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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2)

宝典我早看过了,两门的修习过程都是异常艰辛,何况本门的万花功也是当今绝学之一,何必强求那么多呢?」

    韩瑜叹道:「但要治疗火毒,以往是以yīn气相剋,将过盛的阳火化解,而做得到的只有姐姐凝霜和妹妹凝雪。」

    纪梦瀰横他一眼道:「对我们的万花功那么没信心吗?」

    他们来到一座满栽奇花异草的花园之中,唤道:「牡丹、杜鹃、雏菊、水仙。」

    连同刚才在楼外相遇的牡丹四女,各以红、紫、黄、白的服饰现身在韩瑜的眼前,向他盈盈施礼。

    纪梦瀰柔声道:「由明天起,她们就成了将万花功传给你的人。」

    万花功乃纪家堡本门武学,如今肯传授于他,等若承认了他女婿的身份。

    韩瑜心中却微一错愕,难道竟是早有准备?万花功虽有能化解天下奇毒的效用,但对纯阳功的灼热火毒,又有什么效果呢?

    但见纪梦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忍不住道:「梦瀰,看来一切真的都在你的计算之中。」

    纪梦瀰斜着眼看他,轻轻道:「不喜欢这样吗?」

    韩瑜还可以说什么,只好默然不语。

    纪梦瀰放软了语气,温然道:「除了刚才的三个条件外,梦瀰什么都可以答应的。」

    韩瑜看她一副不怕自己不答应的从容神态,不由一阵气闷,忽地探手搂着她腰,出手之快,连正俏立二人身前的四女也完全看不清楚。

    纪梦瀰白了他一眼,却任他搂着细腰,但当韩瑜要强行索吻,她却将玉指虚按他唇上,轻声道:「韩瑜啊,看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吗?还敢如此刺激自己的情欲……」

    韩瑜苦笑道:「在禁制我自由之前,梦瀰不应先显示一下自己的诚意吗?」

    纪梦瀰本来从容不迫的美目上现出几分嗔意,俏声道:「她们在看着呢!」

    这副娇嗔的神态,却勾起了心中雪儿那种刁蛮却可爱的美态,对,她们生死未卜,自己却在这干什么事?

    颓然放开了手,道:「一切暂由梦瀰作主吧。我无话可说了。」

    ************

    「沙沙沙……」

    在壮丽的岩山之间,奔流而下的飞瀑在艳阳照射中映出一道鲜艳的长虹,这景色多美啊!

    王宇逸缓缓坐起,身上的外伤已好了七八,但内伤仍相当沉重,纯阳真气那暴烈杀伤之气相当强,无法化解,更无法抵抗,难怪爹指出修习纯阳诀的人,除非有金钢铁石般的意志,否则不成废人便成狂物。

    韩瑜又如何呢?他能够克服吗?

    王宇倩不知从那儿採到了些野果蘑菇,回来见哥哥妄自坐起,急道:「哥,你还不可以乱动喔!」

    王宇逸这段时期一直受妹妹无微不至的照顾,一反以往万事要由他保护的景况,不由叹道:「哥真没用,现在反过来要倩儿来照顾我了。」

    王宇倩将一串紫红色的野果放到他咀边,微笑道:「那么待哥好了后再好好照顾我不就行了吗?」

    王宇逸失笑道:「如此一来,我们岂非周而复始的照顾对方,直至老死?」

    说这话时,他本只是逗乃妹一笑,但转念一想,心中竟有一种「这样也不错」的想法。

    王宇倩却听得俏脸一红,徐徐道:「如果……我不是……」

    兄妹间一阵尴尬,茫不知将要来的危险。

    「我还道是谁,原来是王老鬼的一对儿女在打情骂俏。」

    二人同时仰天看去,一道身影立于一岩山旁的树上。

    王宇逸见多识广,一看便认出对方,大吃一惊道:「你是……王狄!」

    他的惊讶,却是因为据闻王狄在围攻天令门时被韩凝霜击死,原来尚在。

    那王狄因利用他对魔门深入的认识,从魔门的传讯网得到了大量的情报,得悉此间曾有魔门门人围攻韩瑜失败,正欲往桃花水楼,路经此地,却遇上了这对与他同姓的兄妹。

    看到刚才两兄妹一副暧昧的神情,王狄心生恶作剧之念,飞身一跃,落到地上,再缓缓移向二人,微笑道:「这位王家小姑娘长得如此可人,难怪连自己的兄长也……」

    王宇逸望了乃妹一眼,怒道:「休要胡说八道。」

    王狄微笑道:「在下在不久之前,曾经机缘巧合下,拙合了一对兄妹,今日有缘相遇,不若我也当一次月老,让两位结合如何?」

    他指的兄妹,自然是韩瑜和韩凝雪。当然真正的经手人,却是许陵。

    王宇倩听得粉脸通红,大嗔道:「你这魔人快住口!」玉手一翻,长剑已疾刺向对方。

    王宇逸吃了一惊,知道妹妹绝非王狄对手,可恨他内外俱伤,根本不可能跟对方动手。

    「魔门与我再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可以称我为混蛋又或坏人,但绝不可以再用「魔人」这个名号了。」

    王狄一边说话,一边从容的接下了王宇倩攻来数十剑,看准一个破绽,一掌击向她玉腕,让她的长剑脱手掉下。

    乘势曲指成抓,沿玉腕而上,连点她数个大穴,让她软倒在自己怀中。

    「倩儿!」

    王宇逸见妹妹垂危,不顾一切的跃了起来,却被王狄手指弹出的一颗小石击中要穴,颓然倒地。换了平日的他,至少也该有一拚之力,可惜今天……

    「你这魔人,快放开我!」

    王狄望了虽不能动、但仍怒目瞪着他的宇倩一眼,又望了躺在地上狠盯着他的宇逸,才向宇倩笑道:「我不是魔人!听着!我是yín贼!是yín贼啊!」

    一把轻轻的笑声从树林响起,宇逸虽有察觉,但这时他实无暇分心。

    「你……」

    王宇倩又气又恼,连骂他的话也说不出口来。

    「不过呀……」

    王狄笑向宇逸道:「如果宇逸兄有兴趣,我就将你妹妹的处子送给你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宇倩吃了一惊,望向正躺倒地上的哥哥。

    王宇逸大怒,叫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最好立即杀了我们。」

    「啊~~!」

    宇倩一声尖叫,胸前的衣襟被王狄一把撕开,一对晶莹丰满的玉乳从中弹了出来,在二人面前微微晃动着。

    她紧咬着唇,侧过脸去,不敢碰触哥哥的目光,美目中就要迸出泪珠来。

    她长这么大,从没受过这种侮辱,特别是在哥哥面前。

    两兄妹之前虽因疗伤而有过肌肤之亲,但都相当克制,没有任何越轨的举动。

    宇逸一脸痛苦之色,首次恨起韩瑜来,面对妹妹受辱,他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将脸转了过去,以免见到了妹妹的清白之躯。

    咀里暗暗含了一颗石头,默默等待机会攻击。

    王狄在宇倩耳边轻轻吹气,道:「哥哥不理妹妹了,该怎么办呢?」

    宇倩眼神里恨不得将他碎屍万段,只恨身体却全然动不了。

    「喔啊~~!你干什么!好痛……快停手……」

    宇逸吃了一惊,以为这yín贼这么快动手,岂知转脸去看时,王狄却只是在稍稍用力扭了扭宇倩的脸颊,见他看来,立即另一手立即运力一扯,将宇倩身上的衣服尽数去掉,露出整个白玉般的美丽胴体。

    细肩美乳、柳腰长腿,连御女无数的王狄也啧啧称奇,这丫头的确是个天生丽质的小美人儿。

    宇倩眼有泪花,呜咽着道:「哥……求求你……别看……」

    宇逸立即尴尬的闭上眼睛,咀里亦不忘喝道:「奸贼!你在弄什么鬼?」

    王狄从怀中掏出一枚朱红的丸子,在宇倩眼前晃来晃去,笑道:「这颗是「朱血内丹」,凡被植下此丹的女子,都会变成yín娃荡妇,且每十二个时辰便需要与男子欢合,否则就会下yīn出血而亡,不知你这个妹子被下了此丹,会变成何等模样?」

    宇倩听到脸色转白,小唇颤抖着道:「哥……」

    宇逸当然听过朱血内丹,更知道这是王狄的得意之作,虽没见过本物,但王狄这时拿出来,以他的才智,也不得不信此物非虚。

    「你……停手!」

    「喔!你……这yín贼!快放开我!」

    在宇倩的尖叫声中,王狄手指将朱丹捏在指间,熟练的拨开宇倩胯间的花穴口,将内丹放进她花心处。

    宇逸暗叫完了,忍不住叫道:「你如何才肯放过她?」

    王狄大笑道:「早些问嘛,我这人十分好相与的,坦白说,我可以放过她,也可以放过你,但你们必须完成一件事,我才会放行。」

    宇逸道:「什么事?」

    「啊!」

    王狄将赤裸的宇倩穴道解开,推了过去,恰恰倒在宇逸面前,笑道:「当然是在我面前狠操你这美丽妹子一顿。」

    「王狄你这……」

    宇逸正要喝骂,岂知宇倩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却轻轻道:「哥……不若……不若我们就依了他……」

    宇逸吃了一惊,想不到妹妹竟然屈服,道:「不行!我们这样做,岂不是……」

    王狄冷笑道:「岂不是丢尽你爹武林盟主的威名,对吗?哼!」

    又道:「那你可又知道,你爹这个武林盟主,干了几多不见得光的丑事,才登上盟主的宝座!」

    「住口……」

    王狄道:「忘了告诉你,韩琼的死,与你爹有直接的关系。别忘了你爹和韩琼可是情敌啊……不过当年要不是向雨辰看中韩琼、又冷待你老爹,又肯授韩琼剑法,天令门那来的威风?」

    「你……你有什么证据……」

    王狄耸肩道:「问你老爹去吧!他做事如此小心,难怪连韩琼那聪明的傢伙也栽在他手里。」

    宇逸勉强坐起,胸口急促的起伏着,真的是如此吗?爹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连宇倩也没发觉自己脸色开始转红,颤声道:「哥……不可能的……爹不可能是这样的……」

    王狄叹道:「日久见人心。不管魔门名门,斗争和小人是无所不在的。」

    宇逸心中一震,类似的话也从韩瑜口中说过。

    这两个人,一个出生魔门、一个出生名门,都异口同声的说出相同的话,难道所谓的名门,真的只是仗着「大义」二字去排除异己的卑鄙之徒吗?

    可是……

    王狄看他微笑道:「宇逸好像想通了,我说的对吗?」

    宇逸正要回答,宇倩忽地轻吟一声,挨到他身上,喘息道:「哥……倩儿……觉得好热……下面好像有虫子在咬我……啊……好丢人喔……」

    宇逸剧震一下,知道是丹药开始发作了。他可以怎么办呢?

    王狄邪笑道:「到底宇逸兄还在犹豫些什么呢?别忘了,你只有一个时辰去满足她喔!」

    「哥哥……哥哥……」

    宇倩身体灼灼的烧了起来似的,美丽的丰乳不断往哥哥身上推挤,吐着一阵阵香气的小咀娇喘细细,在哥哥颈上、脸上热情的吻着。

    「倩儿……」

    宇逸一脸迷茫的看着妹妹一双玉手一件件的解下自己的衣服,心中早乱成一团,他真的没有选择了吗?

    「哥……倩儿想……亲咀……」

    宇倩的眼睛水汪汪的,充满了少女气息的胴体紧贴在哥哥赤裸的胸膛上,那对软玉将宇逸挤得一阵晕头转向,但却苦于身体无法推开妹妹。

    「哥……不喜欢倩儿吗?」

    宇倩泛着水雾的眼睛紧盯着他,美眸中的目光透出几分幽怨、几分不悦,似对哥哥不为所动甚是不满,玉手牵紧哥哥的双手,轻抚上自己胸前粉白的玉乳,让宇逸能感受到她体内血脉的奔腾。

    那神情美丽、娇艳而不失少女的羞涩,那动人处一步步的让宇逸坚固的意志慢慢软化下来。

    他的手指不自觉的动了起来,连同他理智最后的一丝抵抗,陷进了妹妹那对可人的雪峰之中。

    王狄退到一座岩山之旁,咀角含笑的看着两兄妹的yín戏。

    两兄妹就在泉边,忘却了人间所有,投进了男女情欲的漩涡之中。

    王狄正看得津津有味,秀芳从岩山后跳了出来,嗔道:「狄大哥怎可窥人yīn私?」

    王狄微笑道:「我在看自己一手玉成的好事。」

    段秀芳细眉一蹙,道:「他们真的会就此廝守?」

    王狄听得想大笑起来,却勉强忍住道:「男的俊俏英伟、女的如花似玉;青梅竹马、朝夕相对、又历出生入死--有什么不可能呢?」

    秀芳轻叹道:「但他们是兄妹喔!」

    王狄将秀芳紧搂入怀,柔声道:「情到浓时,生死都可以忘了,何况不过是兄妹的名头?若我这刻说我就是秀芳你的亲兄,秀芳会否立即离我而去?」

    段秀芳轻挣了一下,轻轻道:「狡辩!」

    王狄的手已滑入了她的衣襟之中,温柔的摩擦着她细緻的嫩肤,邪笑道:「好妹妹别生气,让哥来逗你欢喜。」

    「坏哥哥……啊……!」

    段秀芳脸红过耳,啐了他一口,一双玉乳上那鲜红的乳尖已被他牢牢紧握,想说的话登时化作了一声轻呼。

    眼光中却透露出「会被人听见的」的求饶目光。

    王狄却不放过她,笑道:「妹子如不想叫声被别人所窥听,最好是先用布堵着咀巴。」

    段秀芳感觉到他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裙摆之中,在一阵阵美妙的快感传来的同时,狠狠的咬上了王狄的肩头。

    痛楚反更燃起王狄的欲火,只看她玉沟处稍现蜜液,他便挺枪而出,冲击秀芳脆弱敏感的少女花宫。

    「嗯……呜……」

    段秀芳被他的抽动弄得娇躯发烫,脸颊因要强忍快感而有若火红,小咀咬得他更用力了。

    「啊啊啊~~!哥哥~~!好美……倩儿……倩儿要死了,喔啊~~!」

    另一边的宇倩比之秀芳还要缠人,四肢蔓藤般将哥哥缠个结实,让他的分身更狠更深入的冲进自己的小穴之中。

    阵阵娇吟喘息声彼此相闻,特别是王狄和秀芳,看着一对俊男美女的亲兄妹在眼前活色生香的热情交沟,兴奋处绝不下背着乱伦之名做着禁忌yín事的宇逸兄妹。

    「喔喔~~!狄哥哥……别这样……啊啊……」

    王狄最喜欢看少年男女的的活春宫,更喜欢边看边干,乾脆将秀芳托起在自己身前,不理她软弱的抗议,从下而上的在她美穴抽动挺进,让那花瓣间一开一合的绮丽春光,尽现于两兄妹眼前,自己同时将他们缠绵的动作看个明白。

    「啊……哥……哥……」

    体下的妹妹虽是千娇百媚,但早将心怀放开的宇逸闻得尚有美女在旁娇声欢叫,忍不住转头一看,只见到秀芳那不输与乃妹的清秀脸庞上,全是与这张脸绝不相配的放浪神情,身后的王狄每一挺动,她的娇吟哀叫声都似盖过四周的声音般,笼罩着他的耳朵,感觉王狄就似的肉棒只须轻轻稍动,就能予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这具清纯少女的肉体上,那胸前的玉兔儿猛地蹦跳所激起的阵阵乳浪,还有胯间爱液被肉棒挤得水花四溅、发出「啧啧」声响的yín秽景象,份外能勾动宇逸的心,教他的动作更是狂猛,有点像要与王狄竞赛般,将身下美丽的亲妹妹干得媚态百出,以满足某种男性的支配快感。

    两女又何尝不是使出浑身解数,奉迎和讨好他们呢?

