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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章 白鼠立功(1/2)

    我撇下众人,径回宿处,一路想着,偌大东府,高手众多,从此不免沦为钱奴,临安商肆,多了这么一帮不通商事而贪财心切的虎狼之辈,商海大兴风浪,那是不用多说了。

    早间对小渔一番侵扰,余意未尽,如今这「活宝贝」在我心底更珍重几分,心下有惦念,脚步也不由加快,匆忽间,我迈进了新房院内。

    因明日陆小渔回门,浣儿、蓝蓝与小菁在帮仆妇们整备物仪,陆小渔则与姚姑姑在屋内说话。

    姚姑姑出奇的唠叨,对回门仪节的每一细处均要反复提上好几遍,陆小渔又敬她年老,故作天真,每事必问,两人於是愈加「情投意合」,简直旁若无人,我在姚姑姑身后候了半晌,几番张嘴,却连话也插不进一句。

    姚姑姑难得对新妇施教,恨不得将陈谷烂麻一一掏出,全都塞给陆小渔,满腔热怀之下,对我未加留意原也难怪。陆小渔则多半是装出来的,许是日间遭我突袭,她眼角瞥见我进屋,面色腾地红了。一边大睁着眼,听姚姑姑说话,一边却神色不安,水汪汪的眼波瞟来瞟去。

    我在姚姑姑身后,朝她呲牙裂嘴,尽使鬼脸儿。她竭力不动声色,乘姚姑姑不注意,时而对我目以戒告,时而故作怒色,两人隔山搭桥,姚姑姑竟毫无所觉。

    「你瞧,这色绢带儿,还是当年柯家未败时出坊的,杂织绫丝,瞧着又亮又鲜,如今的人家却嫌它乍眼了,取色都不如这个红,这红的呀,俊!洗都洗不褪,新妇拿来系在裙腰上,不知有多提神,喜艳艳的,那才叫个好看呢!」

    姚姑姑说着,俯身从身旁打开的衣箱里翻捡她的「绢带儿」。我身法一动,瞬间绕过她,如一阵风般闪到了陆小渔跟前,她仰擡面庞,正自错愕,红润润的鲜嘴儿就被我啜定了。

    喘气夹杂躲闪,陆小渔既羞且乱——我早忍她许久了,方才看了她半天又娇又假的模样,我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

    「唔……」

    仅有的一点声息,也因姚姑姑近在跟前,被她生生咽下了,我正是欺她有所顾忌这点,才这般大胆。

    姚姑姑人老耳背,行动又迟缓,等她絮叨着直起腰身时,我早已放开了陆小渔,站得玉树临风,从容而笑了。

    「啊,小主人」姚姑姑满是惊诧:「你几时进来的?」

    「刚到。」我微微一笑,背顶着陆小渔如刀的目光,施施然走出屋子:「不扰了你们了,你们好好聊。」

    在门口旋又转身,向陆小渔使了个鬼脸,陆小渔脸上余红未褪,目光几欲杀人,却奈何不了我,只能暗下咬牙。

    我得意一笑,闹过陆小渔一回,心霁意畅,哼哼着回了屋,在榻上搭脚翘足,躺了片刻,自入贾府以来,罕有这般轻松惬意的心境。数日来,我不仅道识上因广闻多见,心有所得,而至「蛰变」,且采丹入气,功力修为亦是大进,今日更是拨云见雾,陡如新生。诸事皆顺,看来似有转运之象,哎呀,「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吧!

    我发了一声京东人语似的感歎,挺身而起,此时野心勃勃,不愿浪费片刻好辰光,便取出青阳丹,劳驾小白替我引逗出青阳气,又开始临窗采练。

    待沈入冥思,周身若虚,就辨不出过了几多时辰,依旧是小白难以承受,先行跃开,我才敛功罢手。正欲起身,忽然有一刹那,我脑门发飘,身子虚浮,险些向前栽倒。

    归静之后,才发觉气涌而庞,有收拢不住之势,急将丹气在体内布运疾走,如此盘坐不动,运气数周,那气浮之感才勉强压下。跟着我喉咙漫漫作痒,唇口不由自主地抖颤张开,我心知这是啸发前兆,恐惊了府中人,忙扑出屋外,沈入地面,异啸陡然迸发,随着我於地底飞速地奔行,尖亢之声大作,如怒涛滚滚,绵绵不绝。前向遇阻,也不知是东府院墙设禁还是撞到将军庙了,我心下清明,有苦难言,当即掉头改向,又是狂奔,只因气涌咽喉,实在是非如此不足以舒散胸间郁结之气。当下回遇阻,又再掉头,我就像被火烧着了似的,如此来回驰骋,啸声则一路相随,没有片刻停歇。

