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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情劫悲生(2/2)

晶莹的泪水。

    杨海琴凭着一个女性特有的敏感,似乎已觉察出了什么。她走近亚红轻声问道:“难道他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

    亚红用手纸抹了一把泪水,低声说:“他是色狼。不因为他,我还不至于中途辍学。”

    杨海琴一愣。她又低声问道:“他对你,难道……

    亚红说:“你不要说了。”说罢,泪水又是一涌。

    杨海琴是彻底明白了。她低声说:“你也别伤心了。管他什么,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现在的关键是要珍惜和好好工作。自然这样,我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出于礼貌,我还是陪他去吃一餐饭。你就别去了。”

    亚红说:“你吃完饭还来吗?”

    杨海琴说:“我就不来了吧。”

    亚红说:“你送走他再来坐坐吧,我今天感到好孤单。”

    杨海琴轻轻一笑,她说:“你来Y市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出孤单的话。想不孤单,就去找个男朋友吧。”

    亚红说:“别开玩笑了,快去吧。如果有时间,你就再来玩会,没时间,就算了。”

    杨海琴与罗西走时,亚红只是含糊其词地说了一句:“你们好走,再见。”

    送走杨海琴与罗西,亚红关上门就一下软坐在了沙发上。此时,她那思绪因为罗西的出现,开始翻江倒海地澎湃着。她觉得曾经的那些伤痕在一点点地剥落痛楚,她感到了眼前空旷的凄凉,她意识到了今晚突然爆发的寂寞感竟是那样地令人不安,她发现自己置身于大都市却是那样的渺小。此刻,她是真的希望有人能陪伴在身边,聊聊天,说说自己的感慨。

    就是在这个让亚红初尝寂廖之味的夜晚,她哪里知道,又一个不幸即将降临到她的身上。

    都市的夜在窗外弥漫着毫无穷尽的张狂,窗内却是静得只有亚红的呼吸在空气里流淌。

    晚饭没吃,她也不想吃。洗漱完毕,她就早早地躺在了床上。电视机孤寂无声的呈放在她大睁着的眸子,屋顶的灯光沉默却是温柔地照看着她那只兜有胸罩的白腻上身,略带湿润的夜风静悄悄地透过纱窗拽动粉红的帘子,如殷红着醉意的激动在偷看亚红的诱惑。

    此时距杨海琴和罗西走离已有两个小时了,亚红的心已渐渐地趋向了平静的港湾,可她的脑海却突然漂浮起另外一个念头。她抬手看了看时间,正好是二十一时三十分钟,于是,她很快拨通了家乡中学值班室的电话。值班老师听说是找刘波的长途电话,很爽快就答应了叫亚红过十分钟再打过去,他马上去叫刘波。

    面对刘波那“喂!请问是谁呀?”的熟悉话语,一种莫名的酸楚瞬时袭上亚红的心头,但她嘴上却是平静地答道:“刘波,是我,亚红。”

    “哎呀!是你,我太高兴了!你现在还好吧?前几天,王涛还问过我知不知道你的消息呢!”

    兴奋的话语。亚红仿佛看到了刘波那激动的神情,那注满深情的眼神,她说:“我现在一切都很好,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关于王涛,你也不要主动告诉他什么,如果他再问到我,你可以告诉他,并代我向他问好。另外,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吧!”刘波说过这话,又“哦!”了一声接着说道:“我还忘了告诉你,你走时写给我的信我收到了,我很感动。不过,过去的阴影就彻底地将它遗忘了吧。现在的工作不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要用心做好,争取公司领导的信任;另外,我还要告诉你,罗西被学校开除了。”

    啊!亚红一愣。这好象又是她意料中的事。但她还是惊疑地问道:“为什么?我刚才说想问你的事正是关于他的呢!”

    刘波说:“上月他侮辱一个女学生被告发了。哎!这种人真是枉披一张人皮!你突然问他干吗?”

