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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情小妹 1(2/2)



    哼!安琪在心里奸笑着,弯月型的眉眼不着痕迹地偷觑孟尧的反应。

    「嗯,那很好啊!」孟尧云淡风轻的语气让两人微愣,接着他拍拍齐彦明的肩膀,扯出无谓的笑弧。「安琪这个小妹经常让我很头疼,现在总算有人愿意要她了,辛苦你了!」

    「呃……其实安琪超多人追的,她会和我交往,是我上辈子烧来的好香。」齐彦明嘴上客套,心底却暗自叫苦,因为孟尧打在他肩头的这一掌,还真不轻啊……

    「她?」孟尧一脸不相信。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下吗?」就只有你这只呆头鹅不识货!安琪在心里补上一句。

    「那很好啊!」语毕,孟尧没事般地踱回房间,如此轻忽的态度,让安琪和齐彦明像两尊石化的雕像无法动弹。

    充斥着女孩气味,布置得温馨怡人的房间,此刻只见白绒羽毛满天飞。

    「可恶、可恶、可恶!」安琪气得跳脚,欲昂声大骂又碍于孟尧就在隔壁,只能拿无辜的枕头死命地发泄一番,不然她一定会气到脑充血!

    「安琪,你冷静一点!」齐彦明可怜兮兮地躲在角落,看着被五马分尸的枕头,他实在很害怕「施暴者」会将「受虐物」的注意转向自己。

    「冷静个头啦!」安琪将身子甩上床,明亮大眼闪着怒焰直盯天花板。

    不一样!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虽然本来并不期持孟尧会有多激烈的反应,但至少绝不是泰然接受!孟尧对齐彦明所言,很明显是恶意讲给她听的,他甚至对于她交男朋友一事表现得很开怀,彷佛他就此解脱了似的……

    「我不甘心、不甘心!」安琪咬牙切齿,螓首一转,瞪如牛铃的晶莹大眼瞥向小媳妇般的齐彦明。「你躲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啦!」

    「是是是……」齐彦明像古代太监听从老佛爷的命令,咚咚咚地「滚」到床沿坐下。

    「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觉得……」齐彦明眼珠骨碌碌转了一圈,决定睁眼说瞎话,就怕气呼呼的安琪二度引发「战争」。「未必吧!也许他心里明明在意得紧,只是不敢表现出来罢了。」

    「哄豆尼?」此言让安琪挫败的意志出现一线曙光。

    「这只是我个人猜测啦!」齐彦明才不会傻得扛下一切责任,万一到头来孟尧根本不把安琪放在眼底,他可就完蛋了!

    安琪沉吟了一下。「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满有道理的耶……」

    齐彦明听完险些从床上滑下来。「我、我是猜猜而已哦!」这得先申明才行!

    「我知道啦,你怕什么?」安琪送齐彦明一记卫生眼。接下来最重要的,是她该怎么逼出孟尧对自己的感情!

    虽然一直无法如她所愿地和孟尧交往,然而孟尧的性子她大抵捉摸清楚,她明白他是个自制力强韧的男人,而且有时很闷,属于那种话都憋在心里独自承受的类型,所以她才会出此下策挑战他的理智,岂知结果变成她被反将一军,气个半死!

    她绞尽脑汁想有什么好法子,但好像能用的办法她全用过了,回头算算她的倒追招数,简直可以出一套丛书了!

    「哎唷,怎么办啦?」她苦恼地嘟嚷,想不起是谁说过「女追男、隔层纱」这句话,不然她铁定海扁那个人!

    「不过说真的,你大哥好有男人味哦!难怪你会这么迷恋他。」齐彦明总算亲眼目睹孟尧真面目,那英俊飒爽的风采,连他都不禁脸红了!

