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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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锦服少年正是长安首富之惟一宝贝儿子蔡长寿,别看他今年才十二岁,却是早熟得很哩!

    蔡进财计有一房正室及六位细姨,由于家财万贯,饱暖思yín欲的他,没事就和七位女人“干活”。

    尤其妩媚得迹近yín荡的闻怡香更是他经常报到之处。

    他们在快活之时,虽然是在独立的庄院中,那隆隆炮声及男欢女叫声,却是源源不绝地传入儿子蔡长寿这个有心人的耳中。

    所以,他这只典型的小猪哥早就开始偷吃婢女们的豆腐了!

    生就美人胚子的郑梅虽然和他是兄妹关系,由于双方没有血缘关系,蔡长寿早已在暗中打她的主意。

    他百般地对她献殷勤,她却敬他如兄长的一直保持距离,他只能在暗中气得牙齿吱吱叫,却无法突破。

    最令他火大的是她居然对宗来百依百顺,没事还一直朝他的房中跑,他们的欢笑声不知令他诅咒多少次。

    说来凑巧,蔡长寿方才在房中“缴水费”方便之后,恰巧听见宗来在院中偷偷约郑梅出府。

    他好奇地跟去了!

    想不到却让他撞见闻怡香偷人之事及瞧见她的迷人胴体及浪劲,他已由愤怒转变为打她的主意了!

    他瞧她穿上衫裙,正在将湿衫裙塞入篮中,他心知她即将离去,若让她返回府中,自己可就痛失良机矣!

    他匆匆朝四周一望,立即唤道:“姨娘!”

    闻怡香似遭焦雷劈中,啊了一声,衫裙脱手落地。

    蔡长寿却快步朝她奔去,而且张臂欲搂。

    “长寿,你……你要干什么?”

    他的身子一顿,满脸通红地道:“姨娘,我……我……”

    “长寿,你来此做啥?你来多久啦?”

    “我来……拜拜……才刚来不久!”

    “你独自来此?”

    “我……是的……”

    “你瞧见了什么?”

    “我……我……”

    闻怡香乃是蔡进财最疼爱的女人,她在府中最具权势,蔡进财教子甚严,所以,蔡长寿一时不敢道出心意。

    闻怡香经过这番察言观色,她明白他必然撞见自己偷人之事,她在暗急之余,便设法要堵住他的嘴。

    她一见他张臂奔来,又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她的心中暗喜,立即低声问道:“长寿,你瞧见姨娘的身子啦?”

    “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没有第三者知道此事,姨娘美不美呀?”

    “美……美若天仙!”

    她妩媚一笑,立即上前搂住他。

    “天呀!如此上路呀……我……我……”他兴奋得在连颤着。

    她将右乳贴在他的右肩轻轻一磨,道:“长寿,姨娘待你可好?”

    他的骨头一酥,道:“好……好极了!”

    “长寿,你怎么不搂姨娘呢?”

    “我……可……可以吗?”

    “可以,姨娘好喜欢长寿喔!”

    “真的呀?”

    他兴奋地猛搂住她了。

    她将脸儿一低,立即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

    他好似中了“特仔尾”般,当场傻住了。

    她暗暗一笑,道:“小子,你虽鬼,逃得出老娘的掌心吗?好吧!老娘就来个大小通吃,看你们蔡家的财富往哪儿跑!”

    “长寿,你怎么啦?”

    蔡长寿啊了一声,满脸通红地道:“姨娘……我……我好喜欢姨娘!”

    “好长寿,你这句话简直说进姨娘的心坎儿里,从今以后,你随时可以来找姨娘,不过,行动可要机灵些!”

    “知道!我知道,谢谢娘娘,谢谢姨娘!”

    “长寿,姨娘先回去,好不好?”

    “好!好!”

    他欣喜地自动退开了。

    她略整衣衫,便挽篮离去。

    他望着她那美好的背影,迅即想起那那赤裸的胴体,他醉了。

    足足过了好半晌,他方始兴奋地离去。

    他刚走不久,倏听“唰!”的一声,那三位坐在三官大帝神翕中的青衫老人整齐划一地飘到井泉及闻怡香方才的战场旁。

    他们仍然按照方才的坐位凝立着,不过,双眼却精光照照地瞧着现场。

    不久,只听居中老者沉声道:“此女留不得!”

