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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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向他要什么,只觉得空虚难耐地快死掉了!

    床上娇美的人儿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要!」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满足罗威远男性的虚荣心呢?

    他准备好自己,就将男性的硕大欲望,强而有力地推入她处女的紧穴。

    好痛!童梦羽脑中的层层迷雾被驱散了些,她泪眼汪汪地把手按在腿间,想抹去这莫名其妙的痛苦。

    然而她的手却被罗威远抓起来,按在她的头顶上,他单单一只铁腕就可以像手铐般锁住她的双手。

    他的臀一进一退地用力,硕长毫不留情撑开她的内壁、撞击她的深处。

    童梦羽的感官再度被唤起,慢慢踏向了即将坠落的悬崖边。她哭喊、尖叫、推打著罗威远的胸膛,肉穴越发紧缩、湿热。

    「你这该死的处女!」他低低诅咒著,加快挺进的速度,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失控发射……

    童梦羽摇散了秀发、泪湿了双颊,一阵烟火爆炸似的绚烂忽然充满她全身,她不禁缩进罗威远怀里哭泣,然后小腹一暖,某道陌生的热流已占据了她的体内深处。

    男性的大掌温柔拂拭她汗湿的额,擦去她满脸的泪水,却强行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满足肉欲后依然冷硬的视线。「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童梦羽。」疲累的她顺从地说,佣懒地依偎在他胸前。她不懂,梦中的男子为何执意要知道她是谁?这不重要啊!

    「刚刚爽不爽?」他啮咬著她小巧的耳垂。

    「感觉好不可思议……好舒服喔……」童梦羽的声音越来越小,这次终于进入了真正的睡眠。

    罗威远低头亲吻了她,决定明天再好好「料理」她,今晚,就让他拥抱著她入睡吧!

    隔天清晨醒来的童梦羽,发现自己身畔睡了个男人,几乎吓坏了!不!这绝对不是真的!这绝对是骗人的!

    那么昨晚的一切,并非是她在做梦啰?

    当她微颤的手缓缓掀开被子往下一望,她的心马上沉到谷底。事实摆在眼前,在她的大腿内侧的确有著处女丧失的血迹。

    眼泪潸然滑落,她下意识瞥了身旁熟睡的陌生男人一眼后,很快跳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换上空姐制服后就冲出房门外。

    昨晚的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懂!她不懂啊!总是谨言慎行、洁身自爱的她,怎么会毫无防备地献上贞操给陌生男人?而且她还记得,昨晚的她根本没有一丝拒绝他的意思,这一切都大不对劲了!

    那瓶红酒!

    童梦羽通体冰凉地想了起来,她和琳琳喝了酒之后就感觉全身发热,她还以为是酒的后劲发作,没想到里面可能被人下过药……

    下药的人会是谁已不言而喻,搞不好昨晚跟她共枕的男人,也是杜法升偷偷放他进来的。或者他给她的,根本是那男人的房间钥匙?

    她突然觉得好想吐!她没猜错,杜法升真是个卑鄙下流的小人!他利用了琳琳、也利用了她!

    哦!天啊!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种事?

    童梦羽神情恍惚地回到市郊的空姐公寓后,就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连去纽约市区玩的心情都没了。

    黄昏时分,程琇琳也回到了公寓,她兴高采烈敲著童梦羽的房门。「梦羽、梦羽……你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唉呀!你抓我做什么啊?!」程琇琳被童梦羽很快地带入房里。

    「琳琳,你知道杜法升做了什么好事吗?」童梦羽悲愤地质问。

    「怎么了?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他在酒里下了春药,还让陌生男人和我共处一室!」

    「不会吧?」程琇琳惊呼后,脸上表情转为恐慌。「昨晚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别告诉我你已经跟那男人……」