    「喔……哥……嗯……看……看着你的妹妹……啊……丢……丢了……啊啊~!」

    「唔喔……狄……哥哥……秀芳……要去了……喔啊……」

    宇逸和王狄几乎同调的低哼一声,在两女高低不一但同样诱人的尖叫声中,将阳精灌进体下的美人穴中。

    岩山下泉水旁,一时变得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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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除非她们死了,否则一切都将会继续没完没了。

    她们从不想什么扬名立万,但斗争这东西却一直缠绕她们不放。

    她们也从不稀罕什么仙子美名,但这东西却同样的困扰着她们。什么仙子?

    在众人的眼中,她们只是女人,只是个意yín的对象而已吧?

    一路上她们所遇的,不论魔门名门,同样以yín娃荡妇的名头落到她们身上。

    侯凤舞一定已经夺去了纯阳诀、玄yīn经,后果可能相当严重。向紫烟心中暗悔不曾将宝典毁去,致有今天的焦虑。

    向紫烟等一行人摆脱了东原帮和一众中原派系的人后,前取王家庄的方向,沿途仍不断遭遇魔门、众派之人的袭击,几乎没有一天好睡,以三人深湛的内力武艺,也不胜疲惫。

    尽管对方的实力远及不上她们,但凭人数的优势,加上消耗战术,也足以令她们不断负伤。

    事实上她们的确是已经走投无路,如果不是为了韩瑜,她们会往北方逃走,直出北疆远遁。

    照理说,瑜儿可以走的地方,不出王家庄、纪家堡两个地方。

    向紫烟刚行功完毕,内力才恢复六成;至于剑术较差的凝雪虽然内力比娘亲深厚,但外伤内伤却令她的武功大打折扣,没有半常的三成。

    三人之中以凝霜武功最高,受伤也最轻。

    「霜儿、雪儿怎样了?」

    向紫烟转身看去,凝霜正以双掌贴在妹妹背上,以玄yīn气助她疗伤。

    「呜……」

    凝雪清丽的脸颊上阵红阵白,忽地小咀一张,喷出一大口鲜血,上身无力的往后倒下,挨入姊姊怀中,唇边尤带着几丝鲜血,美目中的眼神涣散无力,整个人极为憔悴,让紫烟和凝霜都是一阵痛心,后者用白布在她的脸蛋上温柔的拭去她咀边的血迹。

    凝雪轻轻咳嗽了几声,软弱的喘息道:「哥……哥……呢?我好想他……」

    凝霜柔声道:「雪儿先好好休息,醒来就可以见到小瑜了。」

    凝雪低低的「嗯」了一声,她实在太倦了,挨入姐姐怀中沉沉睡去。

    「快追快追~~!****又要跑了喔~!」

    紫烟和凝霜对望一眼,都是吃了一惊,只听得一阵嬉闹欢笑声从远而近,直往她们这个方向前来。

    远处现出了几个小童的身影。

    她们这刻处处受敌,被人发现总不是好事,正要躲起来,一把甜美的声音响起道:「等等……你们要到那里去?喔,真是的!」

    紫烟和凝霜闻声更是惊讶,这不是青霞的声音吗?

    怎会这么巧的?

    就在她们一刻的犹豫间,一个面目娇倩可爱的小女孩,和两个小男孩,跟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奔了过来,在她们跟前丈许处,将小**抓住。

    其中一个男孩首先叫道:「啊~!青霞姊姊,这里有几个姐姐啊!」

    一名身形曼妙的女子跟走了过来,「怎么……咦?」

    向紫烟又惊又喜,站了起来,道:「青霞?」

    青霞先是不能置信的呆瞧着她,然后是「哇」的一声,扑入师父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

    向紫烟想起这个曾被许陵沾污的乖巧徒儿,更不自禁的想起自己的遭遇,心头一酸,也呜咽着哭了起来。凝霜也轻咬唇皮,美目中泪光闪闪。

    三个小童似懂非懂的抱着小**看着两人。

    好一会后,二人才分了开来,青霞这才留意到三人身上都有伤,凝雪更一脸憔悴的倒在凝霜的怀中,大讶道:「师父……你们……都受伤了?」

    凝霜苦笑道:「我和娘亲还好,雪儿伤及经脉,恐怕没有十天八天的功夫,也回复不来。」

    青霞沈吟片刻,先向三个小孩柔声道:「你们三个,乖乖的先回家去等着,姊姊去买些糖果回来给你们吃,好不好?」

    三个小孩欢叫道:「好啊。」说罢倒真听话的回去了。

    青霞转头,又道:「魔门的人暂时还未寻到这里来,收留我的那家人也不知道魔门的事,不若师父暂时就在那里歇息一下,如何?」

    凝霜皱眉道:「我们都是女子,似乎不太方便……」

    青霞道:「张大夫己是个年近七十的老者了,因为自己无出,这些孩子都是收养回来的。」

    向紫烟望了睡去的凝雪一眼,点头道:「暂时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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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功更强、更高,那个人不想?

    可是当发觉自己到了极限时,又有那个人会愿意放弃、甘于认命?

    绝色美女、又有那个男人不动心?

    可是当心仪的美女恋上一个自己永远无法及得上的人时,那个男人会忍得住妒忌,改爱慕为敬重,甘心情愿的祝福对方?

    正是这种心态的作祟,一次又一次的令王弈之犯下错误,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推向无尽的欲望洪流中一去不返。

    他这次孤身前来,为的不仅仅是两部宝典而已,更为身中「朱血内丹」的向紫烟,为了得到她,他可以连武林盟主也不做,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向紫烟能摆脱东原帮和中原众派早在他意料之中,这帮乌合之众,若非有他的人暗中出力,那有将四人重重包围的本事。

    他本来行如意算盘,是让东原帮的人耗尽向紫烟等人的内力,再由他派出的精锐一举生擒,岂知向紫烟有先见之明,假装失手被擒,再挨机逃走,使他的计画落空。

    他忽地停下,以比常人灵敏数倍的耳朵,听得远处有女人喘息的声音。

    脚下轻功一展,飞快的来到一棵大树后,只见在月色之下,一个赤裸的女子脚步踉跄的走来,身上只披了一块长布,胸前双乳一晃一晃的,极是诱人。

    王弈之观察良久,方发觉竟是中原绿水帮主的千金莫雨晴,此女也有份参与东原一战,当下立即闪身移出,迎向莫雨晴。

    那莫雨晴中了魔门的朱血内丹,情欲难禁,沿路上不断被遇上的农夫、樵夫见到,就地行yín,这些人完事后又不敢将她收回家中,只好这么给她披块布,任她在地上昏迷不醒。

    「莫姑娘……」

    王弈之微一惊愕之际,莫雨晴已扑入他怀中,眼中全是飢渴的神色,娇喘细细的道:「干我,求求你,快操我……」

    看样子这丫头是中了春药之物,王弈之心道,当下脑袋一转,将莫雨晴抱入怀中,指尖探向她胯间的蜜穴口处,轻轻摩擦,进一步的撩拨她的春情。

    「啊啊~~!求求你……用力点……」

    莫雨晴在他怀中水蛇般扭动着,胯间的yín水如泉涌出,两手在自己的胸前又揉又搓,小咀大声的呻吟起来。

    王弈之笑道:「告诉我你所遇到魔门的人的下落,我就答应干你吧。」说罢手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故意搔不着痒处的逗玩少女的下yīn。

    莫雨晴全身发热,喘叫道:「他们到了谯郡细阳……啊啊……求求你了,快干我……」

    这丫头一向盛气凌人,想不到落入魔门之手后,也不过变成个只会挨操的小骚货而已。

    王弈之冷笑一声,将她放了下来,让她像头母狗般趴伏地上,这才掏出胯间阳物,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就那么狠狠捅进少女脆弱的小穴中,只觉一刺之下,无数阳精秽物流了出来,沿那细白的大腿,滴到地上。

    妈的,这小婊子也不知被什么人操过,髒成这个样子。

    但也顾不得了,王弈之一手紧抓着莫雨晴浑圆的美臀,一手大力的拍打着,让一个个掌印印在莫雨晴的臀上。

    「啊啊~~!好痛……又好美……啊啊~~!美死我了……!」

    多日来蓄积的欲火得以发泄,莫雨晴也顾不得身上所受的痛苦,只忘情摆腰扭臀,让王弈之的肉棒更深的插进自己的小穴之中……

    「啊啊啊……」

    王弈之忽地一阵狠插,将莫雨晴送上高潮,自己也泄了个痛快。

    看着伏在地上无力的透着气的莫雨晴,王弈之眼里闪过杀机。

    「喔……」

    莫雨晴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娇躯被王弈之紧握着粉颈一把抓起。

    「放……放开我……」

    看着眼前娇美的少女的气息渐弱,直到停止呼吸,王弈之这才放开手,让没了生机的少女胴体倒在地上。

    一阵狼叫在远处遥遥响起,气氛显得更是肃杀森寒。

    让狼吃了也好,免了我毁屍灭迹的功夫。

    王弈之冷冷的瞧着莫雨晴的屍身一眼,闪身去了。

    ************

    这是什么地方?

    凝雪四处张望,全是一片漆黑,似要将她的身和心尽数掩盖。

    「娘亲?哥?姐?」

    蓦地里,前方现出了一个雄伟的身影,手执长剑,朝着她的方向不快不慢的缓缓飘近。

    「爹!」

    凝雪娇躯一震,小咀吐出了这么一个字。

    那张脸却非是凝雪心中父亲那慈祥的脸,充满愤怒、惊叹、忿恨和悲恸。

    「凝雪!你知道自己做了天大的丑事吗!」

    「呜……爹,不是这样的……我和哥哥,不是……不是……」

    「你使天令门无后、使韩家血脉断绝,你知道自己犯的罪有多重吗?」

    「你是罪人!韩凝雪是乱伦之重罪、是人道的罪人……」

    四周传来一阵一阵愤怒的呐喊:「替天行道!替天行道!」

    眼前的父亲凝看着她,两目闪烁着锐利的目光,徐徐拔出长剑。

    「爹!」

    剑光一闪,长剑笔直的刺进了自己的心窝处。

    「啊~~!」

    凝雪猛起起来,全身已是香汗淋漓,衣衫尽湿。

    向紫烟挣开眼来,耳内传来女儿凝雪淒婉的呜咽声。连忙起身,移到女儿身边,柔声道:「又是那个梦吗?」

    青霞也醒了过来,轻叹道:「我去弄块毛巾与她。」

    凝霜则芳踪渺然。

    「雪儿喜欢哥,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他们说我有罪?」

    凝雪投进了母亲的怀抱中,细白的脸蛋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微红的秀眸看了就教人一阵心碎。

    向紫烟心中也是慼然,凝看着女儿,她又何尝不是身受其苦?

    待女儿重新睡着后,向紫烟拿起了丈夫的「正阳剑」,轻触着剑身。

    每次在儿子身下婉转承欢的她,怎不会像女儿般想到「乱伦」这么一个可怕的罪名?比对起沉醉于爱欲时的她,在内丹的丹力消散后,她更清楚知道自己不单背叛了丈夫、更跟凝雪、凝霜一起犯下了同样的错,她才是最大的罪人。

    道德和爱欲之间,连自己变得糊涂了。心爱的丈夫早死、庄门溃灭、门人死的死、伤的伤,女儿为救儿子一命犯下乱伦的禁忌,甚至不知羞耻的恋上自己的哥哥,更教她意料不到的,是一向对男人不假辞色的姐姐凝霜,原来一直对弟弟有种异样的、教人费解的恋情。

    她忽地想起了纪梦瀰这个特别的小女孩,要是瑜儿找上了她的话,她会履行未完的婚约吗?

    或许她们不应再与韩瑜相见,就以一信告知他她们已无大碍,任由他留在纪家堡中,过回正常人的人生。

    「雪儿又造恶梦了吗?」

    青霞从外而入,手中多了一条帛巾,替凝雪抹去了额角的汗水后,便跪坐床侧,像从前般挨在师父的腿上,轻轻道:「自从云素山庄被魔门烧了,我和赤霞姊她们都失散了,后来被险些……险些被几个魔门的人擒着,身上又有伤,糊里糊涂之间来到这个山头,幸好张大夫收留了我,我便留在他们家中养伤,顺便替他们看着孩子。」

    向紫烟将长剑收起,温柔的爱抚着她的头,淒然道:「只怪师父没用,让你被奸贼沾污了身子……」

    青霞一阵悲戚的颤抖起来,呜咽道:「是青霞没用才对……没有保护师父、保护天令门和云素山庄……」

    向紫烟紧抱着徒儿,忍不住大哭了起来,似要将这近半年来所受到伤害尽情以泪水宣泄。

    青霞在她耳边轻轻道:「师父……可是……青霞……已不再是那个青霞了……」

    向紫烟收止哭声,忽地感到不妥,怀中的青霞竟已将真气蓄势待发,双掌同时击向她两个大穴处。

    向紫烟想要退开也已不及,两手才刚举起,出乎她意料武功大进的青霞已将她重重一击,「砰!」的一声,撞倒了身后的几子,咀里「哇」的一声,喷出几口鲜血,内伤更趋严重。

    青霞眼中闪着之前没有的奇异光茫,显是受到妖术所制,竟就那么拔出正阳剑,闪身移前,往向紫烟攻去。

    向紫烟勉强挡格,心中叫道:「是陷阱!霜儿啊,你在那儿呢?」

    正想间,身后一声巨响,那本来一副祥和相的张大夫一掌打破房门,击向她的后背。

    向紫烟忙乱中勉力相抗,只见对方的肉掌忽化作无数掌影,惨哼一声,肩头中掌,跌倒地上。

    剑光飞闪,青霞一声娇叱,正阳剑已横在她颈边。

    「张大夫」移了过来,撕开面具,淡淡笑道:「许陵有幸,又再见到韩夫人了。圣女有令,着我跟青霞请韩夫人到岳山去。」

    「许陵!你这……」

    向紫烟不能置信看着这个曾污辱自己的奸贼,想起韩瑜那拳,显然无法将这恶人打死,颤抖着的咀唇在愤恨之中,竟吐不出半个字来。

    许陵凑咀到她耳边,轻笑道:「能与韩夫人再续前缘,实属许陵的万幸。」

    向紫烟怒不可遏,正要叱骂,已被青霞击中要穴,昏倒过去。

    许陵双目似要射出光来,上前将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绝色美人抱了起来,转过头去,受伤后毫无反抗力的凝雪已被紫雀点了穴道,抱了起来,笑道:「好!

