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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爱偷吃的男友(1/2)

    有一天,沈诀真又要出差了,这次他神秘的没告诉我要去哪里,只是要我准备行李要出国,我们换上正常的外出服时,我才惊觉我和他一样爱上了舒适宽松的浴袍,要换上别的衣服都觉得刮著肌肤不舒服。

    一路上我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又想把我骗到南方小岛去,可是他笑而不答,直到过了南方小岛的下机地点时,我才松了口气,这辈子再也不想去第二次了。

    「我早年在这个国家投资了很多的事业,也提携了不少有能力的人,但是有能力的人通常野心也不小,渐渐的他们就不甘人下,一个一个争著要往上爬,做最高领导者。这次我会过来,就是因为他们的斗争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地步,再过没几天,真正的赢家就会出现,而我的目的,就是要摧毁他。」沈诀真淡淡的说著。

    「摧毁他?为什麽?他不是凭自己的能力和力量爬上来了吗?就算他夺得了最高领导位子,也是他应得的啊?」我不解的问著沈诀真。

    沈诀真摸摸我的头。「小丫头,很多事你不懂。如果不摧毁他,再造一次动荡不安的局势,我怎麽会赚钱呢!他们想当领导人,也得看我这尊神点不点头。」

    的确,我是不懂。为什麽那个人辛辛苦苦赢得了胜利,却要被沈诀真无情的打压或是毁灭呢!沈诀真根本就不缺这些钱,感觉上他只是因为无聊而跑来捣蛋似的。

    这个国家在这十年的时间进步快速,可惜江湖味浓厚,官商匪三方勾结严重,让国外的投资方不敢进入,除非是像沈诀真这样比他们更大尾的去压制他们。

    国家的政治领导权是由黑道背景的总统掌权,而这一任总统又因为在国内的枪杀事件快挂了,实际上可能已经挂了,只是瞒著全国上下不敢发丧,就怕这国家的政坛会因此动荡不安,被外来的国家介入分裂。

    最有能力与希望角逐总统接位人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已经在前天宣告死亡不治,只剩另外两个在争,而沈诀真,就是再等最後的胜利者出现。

    沈诀真的出现很低调,我们入住了当地最大、最豪华精美的饭店,要了不同栋楼层的三间顶级套房,可是我们住的却只是一般的豪华大房。

    我躺在床上滚来滚去,问他说怎麽不住进顶级套房里,订都订了,还订了三间,不住很可惜啊!其实我只是想看看这国家所谓的顶级套房是长什麽样的。

    他摇摇头。「狡兔有三窟,我们这麽做比较保险,在没有一位新总统的诞生前,我们不能被发现行踪。」

    「为什麽?」我不解的侧过头问著。

    「我们的行踪一暴露,那两个想角逐总统位置的人就会派人来追杀我们了,因为我既然有本事把他们捧上位,当然也会有本事把他们扯下来,或是帮他们树立敌人。人类为什麽又怕神又爱神,因为神总是做得到人类无法做的事,让人类又怕他们的能力,却又想从他们的手里得到什麽,当人类知道有什麽办法可以把神给消灭时,他们就会称原本尊敬的神为魔鬼,打著除恶的心态去毁掉原本帮助他们的神,这就是人性。」

    我听了觉得心情上有点沉重,想开口反驳他的想法,却又说不出什麽强而有力的话来,索性不说了,将头埋在枕头里。

    第二天一早,沈诀真将我挖起来,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换了衣服被他塞进车子里,在车上还一直闹著他说要回床上睡觉,他很有耐心的哄著我,却仍然执意要带我出门。

    我们进了山区小道,一路急速的奔驰著,直到拐进了一条隐密的道路,眼前有一整排的新建好的住宅区,不过都空荡荡的没住人,像是完工後发生什麽事,不能如期的入住。

    我馀眼看见沈诀真的下属掏出枪,朝著背向我们的司机开枪,然後迅速的处理他的尸体,我很镇定,没有什麽反应与表情,沈诀真拍拍我的肩,让我跟上他。

    沈诀真带著我进其中一栋楼房里,那楼房里头也是空荡的连一件家俱都没有,下属走在前头,然後在一间房里停下,蹲下身体将地上的地砖搬开,他挡住我的视线,我不清楚他在做什麽,只知道突然眼前的墙上往上升,露出来的是往地下的阶梯。

