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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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罗威远打量童梦羽的眼光是深思又冰冷无情的,她待宰羔羊般认命地回视他,不敢奢望他会轻易放过自己。

    「你在做消极的反抗吗?」他凌厉地盯住她。

    童梦羽的眼中掠过一丝不安。他怎么会知道?难道她连保护自己都会惹他不快吗?

    「有求于我的是你,你何必对我摆出贞节烈女的面孔?简直令我倒尽胃口。」

    「你要我怎么做?」她虚弱回话,不敢拉下短裙遮掩自己。

    「我要你像那一晚一样饥渴,我要你把最yín荡下流的姿态秀给我看,否则我会考虑收回对杜法升的承诺。」

    「不要!求你不要!」一时心急,令童梦羽想也不想就抱住他的腰请求。

    「嗯,这倒是好的开始。」他满意地说。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你若是有什么不满意,告诉我!我一定会改进!」

    看著她摇尾乞怜,罗威远的嘴角不由得扬起讽笑。「你总算露出真面目,我还在想你怎么突然转性了呢。」

    随他骂吧!反正为了孤儿院,她已经豁出去了!

    他突然一把拉起她,让她背靠他的胸膛坐在他腿上,再把她的两腿分别搁在座位的扶手上,让她的秘花门户大开。

    似乎还觉得不够,罗威远稍稍将椅背往后调降,再将童梦羽的腰弯曲,好让他看见她诱人禁忌的全部。

    「不要。」童梦羽害羞地低语,却不敢再做出惹他生气的逃避举动。

    「说什么『不要』?让我看看有什么关系?」

    「不要。」她已经羞得把脸藏在他的颈间,颊上的热度香艳地印上他的皮肤。

    罗威远乘机打开了她上身制服的扣子,三两下拉扯后,也将她饱满圆挺的玉乳全部解放,呈现在自己眼前。

    美!真是美!这荡娃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罗威远暗自惊叹,凭这副身躯,「威狮银行」损失的利息,已值回票价。

    闻到身后男子散发浓浓的求欢气味,童梦羽更加柔若无骨地软了身子。

    「我要你摸摸自己的『那里』。」他细腻地咬著她的耳垂说。

    「不要!好羞……」她羞得双手掩面。

    罗威远扯下了她的右手,抓住她的指尖,直探她的双腿间。「好好地看,学著把你自己弄湿。」

    「别逼我!我不会!」

    「就是不会才要学。」他强按著她的指头,碰上她自己尖端的核蒂。「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童梦羽拼命摇头,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她小猫般的力气,实在无法和「冷面狂狮」抗衡。

    「这是女人最奇妙的部位。你不能摸得太用力,也不能不用力。」罗威远戏谑地强迫她揉弄。

    「啊!」童梦羽吃惊地叫了一声,因为她被某种锐利的感觉给攫住了,而她好像也不讨厌这种感觉……

    「看样子,你没取悦过你自己。」罗威远愉悦地轻笑,加重了些力道搓动,让她的花蒂更加肿胀。

    「啊……不可以……」她感觉好堕落哦!况且罗威远的左手也没间著,他正不停地抚弄她的乳房。

    「感觉怎么样?」他问完后,伸出舌头在她柔润的肩头左右滑动。

    「噢……」童梦羽的喘息深沉起来。

    罗威远突然移动两人的手往下,她失望地惊喘了一声,随后又被他停下来的位置吓到了。

    「那里……不可以这样……」他握紧她无力的手指碰触,自己的食指也跟著描画她粉红的花穴轮廓。

    「呵呵……你湿了。」

    「不——」

    罗威远更恶劣地带领两人的手指,直直插入她潮湿温热的甬道里。

    「不要!好奇怪……」

    「来,像这样前进后退。」他自顾自地教导童梦羽移动手指。而羞愧欲死的她却只能泫然欲泣,除了手以外,全身都虚弱得动弹不了。

    「你自己做做看。」他的手一放开她,发现她想跟著抽回手,又飞快地将她的手指推回,并压进更深的地方。

    「别逼我替你做,那时候你一定会后悔。」他在她耳朵旁警告,暗示他可能给的惩罚。

    童梦羽低啜了一声,认命地用手指在自己的花穴内抽动著。不到一会儿,透明的液体就突然从穴口溢出,慢慢淌下她的股间。

    看见这幅美景,罗威远自制的冷漠面具当场破裂成碎片。他拿开她的手、握住了她的小腰,立刻将自己的男性从她身后插进她的小穴。

    「嗯啊!」童梦羽尖叫。

    罗威远激烈又快速的抽送,几乎让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筋络都酥麻、发烫,她不禁娇吟连连、香喘急促。