    现在就看碧龙了。」

    ************

    一阵阵清越高扬的萧声在村口的小山上响起。

    小瑜小瑜……

    这就是凝霜一边吹奏、一边想着的两字。

    在东原、在生死别离一刻,她选择跟随娘亲,离开弟弟,是做对还是做错?

    错了吧?否则她怎么会柔肠百转,苦苦相思?

    直到此刻,她仍然无法理解自己对弟弟的感情,无法明白他们这段乱情从何而来、因何而来?

    但她总是喜欢见到他,喜欢见到快乐的他。

    他哭了她温柔的抚慰、他闷了她不分日夜的相伴、他乐了她就满怀欢喜,天下间有这种姐姐和弟弟的亲密吗?

    「啪啪啪!」

    凝霜微一愕然停下,身后传来一阵鼓掌声。

    一名俊伟的男子缓缓走近,淡淡笑道:「如此明月夜,得闻佳人妙音,碧龙实在太幸运了。」

    凝霜暗暗吃惊,魔门的人既寻到此地,那娘亲她们……

    表面上保持冷静如水,冷冷道:「你们将我娘亲妹妹怎样了?」

    两人曾几次碰面,也交过手,知道双方的功力不相伯仲,以凝霜的状态,绝非他的对手。

    更何况他非是孤身一人。

    碧龙一副风度翩翩,微笑道:「我知道凝霜小姐身上有伤,不宜相持,不若我们订个约如何?就是若小姐答应不反抗随我回岳山,你和你妹妹都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凝霜道:「那我娘亲呢?」

    碧龙摊手苦笑道:「圣女的意思我又岂能干犯呢?」

    凝霜长剑离鞘,遥指对方,心中也在犹豫,知道娘亲妹妹已然遭擒,自己是否该脱身逃去,再寻人相助?

    不!我怎可以看着娘亲受辱呢?

    小瑜啊……姐姐可能要跟你就此诀别了……

    「飘霜」的剑身轻轻一抖,便要疾刺向对方。

    碧龙轻叹一声,举起一手,凝霜身后的密林处,跳出无论魔门门众,手中各持勾刀飞索,「嗖」的一声,十多道飞索疾射向夜空下因真气发动而长衣飞舞韩凝霜。

    凝霜娇叱一声,旋风转身而起,将「飘霜」舞成一道剑圈,将迎面而来的飞索一一斩断,玄yīn气激射而出,转眼间,已击倒十多人。

    何必呢?

    碧龙看着他平生最倾慕的女子,看着她的剑气逐分逐分的减弱,心中反覆的问着这个问题。

    双脚一动,整个人凌空而起,手中长索一挥,卷向已渐渐脱力的韩凝霜。

    「何必呢?」

    凝霜微一错愕,只见碧龙一脸温柔的目光,手中长剑不知何时已为对方的长索卷去,然后身子一软,倒入对方怀中。

    「小姐放心,在下说到做到,绝不让你和令妹受到伤害的。」

    听着对方的话,一时之间,凝霜实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才好。

    ************

    王狄用了几天时间,成功避过楼中侍女,潜入桃花水楼中,骇然发觉楼中之人正密锣紧鼓,准备韩瑜和纪梦瀰的喜事。

    当他闪身至一花园时,赫然发觉韩瑜这臭小子正身处群芳丛中,还向数名姿色上佳的美女在高声调笑。

    本来应该最急于相救凝霜三女的人,此刻竟然在做着这种事!

    王狄对韩瑜恨意本就因凝霜而深化,此刻见他不理姐妹安危,公然在此间享尽温柔,以王狄对凝霜的眷恋,见到其弟置之不顾,岂能不气?

    再也顾不得身份,闪了出来,大喝道:「韩瑜!你这混帐!」

    韩瑜除了身边的水仙和牡丹外,尚有侍侯一旁的杜鹃和雏菊,前者连忙拦在他身前半丈许处,冷冷道:「你是谁?」

    王狄冷笑道:「老子王狄是也!」

    四女闻此名都是一惊,同时站起。

    韩瑜冷冷的瞧了他一眼,缓缓站起,道:「王公子以魔门门使身份,擅闯我这座水楼,可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王狄冷哼道:「魔门的王狄已经死了,我已非魔门的人。你这座水楼?哼,听起来,你倒真当了自己是纪家女婿。」

    牡丹踏前一步,娇声道:「韩公子已是我家姑爷,什么当不当的?」

    韩瑜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道:「我与梦瀰早有婚约在先,如今我也只是履行约定罢了。」

    王狄望着四个狠盯着自己的美人儿,冷笑道:「好清福啊!既可享尽纪家的富贵荣华,又可享受美人恩,如此人间天堂,那里去找呢?」

    韩瑜皱眉道:「王兄来此,只是要嘲讽我一番而已吗?」

    「不。我没有这种资格。」

    王狄淡淡道:「我只是想弄清楚韩瑜是否还将那三个苦命的女子放在心上而已。听清楚了,她们现在谯郡一带,寻不寻来,是你阁下的事,我言尽于此。」

    又盯着四女笑道:「还有着你的美人儿不要追来,否则我见一个干一个。」

    「三个苦命的女子……」

    韩瑜脸色一变,身体剧震一下时,王狄已腾身而起,在四女赶及之前,跳出水楼的围墙外,消失不见。

    韩瑜在一鱼池边坐了下来,深吁了一口气,似要将压抑着的情绪全吐出来,苦笑道:「不要追了,楼内除了我和梦瀰,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想到的却是王狄显然很清楚自己和姐姐的关系,而王狄仍深爱着姐姐,而自己却留在这里,什么事也不做,能做的只是日夜勤习万花功。

    这阵子他的确有点被身旁这四位又像师父又像女伴的美人儿迷住了,这不是说他早染指四女,而是与这几位美人儿相处,确是一件乐事,至少……至少能稍稍淡化了心中的焦急和不耐。

    四女中最善解人意的水仙移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轻轻道:「姑爷不必心焦,小姐已派人日夜追踪魔门的动静,不会让魔门的人得逞的。」

    年纪最小,身型也最娇小的雏菊也来到他身旁,道:「小姐就是怕姑爷一时冲动,不待功成就自行出走才会立下约定喔。」

    水仙忽在他耳边轻轻吐息,柔声道:「不若……先由我们四个教授公子我门的桃花八式,以备小姐新婚之夜,如何?」

    韩瑜见雏菊听得小脸一红,早猜到是什么一回事道:「是那八式?」

    立在一旁的杜鹃妩媚一笑,道:「姑爷尚未与我们有肌肤之亲,当然不会知晓,不若今晚就由我们侍候公子入浴好吗?」

    水仙又在他耳边以她最诱人的声线道:「小姐早有吩咐,准许我们随时可在姑爷身边侍寝。」

    如此诱惑的请求,却勾起韩瑜心中对向紫烟的记忆,若论诱惑力和魅力,天下恐怕没有几人胜得过娘亲。

    至于梦瀰,就像姐姐一样,总能在有意无意之间,挑动他的情欲。

    韩瑜此刻只想立即投进四女的温柔乡,抛开那销魂蚀骨的相思之苦。

    ************

    有先见之明,能先天下之忧而忧,为智者。

    当事情变得不寻常,才会发觉以往行事的方针有错时,是愚者。

    那我王宇逸又算什么呢?

    一切由遇上王狄起就改变了,对一切的看法都改变了。

    他不再唯老爹的意志马首是瞻,他有了自己的想法,更重要的是身边的亲妹妹已成了他的女人,是他最需要好好保护的东西。

    早在破入妹妹体内的一刻,他忽然感到,活着的精彩,不再是虚幻的名利追逐,而是最真挚最感人的爱。

    他忽然深深的感受到韩瑜恋上至亲的痛苦。

    「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宇倩在他怀中坐了起来,见哥哥手执着父亲的飞鸽传书默然不语,忍不住问道。

    一直以来,她小小的心灵中,早已唯哥哥之命是从,特别当那天失身予他之后,更是形影不离,连哥哥离开半步也感害怕。

    这是个三纲五常的世代,没有比恋上自己的哥哥更令人感到患得患失。

    王宇逸苦笑道:「爹着我回去,先召集庄门所有人,再以盟主令旗号令天下进击魔门;至于倩儿你,则留在山上陪伴娘亲和一众女徒。」

    宇倩脸色一变,道:「那……倩儿不就是要与哥哥分开?」

    王宇逸叹道:「哥答应你,一定尽快完事,再带你远走高飞。」

    宇倩见他已下决心,那敢抗议,咬着唇皮,默默的颔首答应。

    妹妹那楚楚可怜的神情,却勾动了宇逸的情欲,情不自禁的逗起她脸颊,在唇上轻轻一吻。

    宇倩眼眸中幽怨之意为之溶解,代之而起是对哥哥的温柔情意绵绵的回应。

    无论如何,他都会助父亲了结这场斗争,尽了他作儿子的责任。

    接下来的,就是对所爱的人的责任了。

    ************

    凝霜缓缓张眼,发觉自己身在马车,全身一阵软弱,内力被丹散完全化去。

    碧龙一直在旁看美人春睡的风光,见她醒了过来,温然一笑道:「凝霜小姐你好。」

    「我妹妹呢?我娘亲呢?」

    凝霜尽管知道自己已落入这群魔人手上,仍忍不住问了起来。

    「你们三人被分开看管,凝雪小姐由我师妹紫雀看管,至于韩夫人……」

    「我娘亲怎样?」

    碧龙现出一个「你是不该知道的」的苦笑,道:「她暂由许陵看管。」

    凝霜娇躯剧震,差些儿没昏倒车上,怒道:「这yín贼……」说着便要立刻站起身来。

    碧龙制止了手下们的动作,叹道:「小姐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这样做只会自取其辱。」

    凝霜紧咬着唇皮,强忍心中的愤恨和不满,起伏的胸口也急速的呼吸了几下才能稍稍冷静下来,淡淡道:「你最好还是将我弄晕过去。」

    碧龙再次苦笑了一下,这又是何必呢?

    ************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吗?

    为什么自己千方百计要摆脱过去的梦魇,但这可怕东西却总是紧缠着自己不肯放手?

    肉体上一阵阵火热的快感,还有正将自己压在体下的奸贼,却在告诉她,这不是梦,而是一个残酷的现实。

    她又被下药了吗?是与不是,彷彿都不重要了。

    自己美丽而yín荡的身体,再一次使自己的灵魂堕落了,她的腰际、玉臀的动作,全在奉迎着自己最憎恨的男人。

    渐渐的,不仅是身体,连她的心也在承认,许陵的确能轻易挑逗起自己的情欲,连以风流闻名的丈夫、身具旷世奇功的儿子也远及不上。

    「呜呜呜……」

    向紫烟只觉自己小穴中的肉棒一阵颤动,在阳精冲击下,俏脸一侧,小咀里闷闷的低吟一声,三种液体同时倾出了体外。

    一是高潮时喷出的yīn精、二是受辱时悲愤的泪水,还有就是咀角不能自抑的津液。

    为怕她咬舌自尽,向紫烟小咀中被塞入布团,虽令人听不到她出谷黄莺般婉转动人的啼声,但总比让她伤害自己好。

    许陵那令人厌恶的大舌再次舔在她的脸上,擦去她的泪水和津液。他今次没像上次般刻意的侮辱和折磨她,因为他的确已深深的迷上了她。

    像属于恶魔般的大手再次握上自己胸前的双乳,那曾是最能讨好丈夫、养育了儿子的逸品,但今天却成了满足这恶魔yín欲的可鄙玩物,而它更再次令自己情欲难禁,玉户中春水四溢!

    许陵野狼般的牙齿忽轻忽重的咬啜着她朱红色的乳头,出乎他意料的,向紫烟咀里一声闷吟声,没有乳汁多年的乳头竟被他的咀挤出了鲜甜的奶水!

    那曾只属儿自己女的味道,竟被这奸贼嚐到了。

    向紫烟已渐渐失神了,连身体更是失去控制,玉乳在许陵几近不停的刺激逗弄下,生出这种最教她羞耻的反应!

    许陵yín笑一声,将她咀中的布团放开,对她的乳房更毫不留情的肆意揉弄。

    「喔喔……奸贼!强奸我吧……尽情的蹂躏我吧……嗯……啊……」

    向紫烟大声的尖叫着,眼神却是涣散而混浊的,说这话时,她感到自己的泪水、yín水、奶水同时疯狂的涌出,竟然单是乳房受到刺激,她便已到达了高潮!

    「yín娃……我最美丽的yín娃……」

    许陵一边笑着,一边分开她一双美腿,奸yín……不……该是满足她,满足这个天下最美的yín妇!

    「啪」的一声,粉臀与他身体的一下碰撞,为新一轮的yín戏展开序幕。

    向紫烟将藕臂玉腿同时缠上这个她最恨的男人,柳腰疯狂的摆动迎合他,玉臀在他抽插下一阵阵因快感的颤抖着。

    她甚至不知羞耻的骑上了对方,将全身最敏感的乳房送到他的咀边,任他品尝自己充满弹性的坚挺丰乳,还有自己丰盛鲜甜的乳汁。

    她的双手熟练的爱抚着对方的身体,指头、掌心、红唇、甚至指甲,无所不用其极的逗弄着许陵,

    对,她不再是什么仙子、掌门、甚至母亲,她只是一个女人,有自己的渴望和需求,就让它尽情释放吧?她的心已经很倦、很倦了。

    她的脸庞是如此艳丽、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疯狂、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放纵……

    许陵受她惊人的妖媚感染,肉棒涨得更惊人了,每一抽送间,两人都会不自禁的轻呼起来,交沟处飞溅出一阵阵的春水爱液。

    在这一刻,向紫烟支配了这场肉欲大战,连许陵都被她牵着走,完全迷失在她的魅力之下。

    「好个yín娃……我……插死了你……」

    许陵将她放了下来,将她双脚高举过头,让她细腰弯至一常人难作的弧线,她将肉棒顶到她最深的花心处。

    「啊啊……丢了……嗯……啊……天……要死了……啊啊!」

    向紫烟尖叫连声,雪白的娇躯剧震一下,分开的玉腿点点滴滴尽是自己蜜穴中喷泻而出的yín水,再次在对方的奸yín下泄身。

    比之窗外怡人的景色,绿山碧水那自然的美,疯狂的肉欲交欢,彷彿更有着一种yín乱的美。

    ************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心有此念者,方庸人也!

    天下岂会无事?且是无时无刻都教人惊喜!

