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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1(2/2)

随手拿起旁边桌上的水果盘,用叉子叉了一块塞在辛夏暖嘴里。辛夏暖慌张张开嘴吃起来,捂住嘴,一副大家闺秀的淑女气派,吃完以后才问陆子昂,“我?怎么说?”

    “他知道我是辛夏暖心里喜欢的陆子昂,我知道他是辛夏暖的男朋友,就这样。”陆子昂也把一块送到自己的嘴里吃了起来。

    辛夏暖抿了抿嘴,一脸无语的样子。说了等于白说。与其说辛夏暖是来参加别人的婚礼,倒不如是说被陆子昂带进他的圈子,介绍她这个未婚妻更确切。她一直觉得,像那种有钱有势的大老板根本不需要拍人马屁,可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有钱有势的老板是最会拍马屁的人群,那附和的话啊,简直让辛夏暖身上起了一身**皮疙瘩。

    这场订婚典礼算的上很圆满,中间没出什么乱子,除了当婚庆主持人问话,廖修常常走神外。觥筹交错之间,陆子昂应酬那些生意上的人让辛夏暖先在旁独自坐会儿。独自一人的辛夏暖百无聊赖的喝着葡萄酒,看着这样的场景。与其说是订婚典礼,还不如说是生意往来聚会,瞧瞧那些人,这么会调侃。

    偶尔从辛夏暖面前走过的男士总会往她这里觑一眼,但都不敢来搭讪。只怪陆子昂太招摇,这整个订婚典礼的人都知道她是陆子昂的女人,谁敢染指?

    实在无聊的很啊。辛夏暖眼巴巴地巴望着有陆子昂身影的方向,期待他早点带她回家。似乎无聊之时,就喜欢喝点东西解闷,然而这订婚宴席上,除了红酒便是香槟,辛夏暖不喜欢喝香槟,只好来来去去倒了许多杯红酒喝了去也忘了顾及自己不胜酒力。

    终于,酒劲上来了。她微微蹙了蹙眉,捏了捏自己的额角,头疼起来。她再看向陆子昂的方向,只见他还在与人聊的甚欢,她只好起身自个出去透透气再回来。

    她走到大堂外,深吸一口气。她又觉得自己脸颊发烫的很,想去洗手间洗把脸。在她拐弯处,鼻息间忽而闻到一股烟味,她顿了顿,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岔路的那个角落。

    廖修正低着头大口大口吸烟,他眉头锁地那么紧。他半个身子依靠在墙上,一手插在西装裤兜里,一手夹着烟。

    这是辛夏暖第一次见廖修吸烟。在大学里,他们寝室不是没有吸烟的,有时出来一起出来,他身上总是带着烟味,她不喜欢这味道,总是嫌恶地推开他,还威胁他抽烟就不跟他好了。廖修那时对发了毒誓,这一辈子都不会抽烟。

    他们分了,所以他开始抽烟?还是他们还没分,他就会抽烟了?如此一想,辛夏暖心下吓了一跳,她想这么多干什么?她本想咬咬牙当做没看见,一走了之。不想,廖修忽而身子贴着墙滑坐在地上,掐灭烟头,双手捧着脸,哭了起来。

    这样的场景,任她怎么铁石心肠,也迈不出步子。她就那样傻傻地看着廖修如个孩子失声呜咽起来。一个二十六岁的大男人,竟会躲在角落里哭着。

    他哭的时间不长,或者说能用手指掐算出几秒。他狠狠地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后脑勺抵在墙上,仰望着天花板,那样无神无望。

    辛夏暖的手机铃声震破了这份特殊的宁静。廖修转过头,静静地凝视着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手机的辛夏暖。辛夏暖不敢看廖修,飞速逃进洗手间,接了电话。

    “去哪了?”陆子昂在电话那头痴痴地笑了笑。

    “我去洗手间了,等会儿回去。”

    “嗯,早点回来。”

    辛夏暖挂下电话,走到洗手池旁,喷了几次水在脸上,她盯在面前的镜子自己看的发痴。她以为自己会心若旁骛地不再过问,明明是廖修对不起她在先,可当看到那样的廖修,辛夏暖知道廖修在心里的地位不是自己想的那么随便。大学追她的男人不胜其数,她为何选廖修?

