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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2/2)

热水澡,让我来吧!”

    隋管微微一笑,立即走入浴室。

    小娇跟着进来边替他宽衣解带边道:“管,你方才那段真情表现好感人喔!我恨不得我是芳姐哩!”

    “小娇,我难道爱你不深吗?”

    “不是啦!人家只是好感动而已嘛!”

    隋管亲了她一口,道:“待会儿吩咐小雀她们送张床来吧!”

    “遵命!芳姐为你卖命,你可要好好的对待她哩!”

    “是!仅遵太座玉旨!”

    “死相!对了你方才那顿饭怎么吃那么久呢?”

    隋管苦笑一声,立即将方才在厅中商谈之情形说了一遍,小娇惊喜的尖叫一声,立即跑出浴室叫遣:“各位姐姐,管……管他接任本堡堡主了,天呀!太令人高兴了!”

    诸女立即跑入浴室询问着。

    “哇操!你们是不是在看动物园的猴子啦?出去!出去!”

    大娇拉起衣袖,边替他冲身边道:“堡主,别生气嘛!你快说嘛!”

    “哇操!不措啦!堡主说她要一心礼佛赎罪,白老又说太老了,家岳又说丐帮要做本堡的后盾,所以,我就被‘强迫中奖’啦!”

    诸女不由齐声欢呼!榻上的娃儿立即哇哇大哭!何仙宜慌忙跑过去照顾他。

    “哇操!能不能待会再说,我被你们瞧得有够‘歹势’啦!你们如果急着要听,行!你们也脱光吧!”

    何仙雅及阮秀芳立即红着脸退出。

    双娇以最快的速度替他擦干身子,换上干净衣衫,然后左呼右拥的将他带到桌旁坐下哩!何仙雅三人立即也坐了下来。

    隋管喝了一口茶,又将厅中商谈之事说了一遍,然后苦笑道:“哇操!你们看我这副模样是堡主吗?”

    大娇含笑道:“岂止像而已!更像武林盟主哩!”

    小娇四人纷纷附和道:“有理!”

    “哇操!你们别乱起哄吧!我只希望咱们堡中能够收支平衡,就‘呵麦豆腐’谢天谢地了!”

    大娇含笑道:“管,你放心!有我们这六位‘头家娘’出面,保证可以生意兴隆通四海,日月见财啦!”

    “哇操!你们舍得抛头露面呀!”

    “这有什么好‘歹势(不好意思)’的!规规矩矩的做生意嘛!”

    小娇含笑道:“大姐,咱们以前所学的那些小吃,这下子可以派上用场啦!”

    五个女人立即兴致勃勃的谈论着生意经。

    隋管含笑品茗,做个忠实的听众,心中却暗乐道:“哇操!我隋管到底前辈子做了多少好事,居然有如此的鸿运呀!”

    好半晌之后,小家伙又哭啦!

    何仙宜含笑道:“天儿一定饿了!”走到榻前抱起小家伙,衣扣一解,立将丰满的右乳凑近小家伙的嘴中。

    小家伙果然手舞足蹈的吸吮起来。

    隋管立即瞧痴了!

    大娇突然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小家伙抢了你的宝贝,会嫉妒吗?”

    隋管含笑低声道:“你的也不比她差呀!”

    大娇啐句:“死相!”立即去替小家伙换尿布。

    隋管含笑道:“小娇,去吩咐小雀她们抬一张床来吧!”

    小娇行礼应声是,立即离去。

    “嘻,已经有堡主的架势了!”

    “哇操!少糗我啦!对了,芳姐,你饿不饿?”

    “我方才用过膳了,谢谢!”

    “哇操!都是自己人啦!别如此的客气,你快点把伤势疗妥,咱们的店面可能很快会开张哩!”

    何仙雅立即问道:“管,你要不要去联络呢?”

    “我不想去,因为我刚接任堡主,一定很忙,我打算请家岳替咱们处理,反正都是自己人,不会吃亏的!”

    “不错!想不到咱们多了丐帮这批朋友,咱们真该争气些才对!”

    言讫,小雀及小环已经含笑抬了一个绵榻进来,二女摆妥锦榻之后,立即朝隋管行礼道:“参见堡主!”

    “哇操!你们的消息挺灵通哩!到下去休息吧!”

    二女应声:“是!”立即离去。

    双娇立即到榻前去整理被褥。

    隋管朝室中瞧了一眼,道:“哇操!刚好可以再摆下一张床,各位美丽的夫人,可别再客串红娘啦!”

    大娇五人立即格格笑个不停。

    六人又在桌旁欢叙一个多时辰之后,隋管含笑道:“时候不早了大家休息吧!”说完,含笑瞧着何仙宜。

    何仙宜立即羞色的低下头。

    大娇微微一笑,立即走到何仙宜榻沿脱去衣衫,何仙宜立即羞色的走向大娇的锦榻。

    隋管挥熄烛火,含笑走向大娇的榻前,立见阿仙宜已经侧躺在榻上,他脱去衣衫上榻之后,轻轻的搂着她。

    何仙宜低声道:“管,挺别扭的哩!”

    “宜姐,都是自己人嘛,对不对?”说完,右掌已经搭上她的酥背。

    “管,好久没在一起了,我……我好紧张喔!”