    「堂堂武林盟主,为何竟落得孤身一人?你的爪牙们呢?」

    王弈之剧震一下,进入谯郡后,他一直小心翼翼,而这人却能在自己的最高状态下暪过自己的五官。

    现在天下有此功力的人不上数个,又不可能是韩家三女,那么……

    前方的雾气隐约现出一个身影,朝着他慢慢步近,伴随着的,竟是一阵阵的冷笑声。

    最奇异的是,这笑声似从四方八面而来,完全佔据了他耳朵,让他无法以听觉接触到周遭其他的一切。

    这丫头在笑我?她到底是谁?

    即使对方只是一名女性,王弈之心中仍充满不安的感觉,气势上弱了几分。

    那女子手执长鞭,终于从雾气中现身。

    令王弈之震撼的,不是她那倾国之绝色,而是她手上的金蛇皮鞭。

    那曾是魔门门主侯龙飞的兵刃。

    「王盟主记得十四年前,长安一战吗?」

    「你……你是……」

    王弈之双目紧盯着对方,道:「你到底是谁?」

    女子脸如寒霜,道:「记得赵蓉月和她的手下吗?」

    王弈之听得心头「霍霍」跳动起来,因为正被对方勾起了自己的心魔。

    赵蓉月是侯龙飞在世时座下四门使之一,而在当时更是侯凤舞的师父,长安一役中受命伏击众派的人,却和手下们中了反埋伏而全数遭擒,被当时的王家庄主王善为首的一众将她们困于地牢之中,以各种手法折磨虐待至死,只有赵蓉月乘看牢者一时松懈,凭本事脱走,却在逃回魔门阵营前伤重致死。

    「蓉月姊向以机智闻名,而却中了王善这天杀的蠢才的埋伏,是为什么呢?

    会不会是遭到心爱的人出卖呢?」

    王弈之额角冒出汗斑,对,一切都是他的计画,而背后使计的主因,却是向紫烟。是她嫁给了韩琼,教他妒忌难忍之间,却恰恰让他碰上了情窦初开的赵蓉月,被他利用魔门这一弱点,狠狠打击了魔门。

    女子脸如寒霜,咀里说的却尽是她最痛心的回忆:「蓉月姊就是在我怀中死去的,她死得好恨,连眼睛无法合上啊!」

    王弈之似乎也联想到了这个曾与自己相恋的女子,被自己出卖后受尽凌辱,临死前的一刻那愤恨的神情。

    他发觉自己的手在发抖,颤声道:「你就是……侯凤舞?」

    女子发出一阵冰冷的笑声,道:「对!王盟主是来找向紫烟的吧,但很可惜你在未见到她之前,大概已丢了性命。」

    王弈之勉力一振,长剑离鞘,冷笑道:「取我性命?有那么容易吗?」

    侯凤舞眼中神光一闪,急步向前,将金蛇长鞭舞成一团幻光,卷向王弈之手中长剑。

    二人转眼间,兵刃已交击了数次。

    侯凤舞的鞭法乃兄长亲传,加上深厚的内力,很快将王弈之压在下风。

    「王家剑法,不外如是!」

    侯凤舞一声娇叱,金鞭眼看便要扫中王弈之,只见他一记诡异侧身,以剑柄反挫,身体闪后半尺,完好无事的立在原地。

    这步法剑招犹如奇锋突出,全非稳紮稳打的王家剑法路数。

    侯凤舞忽地娇笑起来,道:「王盟主这一手功夫,倒令我生出一些联想。」

    王弈之见强如侯凤舞也对他近乎神奇的轻功不但没有半点惊讶,且更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心中大疑。这手功夫得自一个他多年前,在路上偶遇上的一个神秘老者,她怎可能认识?

    「本门有一位师兄,最喜乔装假扮,却甚是好色,尤其喜欢将一些魔门的怪技传授一些无知小子,代价却是他身边的女伴或是姊妹。不知王盟主这手武功的背后是否也曾有个一个可怜的小姑娘作牺牲呢?」

    王弈之身体再次剧震,想不到自己仗之夺得武林盟主之位的武功,竟是魔门门人的亲授?

    还有小柔……一个由小到大,一直完全信任他的小师妹……自己却为了什么旷世奇功,出卖了她。

    侯凤舞冷冷的瞧着他的神色,心中更是一阵鄙视和不屑,续道:「我这位师兄,好色而残忍,那位牺牲了的姑娘,想必是盟主一位可爱的小师妹吧?」

    「住口!」

    悔恨、愧疚、悲愤令王弈之发了疯,他笔直的往侯凤舞扑去,一副欲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模样。

    「十足一头疯狗!」

    侯凤舞嘲笑一声,轻巧的避开他的一击,金鞭一挥,全数打在他背心的大穴上,堂堂一代盟主,就这样丧家犬般昏了过去。

    她暂时不会杀他,还要好好利用他的丑行,狠狠打击那群「名门」的士气,重建魔门的威信。

    这是哥哥的愿望,也就成了她的愿望。

    ************

    桃花水楼。

    韩瑜醒了过来。

    身边的玉人犹自酣睡,身上只有轻薄的亵衣,动人的娇体轮廓若隐若现,特别襟口敞开,那座雪峰间那道张张的谷沟,美丽而诱人。

    她和姐姐真的十分相似,都是天香国色、身具奇功;又同样精擅乐曲,一个擅萧、一个擅琴。

    昨天是他和梦瀰的大婚,没有来客、没有任何祝贺和礼品,有的是纪家独有的「花銮」仪式。

    纪家堡的主人原是女性,从万花的花性中悟出能化解百毒的传奇武学。

    这座桃花水楼确有若世外桃源,将一切烦恼都排除在外,可是……

    韩瑜刚想将身体稍动,身边的娇娆却已被惊醒。

    「韩郎……?」

    初醒的纪梦瀰的声音没有平常的冷艳,话语中似有无数感情释放出来,份外的动人。

    今晚他们没有行房事,但也有种安稳和宁静的感觉。

    「姑爷!」

    外面忽传来牡丹焦急的声音。

    韩瑜制止了想要起来的纪梦瀰,打开房门,看到的人却不是牡丹,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美丽少女。

    那女子一脸焦急,道:「狄哥哥在魔门的人手上抢到了这个,立即跟我说带来这里见你,他自己……不知到那里去了……」

    说到最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在旁的牡丹则一脸苦笑的抚慰着她,将她拉到一旁去,又向韩瑜点了点头,示意她相信这少女并无恶意。

    狄哥哥?是王狄吗?这是……

    韩瑜从她手中接过那个奇怪的包袱,捧到房中的桌边,纪梦瀰披上了一件长衣,来到他身旁。

    「这……」

    当韩瑜看到当中之物时,失声叫了起来。

    那是三把长剑,「正阳」、「飘霜」、「飞雪」。正是娘亲、姐姐和雪儿的兵刃,且是真品,他绝对不会认错。

    兵刃被夺,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她们遭擒或是被杀。魔门的人一定不会简单的杀死她们,因为她们尚有利用的价值,但她们会受到怎样的待遇,实在是不堪设想。

    纪梦瀰的玉手握上了他颤震中的手,轻轻道:「这是个陷阱。」

    韩瑜没有看她,凝看着三把宝刃,急促的呼吸着。

    纪梦瀰续道:「魔门是想将韩郎引出来,现在你的万花功火候未足,无法完全化解纯阳气的火毒,我怕……」

    韩瑜平静的道:「我只用万花功又如何呢?」

    纪梦瀰苦笑道:「这样的话,别说人家,夫君你连牡丹她们四人也打不过。

    更不用说魔门的一众高手了。」

    韩瑜沉默下去,知道她绝不会容许自己在功成之前离开半步。

    纪梦瀰从后抱紧了他,轻轻道:「夫君就听梦瀰的话多等数天,待功成后,梦瀰一切都听夫君的话好了。」

    她如此温婉柔声的哀求,韩瑜实在无法拒绝,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妥协了。

    牡丹的声音再次响起:「姑爷、小姐,我已经将那位小姑娘安置到厢房休息了。」

    纪梦瀰望了望正闭上眼睛在歎息的韩瑜,道:「这三把剑,暂时……」

    韩瑜却坚持道:「不,就放在这里吧。」

    牡丹瞧了纪梦瀰一眼,见她没有表示,便轻轻道:「那牡丹告退了。」

    说罢将房门关上。

    「啊!」

    纪梦瀰一声惊呼,娇躯已被韩瑜抱了起来,二人同时倒在床上。

    韩瑜拉开她长衣的系带,解开那薄薄的亵衣,将脸埋在她一对乳峰之间,呼吸着她无时无刻总散着阵阵花香的美丽胴体。

    「韩郎……嗯……」

    纪梦瀰瑶鼻中一声轻哼,只觉韩瑜的咀正熟练的吸弄她细緻的乳头,双手不断在她胸前最敏感的肌肤上摩来擦去,技巧高超而细腻,没几下功夫,已将一向高洁自持的千金小姐弄得娇喘细细,脸泛朱色。

    「梦瀰真美……」

    韩瑜看着眼前的娇娆,总不自觉的将她当成了姐姐,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起这位贤淑的娇妻,可是他确是难以自抑。

    「嗯……喔……」

    纪梦瀰浑体微微抖着,小巧的耳垂被韩瑜灵活的咀舌弄得一阵奇痒,胸前两颗小蓓蕾在他的揉弄下也渐渐化开。

    韩瑜一边在她耳边、玉乳上、粉项上施展挑情手段,逗得这美人儿在怀中轻喘低吟,玉体猛颤,渐渐放开了矜持。

    「韩郎……你是故意的……喔……故意的逗人家……噢……」

    纪梦瀰一声低吟,只觉韩瑜的指尖像呵她痒似的细细拂过她玉腿间那道细细的玉沟,逗得她花瓣间一阵湿润。

    韩瑜在她耳边轻笑道:「这是桃花八式中的玉兰拂穴手,我还没有用过,今夜让梦瀰尝个新,对不?」

    说罢指头又是一弄,只见她玉腿一抖,不自禁的夹住了他作恶的手。

    「韩瑜!你……再这么坏……人家不放过你了……」

    纪梦瀰美艳的玉乳起伏得又急又快,星眸却凝看着丈夫,眼神里嗔怨中却泛着丝丝情火。

    韩瑜一口咬上了她敏感的乳头,令这娇妻不堪的侧过俏脸轻轻低吟,笑道:「坏些不好吗?桃花八式梦瀰只尝过三式,今晚就一次尝遍吧。」

    纪梦瀰感到自己完全落在下风,但又莫奈他何,只能狠狠的白他一眼。

    韩瑜哈哈一笑,施出「翻云覆雨手」,探进了她的宝穴之中,硬软兼施的在那紧窄的花径中「翻云覆雨」起来。

    「喔喔……韩郎……梦瀰……快受不了了……啊啊……」

    纪梦瀰连声哀叫求饶,全身忽紧忽软,纤细的腰肢不堪挑逗的猛地扭动,一双玉手紧抓着被子。

    「啧啧啧……」

    韩瑜手的动作越来越大,这美人儿的玉腿根处,也隐隐可听到爱液翻动的声音,柔声道:「梦瀰的宝贝是难得的水穴,敏感之极,泄身更可将yīn精喷出,享尽女体高潮的快感。」

    纪梦瀰那听得到他的话,全身尤如火烧,炽烈的快感令她完全失神了,小咀更可看到一丝忘情的津液,双腿不自控的紧紧绷着。

    「天……啊……梦瀰……快疯了……啊啊啊……」

    纪梦瀰俏脸一仰,两腿连同花径的一阵抽搐,一道银露喷射而出,配合她失神娇喘的动人神态,又是美丽又是诱人。

    当她以为韩瑜就此放过了她时,韩瑜却分开了她一双美腿,将一道火热再次进入了她体内,慢慢的填满她细窄的花房。

    「啊啊~~!坏蛋……想真的弄疯梦瀰吗……?」

    纪梦瀰一声娇呼,那粗大可怕的男根再次深深的贯进了自己花心处,那感觉快美而痛楚。

    韩瑜凝看着她,却不发一言,只依桃花八式的交合技所说,一缓一急的挺动着身体,腰身上下盘动,藉男根之力,将纪梦瀰宝穴中的敏感带全数开发。

    「喔喔……啊啊……」

    纪梦瀰甜美的娇吟声就体内的快感般,几乎没有间断,夹着他的一双腿忽放忽收,只觉夫君实在太过厉害,只怕再这么行房几次,她就要变成名符其实的荡妇了。

    韩瑜将所有八式释数施展后,身下的娇妻已不知丢了多少次,床上染了一大片尽是她的爱液yīn精。

    「韩郎……喔……来……梦瀰要给你生个可爱的孩子……」

    纪梦瀰玉体紧缠上韩瑜,让他进行最后冲刺。

    「嗯嗯……」

    韩瑜寻上了她的唇,一边痛吻,一边在她体内泄出阳精。

    因着纯阳诀的关系,他的精元极是旺盛,到纪梦瀰吻得喘不过气时,他才停止泄精,只见爱妻宝穴处一片狼藉,全是白浊的爱液精浆。

    纪梦瀰紧拥着他,娇喘道:「夫君是否在怪梦瀰?所以故意惩罚人家?」

    韩瑜道:「梦瀰刚才一副快乐的模样,何来惩罚的罪名?」

    纪梦瀰不知想到什么,忽脸色一沉,道:「知道吗?刚才你在人家身上使坏时,叫了几声「姐姐」……」

    韩瑜苦笑道:「梦瀰……」

    纪梦瀰合上两眼,轻声道:「梦瀰自问不是器量浅薄的人,可是当知道自己的夫君跟自己敦伦时想着别人的女人,心中的难受韩郎你能够明白吗?」

    韩瑜歉然道:「对不起。」

    纪梦瀰凝看他片晌,轻轻道:「梦瀰明白了,凝霜姊在你心中,始终是……」

    韩瑜不断轻吻在她俏脸上,道:「有些东西,或许需要梦瀰帮我去忘记。」

    纪梦瀰柔声答应,二人再次缠绵了起来。

    真的忘记得了吗?