    「喂喂喂,你嫌我情敌不够多,想跟我抢啊?」

    「他又不是我这一挂的,怎么抢?」而且眼前这只母老虎就够让他退避三舍了。

    「算你识相!」安琪当然晓得心仪之人有多迷人,否则她也不会在还不识情事的年纪,就被孟尧电得神魂颠倒。「彦明,你有没有交过男明友?」

    「我交过三个男朋友,我上一任男友,大家都说长得像『暴龙』!」说到此,齐彦明不忘吹嘘一番。

    「啊!那一定长得不怎么样。」安琪眼尾微挑,一副「那有啥咪了不起」的表情。暴龙也是恐龙的一种嘛!

    齐彦明才想昏倒咧!「拜托,小姐你多久没看电视了,我说的『暴龙』是现在红到爆的F4啦!」

    「哦。」安琪敷衍地应了声,对于流行时事她完全没概念,只因她心目中的偶像和梦中情人全让孟尧给包了。「那我问你,你们当初为什么在一起?」

    「互相喜欢就在一起罗!」

    安琪皱皱鼻子,好烂的回答!「好吧,那你们怎么分手的?」

    「因为他的醋劲太大了,我受不了,只好散罗!」齐彦明摊摊双手,倒不很在意,事实上他原来就只是看中对方的外表罢了。「有一次我喝了点酒,被一个同挂的偷吻,没想到他不知道从谁那里听到,跑来对我大呼小叫,我哪能忍受啊?」

    「咦?」齐彦明这番话给了安琪灵感,她突然问:「彦明,男人如果看到自己喜欢的女生和别人有亲密的举动,是不是会冻未条?」

    齐彦明不疑有他地点点头。「女生也一样啊,人都有占有欲的嘛!」

    「太好了!」安琪迫不及待弄乱发丝,并解开钮扣。

    「耶?你做什么!」齐彦明吓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我、我我我对女生一点兴趣都没有,你想色诱我也没用!」

    「你想太多了,快压住我!」安琪硬是要齐彦明压在她身子上方,双手搁在她肩膀上。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是个Gay!」安琪柔软白皙的肌肤虽然勾魂,却只让齐彦明吓得想尖叫。

    「就是因为你是Gay我才敢嘛!」安琪笑得灿烂,露出邪恶的小虎牙,接着她突然呻吟了起来。「啊……」

    「你叫什么?我又没做什么!」

    齐彦明惶惶的手才欲收回,安琪纤手神速地攫住他衣领,恶声恶气地胁迫他。「你给我安分一点,不然我就和你绝交!」

    「呜呜呜……哪有人这样的!」他好想回家呀!

    「闭嘴!」捏了齐彦明腰际以兹惩罚,安琪又开始娇喘出声。「啊……嗯……啊……」

    见安琪叫得起劲,齐彦明简直无语问苍天,十分肯定的是,这女人真的是疯了!

    待在房里的孟尧心思让安琪这么一搅和,乱如一盘散沙,他连抽两根菸想镇定情绪,专注于手中最新电脑的内部蓝图,但精神却怎么也无法集中。

    「嗯啊……」

    孟尧动作一滞,隐约从安琪房间传来的诡异声响,让他竖起耳朵仔细听闻。

    他当然知道那是在何种情况之下会产生的声音,只是那么酥媚的呻吟,竟是由安琪口中发出来,他突然感到血液在瞬间凝固了。

    「他们……」孟尧喃喃自语,浑然不觉握在手里的原子笔已被折成两段。

    他不懂自己怎么了?居然莫名有股想揍断齐彦明鼻梁的冲动,他不是该庆幸自己终于摆脱安琪这只黏人精的吗?

    「孟尧……啊……」

    他烦郁地耙耙黑发,安琪和别的男人亲热还喊他名字做啥?虽然他从未打算和安琪牵扯上除了亲情以外的关系,但从小不停追逐自己的女人忽然交了男朋友,换作别人也多少会有些不是滋味吧?他为自己的心浮气躁做了完美的解释。

    「孟尧……救我……」

    「该死!」孟尧像是被操控般抛下工作,人飞也似地冲了出去。

    原来,他为自己找再多理由,亦敌不过她一声呼唤……

    「安琪,我看你叫了这么久,可以放弃了吧?」齐彦明僵硬地压着安琪,还得小心保持一点空隙,就算她不累,他的腰也酸了!