    亚红的心里感到了一丝震惊。她对刘波说:“我在Y市的远房姐姐曾是罗西教初中时的学生。罗西已到了Y市。他找到了我姐姐,我姐姐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今晚上竟将罗西带到了我的住处。我是连看也不想多看他一眼,和他没有说一句话。听我姐姐说,罗西说是主动辞职到Y市来另谋发展的。我就知道他是没有好下场的。”

    刘波说:“他走了吗?你今后可得注意他才是。”

    亚红说:“两小时前就走了。关于他的事,我对姐姐也有所交代。你放心吧。另外,我将办公室的电话和公司配给我的手机号码告诉你,有什么事,你可与我联系。”

    “好吧。你说,我记下。”

    亚红将电话号码告诉刘波后接着说:“另外,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你这个周末到我家去一趟,看看我妈妈,顺便将我的电话号码抄写给她;你告诉她,我一切都很好,希望她不要为我操心;如果有什么事,她……她可以请其他人……给我来电话。”说到这里,亚红的双眼已蕴含着晶莹的泪水。

    刘波已从电话里感觉到了亚红的饮泣,他劝慰说:“亚红,你放心吧。我会抽时间常去看望佰母的。”

    亚红说:“谢谢你。我也希望你一定要努力念书,争取今年考上大学。这是我最衷心的祝愿。”

    刘波说:“谢谢你的鼓励,我会努力的。让我们彼此祝愿吧!”

    给刘波通过电话,亚红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她的心里似是塌实了许多。也就在这时,她依稀听到了客厅的防盗门好象有钥匙在开动的声音。惊疑里,她赶紧下床走到卧室的门口。仔细一听,亚红彻底惊呆了,她已明显听到了确实是有人在开自己住处的防盗门。亚红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她真想不到是谁竟然有这防盗门的钥匙。恐惧里,她赶紧反扣了卧室的门。

    就在亚红反扣卧室门的时候,她听见有人已进入客厅并关上了防盗门。亚红虽然紧张得有些窒息地呼吸,但她还是壮着胆子扬声问道:“谁呀!”

    “是我,亚红。”

    天啦!一个多么可怕的声音!这声音是从罗西口中发出的。亚红在卧室内怒极而愤恨地大声说道:“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是从哪里拿到我房门钥匙的?你赶快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将告你撬门入室!”

    罗西并没有理会亚红的话,他厚颜无耻地说:“亚红,你何必生气呢?我们师生一场,况且,我们之间又有过那么一回事,你的可爱之处让我着实难忘。你打开门,我们好好谈谈吧。”

    亚红说:“你别想我开门,我劝你还是赶快滚出去。我永远也没有你这个被学校开除的老师。我不认识你!”

    罗西心头一惊,他说:“亚红,你可别听人瞎说,我本来就是辞职来Y市的。你把门打开吧。你放心,我绝无他意。我只想和你面对面聊聊就走。”

    亚红说:“你别枉费心思了。我不会开门的。你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拿到我房门钥匙的。”

    罗西说:“实话告诉你吧,先前到你这里,你和杨海琴进卧室说话,我看见你放在沙发上的钥匙就顺便下了一把。”

    亚红在卧室内一看自己的钥匙串,两把防盗门钥匙果然少了一把。她在暗恨自己太粗心的同时也更恨罗西的卑鄙了,于是气极地说:“罗西!你太无耻了!你再不滚出去!我真的要打电话叫人了!”

    罗西说:“亚红,难道你就这么无情?”

    亚红大声说:“罗西!少说那些!你究竟滚不滚出去?我可真要叫人了!”

    罗西竟呵呵一笑说:“亚红,别那么说。你真叫来了人又能将我怎样呢?你凭什么说我是拿你钥匙进来的?谁会相信?”

    听过罗西的话,亚红的肺都快气炸了,她知道跟这种人是有理也说不清的。于是,她不再搭理罗西,心下却是在想着怎么才能将罗西赶走。

    罗西见亚红不再说话,他以为亚红是考虑,于是继续说道:“亚红,我罗西是发自内心喜欢你的,我来Y市就是专为你而来。亚红,别的不说,你就看在我真心爱你的情分上,打开门我们说说话吧。”

    亚红在卧室里思来想去,她知道如果不来人,这罗西是不会走的;她是真害怕这罗西再呆下去了;叫谁呢?她正在踌躇之际,谁知那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亚红知道肯定又是杜毅打来的,她毫不思索地接通就说:“杜总,请你马上到我的住处来一下,有急事!”