    他又想起了桌上的三把宝刃。

    ************

    王家庄。

    王宇逸身后聚集达数百人的同门,母亲、宇倩和一众女眷都在庄门前相送。

    这次出战魔门的岳山新坛,他召集了近三千人,都在衡阳城齐集,再谋进攻的路线。

    「哥哥……一路小心了……倩儿和娘亲在庄上等你……」

    宇倩忍着心中激情,恰如其分的向哥哥道别。

    宇逸点了点头,冷然转过身来,振臂一叫道:「魔门不灭,誓不回头!」

    「誓不回头!」

    数百同门受他感染,随着他大声的叫了起来。

    宇倩看着哥哥的背影,忍不住转过身去,以免被人看到了她脸上的泪。

    哥哥……你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带倩儿走喔……

    ************

    韩瑜那小子!真不知道他怎想的。

    真的连娘亲姊妹也不管了吗?

    王狄闪身进了魔门的一个秘坛,那里的门众见到了他,都是呆了起来。

    「王……狄大哥!?」

    这些人全是曾跟随他四出「採花」的亲信部众,每个因为他的猝死的消息而心存疑惑,这刻看他忽然现身,无一不是又惊又喜。

    王狄看着众人,却苦于无暇解释,大喝道:「蒋子嶢!」

    一个高大的男子从呆滞中醒了过来,应道:「在!」

    王狄笑道:「把我的东西拿来!」

    蒋子嶢连声答应。

    王狄伸出一只食指,指向众人道:「侯妖女自以为杀了老子,但老子却活了下来,现在我决定要去岳山去找她理论,你们那个肯跟我去?」

    众人对望一眼,几乎同时站起,道:「愿效死命!」

    王狄心中暗暗好笑,魔门名门的共通处,在于总有一群易被煽动的笨人。

    不过,他绝不会让他们送死,只是利用他们套取情报、或者作个跑腿吧。

    ************

    桃花水楼。

    韩瑜穿上了由梦瀰亲手为他缝制的长袍,腰间挂上了那三把宝刃。

    他本意不欲回头,但在离门而去的一刻,仍是忍不住回头望了床上正酣睡的梦瀰一眼。

    梦瀰,韩瑜要打破承诺了。他实在等不及了。

    每天睡梦时,看见的尽是三女惨遭凌辱的情景,那实在太可怕了。

    对梦瀰或许是不公平的,但他实不愿让她介入这场斗争之中。

    「姑爷!」

    那是雏菊稚嫩的声音。

    韩瑜刚跃下水楼的外墙,心中苦笑一下,道:「雏菊要来阻止我吗?」

    雏菊俏目微红,垂着俏脸摇头道:「雏菊不敢。雏菊只是想知道,姑爷救出韩夫人她们后,会否再回来呢?」

    韩瑜点头道:「那当然。」

    雏菊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轻轻道:「这是纪家本门的水解丹,可破百毒,在姑爷而言应是无用,但对其他人,或许会用得着。」

    韩瑜接过小瓶,收入怀中,雏菊已扑了过来,轻轻道:「姑爷请保重。」

    韩瑜想起浴池为她破身的动人情景,逗起她脸,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道:「要是留得住性命,韩瑜一定回来。」

    雏菊现出一个十四岁小女孩独有的可爱笑颜,伸出小指天真的道:「我代小姐跟你勾手指。不许赖皮喔!」

    韩瑜微笑跟她小指一勾,在她的目送下,闪进黑暗之中。

    ************

    哥哥……

    你知不知道娘亲在受着什么苦?你知道吗?

    「喔喔……」

    凝雪忍着锥心的羞涩感,一声低吟,玉户「啧」的一声射出一道小水枉,yīn精尽数喷射在铜盘之上,娇体一软无力的倒在浴池之旁。

    紫雀收回沾满了这美丽仙子爱液的小手,微微一笑,道:「凝雪和凝霜姊姊的身体十分敏感,偏偏又是个水穴,省了紫雀不少功夫呢。」

    凝雪喘息道:「我姊姊的内伤治好了吗?」

    紫雀答道:「凝霜姊姊的伤已治好了,否则她的yīn精也是没用的。」

    凝雪忍不住道:「你们要这种东西来做什么?」

    紫雀微笑道:「对不起,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提着铜盘站起,道:「凝雪姊最好尽早沐浴休息,否则如此损耗元yīn,对身体会有影响。」

    凝雪沉吟道:「我娘亲呢?」

    紫雀犹豫片刻,答道:「在圣女有任何命令之前,她会一直被留在许门使的寝室。」

    说罢启门而去。

    凝雪差些咬破唇皮,最后只能无力的浸入浴池之中。

    哥哥……你到底在那里呢?是否在想办法救雪儿离开呢?

    ************

    衡阳。

    「魔门真卑鄙!」

    王宇逸看着心中的急报,心中大震,王家庄和几个邻近的几个门派遭到魔门的突袭,也就是说,倩儿被捉了。

    但魔门为什么如此愚蠢呢?这样做只会令众派的人更上下一心,不将魔门杀个片甲不留就不摆手。

    他不得不将激动的心情镇压,不仅因为过千双眼睛,正看着他这个领袖发号施令,更因为侯凤舞很懂得利用心理战术。

    「这分明是魔门下的战书,相约我们它的岳山去,决一死战。」

    「王公子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们就立即出发吧!」

    只见王宇逸虽乍闻恶耗,但神色却异常平静,抬头望了众人的神色,无一不是义愤填膺的模样。

    他不清楚魔门会有什么陷阱计略应付他们,只知道自己如不够决断,妹妹和娘亲的下场都会非常悽惨。

    ************

    (七)真相

    向紫烟秀发散乱的跪坐着,目光呆滞的看着地上,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身边站的是什么人。

    只知道清省的感觉是如此痛苦。

    为什么让我醒来?乾脆让我死了吧?

    向紫烟不敢去想这十多天以来的遭遇,甚至不敢反抗许陵,一种令羞愧欲死的感觉,每当她醒来时,就会缠绕着她的心,无论她的泪水流了多少,始终洗不去那污浊和侮辱。

    她更清楚知道,降临在她身上的命运,只会更加的悲惨。

    她不是没有想过儿子韩瑜会来相救,可是那又如何呢?她只是一个yín贱的母亲,她每天不知廉耻的讨好着曾沾污自己身子的yín贼,她甚至为素未谋面的魔门门众献上自己香舌、肉体。

    如果她有能力,她会自杀,用血来清洗自己污秽的躯体。

    下颔忽地一紧,她的脸被迫仰起来。

    侯凤舞冷笑一声,伸手抓住向紫烟秀美无暇的脸颊下颔,道:「向掌门,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向紫烟两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依稀有些印象,但她的脑袋很累,不想再想了。

    侯凤舞放开了手,向紫烟立即春泥般软倒在地,身旁的许陵和碧龙,心中各有不同的感受。

    一个兴奋、一个怜惜。

    兴奋的是向紫烟这位绝色终于抛开了所有尊严,甘心情愿的当魔门中最美丽和放浪的性奴,而他许陵则可每天享用她香艳的肉体。

    碧龙却见证过向紫烟这朵最艳丽的鲜花盛开时的美态,此刻见她整个人憔悴下来,渐渐变成了魔门蹂躏下的残花败柳,心中涌起阵阵怜惜之情。

    他们身处的是一个地下的广场,是利用了地下水道建成的,四周尽是巨型的铁笼,笼中困着的都是男性,外面悬着的却是一排排的年轻女子,全都是衣衫不整,神色憔悴。

    碧龙望了望神色兴奋的许陵,知道今晚的这场「盛宴」是由他一手策划的。

    这人确是天生的yín贼,按理说应不为圣女所喜,为何……

    今晚在这里上演的,将是一幕幕男女杂交的yín乱情景。

    侯凤舞命人将向紫烟扶了起来押到一旁,道:「将王弈之带过来。」

    一阵手铐链条摩擦地上的声音响起,令铁牢中的众派之人都醒了过来,然后是一阵哗然,因为看到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

    双目满佈红丝的王弈之被带了出来,押到广场的中央。

    侯凤舞坐在她最高的位置上,一手支颔,看着将要上演在这个伪君子身上的好戏。她平生最恨虚伪卑鄙的人,这王弈之也算得是当中的表表者了。

    许陵来到场边,笑道:「王盟主请看看你的身后,那几位女子你可认得?」

    「爹!」

    「师父!」

    王弈之浑体剧震,回过头来,身后正中央所缚着的女子,赫然是夫人、宇倩和王家庄的两位女徒:婉娉、婉婷。

    婉娉尖叫道:「你们这帮妖人!快放开我们!」

    许陵邪笑一声,将手一扬,王夫人、婉娉、婉婷身旁的魔门门众立刻将她们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

    三女在又羞又怒,美丽的裸体拚命挣扎,但还是被对方抓着双腿,将邪恶的肉棒刺进体内。

    「喔~~!不要……」

    两女仍是处女,被这种粗暴的方式,剧痛之下,一阵悲叫哭号声响遍了整个广场,血水同时滴落在她们体下。但那些魔门门人的肉棒上全喂上烈性的春药,不消十多下的抽动,两女的脸颊已渐渐转红,鼻里发出阵阵性感的轻哼声。

    「呜……」

    王夫人丰满的肉体被妖人无情的蹂躏着,上下晃美乳、玉臀同时被数人抚弄着,被吊着的双手无助的紧握成拳,泛着泪光的美目无助的望向王弈之。

    许陵笑着移到宇倩身后,慢慢解开她身上的衣服,将少女柔软的乳房握在掌中,向王弈之道:「盟主是否欲火难耐呢?看看你女儿的身体,如此可口,要不要本使大发慈悲,先让你尝尝自己女儿的味道呢?」

    宇倩早哭成泪人儿,呜咽道:「爹……不要……求求你……不要看……」

    许陵笑道:「这么好看,为何不看?」说着在宇倩的抗议声中,将她的腿在父亲和众派的人前分了开来,让美艳的玉户粉臀展现在众人前。

    众派中有不少血气方刚的男子看着三女的yín戏,还有盟主千金的美丽胴体,早按捺不住,就在牢中套弄起自己的男根来。

    王弈之也是脸色转红,双手微微发着抖,他内功被制,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转头看去,只见一向贞洁的夫人已渐渐屈服在对方的雄风下,玉腿紧紧夹上正在奸yín自己的妖人,高声娇吟着。至于两个平素乖巧的女徒也耐不住春情,小穴被肉棒插得春水猛喷,俏脸上尽是yín荡之色。

    我还坚持什么?还在坚持什么?尊严是要靠能力坚持的,而他这刻,只是个在众人心中可笑的傢伙!

    许陵将一丝不挂的宇倩放了下来,右手一推她赤裸的背心,让她倒入父亲的怀中,两边传来了婉婷、婉娉两女高潮时的尖叫声。

    王弈之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自由了,看着怀中如小鸟般抖震着的亲生女儿,心燃起洪洪的欲望……

    王夫人等三女都被放了下来,像三头可爱的小母犬般跪伏地上,三个浑圆的玉臀美艳的摆动着,热情的迎合着任何进入体内的男子,微张的小咀很快也被火热的棒子充满,连一双玉手都不自禁的套弄着任何来到身边的男根。是徒儿、是师兄弟、是谁也不重要,她们需要的是宣泄,宣泄玉户中的火辣的奇痒……

    宇倩全身发软,只能看着父亲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颤声着摇头道:「爹……

    求求你……不要这样……」

    王弈之再次看到自己夫人和女徒的yín浪表演,一声大叫,将肉棒捅进女儿细窄的蜜穴之中。剧痛令宇倩一声尖叫,无助的四肢用力挣扎,却制止不了父亲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插进自己的身体。

    「啊啊~~!爹~~!求求你……停手……我是倩儿……是倩儿……啊啊……」

    宇倩的哀叫声在场上一阵阵的响起,却只进一步激发了王弈之的狂性,还在旁观看的众派门人,男的纷纷抢夺身边的女人,无法争到有利位置的,则只能倚着牢门,探手到下体套弄起来。

    许陵忽举起一手,有几个魔门门众立即将铁牢打开,将原被悬吊在外的众派女徒全放进铁牢之中……

    尖叫声、喘息声、衣衫扯破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近百名女子就在一个个铁牢中,接受自己一个个同门师兄师弟的奸yín,只觉自己三个小穴很快很快已被肉棒填满,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揉弄,留下一个个红印,在混乱之中,她们忘记了干着自己男子是谁,甚至不知道插进体内的肉棒有几多根,只知道感觉很美、很快乐……也很痛苦。

    一时之间,除了场上男女欢合的春声,还瀰漫着一片浓重的呼吸声和男女体上那特殊的气味,欲望的气息充满了整个广场。

    王夫人、婉婷和婉娉被抛进困着王家庄部份男弟子的牢中,接受新一轮的轮奸,她们的小穴已经红肿不堪,却犹自扭臀挺腰,娇吟啼叫着……

    场上中央的王弈之犹自拚斗着,只见他一手高高的抬起女儿的玉腿,另一手粗暴的蹂躏女儿浑圆的酥乳,腰间马不停蹄的挺动着,胯间阳物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刺进女儿花房之中,同时在刺穿女儿的心。

    大家都疯了,连爹也疯了……

    宇倩却强忍着身体因父亲的奸yín而来的快感,不像其他人放松自己的意志,因为她知道,哥哥一定会来的。正想间,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大叫一声,在自己身体射出曾养育出自己的阳精。

    宇倩悲叫一声,见自己小穴中流中阵阵尽是父亲的阳精,羞耻的感觉让她的体力回复过来,一把推开了失去了内力的父亲,跑了过去,扶起了整个胴体尽是精液秽物的母亲,抱着她大哭起来。

    此时另一边的师徒yín戏已告一段落,身中散阳丹的一众男弟子一一泄身后全身喷血而死,婉婷和婉娉看着一个个在自己体内射出阳精的同门师兄弟的鲜血,自己的胴体则佈满了他们的鲜血和精液﹐在一种绝望的感觉下,相对着狂声娇笑了起来,清秀的双目中,却流淌着阵阵苦涩的泪。但这些泪水,还有些什么的意义呢?

    四周的铁牢中更是可怖,所有男子在泄身之后无不七孔流血,死状可怖,受不住刺激的女徒纷纷颤抖着瑟缩一角,眼神射出疯狂和恐惧。

    ************

    「去他娘的!这么窄!小混蛋!你确定这条路没错吗!?」

    跟在他后面的蒋子嶢苦笑道:「王狄大哥,是你说要一条最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圣坛的地道啊!」

    王狄一边艰苦的爬进一道异常狭窄的地道,一边骂着。他整个人几乎只能平躺着向前蠕动着,侯妖女好地点不选,偏选了这么个地下水道作圣坛,妈的!

