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4-15(1/2)

    (十四)

    “吸功大法”,那是哭翁留在大娇的一本小岫,上面所载,乃是在男女交合中,专吸对方功力的一种邪门功夫,大娇把小册给了隋管,他只是出子好奇,仔细研读之后,将口诀牢记在心,根本没有当真去练它。

    想不到今天很可能派上用场,他不得不临时抱佛脚,赶紧暗自“恶补”专吸对方李咪咪见我不搭腔,觉得很没趣,耸耸肩,伸手去拨弄他那活,仍然是软趴趴的垂头丧气,像条死蛇似的垂挂在两胯之间。

    拨弄片刻,“死蛇”还是“死蛇”,毫无反应,李咪咪只好施展出她的拿手“绝活”了,只见她蹲在隋管面前,手握那活儿,开始了她最拿手的“吹箫功”。

    她这一“功”真不是乱盖的,确有独到之处。樱桃小口轻含那话儿连连吸吮,灵舌更大展妙技,能令人爽得飘然欲仙,心花朵朵开。

    “死蛇”果然有了反应,逐渐“复活”了……

    李咪咪正暗自得意,心想:“哼!就算你小子真是‘六点半’,本姑娘也要……”不料念犹未了,突觉口中被一道热流直冲,如同黄河决堤,洪水泛滥,使她惊得不知所措。

    原来隋管一泡尿憋了很久,经不起李咪咪的大展“口技”,突觉全身机伶伶打个寒颤,竟告失禁,尿便直射而出,势如救火的水枪。

    李咪咪来不及吐出口含的“宝贝”,被尿射了满嘴,直冲喉咙,使她不由自主地连连喝下几大口,身子向后一仰,跌了不四脚朝天。

    隋管的“水闸”一开,一发不可收捡,“水枪”继续喷射,射了李咪咪一身,其他人正在观赏李咪咪的“吹箫功”,不料出现这种场面,一见她那副狼狈相,忍不住哄然大笑起来。

    李咪咪霍地跳起身,恼羞成怒之下,破口大骂:“***!我看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找死!”上前就飞起一脚,照准隋管两胯之间踹去。

    哇噻!这娘门真够狠毒,她这一脚踹下,隋管还能有命?

    隋管吓得大叫:“我命休矣……”

    幸好他命大,凌妙妙眼急手快,扑上去双手将李咪咪拦腰一抱,硬生生把她抱拖回去。

    隋管虽大难不死,已吓出了一身冷汗……

    李咪咪已形同疯狂,奋力挣扎着叫道:“大姐,放开我,今天我非……”

    凌妙妙抱紧她不放,喝阻道:“三妹,不要冲动,冷静些!”

    叶欢欢也过来帮腔道:“大姐,这小子太可恶,何必浪费时间?干脆一刀了断,看它还能不能作怪。”

    凌妙妙正拿不定主意,忽听几人女子振奋地齐声叫道:“大姐,快看哪!”急忙侧转脸一看,哇噻,那条“死蛇”不但已复活,而且还雄赳越、气昂昂,一跳一跳地好象在向她们示威哩!

    叶欢欢见状大喜,迫不及待道:“我再来试试!”

    李咪咪急道:“二姐,你怎么可以这样?现在是轮到我。”

    叶欢欢的欲火正上升,只当有没有见,根本不加理会,上前一把握住复活的“死蛇”,就把自己的身体往上凑。

    哪知尚未入港,隋管又呜金收兵了,叶欢欢气得七窍生烟,怒问:“臭小子!你是不是存心吊本姑娘的胄口!”

    隋管哼声道:“我看你不但笨,还不是普通的笨!有没有听说过,制住了人家穴道,还怪人家不能‘办事’的?”

    叶欢欢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替你解开穴道?”

    隋管轻描淡写道:“解不解是你们的事!”

    叶欢欢沉吟一下,问道:“如果解开穴道,你还是‘六点半’呢?”

    隋管一脸自负道:“爱说笑!你们也不打听听,我几个老婆是怎样混上手的。”

    叶欢欢问:“这么说你很行喽?”

    隋管眼皮一翻道:“行不行,你试了就知道。”

    叶欢欢听得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试”,但她不敢留然为隋管解开受制的穴道。

    忽听凌妙妙吩咐道:“阿美,多拿几条牛筋来。”

    大姑娘恭应而去。

    不消片刻,她已取来一大把牛筋,足有十几条。

    这玩意是取自牛腿的韧带,晒干后再置入特制药水中浸泡多日,取出晒干后又浸入药水中。如此连续数次,最后放在yīn凉处yīn干,即成为韧性极强的筋索。如果用它来捆绑手脚,即使武功再高的人,也不易把它挣断。凌妙妙指使几名女子,各取两条牛筋,加绑在隋管的双手双脚上,这样一来,那就万无一失了。

    叶欢欢不禁问道:“大姐,你要解开他的穴道?”