    客厅的罗西可是清楚地听到了手机铃声和亚红的说话声。他知道那不是闹着玩的,于是对亚红说:“亚红,算你狠,我还会来找你的!”,说过,赶紧溜走了。

    亚红听到了开门声和罗西那走离的急促脚步声,她感觉到罗西走时并没有关上外面客厅的防盗门,但她又不敢立即走出卧室,她担心色胆包天的罗西万一来个回马枪。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亚红听见有人又走进了客厅,她问道:“是谁?”

    “是我。亚红。”

    听到是杜毅的声音,亚红心里顿时觉得了一种安全感;可是,她这时才突然发现自己先前在慌乱里竟忘记了穿外衣,而只临时穿着一套睡衣。面对已到客厅的杜毅,她只好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杜毅神色匆匆地说:“你人在屋内,外面的门都没关,怎么啦?”

    亚红在此时见到杜毅,就象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她那委屈的泪水竟夺眶而出。杜毅更是纳闷,他走到亚红的身边说:“究竟怎么的?亚红。”

    亚红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此时的情感,她竟一下伏在杜毅的怀里“嘤嘤”抽泣起来。

    杜毅有些激动,他轻抚着亚红的秀发说:“什么事让你这样?快对我讲讲。”

    沉思少许,亚红这才轻声地说:“我以前的高中老师来到了Y市,我姐带他来到我的住处,他趁着我和姐在卧室里说话的当儿,竟然取走了我一把防盗门的钥匙。他估计我休息了,就来悄悄打开了我外面的门,幸好我的卧室门关着的。”

    杜毅有些震怒了,他说:“竟有这种人?他为什么要这样?”

    亚红说:“我在读高中时,他就对我心怀不轨。”

    “哦”杜毅说:“原来是这样的。他来Y市干什么?多时走?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我找人教训他一下。”

    亚红说:“我听说他被学校开除了。是来Y市找工作的。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杜毅说:“如此看来,你得另外搬个地方住才行了。我明天叫后勤部周主任另外给你租一套房子。明天就搬。你放心,有我在Y市,没有谁敢把你怎样的。”

    亚红“恩”了一声说:“谢谢你,杜总。”

    杜毅微笑道:“你这傻丫头,又来了。还用说谢吗?”说过,他将亚红搂在了怀中。

    亚红脸热心跳地说:“杜总,你……”

    杜毅低头用满含柔情的眼神微笑地看着亚红说:“红,我就这样呼你,好吗?我怎么啦?”

    亚红抬头一看杜毅,她为杜毅那盯着自己的眼神心旌一荡,她又赶快埋下了头。

    杜毅说:“红,你咋不说话?”

    亚红轻声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杜毅说:“红,我希望你说喜欢我。”

    亚红无语。但杜毅能感觉到亚红的心跳,感觉到亚红略显沉重的呼吸,感觉到亚红全身在轻微地颤抖。他又说道:“怎么?不喜欢我吗?我可是很喜欢你的。”

    亚红依旧无语。杜毅用双手捧着亚红的脸,他的嘴飞快地吻了过去。

    吮吸是那样地热烈。没有声色的滋味束缚两个胶着的灵魂。空气在这瞬间凝固,天地在这瞬间隐去,人变得恍惚地飘渺……

    透过那薄薄的一层睡衣,杜毅首先感觉到自己搂着的有如是一团火焰。这火焰烧着他自己,他自己也燃烧着那团火焰,炽烈,奔放。迅猛沸腾的血液开始在光和热的世界里殷红暴涨。

    面对亚红那喷着如兰气息的娇喘,最原始的欲望已开始狂燥地吞噬人性的理智。杜毅已无法自己。他猛地抱起那团燃烧的火焰走向了卧室。

    室内的灯光熄灭了,只有两团燃烧的火球在宽大的席梦思上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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