    右侧老者摇头道:“不!老夫要她活下去。”

    “你……你瞧中她啦?”

    “非也,老夫瞧中她那位姘夫!”

    “啊!你……你欲坐享其成?”

    “嘿嘿!冬兄,你若如此说,老夫就将他让给你吧!”

    “哼!老夫一生端正行事,岂会收那种人渣,秋兄,老夫希望你另择他人,不妨挑选一位少年予以栽培吧!”

    “不!老夫中意那小子!”

    “这……夏兄,你有何意见?”

    立见那位曾被宗来拔胡,掐颊的老者摇头,道:“老夫认为秋兄没有违背咱们三人去年的约定!”

    “这……此话固然不错,不过,咱们宇内三绝名扬四海,技慑三山五岳,岂可收容这种人渣为传人呢?”

    这三人正是联手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宇内三绝”,居中者姓冬,单名星,右者姓秋,单名月,左者姓夏,单名阳。

    他们三人艺出“三致老人”,不过,却各自修练一技,偏偏三项神技经他们互斗四、五十年,仍然未见胜负。

    于是,他们三人在去年约定以三年的时间各觅一位传人,再各以十年的时间予以栽培,十三年后,再由三位传人竞技。

    这项议案是由大师兄冬星提出,他认为其余的二位师弟一定会和他一般找一位资质、心性皆佳的少年予以栽培。

    哪知二师弟居然会挑这种贪恋美色,好人妻室之青年为传人,他不由暗暗地担心,甚至恐惧着。

    他知道二师弟心性深沉,手段毒辣,若让他栽培那位青年,日后必定会在武林中出现一位yīn狠之人物。

    偏偏当初没申明传人之年纪,加上三师弟夏阳又不支持他,他在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出适当的驳斥方式。

    却听秋月沉声道:“老夫已择定他,告辞!”

    冬星忙道:“秋兄,你不多了解他的心性及家世吗?”

    秋月道:“不必!”立即一闪而逝。

    冬星不由叹了一口气。

    夏阳沉声道:“冬兄,你担心什么?那小子成不了气候啦!”

    “夏兄,那人现在就会勾引良家妇女,若再练成绝技,日后不知会有多少的女人毁在他的手中哩!”

    “嘿嘿!你可以调教一位女人来制他呀!我看你似乎中意那位阿梅哩!”

    “这……难道你看中那位阿来啦?”

    “嘿嘿!不错,咱们在神龛中连坐将近一个月,从来没有一人发现咱们是冒牌货,惟有这小子一眼即瞧出真伪。”

    “嘿嘿!难得的是他并不迷信,而且当场查验,这个脾气大合乎老夫的胃口啦!老夫择定他了!”

    “不!我择定他了!”

    “冬兄,你太不上路了吧?你方才不是一直推崇那丫头宅心仁厚,资质特佳吗?你为何和我抢此子呢?”

    “咱们交换吧!”

    “不干!”

    “这……夏兄,此子生具六阳绝脉,你瞧见了吗?”

    “当然瞧见了,老夫就是中意此点才原谅他,哼!你听过老夫被人如此侮辱过吗?老夫若得不到他,定要毁去他。”

    “这……夏兄你知道他难以活过十二岁吗?”

    “冬兄,你知道老夫的‘赤阳心法’足以蚀金熔石吗?”

    “你拼了耗损功力,也要调教他吗?”

    “正是!”

    “可是,他的亢阳体质再经过你以‘赤阳心法’淬筋炼脉,日后随时会有筋断脉裂之厄,何不交由老夫……”

    “嘿嘿!那也是二十年后之事,他只要能在十二年后替老夫挣口气,老夫可管不了那么多啦!”

    “这……太狠了些吧!”