    凌妙妙微微点头道:“这回让我来试试,如果这小子还是‘六点半’,我就给他来个一刀了断!”说时,还把手中短匕一晃。

    哇噻!“大姐头”要亲自上阵啦!叶欢欢等人不敢跟她争,只好退开了旁,拭目以待,等着看这位“大姐头”,大显身手了。

    凌妙妙把短匕归鞘,交给了阿美,随即宽衣解带。不愧是“女王蜂”,全身一脱光,果然有看头。

    只见她双峰不但丰满,而且高耸挺实如同一对精雕玉琢的象牙半球,细腰盈盈一扭,臀部却又丰腴浑圆,但全身不见一点赘肉。尤其小腹平坦,两腿修长,简直是“模特儿”的标准身材。美中不足的是,神密之宫虽突显,可惜寸草不生,哇操!竟然是个“白虎”哦!

    “女王蜂”可不是叫着玩的,床上功夫必然与众不同,要没有两把刷子,哪能把同门师兄弟“一网打尽”。就连德高望重的师傅“追风客”罗奇,都被她迷得晚节不保,古井重波,落得被人背后骂他“老不修”。

    这时她已全身清洁溜溜,烟视媚行地走至随管面前,风情万种地嫣然一笑道:“姓隋的,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真是扶不起的阿斗……”话犹未了,突见她双手齐动,连连向隋管全身几处大穴部位拍去,隋管只觉全身一阵震荡,受制的穴道顿时全部解开。

    哇噻!这娘们还真不简单呢!

    凌妙妙回身一使眼色,示意十一名女子围在四周戒备,以防万一。然后转身面向隋管笑道:“姓隋的,穴道已经替你打开,你展没你籍口,要好好表现一番了吧!”

    隋管笑了笑,故意道:“那得看你功夫了。”

    凌妙妙又妩媚地一笑,便将自己赤裸的娇躯,紧贴着隋管的身体磨蹭来。

    隋管已打好主意,穴道虽解,但手脚仍被牛筋牢捆在圆木盘上,以他目前的功力,即使是粗铁链!也可奋力一挣而断,可是,这种浸过药水的牛筋”。

    比铁链更具韧性,要想挣断它可不容易,自忖毫无把握。

    万一挣它不断,那就没戏可唱了!所以他不敢操之过急,更不敢冒然轻举妄动,必须沉住气,见机行事。

    凌妙妙自恃媚功十足,而且吃定隋管要不与什么花招,因而不疑有他,卯足了劲,施展出浑身解数。

    不消片刻,隋管果然已是蠢蠢欲动,那活儿擦赳赳、气昂昂,连连溢向她顶撞起来,凌妙妙顿时心花怒放,沾沾自喜,心想:“好小子,你终于憋不住了吧?”为了要在她们面前,表现自己“大姐头”的魅力,她立即采取主动,引船入港,展开短兵相交。

    一场肉搏展开。

    隋管是勇往直前,奋办厮杀,挥军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凌妙炒哪甘示弱?更是施出浑身解数,非但开城迎敌,而且采取包抄围剿战术。只见她扭腰摆臀,如同狂峰浪蝶,那股放浪形骸之态,简直旁若无人。

    其实隋管处对这骚娘们毫无胃口。只不过是为了撩起她的狂炽欲火,必须假戏真做而已。他这时己胸有成竹,一面虚与委蛇,一面诵诀着“吸功大法”的口诀,只待时机一成熟,那就看他的了。

    凌妙妙悦人多矣,但从未遇上像隋管这样强劲的对手。由子小伙子得天独厚的“本钱”加上功力深厚,又经大小二娇的历练,更使他如虎添翼,隋管的双手双脚虽被固定绑在大圆盘上,但身体仍可扭动,对他的冲杀妨碍不大。

    两人就以站立的姿势,各自全力以赴,展开激烈肉搏,“杀”的天昏地暗。一盏热茶时间过后,隋管的动作愈来愈勇猛,凌妙妙也更放浪形骸,嘴要不断发出嘤娇哼声。

    观战的女子看得大呼过瘾,在旁摇旗呐喊,一齐声大叫:“大姐加油!大姐加油……”

    身为“大姐头”的凌妙妙,不能在小妹们面前丢脸,双手搂抱住隋管的身体,使两人的腰部以下紧紧密合,施展出了她拿手的“磨功”。

    又一盏热茶时间过去了。

    只见凌妙妙已是香汗淋漓,娇端吁吁,口连呼:“爽!爽!真爽……”