    其实她还是有点喜欢的吧。毕竟是在她最无望的时候,那样无微不至照顾她的人。辛夏暖自嘲地笑了起来,这些都是过去式了,他们的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了,她没必要那么多管闲事,问他到底怎么了。

    辛夏暖把脸上的水抹干净,走出去,却见廖修站在洗手间两米处等人。见她出来,他露出一个算不上笑容的笑容,“暖暖。”

    两人转到一处隐蔽的死角,对立站着。

    廖修苦笑,“刚才让你见笑了。”

    “今天你订婚,是不该那样。”辛夏暖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无论时间怎么变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凝望着她。

    廖修目光凝望着辛夏暖手指上那枚戒指,“你现在是不是很幸福?你终于嫁给你心尖尖上的陆子昂啊。”

    辛夏暖不知如何回答。廖修说:“暖暖,我爱你。”

    辛夏暖蓦然抬起头看向他,不可置信地凝望着。廖修定定地看着她,“若不是我爸爸无止境投资Accumulator,也不会面临破产危机,我不可能放开你的手。”

    “呵呵……”辛夏暖不知如何说,只能用两声干笑,来算作回答。她忽而想到一个假设,要是她没撞见廖修有新人,两人还没有间隙,她还会舍弃廖修选择陆子昂吗?

    答案是决定的。她不会,无论她有多爱陆子昂。曼妮说她是个时而理智时而感性的笨女人。跟廖修在一起,她心里太有底了,廖修把她捧在手心里奉养着如忠心骑士对待公主般。她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的娇气,那样肆无忌惮。可在陆子昂面前,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前方的路有多舛。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颗石头能把她绊死,总是提心吊胆。

    女人有种向往安定,尤其像她这样大龄女子来说。

    可说这些都是无妄的。辛夏暖说:“我们都算的上已婚人士了,你对我说这些,对不起你太太,也对不起我老公。”

    廖修苦笑,“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吗?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这是张爱玲说的话。那也是辛夏暖初识廖修常常挂在嘴边的话。那时她只想做等陆子昂的那个人,廖修说她傻。

    “我跟天骄的这场订婚典礼原来是结婚结婚的,但是我没办法。我爸爸身体自破产危机以后身体很不好,要是冒然取消,他肯定吃不消。”

    “你的意思是……不可以,你这样对陈天骄不公平。”

    “她知道我不爱她,她知道我们早晚会分手,她什么都知道。”廖修静静地凝视辛夏暖,“我只要你明白,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在等你。”

    辛夏暖死死抿住嘴唇,发现她身边的人怎么都是一群傻子?曼妮明知没结果,身心疲惫成那样还要死撑;她和廖修更是不会再可能,可这傻子还要等她?就连那个陈天骄,明知无望,还有坚持。

    这算什么?她哭笑不得,摆摆手转身离去。她扔下一句,“别傻了。”

    他们都是不怕痛的傻瓜,不伤个遍体鳞伤就不会知道,等一个无望的人,是那么痛彻心扉。辛夏暖深吸一口气,回到水云间,走到陆子昂面前,坐在他身边,不动声息地靠在他肩上,嗅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气,那种淡淡的清香,加上略微的酒气,让她如痴如醉。小时候,她最喜欢便是陆子昂的肩膀,借着她靠,在公交车上能安安稳稳地睡个饱。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自己死了心,可当他说要娶她的那刻,她还是犯傻的奋不顾身,不怕一蹶不振。她问:“子昂哥,我是否已经等到了你?”

