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1/2)

    第一回 妙妇偷情

    今晨七点五十分左右,笔者收听电台播音之后,突然听到一阵呼吁!

    广播说,某人在元宵节前夕十一点多,便被鞭炮声惊醒,接着,整夜—直被鞭炮声“轰炸”。

    那位仁兄知道鞭炮声来自向“三官大帝”贺寿之善男信女,可是,他不明白为何要放鞭炮,而且是在深夜放鞭炮。

    笔者亦不明白放鞭炮之意义,所以,特地去请教不少人,没想到却。获悉—段恩怨缠绵、惊天动地之故事!

    “牛头见鹤林,梯径绕幽深;春色浮山外,天河宿殿yīn。

    传宫无白日,布地有黄金;体作狂欢老,回看不住心。”

    这是诗圣杜甫所作的《望牛头寺》,他作此诗之时,正值落魄得要命,偏偏却看见长安的浮华奢靡情景。

    哇操!人比人,气死人也!

    他在心烦之下,便到牛头寺散步,无意中,他瞧见亭中有一首诗:“兵革身将老,关河信不通;犹残数行泪,忍对百花丛。”

    哇操!又是一位落魄郎的心声,杜甫在同病相怜、共鸣感伤之下,才作出那首《望牛头寺》。

    哇操!庙寺甚为庄严,怎会取名为“牛头”呢?

    唐朝贞观六年,一位法名为“照禅”之出家人来到长安城南方之牛头山独白搭建一座木制小寺。

    由于守处牛头山,便名为牛头寺。

    照禅大师取寺名为“牛头”,乃是隐含他效法牛之任劳任怨精神,欲弘扬佛法劝人行善之意义。

    当时,佛教正旺,照禅大师精谙佛理,口才又是一级棒,因此,便有不少的寺院及官方、富者邀他去讲佛理。

    他深入浅出,多方譬喻解说之下,听经者身心皆沐法喜,于是,自动自发地捐银出力欲兴建宏伟的“牛头寺”。

    照禅大师婉谢建寺,他将那些银子拿去救济贫民,并邀请那些肯出力者到处铺桥造路补坑洞。

    所以,他被尊为佛门圣僧。

    他涅磐之后,众人自动集资兴建一座宏伟的牛头寺,寺之四周更是遍植桃花,春天一到,一片花海,灿烂如锦。

    此外,牛头寺右侧偏殿中更供奉着三官大帝,左侧殿中则供奉着照禅大师的牌位,壁上更镌刻他生前伟大事迹。

    三官大帝是何许人也?为何会被供奉于牛头寺中呢?

    据传说,三官大帝就是以禅让美誉流传至今的尧、舜、禹三人,他们因为发迹前及发迹后一直弘扬忠孝节义,故死后获封为三官大帝。

    流传至今,每年农历元月十五日,七月十五日及十月十五日,人们除了当天赴庙膜拜外,前一天晚上,更是敬备祭品及放鞭炮贺寿一番。

    时值北宋末年,金兵屡番入侵,时局动荡,人心惶惶,今天虽然是元宵节,长安城中却毫无节气之景。

    城南的牛头寺更是从一大早到晌午时分,根本没有一人来“报到”!

    午末之交,总算有一人来报到了,那是一位年约三十岁,相貌姣美,身穿罗衫绸裙的妇人。

    她正是长安城首富蔡进财在三年前娶进门的细姨闻怡香。

    瞧她手提一个竹编“谢篮”,踏着碎步沿着桃花似海的走道直接行向牛头寺,看来她要拜拜哩!

    难得!有钱郎的细姨在享受之外,还懂得敬神拜佛,总比那些落魄郎一天到晚求神佛助他们发财、行运好了。

    哇操!不对哩!她踏上牛头寺正殿前台阶之后,立即向左转,而且迅速地转过殿角行去了!

    哇操!她要干啥?

    咱们跟去瞧瞧吧!她穿入寺后桃林之后,立即匆匆地奔跑,那对明亮眼睛更是前后左右到处地张望着,哇操!她要干啥?

    倏听一声:“香姐!”

    她顿时欣然唤道:“泉弟,你来啦!”说着,立即朝右侧桃林行去。

    没多久,她便瞧见一位眉清目秀的儒衫青年含笑站在一块七尺长,四尺宽的绸布旁,她不由欢呼道:“好泉弟!”