    隋管心知时机已成熟,加了把劲,连连展开冲刺。凌妙妙正如痴如醉,飘飘欲仙,突觉对方发出一般强大吸力,使她不由地连打几个寒颤,竟告一泄如注。

    “啊!你……”

    娘们情知不妙,惊呼声中,急欲挣脱对方的吸力。但那股吸力太强,非但无法挣脱,而且全身的功力,随那一泄如注之势被吸了过去。

    这一惊非同小可,只见她双双紧紧抱住隋管的身体,全身一阵抽搐、颧抖,随即虚脱地瘫倒在地上,观战的女子们尚不知是怎么回事,以为她是兴奋过度,叶欢欢不禁笑道:“大姐,你今天怎么这样差劲,三两下就清洁溜溜啦?”

    凌妙妙双目紧闭,连连张动两片嘴唇,似首要说什么,可惜发不出声。

    叶欢欢见状向其他人道:“你们照顾一下大姐,让我来收拾这小子。”

    两个女子立即上前,把虚脱的凌妙妙抬了开去。

    叶欢欢眼光一瞥见隋管的那活儿仍然雄赳赳、气昂昂,一副神气活现的架势,不由地惊诧道:“哇噻!难怪大姐吃不消,你小子还真不含糊嘛!”

    隋管黠笑道:“那我叻你还是知难而退,不必自讨苦吃吧!”

    叶欢欢哪甘示弱,哼声道:“爱说笑!比你更强的人本姑娘也见识过,我倒要领教领教,看看你小子究竟有多大能耐。”

    隋管正中下怀,故意向她挑战:“我已经警告过你,不怕死的就来吧!”

    哇操!这又不是上法场砍头,有啥好怕的?!叶欢欢在加入”十二金钗”前,就是独来独往的采花女盗,她的师承派别,从来没有向人提过,但一手精熟的剑法,倒很像青城派的路数。

    凌妙妙曾经好好的问道,她却笑而不答,似首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密,不过,这位采花女盗的心狠手辣,连身为“大姐头”的凌妙妙也望尘莫及。每次被她看中的“俊男”“帅哥”,“玩”过以后,一定要把对方的双目挖出,那活儿割下,留作“纪念”。

    这是为什么?至今没人知道。

    但她存放“纪念品”的小木箱里,已经有好几百对眼珠和那话儿。

    叶欢欢脸上露出yín荡笑意,走向隋管面前,伸手一把握住他那话儿,笑问:“要不要喝点‘女王蜂药酒’?”

    隋管道:“你真爱说笑,要靠那玩意帮忙,还有什么搞头?我看哪!你自己倒是应该多喝些,否则没两下就清洁溜溜了。”

    叶欢欢哼了一声,不原再跟他斗嘴,干脆来个各凭本事见真章。双方一个是举兵待发,蠢蠢欲动,一个是城门大开,挥军迎敌。只见两军一交锋,立时展开真刀真枪的厮杀。

    观战的众女摇旗晌喊起来。

    “二姐加油!加油……”

    “冲啊!杀啊……”

    这时如果外面有人听见一定以为屋内有千军万马在激战,否则,哪会有如此浩大的声势?

    隋管本来尚毫无把握,刚才暗自运足功力,以“吸功大法”将凌妙妙的全身功力全数吸尽,使他顿觉信心十足。

    于是,他决心要将这十二个yín娃的功力照单全收。

    幸好她们没有看出,凌妙妙虚脱是功为被吸尽,否则叶欢欢就不会重蹈覆辙了。

    一场短兵相交的肉搏进行着。

    叶欢欢的技巧比不上凌妙妙,但勇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她一向的作风是只求自己满足,那顾到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隐管要不是功力深厚,能够控制自如,遇上这种如狼似虎韵骚娘们,恐早就弃兵卸甲啦!

    叶欢欢卯足了劲,愈战愈勇猛。不到一箍热茶的时间,就已觉出快要“交货”了,她只求自己满足,并不在乎对方交不交“货”?立即加紧了冲刺。

    隋管心知时机又到了,暗自运足功力,将“吸功大法”蓄势待发。叶欢欢正如痴如醉,飘飘欲蚀,突然打了两个寒颤,已告一泄如注。哪知刚觉出爽的滋味,全身功力竟不由自主地向“丹田”涌聚,如同万流汇聚向大海一般。

    同时,从对方发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大吸力,使她全身功力如黄河决堤,经由“关元”“中极”,被一古脑吸了过立,

    叶欢欢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欲来个悬岩勒马,急流涌退,可惜为时已晚,连整个身体都被吸住,使她无从挣脱,而全身的功力,也在她措手不及的惊慌中,被对方那股强大的吸力吸尽。

    “啊……”惊呼声中,她跟凌妙妙的情况一样,也告虚脱地滑跌在地上了。偏偏,观战的这些“母驴”竟仍来看出所以然来,以为她也跟凌妙妙一样,是兴奋过度哩。

    叶欢欢刚一倒下,李咪咪就先抢上前把她拖开,迫不及待道:“现在该轮到我了。”

    另一女子糗她道:“三姐,你一身的尿,不先去洗干净,呆会儿轮到咱们不就要闻尿味啦!”

