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这不行。”

    汤原听了这句话，心里就已经凉了，两眼不由得被涌出的泪水把双眼模糊，当王国旌说到这怎么能行呢时，心就被冰封，眼中已不再涌眼泪了。汤原后悔自己说出让我去三个字，她以为说了这三个能把他们两人的关系更加巩固。可没想到，汤原的提议，虽然没有得到王国旌的认同，从他说话的语气上看，觉得这还是可以考虑的一种方法，甚至，方法是再好不过的，只不过伦理上说不过去。

    “你真去？”

    王国旌突然停下踱步，走过来抓住汤原的双肩，摇晃着问。

    汤原不敢抬头，把头侧过一边去，良久，才点点头。

    王国旌抓祝糊的肩不动，这个时候的汤原虽然后悔自己说的一切话，但更知道已经是离弦的箭没有回头路了，想到自己是演员，应该表演得更真切些。于是抬起头来，装做忧忧地说：

    “我就想，王部长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吃不香，睡不眠，我也无心过日子，不如——，我就想让部长记住我就成。”

    “那这样，明天下午我六点以后在家，你来我家吧。”

    汤原又把头低下去，咬住自己的嘴唇点点头。

    王国旌得到答复后起身离开，门关得呯呯响。平常时节他走时也关得这么响，可今天在汤原看来这响声就像决裂的声音，更像是刀刺进胸膛哪一刻血喷出来的声音。演戏得演到底，等待汤原确信王国旌的脚步声去远了的时候，汤原才大声在哭出来。这一哭，就像春雨突然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