    陆子昂静默,揽住她的腰,“我一直在你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忙啊,最近忙的考试学习= =清明时候要去走亲戚上坟去了……到时候请假单会在文案上写的,因为我一走就要好多天……

    20

    20、chapter.20

    那天当晚,辛夏暖在陆子昂家留宿了。不是陆子昂不让辛夏暖回家,而是辛夏暖死活要献身。陆子昂对于辛夏暖这心血来潮的“献身精神”感到颇为无奈。他唯有打电话到辛夏暖家搬出她那保守的父母来,只是万万料不到她家两老居然一脸困倦地满口答应,“那就让暖暖在你那儿住吧,我和老辛信的过你。”

    这话多么让人哭笑不得。陆子昂搬着半死不活的辛夏暖进屋,她软趴趴地靠在陆子昂身上,囔囔自语也不知说了什么。她今天疯了一样,喝了许多红酒,一边靠在他肩上,一边给自己灌酒。

    陆子昂心里很不是滋味。廖修结婚就这么让她痛苦吗?让她想买醉醉死自己?当她半明半寐地说要献身,陆子昂那压抑的火气上来了,自己也猛灌酒。

    虽然知道酒后驾车不好,虽然知道酒后驾车再加上飙车是在玩自己的命玩别人的命,但陆子昂还是做了,还好一切平安到家。

    陆子昂把辛夏暖放在床上,自己也沉沉地倒了下去,他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调整自己的情绪。辛夏暖翻了个身,嘴唇吧唧下,看起来十分安逸。

    见她如此,陆子昂霍地坐了起来,去洗漱间泼了几次水在脸上,平复自己浮躁的心。整整六年了,这六年里他用血泪汗水提拔自己,为的不过是骄傲的在她面前,告诉她,他也是个有钱人。

    辛夏暖最爱的爸爸,她说过军人那种挺拔的身姿在迎风中是那么威武,让人有一种踏实的安全感。陆子昂问她,是不是希望自己的老公以后也是个军人?

    她满心的点头,那么热切那么期盼。

    他高中毕业以后,就求他父亲让他参军。陆司令对陆子昂早就死心了,他的朋友圈子里,陆子昂的名声太臭了。成绩烂的可以,上了破学校,交了个生死恋的女友,胡闹成一团。好不容易把事情平复下来,陆司令本打算把他丢到某个破大学让他自生自灭,没想到头一遭陆子昂主动请求他。

    这样的逆子本来不抱任何希望,但可怜天下父母心,他还是动用下自己的私权,让陆子昂参了军。

    其实陆子昂是个很聪明很懂得吃苦的男孩,在军队里两年里,他用他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不仅被教官赠予“阿帕奇”的称号,还获得优秀毕业学员的奖励,这对于在陆司令眼里堪称垃圾的逆子,能如此真的很不错。

    陆子昂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配的上辛夏暖了,他达到了她的要求,做了一位出色的军人。可惜,情人节那天,他买了好吃的双皮奶过去,当他喜悦的去财经大学找她的时候,她正与一位衣着得体的斯文男生有说有笑,旁边充斥着其他人的碎语。

    “富二代廖修追X系的美女辛夏暖成功没?”

    “你瞧就知道。”

    他们聊的那么开心,廖修甚至赠给她价格不菲的蓝色妖姬,但见辛夏暖那眯起眼睛笑的笑容,陆子昂把双皮奶扔进了垃圾桶。他找过那个富二代廖修,他还记得自己第一句话问的是,“你很有钱?”

    廖修回答,“算的上有钱人吧。”

    果然是有钱人。他的记忆里,经过那件事以后,辛夏暖曾说过,有钱人,真好,命也会长点吧。

    他没钱,更不可能花他爸爸的钱,虽然他是大众眼里的太子爷,但是个落魄的穷太子爷,没权没钱。他落魄的离开,惨兮兮的那种炮灰。

    军训上,他心不在焉。最后偷偷地找了人,借钱买了张绿卡自己办了出国手续,一手操办的退出党籍,一手毁掉了两年来自己努力得来的荣誉。

    在他要出国之前,陆司令得知狠狠打了他一顿,他闷着不吭声,任由父亲打着。他觉得与其做个没钱没权的太子爷,还不如做个富足的有钱人。

    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钱确实是万万不能的。他早有体会,辛夏暖肯定也是如此。

    出国那年他不过是个孩子,在陌生的国度里,他过的那么心酸,在证券公司做了业务员,为了抢单有时一天吃不上饭,临睡之前才泡包方便面充饥。在外淘金不是那么容易,远比听说的难上许多。