    李咪咪咪愤声道:“我喝都喝过了,你们还怕闻?”

    其他女子听,顿时哄然大笑。李咪咪当仁不让,走到隋管而前一看,他那活儿依然金枪不倒,仍在向她们示威。

    隋管对这太过丰满的娘们实在胃口缺缺,故意气她道:“我的尿味道不错吧?”李咪咪哼声道:“有本事你再尿一泡出来看看!”

    隋管笑道:“哇噻!你喝上瘾了?”

    李咪咪发狠道:“哼!你只要敢尿,我就一口把它咬断!”

    哇塞!这娘们又想玩“口技”!隐管一听,不禁暗自叫苦,惟恐她当真表演“吹箫功”,那就无法将她的功力吸尽了。于是强自一笑,道:“安啦!这会儿我已经不是‘六点半’了,不必再用‘口技’了,上吧!”

    “哦?”李咪咪感到意外道:“你等不及了?”

    隋管道:“刚才两个太差劲,没两下就‘交货’了,实在扫兴,现在就看你的了。”

    李咪咪向他都活儿一瞥,见它仍然雄赳赳、气昂昂,不由地暗自一惊,心想:“大姐和二姐都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就败下阵来,我除了‘口技’是一绝,功夫比不上她们,那不是丢人现眼?”心念一动,忽道:“四妹,你先来,我去清洗一下。”

    四妹张乐乐喜出望外,忙上前笑道:“谢谢三姐!”

    李咪咪又瞥了隋管一眼,才抓起脱下的衣服,也不穿上就匆匆脱立。

    ※※※※※※

    李咪咪要清洗不过是不籍口,实际上她是为了怕堪糗,急于回房去服春药,打算借助药方,使隋管不得不曹拜下风,以雪刚才喝尿之辱。

    “十二金钗”是靠兜售春药及传授房中术起家,储存的行货的是,“女王蜂药酒”是专为男子调制,服后立见奇效,能令人欲火狂烧,精力旺盛!她们卖的通常是药粉,无色无味,以便偷偷入酒事,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喝下。

    专为女子调制的则是“玉女愁”,也是药粉,加入酒事服用,效力奇大,足令贞节女变yín女,而且功能增强耐力,久战不泄,李咪咪回到房里,从柜中取出一瓶掺和好驹药滔”拔开瓶塞,一路气喝下了大毕瓶。哇噻!通常一小杯的量就够了,她居然喝下了大半瓶,看来是决心要给靖管颜色看啦!

    收妥瓷瓶,她懒得去叫阿美,干脆自己去厨房,在大锅内取了一桶热水,提回房中倒入木盆,不慌不忙清洗起来。她一直光着身子跑来跑去,这倒省事。清洗时连衣服都用不着脱了。

    就在她一面清洗,一面等药性发作时,突然警觉窗外有人在探首窥视。李咪咪心知巨宅内别地无他人,一定是那两个小鬼。

    于是不动声色,故意若无其事地哼着小调:“二人青春好年华,姑娘尚未许婆家,那家姑娘不怀春,愈思愈想……”突然跳起身,直射窗前,伸手将窗推开,探头向窗外一看,果然是那两个乔扮小乞丐的小鬼。

    两个小鬼出其不意地一惊,赫得掉头就逃。

    李咪咪喝道:“站住!”

    两个小鬼只好止步回转身,低下头不敢正视。

    李咪咪怒问道:“你们鬼鬼崇崇地在窗外于嘛!”

    他***!这还要问吗?自己光着身子跑来跑去,洗澡又不关门窗,让春光外泄,能怪两个小鬼偷看?

    可是他们不敢直说。其中一令比较机灵,随机应变道:“我们以为大家都在刑房里,不知道三姑奶奶回房了刚才听见这房里有声音,所以赶来查看一下……”

    李咪咪道:“你们看到了什么?”

    那小鬼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李咪咪命令道:“那你们抬起头来看看!”