    “嘿嘿!他原本只能再活三、四年,老夫不但可使他多活二十年,而且可以扬名立万,他虽死,可谓无憾矣!”

    “可是,他若由老夫以‘星宿大法’调教,必可享天年矣!”

    “老夫要定他啦!”

    “这……夏兄,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夏阳道:“不必!”立即一闪而逝。

    老者突然含笑自言自语地道:“夏阳,老夫若不如此设计,你岂肯全力调教他呢?阿来,老夫先恭喜你啦!”说着,他立即愉快地行去。

    ※※※※※※

    农历一月二十三日亥初时分,长安首富蔡进财正搂着他的原配在榻上快活……

    哇操!他难道在吃回头车吗?

    自从闻怡香入府之后,蔡进财甚少来找她,以前每周尚有一次“周会”,现在若能每月“标会”一次,她就很乐啦!

    她东施效颦般模仿着闻怡香!

    房中顿时热闹滚滚!

    在远处独立庄院的闻怡香听见浪叫声及战鼓声,她心中有数地忖道:“大姐,你尽量地浪吧!小妹对他没兴趣啦!”

    她取出首饰盒把玩那些首饰了。

    她愉快地清点一叠叠的银票了。

    倏听窗外传来一声轻叫“姨娘”,她一抬头,立即看见蔡长寿既紧张又兴奋地自窗旁探着头。

    她愉快地合上盒盖,立即上前拉他入房。

    他一入房,立即紧搂着她。

    “长寿,没人瞧见你吧!”

    “没有,我很小心!”

    “很好,待我熄去烛火吧!”“好!”

    没多久,她不但熄去烛火,而且立即褪去睡袍、肚兜及亵裤,那具成熟、迷人的胴体隐约出现了。

    “姨娘,你真好!”

    说着,他也匆匆地脱去衣衫。

    她想不到他要玩真的,立即问道:“长寿,你……你要……”

    “姨娘,我喝了爹的补酒,爹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姨娘相信你!”

    “姨娘,你真好!”

    她立即低声道:“你别吭声,懂吗?”

    “姨娘,我下午已经打赏过小兰及小春啦!”

    “咯咯!你真是有法子,不过,夜深入静,别处会听见咱们的声音,所以,你别吭声,亦别太用力,懂吗?”

    “懂!姨娘,你真的愿意给我快活!”

    “姨娘最疼你,是吗?”

    “好姨娘,我终生感激你!”

    “咯咯!别急嘛!上榻再玩嘛!”说着,她立即转身步向榻去。

    他兴奋极了!他似跟屁虫般跟上榻啦!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拍即合矣!

    他似中了“特仔尾”般发飙啦!

    她瞧见他的冲动情形,不由暗乐着。

    她虽然没啥快感,心中却因为逮住这个小家伙而大乐哩!

    倏见青影在窗外一闪,夏阳已经挟着昏睡不醒的宗来抵达窗外,他朝房中一瞧,嘴角立即浮出冷笑。

    他将宗来按趴立在窗口,立即制住他的“麻穴”及“哑穴”。

    他轻轻地拍开宗来的“黑甜穴”,立即屏息站在宗来的身后。

    宗来迷迷糊糊地醒来,立即听见一阵“啪啪……”怪响,他好奇地睁开双眼,便由下弦月及星光瞧见榻上似有人在扭动。

    他好奇地注意一瞧,便瞧见蔡长寿和闻怡香在胡搞及制造噪音,他在惊吓之下,险些叫出声来。

    他欲伸手捂口,倏觉全身无法动弹。

    他欲叫,嘴儿却张不开。

    他大骇了!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可是榻上的情景清晰呈现在眼前呀!

    倏听蔡长寿“唔啊”连叫,立听闻怡香低声道:“长寿,小声些!”

    “唔!姨娘……好……好美喔……”

    “姨娘知道,别吭声!”

    “姨娘……好……好美喔!”

    “乖,别吭声!”

    宗来瞧得大骇了!

