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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恋系列之四]缘续今生(2/2)

让我想到了何丽,我已把她和你做了一番比较。”

    “比较又咋啦?”

    张全说:“我感到你很完美。”

    “真的吗?”

    张全说:“是的。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我相信。张老师,我想给你说句心里话,你愿意听吗?”

    张全说:“你说吧。”

    “如果我说我在十二年前就,就……你猜吧。”

    张全疑惑道:“十二前,十二年前,怎么啦?我真猜不上。”

    杨晓琴侧转身盯着张全,面带微笑,眼闪晶莹。张全目光迎了过去,他心一颤,说:“晓琴,我真猜不着,你说说看。”

    杨晓琴依旧是那种融化人的表情。她低低说:“你,再,猜。”

    张全顾不了再猜。他被杨晓琴的表情所完全征服。在被征服的役使下,他一把搂住了杨晓琴。

    四瓣热唇胶着了。

    十二年前的春梦在十二年后的此时再现,寻求完美的欲望同样在此时得到释放;于是,两个漂浮的灵魂在拥有里开始细细品尝着滋味……

    此时是2015年9月的一个晚上。

    下篇

    秋雨一个劲地滚落。无边的夜冷冷地湿透了。

    眼望窗外那亮亮的雨丝,何丽心事如结,阵阵凉意袭遍她的全身。跟张全结婚快十一年了,漫长而又恍若在瞬间。感觉长,是因为留在她心底的那一缕挥之不去的思念。初恋的情结和带给她的伤痕正是念及的源头。

    十多年来,她何曾忘记,与刘西环在北京大学读书时那一年相恋的时光。那段时光将是她今生唯一的刻骨铭心。十多年来,她怎能忘记,刘西环在他那高官父母的干预下,掩面哭着离开她的情景。十多年来,刘西环的音容笑貌始终驻足在她的心头。虽然,在张全的极力追求下嫁给了他,但她的心确实没有离开过刘西环。可话又说回来,她虽然想着刘西环,却是没有主动与刘西环联系过。她自己跟了张全,也知道刘西环肯定成家了,所以,理智让她把对刘西环的爱,只有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从自己做了左乳房切除手术的近一年来,更觉得时间的漫长是因为张全对她那逐渐冰凉的态度。这一年时间来,她尤其思念刘西环。不过,她也时常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换成刘西环,他会不会因自己缺失一只乳房而嫌弃冷落呢?有些时候,她竟奇怪地觉得,如果是刘西环,他一定不会冷落她;他一定会给她极尽的安慰和爱抚。有了这种感觉,她心里偶尔甜丝丝的;在这种感觉地驱使下,她多么热切地希望见到刘西环;可是,她试着打了几次询问的电话,均未了解到刘西环的下落。

    她感觉时间的短暂,是因为时光如流水。她多希望时间凝固或倒退,这样,她觉得就有机会找回曾经的失去。可是……人生有太多的遗憾不是凭意想能解决的。

    唉!她在心里一声叹息。窗外的雨溶化着她凉凉的梦。

    看看时间,快午夜十二点了,张全还没有回来。她拿起电话想拨通张全的手机,可语音提示的用户已关机使她只好作罢。她哪里知道,此时的张全正与自己的学生颠鸾倒凤呢!

    柔红的灯光抚摸粉红的窗帘,粉红的窗帘回眸柔红的灯光,弥漫着房间无言的朦胧,笼罩着房间两个沉醉的灵魂。

    两张红红的脸紧靠着,四目极不情愿睁开的紧闭着。用什么来言喻此时的意境呢?用什么来诠释这活生生的人为风景呢?人生就此驻足了吗?人性回归到了洪荒远古吗?是爱得到了升华,还是情的诱惑让人释放永无休止的欲望?在爱与情的召唤里,人的理智,人的良知已被人的本性所吞噬。

    不过,这仅仅是人性爆发的一种方式。

    张全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了杨晓琴。杨晓琴就这样得到了张全。

    这天晚上,张全觉得自己又成了真正的男人;杨晓琴之所以极尽女性的本能,她心里是想永远地拥有张全。这个念头是因为张全说出在自己妻子身上找不到感觉和激情之后闪现的。对杨晓琴来说,她心里非常明白,只要自己稍加施展,张全就一定会和他妻子离婚的。不过,她还想再试探一次张全对自己是否已心悦臣服。

    第二天,她主动给张全去了一个电话。张全竟在电话里说当晚还要在她家里过夜,她拒绝了。

    当夜幕降临时,张全给杨晓琴去电话了,杨晓琴不接。一次二次如此,可没有第三次,因为,张全去到了杨晓琴的美容院。

    杨晓琴被张全叫到一边。无论张全怎么说,杨晓琴就是不同意他的要求。她说,她当天一反省,觉得有些对不住何丽,她不该插足其中。

    张全悻悻不舍地走了。杨晓琴在心里轻轻一笑。

    回到家里,张全的心还在杨晓琴的身上。面对睡在身边的妻子,想到妻子那金鸡独立的乳房,杨晓琴那弹性而滑腻的胴体牵扯着张全的心。在那天晚上所有的梦中,除了杨晓琴还是杨晓琴。

    第二天,张全在电话里向杨晓琴倾诉了想念的梦境。杨晓琴在电话里只轻轻一笑说:“不至于如此吧?”。

    连续三天,杨晓琴都拒绝了张全要到她家过夜的要求。第四天,张全也不再给杨晓琴去电话了,回家吃过晚饭,他没给妻子打过一声招呼便径直去到了杨晓琴的美容院。

    杨晓琴不再拒绝,待回到她的家里才佯装委屈地说:“张老师,我真不愿意我们之间再有什么过分的行为。那天晚上的事就当作没发生吧。”

    此时的张全哪里还能再听进去。他一把抱住杨晓琴说:“你能忘记,我却是做不到的。是你点燃了我重新做人的勇气,是你让我看到了新的希望。你今后不要再拒绝我,好吗?”说完,他吻上了杨晓琴的额头。

    杨晓琴麻木般没有任何反应。

    张全更是紧紧的搂住杨晓琴说:“晓琴,你咋不说话呀?”

