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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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3

    沈科看情况不对,一个箭步上前,就将他拦住,“别破坏我的酒会。”他凑近武烈,压低声音劝道,生怕这家伙让连澄别有意味的话挑起火。

    “老婆——”武烈真想把拐杖丢到连澄的面前,如果可能的话,他是想用拐杖把连澄修理一次,抬眼瞅着那边冷着脸的于胜男,他的声音都变了。

    这一声,仿佛带着无限的委屈,要是自控力差点,恐怕就让他的声音哄了去。

    于胜男就有这么个感觉,看着他打着石膏的腿,拄着拐杖就出来,都不为他自己的腿想想,她更加是冷了脸,他自己不爱惜他自己,她干嘛要担心!

    “送他回医院。”她没再看他,话是对着沈科说的,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武烈被忽视,当着连澄的面,更是下他的面子,可他更知道,他要是对连澄做什么,肯定会更惹她生气,索性是柔了一张脸,脾气极好地跟沈科说,“也不用现在就回去,就想出来透透气,让我去休息室吧?”

    沈科觉得自己难做人,一个要这样,一个要那样,就他夹在中间,不知道怎么选择,视线不由瞥向一旁没有开口的连澄,递了个眼神过去。

    连澄似乎是没有收到他眼睛递过去的讯息,放开景灿灿站在于胜男的身边,与麦人杰交换了女伴,还把武烈都当成空气,“大姐,我们跳个舞吧?”

    跳舞?

    沈科闻言,都有种想将他掐死的冲动,回头一看武烈硬是挤出几分笑意的脸现在变的很难看,让他真是进退不得。

    “行呀。”于胜男眼角的余光清清楚楚地看到武烈那脸色,叫她心里痛快极了,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表现的像个不讲理的小孩子,可她真不想让他如意,随着音乐,跟随着连澄的脚步起舞。

    要说他们俩,男的精致,女的艳丽妩媚,在宴会厅正中央起舞,让所有的人看在眼里都会不由自主赞叹,这简直就是一幅画,最美好不过的画。

    再美的画面落在武烈眼里,都将亲自用手给撕了,看着连澄的手落在他老婆的身上,他都想跺了那双手,心都揪在一起,那是刺骨般的疼,让他不得安宁,脸色不善地盯着沈科,“你给我小心点——”

    沈科表示无辜的他站在那里也中枪,这不关他的事好吧,怎么就成了他得小心点了?他亲手扶着武烈,将他引到一边坐下,“你看看,人家看着多好,你干嘛要横插一脚了?”他说的是真心话,颇有直接刺激人的意思。

    武烈差点被这话气着了,在他的眼里,都是连澄横插起来一杠,什么时候他成了别揶揄的对象了,看着自家老婆一点都不理他,让他的心更慌了,恨不得把她拉回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想落她的面子。

    进退两难,他的心好像放在油锅里煎里一样,两眼都血了。

    “你给我弄点东西吧。”他提出要求。

    沈科摇摇头,拒绝的很快。

    武烈没得到他的回答,哪里坐得住,拿着拐杖就砸向沈科的右腿。

    “你想干嘛呀?”也亏得沈科早有防备,一下子闪开,这自小一起长大的人是什么性子,他是最清楚不过,在大姐那里受了挫折,就会找别人撒气,他一贯是知道的,“现在大姐都不待见我,要是我再帮你一回,恐怕大姐会阉了我。”

    他说话时一脸痛苦样,好像是于胜男手里拿着刀来取他的子孙/根。

    “我不说,谁知道是你做的?”武烈神色yīnyīn,瞅上去叫人心惊肉跳,又不敢逆了她的意思,“要是大姐能回来我身边,我保管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你不帮我,我可得找连澄说说,你觉得怎么样?”

    不止是利诱,还有威逼。

    沈科最是yīn毒不过,当着武烈的面,一直没有放过重话,一听这个他可就是没好气了,合着他帮人了,还得受着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不过,他真怕连澄把当年的事说开了,让大胆知道了,就怕大胆又一门心思冲着这家伙好,他们几个就防着这一个,就不许她对别人有特别的。

    “当我没见过世面呢?”他瞪着武烈,见人家一脸不罢休的模样,又回头看看那与连澄一起跳舞的人,他自己最关注的其实是连澄,恨不得将大胆拉来让她看看她几年里心心念念的人是什么个样子。

    武烈不在乎他的话,要是在乎的话,也就不是武烈了,脸皮得跟城墙一般厚,嘴上说的很犀利,“你可不就是没见过世面,要是见过世面,还弄得着成现在这样子?”