    隋管封住她的樱唇,一边吸吮一边替她脱去衣衫。不久,他顽皮的在她的双乳各吸吮数口之后,轻声问道:“宜姐,滋味如何?”

    “这……酥酥的!酸酸的!和天儿那急切的吸吮完全不一样!”

    “宜姐,我爱你!”

    “管,我爱你,我以你为荣,上来吧!”

    隋管翻身上马,小心翼翼的进去之后,低声道:“宜姐,别人说女人生过孩子,那话儿会松,你怎么仍然好紧喔!”

    “小声点嘛!那是因为人家练过功夫的关系嘛!别逗人家了,动呀!”

    隋管立即轻轻的旋转着。

    “管,快些嘛!”

    隋管边加快速度边忖道:“哇操!真是伤脑筋,方才还在‘歹势’,现在却又毫无顾忌,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何仙宜尽力迎合一个时辰之后,喘呼呼的道:“管………够了……我够了……待会……小家伙……还会醒……我该过去了……”

    隋管亲了她一日,立即躺在榻上。

    何仙宜拿着衣衫离去不久,大娇已经回到榻前宽衣解带了。

    不久,她已经赤裸裸的贴在隋管的身上了!

    隋管轻抚她的酥背,道:“大娇,施展瑜珈功吧!”

    大娇亲了他一口,不久之后,桃源洞中立即开始‘地震’了,可是,足足的震了一个多时辰也后,仍然震不出他的货来。

    “管……你越来………越强了……去找小娇吧!”

    隋管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右肩,方始离去。他刚入小娇的被中,浑身赤裸的小娇立即张臂搂住他。

    隋管亲了她一口,道:“小娇,你知道我会来找你吗?”

    “当然知道啦!因为,你的内功越来越精湛啦!”

    “哇操!你怎么知道的呢?”

    “上回与黑骑帮血拚之后,聚集在你体中的内功已经完全发挥出来,因此‘胃口’也越来越大哩!”

    “哇操!这么一说,六个还不够哩!”

    “是呀!万一我们六人通通怀孕了,你该怎么办呢?所以,你最好再找六个,不!十二个!”

    “哇操!你怎么不说六十个呢?胡扯!该罚!”说完,立即挥动大军展开“体罚”。

    一时风云起山河动,房中立即热闹纷纷,小家伙马上被吵醒,所幸何仙宜有备无患立即以右乳阻止他的“和音”。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方始安静下来。

    “小娇!……你……未尽兴吧!”

    “够了!我很容易满足的,睡吧!”

    两人立即交股而眠。

    ※※※※※※

    翌日用完早膳之后,公孙燕召集全堡之人在院中,众人行过礼之后,公孙燕神色一肃,道:“今日召集各位来此,有一事宣布!”说完,立即朝隋管点点头。

    隋管立即含笑走到她的左侧。公孙燕朝众人扫视一遍之后,朗声道:“本座掌理本堡已经近二十年,不但对本堡没有贡献,甚至连累本堡暂时封堡。所幸上天垂怜赐给本堡一个救星,因此,本座决定从今日起将堡主大位交给他,请各位要服从他,谢谢!”

    众人面对此事,不由一怔。

    直到白培德鼓掌之后,众人方始跟着鼓掌。

    隋管等掌声过后,朗声道:“各位,你们知道堡主今后要做什么事吗?她要一心礼佛替本堡已往的罪过赎罪!”

    众人纷纷低下头。

    “哇操!人性本善,没有人愿意行歹路,这全是因为环境之影响,只要有勇气,有决心,仍可重归正途!哇操!各位一定听过‘浪子回头金不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古语吧!好好的下定决心,共同创造一个正派的双燕堡吧!各位,你们别怕黑骑帮,黑骑帮如今只剩下千余人而已,根本不够咱们再宰他们一遍,对不对?”

    众人立即哄然应对!

    站在楼上房间旁观的五女立即佩服隋管的口才,隋管又道:“各位,你们皆是本堡的忠贞弟兄,你们宁可在本堡义务工作,也不愿在本堡最需要你们的时候离去。面对你们这种忠诚,我岂可亏待你们?因此,我想到一个开源节流的方法,今日特别提出来与各位商量。我打算把咱们联络那几个店面已毁的土地卖掉,然后在济南大明湖旁买土地盖店面,由大家一起来干活,如何?”

    众人立即哄然鼓掌。

    “好!各位,我今天就去看土地,谈成之后,大家一起动手盖店面,有这方面专长的人请在半个时辰之后,向副堡主登记,解散!”

    众人又喝采一阵子之后,方始离去。

    隋管与公孙燕及白培德回到客房之后,立见刘宏伟竖起右手姆指赞道:“阿管,你真是天生的领导材料!”

    “哇操!不敢当!爹,我打算先在济南开店面,有关出售联络土地之事,就偏劳你了,好不好?”

    “哈哈!当然好啦!谁叫你是我的女婿呢?咱们先去看土地吧!”

    “爹,你不易容呀?”

    “啊!一高兴就忘了正事,真是越混越回头了。”

    “爹,我先回房了,盏茶时间之后,在厅中会面吧!”

    隋管一回到房问,五女立即含笑朝他竖起姆指,他立即含笑道:“哇操!快帮我挑套便服呀!”

