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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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醉,果然他一睁开眼哪里还有什么醉意,眼中一片清明,目光灼灼深不见底地望着她,看得她心中一颤。

    一个翻身他又在上,她在下,她挣扎着起身。

    他死死按住,衣襟已经全部散开,他拱嘴胡乱亲吻,她半推半就,啪斥一下,亵裤被他生生撕开成了破裆裤。

    那热铁胡乱就要冲进来,锦娘一下就急了,"别,别,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他看着她的惊恐一愣,停下动作。

    锦娘羞破美人脸,颤歪歪扶着他到了正确关口,瘫倒着放□子,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深深凝视的双瞳。

    他进去的时候她呜咽了一声,他一面动着一面密切观察着她的反应,他顶了顶一个地方,锦娘连忙挣大眼睛加速喘息着,他愣了愣,再继续顶那个地方,锦娘在他身下顿时浑身颤抖,扭动着,下面阵阵似抽搐收缩,面上痛苦似欢乐,他停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还要不要?"

    锦娘闭着眼点点头。

    他却仍是不动,锦娘睁开眼看着他,眸中水光潋滟,似嗔似怒。

    "叫我什么?"

    此人定力非凡,锦娘红着脸回答。

    "夫君!"

    他再不犹豫翘臀奋力给予,索取,攀升。

    锦娘在他执着纠集地猛攻那同一点处,颤栗得如脱水鱼儿般大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眼前犹如春风拂过百花绽放,灭顶快感席卷而来,意识逐渐涣散——

    第二天锦娘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吓了一跳,晨曦微光中,一人如雕塑一尊静静坐在床边。

    "你坐在那里干什么?"锦娘沙哑着声线问到。

    "睡不着,醒了,又怕把他们吵醒!"他淡淡地说到。

    "怎么就睡不着,昨天不累吗?"一说完自己脸先红了,她本意是想说昨天婚礼一天挺累的,怎么就想到了晚上的累呢。

    "觉得一切象梦!"

    他扭转头望着她,肤似寒冰眉如远峰,勾勒出全身硬朗冷峻的色彩。

    "怎么就象梦了?"锦娘听了好笑。

    "我们北国女子十分稀少,而我又从八岁就跟随父亲一直在军队的男人堆里长大,除了一年见一次母皇和皇妹,几乎没见过什么女人,现在竟然结婚了,还和一个漂亮女人同床共枕共度余生。"

    锦娘心中又酸又暖,妩媚一笑,梨涡轻陷,"傻瓜!"

    新丈夫进门的第一天家里出了天大的事儿,那就是李李王竟然知道害怕了。

    她早上起来在院子里碰到晨练,将一直银枪舞得铺天盖地的宇文冷,愣了几秒,哇地一声就吓得大哭起来,再见了宇文冷扭头就跑,把宇文冷郁闷得直摸鼻子,他还有礼物要送给新认识的女儿想联络下感情呢,现在可好,话都说不上了。

    其它人倒是看着哈哈大笑。

    经过三天形影不离的相处,锦娘算是看出来了,这宇文冷在这个家里就只敢欺负她,对顾长风象长辈一样尊敬,对荣石那更是心生敬意,更何况两人十几年前还见过一面,自然更是熟络,又惺惺相惜的。

    王莽和李三本来还有些怕他,但在他不断的怀柔攻击下渐渐也亲近了,看得锦娘直咂舌。

    可恨她还一直怕他,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这人原来就是个纸老虎,面冷心暖的货!

    等到十二月初的时候,桃花源来了对小夫妻,顾**和路笑笑,两人结亲才两个月而已就急着怎么没怀上孩子,要来桃花源后山摆神女庙。

    锦娘很奇怪她们怎么这么着急,这个世界女人怀孕的几率本来就低,结亲后一两年才怀孕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一问才知道原来顾**有两个爹爹似乎身体不好,从十一月就在床上下不来地了,他们想在临死前看到孙子辈的,顾**和丈夫这才这么着急。

    话说锦娘想到自己这一年没有再计算安全期危险期的但也一直没怀孕,于是便和他们一起爬山去拜。

    顾**非要给一百两银票买一块方石砖背上山,锦娘不想收钱,但他们非要给,说给了才安心,锦娘只好收下了,就当留给山顶上神女庙的维修基金吧!