    沈科不是没有脾气,他的脾气也大的很,“你别抓着我的短处说三道四,我要是不乐意了,你就自个儿哭去吧。”

    “还哭?”武烈的视线追着正中央的于胜男,那目光直白简单,更是火热,恨不得将眼睛粘在她的身上,最好的是他们俩一起跳舞,怎么看连澄都觉得是祸害,反正冲动是有的,碍于自己行动不便,只能看着,火烧得他难受,“我恨不得眼睛都瞎了!”

    这个真直白,直白就是他优点,从来就不会掩饰。

    沈科瞅着那画面,确实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回头又瞅瞅武烈的yīn暗表情,不是他说,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真是不搭,当然这话他只放在心里,万不敢说出来,免得受无妄之灾。“要是出事了,你可别拉我下水。”

    其实大姐跟连澄在一声,最高兴的莫过于他,至少人家不会再接近大胆,可看着武烈那样子,他总归是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同情,还是决定帮上一把,最好叫连澄两头都不着。

    武烈不耐烦地瞪着他,“我这不是也帮你了,让他两头都不着,你不也高兴?”当他是傻子呢,还以为他看不出来?

    沈科被说中心事,到也不脸,脸是什么玩意,他才不懂,“你自己见机行事,反正事要是大姐怪下来,跟我可无关。”不管怎么样,他得把自己摘清了。

    武烈坐不住,真想站起来,把被拥在连澄怀里的人拉出来,不让连澄碰一下,可他知道他要是这么做了,大姐第一个不饶他。

    想到这里,他的更暗了,上前拉人不行,难道要让他坐在这里等着他们抽点工夫给他?这个想法简直是让他的心在热锅上煎着,全身都难受。

    于胜男随着连澄的步子起舞,比起武烈那个一点都不知道情趣甚至只懂得那啥的男人来说,连澄是个中好手,从最大程度上照顾到她的情绪。

    她的后背一直绷直着,敏感地察觉到有尖锐的视线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她与连澄贴的进一步时,那盯着她的目光都能叫她体会出一种浓浓的醋意。

    “你几时出国?”她问,仰起脸瞅着连澄。

    连澄微低下头,对着她,眼睛里满是笑意,“也许再也不出国了,看情形吧,如果有人想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

    他低下头,她仰着脑袋,在不远处武烈的眼里,就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让他满肚子都是酸水,手紧紧地拽着拐杖,控制着想冲上去的冲动。

    “武烈哥,你这是干嘛呢,这拐杖都快让你捏断了。”

    景灿灿与武烈算是认识,按年岁来说,叫一声“哥”也不为过,她一直留意着连澄与于胜男,见到沈科从武烈身边离开,就推开麦人杰,自己一个人走到他身边。

    武烈一抬眼,景灿灿这个人,他不是不认得,刚才进来就见着了,当然,他的眼里只有跟连澄站在一起的老婆,哪里会让别人落入眼里,听到人家打招呼,脸色也没有热络,“一边,别烦我。”

    景灿灿也不变脸,就坐在他身边,拿过一杯酒,递到他的面前,微吊起眼睛,颇有点挑衅的味道,“武烈哥,要不要喝一点?”她说话时,眼睛还盯着武烈打着石膏的腿。

    这种目光最要不得,尤其是觉得自尊受伤的武烈,从进来到现在,老婆就跟他说了一句,还是让他回医院的话,刺得他全身都疼,瞅着她仰着头不知道跟连澄在说些什么,他恨不得自己长个顺风耳。

    一把拿过酒,他看也不看,就一口喝完,也不管自己的腿,得戒酒精这种刺激性的东西,更没有看见景灿灿别有意味的笑意,刚把酒放下,就见到他老婆落荒而逃,他一惊,顾不得看连澄是个什么表情,拄着拐杖就追过去。

    只是——

    他才走了两步,下腹就涌起一股让他感觉不妙的热意,他一下子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冲着景灿灿咬牙道,“你等着,我饶不了你!”

