人遥遥无期地愿意为你等上四年?何仲我最后说一遍,你和我结束了!别再拿四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