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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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在各位还没翻阅这本《躲你,心慌意乱》之前,我要先介绍一下这本书的男主角,锵锵锵……“朱立洋”先生出场罗!

    如果各位读者记忆犹新,应该不会忘了他是何方神圣吧?(忘记的人请不要举手告诉我)

    没错,他就是在《暧昧的陷阱》中,那个暗恋女主角的新好男人。

    当朋友知道我这本书是以他为男主角时,都给了我一个“不可能”的眼神,因为在他们印象中,担任情夫的角色都应该为坏男人所得,这位朱先生离坏男人的形象还差好大一截,可能胜任吗?

    ㄟ……说真的,一开始霓子也不太确定,不过迎接挑战是我一向坚持的精神,再怎么困难也得化不可能为可能。但这么一来霓子就非常的伤脑、伤神又伤心了。

    为如何挑一个适合他的女主角而伤脑。

    为怎么让他忘了旧爱而伤神。

    为了一个新好男人就要专属一个女人而伤心。

    不过霓子在经过三天三夜的细想之后,终于为他找了位可爱又执著、大胆又勇敢的女主角,相信一静必要配上一动,这是不变的法则,就看向来内敛沉稳的朱立洋如何被她给挑起劣根性。

    当然,女主角也要有属于她的魅力与毅力,让男主角爱她之心超越之前的暗恋。说真的,霓子非常喜欢这个故事,也希望你们会喜欢。

    对了,书中我有请齐风与范筱雨来串场,这样更能激发男主角在旧爱新欢中的困惑感,看他如何做抉择啰。

    想念他们的朋友更要翻开一看了。

    OK,现在出题赠书到了。

    一、《恋你,无可救药》中,男主角的日本名字是?

    二、《恋你,无可救药》中,女主角未满二十岁前的监护人是谁?

    三,《恋你,无可救药》中,女主角为了救谁的女朋友潜入应召站救人,却被男主角抓个正著?

    只要三题全答对的朋友,就有机会得到霓子这本新书《躲你,心慌意乱》,当然得经过我的巧手一抽,有三个名额喔。

    另外,霓于还会抽出五位读者可得霓子的旧作,请各位朋友将答案回答在“答题网页”,以便统一处理,千万别寄媚儿来,麻烦之处请大家见谅,谢谢啰。

    中书名单将不定期公布在“禾马官方网站”与“细语霓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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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色幻境<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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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题网页<a href="</a>

    第一章

    朱立洋坐在商务舱内,看著右侧窗外的景色由原本的阒黑、深黝,慢慢转为一道橘红光影、白色亮痕……

    日出了!那抹景致从机翼处斜映在他眼中,像是另一种霓虹,似梦似幻般地呈现在天空一隅,好似彼此间的距离好近好近。

    他伸了个懒腰,虽然商务舱的座椅要比经济舱的舒适许多,但是飞一趟美国得耗上十多个小时,再舒服的椅子坐久了都会令人腰酸背疼。

    幸好,再过不久便可以抵达纽约了。

    闭上眼,他继续打盹,数小时后终于到达甘乃迪机场。

    下了飞机,朱立洋看了看四周,心想虽然这不是第一回来美国,对于纽约更是不觉陌生,但每次来的心境皆不同。

    上次来这里时,他心里摆著一位叫“范筱雨”的女孩,虽然要追一个已有心仪之人的女人很难,但当时他对自己充满信心;可现在他不得不彻底死心,因为她已经情有所归,他是该完完全全放弃了,虽然……心很痛。

    他拦了辆计程车,以流利的英文说:“下曼哈顿区。”

    黑人司机点点头,“你是来自日本、台湾……还是韩国?”离下曼哈顿区有一段路程,司机便以聊天来打发时间。

    “台湾。”朱立洋回答。

    司机笑了笑,露出两排白牙,“台湾都出美女哦。”

    “真的吗?”朱立洋回以一笑,“这我倒不清楚,我只知道台湾的女孩纤柔中带著坚韧,这应该比美丽的外表还要让人欣赏。”

    “听你这么说,我真想去台湾看看美女。”黑人司机咧嘴大笑。

    朱立洋不再说话,一双深邃的黑眸直望著窗外,心中对范筱雨也只有献上祝福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下曼哈顿区终于到了,朱立洋对司机说出详尽的地址。