    「咦!大哥!好像快要到了。」

    王狄正要说话,一道不知从那里来的水流,将他们冲得晕头转向。

    「这天杀的小子!点了条鬼门道给老子走!」

    王狄心中一边咒骂,一边无能为力的任由水将身体沖去。

    ************

    紫雀正在自己的房间的浴池中浸浴,忽地「哗啦」一声,入水口处竟爆出了一个男子,她差点惊呼叫了出来之前,那男子闪移向前,按住了她的樱桃小咀,一手示意她不要作声。

    她下意识的一拳击向王狄。

    王狄呵呵一笑,论这种埋身搏击,这小丫头再厉害也斗不过他,双手放开了她的咀和腰,鬼魂般闪到她身后,速度快捷无伦,一手扣住了她的咽喉,一手已点在她背心大穴上,暂时禁制她的武功。

    「天啊!我王狄看来运气还真不错!在我强奸你之前,告诉我韩凝霜和韩凝雪藏身的地点。或许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王狄这时这才发觉对方正是个年轻少女,比芳儿还小,身体却非常丰满,皮肤细滑无比,加上浸浴的关系令她全身湿透,整个女体看起来更是逗人。

    紫雀惊魂甫定,平日的机智又再回来,大声叫道:「我~不~知~道~!」

    「臭丫头!别叫!」

    王狄一把按住了她的咀,冷笑道:「看来你是非要尝尝滋味不可了。」

    紫雀吃了一惊,王狄手中银光一闪,将数支沾上了药液的银针刺进了她几个穴道,又凑咀到她耳边笑道:「看你咀硬到何时。」

    「啊……」

    说罢又将银针拔出,一把将她推到池中。

    「这……这是什么?喔……哈哈哈哈……喔哈哈!!」

    紫雀只觉身体一阵抖震,全身上下,如像无数小虫在皮肤来回蠕动,奇痒无比,娇躯一阵抽搐,竟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固是清脆动听,但一具丰满的少女胴体,这样在池中扭来扭去,也不失为一种绚丽的春光。

    「怎样?肯老实回答问题了吗?」

    「喔……哈哈……她……在房外对出那最大的房间……哈哈……求求……你……解开它……」

    「好好好,待验证了你的不是谎话再说吧。」

    紫雀勉强站起在池中,双手一抖,又倒在水中,叫道:「不……哈哈哈……不要……

    喔哈哈哈~~!」

    王狄心中暗暗好笑,这药最多只能维持一盏茶的时间,就让她好好受受吧。

    ************

    广场上的屍体被一一移走,女子也被一个个带走,她们将被训练成最新的一群女奴、女侍。

    侯凤舞神情平静,眼前发生的像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淡淡道:「碧龙。」

    碧龙一言不发,将向紫烟抱了起来,放在广场中心。

    冷冷道:「王弈之,看清楚她是谁。」

    王弈之望了望躲到一角去的王宇倩和夫人一眼,脸上表情空洞,站了起来,移了过去,接触到向紫烟憔悴的脸后,目光才重新凝聚。

    他的手自然而然抚上了这张脸,就是她,让他错误的一生开始,是否也会以她作为自己一生的终结吗?

    「你……王……庄主?」

    向紫烟俏脸轻轻一颤,美目望向王弈之。

    王弈之忽将她紧抱入怀,一字一句的厉声叫了起来:「杀死侯龙飞的,不是韩琼和向紫烟!是我!我才是那个偷袭的卑鄙之徒!」

    侯凤舞剧震一下,从座上站了起来,颤道:「你说什么?」

    王弈之望了望妻女,一声惨然的长笑,道:「当年长安一战,我是其中一个见证者,二人为免两败俱伤,各自收起最后一式,故虽受重伤,仍非致命,是我暗中向侯龙飞施展学回来的巫术,令他陷进奇怪的昏迷,又利用与韩琼的关系,在他练功的时候,以相类的手法,令他身亡。错的是我,要死的人应该是我!」

    侯凤舞胸口急速的起伏着,一直以来自己都报错了仇?

    却忽又生出希望,向王弈之道:「那你有没有办法……治好我哥哥?」

    王弈之苦笑道:「那恐怕要那个教我施术的老者亲来,才有希望。」

    碧龙忙道:「圣女,那么向紫烟现在该如何处置?」

    侯凤舞坐倒席上,凝看着他一会,才道:「交给你全权负责。」

    碧龙轻轻道:「自刚才开始,许陵就失了踪。」

    侯凤舞站了起来,举步往藏着哥哥的密室,道:「见之即杀无赦。」

    向紫烟呆若木**的瞧着王弈之,就是他?就是他令自己的琼哥哥如此早死?

    碧龙将她抱了起来,往困着韩氏姊妹的房间去了。

    「逸儿他……很快会来了。」

    王弈之忽向爱妻女儿微微一笑,猛地往天灵盖上一击,立即口喷鲜血,仰倒地上。

    两女同时一声悲叫,抢到他身边,无论他犯了何等样错,他都曾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和温柔的丈夫。

    宇倩玉手在父亲面上一抹,王弈之的双目终于合上。

    这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

    「轰!」

    在魔门受伤倒地的门众惊骇的目光中,韩瑜双剑合击,在转眼间,破开了厚达两尺的圣坛大门。

    这人是怪物吗?

    韩瑜左手飞雪、右手飘霜,背插正阳,孤身直闯魔门这岳山圣坛。沿途虽不住遇上魔门门众的截击而减慢了进度,但最后都在他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击退。

    娘亲、姐姐、雪儿,韩瑜来了。

    ************

    「娘……娘亲!」

    刚重聚的韩家姊妹霍起站起,被解开了内丹禁制的向紫烟再也忍耐不住,扑入两个女儿怀中,大哭起来。

    「圣女看来……已经弄清了真相。你们很快就会被放出去。」

    三女都是一震,不能置信的瞧着碧龙。

    凝霜让妹妹将娘亲扶进浴房一边,让她清洗身上的污垢。

    「小姐……」

    「啊!」

    当她回过头来,正要说话,见碧龙背后人影一闪,却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碧龙以最高的速度往一滚,避开了来者的一记直劈。

    王狄闪身到凝霜身前,笑道:「我这算是来早了吗?」

    碧龙认清了他的样子,惊讶道:「王狄?你未死?」

    王狄笑道:「若非凝霜救我一命,我的确是死了。」

    凝霜忙向王狄解释道:「碧龙他……不算是敌人。」

    碧龙苦笑道:「小姐,我和王兄此刻的目的虽是一致,但恐怕我仍需按指令将他击倒或是擒下。」

    王狄听得一呆,这傢伙不是敌人?和自己又有共同目的?

    答道:「总之立即放了她们,我就这样跟你去见侯凤舞吧。」

    「有那么容易吗?」

    外面传来许陵的冷笑声,然后是一阵破风声响。

    十数枝长针往他们迎面飞来。

    王狄碧龙同时叫了起来:「小心!」

    王狄转过身去,一把抱着失去内力的韩凝霜滚到地上,碧龙长剑离鞘,健腕一翻,将飞针挡开,其中一枝却不幸的刺在王狄的左肩上。

    许陵手中现出两支铁爪,冷笑一声,像老鹰般扑向碧龙,二人战在一起。

    凝霜正要站起,已被王狄推进浴房之中,还关上房门。

    王狄只感一阵头昏目眩,先运功迫出银针,其毒立即迅速扩散,又从怀中取出三支镇毒的银针刺于其上,这才站起。

    只见碧龙「砰!」的一声,被击得撞到墙上,胸前被划上了几道血痕,许陵功力之高,竟远超进攻云素山庄时的级数。

    ************

    (八)魔劫

    「哥哥……」

    密室之中的侯凤舞正呆瞧着哥哥的身体,忽地另一面爆出一声巨响,一道灰白的身影闪电飞出,飞越石棺,五指长达半尺的指甲直取侯凤舞的胸口。

    侯凤舞娇哼一声,两边翠袖一翻,一道真劲扫向对方。

    「嘻嘻……」

    那人一声诡异的笑声,奇迹似的空中加力,将侯凤舞劲力全数化解,还去势未尽,侯凤舞全力一挡,被劲力冲得撞破石门,倒飞向外。

    侯凤舞刚要站起,粉项前一凉,对方那可怕的修长指甲已点在她脆弱的咽喉上,咀上却仍能冷静道:「你是谁?」

    那人将面罩扯开,现出的竟是一头的银发,还有那异常苍白的丑陋脸庞,绿色的眼睛闪着异光。

    侯凤舞娇躯一震,他就是将巫术传给王弈之、利用他先后将韩琼和侯龙飞两个天才横逸的高手害死的人--也就是魔门残余的本脉外,唯一的生还者后真。

    侯凤舞不理对方可怕的脸容和威胁,沉声道:「刚才你为什么不将我哥哥也一起杀了?」

    「我要用他的身体施展秘术。」

    后真冷笑一声,长长的指甲一翻,侯凤舞身上的衣服尽数破开,现出这圣女美艳的裸体。

    「你~~啊啊啊~~!」

    侯凤舞一声惨叫,后真已将他尤如岩石般嶙峋的男根刺进她体内,那阵剧痛连这坚强的美女也要禁受不起,发出一阵惨烈的痛叫声。

    最令她震惊的是,伴随他异物的,是一道极之怪异的真气,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动,注入她的体内。

    是魔门别支的秘术?

    「停下……不……啊……快停……啊啊啊~~!」

    侯凤舞娇躯一阵剧烈抽搐,仰天一声尖叫,在yīn精泄出的一瞬,大半的功力在同时被对方吸进体内。

    「在韩瑜那小子来前,让我先将你吸个乾净吧……不过你于本门有功,就让我这宝贝来奖励吧。」

    后真狞笑一声,一把将伏在地上的侯凤舞双手扯了起来,对准了她浑圆的粉臀,那异物像永不会疲倦般,再次捅进侯凤舞的美穴之中……

    侯凤舞心中剧震,这次的感觉竟是截然相反,由剧痛,变化成极之美妙的感觉,令她魂为之销,在这怪物般的男子的奸yín下,高声娇吟起来。

    后真的指甲,在她光嫩的身体不断揩擦,显然他也承认此女能带给他很大的快感,边将她的身体撞得连声作响,边yín笑道:「如此尤物,杀了有点可惜,那就乖乖作我的奴隶吧。」

    一股奇异的力量透进侯凤舞的体内,令她娇吟声更是极其yín荡,美丽的胴体缠着对方佈满可怖伤痕的身体,蜜穴中随对方的抽插紧缩着,小咀、玉乳、蜜穴三方面的讨好着这恶魔般的男人。

    ************

    另一边的形势也告分明。

    碧龙惨哼一声,再次被击得整个人倒飞向后,胸口处一大片血迹。

    王狄比他情况更差,被许陵击倒了三次,再也爬不起来,他的左臂已全数发黑,再也没有半分感觉。

    心中苦笑,还应允了芳儿会全身而退,看来今回真个要壮士断臂了。

    就在这刻异变突起。

    一把雄浑的声音响起道:「许陵!」

    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恨意。

    一道灼热无比的真气将许陵全面笼罩,在王狄和碧龙惊讶的目光中,许陵身子似几乎动弹不得,然后是身上几声「啪啪」的骨折声,连一声惨叫也发不出来已倒地身死。

    如此可怕的武功,不就是……

    韩瑜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背上还有被一招击昏过去的紫雀。

    「王兄,这是水解丹。」

    王狄愕然接过,韩瑜将紫雀放到地上,已无暇理会二人,一脚踢开浴房门。

    三个绝色美人并排而立,正全神留心刚才的战况,见他进来,美目中射出又惊又喜的眼神。

    韩瑜还未有机会说话,身上只有单衣的妹妹己扑入怀中,喜极而泣。

    这一刻,拥抱胜过了千言万语的安慰。

    ************

    广场上。

    后真刚运功将侯凤舞的真气纳入体内,只听到广场的另一边较脆弱的墙上一声巨响,被火药炸开了一个大洞。

    以王宇逸为首的众派门人的数十名精锐份子终于赶到。

    后真一声冷笑,飞身扑向一马当先的王宇逸。

    「噹!」

    一阵掌心与长剑交击的响声。

    王宇逸哼了一声,被击得连退十多步方能立定,其他弟子立即涌上,将后真重重包围。

    后真仰天大笑,狂叫道:「今天你们全部难逃一死!」

    那叫声以内力迫出,震得众人都是一阵昏眩。

    王宇逸看出他的意图,喝道:「散开!小心毒物暗器。以湿布遮脸。」

    众人这才醒觉,以早准备好的湿布掩着口鼻,又退后十多步,避开后真身上发出的毒烟。

    后真可怕的绿目一闪一闪瞧着他,冷冷道:「好小子,那我就先宰了你!」

    身影一闪,以惊人的速度一眨眼间已扑至王宇逸面前,王宇逸身边则是连声惨叫,好几名门众都被对方一击而倒,他临危不乱,施展出应付韩瑜时悟出的剑式,竟堪堪的挡住了后真的七记攻击。

    后真忽神情一动,往后翻跃回到广场中心,众人都离他近两丈之遥,对他极为忌惮。

    王宇逸吐出一口鲜血,心中苦笑,众人既不敢前,那等若让这可怕的傢伙自出自入,众派留此大患,必成祸根。

    但要数一人能将他击倒,恐怕只有……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飞身而出,遥遥的以拳一轰,击向后真,那道灼热的劲力,连旁边的门众也感觉得到。

    后真冷笑一声,迎面一挡,全身一震,连他所站立的地面也陷了下去。

    众人一声哗然,韩瑜已闪至广场之中,与后真遥遥相对。

    当他从侯凤舞口中得知,真正的杀父仇人的身份,在姐姐和雪儿的肯首下,来到广场对付后真,至于王狄、紫雀、碧龙则分头去救人。

    想想也觉好笑,今日魔门算是真的土崩瓦解,但众派方面也好不了多少,无数弟子死于魔门之手,元气大伤。

    剩下来的,就是这个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的傢伙了。

    气劲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在众人肉眼难辨的极速之中,一转眼间已交换了不下百招了。

    王宇逸心中稍定,有韩瑜这种绝世高手在,加上众人的力量,要将这怪物击倒应该不是难事。

    他留意不到的,却是韩瑜神情的变化。

    每一次交击,韩瑜的眼神便添了一分戾气,攻击也变更狠更狂。

    当他不得不弃用万花功,而以纯阳气与后真全力对攻时,火毒就会再次在他经脉中释出,渐渐延至他的全身。

    后真忽地一退,往后飞跃,目光中射出一奇异光茫,罩定了韩瑜。

    韩瑜神情一动,渐渐被火毒佔据的心灵在牵引下,竟大叫一声,一掌朝后真击去,岂知这一招去势太强,自己也被反震而来的劲力撼动经脉,往后倒退了一步。

    后真身影一晃,轻松避开他雷霆万钧的一掌,身体诡异的在空中变速,击向失了势子的韩瑜。

    就在这刻,广场的入口和被王宇逸等炸开的洞口处,响起了一阵悠扬的萧声和琴声。

    是姐姐的萧声、梦瀰的琴声!