    在地底足足怪叫了一炷香之久,啸声终於渐隐渐歇,我满身疲惫,跃出地面,大口喘气,心道:「他娘的,太……太过贪心了!不过还好,若没有院墙设禁,这一跑,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回都回不来!」

    正俯身喘气,突然身边极速地掠过一道身影,我擡头喝问道:「是谁?」

    那人停步回身,却是霍姑娘,她道:「啊,少主你在这呀?我去那边瞧瞧,不知从哪飞来一只呆鸟,不晓得飞高脱身,愣是来回撞击我设的法障!」

    我哭笑不得:「呆鸟就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看来要找到它,那是很难了!」

    尘土不能对我有丝毫侵染,但适才地底穿行,依稀记得有经过腐臭之处,总觉身上不洁。我也不去管霍姑娘闲事,当下快步走回院子,叫来仆妇:「快烧汤,我要沐身!」

    那仆妇大概从未遇见催唤沐汤如此着急的人,举头望我,却是发愣,我只道她尚未听清,朝她逼近,道:「烧汤去呀!」

    「咕咚」一声,那仆妇竟后仰栽倒,随即连滚带爬,形如丢魂落魄:「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我摇了摇头,心道:「世间女子,为何人一旦丑起来,连脑袋也笨了呢?」

    总是今日诸事太顺,临未了,才有这么一难。

    我半刻也不愿忍挨,先将外袍脱了,只着中衣中裤,在房中等候。这时回思仆妇栽倒的情形,却有些蹊跷。

    细加寻察,才发现吐啸之后,我说话声的音色都变了,有些沙哑,当然是怪叫太久之故,但沙哑之外,添了种由丹田而发的闷沈,瞬间将原先清越尖脆之音压下来不少,变得入耳微震,威严成熟了许多。而我整个身形,如出鞘利剑,秀拔英挺,有咄咄逼人之气,举足迈步,忽如而前,直似飘行,乃是念力通达,现於举手擡足之间。想来朝那仆妇说话时,我身动如魅,吐声蕴威,又气势夺人,她不吓得栽倒才怪。幸亏我当时心念未存威迫,否则,只念动之际,那丹田真气自口中喷发,就足以夺去她性命!

    此乃功力突进时应有的「变相」,便如当初我在宗阳宫内窍初开时,耳目灵通,焕然一新,二者其实都是暴发户气象,真正融会贯通后反倒不会这般意态飞扬、锋芒毕露。

    练功练到瞬间「变相」的程度,那么,离走火入魔也就不远了,我不由深自警惕:「那巨蛇少说也修炼了数百年,我连着两日采丹,委实贪功冒进,夺人百年之功,没被丹气爆体,已属万幸了。」

    但警惕归警惕,功力新攀之喜也是实实在在的,逃过了险劫,更足一贺!沐身过后,我精神奋亢,很想与人分享心底这份喜悦,想来想去,此中详情,毕竟不宜与外人道。立於窗口,我翘首仰望,只有遥对星月,痒痒自喜了。

    不经意间,目光越过湖面,望到对面的屋子。那处房舍,却是蓝蓝歇宿的小院,这两日小菁与蓝蓝同宿,也在那。

    「唔,把小菁晾在一旁,还没朝她问话呢!」

    我想起前事,便忙走出房门,去寻小菁。

    我居住的这片宅院,依湖而建,数个小院背朝湖水,呈扇形排开,院前与府中各厅院有小道四方通连。陆小渔所居的新房居中,是主院,占地也较大,其他小院,浣儿占了一个,也就是我现在的歇处,蓝蓝本是随嫁的大丫头,陆小渔如今却不大使唤她,有事只叫小丫头,并且安排蓝蓝住了一间小院,显然是有意将她当姨娘看待,迟早要我收入房中的。这本是越礼之举,但陆小渔行事颇古怪,有时极为守礼,有时却逾矩胡来,但她身为少夫人,这片宅院便是她的天下,纵有不妥,也不会有谁违抗於她。