    他抬高了她的双腿,几乎让她的身子悬浮后,又猛然地一次次贯穿她,两人激情混合的黏液越来越火热、浓稠……

    童梦羽尖叫出高潮喜悦后,罗威远随之迸射出极致快感的解放。

    躺在他身上的她,因为被夺去了最后一丝力气,昏昏沉沈地倚在他的胸前,连想要离开也动不了。

    而且……她觉得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暖暖地奔流著,皮肤散发热气,整个人都慵慵懒懒……她好想跟他说些什么话,因为刚刚他们好像分享了些什么……

    「你要在我身上坐多久?」很快就恢复冷静的罗威远,一出口的话就是不客气的。

    「抱歉!」童梦羽马上像被冷水泼醒般跳了起来,她手忙脚乱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内心深处却受伤了!

    因为他对她的态度,就像她只是用过即丢的物品。

    罗威远对自己也感到不解,他不是很讨厌这个装模作样的空姐吗?怎么会一跟她做爱就神魂颠倒了?而且看到她一脸委屈,他还会心疼?他头昏了吗?

    为了驱逐这失控的情绪,罗威远无情了起来。「你的服务还不错,我会给你额外的奖励。」

    他说的好像她是妓女!

    童梦羽强咽下苦涩的失落感,呐呐的说:「谢谢,可是我不要。」

    「下飞机后,你就跟我到第五大道的『香奈儿』总店,你要什么我都会付的。」他们搭的班机正是直达法国巴黎的航线。其实打死罗威远,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只是单纯想买礼物取悦她而已。

    「我已经说过我不要。」童梦羽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偷偷维持仅剩的一点尊严。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的还不够?」他轻易就堵住了她的拒绝。

    「不是的!」

    「够了!你如果想要什么珠宝、名牌衣物,你尽管要,我还会觉得你坦白得可爱。但是像你现在这样,明明哈的要死又故作矜持,我认为实在很可笑。」

    「好,我跟你去买。」童梦羽的眼泪闪烁著,知道自己在他眼前的形象,永远只是个死要钱的浪女,永远也无法改变。

    看著走在离自己前方一段距离的高大背影,童梦羽苦笑了。

    这儿是全法国最时髦、最走在流行尖端的一条街,若是能跟心爱的男朋友一起逛,就算他们俩都买不起任何东西,她也会觉得幸福。

    但此时的她,却是跟在一个连跟她走在一起都不屑的男子身后,独自行走著,她根本连观赏四周景致的心情都没了。

    她只想快快结束这段屈辱的「购物行程」。

    童梦羽并不是没有对罗威远产生遐想过。这样优质的男人,恐怕全世界的女人都抢著要他。她曾幻想,或许有一天,他会发现她的美好,然后她就能够像灰姑娘一样,嫁给他这位王子,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

    然而她也很清楚地告诉自己,她再怎么昏了头,也不会要一个轻视自己的男人。

    罗威远在「蒂芬妮」珠宝饰品店的门口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等待她赶上。童梦羽则已经决定,她从他那儿收到的所有「奖励」,总有一天她会全部原封不动归还给他。

    法国女店员们一看到罗威远与生俱来的王者高雅风范,再见到童梦羽美艳得不可方物,便自动自发围过来提供意见,还不时偷偷欣赏这一对来自东方的娇客。

    当她们发现罗威远会说法语,更是一反法国人本性的冷淡高傲,纷纷热情地将本季最热门的商品推荐给他。

    童梦羽不想凑热闹,只是认分地走走逛逛,假装自己真的是在挑选东西,其实她对这些首饰根本没兴趣。

    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从小她的生活环境,就不允许她去奢望得到华美高贵的东西吧?与其为了得不到而失落,她还不如在一旁欣赏就好。

    「你过来。」罗威远对她招手。

    童梦羽听命走到他眼前,他问道:「有没有看见喜欢的?」

    她摇摇头。

    罗威远浓眉一皱,不快地说:「难道世界上最有名的珠宝都入不了你的眼吗?」

    童梦羽赶紧指指橱柜内看起来最小的那一条坠子说:「就这个吧。」

    罗威远忽然别有含意笑了。他一边请店员取下来包装、一边告诉童梦羽:「我就知道你是以退为进,果然一出手,就选上了全店最名贵的招牌商品,真不愧是『招牌空姐』!」

    「不!」她惊得捂住嘴,很快地拉住他急急地说:「那我不要了好不好?」

    她根本没注意到标价啊!原以为最小的一定也是最便宜的,这下子他原先对她的错误印象可能又更加坚定了!她怎么会那么倒楣?