    杨晓琴终于说话了:“张老师,我想过,也许是那晚上我们都冲动了,你好好想想,我总得嫁人呀,我们不可能长期这样吧?你说呢?”

    张全一愣怔,他终于说出了杨晓琴所希望听到的话“如果你愿意跟我,我就与何丽离婚。行吗?”

    杨晓琴赶紧说:“不,我可不愿背个第三者插足的罪名。你别离婚。”

    张全说:“我们今后隐秘一点,谁知道?再说,现实生活中的第三者太多了,不足为奇。”

    杨晓琴说:“好吧。假设我依你的,那你多时离婚呢?”

    张全说:“我不能马上就离。我对何丽本已冷淡了许多,今后,我会对她更加的冷淡,我算定她接受不了我的冷峻态度。一年之内,假如她不主动提出与我离婚,我就提出。你认为如何?”

    “万一她不提出,你主动提出她也不离呢?”

    张全说:“你放心,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超过了她十倍。我作为一个男人连婚都离不了才怪咧!咱们说定,一年为期。”

    杨晓琴说:“还是算了吧,跟你说着玩的。”

    张全说:“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今生与何丽的婚是离定了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杨晓琴说:“离不离是你的事,你回去吧。”

    “什么?要我回去?”

    杨晓琴微笑说:“是呀!”

    “我才不回去呢”

    张全好似怕杨晓琴再次说出让他走的话,他赶紧用嘴堵住了杨晓琴的嘴。

    时间在无言的吮吸里凝固,情与爱将在吮吸的滋味里再次得到升华。不过,他们演绎的情与爱却是在一点一滴地剥夺着另一个人的情爱。当然,这个人就是何丽。

    何丽的痛苦是双重的。她失去的是三重的。一重是失去了刘西环,二重是失去了一只女性引以为豪的乳房,三重是失去了情与爱。张全那冷若冰霜的态度能让她不痛苦吗?她在痛苦里暗自抚摸给自己带来痛苦的平坦左胸脯能不痛苦吗?快两年了,面对经常夜不归家的张全,她感觉不到张全有外遇吗?张全几乎不与她行夫妻之实,她相信一个男人能经受吗?何苦再延续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呢?何苦再让自己遭受冷落的痛苦呢?于是,她想到了离婚。离婚这两个字已在她的脑海里蕴酿几天了。就在她刚要作出最后决定的那天晚上,既2016年10月9日晚上,一个叫刘鹏的男人派直升机接走了她。

    当张全从酒醉的酣睡中醒来时,何丽已住进了“愉园山庄”的贵宾招待所。

    何丽的出走以及到了何处,张全并不知道。当他发现何丽不在家并打了多处电话也找不到下落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张全害怕了,他以为何丽想不开而悄悄轻生了。在惶恐里,他与杨晓琴一商量,赶紧到辖区派出所报了案。

    时间很快就一月过去了。这一月时间里,辖区派出所费了不少的力也没对何丽的失踪作出定论,张全更是相信何丽已轻生了。

    2016年11月11日上午,张全呆呆的坐在家里正胡乱地想着心事,突然,门铃急促地响了起来。他一激愣,打开门一看,他更是惊呆了,容光焕发的何丽微笑着出现在他的面前,而跟在何丽身后的还有另外一位面带微笑,气质高雅的中年男子。

    未等张全回过神来,何丽已发话了:“你是不是感到很惊讶?因为我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张全说:“是的。你这段时间到哪里去了?还有,这位是,

    何丽依旧是微笑着说:“这是我读大学时初恋的恋人,叫刘西环,现在是我国著名的生物遗传学家。就是他在一月前派人用直升机接走了我,并在一月时间内,利用干成细胞培植术和转基因技术制成的纳米药物为我修复了失去的乳房;但是,我却要与你离婚了。这是我已写好的离婚协议书,你签字吧。”

    听过何丽的话再看到何丽拿出的离婚协议书,张全的心突然觉得了一种失落的忏悔。

    刘西环说:“张老师,请允许我向你先讲讲与何丽的恋爱与分手经过行吗?”

    张全说:“请讲吧。”

    于是,刘西环将自己与何丽的恋爱及分手经过,包括他自己的人生经历全部说了出来。[详情请阅读拙作《缘断圆缘》]

    当刘西环说完这些详情时,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早已盈漫了晶亮的泪水。但他还是含泪接着说:“张老师,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按理智和修养来说,你不应再在何丽本就痛苦的心灵上施以痛苦。再完美的身体与外貌也不过是一种表象,如果我们在爱情与婚姻的世界里就仅仅将这种表象作为追求的目标,到头来,也许会给人造成更多的遗憾。现在,何丽的身体缺陷已康复,至于你们的事情,我绝不更多的介入。你们自己决定吧。”

    张全什么都明白了。他没有对刘西环的话发表任何看法。在望了一眼也是泪水盈盈的何丽之后,他拿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只是,在落笔的瞬间,有两滴泪水跟着落下。

    [完稿于2004年10月8日凌晨1时2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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