    景灿灿像是没有看见他的凶恶表情,还冲他挥挥手,背后就挨上温热的男人身体,顺带着一个声音过来,“调皮鬼,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这声音,刹时让她的脸变的雪白,一点血色都不见。

    她僵硬的转过身,看着一张颇具性格的脸,透着严肃,那目光似刀锋利尖利,戳的她全身都几乎蜷缩在一起,一张嘴,便不由自主的结巴了,“我、我……”那些在演戏时所能用得上的东西,这时候,她完全用不上,脑袋就跟当机了一样。

    那人紧搂住她,当着酒会众人的面,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避讳,光明正大,“还以为你腿软了,下不得床,想给你弄点药擦擦,到是跑的快?”

    这话里的深意可真是匪浅了,叫景灿灿真是长了百张嘴也是说不出自己是清白的话,谁曾想这个男人还能追到这里来闹她!

    “你……”她涨脸,这不是演戏,这是真脸了。

    可是她一脸,更叫那男人欢喜了,直接一个吻过去,吻的她不能呼吸。

    这都是——

    她被动地接受他的热吻,抬眼瞅见不远处的连澄,明明看到他在笑,可那笑意怎么看就怎么冷,让她赶紧地搂住面前的男人,试图给自己一点温暖,这算是帮了人?

    可谁来帮她?

    她郁闷了。

    她就是看不惯于胜男将武烈踩在脚下的样子,哼,她就是看不惯。

    作者有话要说:我其实就是个渣——

    呃——

    我其实是来说——

    我会补上的——

    哎——

    我是个渣——

    求扑倒求蹂躏

    ☆、034

    “你这是想同我过不去吗?”连澄没有上前,表情微敛,叫人看不清他那双美丽眼睛底藏的是什么心思。

    沈科没有让开,眼里全是笑意,“还是别去吧,他们夫妻间的事,你身为人表弟的,掺合进去还真是不太像样,还是等在这里吧,本来就是为你办的酒会,你这个主人翁先走了,哪里还有意思?”

    “连先生,还有很多人等着介绍给你认识呢。”金雅身为沈科的特别助理,自是有她的方式,急老板之所急,解老板之围,都是她做惯了的事,老板说什么,她就得为老板分忧。

    连澄笑笑,那笑意浅得很,也不坚持,自己亲自打了个电话出去。

    那电话的内容,叫沈科黑了张脸,身为连家的大儿子,他家那位老爷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大头,他的事,恐怕就是吩咐一句的事,螳螂捕蝉,总是黄雀在后,就希望武烈他自己悠着点儿。

    “这样可不太好吧——”沈科真是服了他,想起这事他在中间插了一脚,那种心情真是五味杂陈,“你就乐意让大姐背个污名的?”跟自己表弟不清不楚,这传出去,还真是有点难听。

    连澄一点都不在意,眼里多点不耐烦的神色,“你是不是管多了?”

    沈科让这一句话弄的差点说不出话来,真正是好人难做,两边都不是人,他将自己做的事都理所当然地墒出来,把自己站在最高点,所以才气。

    连澄有招,他也有招,向金雅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

    金雅微微点头,要是没太注意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她点过头。她走的干脆,走到外边去,将老板交待下来的事办的很圆满,这种圆满的感觉叫她满足。

    武烈很想跑的快,身体跟火一样热,再加上腿疼,才追出宴会厅,就很是吃力了,拄着拐杖的双手,更是软下来一般,什么都不想拿了,只想要沁凉的东西,就算是冰块也成,至少让他冷静点。

    “大、大姐——”他唤着前面的人,整个人往着墙壁的方向一倒,拐杖已经让他悬空地丢开,满头满身都是汗,坚持过一会,现在估计都是强弩之末了。

    于胜男不理他,满脑袋都是刚才连澄讲的话,有种受惊吓的感觉,要是听不懂那种话,她岂不是重新白活一回?想是这么想,可还是觉得不太舒坦,像是有个宝贵的东西,压根儿是光看看就好,从来那种想把东西紧抓在手里的感觉,现在这东西突然能跟她走了,而且一点要求都没有,让她真是不太自在。

    她是落荒而逃,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几乎是按捺不住,听到后面武烈在叫她,她更是将怒火烧向他,要不是他做的那些事,她用得着被连澄吓一跳了。

    这话还真不是虚的,她于胜男是真让连澄吓着了,走的脚步更快。

    “……”

    那种声音,让她心里一滞,咬了咬嘴唇,终是想看一眼就不理他,谁知道,他整个人坐在地面,那打着石膏的长腿拖在地面,拐杖躺在地面,而他手努力地按住墙壁,试着站起身。

    这副模样,让她看了极为不忍,自认识他起,哪里有种有过这种姿态,看上去很可怜,更让她心软,她明明觉得自己是心硬的人,看着他那样子,终是冷哼一记,回转身走过去,试着要将他扶起来。