    「一下子要、一下子不要,你是在耍我吗?」罗威远狠瞪她一眼后,又转过身为她选了好几样搭配的饰物。

    当两人走出「蒂芬妮」,童梦羽手上提的东西,看起来虽然不多,其实价值已超过一家小型公司一个月的营业金额。

    同样的情形发生在「香奈儿」总店,童梦羽随随便便选了一条丝巾,罗威远就替她从头到脚添了不少行头。

    她都快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逛街?还是他在逛街?

    黄昏时分,天空被晚霞染成火红之际,罗威远带著童梦羽弯入小巷子内,走进他来法国最常光临的钢琴酒吧。

    两人喝了一杯之后,他就带著她往店里二楼的木造房间走上去。

    童梦羽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他不是个银行巨子吗?怎么会想要在这间不算豪华的旅店暂歇呢?

    门一推开,童梦羽就被里面的摆设和格局迷住了!

    因为那门帘、那吊扇、那阳台完全是复古式的,似乎整个时空都被错置了。窗外的阳台上几株小花迎风摇曳,巷子间的天空是深蓝混合橙红的色调,别有世纪末的颓废,黄昏的镂花夜灯也一盏接一盏亮了起来。

    童梦羽转身找寻罗威远的眼光。他没把灯点亮,就站在略显昏暗的房间中看著她的一举一动。

    「你饿不饿?」罗威远语气平淡地问。然而他深沉的声音,却有说不出的亲密意味,好像他问的其实是「另一件事」

    童梦羽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被这梦幻的气氛严重影响著!她好像是两百多年前被法国贵族藏在民间巷弄里的情妇,此时正准备要用身体取悦那个买了她的男人……

    罗威远的意图昭然若揭:浪漫若能替激情加分,他何乐而不为呢?只是他也被影响了!

    童梦羽映在复古落地镜上的身姿、暮色将她美颜的线条浮雕而出、还有现在她默许他做任何事的柔顺表情,全都足以激起他最原始的男性本能。

    「那我们等一下再吃晚餐。」他走向她抽开了她的发髻,一头如丝的秀发就这样披散而下。

    罗威远脱光了她的衣服,替她戴上耳环和项炼,再替她穿上白色蕾丝的长丝袜和吊袜带后,就将她压在门上占有了她。

    然后他又命令她跪在木头地板上,从她身后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湿热的甬道内,令她不可抑遏地叫喊。

    抱她走入附设房内的浴缸里,仔细清洗过她的身子后,他再度用他热情的种子替她洗了一次……

    当所有的激情燃烧殆尽,床上的两人静静拥抱,室内的光线只有来自挂在窗户上头的一盏小风灯。

    听见敲门声,罗威远轻轻下床走到门口,端了楼下送上来的食物托盘后,又回到床上。

    「醒醒!」他柔和地抚著她的睡脸。

    童梦羽从昏睡中醒来,闻到食物的香味不禁叹道:「我好饿……」但是经过刚才的狂肆放纵,她真的连起床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天我会带你去吃有名的法国料理,今晚你只好将就一下。」罗威远撕下一小块法国面包放在她嘴边。

    托盘里的食物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慢慢吃著,童梦羽躺在床上接受他的喂食,心头不由得冒出一丝被宠爱的幸福感。

    当她从他手中接过盛装原产于巴黎郊外葡萄酒的杯子,他的杯随之趋近轻碰了她的杯缘,发出清脆可闻的撞击声。「敬我们彼此。」

    童梦羽怯怯一笑,没有回话。说真的,她还不懂这个男人,宁愿和他保持距离也不愿多说多错。

    看著她足以倾国倾城的纯真笑颜,罗威远心中掠过狂肆的焦躁。又来了!她为什么老是露出那么纯洁可爱的笑容?这样的她让他无法讨厌啊!本来只想将她当成泄欲的女奴,没想到他竟然被她的一颦一笑牵动了心绪。

    接下来他是不是就要跟她谈情说爱了?罗威远厌恶地想,她……根本不配让他费心……

    「你在床上的表现超乎我想像中的好,看来我的钱真没有白花。」他刻意选择了恶毒的字眼。

    童梦羽的笑容立刻瓦解,举杯的手僵在原处,原先闪耀在眼里的光彩瞬间变为退怯畏缩,她咬咬唇将酒杯放在旁边的小茶几,再也没有心情和他对酌。

    她还真傻啊!竟然眷恋著他少有的温存!会被伤害也是活该!