    夏阳朝宗来的后脑轻轻一弹,宗来便昏睡地被他抱回房。

    倏见远处青影一闪,赫见冬星已闪到窗旁。

    他朝房中一瞧,会意地忖道:“夏阳,你真高明,老夫也该见贤思齐!”说着,他立即掠向郑梅的房外。

    烛火平稳地放射出柔和的光芒,榻上的郑梅抱着棉被朝外而睡,瞧她的柳眉时皱忽松,分明正在做恶梦。

    冬星不由暗叹道:“好可怜的小丫头!”

    他便闪到榻前制住她的“黑甜穴”。

    他替她披上外袍,立即挟她来以闻怡香的房外。

    只听闻怡香讶道:“长寿,你……你又想……”

    “姨娘,再给我玩一次,好吗?”

    “别伤了身子哩!”

    “不会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天到晚在吃补药。”

    “咯咯!怪不得你年纪轻轻,就和大人一样强!”

    “姨娘,我真的和大人一样强吗?”

    “是呀!你如此聪明,身体又如此壮,姨娘对你有信心!”

    “是呀!我好紧张喔!”

    “忍耐些,姨娘会抽空陪你到别处好好地乐一番。”

    “姨娘,你真好!”

    “姨娘真心待你!你可别辜负姨娘喔!”

    “放心!我不会大嘴巴到处胡说。”

    郑梅却泪下如雨了!

    冬星方才悄悄地解开她的“黑甜穴”,并且制住她的“麻穴”

    及“哑穴”,然后让她趴立在窗旁默默地瞧着及听着。

    她想不到自己的母亲居然会如此丢人,她心碎了。

    她自从在牛头守后瞧见娘偷人之后,她变得沉默寡言了!

    表面上,她更用功地一天到晚在房中念书,事实上,她却一直痛苦不堪。

    闻怡香只知自己享受及诱惑蔡进财,捞私房钱,并只求盼下月初一能够早点来临,到时和井泉再好好乐一番。

    她根本不知道女儿变了!

    她根本没心情督促女儿念书了!

    郑梅更伤心了!

    想不到,她却在此时瞧见娘居然会做出这种乱伦行为,而且,她由语声知道他们二人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呀!

    别看她今年才十岁,由于家逢变故!聪明的她更早熟了!

    她更多愁善感了。

    此时的她已经心碎了!

    她彻底地失望啦!

    蔡长寿甫尝禁果,乐得不知东西南北啦!

    他似进入仙境般乐昏啦!

    闻怡香却暗自冷笑道:“小子,你既然敢胁迫我,我这辈子绝对不放过你,我又多了一条财路及保障啦!”

    郑梅见状,一颗心儿好似被铁蹄狠命地践踏般,泪下如雨了!

    冬星瞧得暗暗一叹,立即挟着她疾掠回房。

    他将她放在椅上,立即替她整理衣衫。

    她乍见到他,不由大骇!没多久,她忆起了正是端坐在三官大帝神像中央者,她不由暗骇道:“天呀!难道是神明显灵了吗?”

    冬星替她整理妥包袱,立即传音道:“阿梅,别待在此地,留张字条出走吧!”

    说着,右掌一挥,便解开她的“麻穴”。

    她更相信他是神明显灵了,因此,她恭敬地叩拜着。

    冬星坦然受了她的礼,心中却乐道:“好乖巧的孩子,好难得的资质,老夫的绝学不愁失传矣!”

    郑梅边拜边欲开口表明敬意,哪知不但开不了口,而且也说不出话,她在大骇之余,便相信是神明不让她出声。

    于是,她默默地坐在桌旁了。

    “阿梅,听着!”

    “慈恩浩瀚无边际,还哺之期长悠悠!”

    郑梅边听边掉泪,等她写完这十四字之时,纸上已湿了多处。

    “阿梅,该走啦!”

    她抬头望了他一眼,立即默默起身拿起包袱。

    他轻轻挟起她,立即朝外掠去。

    她只觉双耳呼呼作响,她一低头,便瞧见自己在半空中飞行,她惊喜地认为自己正陪着神明在空中飞翔哩!

    她这一去,便开始修练冬星的“星宿大法”绝学,咱们先不说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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