    若不是遇上股神Charles,他的人生也许就这么庸庸碌碌完结了。

    陆子昂捏了捏自己的额角,觉得头疼,虽然他酒量极好,但今儿好似不比以前,也许是心情不佳。他望了望醉倒在床的辛夏暖,心情惆怅不已。虽然廖修告诉他,辛夏暖心里一直有个叫陆子昂的人,但他还是无法自信起来。离别六年,那个男人陪了她六年,六年的时光真的足以改变一个人的感情。

    陆子昂走到床边,轻轻抚摸她的脸蛋,俯身吻了上去。辛夏暖呜咽两下,微微睁开眼,见是陆子昂,便享受的任由他吻着。

    唇舌之间的酒气,还有燥热的身躯,辛夏暖不受控制的呻吟。她攀上他的脖子,不再那么被动了。陆子昂适当离开她的唇,“再这么勾引我,我就吃了你。”

    辛夏暖迷离地睁着眼,眼巴巴地望着眼前有着英气逼人的脸,她从小到大如痴如醉的子昂哥。她说:“我也想吃你。”

    陆子昂微微一怔,随即笑开来,“色女在借酒装疯了。”

    说罢打横抱她入浴室,把她放进浴缸里,“先清醒清醒,想好了再出来。”说罢,也不理会发愣的辛夏暖,直接把门关上了。

    辛夏暖傻愣愣地坐在浴缸里,随即失神起来,他不想碰她吗?她开了蓬头,任水打湿自己的礼服。也许是她太急了,这种事,还是等以后再说。

    陆子昂一个人坐在床边,低着头在吸烟,也不知心里想什么,眼皮一直半耷拉着,显得颓废,没精打采。他掐灭了烟头,霍地站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蛮横地打开门。

    吓一跳的辛夏暖原本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被陆子昂这么一吓,直接滑倒入了底部,她很想上去,没想到浴缸太滑了,她只能伸出手召唤陆子昂。

    陆子昂把辛夏暖从肥皂水里捞了出来,随手抄出旁边挂着的毛巾把她脸上的泡沫水抹干净。辛夏暖刚想说声谢谢,突然被陆子昂那往下瞟的眼神给摄住了。她这反应过来,自己可是一|丝|不|挂的展露在陆子昂面前,她“啊”的一声,推开陆子昂,蹲坐在浴缸里,脸已经红扑扑了,她嗫嚅地说:“你进来干什么?还这么气势汹汹,害的我滑到水缸底下去了。”

    陆子昂自己解开衣服了……

    辛夏暖瞪着大眼,“你想做什么?”

    “洗澡。”

    “我还没洗完,你等等。”

    “一起吧。”

    辛夏暖甩着湿漉漉的手,连忙否决,“不行啊,我……”

    “你不是要献身吗?连我身体你都不敢看,你以为我是小孩吗?随意让你哄着?”陆子昂把衬衫丢在地上露出他精壮的身躯。辛夏暖吞了口口水,自己蜷缩在一旁,把头撇过去,心里一直蹦蹦直跳。

    当听到有物进水的声音,她只觉得自己一股无名的热流直往上冲,她怕是要脑充血了。陆子昂伸手把辛夏暖拉到自己怀里,辛夏暖有些狼狈的扑到他怀里,肌肤的袒呈相对,让她无处遁形,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陆子昂的眼眸,只能看着他古铜色的胸膛发呆。

    陆子昂抬起她的下巴,强逼她看着他,他用那双好看的凤眼睨着她,好似眼中带着戏谑。他说,“要不要在这里尝试下?”

    辛夏暖整个小脸都扭曲了。她哗啦啦的用很高的频率摇头。

    陆子昂可惜地叹了口气,手却不安分的抚上她曼妙的腰身。辛夏暖以为他会往下探,连忙抓住他那不安分的手,她微微皱了皱眉,“别乱来。”

    “我若是非要乱来呢?”