    刚好宇文冷听到了,他也背起一块方石砖就往山上冲,搞得锦娘哭笑不得。

    拜完下山来的时候,锦娘特意给了一坛子酸笋给顾**,叫她和丈夫坚持每天吃,一举得女的机会更大,两人十分高兴地回去了。

    哪知道当晚锦娘宿在别院荣石那里的时候看到他床头摆了一坛子酸笋,旁边还有小碟和两双筷子。

    锦娘一问,荣石说到是宇文冷找顾长风要的,翻出好几坛子,一人房间里送了一坛子,连筷子碟子都备好了,非要这几人在锦娘到其房中过夜的时候吃。

    锦娘无语了,真是服了他。

    第二天晚上专门宿到他房里,她一进门就逼她吃酸笋,"你就那么喜欢孩子?"

    他点点头。

    "家里不是有三个孩子吗?"

    "一个读书不回家,另外两个看见我就跑。"

    锦娘掩嘴一笑,他说得还真没错,"那你是想我再生一个?"

    "恩!"他双眼晶亮地望着她,冬日里她心中却暖洋洋热腾腾的。

    "想我生,还不赶紧来撒种子!"

    看他欢腾着熊扑了过来锦娘笑得花枝乱颤-——

    ☆、生理课程

    第七十九章生理课程

    这一年桃花源的新年是再热闹不过了,家里人口众多,欢乐闹腾得厉害。

    大年初六的时候荣石提议一起去白洲城荣家住几天,他顺便去看看那块地,年一过完那人拿了地契来他付了剩下的九千两银子,两人过户好了,他就开工盖房子店铺了。

    锦娘想想荣意怀孕也有三个多月了,也稳定了再去也不怕打扰了,也就同意了,一家九口人收拾了一整天东西终于上船出发了。

    尽管路程有三天三夜,但这次好在人多,三个孩子打打闹闹,五个丈夫围着赌骰子,在锦娘知情却装着不知情的情况下,赌注就是晚上锦娘跟哪个同房。

    顾长风主动退出,因为坐的是大船,六个大人是一人一间船舱,他住的是最大的一件船舱,李李王和孙果果李七都和他睡一起,他赢了也没甜头。

    剩下那四个人面上不动声色,暗里确实挣得厉害,船舱里都吵翻了,就听到王莽和李三的声音,荣石和宇文冷那是高手过招,寂静无声啊!

    锦娘十分满足地躺在软椅上逗身边的孩子们。

    "孙果果,你想不想上学堂?"

    "上学堂就认识字吗?象李七哥哥一样?"

    "是啊,你想不想!"

    "想!"

    "那你认识了字准备干什么啊?"

    "看我爹写给我的信!"

    "真是好孩子,开春了我就送你去城里私塾,你七哥哥也在那里读书呢!"

    "好!"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李李王连忙也抱着锦娘大腿大声说到。

    "你也要读书识字啊?"

    "恩。"

    "那你读书识字要干什么呢?"

    "我识字要娶丈夫!"一句话让一家人都笑喷了。

    晚上锦娘躺在自己的船舱里静静等着,看刚刚到底是谁赢了,今晚到底是谁来她船舱,结果来的竟然是两个人,王莽和宇文冷,锦娘头皮直发麻,两头狼啊——

    到白洲城的时候因为人太多叫了三辆马车才坐下,锦娘和李三,李七坐了一辆马车。走过白洲主街的时候透过车帘子,隐隐看到前方一骑红衣白马迎面而来。

    "白飞扬?"锦娘立即掀了帘子探头一看,那人走近却不是白飞扬,她悻悻地退回马车内,心中隐隐想着不知道白飞扬跑到哪里去了,白家仓促出逃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忽然有些伤感起来。