    沈诀真熟路的拉著我往阶梯下去,已经迎来两个昨天就失踪的下属,原来他们是被派来先整理环境啊!难怪刚才的路上停著一台计程车,原来是被他们下手-嚓掉的计程车司机的车。

    地下室的空间很大,隔著一间一间的房间,就像一般的住家环境一样,因为空气不流通,所以地下室的抽风流动设备做的很完善,一点也感觉不出来是在地底下。

    「沈老,看来他们已经得到消息,我们住的饭店今天早上被封锁了。」下属带著我们进一间房里,里面都是电脑与电视银幕,有监视著周遭的影象的画面,也有连接到国内电视的画面。

    「这应该是华斯做的,他的情报网一直都赢过安则洛。」沈诀真不以为意的笑著。

    我听著却感到心惊胆跳的,难怪他一早就逼著我离开,原来是这样啊!天啊!我又落到危险惊心的环境里了。

    「我等著看他们是会先联手消灭我,还是一边争个你死我活,一边来追杀我?」沈诀真还是一副兴味浓厚的表情。

    「沈老,要不要让兄弟们过来支援?还是要在当地找人帮忙?」下属询问著。

    沈诀真摇摇头。「不,那多无聊啊!我就看,看他们能在我面前翻出什麽浪出来。」

    感情你只是无聊再找刺邀?我快晕了,这是就是胆量的差异性了,我为此胆战心惊的,但是他却不以为意的准备接受挑战,这是他脸皮不老的原因吗?因为他永远也不紧张、也不担忧。

    为了不让我自己长期处在惊弓之鸟般的处境,我待在房间里转著电视摇控器。

    不的不说,这个国家还真的很封闭自我耶!所有的电视台都与政治或是这次的竞选活动有关,要不然就是新闻,其他没了。

    我缠著沈诀真想办法,要不然我又没书、没任何的乐趣,整天瘫在床上也不是办法啊!

    然後沈诀真的下属不知道从哪帮我接了一个频道,我兴冲冲的打开一看,靠!全都是A片,人种从白到黄到黑俱全,里头的男主角从人到狗到马都见的到,我无言了,这是下属们从哪弄出的频道啊!

    可是比当地的血腥暴力新闻耐看多了,我只能挑著看,看著千篇一律的活塞动作,只是换著花样去玩罢了。

    沈诀真无聊时也跟著我看,他很惊讶我会看这种片子,还看的津津有味的,我不好意思告诉他说我以前都拿这个当作教科书,学习里头的姿势与叫床的神韵,只能装死当作很新奇好玩的看著。

    某天凌晨,我们都还没睡,这是很难得的一件事,因为沈诀真是个老头子个性,标榜著要早睡早起身体好的人。

    他躺在床上,拿了瓶红酒喝著,不带杯子的那种,直接以口对瓶口的灌著,一边喝还一边很情色的吻著我,然後我就被吻醉了。

    我一醉那张嘴就管不住,开始开黄腔逗弄著沈诀真,还学起电视上的女主角被Cāo到浑然忘我的表情问他谁比较像,明明这一切我都是有意识的行为,可是就是不明白为什麽我要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我一边说一边鄙视自己的行为。

    沈诀真很有节制的看著我表演,不停的把酒渡给我,喝到最後,我是整个人趴在他xiōng口索讨酒喝,然後直接抢走他的红酒瓶,灌进自己的嘴里。

    他也不阻止我,笑意浓厚的望著我。

    「告诉你,我从以前就看你不顺眼,你明明才三十出头,为什麽就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老是摸著我的头说我好乖、真听话、小宝贝的,会让我有错觉把你当作是长辈似的。还有,你不熬夜,不兴时下年轻人的流行和玩乐,就真的把自己当作是退休养身的老头了。我不爽,真的很不爽,我不爽的时候就想欺负你。」说完,我居然冲上去咬著他的唇。

    「唉,小宝贝,你喝醉了。」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手中的红酒瓶拿下来。

    「干嘛?你怕我拿红酒瓶不小心打伤你?我没醉,我知道我要做什麽?告诉你,沈诀真,你最好乖乖的躺在床上等我临幸,要不然我有的是本事让你禁欲一整晚。」我大言不惭的威胁著他,还一副高姿态的表情俯视他。