    两个小鬼不敢抗代,只好缓缓抬起了头。定神一看,哇噻!李咪咪露在窗口的半截身子,竟然赤裸裸的一丝一挂,赫得两个小鬼急忙又把头垂下。

    李咪咪却追问:“现在看清楚了吗?”

    那小鬼应道:“看,看清楚……不,不,没看清楚。”

    李咪咪存心捉弄他们:“那就再看个细细!”

    那小鬼情急道:“不不不,我,我已经看清楚啦!”

    李咪咪忍住笑,问道:“告诉我,看见了什么?”

    那小鬼道:“看,看见三姑奶奶站在窗前……”

    李咪咪又问:“我身上穿的什么?”

    “这……”小鬼哪敢照直说?

    李咪咪哼声道:“说不出?这表示你们根本没看清楚。再抬起头来看仔细!”

    那小鬼只好硬着头皮道;“看清楚了,三姑奶奶身上啥也没穿。”

    李咪咪笑声突止,又问:“不穿衣服好不好看?”

    那小鬼不敢说好不好看,只好连连点头道:“好看,好看……”

    李咪咪追问,“哪里好看?”

    那小鬼应道:“都好看……”

    李咪咪不再捉弄他们,笑了笑,吩咐道:“我的洗澡水不够,你们去厨房抬一大桶热水,快些替我送到房里来。”

    两个小鬼齐声恭应,这才如获大赦地掉头奔而去。

    李咪咪咪一向以整人为乐,眼看两个小鬼被她捉弄得狼狈不堪,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

    不消片刻,两个小鬼哼呀嘿的抬来一大桶热水,进房一看,惊得他们瞠目结舌。

    哇塞!这位三姑奶奶真有够大胆,居然毫无顾忌、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他们虽是人小鬼大,但阿财仅十三四岁,阿旺只有十二岁,两个小鬼偷看女人洗澡已不是头一回。只是‘让他们登堂入室’能公然看的如此真切,那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一见李咪咪挺身坐起,赫得两个小鬼差点屁滚尿流,忙不迭放下抬着的大桶,转身就要夺门而出。不料却被李咪咪喝阻:“回来!”

    两个小鬼心慌意乱,争着向房外冲,撞跌作堆。

    李咪咪已站下床,怒问:“你们是不是见了鬼,赫成这样?”

    两个小鬼忙不迭抓起,仍由阿财答话道:“不……不是哪!三姑奶奶要洗澡,咱们不取留在房里。”

    李咪咪哼声道:“你们这两个小鬼想偷懒,水不替我倒进盆里,丢下就走?”

    两个小鬼无可奈何,只好低着头,把木桶抬过去,将热水倒进木盆里;阿旺不敢正视,恭声道:“三姑奶奶,水倒好了,还有什么吩咐?”

    李咪咪道:“替我擦背!”

    两个小鬼一听,顿时愕然,不知所措起来,李咪咪却毫无顾忌,光着身子坐进大木盆里,大模大样道:“你们听见没有?替我擦背,还站在那里发什么楞?”

    两个小鬼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替女人擦背的差事,他们从未干过,也毫无经验,但这位三姑***命令,他们又不感违背。

    没办法,他们只得蹲了下来,替这位三姑奶奶擦背,可是两个小鬼笨手笨脚,根本不知从哪里擦起。偏偏李咪咪还很挑剔:“你们两个小鬼,难道没替人擦过背?”

    两个小鬼齐声道:“没有!”

    “看总看过吧?也许是偷看!”

    “没……没有!”李咪咪斥道:“没有才怪!”

    阿财急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李咪咪怒哼一声,怒问:“你们两个小鬼,刚才在窗外不是偷看我洗澡?”

    两个小鬼面面相觑,低下头不敢吭气。

    李咪咪怒哼一声道:“你们两个小鬼,一定经常偷看,才会看上了瘾,对不对!”

    两个小鬼赫得慌忙跪下,连连磕头:“下次不敢,下次不敢……”

    李咪咪收起怒容,置了一笑道:“如果你们不想我把这事告诉大姑奶奶!就好好待侯我洗澡,让我爽一爽!”

    两个小鬼连声恭应:“是是是……”

    这位索以“整人为快乐之本”的三姑奶奶,并非存心要拿这两个小鬼消遣,她只是在等“玉女愁”的药力发作,趁yín性大发,体能呈颠峰状态时,再去跟隋管一决高下,看看究竟谁怕谁,可是她不明白,平时只需喝下一小杯,不消片刻就蠢蠢欲动了,今天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怎么迟迟未见动静?他***!

    这是怎么回事?其实,她哪会想到,遇上隋管这个怪胎,不但毒药媚酒对他无效(迷药除外),连他的尿都具有解毒功能哩!