    等到了荣家又是一番热闹喜庆,孙果果和李李王都是第一次来荣家更是觉得处处新奇天天疯玩的找不着人影。

    这一次即使是冒着yīn沉沉的天气锦娘仍旧坚持带着五个丈夫一起去了南城大佛山那个大欢喜佛的脚背上,六个人一起坐过了才安心地回家。

    荣石带着锦娘一起去看那块地,确实不错,正好是那些城市到白洲城的必经之地。

    两人细细规划了一番,决定还是参照江洲荣锦行的格局,对于荣石的能力和眼光,锦娘是心服口服的。

    回到江洲已经是正月二十了。

    一天锦娘去李七的房中发现拿几张宣纸,发现床上没有床单,乱糟糟的,那棉絮正中似乎一块黏糊糊的,锦娘往床底一看,果然那床底下塞着的正式一块黏稠污渍的床单,还有一条脏裤子,她拿着那床单和裤子正要偷笑,李七进来了。

    见到锦娘拿着床单和他的裤子脸上立马涨红了,看都不敢看锦娘,立在那里像个木头人。

    锦娘抿唇轻轻一笑,坐到椅子上把他往跟前一拉,"怎么,还知道害羞啊?"

    看他快哭出来了,这才慢慢和他说起关于少年成长的生理知识,她自己坦荡说着不觉得有什么,必经是受过现代教育的,可李三真是羞得面红耳赤,最后锦娘好好说了一堆话他才好些。

    "你这样是长大的标志,不用害羞,也不用害怕,只要是男人都会这样的,这样了说明你是大人了,我很高兴呢,应该庆祝你终于长大成人了!"

    "真的吗?大爹二爹三爹他们也曾经这样吗?"

    "是啊!"

    李七心下终于释然了,但想到他长期生活在私塾里,生活上都是自理,又补充道,"但你一定要注意卫生,每天勤洗澡,有时候不洗澡但一定啀洗屁屁和脚,知道吗?"

    "不洗呢?"

    "不洗就会长虫子把你小鸟一点点啃光!"

    说得李七赶紧双手护住,目的达到了锦娘笑眯眯地走了。

    几天后李七要被送到孔夫子那里常住两个月不能回家,他两个月后要准备参加童试了。一家人依依不舍地嘱咐得他都快烦了,尤其是顾长风现在更是嘴碎着呢,对孩子嘱咐,对锦娘还象当初十六岁刚结婚那会儿细心照顾,不得不令另外几个丈夫望尘莫及啊!

    锦娘直道这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过了几天锦娘和李三去私塾给李李王和孙果果报名又交了学费,从三月初一,这两人就天天要去学堂识字了,好在两人有个伴儿,锦娘专门把琥珀分出来接送两人上下学。

    小孩子安排好了,锦娘就决定跟着荣石一起去白洲和那人办那块地的过户手续,想到办好了紧接着就要开空修建了,应该带着王莽一起去,王莽去了,李三也想跟着去,那宇文冷回到房间在床上又故伎重演,逼着锦娘也带他去,锦娘晕乎乎地答应下来,第二天一想,得,除了顾长风留在家里照顾家和孩子,她这四个丈夫都要一起跟去白洲了。

    但还没等他们启程却发生了一件令人十分意外的事情,城内与锦娘交好的李夫人,她那个走南闯北做货商的丈夫失踪了。他年前去南方做生意就一直没有回来,过年也没有捎信儿,成亲这十年是绝对没有的事儿,而刚好李夫人又刚查出来怀了身孕,她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想起锦娘的第五个丈夫是皇子,想借着他的力量帮忙在南方找找。

    其实锦娘虽然满口应下,但心里清楚这事儿即使是找宇文冷也没用,即使是贵为皇子,一旦嫁人了他手里的权利就会被架空。

    这事儿还得和荣石说,荣家的珠宝行做得遍地都是,消息灵通,又都是荣石当年一点点建起来的。

    果然,晚上和荣石一说,荣石也这么说的,好在他们本来就是要去白洲城的,说不定还要亲自去青城一趟找那买主。

    这一次锦娘揣着几万两的银票和四个丈夫一起出发直奔白洲城。

    那卖主已经在荣家等了两天。

    锦娘把那九千两一付,他就带着她去官府办问书,知道他家在青城锦娘就向他打探李夫人二丈夫林力来,锦娘也见过他,出发之前带了画了很多那人的画像随身带着,便给了那人一张让他帮忙在青城问问,那人也是个热心肠的,拍xiōng脯答应只要这人在青州他就一定能找到。

    可锦娘心中想的却是这人未必在青州啊,还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呢,更何况年前南方还有北国的小股军队对小皇女的残部进行追击,肯定会有骚乱,锦娘就祈祷那林力可千万还要活着。