    大娇立即自柜中取出一套蓝衫服侍他穿上。

    小娇取出一个小袋,道:“管,准备些银票去付订金吧!”

    隋管穿妥衣衫,五女立即异口同声道:“好俊喔!”

    隋管朝她们挥挥手,立即下楼。

    他在楼下等候片刻,刘宏伟已经含笑和公孙燕及白培德走了下来。刘宏伟朝他们二人道过别,立即与隋管走出大门。

    刘宏伟朝站在远处林中拱手行礼之年青叫化挥挥手,边掠向山下边道:“阿管,你不会怪敝帮这批兄弟停在此地吧?”

    “哇操!求之不得哩!敝帮之外围岗哨已经撤除,有这些弟兄们帮忙,我们也省事多了!”

    “阿管,这是家师的意思,他要观察双燕堡是否真的封堡啦?”

    “哇操!令师怎么突然关心敝堡呢?”

    “岂止家师关心而已,各大门派也在密切注意哩!因为,以前的双燕堡及黑骑帮都有称霸江湖之野心。各大门派最怕的就是他们双方联手,所幸,在你来回穿梭之下,他们已经拚得元气大伤了。尤其,你掌管双燕堡之后,我相信一定会使双燕堡改善换面,你放心,我一定会在帮主的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的。”

    “哇操!谢啦!我觉得各大门派太保守了,不!应该说太怕事了,怎么可以等侯他们双方火拚呢?对不对?”

    “咳!不错!你说得不错!不过他们双方经过有计划的长期吸收,已经收罗当今所有的黑道高手,不是任何一个门派可以抵挡的。”

    “哇操!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应该在他们刚发展之时,就动手呀!”

    “他们皆是暗中培养足够的势力以后才公开露面,青城派曾经与黑骑帮起过冲突,险些关门哩!”

    “哇操!黑骑帮有这么厉害呀!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呀?”

    “哈哈!那是因为,你的武功太高之故啦!”

    “爹,待会与秦分舵主见面,我该怎么谈呢?”

    “我来谈吧!你只要瞧瞧是否满意就行啦!”

    “哇操!谢啦!”

    “阿管,你还没有学过骑术吧!”

    “是呀!我哪有美国时间学呢?”

    “有空该学学,你如今已是堡主了,总不能我这个叫化子‘徒步行军’吧!”

    “哇操!你是最有钱的叫化子啦!”

    “哈哈!我是靠祖传财物成功的,那似你全靠赤手空拳打出来的呢?”

    “哇操!我也是糊里糊涂的呀!”

    “哈哈!这就是命啦!有了这个后台,再靠你的努力及机智创造了运,你才会有如今的成就,继续努力吧!”

    “是!我会打拚的!”

    “对了,要不要叫莺儿来此地呢?”

    “我也不知道哩!”

    “我看还是叫她过来吧!你一时可能无法返回柳州,夫妻长久分在两头,这也不是好现象!”

    “爹,我不会变心的!”

    “我知道!不过,她对作生意这方面很在行,你们在开业之初,总需要这种好帮手,对不对?”

    “对!要不要我去接她?”

    “我叫几位丐帮高手送她来吧!你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呢?”

    “谢谢你的帮忙!”

    “哈哈!阿管,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呢?完全没有以前的洒脱味道,听起来觉得挺别扭的哩!”

    “好!好!我马上改进!咦?快入城了!”

    “不错!城中不多,咱们放缓步子,出城之后,再赶路吧!”

    ※※※※※※

    哇噻!济南府不愧是个大城市,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放眼受看去,只见街上行人熙攘,好不热闹。若是一般小地方,逢年过节也过如此。

    隋管虽得奇遇武功盖世,却未见过什么世面,随着刘宏伟一进城,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圆,尽管穿上一身簇新蓝衫,看上去人模人样,仍然脱不了那股子土里土气。

    他一路东张西望,见了啥都充满了好奇。走着走着,忽见街边广场上围了一大群人,有的硬往里挤,有的垫起脚尖,不知往里面争看什么新鲜玩意。

    这可更引起了他的好奇,说声:“爹,咱们过去瞧瞧。”也没听到刘宏伟应声,他就往人堆里挤进去。

    原来场子里是儿个江湖卖艺的在表演,以便吸引过往行人,好推销地摊上摆的狗皮药膏、大力丸、妇女调经丹等药品。

    药管不管用要服后方知,表演可得凭点真功夫,否则就一得当场出糗。这时只见一个老者站在场边,肩头上蹲着只套着绳索的小猕猴,一对红眼睛眨巴眨巴地东张西望,不知是它在看热闹,还是一群人在围观。

    老者一面敲着小铜锣,一面吆喝着,两个赤膊壮汉则在一旁帮腔。

    表演的主角是个少女,颇具几分姿色,尤其穿一身雪白紧身薄绸衫裤,腰系大红腰带,使得浑身曲线毕露。

    她不是舞刀弄剑,两是在表演于耍舞大蛇,一条巨莽足有百斤以上,缠在少女身上昂道吐信,形状十分凶猛,但少女却面带笑容,双手握着它的“七寸”处,做出亲热状,在像在表演人蛇调情。只听锣声“锵锵”连响,老者一吆喝,两个赤膊壮汉就跟着帮腔,引起围观的人阵阵喝采和掌声。