    「你怎么会想到要跟杜法升合作捞钱?你很缺钱吗?」罗威远继续问。

    童梦羽回答不出来。因为她无法回答、无法解释也无法辩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可怜兮兮地保持沉默,期待他不要再拿言语凌迟她。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那我换个方式问,你们从我银行里拗走的钱,你前前后后大概花掉了多少,都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一毛钱也没拿!童梦羽好想对罗威远大吼。

    然而,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静默著,她早就很清楚人的残酷。

    印象里最深的是,小学时同班同学中曾经有人掉了钱,他头一个怀疑的就是她这个无父无母的穷孤儿。他一口咬定,她偷窃就是因为她平常都没零用钱可花,才会去偷别人的。在死无对证、百口莫辩的情况之下,连老师都用怀疑的眼光看她,直到那个同学在家中找到了以为被偷的钱,整件事才宣告落幕。

    为什么别人老是喜欢误会她呢?

    变成孤儿难道是她能选择的事吗?难道她没有自尊、没有羞耻,被人误会的时候都不会伤心、不会难过吗?她也一样是人啊!

    在她眼前的罗威远,突然跟小学时那个小男生的影像重叠起来……

    此时的他已经很不满童梦羽惯性的沉默以对,他更刻薄地嘲讽:「你这女人只会叫床,真正有话要问你,你反而一声不吭,简直莫名其妙。」

    童梦羽的脸色惨白了!无法置信他竟然将她说得如此轻贱……满心剧痛中,她的嘴角慢慢浮出一丝深奥难解的微笑。

    小学时,当每个人都认为她偷钱的时候,她用自己的智慧决定沉默以对,相信事实会是最好的证明。她唯一的反击就是不跟那个小男生说话,连他的道歉和示好,她通通不予以理睬,而且一直持续到国小毕业、大家都各奔前程为止。

    她虽然是什么都没有的孤儿,她还是拥有能保护自己尊严的武器。

    「你笑什么?」罗威远咄咄逼人地问,对于她脸上令他心痛的神情无法视而不见。

    童梦羽摇摇头,漠然将眼光从他身上转开。

    第五章

    罗威远结束「威狮银行」在法国所有分行的巡视后,他又带著童梦羽一起搭乘飞往美西的班机。

    当童梦羽走到准备室替他张罗餐点时,有两、三名空姐因为早就对她嫉恨在心,不约而同围上前说话酸她:「不错嘛!你这会儿真是麻雀变凤凰了!」

    「我们是不是该尊称你一声罗总裁夫人?」

    「一个孤儿可以爬上今天这个地位,还真是了不起。不过我们想给你忠告,千万别沦为罗总裁穿过的破鞋哪!」

    童梦羽不予理会。将东西打理好,只对她们说了一声:「借过。」

    这些人当然不可能善罢干休。彼此暗中互相眉来眼去示意后,有一名空姐偷偷伸出脚故意害她跌跤,她一时不防,连人带盘子都摔在地上,衣服都弄脏了。

    「唉哟!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们也没空帮你清理呢!」这些女人示完威后,就嘻嘻哈哈扬长而去,各自回到她们的工作岗位。

    跪在地上收拾善后的她,忍不住泪水盈眶,却忍著不让它们泛滥成灾。她知道一旦让她哭了出来,要停下泪……就难了……

    她在心中盘算:要把地毯收拾干净、要再换一套新制服、还要重新准备一份餐点……

    「我不知道你在TAL的处境竟然这么困难。」罗威远磁性低沉的嗓音,蓦然从门帘后传来,显然已目击刚才的一切。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解决。」

    童梦羽淡漠摇头,继续手边的工作,就算她会被人整死,她也不会拜托他的!

    「好痛!」她的臂膀突然被罗威远粗暴提了起来,只好跟著站起身面对他。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偷偷反抗我了!这次是什么?把你自己当成木乃伊,不动、不哭、不笑?」罗威远非常想撕毁她冷漠的面具。