    荣石和包工程的谈好了价钱给了图纸基本上也就没什么事儿了,现在最忙的就是王莽了,因为他现在是监工了。

    过了几天荣石说收到荣家的消息好像在红城见到过这个人,锦娘想想决定和荣石宇文冷一起去红城看看,把李三留在白洲和王莽一起。

    如此三人便在第二天赶着出发了。

    骑马快走了六七天,锦娘屁股都骑疼了,两人换着在马背上抱她,从白洲城过了青城,又过了祁城再过了运城,终于到了红城。

    锦娘看着满地的红叶想着红城这个城名是不是因为满城红叶得来的呢?

    红城满城都是一种高大的树木,树叶一年四季都是红彤彤的,锦娘看着鲜红的颜色又想起那个一身红衣怒放的少年来。

    锦娘一人一天五十个铜板雇了一百多个人给细细看了画像,又描述了一番,还强调只要是谁找到马上奉上十两纹银,这些人自是十分有激情了,便展开全城搜查了。

    不知道怎么的,红城知府知道宇文冷到了红城十分热情非要三人住在他的府衙后院,锦娘想着以后做生意还是应该和官府打好交道。

    因着这知府也是北国人又十分仰慕宇文冷战场上的威名,所以对三人十分热情。

    住了两天,到第三天的时候有人来报告说找着了,三人喜出望外,连忙赶去一看,果然是李夫人的二丈夫林力。

    他住在城北西郊的一户农户家中,那家人说是在路边捡到的他,看他头破血流的救回了家,因家中贫穷也没找郎中好好看看,也就简单包扎了下。只是这人似乎已经不认识锦娘了,锦娘和他说话他完全向对着陌生人,锦娘一想,坏了,只怕是撞坏了脑子失了记忆,得赶紧治治。

    为了感谢这家人,锦娘给了他们五十两的银子,直把他们高兴坏了,又给了十两银子那个找到林力来给她报信的人。

    三人直接用马车把他送到了红城最大的医馆。

    老医生看了看他头上的伤疤说只怕是脑中有了淤血,要慢慢观察治疗。

    考虑到林力的身体三人也只好留在红城住一段日子了,便派人往江洲和白洲都送了信儿,三人安心在红城住下了。

    于是渐渐的,那红城知府秦威和三人越来越熟悉了。

    相处下来锦娘也觉得这个秦威性格十分爽朗,有着北国人典型的性格,豪迈热情,他嫁的夫人却是红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都说一床被子不盖两样人,秦威的夫人红棉也是个快人快语有话直说的性子,很好相处,锦娘天天没事儿就听她将红城的风土人情和趣事儿。

    锦娘最感兴趣的是当地的特色产业红楼,也就是传说中的妓院。

    ☆、若如初见

    第八十章若如初见

    都说穿越女必去之一地方就是**,可锦娘穿来这么些年愣是没去过。

    原因不是别的,只是这里**妓院是不接待女客的,只接待男客。

    更何况男多女少,一妻多夫制,女人都是拣好相貌好家世好本事的男人娶回家,下限就是五个,还没有上限,一个女人,这么多个男人,家里都忙不过来更不用说去**了。

    妓院里的小受受们大多都是家中犯事被贬的官奴,称为官妓,但也有**自己买些好货色来招揽生意,而狎妓的男人多是年龄偏大的,妻子过世或者年纪一大把却没找到妻子的男人。

    男多女少的世界就是这样,供和应不对等,必然会出现变态的方式来平衡!

    但据红棉说,红城的**却是男女客都接的。

    锦娘一听大为惊讶,"那也有女子去吗?"

    "有啊,有些还没成年的女子啊或者是年纪大了的啊!"

    "为什么啊?"锦娘实在无法理解。

    那红棉瞥了眼她那两个丈夫凑到她耳边偷偷说了几句话。

    锦娘一听,当时就惊讶得啊了一声,身上直冒冷汗,原来这里的红楼接待女客只服务口技这一项。

    还没成年的女子狎-妓是为了适应适应,而老女人狎-妓仅仅只是为了享受。

    这也算是一种特殊的服务行业吧!在他们看来也许就跟现代洗脚,洗头,盲人按摩一样吧!