    隋管童心未泯,看得大呼过瘾,忍不住道:“爹,咱们看一会儿再去办事吧!”他以为刘宏伟一定跟在身边,不料未见搭腔,转头向两旁一看,刘宏伟己不见人影了。隋管暗自一惊,急忙从人堆里寻找,又推又挤地使场子里引起一阵大乱。

    他顾不得看热闹的人又叫又骂,挤出来举目四望,早已不知刘宏伟的去向。正茫然不知往那个方向去找刘宏伟,突然发现战在附近的两个小叫化,正目不转睛地在打量着他。

    隋管心想:“老丈人是要带我去见秦分舵主的,这两个小叫化一定是丐帮弟子,我只要他们带路去分舵就行啦!”于是他走了过去,上前招呼道:“嗨!两位小兄弟,贵帮此地的分舵在哪儿?”

    两个蓬头垢面的小叫化面面相觑,似乎毫无反应,不知是一对聋子哑巴,还是听不懂他的“外国语”。隋管不由地暗骂道:“哇操!怎么这样衰,遇上了两个‘残障同胞’!”

    为了证实他们是否聋哑,隋管故意笑骂道:“他***!你们是聋子,还是哑巴?”

    不料一个小叫化回骂道:“你才是聋子哑巴!”

    隋管心里一乐:“哇操!既然不聋不哑,我问你们话为什么不回答?”

    小叫化反问道:“你跟刚才那个叫化子是一起的?”

    隋管忙道:“是呀!你们看见他往哪里走了?”

    小叫化不答,打量隋管两眼,又问:“你好像不是丐帮的人吧!”

    隋管笑骂道:“你娘的,又不是调查户盛,问这么多干吗?带我去见你们秦分舵主就是啦!”

    两个小叫化交换一下眼色,点点头,转身就走,隋管便跟着他们,过大街、穿小巷,东围西阻转地进入一条小巷,来至巷底一座巨宅而前,

    不说别的,光看门前一对巨大石狮就有够唬人。

    哇操!想不到丐帮的一个分舵,竟有这等气派,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那可真不是盖的。好在已听刘宏伟说过,丐帮中不乏慕名入帮的富翁,否则隋管还以为这批臭要饭的,是挂羊头卖狗肉,暗中从事不法勾当呢!

    一名小叫化走上前,执起朱色大门上净亮的大铜环,连连拍敲三下,略停又敲一下,然后再快速连敲两下,似乎是在打暗号,表明他们的身份。

    倏而,大门开了,开门的,竟是个穿得花不溜丢的大姑娘。她张口刚要问那小叫化什么,一眼发现站在门外的隋管,不由地微微一怔,把溜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隋管也怔了怔,心想:“哇操!此地的丐帮分舵真不简单,一定有点鬼门道。”

    小叫化暗向开门的大姑娘一使眼色,迳自领着隋管,穿过前面庭院,进入了大厅。

    厅内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俨然是豪门巨户的派场。

    这时厅里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

    两个小叫化招呼隋管坐下,一个留下陪着他,另外一个便向里面走去,大概是进内通报了。

    花不溜丢的大姑娘关上了大门,才跟进来倒茶奉客,然后站在一旁,向隋管从头到脚打量量着。

    隋管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暗骂道:“你娘的!是不是没有过男人?那有看人这样子看的嘛!”

    看情形刘宏伟尚未来,很可能是发觉隋管不见了,正在到处寻找他哩!反正已经来了,就先见见这位秦分舵主吧!

    等了老半天,仍不见秦分舷主出来。隋管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道:“搞什么飞机,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真能装!哼!”

    小叫化和大姑娘交换一下眼色,没有搭腔。隋管冷哼几声,刚愤然站起身,忽听一阵嘈杂人声,遂见那入内禀报的小叫化从右边拱门一聊垂挂的珠帘走出,退站在几旁,拱门里走出儿个鹁衣百结的乞丐。

    为首的一个鹤发童颜、弓肩驼背外带瘸腿,年纪至少在七十以上,大概就是这里的当家的吧!隋管忙上前抱拳问道:“这位可是秦分舵主?”

    老叫化的查看着他,诧异道:“阁下是……”

    隋管道:“在下隋管……”

    老叫化不知是耳背,还是故意做作:“噢!噢!你是来修水管的?”

    隋管心里暗骂一声:“他***!”但这时有求于人,只好陪笑道:“不是哪!在下姓隋名管,本来是跟贵帮的刘宏伟刘长老,也就是我的岳父一起来的,因为我经过街上贪看热闹,跟他老人家走散了,正好遇见这两位小兄弟,请他们带路先来这里,我岳父大概还在找我,找不到过一会儿就会来了。”

    老叫化这才明白过来,又打量隋管两眼,问道:“不知隋老弟来此有何贵事?”