    「好,小宝贝,都听你的。」他笑著躺好,真的是一副等著我临幸他的模样。

    我要从哪下手呢!我要怎麽下手呢!我在心里喃喃地说著,然後手像是有意识似的握著沈诀真的欲望,感觉到它在手里缩了一下,我呵呵的笑著,知道是因为沈诀真被我的行为紧张了一下,怕我伤了他的命根子。

    我俯下首,轻舔著它,明显的感觉到它的兴奋与激昂,我像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含吮著它,用牙齿轻咬著他的两颗囊,听见他越来越沉重的喘气声。

    「你不淮动哦!」我抬起头警告蠢蠢欲动的他。

    「是,宝贝,我都听你的。」沈诀真的声音里明显的带著情欲与压抑。

    好几次都能感觉到他快要爆发时,我就捏著他欲望的前端,不让他出来,沈诀真忍的满头大汗,却也没说什麽。

    到最後我含的口腔发麻,於是躺在床上,大字型的摆开。「来吧!换你来服侍我了。」

    沈诀真轻捏著我的脸皮。「真是妖精,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真的把你宠坏了。」

    我还一副嚣张的口吻回答他说:「本大娘就是有本钱嚣张。」

    他覆在我的身上,带著惩罚意味的狠狠刺穿我,一下又一下的大力冲撞著,我被撞到神智支离破碎的,不停的娇吟著,拱起身子贴近他。

    一下子泫然欲泣的求他别这麽大力,一下子却又妩媚的勾的他的臀部磨擦著,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手搓揉著我的花蒂,引起我不能自拔的叫声连连,高潮快感猛烈的袭击而来,我被这一波波的快感冲到头昏脑胀的。

    沈诀真又恢复到他的恶趣味,让我趴在床上,上半身悬空只用手撑在床边,他在後面狠狠的顶撞著我,每当我承受不住的哀求或是挣扎时,他才安抚我似的将我拉回来一点,然後又恶劣的撞出去,我被他这样重覆折磨了几回,手撑的酸软无力,终於忍不住的放弃支撑重量了,就被动的让他扣著我的腰律动著,自己像个尸体一样只要随著他的冲撞摆动就行了。

    「宝贝?」沈诀真发现我的异常,有点担心的问著,可能是以为我被他Cāo到晕过去了。

    「没事,你就当做是在奸尸吧!这你没试过吧!」我哼笑一声。

    「宝贝,你的身体也一点也不像尸体哦!」他轻笑的说著,松开钳住我腰的手,一手抚著我的背脊顺势往下移动,一手则是抚著我们两的交接处,轻轻的按摩著。

    我怕被他给撞跌下床,我赶紧用手撑著床边。

    这姿势撑的太久了,我的身心都到了临界点,可是沈诀真却残忍的不放过我,一直刺激著我的情欲。

    蓦地底下室的警报器响起,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一松,就随著沈诀真的撞击给跌下了床,幸好地板上有铺地毯,我还不至於摔到很狼狈。

    「宝贝,你乖乖的待在这,我一会回来。」沈诀真不见慌乱的表情,将我扶起来後就披上浴袍离开房间。

    我揉揉被摔痛的手臂。沈诀真该不会就是在等敌人来袭才一整晚不睡的吧!要不然怎麽可能刚好今天他就特别有兴致,拿著瓶红酒来灌我,可见他一定提早接到消息。

    我虚脱的爬上床,一点也不担忧沈诀真与外面的情况,我相信沈诀真的能力,他既然可以一手创造出这个国家的兴盛,还可以把这些政坛人物耍的团团转的,就有一定的能力去解决发生的事情,例如有敌人找上门来。

    说是这麽说,可是我的身体又忍不住往衣柜里躲去,唉,我的胆量还是一样的小……

    最後,回到房间沈诀真已经很习以为常的将我从衣柜里揪出来。「小宝贝,你以为躲在衣柜里,敌人就会放过你?他们通常都会打开衣柜检查有没有藏人的,当然,还有床底下。」

    我们在地下室总共待了四天,局势就明朗化,情报能力强盛的华斯落败了,安则洛登上总统的宝位,不过他似乎并不知道沈诀真的到来,因为当我们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一脸的惊恐。「沈先生,您怎麽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让我去接风?」