    「不行,我得喊大声一点!」她决定下猛药。「孟尧……救我……」

    「欵,你喊得好像是我在强暴你……唔!」齐彦明的抗议全让一记厚实的拳头打飞出去。

    「咦?」孟尧的来临让安琪措手不及,水灵灵的眼睛眨啊眨的。

    「安琪,你还好吧?」孟尧搂住安琪娇弱的身躯,尤其她胸前状似被人扯开的大片春光,让他向来聪明过人的脑袋变得完全无法思考。

    「我……呜……」安琪总算厘清现在情况,立刻神奇地挤出两滴泪水,扑向她梦寐以求的胸膛。

    「王八蛋!」她的眼泪轻易击垮孟尧的理性,狭长的眼眸冒出两簇怒火,拳头一握,又要从吓得魂不附体的齐彦明招呼而去。

    「不要!」安琪赶快搂住孟尧的腰,虽然很诧异他下手这么狠,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以眼神示意齐彦明快走!

    齐彦明收到讯号,立刻如获恩赐地狼狈逃走,并在心中暗忖:绝不再参与安琪任何馊主意,否则他十条命都不够她玩!

    「安琪你放手,不能让他跑掉!」

    狂暴怒火让孟尧想将齐彦明撕裂,但本欲追出去的决心却在转头看见安琪哭得梨花带泪的脸蛋而瞬间浇熄,他颓顿住身体,转身拥住她。「别哭了……」

    安琪乘机投怀送抱,整张小脸埋在孟尧胸中,那股满足令她不禁感叹,她就知道这胸膛是那么舒适、那么适合她!「陪我……」

    「我不许你再和他交往了!幸好我在家,不然像你这样引狼入室,早就被吃乾抹净了!」一连串的混乱使他迟钝地没察觉她微微高扬的嘴角。

    「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

    「都是因为你不让我爱你,害我只好违背自己的心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发生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啦!」

    安琪越说越哽咽,那副怯怜怜的模样让她都不禁佩服自己演戏的天份。

    「这……」孟尧恍然盯着怀中不住战傈的人儿,以往应付她这鬼灵精的伶牙利齿全消失匿迹,他的手不自觉环住她,圈成一个天地。「别哭了!」

    除了这句话,他不晓得自己还能说什么?她的爱是那么赤裸裸,显得他有多灰暗呐!

    他一直都明白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可是……他不能给啊!

    「呜……都是你、都是你!」她不再安于他的拥抱,抡起小拳头悲怆地捶打他。「你害我被别的男人碰了好多地方,让我的身体变得不乾净了!」

    此言一出,又让孟尧好不容易平静的情绪出了轨,他激动地推开她。

    「他碰了你哪里?」

    「呜……」她很满意自己制造出来的成效,五官揪结出一个脆弱的表情,无语地瞅视他。

    「你说话啊!」他急躁却不失温柔地晃动她娇小的肩头。「我明天就动用关系让他被退学,再找人打断他的手脚!」

    「不要!」她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齐彦明平白为她挨了一拳已经够她歉疚了,千万不能再让孟尧对付他了!

    「为什么?」孟尧是标准的有仇必报。

    安琪神速地想好藉口。「就算你那么做,也改变不了刚才发生的事实啊!」

    「安琪……」不舍的小虫在他心头暴增并用力啃蚀着,一个念头闪过脑海,猛烈得教他连斟酌的时间都没有便将她压制在床。「如果是我呢?既然你那么爱我,就让我替你消除那些不好的记忆吧!」

    宾果!