    童梦羽不想否认,只是轻轻柔柔地对他说:「我的个性就是这样,还请总裁您大人大量原谅我。」

    「我警告你,别再演戏!」

    「请您放开我好吗?等我工作结束后,再回去找您,可以吗?」她的脸上堆满客气的假笑。但只要没瞎眼的人,都能看出她的无心和冰冷。

    「若是我将那些找你麻烦的空姐们通通调职,你愿意和平吗?」罗威远妥协,终于承认自己那一晚说话伤了她是个错误。

    「我很好,不劳总裁您费心。」

    「看来你决定漠视我的警告。」罗威远yīn晦地说。

    童梦羽从他的手中挣开,再度跪回地面收拾,明白地告诉他:她拒绝跟他有任何沟通、任何牵扯。

    「很好!那我也无须对你客气了!」他转身就走。

    飞向漫长美西航程的班机,此时正经过大西洋上方!从小小的窗户格子往外望,可以看见点点星空。

    罗威远让童梦羽的双手扶著墙壁,恶意地从她身后往她的体内猛力冲撞。一等他发泄完,他马上抽身离开,直接坐回座位闭目养神。

    童梦羽软倒在墙边,抱膝缩住发抖的身子,整理衣物的双手也在微颤……等一下她还有工作,她得出去帮罗威远端一瓶红酒来。

    可是她的衣扣都被他扯坏了。

    刚刚才因为弄脏而换了一套,现在她连可以换的制服都没有了。别的空姐同事们想也知道,是不可能好心借她衣服的,唯一的办法是她一颗一颗捡起掉在地上的扣子,休息时间再慢慢缝补好。

    她知道惹火罗威远不会有好下场,但她却不想改变她的作法。如果能得到全世界,却得失去自我,她活著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的红酒呢?快拿来啊!」两腿悠闲交叠的他,没有给童梦羽多少喘息的时间,打量她的视线是全然的冷酷。

    「抱歉,请您再等一会儿。」她的声音虚弱无力,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站了起来,将衣服拍拭干净。

    看见她纤弱单薄的身影走出了门外,罗威远的拳头不由得重重往椅子的扶手上槌下去,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可恶!可恶!她为什么不跟他说话、不对他笑?为什么两人做爱时不正视他、不抱紧他?为什么无论他怎么逗弄,她连一点声音都不肯叫给他听?

    全都是她的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拜金女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原则、那么多自尊?她乖乖求和,给他个阶梯下不是很好吗?她到底在较个什么劲儿?

    莫非她是在以退为进、故作清高,好让他因为心生内疚转而更加爱怜她吗?以她小偷般的狡猾,并非没有这种可能性。

    够了!他再不揭穿她的假面具,还真要看她的脸色度日、被她的精彩演技耍得团团转了!

    罗威远强制他搭的飞机为了他而多停了一个站,带著童梦羽来到美国有名的赌城:拉斯维加斯。

    在他们留宿的豪华套房里,他请人送上一件火红色的小礼服给童梦羽穿,还命令她当著他的面换上。

    由于小礼服的后背全露,开口几乎到她的腰间,让童梦羽连胸罩都不能穿,她迷迷惘惘看著穿衣镜里,映照出站在她身后不远的罗威远,心里困惑又不安。

    这小礼服实在是大暴露了!

    细细的肩带、薄如纱的布料让她的胴体若隐若现,极短的裙摆几乎遮不住她的臀部,害她只好穿上附带送上的红色丁字内裤。如果再穿上那双大红色的细带子高跟鞋,她看起来就像不折不扣的高级妓女。

    天啊!她懂了!原来这就是他的用意!他竟然要这样对付她的不驯!童梦羽的眼中掠过难以觉察的绝望。

    「这打扮很适合你。」罗威远故意说,眼光却不曾从她身上离开过。礼服火红的颜色映衬著她白皙胜雪的皮肤,这幅景象足以逼疯所有的男人。

    「你还有一点时间可以告诉我一些话。」他提出暗示了。

    如果她肯放下身段,如果她肯对他和颜悦色、真心示好,今晚看她一身暴露穿著的男人也只有他,不会有别人。如果她再倔强下去,惩罚将会继续执行。

    童梦羽沉默了。毕竟当男人的玩物,是不可能奢求什么尊严的,把握他给她的机会跟他言和,她会轻松许多。他若因此而看轻了她,她反正早就认命了,也无所谓……

    「我无话可说。」答案不知不觉地从童梦羽口中溜了出来,连她都觉得自己的行为像自杀。

    她终于了解她在赌博,一场没有胜算的赌局。

    明知罗威远永远会瞧不起自己,她就是无法释怀,非要他承认她也有尊严不可,她……好傻呵!

    「既然你选择让全美国的男人欣赏你的美丽,我又能说什么?」压抑毁坏室内所有家俱的冲动,罗威远状似绅士地牵起她的手走出门外。

    罗威远带童梦羽去的赌博区,并不是一般民众可以进入的普通场所。它开放的对像只有那些世界级的富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或中东地区的小国王子,罗威远正是属于第一类的人。

    他们俩一走进去,所有男人的眼光不约而同全都集中在童梦羽身上。不只因为她的美艳,更因为她火辣辣的穿著。

    美国也许是个民风开放的国家,但是上流社会依然有它的法则,童梦羽显然已被每个男人迅速归类为可以分享的一局级玩物。

    童梦羽感觉好羞耻、好羞耻!却没有一个人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