    童梦羽哀莫大于心死地点头。

    程琇琳的脸色转为惨白。「怎么会这样?梦羽,我不相信法升真的那么邪恶,会不会是那陌生男人偷偷闯进你的房间……」

    「昨晚你也喝了酒对不对?告诉我你回房后的感觉。」

    程琇琳的脑海马上浮现昨晚的自己,她的确像个浪女似的缠著杜法升一次又一次地满足她。

    「他对我们两个下药!」她惊喊出推论的结果。

    「琳琳,过去的事我不怪你,我也不追究,可是我希望你马上离开杜法升。」童梦羽坚决地说。

    程琇琳忍不住嘤嘤哭泣。「梦羽,对不起!对不起!」将好友害得这么惨,她怎能不自责呢?发现郎心如狼,她怎能不心如刀割呢?

    「别道歉了!我们就将这一切当成一场梦吧!」

    程琇琳闻言哭得更惨。「梦羽,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能骂我喔。」

    「怎么了?」

    「我……我……我把『慈爱孤儿院』的地契也借给杜法升了!」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童梦羽简直不敢相信。「你怎么会这么糊涂!」一向好脾气的她也忍不住责骂程琇琳。

    「他说他有急用,等他撑过了危机,他就会还我的。」

    「你怎能随便拿走孤儿院的地契?院长不是将它锁在保险柜里吗?」童梦羽急急地问。

    「是法升说,我偷偷拿出来,以后再偷偷放回去,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程琇琳嗫嗫嚅嚅。

    童梦羽无力地支额,心知肚明琳琳早已被邪恶的杜法升玩弄于股掌之间。她心碎地说:「琳琳,若是杜法升卖掉了孤儿院的土地,你叫院童们要住哪里?而我们两人,连可以回家的地方都没了!」

    「慈爱孤儿院」虽然不是华屋美厦,却是个充满温馨、充满欢笑的地方。

    庭院的大树、小小的图书室、院童们齐聚用餐的饭厅,无一不充满她们俩成长的回忆。慈祥的院长和修女们,为了照顾被人遗弃的孤儿们,更是已经在那儿生根了。

    难道要叫大家都离开熟悉的环境作鸟兽散吗?而且若是院童们被送去的地方没有这里好,那他们不就太可怜了?

    想到这一切,童梦羽就有无比的心痛。

    「怎么办?如果杜法升要对我们孤儿院不利,我就是罪魁祸首了!」程琇琳被恐慌的感觉压得喘不过气。

    童梦羽咬牙说:「琳琳,我跟你去找杜法升,问清楚他到底有何居心,我们再商量对策。」

    「好!我也想知道,他是真的爱我、还是只是在欺骗我的感情。」程琇琳终于决定面对现实。

    然而杜法升早就在饭店房间里等她们来找他了,三人桌前对坐,整个气氛尴尬而凝滞,连一向活泼的程琇琳都一语不发。

    「我可以告你的,杜先生。」童梦羽直截了当说出来,美颜上满是冷漠。

    「你能吗?除非你不想待在TAL了,他们绝不会要一个名誉受损的空姐的。更何况,昨晚的你并没有抵抗那男人,不是吗?」杜法升倒是有恃无恐。

    「你这卑劣小人!快将孤儿院的地契还给我们!」童梦羽知道昨晚失去贞操的事,真的只能自认倒楣,可是有关地契的事她绝不退缩。

    「哈哈……童小姐,你以为你在演幼稚园的话剧,只要吆喝两声,坏人就会乖乖地弃械投降吗?」连杜法升都亲口承认自己是坏蛋。

    「你想怎样不妨说个明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吧!」

    「我不想怎样,只有一个条件,你得去当罗威远的情妇,而且不能说出我和你之间的协议,毕竟我已经告诉他,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你要是敢对罗威远乱嚼舌根,我一定用最快的速度把孤儿院的地卖掉。」

    他可不能让童梦羽乘机找罗威远对付他!让她在罗威远的印象中是个自愿下海的捞女,对他而言才够安全哪!