    「你明明很讨厌我……我不需要你委屈自己!」心里虽然暗爽得紧,却不能表态出来,她凄凄地转开小脸,就是要让他心疼死!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委屈呢?」他的吻如羽毛般拂过她的颈、她的眸、她的鼻。「我这样吻你会感到不舒服吗?」

    「不会。」眷恋地盯住他靠近的脸庞,她的眼眶濡湿了,这次不是作假,而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感慨。

    长达四千多个日子的追逐,他从未如此亲昵而贴心地对待她,她幻想遇无数次他疼爱自己会是怎样令人感动的一幕,却没像现在他亲吻着自己那么真实……

    「怎么又哭了呢?」吻去她颊泪的口腔泛着咸味,他吞了口唾液,顺着喉管直达胸窝后却变成了苦涩。

    他的声音多么醉人啊!「怎么办,我为什么这么爱你?」

    「安琪,别说了!」他突然捂住她嫣丽红唇,因为他感觉到那隐藏得极好的某种心思,在她一声声说爱的攻击下,就要被解放下!

    「不,我要说,我爱……」

    孟尧及时堵住安琪的唇,让她有些难过。难道即使在此刻,他仍然不要她的爱?

    第三章

    她的唇办柔软至斯,教他一触便迷失理智,享受辗转吸吮的亲密。他引诱她伸出丁香小舌,互相缠绵嬉戏,用甘甜濡沫作为鱼水之欢的开幕。

    「唔……」老天,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已经让她头晕目眩得不知身在何方了。

    「宝贝,吸住我的舌头。」她的笨拙和他以往交手的女伴大有出入,却今他兴奋异常。

    「嗯……」他的言词大胆得教人害臊,但今夜的安琪是只飞蛾,心甘情愿投身至狂炽的热火,就算即将粉身碎骨,至少在她化为灰烬前一刻,释放她昙花一现的璀灿光芒吧!

    她的衣扣在两人交缠时已近乎全开,推高她的白色胸罩,男性大掌狂妄地包住一只凝乳揉搓,感受浑圆饱满的软嫩触感。

    「想不到你发育得这么好。」他邪恶地笑着。记得当年她踏入家门时,身材还乾扁得很。

    「哼……你这才知道……啊!」她本欲得意的炫耀全化成一摊烂泥,但她绝对不会在如此神圣的一刻提及有关「兄妹」的字眼,那足以毁灭她朝思暮想的美好。

    「粉红色的乳头,好可爱!」他指腹平贴娇色蓓蕾随性兜旋,像在逗弄什么好玩的东西般。

    「孟尧……好热……」她难耐地昂起酡红的小脸,未经人事的身体何其敏感,他一个轻轻挑逗都能教她崩溃。

    「叫我尧。」低头采撷她甜美的果子,以唇狠吮,以舌撩拨,大掌不重此失彼地爱抚另一边椒乳。

    「尧……嗯啊……」她纤细十指插入他浓密黑发间,拱高的胸脯大方欢迎他的品尝。她一直都盼望能这么自然地唤着他的单名。

    他调皮地将她的乳房搓弄成各种形状,薄唇在她白皙肌肤留下无数印记,这是他拥有过她的证明。

    「宝贝,你让我快忍不住了……」他粗嗄的音调代表他偾张的情欲,魔指缓缓滑至女性三角地带。

    「尧,我该怎么做?」她睁着雾气氤氲的灵眸,无助得令人好想一口吃掉。

    「放轻松,把腿张开,安心交给我就行了。」

    「这样……可以吗?」她小腿打开小角度,大腿却还紧贴着。

    他忍俊不住地莞尔。「怎么,原来你也会害羞啊?」看惯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骄悍,这难得一见的青涩教他耳目一新,怎能不藉机调侃一番?