    隋管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便坦然说明了来意。

    老叫化听毕,哈哈一笑道:“没问题,投问题,烧款代志(小事情)哪!”转向那大姑娘吩咐;“快去准备酒菜,为刘长老和隋堡主接风。”

    大姑娘恭应一声,就往里走。

    隋管管忙道:“不用啦!刘长老大概就快到了,我们还要去大明湖畔看看那块地。”

    老叫化笑道:“隋堡主与刘长老既来到济南,老叫化身为此地分舵主,岂能不稍尽地主之谊?请坐,我这就派人去找刘长老,待会儿酒菜上了桌,咱们可以边吃边等哦!哈哈……”

    隋管过意不去道:“真歹势,一来就叨扰秦分舵主一顿。”恭敬不如从命,他只好坐了下来。

    老叫化笑了笑,交代两个小叫化几句。

    等他们匆匆离开后,才陪坐一旁道:“隋堡主有意来大明湖大展鸿图,今后必会为地方上带来繁荣和新气象,实为济南之福,若有用得着敝帮效劳之处,请堡主随时吩咐,敝帮别的没有,人手可是多着呢!”

    隋管大喜道:“那太好啦!在下先谢了。”

    宾主闲聊了一阵,仍未见刘宏伟到来,酒菜倒已准备好,大姑娘来恭请他们入席了。

    隋管只好随着老叫化等人来到后面的内厅。

    大姑娘的手脚还真利落,没多大一会儿工夫,桌上已摆好几样下酒菜,虽然不是由珍海味,一盘盘全是现成的囟味,下酒倒是挺带劲的。

    宾主坐定后,老叫化才把敬陪的几个乞丐一一都隋管介绍,不是副分舵主,就是执事、长者或香主,在丐邦中“官”都不小。

    老叫化带头敬过隋管酒后,其他的人跟着一一敬酒。

    隋管管是来者不拒,一律照单全收。

    酒去三巡,老叫化忽然笑,闻:“隋堡主,恕老叫化冒味,听说你已娶了双燕堡主何总护法的两位千金,怎么刘长老又成了你的岳父?”

    隋管强自一笑道:“莫法度(没办法),谁叫我命犯桃花啊!?”

    老叫化言不由衷道:“隋堡主不但鸿运当头,而且丰福无穷,真令人羡慕。”

    那位副分舵主也奉承道:“凭隋堡主这样的帅哥,又是武功盖世,小姐儿见了不爱才怪呢!”

    其他几人举杯齐声道:“来,我们敬帅哥!”

    隋管刚端起酒杯,老叫化却提出异议:“久闻隋堡主是海量,你们用小怀敬酒,又是几个人同时敬他一人,岂不是太小看了隋堡主吗?”

    他这一说,隋管顿时豪兴大发道:“换大碗,咱们一对一,谁怕谁哦!”

    老叫化大拇指一竖,赞道:“够豪爽,够气魄,隋堡主果然名不虚传。”一使眼色,随侍在侧的大姑娘立时去取来几只海碗。

    隋管听了刘宏伟的那番话,已把丐帮当作自己人,根本不疑有他;况且,凭他如今的酒量,别说是换大碗,即使抱起酒罐子灌也不在乎。

    不料才连干三大碗,他已伏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那还用说,酒里铁定做了手脚。

    ※※※※※※

    不知过了多久,隋管已经清醒过来,睁眼一看,惊觉自己竟已全身赤裸,双手两脚分开,成为一个“太”字形,被绑在一个大车轮似的竖立圆木盘上,为什么说是“太”字形,而不是“大”呢?因为他这时的模祥,正如同个一“大”字,但下面多了“一点”,所以用“太”字形容更为恰当。

    再仔细一看,满墙挂着各式各样刑具,显然是置身在刑房中。

    这是他***怎么一回事?隋管不禁惊怒交加,丐帮怎敢如此对待他?眼光一扫,只见那大姑娘正坐在一旁的木几上打盹,不由地怒从心起,振声大喝道:“呔!死丫头,醒一醒!”

    大姑娘闻声猛然惊醒身子一歪,连人带木凳翻倒在地上。

    隋管怒问道:“死丫头,那些臭要饭的搞什么飞机?”

    大姑娘忙不迭爬起来,一言不发地勿匆走了出去。

    隋管怒哼一声,打算运足功力,将捆住手脚的绳索挣断。

    哪知一提真气,顿惊觉全身几处大穴均已受制,功力非但无法提聚,而且像是完全消失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想不到一时为了好奇贪看热闹,以致跟刘宏伟走散,落进这些臭要饭的手里,不知不觉着了他们的门道,栽了这个大筋斗。

    他***!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却在yīn沟里翻了船,真是有够衰!隋管愈想愈窝囊,气得脸都绿了,正要破口大骂,突见那大姑娘去而复返,还带来十个奇装异服、且妖艳无比的女子!这些女子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各具姿色,各有情态,而且身上不知酒了多少香水,人一进来就满室生香,真称得上是“色”“香”俱全。

    隋管一时真搞不懂了,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帮,此地的分舵怎会暗藏春色,藏了这么多来历不明的娇娃?!更令他莫明其妙的,是那几个臭要饭的不照面,大姑娘见他清醒却去叫来这些女子,究竟搞啥飞机?进来的除了那大姑娘,尚有十二名女子,她们在隋管面前站成半圆,好像在看动物园里关着的猴子。

    隋管从来没有这样糗过,愤声大叫道:“没见过男人吗?那就免费让你们看个够!”

    十二个女子充耳不闻,彼此交头接耳,窃窃私议着。

    隋管不禁怒喝道:“他***!看够了吧?去把那些臭要饭的叫来!”