    “谢篮”朝地上一放,她立即乳燕投怀般抱住他。

    两人一抱,那四片唇儿顿时紧紧地粘住。

    闻怡香贪婪地吸吮着,双手边撩起罗裙,没多久,一条水蓝色亵裤便被她“驱逐出境”了。

    她那雪白、浑圆的臀部顿时呈现出来。

    “哇操!够媚!”

    这位青年姓井,单名泉,他的来历不明,可是,他的清秀容貌,温柔体帖及精湛的床技,却把闻怡香罩得死死的。

    他是在去年中秋前夕在此地遇上她的,两人不知是否为前世相欠债,居然一见面就“来电”了哩!

    当时只有她的女儿及一名侍婢在旁,她不便多言,仅丢下“明晚子时守后见”立即暂时返府。

    翌日,两人一见面,经过一番肉搏战之后,她陶醉了!

    从那天起,她固定在每月初一、十五日假借欲来牛头寺烧香拜佛,暗中与他在桃林中“大战”一场!

    临别之际,她总是递张银票,吩咐他好好地补补身子。

    哇操!她挺会倒贴小白脸哩!

    “香姐,想煞小弟矣!”

    “没法子!那死老鬼粘得很,姐姐也很想念你呀!”

    井泉起身宽衣解带,道:“香姐,你的身子处处清香,你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闻亦香大美人哩!”

    “讨厌!又在灌迷汤啦!”

    “姐姐,你是小弟所遇上的大美人,尤物!”

    “别哄姐姐啦!”

    “天地良心!小弟句句实话呀!”

    “咯咯!少来这套!姐姐最了解你啦!俗语说:‘没鱼,虾也好。’等到你遇上别的浪娃俏妞时,你就不会理姐姐啦!”说着,她立即轻拧他的左腮。

    “香姐,你为何一直不让我瞧你的上身呢?小弟难道没此眼福吗?”

    “有啥好瞧的,还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

    “不!铁定不一样,它们一定是雪白、光滑、玲珑……”

    “咯咯!少哄姐姐啦!姐姐非保持神秘感不可!”

    “姐姐,你真的如此狠心呀?”

    “咯咯!少假仙啦!干活吧!”

    就在他们大开杀机之际,牛头寺前突然奔来一位七、八岁身穿布衣裤,却额头饱满,双眼又圆又大,准鼻,檀口的男孩。

    倏听他身后远处传来一声低唤道:“阿来,等等我啦!”

    男孩迅即止步,转身低声道:“唉!真受不了你,明明要爬山,你还穿新靴,何必如此爱现呢?”

    “人家哪知道你要一直跑嘛!”

    声音乍现,—位明眸皓齿,年约十岁,身穿绸衫、罗裙,脚穿锦靴的女孩边擦汗边朝男孩跑来。

    “喔!总算赶到啦!娘呢?”

    “谁知道,紧找啦!”

    “阿来,你说娘要在此地做一件很秘密的事……”

    “嘘!小声点啦!若被别人听见或瞧见,你老母铁定完蛋啦!”

    “真的呀!”

    “阿梅,我跟你讲啦!你待会就以丝巾塞住嘴,无论瞧见什么事,绝对不准叫出声,更不许乱动,知道吗?”

    “究竟是什么事啦?”

    “你马上可以瞧见啦?快把嘴巴塞上!”

    “等一下!我要先进去拜拜1:”

    “哇操!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有时间拜拜呀?”

    “不管,娘吩咐我见了寺庙,一定要放下诸事,先拜拜再说!”

    说着,她果真奔向正殿。

    她正是闻怡香带入蔡家的拖油瓶郑梅,瞧她刚十岁,便如此秀美,将来成人,必然是一位真“正”的“美”人。

    那位男孩名叫宗来,乃是蔡家长工宗福之子,宗福前年陪蔡进财的管家蔡建隆下乡收账,不幸遇上劫匪,两人遂财失人亡。

    宗福之妻闻讯之后,伤心过度,终于在去年冬天逝世。

    由于宗福“因公殉职”,蔡进财没把宗来视为仆妇之子,不但妥予照顾,而且也让宗来陪着他的子女念书。

    且说宗来跟着郑梅进入正殿之后,他一见她恭敬地合掌三跪九叩膜拜着,便暗暗好笑,到处张望着。

    倏见郑梅朝右侧偏殿行去,宗来急忙低声叫道:“哇操!时间要紧啦!等一下再来拜吧!”