    「你正经一点啦!」她不依地嘟嚷,全然不知自己露出一对美丽丰盈,裙摆挂在腰际,修长白玉般的双腿一览无遗;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样,透露一眼yín秽的美感,是足以令天下男人疯狂的强烈春药。

    「办、不、到!」开玩笑,这种时候恐怕连圣人也正经不起来,何况是他这凡夫俗子?脱下她的内裤,狼手先是隔着荫郁丛林爱抚性感耻骨,抓准她神智浑沌时刻扳开她的双腿,并以身子阻挡她困窘地想缩合的举动。

    「好丑的姿势……」她流露出小女人的羞赧姿势。

    「这样我才能好好爱你啊!」爱煞她的纯真,他的殷切长指揉向血嫩花办。

    「啊……你这样摸……嗯啊……」快感来得又急又猛,宛若涨潮的海啸,一下子将她减没。

    「舒服吗?」他五指齐上玩弄细腻的花朵肌肤,觅得那颗可爱珍珠,稍加使劲按搓,直到她发胀、成熟,更方便他恣意地挑逗。

    「啊……我好奇怪……啊……」她不晓得自己怎么了,脑袋一片茫然,身子轻飘飘的,有种踩不着地的不踏实感,然而她却迷恋起这样似要化羽登仙的快慰。

    「你好湿……」水淋淋的穴洞是可怕的蛊惑,教他忍不住探访其中的冶艳。

    「啊……」她如惊弓之鸟地一震,翦水明眸惶恐地瞅望他。

    「嘘……别怕。」他温柔地哄着,搁在前端的指头卖力拨弄,藉以分散她的不适,同时脱下自己的衣裳。

    「可是……好痛……啊……」他的手指如入无人之境在她体内活动,每一次抽搐都牵扯她每条神经。

    「慢慢去感觉,你会发现其实很快乐的。」含住一颗红莓吸吮着,他加速动作,让她习惯异物的存在。

    「嗯嗯……好像……啊啊……」她讶异身体奇妙的反应,想不到真让他说准了,她开始体会到那如细针刺肤的尖锐电流在血液中窜烧,让她亢奋得尖叫。

    「叫大声点,我喜欢听!」他霸道地说,他的手指是开启她初识情欲的钥匙,携她共享顶极的欢愉。

    「呃啊……啊……」她不自觉扭摆柳腰,耳边传来他猥亵的手指戳出的yín乱浪曲,连灵魂亦不禁闻声鼓噪了起来。

    经他一阵动作后,她的穴口不断流出稠黏爱液,伴随他每次抽出时狂涌,沾湿整朵嫩花,波光粼粼,水色潋滥。

    「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他呢喃地收手,架高她两条洁白美腿环扣腰部,下盘微沉,张狂勃胀的巨龙前端已埋入暖巢。

    「呃……好痛……」比方才更像撕裂的痛楚占领她的神智,她下意识地排拒,欲推阻他的狂猛。

    「放松、放松,等会就不痛了。」她的紧窒也令他感到疼痛,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实在无法再忍耐了!

    「好……呃!」她一松懈,他立刻长驱直入,深入到最底处,痛得她浑身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老天……」他舒畅地叹息,却因不舍她的难受而静待不动。「还是很痛吗?」

    「嗯……没开系,我可以忍受……」她硬是撑出一朵笑花,坚强得让人心折。

    「原谅我……喝!」他自私地枉顾她的痛苦放肆律动,发狂地将肉jīng递进她的脆弱。

    「啊哈……嗯……」她用力捉紧床单默默承受他的猛浪,痛苦像是要将她五马分尸般,她感觉自己就快死了!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一丝奇异的喜悦灌入她的神经,不断地扩大、再扩大,虽然疼痛依旧,但她开始领会到那种夹杂残痛的销魂快感,宛若有被虐狂,期盼那痛楚多一些,欢畅亦再加倍。

    「宝贝,你感觉到了吗?呃!」她娇丽的面容从扭曲不堪转变成荡漾人心的融入,令他更放肆捻揉那颗敏感珍蕊,增加欲火在她体内焚烧的速度。

    「啊……尧……慢一点……」他的那话儿好烫,塞满她的同时,也将炙人温度传染给她,让她整个人好像发高烧,全身热得不得了!

    怎么办?她觉得自己舒服到无法言喻的地步,忍住激情排山倒海而来的昏厥感,她星眸微睁睇望他的猛浪,好喜欢他喊自己「宝贝」的醉人嗓音,多么珍贵的一刻啊!