    行经主院,我向内望了一眼,见里头灯火昏暗,想是明日回门事多,陆小渔早早睡下了。但到了蓝蓝的小院,却见院内也是一副灯熄人寝的景象,我方醒悟:「原来我采丹作啸,一番闹腾,竟过了这么久,此时恐怕早过了三更。」

    我一路走来,本存了不期而访、让小菁与蓝蓝都吃上一惊的心思,甚至臆想到了之后,茶果相待,与女夜谈,别有情致。两名女子,一个是我早已採撷的花朵,一个迟早是我口中肉,便拿逗几句,亦是不妨的。

    如此美好的愿想竟然成空,望香闺而止步,这番惆怅,实在心有不甘。

    离去既不心甘,在外彷徨一时,夜风吹人,四方悄静,我忽生歪念:「我何不来个深闺偷香?嘿嘿,小渔既把蓝蓝放到姨娘的居处,我便将她真个变为姨娘,岂非妙事一件?」转念又想:「蓝蓝看起来不好惹,性子又强,若是不从,嚷嚷开来,丢脸是一回事,就怕她心底从此不痛快,不过,我的小菁乖乖,戏她一戏,却是一大乐!」

    想到这里,心头更痒,当即跃墙而入,辨出蓝蓝卧房,悄无声息地掩近,戳开窗纸,运足目力,果见小菁与蓝蓝并头而卧,睡得正香。

    门从里边闩上了,这却难不倒我。我指发真气,凝聚如实,从门缝里透进,辅以念力,轻易便将门闩拔开了。迈步入屋,初次作贼,难免心虚,左张右望,最后目光投向榻上睡得香喷喷的两女,心上既喜又痒。

    嗯,还是我的小菁乖乖睡得老实,中衣整束不说,仰面喷气,面容沈静,睡姿也正。那蓝蓝则整个儿花枝淩乱,她睡在内侧,一人却占了大半榻面,勾着头,身子蜷曲,一只雪白藕臂长长伸着,身上四处露白,嘟着娇唇,竟轻声作鼾。

    我望着蓝蓝露着的闪闪而光的白腻腰肌,以及腰下翘臀,喉间咕嘟一下咽了口水:「这死妮子,腰段如斯之美,肌肤也很白嫩,竟不输给浣儿,我还真是走眼啦!」

    可惜艳花带刺,我严妻的闺阁麾下,不是那么好惹的呀,还是先来疼一疼我的小菁乖乖罢!我蹑手蹑脚,俯前而近,月下细看,小菁虽穿得严实,她体肌丰满的优势却显露出来,便是仰躺着,她怒胀的双峰也将中衣撑得饱饱的,花团娇软,摸上去,定然荡漾生波,缎裤之内,腹下隆突,牝丘之饱,毕显桃肥。

    只这么近处一张,我尘根,径直由绵贴到昂举,中间无丝毫停滞,我心道:「哇,这是怎么?人说食蛇能壮阳,想不到,采了巨蛇灵丹,其效更着!」

    揉了揉,梆梆铁硬,一点都不打含糊。

    「小菁你有福了,今儿让你先尝尝公子铁棍!」

    我暗道一声,便去解她中衣,褪其缎裤,在念力挥指如意之下,几乎是触手及处,纷然回应舒解,不一会,她被我剥了个上敞下光,兀自甜睡不觉。

    月色微映,比之烛下观景,又是一番滋味。小菁遍体淒白,毫无杂色,那月色照不到的暗处,漆黑模糊,更添诱惑。

    我轻轻扶高她腿弯,一臂兜着,捋裤掏出滴滴垂涎的孽根,往小菁华黑淒淒、迷丢丢的腿间塞去,以龟涎涂抹片刻,潜攻进去,正觉肉暖牝肥,小菁痛醒,我早有防备,掩遮其口,压低声音道:「小菁,莫慌,是我!」