    她们仍然置之不理,似在评头论足,不时发出浪笑。

    隋管更火了,破口大骂:“哇操!你们这些臭娘们,别在那里装聋作哑,有种就放开我,哼!别以为你们人多,我照样能把你们摆平,看看究竟谁怕谁?!”

    她们终于按捺不住开腔了。

    其中一个道:“大姐,这小子居然向我们挑战呢!”

    被称为大姐的女子置之一笑,走向隋管面前道:“姓隋的,听说你先后娶了好几个漂亮老婆,真罩得住啊!”

    隋管冷哼一声,不屑道:“你管得着吗?**婆!”

    大姐并不动怒,冷笑道:“我何必管,你有本事娶一百个老婆,也跟我毫不相干,不过,如今你已落在咱们手里,只要小刀子一挥,就要你变成太监,让你的那些老婆守活寡。”

    隋管暗自一惊,怒道:“你敢!”

    大姐道:“你不相信?二妹!”只见她手一伸,那位二妹已应声上前,从袖管内抖出一把带鞘短匕交在她手上。

    隋管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这时毫无抗拒的能力,惹火了这位大姐,只要手起刀落,他的“命根子”就完蛋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得忍了口气,故作轻松地笑问;“咱们索不相识,有这么大的仇,使你非向我下此毒手不可吗?”

    大姐向刀锋上吹口气,冷森森道:“咱们并无仇恨,但有人跟你势不两立!”

    “谁?”

    “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那么你们是什么人?”

    “你真想知道?”

    隋管哼声道:“废话!不想知道问你干嘛!”

    大姐神气十足道:“那你就听清楚,到了阎王爷那里好交代,咱们是‘鲁东十二金钗’!”

    隋管斥之以鼻道:“没听过!”

    大姐斥道:“哼!真是孤陋寡闻!”

    “就算是吧!”隋管强自一笑:“既然你要我在阎王爷面前好交代,他一定会问我,为什么把命送在你们手里,那我怎么说呢?”

    大姐道:“你真有够驴!刚才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有人跟你势不两立,咱们只不过是得人钱财,为人消灾,完全是一笔交易而已。”

    隋管心念一转,几乎已可确定,这个跟他“势不两立”之人就是何靖良!但他不明白,丐帮的秦分舵主,怎会跟何靖良一鼻孔出气?

    他忍不住问道:“秦分舵主人呢?”

    不料这一问,竟使她们哄然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隋管莫名其妙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大姐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问道:“你想见秦分舵主?”

    隋管愤声道:“我有话问他!”

    大姐憋着嗓门,以苍老的声音道:“那你就问吧!”

    隋管一听这口音,顿时恍然大悟:“噢!别才那个老叫化就是你乔扮的?”

    “答对了!”

    众女女子又哄然大起来。

    隋管气的脸都绿了,白培德还熬费苦心,传授了他易容术,结果他非但未派上用场,反而被眼前这些女子的易容术唬住,未能当场识破,甚至连男女都不分。否则的话,他那会着了她们的道儿?!

    他***!真衰啊!不过,这完全是yīn错阳差,带他来此的两个小叫化,当时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原来在鲁东境内,近年来才出现的“十二金钗”,在江湖中尚未成气候,知道她们的人也并不多。

    “十二金钗”是以“女王蜂”凌妙妙为首,她曾是临淄名武师“追风客”罗奇的门下唯一女弟子,也是罗师娘的干女儿。罗奇从不收女弟子,但凌妙妙是他老婆的干女儿,只好破例收在门下。

    由于她在门中是一枝独秀,万绿丛中一点红,师兄弟们个个向她争献殷勤,使得她因龙而娇,自以为美得冒泡,其实,凌妙妙只能算是略具姿色而已。但她生性yín荡,对师兄弟谁都“来电”,几乎是来者不拒,大小通吃,搞得门中鸟烟瘴气,不时引起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

    凌妙妙仗着有干娘撑腰,毫无顾忌,最后“亲蜜关系”搞到了师父罗奇头上去,而且被师娘撞个正着,一怒之下,才逼丈夫把这女弟子逐出师门,这一来,她就更百无禁忌了。在江湖中混了两年,不但闯出个“女王蜂”的名号,而且结交了一批“志同道合”、“臭味相投”的yín娃,干脆组成“鲁东十二金钗”,自任“大姐头”,决心自立门户,大展“鸿图”一番。

    她们真有一套,靠兜售春药和传授房中术起家,不到一年光景,就大有收获,非但打出了知名度,在江湖中小有名气,也结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更重要的是捞进大把大把白花花的新子,买下了这座巨宅,作为她们的大本营。

    男人是饱暖思yín,“十二金钗”也不甘示弱,一心要争取男女平等,更何况她们本来就是一批yín娃,于是,她们雇了些小混混,扮成小叫化在各处放眼线,一旦发现年轻力壮的帅哥,就暗中盯上,同时飞她们,以便亲自出马赶去。

    如果勾引不上,她们就来硬的,先摸清门路,夜里就去劫持回来,大家有志一同乐上一乐!她们有的是强烈春药,非把弄回来的师哥搞到油干灯尽、一命呜呼才罢休,近年常常有年轻小伙子失踪,或是深山中发现无名男尸,就是她们“十二金钗”的杰作。