    李咪咪刚喝下隋管出的几大口尿,这会儿再喝下大半瓶“玉女愁”,药力自然大打折扣,但她并不知道其中玄机,只好拿两个小鬼消遣消遣,等待药性发作。

    阿财和阿旺是当地的小混混,终日游手好闲,靠偷**摸狗的勾当混日子,连想加入丐帮都不够格。

    如今好不容易混到这个好差事,只需替“十二金钗”物色“俊男、帅哥”,每天就有五两银子,如果碰上一级棒的,她们一爽,另外还有赏。

    这样轻松的差事,凭他们两块料,打了着灯笼也难打到,赏以对十二位姑奶奶,他们恭恭敬戡,唯命是从,以免遭到炒鱿鱼的命运,丢了差枣倒在其次,由于两个小鬼知道的太多,她们绝不曾留活口,那才不好玩呢!所以他们交换一下眼色,忙不迭跪在大木盆旁。

    低着头伺候这位二姑奶奶。是那年头没有什么豪华裕缸,即便再有钱,再骚包,洗澡,也只熊用个大木盆,只是漆得漂亮些而己。李咪咪丰满的身体往盆里一坐,两条腿无法弯屈。

    必须分开伸搭在盆外,这个姿式真不雅观,使两个小鬼只好“非礼匆视”,连头都不敢抬起,脆在盆旁连连猛吞口水。

    李咪咪看在眼量,乐在心头,若无其事地道:“又个是要你们罚跪!快替我洗呀!”

    洗澡谁都会,替人洗也不是难事,尤其是替女人洗澡,这差事很多人还求之不得呢!

    但这两个小鬼懒得出奇,大概除了娘胎时,由接生婆替他们洗过一次之外,十几年竟从未洗过澡。实在太脏了,顶多端盆水从头顶倒下,然后擦干身子就算交差,要不就是跳进小河里一泡,大热天连消暑带洗澡全解决了,一举两得。

    现在他们嘴里连声应着,真要替这位三姑奶奶洗,可不知从何处下手了?

    李咪咪见他们光说不练,双手连拔,把盆内的水泼了他们一身,笑骂道:“***!你们是在拜佛,还是在做祷告!”

    阿财忙道:“是是是,我们马上替三姑奶奶洗,您要洗哪里?”

    李咪咪斥道:“你们是猪脑呀?!洗澡洗哪里?难不成要你们替我洗牙缝?”

    阿财陪着笑脸道:“不,不是哪!我是问三姑奶奶要洗哪儿?”

    李咪咪把两腿一伸:“先洗脚和腿。你们一人一只,小心些,别笨手笨脚的把我洗痛了。”

    两个小鬼哪敢怠慢,忙各自抬起了她的一条腿,那年头尚未发明肥皂,一般用“皂荚”洗涤衣服,洗脸洗澡则用它的法液,比较讲究的人家,是以“皂荚”法液加上香米,装在盛器中,取用比较方便。

    “十二金钗钗”最注重保养,尤其珍惜一身细皮白肉,所以用的“皂液”都是自已调制,其中加入了护肤润肌的药物。

    洗澡不能“干洗”,李咪咪伸手拿起木盆旁的精致小木盆,递给了阿财,“拿去。”

    阿赋“土”的很,从未见过这玩意接在手上一看,像是一盒蜜蜂,忙谢了一声,双手捧起往嘴里倒。

    李咪咪叫声:“阿财……”已来不及阻止,大半瓶皂液早进了他胃里,阿财居然用舌头添着嘴唇道:“唔,真好吃……”

    李咪咪不由笑骂道:“猪!那是皂液,要你用来替我洗澡的。”

    阿财一禁糗相,苦笑道:“噢!我还以为……不过,味道真的不错,又香又甜,好里吃哦!”

    “那还用说,皂液中除了药物,本来就加了蜂蜜和香料嘛!”

    李咪咪又好气又好笑,吩咐道:“去柜子再去去取一盒来吧!”

    阿财应声“是”,急忙放下她的腿起身去柜子里又取来一盒皂液。这回他不敢再喝了,打开盒子用手沾了皂液,轻轻抹在李咪咪的腿上,开始替她揉抚起来。阿旺有样学样,如法泡制,为三姑奶奶揉抚另一条腿。

    两个小鬼偷看她们洗澡,已经是“屡犯”,只是从未逮个正着,所以尚无窥浴的前科记录。

    冷天真衰,才掩近窗前就被屋里的李咪咪发觉,逮了个正着,那还有什么脾气,只好乖乖把这位三姑奶奶服待好。

    否则,万一告知凌妙妙,唉骂受罚,甚至炒鱿鱼都是小事,恐怕小命都难保哩!