    不再是她傻傻地在后头追得苦不堪言,现在的他们,同样让爱欲烈焰在肉体烙印出动情痕迹,欲罢不能……

    「啊啊……尧……我好爱你……」她自动配合他的律动,让两端接触点有了更剧烈的撞击。

    「你……喝!」她的爱语震垮他总是抗拒的心,一下子将他自傲的定力逼至临界点……

    彷佛远方传来谁的嘲笑,亦似是心底某处的声音,诉说着他的心,早教谁侵占了去……

    不负责任的男人!

    这一个月以来,安琪养成半夜起床跑到门口察看是否多了一双鞋的习惯。

    孟尧今晚依旧没有返家。

    她跫回孟尧房门前,神情落寞地转动上了锁的门把,他总是那么防备她,自从上回她的「贤慧」害他找不到开会的资料后,便请了锁匠重新打了把钥匙,严厉隔绝她进入他的私人空间。

    果然,光是那一夜是不能从此守牢他的心的,但她亦不是容易气馁的软脚虾!她的眼眸闪烁动人光彩,因为她想到自己该去哪里找人了!

    她没什么优点,最大的绝活就是追人!

    尽管他逃到天涯海角,她都势必追到底!

    安琪选了一套神秘而高雅的靛青色连身裙,贴身的设计呈现出曼妙的曲线。

    她以泡沫雕在飘扬秀发上抓出鬈度,摆脱甜美娃娃脸给人的稚气印象,象牙白的小脚踏着三寸银色高跟鞋,娇丽得让人眼睛一亮。

    粉红唇畔噙着浅笑,她踏着优雅的步伐踱进「鸦片酒吧」,一入场便掳获众多男子倾心,贪婪的目光忘情地在她身上游移。

    「人呢?」安琪手肘靠在吧台,眼神焦急地环顾四周,然而就算她视力极好,想在一片昏暗灯光下找人的确有些困难,更何况有太多包厢是她看不见的死角,总不能教她踩着高跟鞋四处跑吧?

    「小姐要找人吗?」酒保大多有察颜观色的长处,尤其对美人儿。

    「哇!你真厉害。」安琪大方献上甜蜜笑靥。「我找你老板。」

    「老板?哪一个?」酒保不免多看安琪一眼,当作犒赏自己用的。没想到那群帅到令天下男子自卑的股东们几乎全结婚了,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找上门。

    「孟尧。」

    「哦,你找孟先生!」酒保恍然大悟,孟尧是老板群中唯一单身的,也是「鸦片酒吧」持有最大股份的股东。「他是在啊!不过……」

    「他在?」耶!她忍不住要自诩聪明盖世了!

    「你先别太开心,孟先生今天心……不,该说是最近心情都不太好!」

    安琪黛眉轻挑。心情不好?难道是因为她?

    「多谢你的关心,我不会有事的。」开玩笑,这块大铁板她踢了十二年,早就不怕了!

    「那好吧!孟先生在左边最后一间包厢。」酒保指了方向。

    「谢啦!」安琪送他一记飞吻,从容地照着位置走去,就见孟尧独自一人抽着菸,狭眸直视手心轻缓摇晃的酒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嗨,好久不见。」她话中带有讽刺意味。

    唤回他游思的不是安琪的话声,而是沙发蓦然的凹陷,他不悦地一瞧,眉间的沟渠更深了。「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正常来讲,他该问的是她怎么会晓得自己在这里,因为这间酒吧算是他私人投资,不算在孟氏企业的范围;但多年经验让他知道问了她也不会讲,事实上,他怀疑安琪是否聘请徵信社追踪他,因为她总能掌握到他的行踪。

    记得大一时,他和一位隔壁班同学交往不到三天,也不晓得神通广大的她去哪听到风声,还特地跑到他学校找那女生挑衅,更令人抓狂的是,她甚至借用了学校的广播设备,向所有人申明「专属权」,害他短暂恋情告吹也就算了,被冠上「恋妹情结」才是奇耻大辱!