    刚碰到他的手臂,她就觉得像是被烫到了般,心中一急,“你发烧了,怎么都不顾着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又想……”她的话说到这里,仔细地看着他,见他面色潮,更加以为他是追的太急才弄成这样子,忍不住拿话叨叨道,“你到底想干嘛,这样子也出来到处走,就不怕都废了腿?……”

    武烈那么大的块头,不是她想扶就能扶得起来的,仅仅是吃力地想借着她的力站起身,还生怕让她觉得太重般,他的动作一直是小心翼翼,试了几次,终是没有能站直。

    这还是小事,重要的是他身体像是着火一般,小腹间更是不甘寂寞地顶起高高的帐篷,让他无处可以遮掩,面色更,满是汗水,都腾不出手来擦汗,更不敢过多的动作,让她发现自己的“丑态”。

    要是他现在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是个傻子,沈科那种损友,简直是让他恨的牙痒痒,说好的事,最后又反悔了,中招的人成了他。

    “大姐,我难受——”他扑向她,一贴近她的脸,两个人的脸相互贴着,察觉不到一丝热意,惟有一股让他舒服的沁凉感觉,将她搂住,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欣喜欲/狂,“别跟连澄一起,我不高兴——”

    明明涨着脸,他话说的到是坚持,仿佛就想得到她的一个承诺。

    于胜男使上吃/奶的劲,再加他按着墙壁为靠力,总算是让他站起身,她想放开他,他太烫,就是这么扶着他,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让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稍稍松开手,却被他紧紧的抓住手臂,那力道很重,就像是鹰爪子一样抓着她,不让她后退。

    她一抬头就对上他血的眼睛,即使内心再强大,她忍不住想往后退,嘴上努力保持镇定,“你弄疼我了,快放开……”

    “不,我不放——”明明难受的快要爆炸了,武烈还是紧紧的抓住她,抓住她的双手就急切地往自己最疼的地方放去,都不管这仅仅是宴会厅的外头,可能是有人经过,“大姐,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她的手底下抵着正精神头极好的物事,那种灼烈的热底,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它的不甘,它的渴望,都冲着她来,瞪着他涨的脸,她一脸怒意。

    “原谅,你让我拿什么原谅你?”她的手欲抽回来,这个精/虫涌上脑袋的人,把这里都当成什么地方了,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还不给我走,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的?”

    武烈一听这话就是有戏,心里到是庆幸自己中了招,要是她中了,他现在才想起那招指不定不保险,许是让连澄占了便宜也说不定。

    “大姐,你搀我——”他赶紧把脑袋投入她的颈窝子,整个人都试图靠她支撑,声音都放软了,该软时就得软,该硬时就得硬,装个快不行的样子,“大姐——”

    装可怜还是有用的,明明知道他在装,未必是走不了,她还是上当了,扶着他,虽然是想用掐他的腰肉,还是扶着他出去。“你要是给我乱动,小心点。”

    她的手,落在他那里,极具威胁性。

    武烈一下子僵了,不敢动,焦急的黑瞳,委屈地看着她,“大姐,这、这样不太合适吧?”

    是不太合适,尤其是有人过来,于胜男的手立即放开,手心似乎还残留着热度,让她的脸色看上去不是挺好,他那么大的块头,她扶起来还真是吃力。

    “于姐,连少说了,让我们送你回去。”

    走过来的是两个男人正是连澄的保镖,看上去很严谨,态度很礼貌。

    “不用了,还是由我们来送他们两位吧。”

    正如金雅打的电话一样,这里是沈科定下的地盘,他的人不比连澄少,质量与数量都是占优势,两个人自然是比不上十个人,除非是想在这里试一□手。

    但这里是“星辰饭店”,即使安保做的再好,也可能让消息泄露出去。

    于胜男一听到连澄的意思,秀眉不能控制的皱起,从宴会厅因为他别具意味的话还吓得落荒而逃,现在她还没有恢复过来,又看到连澄的人,自然是百般抗拒。

    武烈不是没人,他相信沈科,臭味相投总有那么一点好处,能清楚地摸清沈科的想法,所以他不需要带人,再说他手下全是兵痞子,目标太大。

    他没说任何话,就靠着她,仿佛两个人的位置全都调换过来,她才是他所能依靠的,而非他是她所依靠,一切全由她来作主。

    “跟连澄说,我不需要。”她冷冷的回应,将武烈交到沈科的人那边,自己跟在后面,将话说绝了,“现在去军区总医院。”