    两个放眼线的小叫化发现隋管是师哥型的小伙子,只是将他当作“猎物”而已,根本不知道他是啥来头。想不刭隋管看走了眼,居然把他们当成丐帮弟子,硬要他们带路,有一点倒被隋管猜中了,以金银收买“十二金钗”之人,果然正是何靖良,只是他们自知惹不起双燕堡,尚未采取行动而已。

    当她们闻报,两个小混混带回了个师哥,要见丐帮此地的秦分舵主时,由于不知是的来头,凌妙妙灵机一动,立即吩咐其他几人穿上现成的乞丐装,乔扮成老叫化出现,所以磨姑了老半天。

    一听隋管报出姓名,凌妙妙不禁喜出望外,正愁收了何靖良的银子,还没想出点子诱隋管上钩,想不道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隋管在毫无戒心下,哪会料到酒中做了手脚?就这祥,他着了她的道。

    凌妙妙见他气得一言不发,笑道:“姓隋的,你怎么不说话了?”

    “懒得说了!”

    “你倒很干脆!”凌妙妙又举超手中短匕,在他面前晃着道:“姓隋的,你听着,咱们跟买主有个约定,只能割下你的命根子,废了你的武功,不得置你于死地,但这一刀下去,你能不能把命保住,我可不负责,那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隋管苦笑一下,索性闭上眼睛,心想:“哇操!这下完蛋了,何靖良真够歹毒,自已‘那活儿’被毁不管用了,居然要我向他看齐,这一来,我就算能把命保住,以后还有什么戏可唱?唉……”

    忽听那二妹叶欢欢道:“大姐,慢着!”

    举刀欲下的凌妙妙问道:“二妹,你想来动手吗?”

    叶欢欢道:“不是哪!大姐,我,我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凌妙妙诧异道:“什么意思?!”

    叶欢欢把她拖开一旁,轻声滴咕了几句。

    隋管偷眼一看,见其他的女子也围了过去,大家议论纷纷,不知在出什么歪点子。

    但毫无疑问,铁定是在计议用什么新鲜怪招来对付他,让他吃足苦头。

    隋管这会儿没有一点皮调,只有逆来顺受,任凭她们去摆布。

    倏而,忽听凌妙妙笑骂道:“你们这些骚蹄子,真能想得出!”

    叶欢欢笑道:“太姐,咱们总不能暴殄天物呀!”

    三妹李咪咪咐和道:“就是嘛!即使是死刑犯要砍头,临刑前也得吃饱最后一餐,让他临去秋波乐一乐,咱们也算大发慈悲,做做好事积yīn德哪!”

    凌妙妙笑斥道:“少假仙了,我看是你们是自己想乐一乐吧?!”

    李咪咪笑问:“大姐不想?”

    凌妙妙身为“大姐头”,不能像她们毫无顾忌:“我……我……”

    叶欢欢一使眼色,凌妙妙尚未置可否,已被她们推向隋管面前。

    隋管已听出端倪,故作轻松地笑问:“你们要让我饱吃一餐,才送我上路?”

    凌妙妙置之不理,转向何欢欢道:“二妹,主意是你出的,现在就看你的吧!”

    叶欢欢脸上红:“不不不,长幼有序,理当大姐先上。”

    “不!”凌妙妙摇摇头,笑道:“我们不必按牌理出牌,主意是谁出的,谁就确权优先,二妹,不用假惺惺,看你的啦!”

    叶欢欢忸怩道:“这,这真歹势……”

    凌妙妙笑着催促道:“好啦!别磨菇了,三妹她们还要排队等着呢!”

    众人起哄道:“二姐,快上啊!”

    叶欢欢瞥了隋管一眼,又看看李咪咪等人,才装模作祥地轻叹一声,表示是无可奈何,勉为其难地道:“好吧!既然大姐和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优个先了。”

    隋管暗自寻思道:“哇操!你们这些骚娘们,想玩猫儿盘老鼠的把戏,抓住老鼠非玩弄个够,才把它一口咬死?嘿嘿!别以为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有本事就尽管使出来,谁怕谁哦!”

    这时叶欢欢在众姐妹恿恿下,把全身脱得清洁溜溜,赤裸裸地走至隋管面前。

    哇噻!这骚娘们姿色只能打个七十五分,全身一脱光,倒真有点看头。

    只见她一身细皮自肉,曲线玲珑剔透,“三围”绝对符合国际选美标准。她在隋管面前站定,脸上带着yín荡的笑意,伸手摸摸他下巴道:“小白脸,你要多多卖劲啊!”

    隋管愤愤地怒哼一声,闭上了眼睛,似对这诱人的赤裸胴体不屑一顾。

    叶欢欢并不计较,以那纤纤玉手在隋管身上一阵轻抚,由上而下,突然一把握住了他的那活儿。

    隋管不由地全身一震,但他极力强忍着,任凭叶欢欢如何挑逗,他就是无动于衷。

    叶欢欢一气之下,放手走向一旁,双手用力将那大车轮似的木盘一转,顿使隋管成了头下脚上。

    隋管急忙睁眼惊问;“他***!你要干嘛!”