    "怎么样,想不想去看看?"红棉挤眉弄眼,搞得锦娘还真有些好奇,说好好想想。

    晚上,锦娘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红棉的话心中还真是有些好奇,心想要不还是去看看,传说中的**妓院,穿越者必去之地啊,要不白穿过来了。

    直到后来锦娘才觉得自己这个好奇的想法有多么地英明和正确,否则生生错过,那她要懊悔终身,而他将跌入万丈深渊。

    她这正躺在床上瞎想着呢,房门被推开了,一人挺拔的身影带着飒爽之气逼近。

    锦娘瞟了一眼就立马认出了,"宇文,你怎么来了,"黑暗中嘻嘻哈哈地说到,"怎么?想我了?"

    "是怕你想男人,想得都要去**了!"他说得咬牙切齿。

    他身怀武艺,耳力自然过人,下午红棉凑到锦娘耳边的话他可是听得再清楚明白不过了。

    "嘿嘿,怎么,吃醋了?"锦娘语中无不带着得意,一妻多夫啊,女人就是香饽饽啊!

    "要不要我为你服务服务!"宇文冷yīn寒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已经开始行动了,他的手已经滑下-探-到她的腿间,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地试探着挤了进去,在那入口处着魔般激烈的上下左右磨动——

    "啊,你——"她死死地推着他的肩膀,却撼动不了分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个被反复摩-擦搅-动的地方。

    锦娘浑身哆嗦,下面阵阵抽搐收缩。

    宇文冷往前凑了凑,嘴唇几乎贴上她耳垂,用低哑的声线追问道,"满不满意?"

    锦娘赶紧趁这喘口气的机会解释道,"我不过就是有些——有些好奇罢了!"

    "好奇?"他诡异一笑,"我也好奇呢?"

    说着,一手托住她后脑,便攫住了娇-嫩的樱唇,锦娘半眯的眼睛陡然睁大,那冰凉之气灌了个满鼻满嘴,他的舌如同战场上直-捣——黄龙的猛将,勾-缠住她温热的香舌,卷回自己口中。

    另一只手却在她的大腿上缓缓游移,俯身低头贴上另外那根大腿,黑暗中仍见白嫩用嘴唇吮-吸膜-拜着,很多次要接近那关键之处,却又生生错开。

    "别——别这样!"锦娘有气无力哀求。

    "还好奇吗?"

    □麻痒夹杂着燥-热在小腹处一波波汇集涌动,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又期待着被深切的抚-慰和需求,她顾不上回答。

    宇文冷黑暗中笑如罂粟绽放,微张开唇,伸出舌尖调皮的在那-花-蕊上转了个圈,锦娘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喔——"

    温暖湿热包裹着嫩芽,被深深的吮-吸,又被缓缓的吐出,时轻时重,时快时慢,那快-感颤-栗得在四肢百骸里极速-游走,"给——给我!"

    锦娘哀求的声音都在颤抖。

    哪知道宇文冷下一刻出手离得远远的,呼吸长短不一地说到,"好好睡觉吧!"自己逃似地头也不回地出门了,剩下锦娘在床上欲哭无泪。

    不行了,锦娘终于也尝到了欲-火焚-身的的滋味了,宇文冷是个又臭又硬的家伙求他估计是没戏的,裹了被子她不再犹豫,直接冲进荣石的房间,一个熊扑就压倒美男了。

    温香软玉入怀,荣石还没来得及反应,怀中人已经急不可耐地嗷嗷直叫了——

    第二天锦娘华丽丽地睡到了下午才起,红棉用一种"别不好意思,我懂的!"这样的眼神儿看着她,一直等到她吃完饭喝了茶才催她走。

    "去哪儿啊。"

    "**啊!"

    锦娘一口茶都快噗了出来,她还敢吗?

    红棉得意地让她稍等一会儿,片刻拿来两套小号的男装衣袍,"喏,怎么样?知道你家两个丈夫对你管得严,不会穿了男装还不让去吧?"

    "笑话!去就去,谁怕谁啊!"锦娘一下被激了,粗着脖子跳了起来。

    "好,说话算话,这就出发!"