    沈诀真微笑著。「安则洛,恭喜你赢得最後的胜利,不过我并不是来参加你的就职典礼。」

    说完这句话後,他就将我带走。

    「就这样?後来呢?怎麽处置他?怎麽不留下来看到最後?」我还以为能看上最後的结局,结果沈诀真以小孩子不宜看血腥暴力片为由将我带开了,我靠!我还是小孩子吗?我都不想告诉他说……老头,我都已经超过二十岁了,而且都被你压在身下让你逞兽欲无数次了。

    「这有什麽好看的?就是变成死人罢了。」沈诀真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

    最後这个国家的总统後选人与当选人全部都挂了,没人敢再出来参选,被国外的组织介入控制。当我告诉沈诀真这个消息时,他说,这个组织就是他旗下的,现在已经成功介入不少的发展中国家。

    我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弱弱的问了他说是不是要统一全世界?他笑的很开怀,捏捏著我的鼻子,一副很宠腻的样子。「宝贝,你当过地球统治者的女人,这样想你会不会比较开心?」

    我一阵恶寒,不愿再提起这种话题了。

    回到国内之後,又过著被沈诀真虐待训练胆量的日子,不过幸好,他再也没提过去养蛇的实验室里让我与它近距离接触了。

    我与管家又见了几次面,管家告诉我,老头子已经接受第三次的休克急救,我们要去美国生活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

    听到後我的心情很沉重,与我当时的兴奋期待不同,我对林承钦,已经没有以前的感情与幻想了,他是我堂哥,还是我爸的头号敌人,他对我抱持的心态是利用大过於喜爱,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也许不懂人世的险恶,但是不表示我没有判断能力,也许下次见面时,他会惊觉我已经成长很多,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那个我了。

    「你说林家的老头生命力怎麽可以如此的顽强呢!都被送进急症室三次了,都还救的回来,偏偏那家医院的主治医生是那老头的至交好友,不好收买,要不然怎麽会让他拖这麽久还不断气?」管家气呼呼的说著。

    「管家,你与那老头有仇?」不是我乱猜的,而是管家的种种态度与迹象显示,她很熟林家,至少是以前的林家,她对我爷爷、我爸很熟悉,而且带著痛恨且不谅解的态度,见她与我爸说话就知道了,挟枪带棍的,我觉得她像是有什麽目的似的要接近林家,可是她对我和老妈又很好,那种关心呵护不像是装出来的。

    管家楞了一下。「你也看出来了?没错,我就是讨厌林家人,不过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跟你没关系的,只要你家的老头挂了,我的气就消了。」

    我没再继续追问,管家要瞒著的事情,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在加强胆量的课程中,有一项训练让我印象很深刻,那就是要训练我的处变不惊的态度,他们在我行走的路途中丢掷易碎物,像是盘子、杯子、玻璃杯、陶瓷物品、镜子,当然以不伤我为重点,而我要坦然的面对周遭发生的异状,一点反应也不能表露出来,甚至连女人的惨叫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和急速煞车声都曾出现在我的耳边,我要做到二耳不闻身外事。

    从一开始的躲开或是惊叫,到最後的微笑应对,我一直都以为我成功了,直到他们丢了一条蛇到我面前,还真他X的跟我之前去实验室里看到的那条一模一样,我当时就被吓到定在原地。

    但是一见到沈诀真一脸的无可奈何时,我就鼓气勇气的无视它,越过它而去。

    我知道往後或许不会遇到像沈诀真这样宠著我、呵护著我的男人,我必须要靠自己成长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外表的保护色不长久,内心的坚强才是实在的。

    我们两人都知道没办法绑住对方的脚步,我不舍他是因为他那如大海般的气量与宽容,能将我整个包起来不受外界干扰,他不舍我大概是因为长久以来,能真正接触他,得到他喜爱的女人不多吧!

    尽管如此,该到分别的时候,沈诀真还是义无反顾的放我离开,一点伤心难过的表情也没有,照他的说法,就是小宝贝要开始历经长大的冒险了。

    我无言,一场应该是带著离别之情的感伤气氛被他这句话一说,像是爸爸送远行到外地游玩的女儿出门一样,迟早还是得要回家的口吻,我和管家的额边都掉下三条黑线。

    不过管家还是很感谢他对我的照顾,一直感谢著他。

    沈诀真微笑的揉揉我的头。「小宝贝也带给我很多的欢乐,像是一遇到事情发生就会躲在衣柜里或是一喝酒就会开黄腔。」

    我倒,能不能别在这时候说这些让人觉得扫兴的事?