    辛夏暖做出抹脖子状。陆子昂扑哧笑了两下,“我还以为你要阉了我了呢。”

    辛夏暖白了他一眼,“要是把你阉了,那我以后岂不是孤枕难眠?我才不要。”对于辛夏暖这般大方谈到两人以后那啥方面,陆子昂颇为惊讶,他好笑地笑了起来,“你不是要献身吗?怎么现在不让我碰了?”

    辛夏暖脸一红,抿着小嘴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觉得澡也泡的差不多了,把毛巾罩在他脸上,“害羞不可以啊。”

    陆子昂扒拉下毛巾,俯身啄了她两口,“好吧,我在床上等你。”陆子昂忽而站了起来。辛夏暖被陆子昂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裸|奔下的面色惨白,立即撇过头不看气喘吁吁。

    “你起身也说一下,让我有个准备。”

    “陆子昂冲了下澡,把身上的泡沫星子洗干净,很不要脸地说:“不给你准备闭眼的时间。”他关掉水闸,抽出浴巾包住他的下半身,施施然地走出浴室……

    辛夏暖对陆子昂这种行径大为愤怒,咬牙切齿地碎碎念,“不就长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这句话,辛夏暖忽而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天啊,她刚才说了些什么?忽而浴室的门打开,陆子昂蹙着他好看的眉毛,“你还看过谁的?”

    辛夏暖干笑两下,“没……没……”

    陆子昂挑了挑眉,正预走过来,辛夏暖还不了解陆子昂,要是不回答出个所以然,他肯定会做出让她因不告诉后悔一辈子的事来。她立即老实招来,“A|片里的那个……”

    陆子昂怔了怔,“你看A|片?”

    辛夏暖吞了口口水,“不可以嘛?”

    陆子昂捏捏额角,一副无奈的样子,“色女!”

    “……”辛夏暖做出“傻逼”状,陆子昂居然说这么让人害羞的话!辛夏暖额头已然冒起森森冷汗,这话其实不是让人害羞,而是让人暴躁,她这是接受性|教育好吧,虽然太过具体!

    陆子昂眼中带笑,“洗快点,我可不想熬夜,明天还要上班。”

    那你滚上床去睡觉吧,辛夏暖腹诽着。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要请假了……从明天开始到4月9号,可能要断一断,也许偶尔回来更新,过了9号人家一定会补回来大大的更新的,大家见谅QAQ

    我不想考试不及格的说……

    Chapter 21、

    辛夏暖从浴缸爬起,走到蓬头下,打开蓬头,急川的水流自她头顶直冲而下,冷冷的凉水让她神经紧了紧,身体里的血液也从刚才的燥热直接冷却。

    她关了蓬头。

    她拿起旁边的浴巾擦干身子,身上未穿寸缕,直接裹了一层浴巾便出去了。刚出浴室,只觉凉飕飕的冷气直往自己身上灌,身上的**皮疙瘩全部竖起来了,这空调也未免开的太大了。

    她火速跳上床,也没计较床上已经躺了个人。她裹着被子哆嗦两下,神经稍微理清忽而浑身僵硬。她的余光告诉她,陆子昂躺在旁边,正在注视着她。

    辛夏暖机械地侧了下头,干笑两下,“有点冷。”

    陆子昂微笑,忽而抬起一只胳膊,目光锁在他的臂弯上,淡淡地说:“过来。”

    辛夏暖抿了下唇,依着做了。刚躺进去,辛夏暖就觉得一股热气环绕着自己,心里不禁暖和起来,她缩在陆子昂的怀里,贼兮兮地笑道:“真好。”

    “你当然好,可不知我欲火焚身。”陆子昂顺了下辛夏暖的发,在她额前吻了吻,“睡吧,今儿不吃你了。”

    辛夏暖闭上眼,没回答,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她觉得她再幸福不过了,能有这么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相守在一起。

    所谓乐极生悲甜中生苦,辛夏暖不是向来天生宠儿,她自己也明白,尤其是对于不明的陆子昂而言,她一点信心都没有。可那一刻,辛夏暖头一回她不去往悲观方面想,她希望,她和陆子昂以后会好好的。

    她缩了缩身子,窝在陆子昂的臂弯下,她说:“哥……”

    “叫老公!”