    他们尚未到达“发情”的年龄,偷看女人洗澡,完全是出子好奇,真要想干嘛,就算这些姑奶奶大发慈悲,大开方便之门,让他们“上”也“莫法度”。

    不过,两个小鬼手触李咪咪的细皮白肉,加上抹了皂液更见滑润,摸起来娇嫩细柔,使他们也不禁心里怦怦猛跳不已。

    李咪咪看在眼里,嘴角露出诡异的笑意,忽道:“你们把衣服脱掉!”

    阿财一怔,莫名其妙道:“脱衣服干嘛?我们又不洗……”

    李咪咪道:“瞧你们脏成这样,替我洗,只怕愈洗愈赃呐!”

    这倒不假,他们捧着李咪咪的腿还没一会儿,她那细百娇嫩酌肌肤上,已沾上了不少污垢。两个小鬼只好放下她的腿,起身把又脏又破旧的丐装脱下,仅剩下也不见得干净的短内裤。

    果然,李咪咪又道:“脱光!”

    “脱,脱光?”两个小鬼失声叫了起来。

    李咪咪把眼一瞪:“我能脱光,你们怕什么?”

    两个小鬼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只得背转身子,很糗地脱下了短内裤,却不好意思转回身来。

    这会儿可由不得他们了,只听李咪咪笑骂道:“他***!要我看你们的臭屁股?”两个小鬼对皮调,用双手遮掩住尚未成气候的“小兄弟”,一回转身就急忙蹲下,把两腿夹得紧紧的。

    李咪咪见状,吃吃地笑了起来:“夹那么紧嘛?小心夹断了不能嘘嘘!”

    两个小鬼面红耳赤,窘得不敢答腔,忙抬起她的腿来继续涂抹皂液。

    李咪咪一面哼唱着小调,一面在想:“今天是怎么回事,喝下大半瓶‘玉女愁’竟然这么久了药力尚未发作?”

    反正张乐乐后面,尚有八个人在排队等着上阵!不会这么快就一一败下阵来,所以她一点也不用等急。

    担心的是怕隋管力不从心,万一来个提前“交货”,那她就没戏好唱了?想到有些可能,她立时沉不住气了,急道:“你们别在我腿上像绣花似的,一个洗腿,一个来替我洗身子。”

    两个小鬼一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愿替她洗身子,宁愿洗腿比较轻松些。

    李咪咪见他们没有行动,喝道:“听见没有?”

    阿财忙向阿旺挤眉弄眼,轻声道:“拜托!你去替三姑奶奶洗身子嘛!”

    阿旺摇头道:“不不,我替三姑奶奶洗腿和脚丫子好了。”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子,阿财比阿旺大了一两岁,正好吃得住他,威胁道:“阿旺,你敢不听我的?”

    阿旺邹着眉头道:“不是哪!我,我……”

    李咪咪己不耐烦,谒令:“阿财,你来!”

    阿财狠狠瞪了阿旺一眼,只好蹲着身问移过去,把脸转向一旁,用手沾了皂液向她身上抹。

    这小鬼头愈是胆怯,愈是手忙脚乱,简直像是瞎子摸象,手根本不知摸到了哪里去。冷不防,李咪咪一把抓住他的手,竟按在一围大肉球上。出家人不吃猪肉,也知道猪是啥长相,阿财立时感觉出,这是三姑***乳峰。

    小鬼头大吃一惊,赫得急忙要把手夺回,却被李咪咪抓住不放,使他情急叫道:“三、三姑奶奶,我……”

    李咪咪笑问:“你怎么了?”

    阿财舌都打了结,结结巴巴道:“我,我……三姑奶奶,请,请你快把我的手放开……”

    李咪咪故意问道:“告诉我,你摸到了什么?”

    阿财未经过太脑,脱出而出:“山东大鳗头!”

    李咪咪笑斥:“还福州粽子呢!哼!居然比做山东大馒头,是不是饿了想吃两口?”

    阿财急道:“不不不,我不饿。”

    李咪咪哼声道:“干嘛赫成这样,没吃过奶吗?”

    阿财糗道:“吃……吃狗奶!”

    “狗奶?”李咪咪怒问:“小鬼!你不是是在拐着弯骂我?”

    阿财情急道:“不不不,绝对不是,我是真的吃狗奶长大的……事情是这样的,我出生还没几天,娘就跟人跑了,我爹在找她,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我家养的老母狗刚好生了小狗,老奶奶看我饿得整天鬼哭鬼叫,就抱我进狗窝,跟两只小狗一起吃狗妈妈的奶啊!”