    她摇摇青葱食指。「我已经十九岁了,当然可以来『这种地方』,不过我平常是不会想来这种地方的啦!还不是为了某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害我非得上这种地方找人!」

    「你知不知道『不负责任』这四个字对男人而言是种侮辱?」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

    「工作忙。」他简扼回答,背过身不看她。

    她挑眉,才不相信他的鬼话。「那你干嘛一副不敢面对我的样子?」

    「无聊。」他不承认也不否认。

    「喂!」什么态度嘛!她赌气地夺走他的菸,直接在菸灰缸里捻熄,并移动屁股,让两人不得不相视。「我说你该不会在不好意思吧?」

    「那是你们女人家才用得到的词!」

    狗屁!齐彦明每天都在讲……安琪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及时煞住,毕竟齐彦明特殊的性向确实归类为「女人家」。

    「那我换个说法,你不会有罪恶感吧?」

    「对于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有罪恶感?」他仍是面无表情。

    「你……」她一时语塞,不过想想算了,她也不愿他因两人的结合而心存愧疚。「你什么时候才会忙完?」

    「不知道。」

    「你……」她气结。「那我就再打给妈!」

    他鹰眸一敛。「你可能还没搞懂,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孟尧此刻散发出的yīn沉气息换作别人早脚底抹油溜了,但安琪的胆子早磨练成铜墙铁壁了,区区这点恫吓她哪里会怕?

    「我没有威胁你啊,人家我有给你选择的空间哦!反正你不回家也无所谓,我正好想知道妈要是听到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不晓得有多开心呢!」她两手一摊,说得何其无辜。

    他咬牙切齿,一股气闷在心头又无处发泄。「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啊,我的要求只有两个!」她比了个「二」,像在示威。「回家住,还有……再抱我一次。」摒弃该有的娇羞,在孟尧面前,她只能勇敢往前冲。

    说她放浪形骇也罢,她只想再感受一次那种毫无空隙的贴近,想再看一次他为她迷乱的模样。

    其实真正没搞懂的人是他,他们都明白孟母一旦知晓他们发生关系,无论如何他都娶定自己,但她哪会真的跑去告状?她要的是爱情,从来都不是强求来的婚姻;可悲的是,或许在孟尧心底,「孟安琪」三个字和麻烦同义。

    「怎么,尝到甜头了?」她后者的要求如同邀请,令他心绪纷杂,热力自男性特徵延伸至脑门,他居然兴奋起来了!

    她耸耸肩,假装自己并不在意他的恶毒。就算自己表现得再受创,他也不会多爱她一点。

    不过,她可是个狠角色,齐彦明还给她取了「疯狂安琪」的绰号呢!

    「随便你怎么说。」多日来的相思有了纡解,她站起身,指腹碰了碰自己的红唇,然后又贴上他的。「三天。如果你没回家我会再来找你。」

    「你……」他被她的举措搅乱心魂,当眼光发现她竟然穿着火辣来到这种场合,立刻暴躁地脱下西装外套丢向她。

    她原先有些莫名其妙,在意会他的用意后,喜悦瞬间充满了心窝。「其实你不是那么不在乎我的,对吧?」

    「你想太多了。」他是不愿让别的男人分享她半露酥胸的媚态!但他仍很自然地将其推托为亲情保护。「你赶快离开我的视线!」

    「干嘛老是话中带刺……算了!」安琪释然一笑,穿上与高贵华服不搭的西装外套,让上头残留的体温和气味缭绕她细腻的肌肤。

    「快走。」她满足的笑靥让他觉得碍眼极了!

    「等你哦!」她风情万千地抛完媚眼,帅气地将包包甩至肩上,踢踏的脚步是愉悦的。

    「天杀的!」他低咒,只因自己竟如此「唔冻头」,胯间的欲望被她稍稍挑逗,立刻「举旗」投降!

    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吗?

    这个答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