    沈科的人接手很快,更将连澄的保镖拦在后面,不让他们上前一步,全程由他们护送到军区总医院,车子开的很快,因为武烈已经快受不了。

    中途还是停下来,附近都没有医院。

    于胜男的打算是将武烈送回军区总医院,让医生为他解决些问题,远水总是救不了近火,看着他挨着自己扭动,身体火热的让她感觉像烧起来一样。

    他极不安分,整个人都几乎压迫在她的身上,脑袋往她胸前摩挲,一个劲儿地摩挲,利齿咬着她的脖子,让她有些疼。

    微微地将他推开,他又不知疲倦地纠缠过来,要不是腿不方便还真是像极了八爪鱼,缠住她,想从她身上得到全身心的满足。

    他的身体狂肆的叫嚣着,粗砺的手指从她礼服下摆的边缘往上走,嫩滑的肌肤,让他本就急促的呼吸更加急促,甚至是不堪呼吸了。

    于胜男还有理智,试图抓住他作乱的手,胸前已经隔着薄薄的礼服,让他张嘴咬住,身形一颤,手便松开了些。

    武烈是个狡猾的猎人,下定决心得到猎物时,就会无所不用其极,就像他现在,咬住那方浑圆,从她开始发育,他就想这么咬她,狠狠地咬住她,让她在他身下求饶,

    她一个松开,他的跟条蛇般窜上,往她的腿间挤进去,五根手指更是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逗弄着她的娇嫩处,手指往里微微一探,紧窄的感觉立即从尾椎骨处上窜,按捺不住的隔着薄薄的衣物,摩挲着自己疼痛的身体。

    肌肤相贴,亲密无间,他手在肆虐着她,挑起她沉寂的欲啊望,让她有些难耐之感,双手捧起他的脸,不让他乱啃,凑过脸,吻上他尖挺的鼻梁,她的唇瓣是似被烧灼一般。

    这不对劲!

    这不是发热,她清楚的知道,双手紧紧地捧不住他的脸,试图不让他乱动,“离最近的医院还有多远?离最近的饭店,小宾馆都成,还有多远?”

    她努力镇定,无视他乱摸的手已经深入她的柔软处,按住他的手臂,挡住他的动作,不让他的举动露在别人面前。

    “前面就有小宾馆——”

    开车的司机回答,将车利落地停在一边,无视所有的画面。

    车刚一停好,就有人上来将武烈接手,跟着于胜男走入小宾馆。

    小宾馆就是路边的那种小宾馆,看着一点都不起眼,惟一的优点就是价钱便宜,走进去还算是整洁,至少脏乱的样子没有,也多少能让于胜男接受一点。

    入住登记,自有人去办,于胜男与武烈刚入一房间,就将门关上,幸好她出门快,身后的武烈已经伸手撕破她的礼服,让她整个人光/溜溜的站在那里,不着一物

    作者有话要说:扑倒你们!我要扑倒你们

    推荐一下我的古代文,刚开的,就是一个抽风的文,不是女尊。

    ☆、035

    但是——

    什么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当他撕破那礼服时,整个人都倒下去,这才算是明白过来,也幸好后面是床,让他摔的不至于太疼,就是那腿不方便,让他看上去太狼狈。

    他想哭,有道是男人有泪不轻弹,可他觉得在她面前哭,也没有什么好不好轻弹,两手指着两腿间那放肆高昂的家伙,脸涨的血,就是那一层黑色的面皮都挡不住那颜色,他一眨眼,眼睛还真是有几分湿意。

    “大、大姐——”他叫了,叫的可委屈了,就像是人家可怜的童养小媳妇一般,不敢高声,就只敢轻轻地唤着她,“我难受——”

    他是难受,要不是还有那么点理智,再加上行动不便,他早就是提枪上阵了,非在床里将她整治的要死要活不可,但现在,她真是有心而力不足,拖着条打着石膏的腿。

    要说这个石膏腿,他更想哭,要不是想的太多,哪至于现在成这样子,都说特种兵出身,他那点抗药性是有的,但没到那什么百药不侵的地步,人总归是人,就是抗性药好点。

    他想的是好的,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个总是没错的,他奉为经典。

    于胜男不忙着把自己挡住,没必要,就拖着被撕破的礼服,慢悠悠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瞅着他的“丑态”,看着他那高高隆起的地儿,嘴角甚至流露出一丝笑意。