    叶欢欢不答话,走回隋管面前,半下身子,以双峰紧贴他那活儿磨蹭起来。

    哇操!这娘儿真有够浪,简直放浪形骸,旁若无人。但她虽施出浑身解数,极尽挑逗之能事,隋管的那活儿却是垂头丧气,软趴趴的像条死蛇,倒挂在两胯之间。

    叶欢欢火大了,霍地站起身,气愤骂道:“***!虚有其表,中看不中吃,原来是个‘六点半’。”

    隋管回骂道:“你娘的!你们把我全身穴道制住了,我能干嘛!”

    说的也是,哪有掐住人的脖子,怪人吃不下东西的?!

    叶欢欢怔了怔,转过身道:“大姐……”

    凌妙妙已明白她的心意,忙道:“不行,这小子武功很高,咱们十二个人全加上,也不一定能制得住他,绝不能解开他的穴道。”

    一旁的李咪咪道:“他的手脚都被绑住,而且用的是浸药牛筋,我不信他能挣断。”

    凌妙妙摇头道:“咱们不能为了一时高兴,冒这个险啊!”

    隋管接道:“是哦!万一我冲动起来,你们全上也不够瞧的。”

    凌妙妙哼声道:“姓隋的,你别想拿这话激我们,我不会上你的当!”转向那大姑娘吩咐:“阿美,去拿‘女王蜂药酒’来。”

    大姑娘恭应一声,飞快去奔出房去。

    李咪咪叫道:“哇噻!还是大姐脑子灵光,咱们竟忘了这个‘法宝’。”

    隋管一听,心知大姑娘去取的“女王蜂药酒”,必是“催情丸”之类的春药。

    他虽经白培德传授了千杯不醉法,但对“女王蜂药酒”管不管用,那可没有丝毫把握,因而不由地暗自一惊,只有祈祷上苍和死去的爹娘显灵保佑了。

    不消片刻,大姑娘已取来一只精致的白瓷瓶。她双手恭恭敬敬交在凌妙妙手上。隋管定神一看,瓷瓶上细下粗,如同一只花瓶,瓶上尚描绘着栩栩如生的男女“合欢图”。

    几个女子待大姐吩咐,已上前转动圆木盘,使隋管回复到头上脚下的“太”字形姿式。

    隋管暗叫不妙,但他力持镇定,故意笑道:“哇操!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的‘法宝’呢!原来是这玩意儿。”

    凌妙妙诧异道:“你喝过?”

    隋管道:“爱说笑!我要不喝这玩意儿,哪能娶好几个老婆,而且夜夜春宵,那不成了怪胎?!多拿几瓶来吧!别那么小家子气,一瓶不够我塞牙缝的。”

    凌妙妙信以为真,正待吩咐大姑娘再去多取几瓶来时,叶欢欢已从她手上夺过瓷瓶道:“哼!你少吹牛皮,这‘女王蜂药酒’可不是普通春药,一杯下肚,柳下惠也会变成西门庆!”

    隋管动弹不得,只有耍嘴皮子:“那你不成了潘金莲?哈哈……”

    叶欢欢怒哼一声,拔开瓶塞,上前伸手一捏隋管嘴的两边,使他不由自主地把嘴张开,以瓶口对着嘴里就猛灌,完全是霸王硬上弓的作风。

    隋管不敢咽下肚子,憋住一口气,把灌入的酒含在口腔中,等叶欢欢捏着他嘴的手刚放开,就突将口中的洒向她脸上喷出。

    叶欢欢措手不及,被喷了满头满脸。

    隋管骂道:“他***!这那是酒?简直跟马尿一样嘛!”

    叶欢欢气得脸都绿了,伸手一抹满脸淡红色的酒涞,怒不可遏道:“大姐,把刀子给我!”

    哇噻!这骚娘们真的火了,要亲下毒手啦!

    李咪咪急道:“二姐别生气嘛!让我来……”

    叶欢欢断然道:“不必了!这小子既然不上路,我就送他到阎王爷那里去当太监!”

    李咪咪只好转向凌妙妙求援:“大姐……”

    凌妙妙笑道:“二妹,三妹的‘吹箫功’是一绝,你就让她试试,表演一下‘口技’吧!”

    叶欢欢不敢对大姐头抗命,只得怒哼一声,气愤地退开一旁,好让李咪咪上阵。

    在十二金钗中,李咪咪是脸蛋儿长得最俏丽的,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体态过于“丰满”,属开燕瘦环肥的“环肥”那一型。

    大概是她的“口技”独到,过于贪吃的后果吧!

    李咪咪的动作很快,而且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全身脱得清洁溜溜。

    她穿上衣服还不大看得出,因为身上紧紧裹缠了好几条宽布条,使多余的赘肉被勒紧,曲线更为丰满凸显。这一脱光,可就原形比露了。

    哇噻!这娘们身上的赘肉,居然多出好几个印痕,如同剥开粽叶的“烧肉粽”,看了真叫人倒足胃口。

    隋管看在眼里,实在惨不忍睹,索性又闭上了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李咪咪却会错了意,以为隋管是乐在心里,准备闭目享受她的“吹萧功”,好好的爽一爽哩!她走到隋管面前笑道:“安啦!不必那么紧张,我不会把它咬掉的。”

    隋管置之不理,心里默诵着“吸功大法”的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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