    “……”辛夏暖掐了下他胳肢窝上的肉,还真硬。她抿嘴微笑地说,“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给你吃的机会,下次只能等新婚了哦。”

    陆子昂古怪地看着脸红的辛夏暖,他微微眯起眼,“你就那么想要我?”

    “……”辛夏暖气血没上来,直接闭眼,拉起被子,闷闷地道:“睡觉。”

    陆子昂扑哧笑了起来。看着怀里的人儿心里顿时暖洋洋的。其实他很想把怀里的人儿好好蹂躏一把,只是……想及辛母刚才电话里说的,我们信的过你,他就萎靡起来,今天要是做出越轨的事,就算辛家能绕了他,他自己的父母都不会原谅他。

    对于两家的原则,没结婚,不能乱来。若是真的要乱来,他将会挨鞭子。他从小到大,就是在父亲的军皮带长大的,即使大了,他不保证他的父亲会改掉这个习惯。

    来日方长,他不急。

    日子很快到了订婚那日。辛夏暖和陆子昂早期说好,办个简单的订婚典礼,不想那么盛大,一切从简。辛夏暖是个低调性子的女人,招摇撞市她头疼。

    陆子昂先前是允了她的,结果订婚那日,陆子昂把会场设在他在万松山的新别墅内,请了一帮子人,都是辛夏暖不熟之人。

    怎么一个订婚典礼,搞的跟个派对一样?

    万松山,特立独行的高档大别墅,大铁门外停了各色名牌汽车,车辆排成一条长龙,一眼望去,见不了尽头。这万松山的大半座山都被陆子昂买下来了,这个向阳面就陆子昂这一栋房子。

    大铁门内,摆设着漂亮的红玫瑰花,鲜红的颜色映射出让人艳羡的喜庆,加上大花园内来往之人的笑声,更加说明一件事——很热闹。

    曼妮手持一只唇彩,帮辛夏暖化好唇妆,看着镜子中的辛夏暖,“嘴唇曲线相当漂亮啦,嘟嘟的立体,我想总裁大人肯定很想亲一口。”

    辛夏暖着红色礼服,上面绣着金色荷花图,披着单色绛红坎肩,头发盘起,显露出她修长的脖子,面容妆扮较浓,可配上辛夏暖那立体的五官,到有点妖娆的美。整体感觉不错,只是……

    “夏暖,你真是个太平公主啊!”

    整个造型的唯一缺点就在于辛夏暖选的这套礼服微显曲线,偏偏她的曲线不是很好。

    辛夏暖唉声叹气,“要不多垫几个棉垫?”

    “得了吧,上面悬空一看就知道了。”曼妮走上前帮她整理下仪容,“夏暖,你真是个美人胚子,虽然目光有些发傻,但完全不影响你狐狸精的气质。”

    “……”辛夏暖觉得这话完全不是在夸她,而是在损她。

    此时门被敲响了,从门缝里挤出一个脑袋,是姚晓桃。她机灵的转着眼珠子,笑嘻嘻地问:“不打扰吧?可以来看看吗?”

    “进来吧。”辛夏暖笑道。

    姚晓桃推门而进,痴呆地看着稍做打扮的辛夏暖,“夏暖姐,你这妆化的好风骚啊,迷死一大片啊!”

    “……”怎么她身边的朋友都是这么夸人的?

    “总裁看见了,肯定春心荡漾,嘿嘿……到时候,夏暖姐记得整整总裁,让他吃不到心痒难耐。”

    辛夏暖哭笑不得,昨天她都“袒|胸|露|乳”了,陆子昂都不为所动,她今儿穿的还算得体,她不认为她能让固若金汤的陆子昂有那么“荡”的可能。

    事实证明,陆子昂确实没有“荡”,只是初见辛夏暖这妖娆的打扮,微有错愕,稍纵即逝后,走到她面前,含笑而望,“亲爱的,你真美。”

    辛夏暖报 以微笑。

    “以后用‘大一大’的话应该更美。”陆子昂朝她眨巴下眼。

    大一大,丰胸产品。

    辛夏暖有着吐血的冲动,她身边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啊,夸人外加理所当然的损人……