    郑梅合掌放于胸前,轻轻摇头而行。

    宗来跟着进入右侧偏殿,一见她又在趴跪膜拜,他暗暗叫句:“受不了!”立即朝殿中张望着。

    当他朝神龛上一瞧,倏然咦了一声,立即紧盯着。

    神龛中,原本供奉着三尊一人高,全身漆以金身,并配上须发及帝冠的三官大帝金身圣像。

    此时,却端坐着三位青袍老人了!

    郑梅恭敬地拜着。

    宗来却边瞧边走,一直走到神龛前盯着那三位青袍老人!

    那三位青袍老人身披青袍,头挽道髻,瘦削端挺地盘坐在神龛上,那三张脸儿虽有不同,却未见颤动半下。

    尤其那六只微瞑的眼睛,更是没眨半下哩!

    “阿来,走啦!”“等一下!”

    “别靠那么近瞧神明,那是不礼貌的行为,会降祸哩!”

    “阿梅,你瞧瞧他们,他们根本不是三官大帝呀!”

    “别胡说,神明千变万化啦!”

    “哇操!黑白讲!别迷信啦!”

    “走啦!你不是在赶时间吗?”

    “这……你先去左殿拜拜,我再瞧瞧!”

    “不行,我不准你对神明如此不敬,走啦!”

    “我退回案前瞧瞧,可以了吧?”

    “这……跪在蒲团上瞧吧!”

    “这……好!好!大丈夫说跪就跪!”说着,立即跪在蒲团上瞧着。

    郑梅立即合掌离去。

    宗来越瞧越嘀咕,他干脆爬上神龛,而且伸手抓着左侧那人的胡子连拉数下,道:“怪啦!拔不出来哩!”

    他便伸手朝那人的左颊捏去。

    “哇操!硬梆梆的,不是真人哩!怪啦!”

    他便伸手凑近鼻尖试探那人是否有鼻息。

    “哇操!没气,怪啦!难道他们真的会千变万化吗?”

    倏听郑梅啊了一声,宗来忙转身嘘了一声。

    “阿来,你……你想死呀!”

    宗来跃下来,道:“走吧!”

    “不行,你必须跪拜请罪!”

    “哇操!时间要紧啦!”

    “不行,快跪下!”说着,她自己已经合掌下跪。

    宗来只好乖乖地合掌跪在她的左侧。

    只见郑梅低头道:“伟大的三官大帝爷公祖呀!请你们原谅宗来年幼无知,你们一定要原谅他喔!

    “阿来的爹在前年陪蔡管家去收租,结果被歹匪杀死,阿来的娘忧心成疾,亦在去年冬天死了,阿来好可怜喔!”

    说着,她开始“咚咚……”叩头跪拜了!

    宗来闻言,乍想起自己的遭遇,心中一阵难过,倏地起身向寺外奔去。

    郑梅却继续三跪九叩之后,方始追去。

    她一出殿,立即看见宗来望着远处,她便上前低声道:“阿来,真失礼,我不是故意要惹你伤心,我是希望三名大帝爷公祖能同情你、原谅你。”

    宗来沉声道:“他们若真的有灵,不必你说出我的遭遇,他们也知道,他们若是不灵,你说破嘴,叩破头也没用。”

    “可是……”

    “走吧!”

    她一见他的神色,便知道他不悦,于是,她低头跟去了。

    她跟行不久,倏听远处桃林中传来熟悉的声音,他立即暗骂道:“妈的!他们越来越过份啦!居然喊得如此大声哩!”

    她刚一怔,宗来已经转身低声道:“把丝巾塞住嘴巴!”

    “我……那声音……”

    “你塞不塞?”

    她一见到他瞪起那又圆又大的眼睛,心中一怯,立即自怀中取出一条雪白纱巾朝自己的嘴中塞去。

    “记住,你不论瞧见什么?都不能叫,亦不能动。”

    她立即轻轻点头。

    他便蹑手蹑脚地行去。

    她边行边听见那种急促、怪异的叫声,心中越肯定那是娘的声音,她不由暗诧娘为何会如此怪叫呢?