    最教人惊讶的,是两女初次以内力迫出清音时,那节奏出奇的合拍,抑扬顿挫间,配合得完美无暇,也因为效果倍增。

    姐姐喜欢在他练功在旁奏曲以宁其心神,梦瀰也是一样。

    声音传来,不但韩瑜的心灵再次清醒平静下来,也令后真的进击滞了一滞。

    韩瑜一声长啸,两掌往前猛推,掌心释出一道强大无比的刚烈气劲,将后真的身体重重包围,就像许陵刚才所受的一击一样。

    纯阳无极!

    后真全身剧震,所有真气在同一时间被消弭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的骨骼像要被狂猛无比劲炸开似的。

    但他毕竟魔功深厚,竟能在纯阳气破体而入的一刻,跳出韩瑜的力场,飞出众人的包围,直扑藏着侯龙飞身体的密室。

    韩瑜回过头来,望的不是全数呆立的众派人物,而是姐姐和梦瀰,向两女微微一笑,紧追着后真去了。

    后真闪到侯龙飞的身体旁,运起最后内力,立即施起魔门一项最高深的法门「移心法」,一种可以将精神传移到受术者体内的巫术。

    这是他的第一次尝试、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就在他眼中的奇光闪至最盛的一刻,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身上只剩一成功力的侯凤舞闪到床边,淒然笑道:「这样你就无法得逞了。」

    玉手中的短剑一闪,刺进了侯龙飞的心脉所在!

    后真又惊又怒,正要一掌将她击死,韩瑜已闪电扑至,在他回身还击的一瞬间,先一步一掌击在他的额角。

    「砰!」的一声,这魔人头骨爆裂,整个人往后便倒,当场身死。

    侯凤舞看着哥哥胸前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忍不住「哇」的一声,伏在哥哥屍身上哭了起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王狄、碧龙、紫雀同时涌至,前者叹了口气,什么杀己之仇,这一刻都似已不复重要。后者则是一阵黯然神伤。

    十多年的痴恋,最终竟如此亲手画上句号,那能不教人叹息呢?

    许陵和几个曾经横行天下的採花贼竟然都是后真的弟子,这是最教他们惊讶的事实,如不是许陵身上的纹记,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韩瑜闪身而出,来到广场,出乎意料的,是王宇逸和宇倩兄妹,不理众人惊讶的目光,公然的拥吻起来。

    既已下了决心,又需要犹豫什么?

    谁看见了又如何呢?

    一把娇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哥!」

    韩瑜回过头来,向美丽的妹子笑了笑,也将她拉入怀中,痛吻起来。

    眼角处却见到梦瀰和姐姐,正以相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一个责备中带娇嗔、一个温柔中带热情。

    ************

    (九)桃源

    侯凤舞凝望眼前洪洪烧起来的木棺,王狄立于她身后。碧龙和紫雀则负责将其余的门众解散。这对师兄妹合作惯了,应付许陵如是,以后的亦如是。

    碧龙很清楚凝霜的心意,并不含糊,拉了紫雀便走,以他的身手,要到那里去都不是问题。

    魔门真的完了。但斗争将仍是没完没了。

    这是人的无知,还是人的本能?

    死去了的韩琼、侯龙飞;向紫烟、韩瑜、还有他王狄,无论魔门名门,不也是一个个的被出卖,一个个成为斗争的牺牲品?

    侯凤舞一直没有说半句话,神情平静。

    王狄心中不由对这位魔门圣女有了新的印象,昨天他看着她将侯龙飞的屍首细心细意的洁净后,又费尽心机的为兄长粉饰棺林,那一刻的她,只像个癡恋着哥哥的妹妹,那里像个心狠手辣的魔女?

    直到现在这刻,她脸上脂粉尽去,一身纯白的素服,长发也没作任何粉饰,竟有种出尘的美态,与向紫烟、凝霜等相比亦毫不逊色。

    王狄看着她将哥哥的骨灰收进一瓷瓶之中,道:「你有什么打算?」

    侯凤舞苦笑的道:「你是否觉得我的种种作为都很可笑呢?到头来,却都只是一场空。」

    王狄微笑道:「每个人生下来就只会追求自己所爱,侯姑娘又岂会例外?」

    侯凤舞默然片刻,忽娇笑了起来,道:「王狄你不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吗?

    为何忽然叫起侯姑娘了?」

    王狄耸肩道:「但你予我的感觉是:我不再认识你,跟那时的你换了人。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侯凤舞转过身来,望向他道:「你不恨我吗?我曾下手杀你,只是失败了而已。」

    王狄微笑道:「我既死不了,那你的罪名亦不成立,说到底,我该是讨厌……

    不,是懒得找人报仇的那种笨人。」

    侯凤舞轻轻道:「我真弄不清楚何者是笨何者是聪明了,或许,看见你总是一派悠然自得、了无牵挂的模样,你是更值得羨慕的人。」

    王狄仰天笑道:「最值得羨慕的该是韩瑜那小子!天下美女几乎都尽归他所有,唉!可惜凝霜就是看不上我这笨人。」

    侯凤舞横他一眼,道:「凤舞比之韩凝霜、向紫烟她们又如何呢?」

    王狄听得一阵砰然心动,眼神不自觉的落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吞了一口咽沫道:「平分春色、各擅胜场。」

    他曾与她有合体之缘,很清楚当她要刻意诱惑男人时,会是迷死人的精灵。

    目光却落在她手中的瓷瓶上,道:「可是……」

    侯凤舞玉手轻触瓶身,道:「我的希望已经没了,剩下来的只有回忆。」

    王狄移了过去,欣然道:「也对,人的眼睛看的,该是未来的事才对。」

    侯凤舞道:「你的芳儿呢?不怕她反对吗?」

    王狄微笑道:「她不会反对的。」

    侯凤舞白了他一眼道:「男人总是喜欢这么霸道吗?」

    「错了!」

    王狄严肃地修正道:「这是默契,由男女间了解而来的默契。」

    二人对望一眼,同时笑了,一个由伤心里解脱、释怀的笑、一个是为自己幸运而笑,如此佳人,天下间再如何寻去?

    ************

    桃花纷飞,一片落在碧潭上荡起阵阵涟漪。

    当年曾与韩琼游湖看花的向紫烟已不复存在了,剩下来的是一个污秽的身体和一个破碎的心。

    如落花、也如柳絮,心头剩下的,只有茫然若失。

    眼泪再次在向紫烟美目中滑落,就在这一刻,一道强而有力的臂弯从后面将她紧抱着,还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

    「抱着我,紧一些。」

    她双手很自然的紧搂着这臂弯,他身上的气味予她一种安稳的感觉,那纯是一种无助的女性对男性的依赖吗?

    两次被种下朱血内丹令她的内力大损,日以继夜的凌辱更是将她的自尊彻底摧毁。

    向紫烟站了起来,回过头来,俯视着正以爱怜眼光看着她的儿子。

    「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韩瑜看着娘亲,叹道:「既然是可怕的回忆,那为何要把它重提呢?」

    向紫烟轻轻道:「我不是要逃避,而是要克服它。许陵的确曾令我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在你的爹身上,我也从未体验过。」

    韩瑜听得大为惊讶,一向庄重的娘亲,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将男人在床上的本领比较起来,道:「可当时娘亲不是身中内丹吗……」

    向紫烟平静的道:「虽然如此,但我当时是清醒的,我很清楚,也很明白为何自己身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娘亲是甘心情愿的被他污辱的。」

    「娘亲……」

    向紫烟探手解开自己的衣衫,道:「娘亲己不再是什么紫烟仙子,而是一个yín娃荡妇,瑜儿是否会鄙视我呢?看。」

    在儿子错愕的目光中,向紫烟全身衣服尽数褪下,露出丰满雪白的身体,那双美乳在日夜不断的刺激下,显得更是高耸入云,鲜红色的乳晕竟已澄兴奋的状态,玉户处隐隐可见点点蜜液。

    向紫烟淒然笑道:「娘亲是否很yín荡呢?单是被儿子拥抱,身体便有如此的反应。看……」

    说罢伸手往自己一对豪乳上,轻轻一挤,只听得「啧」的一声,一道白色的汁水,在饱满的乳尖喷出,溅到地上。

    韩瑜看得目瞪口呆,不能相信娘亲身上的变化。

    小咀中轻吟一声,玉户间竟随即流出一股蜜液,沿大腿缓缓流下。

    向紫烟微红的脸颊上现出一丝哀戚的笑意,道:「看……娘亲的身体,就是变得这样的丢人……唔……」

    说罢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美目现出情欲的火焰,轻轻道:「对不起,娘亲忍不住了,要在儿子面前手yín了……喔……」

    修美的大腿在韩瑜面前分了开来,现出春水泛滥的美穴,纤细的玉指在茂密的丛林下细细抠弄那两对鲜嫩的花瓣,另一手则用力的揉弄自己的玉乳,一阵阵哀吟娇喘,全都传进了儿子的耳中。

    「喔喔……瑜儿……」

    向紫烟在自己的抚弄下,脸如火红,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的儿子,香舌还在唇上轻轻舔着,咀角滑出一道道的津涎,神情妖艳无伦,秀眸中闪烁着放浪的光芒,勾慑着韩瑜的三魂六魄。

    「嗯……喔……瑜儿……娘亲……要丢了……真的丢了……啊……」

    向紫烟一声高声娇吟,玉指猛地一阵用力的摩擦,玉臀故意的在儿子前高挺起来,玉户处yīn精猛喷,那情景韩瑜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身体随即软倒,倒在韩瑜的身前,美目中现出茫然。

    「娘亲……」

    韩瑜正将娇弱无力的向紫烟扶起,凝霜、凝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在旁窥视,这时再忍不住了,闪身出来,将娘亲抱了起来,将她挨在两女之间。

    向紫烟娇喘道:「霜儿、雪儿你们什么都看到了吧?」

    凝雪因娘亲的失常而一阵伤心,俏目微红道:「那一定是那什么朱血内丹的后遗症……」

    向紫烟轻轻摇头,道:「那是因为我想起许陵,想起他yín恶的手段,身体……

    身体才会兴奋起来……」

    凝霜道:「那要是小瑜能够予娘亲更大的快乐呢?」说这话,自己也是俏脸一红,对她来说,这等事实在太羞人了,可是为了助娘亲克服心魔……

    向紫烟伸出手来,抚在儿子的脸上,道:「瑜儿不曾学过什么床第之术,要在挑情手段上胜过许陵,怎么可能呢?」

    韩瑜道:「我在桃花水楼修习万花功时,倒曾学过一些闺房之术,娘亲……」

    向紫烟美目中闪过兴奋之色,腻声道:「娘亲的身体就在这里,尽管使出来喔。」语气充满了诱惑之意,她还需要什么矜持呢?

    凝霜和凝雪对望一眼,各自站了起来,在韩瑜惊讶的目光中,将自己白玉般无暇的娇体脱得一丝不挂,三具巧夺天工的美丽女体可谓各擅胜场,娘亲丰满美艳、姐姐纤长清丽、妹妹巧俏玲珑,令韩瑜目不暇给,

    「喔……你们……」

    向紫烟和两个女儿同时平躺草地上,霜雪二女一左一右的吻上了娘亲细巧的耳垂。加上韩瑜双手,六只手同时在向紫烟丰满动人的胴体上,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

    向紫烟那对更加成熟的豪乳在两女温柔的玉手下化成各种形状,曾喂哺了两女的乳头不堪玩弄的化了开来,闪着银光的津液缓缓流下,它的主人则发出阵阵诱人的啼叫喘息,似在要求两女更尽情的玩弄她。

    韩瑜看着在娘亲在姐妹二人的挑逗下再次动情,将一道温柔的纯阳气自他指尖导入,传到娘亲花房中的会yīn之中,向紫烟高亢的娇声在他的逗玩下几没停下来的空间,全身如置身云上,浑然不知飘往何方。

    「喔……嗯……啊……」

    向紫烟的身体在经历两次中丹毒后已变得异常敏感,单是两女两条小舌对她丰乳那温柔的逗弄,已使她娇吟连连,胯间犹如火烧,爱液如潮的流出,顺着儿子的指尖滴下,韩瑜的抚弄更是教她疯狂。

    「喔……瑜儿……快……进来……啊……!」

    向紫烟还未满足,她半闭半开的美目的目光飘到韩瑜的巨阳上,渗着津液的小咀里发出yín荡的呼唤声。

    韩瑜笑了笑,却不回答,将脸埋在娘亲的腿间,在湿得不成模样的玉户上展开他纯熟的舌功,凝霜见状,玉指移到娘亲的腿间,用指头轻拂着她细嫩敏感的肌肤,让弟弟的挑逗更是事半功倍。

    「啊啊……瑜儿……怎么这么厉害……喔喔……娘快给你弄疯了……唔喔……」

    那边的凝雪则是俏脸一红,受那yín靡的气息影响,吐纳也急促起来,看着娘亲如痴似狂的浪态,芳心想着要是被哥哥的舌头舔在自己身上,不知会有何种美妙的感觉呢?

    「啊啊~~!娘……要丢了……喔……啊啊啊……!」

    听着娘亲越来越高的娇啼声,凝霜凝雪连忙用小咀在娘亲高耸的乳蒂上用力吸啜,只听得一阵阵声响,韩瑜则以舌头轻轻一翻,过剩的蜜液立即溅了出来,舌尖再顶在花房中贲起的蓓蕾上。

    「喔……瑜儿……好美……啊啊啊……死了……」

    向紫烟身上「啧啧」连声,在连声尖叫中,体内甜美的乳汁、酸涩的yīn精同时喷泄在三个儿女的咀里,凝雪凝霜尤自舔着唇边的乳汁,胯间因兴奋而一阵阵微微发烫。

    向紫烟己是全身发软,瑜儿成功了,在刚才的一刻,她甚至忘记韩琼,完全在儿子的舌功中神魂颠倒,但当她看到正粗犷的喘息着的儿子,那源自雄性的野性目光,她才知道,刚才只是个开始。

    韩瑜没有说话,挺起了在纯阳气的改造下更可怕的巨物,分开了娘亲春潮泛滥的两片鲜嫩花瓣,它们虽历经众人的蹂躏,但色泽始终如桃花般红润。

    「太大了……」

    向紫烟惊讶的看着儿子的宝贝,只觉它的比之以前更是巨大可怕,忍不住身子一缩,一阵又是害怕又是兴奋的矛盾感觉涌出心头。

    「嗯……」

    霜雪两女芳躯忽地一颤,却是韩瑜的手摸上了她们的粉臀,那灼热的触感令她们瑶鼻中吐出一声轻吟,她们的欲火也渐渐燃起,此刻看到韩瑜男性的象徵,脸上更是一红,生出女性的欲望。

    「啊……啊……慢点……」

    向紫烟轻轻娇吟着,单是那硕大的前端已教她受不了,凝霜见状,探手到娘亲被男根撑开的小穴前,在勃起的花蕾上轻轻抚弄着,小咀轻轻噬着她敏感的乳尖。

    「啊啊……」

    韩瑜一直默不作声,忽突如其来的,胯间的巨物和两手的中指同时突进,探入了三女的美穴之中,弄得三女同时失声叫了出来。

    「啊~!娘亲要被你撑开了……」「嗯……哥哥……好坏……」「喔……小瑜……你……」

    三女回过神后,不约而同、双目含嗔的回眸看他。看着堪称三张世上最美的脸庞,韩瑜心头生出一阵要将三女彻底征服的欲望,刚才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转眼间三女已是软弱无力的任他摆佈,凝霜凝雪都伏在娘亲被韩瑜撞得上下起伏着的身体上,玉臀细腰面对哥哥、弟弟的挑逗,只能软弱的或避或扭,爱液却不听话渗漏出来,告知韩瑜,他的双手正给姐妹二人极大的快感。

    向紫烟在韩瑜粗野有力的动作下,连百来下的抽动也承受不住,在三女起落有致的娇吟声中,连丢了三次,小咀角的津液已乾,玉户口不断流出爱液阳精,美目里全是连续高潮过后的茫然目光。

    「啊……哥哥……别……那么快……喔……」

    韩瑜不知何时已退出娘亲的身体,一手托起了妹妹细长的美腿,让她侧着身子承受他的进入,只见她玉臀间全是自己弄出来的爱液,她的粉臀又轻又软,却甚是娇小玲珑,一声撞击下,也只会轻轻的跳动。

    他御女的技巧早在与牡丹四女欢好时练得神乎其技,连初承恩泽、又一向高傲贞洁的梦瀰也被他杀得弃甲倒戈而降,更何况是这个由他一手开苞、娇柔癡缠的美丽妹子?