    这时,辛母领着老辛走了过来,终于有人要的女儿今儿被人领走,不禁笑的貌美如花,把辛夏暖扯到一边聊了下家常,“子昂今儿早上派人把你东西拖走了……”

    辛夏暖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一愣。辛母装模作样的抹了把泪,“在老公家不如在娘家,夏暖啊,你平时太懒了,老妈也太宠你了,什么事儿都不让你干,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在老公家记得勤快点,可别休了回来。”

    辛母这么一说,辛夏暖总算听出什么意思了。她微张着嘴,表示自己很吃惊。今儿才刚刚订婚,陆子昂就把她家当搬过来了?也未免太快了吧?

    她忍不住把目光望向陆子昂,只见他也刚好回转目光对上她,两人极目而望之际,陆子昂朝她露出个灿烂的微笑。也一抹销魂的微笑啊,辛夏暖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脸憋的通红。

    注意,不是脸红,纯属被陆子昂那种欠扁的微笑给气的。瞧瞧他微笑多么无害啊,好似在呢喃,小样,就让我牵着你的鼻子走吧。

    的……

    不过订婚典礼上,陆子昂遵照辛夏暖的要求,许多事项都从简了,至少没让她感觉那么折腾,就是脸部笑的有些僵硬,笑的时间太长了。

    陆子昂问她,“亲爱的,订了下个月的机票,我们去夏威夷提前度蜜月,可好?”

    辛夏暖点头,“好的。”

    订婚典礼散场不久,辛夏暖想把脚上穿的那双高七厘米的高跟鞋赠给曼妮来着。据曼妮所说,她这双鞋是某某国际设计师设计,全国限量五双。曼妮看这双鞋时的眼睛贼亮贼亮的,显然是喜欢。

    辛夏暖一来不喜穿高跟鞋,二来她最好的朋友目光灼热,君子不夺人所好,陆子昂也无所谓这双鞋,那就送了吧。她借了陆子昂的手机打电话过去了。

    “嘟嘟……”电话那头一直忙音。辛夏暖愣了愣,曼妮很少不接电话,除非特殊情况,要么没听见,要么她正在“忙事”。

    陆子昂招呼好离场的来宾,找到一遍又一遍打电话的辛夏暖,“怎么了?”

    “曼妮不接电话。”辛夏暖略有沮丧。

    陆子昂问:“打给毕方时看看,他俩不常常在一起嘛?”

    “嗯。”辛夏暖拨了毕方时的号,电话那头响起毕方时沉稳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欢笑声,但辛夏暖知道,那声音不是曼妮的。

    “喂?!”毕方时应了一声。

    辛夏暖问:“你知道曼妮在哪儿吗?”

    “不知道。”

    “平时这个时候,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怎么不知道?”辛夏暖忍不住蹙起眉头来,对于毕方时这个回答,她心头有些排斥,毕方时从来不离女人,不跟曼妮在一起,必定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难道又有新欢了?

    “今天有个客人,所以让曼妮自己玩去了。”

    “……”辛夏暖深吸一口气。她真为曼妮不值得,为了这么个烂男人肝肠寸断的,本来作为朋友不应该干涉她和毕方时的事,可眼见曼妮越陷越深,毕方时又这副玩玩样子,伤害会越来越重。

    虽然辛夏暖知道曼妮是个坚强的女人,不如她一般伤不起,可伤害太大的话……

    “毕方时,如果你以玩的心态和曼妮在一起的话,你可以放过她吗?她和你在一起三年多了,你……”

    “我们的事,轮不到你管,你还是管好你自己为好,像陆子昂这样的男人,可不是好守的。”手机顿时传来忙音,显然让毕方时不高兴了。

    站在一旁的陆子昂微笑,“曼妮和毕方时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了,明天上班再问问曼妮吧。”

    辛夏暖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她一向不会来什么第六感,但她这次第六感极其强烈,她总觉得会出什么事,而且是不好的事。

    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很准,坏事一件接着一件来……来的太快,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的去承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月好多考试,我有些透支了,刚刚考完想放轻松一下,结果轻松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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