    不久,答案揭晓了!。她跟着宗来蹲在一簇桃花旁探头一瞧,正好瞧见闻怡香躺在绸布上面疯狂地“发泄原始之火焰”。

    她立即全身一震!

    郑梅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眼了!

    她的嘴儿刚一张,立即被宗来侧头瞪了一眼。

    她慌忙闭嘴默默地瞧着。

    就在此时,另有一位十二、三岁的锦服少年悄悄地隐在宗来二人右侧十余丈远处,同时朝桃林中瞧去。

    当他瞧见闻怡香的yín浪情形,不由全身一震!

    他不敢相信地揉揉双眼;再睁大眼睛瞧去。

    不错!女主角正是他所熟悉的闻怡香。

    他正在又惊又气,井泉及闻怡香已经同归于尽啦!

    “香姐,让小弟瞧瞧圣母峰吧!”

    “不!不要嘛!”

    “为什么?”

    “人家要保持一些神秘感嘛!”

    “香姐,你的衫裙已经全湿,如何返府呢?”

    “咯咯!人家的篮中另备一套衫裙啦!”

    “哈哈!香姐,你真是设想周到呀!”

    “为了你!人家当然要费些心嘛!”

    “香姐,咱们何必如此偷偷摸摸呢?跟小弟走吧!”

    “别急嘛!等你创番事业再说吧!”说着,立即又取出一张银票递给他。

    “小弟老是拿你的钱,挺难为情的哩!”

    “讨厌,咱们还分什么彼此呢?记住要把身子养壮些喔!”

    “遵命!”

    “讨厌!”

    两人顿时又搂吻成一团。

    郑梅瞧得泪下如雨了!

    她的双拳握得紧紧了!

    她又羞又气,全身连颤了!

    若非宗来一直默默地望着她,她早已经冲出去“质询”了。

    她一直以闻怡香为偶像,虽然有不少的人在暗中批评闻怡香失节改嫁,她却一直支持娘,因为,娘是为了养育她才改嫁的呀!

    可是,眼前的事实已经彻底地粉碎她的偶像,年纪小小的她顿觉一颗心好似被利刃在不停地切割。

    她泪下如雨了!

    宗来瞧得一阵不忍,立即以衣袖替她拭泪。

    她好似在汪洋中抓到一根稻草般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他附耳道:“走吧!”立即牵着她离去。

    隐在远处的那位少年却贪婪地瞧着闻怡香的下身,根本不知宗来二人已经离去。

    良久之后,闻怡香侍候井泉穿上衣衫,然后又送上一记香吻。

    “泉弟,下月初一,别爽约喔!”

    “小弟舍得吗?”

    “讨厌!”

    他愉快地收起绸巾离去了。

    她目送他离去之后,立即步向篮旁。

    她匆匆地脱下绸衫,罗裙、肚兜,赫见她有一对既高耸,又浑圆的乳房,哇操!她还是位“波霸”哩!

    哇操!我若有这么迷人的身材,早就到处炫露了,她为何不让井泉瞧见她的乳房呢?她难道真的为了要保持神秘感吗?

    不可能吧?她既肯任他玩,怎会计较这些呢?

    答案揭晓了,只见她以衫裙匆匆擦拭胴体之际,双乳间之乳沟赫然扬起一缯黑毛!

    那正是传说中yín女之相,克夫之标志呀!

    她的老公郑建赐正是被她搞成痨病,终于不治死亡的呀!

    她好不容易才遇上井泉这么罩的男人,而且他长得既年轻又英俊,且又潇洒风趣!她岂敢让这缯黑毛吓退他呢?

    隐在不远处的那位少年乍见到她的那对丰乳,双眼不但立即射出火焰,全身亦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轻颤着。

    颤呀!颤!他终于颤动身旁的桃花。

    闻怡香刚穿起肚兜,正欲上前拾起亵裤,突然见到颤动的桃枝,她吓得立即捂住下身,张口欲喊。

    可是,刹那间,她忍住喝声,因为,此地只有她一人,对方既然没出来,必然另有忌讳,她若是乱叫,准会逼出对方。

    于是,她匆匆地拾起亵裤穿上。

    那少年已经心猿意马,根本没啥警觉,他一边贪婪地瞧着她那半裸的胴体边思忖该不该出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