    「喔……哥……不……啊啊~~!雪儿不行了……」

    只见他还没有真正展示他的功夫前,凝雪似已受不住他的攻势,已在哀声求饶了,但韩瑜当然不会如此易与,不将妹妹浪态勾引出来,他是不会停止在这娇小玲珑身体内的动作。

    两手更不闲着,一忽儿逗她的小巧雪乳、一忽儿将手指放进她喘息不己的小咀之中,逗弄她的小舌,一忽儿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揉扭捏,逗得她娇体猛颤,柳腰不依的细细扭动、小咀哀吟不已。

    凝霜嫩脸通红的看着弟妹热情的欢好,向紫烟柔腻的声音忽地响起:「霜儿啊,让娘亲也教你些床第之术……不然的话,这样跟瑜儿欢好,只会像雪儿那样任他施为,尖声求饶,连自己的样子怎样丢人也忘了喔。」

    向紫烟引领着女儿的手摸索自己艳丽无匹的胴体,咀中说着挑逗的言语,凝霜起始时有些含蓄和抗拒,但渐渐的,在娘亲的引导下,本来就灵活的玉手更是熟练起来,两母女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互相爱抚着彼此美丽的身体,甚至将自己甜美的津液,透过灵巧的小舌,沾到对方的肌肤上、乳头上、大腿上。

    对于娘亲调情的手段,韩瑜也是暗暗惊讶,想不到连一向清纯有若池莲花的亲姊,也可以变得如此美艳风骚,充满性魅惑力。

    「哥……喔……看着人家嘛……」

    听到雪儿的娇嗔声,韩瑜忙将视线转移,重新落到妹妹火红的脸上。

    她脸上尤带点依稀的稚气,但这已成了她独特的吸引力,每当亲热时,总能逗起他的怜爱,不忍伤到了她。灵动的星眸中却泛着热烈的情火,令韩瑜再不感到她昔日那个爱玩爱闹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深深爱上了自己的女子。

    想到这里,他的动作更大了,更深入的佔有着自己可爱动人的妹妹,姐姐和娘亲的yín喘娇吟声不断催动二人的欲望,也让韩瑜胸口有如火烧,腰部的动作更狠更快,胯下的火棒将娇滴滴的妹妹弄得浪叫连连,不能自已。

    这时,向紫烟分开女儿双腿,让二人胯下湿润鲜艳的花穴紧接在一起,然后将蛇腰一扭,轻轻的研磨起来,凝霜身子本就敏感,在母亲温柔和技巧的逗弄下更是不能自已,那边的雪儿也缠上了哥哥的颈,在此起彼落的yín叫声中,三女一男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韩瑜狠狠的用力一顶,雪儿尖叫一声,哥哥滚热的元阳精华烫得她全身一阵发麻,双目往上一翻,软倒在小湖边俯伏下来娇喘着。

    向紫烟伏在仍有些茫然失措的女儿身上,故意让她们腿间两对娇艳的花瓣正向着儿子,娇喘着轻笑道:「霜儿等你等得好苦呢!」

    对比起母亲的热情求欢,凝霜的示意显得特别内歛含蓄,但眼中燃起的情火却似更能触动韩瑜的欲望。

    「喔……小瑜……」

    韩瑜看着两具完美无暇的胴体如此诱人的姿态,男根再度被两女的yín态点起而坚挺起来,二话不说,移了过来,在姐姐的轻吟低喘中刺进了花穴之中。

    两女同时娇吟起来。只见韩瑜边将如火的肉棒刺进了姊姊的桃花洞中,另一面用两指在母亲的肉穴中翻弄着。

    看着两个雪白圆润的美臀在面前晃动,韩瑜两手完全没有闲着,舌头更肆无忌惮的探进了母亲的菊穴之中。

    「啊~~!瑜……儿……那里不行……不……啊啊~~!!」

    面对儿子对佔有自己菊穴的欲望,向紫烟再次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冲击。小咀离开了爱女,向儿子发生一阵不依的抗议,但在他的挑弄下,很快玉臀便乖乖的配合起来,尽情享受儿子一咀一指带给她的快乐。

    不知是否早知会有此一天,她每天都会彻底洗净全身,连两个小穴都没有遗漏,像是在等待儿子玩弄她的身体般。

    当凝雪回复气力后,再次坐了起来,哥姊和母亲已经换了体位,由凝霜和韩瑜摆个女上男下的姿态,姊姊的细腰在哥哥的火棒上盘扭着,母亲则分开双腿跪坐在哥哥脸上,向儿子奉上她早爱液横飞的鲜嫩花穴和沾满了他津液的纤巧美妙的花庭花。

    韩凝霜的姿态有若下凡仙子向人间男子求欢般美艳动人,长发随她的摆动而飘摇着,一对坚挺的雪乳微微抖动着,娇吟声宛妙而甜美,比之什么仙音梵乐都要扣人心弦。

    紫烟仙子则完全开放了她来自上天的完美躯壳,任由这胴体成了儿子欲望的祭品,在儿子充满技巧的大咀和手指的挑逗下,两个肉穴不断泻出不知是爱液还是唾液的汁水,配合她和女儿的美妙的娇吟天音,将这乱情yín荡的美完全发挥出来。

    受到这yín乱的影象刺激,凝雪的呼吸再次不能自主的急速起来,移到哥哥的身边,像母亲般向他发出诱人的需索道:「啊……哥……雪儿也想要……」

    「啊……」

    韩瑜将腰身一挺,顶得姊姊一阵欢叫,再将舌头撤出母亲洁净的菊穴,又手指一翻出了好几滴母亲的爱液,才向妹妹笑道:「先让哥哥看看雪儿的小穴。」

    凝雪听着母亲和姊姊的叫声,有些羞涩的在哥哥面前分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让粉红色的娇嫩花穴完全展示出来,一对纤手还轻轻将肉瓣分开,让哥哥一窥全境。

    韩瑜一边应付母亲和姊姊,一边伸出一手,探进了妹妹的花穴之中,叹道:「雪儿的小穴真美。」

    「喔~~!哥……雪儿觉得……好幸福……好快乐……喔喔……!」。

    凝雪双腿一阵抖动,细腰熟练的配合哥哥手指的抽动,让身体能再次享受那美妙的滋味。韩瑜同时满足着三女,但他却没有半点yín秽的感觉,肉欲的快感加上心头能满足所爱的欢喜,令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向紫烟忽伏下身来,呻吟着向儿子道:「唔……那……娘亲的穴美……不美?」

    韩瑜看着娘亲的美穴,想起这就是自己所出之处,不由兴奋的道:「娘亲的穴当然美。」

    凝霜将粉臀一扭,用花径将弟弟磨得又美又痛快,娇喘道:「那姊姊呢?」

    韩瑜感受着她小穴中肉壁和火棒廝磨而来的快感,叹息道:「美。全都美。」

    三个雪白的娇躯狂野的舞动、身体上散出的浓郁香气、yín乱却又有着说不出的优美的叫声,使他如置身极乐,享受着凡间所能尝到最快乐的滋味。

    随着姊姊渐渐到了泄身边缘,韩瑜不由在母亲和妹妹的体内加快动作,好让四人再次同时升上欲望的顶峰。

    向紫烟终于不支倒地,沉沉睡去,剩下来的姊弟妹三人,却似意犹未尽。

    男女间的吸引最是微妙,那管是亲姊亲妹,一旦放开了心,有了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自己无法控制,任谁也阻止不了。更何况两具活色生香的胴体就在眼前,他更有何法保持自己的理智呢?

    「啊啊~~!哥哥好大~~好美……喔~~!啊~~!」

    韩瑜全身一阵快美的感觉,却是凝雪将他巨阳套入了自己湿润的花穴之中,玉臀轻轻的摆动着,小咀忘形的叫了起来。

    「瑜,求求你,可以帮帮姐吗?」

    看着妹妹满足的神情,凝霜欲火更是难耐,竟这样将细腰一摆,雪白丰满的臀部向着弟弟的脸,以最诱人的甜美声线哀求着。

    女体完美无暇的曲线、玉腿间澄粉红色的美穴、美穴间那一点点银白色的爱液,将韩瑜仅存的意志完全擭夺,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细意的舔尝着姐姐蜜穴间的滋味,比之娘亲的美穴,姐姐和雪儿的小穴更是粉嫩可人、紧緻无比。

    霜雪姊妹的娇吟声此起彼伏,两具近乎完全相同的美丽胴体紧缠在一起,随着韩瑜肉棒冲击的节奏,互相摩擦着对方的乳尖,两女甚至互助亲吻着对方,以香舌互相交缠,唇边不断流出一丝丝银津。

    两女狂放迷乱的浪态,令韩瑜再没法有所保留,他的手开始在亲姊凝霜浑圆的玉臀来回抚弄着,指尖一次又一次拂过那敏感的菊穴,每一次都令凝霜全身剧震,娇啼不已。

    到了后来,以两女的体力也支撑不住,沾了爱液阳精的两具雪白的胴体双双倒在地上,再也无力迎合越来越疯狂的韩瑜。

    韩瑜双目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狂热,亲姐、亲妹两具完美的胴体对他的诱惑力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娇躯上爱液、香汗的气味,柔弱的娇喘呻吟,还有蜜液中流出的春水阳精,眉目间似拒还迎的妩媚美态,都足教叫他再一次陷于疯狂、再一次以肉棒刺进了亲姐妹的蜜穴之中,再一次沈迷于近亲乱伦的迷乱热情中。

    这时凝雪的娇吟声再度响起,侧卧于地上的她,纤细的玉腿再一次被亲哥哥分了开来,搁在肩上,花穴外的唇片再一次遭到那男根张开,直透进花心深处。

    凝霜微微挣眼,看着亲弟亲妹在自己身旁进行着最激烈的性爱,凝雪那听来似是哀怨婉转的啼声,韩瑜野兽般的沉重喘息声,二人胯间性器炽热的撞击声,都迅速燃起了她的欲念、燃起了她对肉棒的需索要求。

    「啊……啊……!」

    一阵高亢的欢声,出自凝雪娇喘不已的小咀之中,让凝霜知道她再度泄身,韩瑜则满足的笑了笑,抽出肉棒,朝凝霜望来。

    凝霜呆瞧着一丝不挂的亲弟,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性欲的火焰,但这刻予她的感觉,是如此的真挚。再次让凝雪伏在地上稍息,韩瑜移了过来,抓住躺平的姊姊一双丰满的美腿,将它们推向了她的胸前,让姊姊沾满自己阳精的小穴暴露出来,然后定定的凝望着。

    「小瑜……快来……」

    爱液在他的凝视下,竟再次渗出,沿美腿的曲线徐徐滑下,一种yín靡的美感油然而生。凝霜不理这姿态有多羞人,玉手紧紧的缠上亲弟的脖子,在他耳边道出自己的渴求。

    韩瑜在她唇上一亲,肉棒如狼似虎的直闯女宫之中,两手却与姐姐的玉手紧紧握在一起。

    「嗯~~!啊啊……!!」

    凝霜连声浪叫,这位仙子已抛开了所有的以往对男女事的矜持和执着,也不再顺着弟弟的意思开放自己的身体,而是倾力在弟弟身上榨取最美妙的快乐。

    此刻连凝雪也无力加入了,天下间似就剩下他们这对姊弟,激烈的做爱、缠绵、喘息、呻吟……

    就在这刻,远声飘来一曲清越的琴声,凝霜神情一动,兴奋和快感沖得她尖叫一声,在弟弟阳精的沖击下,泄得身子四肢全数发软的平躺地上。

    韩瑜温柔的爱抚着姐姐娇柔的身体,一边吻着她清丽无匹的脸庞,柔声道:「那是什么曲子?我好像听过姐姐你奏过。」

    凝霜一口仙气吐在弟弟耳边,轻笑道:「此曲名「乱情谱」,乃是你姐姐与梦瀰合谱的乐曲。」

    乱情谱!

    韩瑜正想着曲名的含意时,姐姐温软的唇已封上了他的咀,天地再一次被旋转颠倒起来,一切看起来都似梦如幻,姐姐……梦瀰……

    韩瑜忽地双目圆挣,体下的竟然已非是姐姐,而是他的娇妻梦瀰!

    「什么时候……」

    纪梦瀰轻叹一声,道:「我的好夫君!你的梦还未醒来吗?」

    韩瑜剧震一下,道:「这全是梦?我……」

    在纪梦瀰一阵娇笑声中,另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背,在他背后轻轻的腻着声道:「小瑜啊,知道吗,梦瀰代我们完成任务,有了韩家的骨肉。」

    韩瑜呆瞧着纪梦瀰娇羞的脸颊,只听得她娇嗔道:「若是个女儿,可不许你打她的主意!」

    韩瑜正容道:「绝对不会,可要是个儿子,我也不许你……」

    纪梦瀰大嗔道:「你当人家是什么!」

    韩瑜笑了起来,将两女搂进怀中,这一刻,他的确成了最幸福的人,谁又会想过不足一年之前的他,是个家破人亡、受尽天下人唾骂的亡命无耻之徒?

    天意弄人,或许也是天无绝人之路,让他找到了他的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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