    在送我上飞机时,他将我抱在怀里。「我会等著你回来的。」

    「即使当时你身旁有别的女人了也等著我?」我狐疑的问著他,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他思考了一会。「如果她比你还可爱的话,我可能会考虑两个都收。」

    我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跟著管家转身离开,一直走到尽头时,我都不敢回头看他,我怕我会哭,会忍不住的冲回到他的怀里,告诉他我不走,我要永远当他那个恶心的宝贝。

    「沈诀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他的修养和气度都异於平常人,那是要受过多少的苦难和经历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啊!」管家不住的夸赞他。「可惜你还是没能捉住他,像他这种男人,要对一个女人动情实在是太艰难了。」

    前提是我根本就不爱他啊!谁说女人对男人的感情就一定是爱情呢?难道就不能有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与超越友情的存在吗?我们两在一起,也不一定需要靠爱来支撑啊!况且……用爱能支撑多久呢!像他这种男人,捉的住才有鬼吧!

    这次我和管家到美国纽约的事很低调,这是管家说的原话,但是当我们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时,时间是早上的六点,居然在飞场出口处停了一整排同样款式的车子,这还不打紧,毕竟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来迎接我们的,我们还说说笑笑的路过他们,可是当第一台车走下来一个人叫著我的名字时,我就被吓到了。

    这是一名很漂亮的男人,他的五官很立体,看起来是个混血儿,不像是亚洲人的轮廓,反而是偏向英国人的白皙深邃,他的眼睛很亮、很有吸睛效果。

    「林淳安?」他用著不标准的中文询问著管家,是的,他是面对管家叫著我的名字,可见他并不知道我的详细资料。

    管家还点点头,承认他说的身份。

    男人露出漂亮绝色的笑容。「你好,我是林政希的助理,我叫白林居。」

    因为他口音的问题,我和管家对他的自我介绍听的一头雾水,不晓得他说的名字是哪个字,只听出来他姓白和他是我爸的助理。

    管家一脸的不信任,这当然了,谁会相信一个连身份都叫错的人?所以当时管家就马上联络我爸。

    「是啊,我请霆均去接你们的。」

    原来他是叫白霆均,不是白林居……

    当时老爸只是匆忙的叫他来接一个叫做林淳安的女人,也没说是什麽身份,只说是一个中年妇女带著一个女孩就是了,所以白霆均就直觉的认为林淳安是一名中年妇女。

    我和管家满头的黑线,沉默的跟著他上车,也没和他解释他认错人了。

    这台车是加长型的双排座车,他就坐在我对面。这漂亮的男人有很严重的洁癖,一上车就见他拿著面纸在擦著身上看不见的灰尘,还拿著喷雾朝著自己的脸喷个两下,才拿湿纸巾擦拭著脸,是因为这里的空气太差,还是个人因素?

    我从一下飞机就戴著墨镜,这是管家要求的,她怕我的身份曝光,让林承钦发现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要我一直戴到回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这个漂亮的白霆均好像误会了,他把我当作是瞎子,因为我的脸动也不动的看著前方。「林小姐,这位是?」

    「她也姓林。」管家冷冷的开口,没打算多解释我的身份。

    白霆均也不在意。「她是来美国接受换眼角膜手术的吗?」

    这人的想像力也未免太丰富了吧!戴了墨镜不吭声不东张西望的就是瞎子?!他还懂的避讳不说我瞎,直接问我是不是来开刀动手术的。

    「并不是。」管家仍然冷冷的回答他。

    这男人倒不是白目,看了管家的反应,知道这女人并不好说话,所以他一路上就乖乖的不说话,只是在电话来时谈论著公事。

    我觉得老爸的这个助理很逗,无论任何人抱著什麽态度与目的打给他,到最後都是皆大欢喜的收线,他能言善道、临机应变的反应快,说话虽然有点轻浮与油腔滑调,可是他的语气与声音却让人觉的舒服与好感,男女通杀。

    他并不知道我与管家听的懂英文,还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著他刚毕业出社会就到老爸的底下做事,想要闯出一番成绩给在家乡过著苦哈哈的家人过好日子,所以请客户答应赏脸与他家老板吃饭,让他受老板器重之类的废话一堆。