    我刻意俯低了头,以便让她看清我的面容。

    小菁瞪眼望我,她迷糊初醒,起先只顾极力挣紮,一会辨出当下情形,又羞又惊:「你……你……」手上推拒却是软了。

    「嘘……莫要出声!」我向旁望了蓝蓝一眼,一边挺腰大进。

    尘根闯进毫无防备的花房,枯辣之中,别有一种刻骨铭心的密实滋味,只苦了小菁,紧眉咬牙,声声打颤:「不……啊……疼……你轻些……」

    我以唇封其唇口,喘气之中,声音含糊:「好小菁……美死我了……乖乖……让我再这么插上几下……!」

    我哆嗦打颤,不肯停下。小菁见我如此消魂,便将忍羞忍痛,咬牙勇受。

    「嘻!」

    我正撑臂摆臀,美美弄着,身畔蓝蓝呼出了一声长长鼾响,我忍不住打鼻里喷哧出响笑。

    小菁忙用小拳擂了我胸口一下,歪头紧张地暗窥着蓝蓝动静。

    蓝蓝这时呼吸忽然停了一停。

    霎时,小菁全身都绷紧了,皓臂将我抱实,一对纤足也盘上,死死勾住我后腰。她本就比一般少女丰满,又不比娇养的小姐,平日惯於持活计的,情急陡发之力,很有几分可笑的蛮劲,我竟被她箍得喘不过气,动弹不能。我的尘根深投牝中,有种被埋得密不透风的感觉,紧热之中,丝丝快意,如蚁爬虫齧,又好似雪融冰化,痒而奇美。

    「男露其牡,女张其牝」,阴阳之道,其在此乎?我埋头藏脸,趴在少女丰腻而绵的雌体上,一动不动,灵思俱被交接处融会媾合的奇妙变化吸引,不知不觉地,神思飞跃,心念间身拟「虫」形,愈「缩」愈小,整个人似乎变成一截烧旺的阳根,藏伏於小菁牝内,汲取着吐蜜,仰受着母性的滋润、施布,去其燥,存其盛,腾腾然满身鼓胀。

    这只是极短的一瞬,在无声之中,却似过了许久。

    随后蓝蓝轻鼾依旧,小菁也随之将身放软了。

    小菁一旦放松,整个身子酥软如绵,肢体柔动,四下呼应,无不如意,仿佛天地万物皆「活」了过来,连她的肥牝也咻咻柔动——在我存念中那热烫的「身虫」烘煨之下,她早已汩汩,泛滥成灾了!

    「呵!」

    我过了「神定」关口,吐气出声,抛开玄思,臀起臀落,放纵抽提,一时水融,媾之声,欢然大响。

    「啵哧~啵哧~!」

    我怒耸的阳根戳出一声声响,浆声荡漾,我身醉如摇,洋洋乎如登仙造极。

    我禦过的众女中,小菁最是水肥,初次与她一夜三度时,次日小菀摸被尤湿,真不知她哪来那么多的水儿可流。

    牝水繁盛,往往印证妇人之,但小菁多情则有之,论风流放荡,尚不及浣儿含羞开胯的直露,看来我该加把劲,好好调弄调弄她。

    款洽之间,只听小菁竭力忍藏的声息,如吟似泣,飘摇不绝。

    「乖乖,你且叫开喉咙,让公子听听!」

    我伏身贴着她耳边,一边耸动,一边喘道。

    「唔……不敢哦……羞死人了……」

    我连着沖上几沖:「叫吧……把公子的魂儿提起来……」

    而小菁只勾颈歪面,一片暗喘。

    这几下大动,却把蓝蓝从睡梦中惊动,轻鼾响一时,停一时,弄得我格外紧张。她鼾声响时,我便挥鞭大弄,她鼾声停时,我便屏息匍匐,或是潜行缓抽,这採撷之乐,更有无穷刺激。

    我也起过念,要点了蓝蓝睡,免她惊醒碍事,但临阵战战之感,却让人极为迷醉,随即便打消点她睡的念头。

    如此紧一阵慢一阵,身下小菁被逗得死去活来,吁吁哀喘。

    「咯」的一声,想是见了蓝蓝的娇憨睡态,小菁既羞且乐,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又拿拳擂我胸口。

    我则回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