    今晨,罗威远已经找上他,告知了他的决定:童梦羽得当他的情妇,直到他高兴为止,而他能给社法升的还款期限,从今天开始算,只能延长三个月,多一天都不能。

    第三章

    童梦羽气急败坏地说:「罗威远又是谁?他跟地契又扯上什么关系了?」

    「他就是昨天跟你同床共枕的男人,全球『威狮银行』的总裁,他还跟我说,他非常满意你昨晚的表现呢!」

    童梦羽的脸色苍白了起来,回忆起她自己身体的反应,还有那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是如何地跟她做爱……

    不!那绝不是爱!它只是性而已。

    「你去告诉罗威远,我办不到。」她干脆地回绝。

    然而杜法升是不可能放过她这帖救命灵药的,他毫不在乎地回答:「我老实告诉你们,我已经山穷水尽,你要是不答应我开的条件,我会将孤儿院的地契抵押给罗威远来还债,据我旁敲侧击问过他,他计画在那块地上盖休闲娱乐中心哩!」

    「你……你真的太过分了!」满心绝望的童梦羽已无话可说。她知道,为了保护「慈爱孤儿院」,她会屈服的,因为那毕竟是她的家啊!

    「你好好取悦罗威远,搞不好将来有一天,他龙心大悦会娶你进他家大门,我也是在替你设想呀。」杜法升厚颜无耻地说。

    「杜法升,你竟敢骗我!你不是人!」程琇琳竟从皮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似乎是早就有备而来。

    「琳琳!不要做傻事!」童梦羽失声尖喊。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手上的刀子己直直插入社法升的肚子里,当她准备再捅他第二刀时,童梦羽已泪如雨下抓住她喊著:「不要!琳琳!不要为了这种人弄脏你的手!」

    「我恨他!我要杀了他!」程琇琳双眼布满血丝、咬牙切齿地说。

    杜法升利用了这个空档,很快按下求救警铃,气若游丝地对程琇琳骂道:「我会让你坐牢坐到死,你等著瞧!」

    「我先让你死!」程琇琳推开好友,疯狂举起亮晃晃的刀子,准备结束杜法升的贱命。

    然而酒店的驻店警卫已破门而入,程琇琳当场就以杀人现行犯的身分被带走了!

    童梦羽哭著追了上去,绝望想著:这场噩梦还有结束的时候吗?

    当程琇琳杀人未遂的罪名成立后,她失去了空姐的工作、也失去了自由,尽管童梦羽一再试图对法官解释来龙去脉,然而她杀了人还是不争的事实。

    在监狱的会客室里,她和程琇琳手持通话筒,两人隔著玻璃窗相对流泪。

    「梦羽,我真笨,我搞砸了所有的事,连自己的未来都赔上了!」程琇琳苦涩地说。

    「不!有罪的人是杜法升!你根本不需要责怪自己。」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身为孤儿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还有人要利用我、伤害我?难道我前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老天要这样惩罚我?」程琇琳泣不成声。

    「琳琳……」童梦羽的眼泪更是狂泄而下。

    「难道我真的不配得到幸福?」

    「没有这回事!你开朗、甜美又善良,院长和修女们都好喜欢你,我和孤儿院的小朋友们也好喜欢你,你只是选错了人去爱而已。」

    「梦羽,答应我,一定要保住『慈爱孤儿院』,否则我会活不下去!」

    「你别吓我啊!」童梦羽再度被程琇琳激烈的想法给震惊。

    「我是说真的!你也很清楚它对我的意义有多大,里面住的都是我们的亲人啊!如果因为我而害他们四处离散,我死一百次都不够赔!」

    「好!我答应你。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你不可以再想到『死』这个字,也不可以对未来悲观。就因为我们是孤儿,我们更要活得比别人精彩、亮丽。」

    「梦羽,对不起,委屈你了!」程琇琳很清楚好友将要牺牲的是什么:身体和尊严。

    童梦羽强装出坚强的笑颜。「就算我必须当罗威远的情妇,我也不会让杜法升逍遥法外,我一定会找机会给他好看,顺便替你出口气。」

    「梦羽,谢谢你!」程琇琳终于可以放下心。

    走出监狱会客室的童梦羽,茫茫然走在街头。午后的阳光虽然灿烂,她心里有一处角落却是yīn暗的。

    她焦急于孤儿院的地契落入杜法升的手中,她更害怕面对眼神狂冷噬人的罗威远!