    等她换好男装出来的时候前厅里荣石和宇文冷已经面沉如水地坐在一旁。

    锦娘一下子蔫了,挨到两人身边,"我就只是好奇,去看看,你们要是不放心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唉,心中却默哀,妻子劝丈夫和自己一起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传说中的**入了实地却有些意外,并不是纸醉金迷的场景也没有一掷千金的传说,穿着暴露的小少年一脸凄惨苦逼相儿,客人也是一副麻木不仁的状态。

    用一个什么词来形容这里的氛围好呢?yīn郁?低迷?颓废?

    反正不是什么正能量的地儿!更没有传说中的销-魂!

    锦娘一来就有些后悔了,只是看身边红棉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硬着头皮开了二楼的包厢,老龟奴殷勤上前招呼,"几位大爷可有什么熟的人儿,点名他伺候的!"

    听他们说没有赶忙要介绍楼里的几位小公子。

    "不要不要,你赶紧上茶!"锦娘不耐地说到。

    红棉问到,"你们这里今天有没有什么好玩儿的?"

    那老龟公一听估计这是个熟门道的,连忙说到,"今天要给几个小公子开脸,还请几位大爷多多捧场!"

    锦娘看红棉那兴奋劲儿,连忙问到,"什么叫开脸?"

    "就是上新人了,第一次在楼里露脸儿,新送来的小少年一般会被慢慢□个一两个月,再梳妆打扮登台亮相,这开脸的一般都是不错的货色呢?"

    "还要□一两个月?怎么□?"锦娘不解地追问。

    红棉好笑地看着她,说到,"还怎么□,练习口舌灵活呗!"

    锦娘看着身边荣石和宇文两人冷着个脸讪笑了两下,又问道,"那他们也愿意学?"

    "不学?那就要往死里打,还专门选那看不着的地儿下手,yīn着呢!都是官奴和卖身的小少年,死了也白死!"

    说得锦娘一阵发寒,拉拉荣石的衣角,"要不咱们回去吧,我不想看了。"

    这时下面高台上红幕拉开。

    "既然来了就看看吧,免得你惦记着!"宇文冷yīn飘飘的话传来。

    "是啊,看看吧,你们难得来红城一次,再说咱们就看看而已,怕什么!,红棉也劝到。

    锦娘只得继续坐下。

    那红幕一点点地拉开,露出后面站立的那个少年,红纱透亮的衣衫如无物,身材消瘦,皮肤苍白,那双桃花眼里除了麻木是死一般地沉寂。

    锦娘腾地一声站立了起来,"白飞扬!"

    她转过身来,似悲似喜地看着荣石,声音颤抖得厉害,"是白飞扬!"

    荣石显然也认出了他,面色一变,也站起身来,"他怎么在这里?"

    红棉和宇文冷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到他们两人的反应也有些明了。

    下面已经开始介绍台上的白飞扬了,锦娘只听到那人介绍说什么,大家落难公子什么的,她现在还哪有心思听这些,对着荣石她握紧拳头说到,"荣石,都是因为我,因为我他才落到如今这样的境地,我要救他!"

    荣石看着她点点头,"恩,他是无辜的!"

    看着锦娘转身下楼,宇文冷刚想上前拉她问话,荣石一把拉住他,"让她去救那个少年,他会成为我们一家人!"

    锦娘步伐急促又艰难地下了楼梯,来到高台前,仰脸看着他,除了那张依旧俊俏的面容,他身上找不出半点以前那个白飞扬的痕迹,再不复飞扬的神采,嚣张的笑容,那令她再熟悉不过的桃花眼里是寒冰沉寂的木然和绝望。

    她就那样在人声熙攘间仰望着他,直到他终于也看到台下的她,他死寂的眼中如初春冰雪渐融,光亮一点点一点点聚集,最后所有的过往和心思都化作淡然一笑。

    锦娘一步步走上高台,站到他面前,深深凝眸,"这位公子你好,我叫李锦娘,很高兴和你认识,今日初见公子竟对公子一见钟情,想娶公子为夫,还请公子成全!"

    她摞了发髻泻下一头清凉长发,袒露性别,双目仍是灼灼地盯着白飞扬。

    白飞扬泪流满面,笑着说到,"**你好,我叫白飞扬,初次见面我对**也是一见钟情,今生愿与**结成连理,永不分离!"

    正是人生若如初见,你我重新认识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