    李咪咪仍然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乳峰上抚动着,故作同情道:“噢!小阿财好可怜,生下来就失去爹娘,连做婴儿的吃奶基本权利都被剥夺,真太不幸了。”

    阿财凄然欲泣道:“我才两岁,老奶奶就翘了,被人拖去卖给一个杀猪的,成天被那恶婆娘‘修理’,不是打骂就是罚跪,还有‘饿刑’不给饭吃,所以我七岁不到就跷家了。”

    阿旺沮然道:“阿财哥,你比我好多了,至少还知道曾经有过爹娘,还有个老奶奶把你带到两岁,而我……我什么也没有,一直以为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

    阿财苦中作乐地取笑道:“石头锋里蹦出来,那你不是跟齐天大圣孙悟空一祥!”

    他们大概听说书和说相声,阿财很溜吧地上一句,“您别挨骂了!”

    李咪咪笑道:“你们两个倒鬼是同病相怜,一对歹命的小可怜,连奶味未尝过,唉!来吧!让三姑奶奶给你们补偿一下,过来吃***。”

    两个小鬼一听,不禁面面相觑,没想到三姑奶奶如此“仁慈”,外带伟大的“母爱”。

    阿旺简直受宠若惊,疵牙咧嘴笑道:“嘻嘻,三姑奶奶真是爱说笑,你又没生小孩,哪来的奶水?”

    李咪咪道:“过干瘾呀!”

    这种“干瘾”他们可不敢过。

    两个小鬼竟然打起“太极拳”来,互相推让着。

    “阿旺,你先嘛!”

    “不,阿财,你比我大,还是你先。”

    李咪咪喝道:“两个一起来!”

    两个小鬼如奉谕旨,阿旺急忙放下她的腿,“咚咚咚”地跪着移过去,跟转过身的阿财一左一右,跪在三姑***两旁,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糗相。

    李睬睬却一点也不在乎,两手将丰满的双蜂向上一托,笑道:“免惊啦!来吧!”

    两个小鬼相对苦笑一下,无奈地侧转身把头低下,当真张口含住她的乳头过起干瘾来了。

    这情景真像母亲在喂一对双胞胎婴儿吃奶。只是,这对“婴儿”未免太大了,如同两个巨婴。

    李咪咪两手搂住他们,吃吃地笑着。两个小鬼的心情又不一样了,阿旺是长到这么大,还差几个月就满十二岁,竟然糊里糊涂,至今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甚至不记得是什么人把他抚养大的。

    这会儿口含李咪咪的丰乳,真把她当成了母亲,吸的很带劲,大过其干瘾。

    阿财却想起儿时吸狗奶的情景,记得边吸边跟两只小狗争奶,两只小手又推又挤的,完全是渲宾夺主的架势。好像他是母狗生的一般,吸狗奶自然是当仁不让。

    想到当时的情形,跟现在一比较,他忍俊不住笑出了声来,李咪咪莫名其妙,伸手在阿财屁股上用力一拍,问道:“小鬼,你笑什么?”

    阿财出其不意地一惊,忙吐出口含着的乳头道:“我,我没笑,是呛住了。”

    李咪咪笑斥道:“少盖,我又没有奶水,怎么可能把你呛住?”

    阿财天生一张油腔滑调的利嘴,不加思索,就随随机应变:“我是被自己流出的口水呛了一下哪!”

    李昧昧不禁笑问:“我的奶当真这么好吃,让你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阿财一时说溜了嘴:“比我小时吃的狗奶好吃多了!”

    李咪咪一听,气得破日大骂:“他***!你这小鬼,竟敢拿母狗跟我比!”

    一怒之下,挥手猛将阿财推开倒在地上。阿财原是跪着的,而且两腿紧紧夹着,这一倒地,两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羞于见人的地方顿时暴露出来。

    (十五)

    哇塞!阿财这小鬼人小鬼大,尚未发育完成的那活儿,竟然直直地挺起啦!

    李咪咪刚要怒责阿财,见状不由丁怔,诧异地问道:“阿财,你多大了?”

    阿财苦着脸道:“十三岁半多一点……”

    李咪咪更觉惊诧道:“哇塞!想不到你这小鬼真是早熟,才十三岁多就……我问你,跟女人玩过没有?”

    阿财装糊涂,明知故问:“玩什么?”

    李咪咪哼声道:“少装蒜,我不信你真的不懂,否则小****急么会翘起来?”

    阿财急以双手掩住那活儿,不敢搭腔。

    李咪咪又命令道:“把手拿开!”

    阿财急得面红耳赤,“我,我……”

    李咪咪咪把眼一瞪,厉声道:“拿开!”

    阿财不敢抗命,只得放开双手。

    哇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