    她缓缓坐下,腹间平坦紧实,伸手摸过他的脸,那动作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更恶劣地划过他的唇瓣,在他一张嘴想咬住就快速溜开。

    武烈不满了,他知道自己情况,这会儿要是她不主动,他肯定得——

    就算是不满,他不敢表现的太过,眼睛巴巴地瞅着她,还有意咂巴着嘴,意犹未尽。

    那么大块的人,露出这种神情,到是于胜男笑了,两纤细的手剥开他上衣,露出他累累的肌肉,眸光流转,媚意横生,迎着他的目光,慢慢低下头,迎着他期待的目光,舌尖舔过他的暗果子。

    痒,带着温热的湿意,让他立即挺/立起来,给予她最好的回应,他不觉得有任何羞耻,眼神更期待地瞅着她,努力地想挺起胸膛,将自己全送到她嘴里才算是乐事。

    她不干,指尖推拒他的靠近,将他推倒床里,自己腿一开,跨坐在他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贲胀,正顶着她的柔软处。

    灼烈的热度,让她不由一缩,更为那份坚硬,让她差点酥软了身体,双腿更是有些发颤,双手抵着他汗湿的肌肉,笑意含在嘴角,故意扭动着臀部,摩挲着他,感觉到他急吼吼的要顶上来,她故意挪开些,不让他碰。

    她是个坏人!

    这是武烈眼里的情绪论,是惟一的情绪,努力地想让他自己上去,她逃得快,根本不让他碰一下,他想反客为主,那腿又不是他控制的,不能如他愿。

    “大姐……”他怒哼哼。

    于胜男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得逞,至少也得让她先享受一下逗弄他的乐趣,两个人表面看上去是她强势,可这种事,一向是他比较强势。

    机会来了,就得好好的把握。

    “别动,不许动!”

    她手指点向他的鼻尖,命令他,再往下一沉,坐在他的腰间,像个骄傲的女王,波浪卷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微微地颈间落到胸前,挡住她饱满的两坨坨肉,人一动,乳/浪微起,让人弦神迷。

    他不是不想动,是无能为力,抵着她的柔软,想要冲破一切,但没有这个力道,前面挡着无数的阻力,叫他只能由她作主。

    折磨,这是种折磨,人在眼前,人在身上,他怎么也碰不着,任由她的唇瓣,调皮地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他的阵地失守,不是失守,是全线崩溃,恨不得就这样,永远不会结束。

    肌肉紧绷,全身都紧绷,绷在那里,像是随时会断的弦,她的手指在身上乱弹,弹的他快要发狂了,真是想推她在床里,狠狠地掰开她双腿,把自己毫无顾忌的埋进去,享受快要致命的快意。

    他一动腿,打着石膏的腿,真是让他想骂人,偏就是动不得。

    他的双手让她抓住,没有她的首肯,不敢挣扎,她的手放开,他都不动,紧握着拳头,不敢动一下,身体都绷直了,温热的舌尖从他的胸前调皮地滑到小腹间,让他更为激动,身体差点弓起,迎接她的拜膜。

    “……”从喉间逸出控制不住的低喘声,他整个人都想奉献给她,黑瞳全是不满,整个人快要爆炸了似的,狠狠地抵着她的柔软。

    他身体好烫,比刚才还要烫,她趴在他身上,手指解开他的裤子,露出黑色的平角内裤,差点笑场,真像一个帐篷,中间高高隆起,跟支起的架子一般。

    她的手,试探性的握住,跟火一样热,在她的手心里像是要把她的手都给熔化了,让她的心都一颤,平时都没看仔细,今天就隔着薄薄的布料一看,就已经大的吓人,她都怀疑他以前是怎么进的自己那里。

    “呃——”

    她怎么觉得这个事有些冒险?

    双腿间泛开湿意,她低下头,薄薄的布料底部,都快湿透了,微微一抽,有些难耐的感觉,尤其是他的家伙还在她手里微微颤动,瞅着支起的最项端,渗出些湿意,让她坏心眼的咧开嘴。

    撸开那碍事的布料,她试着起身,谁料到,一直听话的人到是奋起了,再也忍耐不住她的“折磨”,双手撕开遮挡她的一片小蕾丝布料,动作迅猛的按下她的身子,将自己狠狠的送进去。

    “老婆——”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声,腰用力地向上。

    她在上头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