    想到自己那一晚像荡妇般对他献身,她就羞得恨不得钻入地洞,假如当时她的理智是清醒的,她早就躲他躲得远远的了!

    她很明白,他这样的男人不是区区一个她招惹得起的,偏偏她的种种举止看起来,就像她自动自发躺在床上等他宠幸一样。这下可好,他不但乐在其中还意犹未尽。

    她该如何对罗威远解释,其实她是被社法升陷害才会变得那么不知羞耻?!虽然以后只是他微不足道的床伴,她也希望他能尊重她的人格。

    一想到这儿,童梦羽又害怕了!

    杜法升警告过她不能乱说话,否则就要把孤儿院的地卖掉。这地一旦被他卖了,她哪有钱去买回来?到那时候她又该如何达成琳琳以生命誓言的愿望?

    除了接受杜法升开出的不平等条件,她真不知自己还能怎么办!

    「童梦羽,从今天开始,你服务的机舱和时间就是固定班,不用和别人轮班。」上机前,TAL的人事经理当著所有空姐的面前宣布这消息。

    「怎么这样?不公平啊!」一群人敢怒不敢言地低声咕哝。虽然童梦羽是公司的招牌空姐,但给她这么好的班表未免太夸张!

    「我知道大家可能会感到不平衡,但因为这是上级长官遵照某位大股东的指示所颁布的人事命令,我也只是听命行事。」人事经理轻松化解此刻来自各方的压力。

    散会后,童梦羽立刻承受了不少同事的斜眼以对,因为公司对她这样优惠,只会让人怀疑其中有不可告人的内幕。

    「人事经理,我可不可以申请不接受?」童梦羽急忙跟上他离去的脚步。

    因为琳琳犯了杀人未遂罪,她已经被一些空姐列为拒绝往来户,此份人事令一出,恐怕剩下那些对她还算友善的同事们,也会给她脸色看。

    「童梦羽,这恐怕不行。因为它是强制执行令,除非辞职,否则你一定要接受。」

    辞职?她怎能辞职?她的薪水又不是只属于自己,更多的部分要交给「慈爱孤儿院」的家用啊!虽然不算多,但她总是喜悦于自己可以回馈抚育她长大成人的地方。

    「我知道了。可不可以请问这个机舱的客人是什么样属性的?」她想先有心理准备,毕竟这是前所未有的特例,她猜这些乘客一定是相当重要的人物。

    「这是比头等舱更高一级的VIP专用舱,里面的设备可不输给五星级饭店。」人事经理解释。

    「您的意思是我以后要服务的对象只有一人?」

    「没错,而且他是我们TAL非常重要的股东,你得表现出最棒的服务品质。」

    「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专用舱的事?」

    「因为之前他只让外国籍的空少服侍。这次他会指定你去,我们上级长官也很讶异,还有人说他可能对你有意思呢!」人事经理笑道。

    「我可以知道他的身分吗?」

    「他是威狮银行总裁罗威远先生。」

    人事经理没注意到,站在他身畔的童梦羽已经一脸惨白。

    她还在提心吊胆等著杜法升进一步的指示时,罗威远竟然先找上她了!