    这男人说起谎来呼啦啦的一堆,面不改色还张口就来,不去当政治人物实在是浪费了。

    说他家人过著苦哈哈的日子,可是这个白霆均明显的看的出来就是身娇肉贵的公子哥样,白白净净的,穿戴的都是名牌货,手指漂亮整齐,眼神乾净无杂质,虽然痞子气味很重,但是看的出来他出身的环境不差,举手投足都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下才有的风范,和林承钦的正正经经、正统贵族风格不同,他是无赖痞雅的贵公子。

    老爸身旁怎麽会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呢?而且还是个身份很普通的助理?看来林家真的是一个卧虎藏龙的诡谲环境,一个助理就够引人注目了。

    到了位在曼哈顿的林家,我望著铁门缓缓的打开,露出里面的花园喷水池美景,在最里面,有一栋像城堡一样的建筑,这样的建筑在曼哈顿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个岛上古式城堡与新时代的大厦并存著,一点也不突兀。

    重点是,我就这样从大门口直接被送进去,难道不会被林承钦发现?还是现在爸爸已经控制住林家的大权了?

    「林承钦现在不住在这了?」管家问出我心中的疑惑。

    白霆均有点讶异管家的问话。「他很早就搬出林家了,他现在和他的老婆住在中城。」

    很好,这样我就不怕遇到他了,至少不会是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送我们下车後,白霆均很热情的拿了张名片给我。「林小姐,有空找我出来玩吧!我带你去玩遍全纽约,呃,再远我就跑不了了,现在我还没有年假。」

    我没什麽反应的接过他递来的名片。他不是以为我是瞎子吗?而且还是不准备开刀换眼角膜的瞎子,他为什麽要这麽热情的招待我?要讨好我吗?还是因为我年轻的关系?

    他兴冲冲的带著车队离开,听他的意思是还要去别的地方接客户去见我爸,行程忙的很。

    转过头面向眼前的林家大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就是我往後的战场,也是我整容、开刀和改头换面的目的,原本就应该是我成长的地方,林家。

    林家不像我想的人口众多,至少,他们现在都不住在这个老家里,自从我爷爷病倒之後,大家都纷纷离家居住,像是林承钦,像是别的一些叔叔伯伯的,几乎都搬到外头去住了,很难想像它曾有的热闹繁荣景象。

    所有的亲人只在有大事决议或是宴会时才会聚集在一起出现,感情比朋友、同事还淡泊,这就是富裕人家的亲情吗?

    这样也好,我还以为会受到一大家子人的冷眼或是排挤呢!家里没人的感觉真好。

    晚上见到久未见面的老爸,两人尴尬的说了几句话,就被不耐烦的管家打断,直接问著老爸的下一步计画和如何安排我的生活。

    老爸居然语出惊人的要我跟著白霆均去当助理?!管家倒是没什麽反应,只有我瞪大眼望著他,害他被我瞪的说不出话来。

    老爸的想法很单纯,我的定位就是他女儿,他是林家的掌门人,如果没意外的话,他会传位给我,我再传位给我的下一代,所以我必须要了解林家的业务及性质内容,只有当上助理才能合理的接近内部核心。助理虽然事很杂又忙,但是却是最能了解老板工作及决策过程的人,把我安排到这里从头开始,是最好及最快速的管道。

    老爸说他底下有六个助理,每一个人都处理专门的业务,只有白霆均,他是面面俱到的全能助理,所以要我跟著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於是我就隐藏住真实身份的被安插到白霆均的身旁做事,当老爸助理……的助理,甚至我和管家也搬到白霆均住的单位隔壁,白霆均住的地段是这个区的精华住宅大厦,每一层楼只有两间住户,门口是眼角膜分析防护锁,每层楼都有专门的保安人员驻守,房间里奢华的程度一点也不输国际知名的饭店,什麽设备、家俱都不缺,二间睡房一间杂物房,客厅、饭厅、厨房和观景台、後阳台,如果这只是配给助理住的公司房,那我不敢想像配给经理级的房子是夸张成什麽样子。

    听老爸说我跟著白霆均会很辛苦,因为他是个天生的工作狂,与人相处与忙碌是他的乐趣,什麽夜生活和年轻人的玩乐活动他都不感兴趣,就只爱工作,享受工作,这种人的步调很快,一般人跟不上他的脚步,所以我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因为等到一和白霆均真正接触的时候,我会了解什麽是……永无止尽的急速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