    上了飞机之后,做好心理准备的童梦羽深呼吸一口气,推开了VIP专用舱的门走了进去。

    虽然她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仍强迫自己保持专业空姐的微笑,走到坐在位子上的罗威远面前,非常有礼貌地自我介绍。「您好!我是TAL的空服人员童梦羽,非常感谢您搭乘我们的班机……」

    「把你的衣服脱掉。」罗威远冷淡地命令。

    童梦羽被他突如其来的要求吓到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好像非常轻视她、只把她看成是一件取悦他的物品。

    「我不懂您的意思。」她尝试挤出笑容却失败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可以省了那些客套话。因为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你要的是什么、我得到的报酬又是什么。我现在只想再度品当你那一夜的甜蜜味道,把衣服脱掉。」罗威远又命令了一次。

    「可是我是来工作的。」其实她快哭出来了,却拼命叫自己不能在他眼前落泪,因为这个男人可能只会嘲笑她的泪水。

    「你的工作就是满足我的『兄弟』!」罗威远本来就冷硬无情的个性,在面对自己瞧不起的女人时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他眼中,童梦羽不只是妓女而已,她更是一个小偷!顶著空姐亮丽的光环,骨子里却比任何人都肮脏。既然她是一个孤儿,理当要比别人奋发上进,这女人却为了贪财而自甘堕落。

    她有这么美丽诱人的身体,谁能阻止他想要「物尽其用」呢?

    童梦羽惊得捂住嘴,不敢相信这男人竟说出这么粗俗无礼的话,她黑白分明的大眼仓皇瞪视他,晶亮闪耀、莹莹欲语。

    「你干嘛摆出一副修女的姿态?我可是很清楚你有多火辣!」罗威远在座椅扶手上支颐,嘴角浮出淡淡的笑。

    童梦羽立刻知道,就算她说破嘴,他也不会相信她的无辜和纯真了!而且她本来就不能解释什么,再怎么不甘心他的羞辱,她还是只能默默隐忍下来。

    望著他冷漠的俊容,童梦羽决定做个称职的情妇,因为孤儿院的存亡已被摆在她的自尊之前。

    她优雅地坐在他座位前的矮桌上,脱下深蓝色的高跟鞋。

    罗威远不敢相信,她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竟然引起他的鼠蹊部一阵震颤的骚动!

    晕红浮上童梦羽无表情的脸庞,她卷起制服短裙,慢慢地褪下了自己的丝袜后,再将它卷起收好,摆在高跟鞋旁边。

    「喔!」她惊呼了一声,因为罗威远的大手一拉,就把她抱入怀中。

    在他正要解开她盘起的发髻前,童梦羽赶紧出声阻止了他。「不要!」

    「为什么?」

    「我不想弄乱我的发型或制服,因为我还得走出这里去替您准备午餐。」她也有她的职业道德,更何况同事们的眼光可是非常犀利无情。

    「你的规矩还真多!我请问,你还要规定我用什么姿势做爱吗?」

    「求求你。」童梦羽不禁开口乞求他,小脸上满是楚楚可怜。

    罗威远一语不发松开了她,让她坐回矮桌上,赤裸著双足的她,嫩白的脚趾已经因为紧张而微微蜷住。

    她的手发著抖,知道接下来要脱的衣物,都足以使她的身体严重曝光,因此她的动作越发缓慢,甚至只是无意识地用手在矮桌上游移,眼帘也低垂著。

    「我不破坏你的穿著打扮,可是你要听我的命令。」罗威远故意坐近,在她耳旁低语,显然他是不耐于她的拖延时间了。

    童梦羽羞耻而认命地点了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罗威远心想:这女人好会表演!竟然可以一改她上次在他床上的浪态,摇身一变成为初尝禁果的娇羞女孩,道行低一点的男人,可能就会被她的演技耍弄于股掌之间了。

    可惜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罗威远。

    「先脱掉你的内裤。」他挑了她身上最重点的一件衣物。

    童梦羽咬了咬牙,小手撩起短裙,很快地脱掉它,再很快地拉下了短裙,才放心似的偷偷吁了一 口气,并以最快速度夹紧了修长的双腿。

    「过来,跪在这儿。」罗威远指了指自己分开的腿间。

    他暗叹自己怎么突然变成了如此有耐心的男人!平常他偶尔会带女人上飞机玩,从刚刚算到现在的时间,他都可以大战好几回合了。

    童梦羽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温驯地照做,其实她已经将自己的思想全部封闭起来,好保护自己的心不会随便被他伤害。

    现在无论他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不在乎、不计较了。

    罗威远解开裤头,让他的男性勃起弹跳而出,对童梦羽低声细语:「摸一摸我的宝贝。」

    虽然她觉得他的「那里」好壮观、好可怕,可是形势比人强,她又能怎么办?对于闺房之事极为无知的她,又该怎么做才不会惹恼他?

    童梦羽美目一闭,纤柔的小手抚摸著他刚硬的分身,甚至下意识微微别过睑。

    「睁开眼睛。我的『东西』是那么不堪入目吗?你还曾经被它取悦得尖声喊叫,记得吗?」罗威远的双手缓缓拉起了她的短裙,卷在她的小蛮腰间,她圆翘滑嫩的臀当场露出,引起他爱怜的抚摸。

    当他的指尖探了一下她的穴口,他惊讶地发现「那儿」竟然没什么润泽的感觉!这在他的记录里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

    他以前的某位情妇曾经说过,她光是想到要和他做爱就「湿」了。这姓童的空姐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明明是个骚女人啊!他亲身体验过的……

    「舔舔它。」罗威远不快地下令。突然憎恶起童梦羽脸上无所谓的表情,他虽然认为她毫无羞耻,可是他还是非常想看见她对他饥渴的模样。

    但现在的她却好像只是把他当成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她怎么可以如此不敬业呢?他不喜欢她置身事外,丝毫没受到他任何的影响。

    童梦羽伸出小舌怯怯顶住他的分身顶端,罗威远激动地倒吸一口气,狠狠抬起臀,强将自己的硕大塞进她的小嘴内。

    惊吓的呻吟之后,她的唇舌毫无抵抗地容纳了他粗暴的进犯。

    「你要这样做,而且不可以咬到我。」罗威远按住了她的头上下移动,教导她要如何地取悦自己。

    他逐一地让她熟练动作,一边暗忖,她还真是乖!连一句怨言也没说出口……不!更正确来说,她根本是不想跟他说话吧?

    哼!他倒要看看她能清高到什么时候?

    罗威远将食指和中指深深放入口中含得湿湿的之后,就抽了出来往童梦羽的花穴插入,一直到达她紧缩的深处。

    她的柔躯抖得更厉害!闭眼皱起了眉,还不小心咬痛了罗威远。

    「该死!」他烦躁地低咒。「你要阉了我吗?」

    「对不起。」她低著头歉疚地说。

    「继续!不准你停!」

    童梦羽机械化地进行刚才的举动,然而罗威远却是越来越烦躁,他手指上的触感告诉了他,她几乎没有动情。

    他更用力地捣弄童梦羽脆弱的女性部位,甚至已经有一点弄痛了她。

    看见泪水忽然从她一直是闭著的眸子涌出,罗威远的心突然被揪住,怒不可遏的狂暴、挟带著丢脸的挫败,首次袭向天生如王者般骄傲的他。

    在她的身体根本没啥反应时,他竟然无法自制、浑身发抖地期待释放的那一刻……

    罗威远粗暴地按住了她的脸颊抽动了几下之后,就立刻抽出了他的硕长,将乳白的液体全部喷洒在她美丽的脸庞。

    仍然闭眼的童梦羽,默默地承受了他加诸于她的一切,而这一切让她觉得,这辈子她是不可能再变干净了!

    她僵硬地跪在原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希望老天赶快劈下一道雷打死她,让她幸免于正视自己此刻的难堪和耻辱。

    粗糙的指触突然抵住了她尖巧的下颚,抬起了她的脸,在她还不晓得该如何回应之际,湿毛巾已经抹了上来,轻柔而钜细靡遗地擦著,让她渐渐显露出藏在化妆品下的白净素颜。

    「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罗威远的声音有点沙哑。

    童梦羽长长的眼睫毛微颤,怯生生地张开了初生婴孩般纯真的眼眸,由于罗威远并没有放手,以至于她一张开眼,就不得不直接看进他的眼底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