    到了那儿,司机指著前头一幢位居这区最昂贵地段,且占它极宽广的三楼洋房,“这里是彼得先生的房子,他可是美国政府礼聘的高科技研究长才呢。”

    “哦。”朱立洋当然清楚林彼得的背景与身分。

    “而且呀,听说彼得先生跟你一样来自台湾,是个中国人喔。”黑人司机把他所知道的全说出来。

    付了车钱后,朱立洋笑著对司机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希望我们有缘再见。”

    “但愿。”

    话虽这么说,但彼此都明白纽约之大,计程车又何其多,要再碰面的机会可说是微乎其微。

    计程车开远后,朱立洋转身走向那幢房子,朝守卫眨眼一笑,“阿麦,还记得我吗?”

    “朱先生!”守卫笑著点头,“记得,当然记得……你等会,我立刻开门。”

    他将旁边人行门打开,朱立洋走进去后,阿麦立刻说:“彼得先生等你好一会儿了,快进去吧。”

    “谢谢。”在阿麦肩上轻拍了两下,他快步朝屋子走去。

    一进入客厅,朱立洋看见林彼得就坐在沙发上等著他,“林先生。”

    “立洋,你终于来了。”林彼得一看见他,立刻露出亲切的笑容。

    “最近比较忙,但还是把程式弄出来了。”朱立洋边说边打开行李,从里面拿出一包牛皮纸袋。

    看著他的行李,林彼得笑著问:“这次你打算在美国住上一段时日?”

    “嗯,就不知您欢不欢迎?”朱立洋露出一抹属于他的清逸笑容。

    “欢迎,我可是大大欢迎呢。”记得这小子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办好事就立刻飞回台湾,不禁让他怀疑在台湾是不是有女人等著他。

    “我这次来美国,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外,还想找机会好好看看纽约的景色。”他挂著抹浅笑说。

    “那太好了,如果你是在以前这么说,我顶多帮你请个导游,现在恰好有个现成的人可以带你去。”林彼得笑著道。

    “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自助旅行,并不想麻烦任何人。”朱立洋向来独来独往惯了。

    “不不不,有这么方便的人可以听你使唤,不用白不用。”不待他反对,林彼得立刻唤来管家玛莉,“小姐呢?”

    “她在后面花园跟那些小动物玩呢。”玛莉笑著回答。

    “这孩子,快把她叫来。”林彼得摇头一笑,接著对朱立洋谎:“快坐呀,待会玛莉回来,我让她煮杯咖啡让你尝尝,她前阵子去学煮咖啡和做手工小饼干,哇……还真学到精髓,手艺一流呢。”

    “谢谢,听您这么说,我迫不及待想尝尝了。”朱立洋依言落坐。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沙土、全身脏兮兮的年轻女孩出现在门口,偏著脑袋看著客厅里的陌生男人,“爹地,他是谁呀?”

    “你这孩子,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把自己弄得一身脏呢。”林彼得不好意思地对朱立洋说:“她是我女儿,刚从旧金山念完大学回来。”

    “你好,我是朱立洋。”他率先向她打招呼。

    “我知道你,爹地三天两头就将你挂在嘴边,虽然我没见过你,可跟你好像已经认识很久了。”她笑著对他伸出手,“你好,我叫林沛葶,是未来的兽医喔。”

    朱立洋瞧著她脸上那一团黑,看不出她的庐山真面目,再看向她满是沙土的手,但还是笑著伸手握住她,“幸会。”

    “爹地,他居然不怕我手脏耶。”见他大方的把干净的手让她“玷污”,她觉得好讶异。

    从旧金山回来之后,曾有不少年轻人来家里拜访过爹地,只要她在,就一定会故意伸出脏手测试他们,有的不是根本不敢伸出手,就是只敢伸出三根手指勉强触碰,而朱立洋是头一个这么干脆的男人。

    这男人挺不错的,长相俊帅不说,硕长的身高也衬托出他男性的魅力,模样也挺正派的,比起学校里那些吊儿郎当的同学顺眼多了,嗯……第一印象她就给了他一百分。

    “沛葶,你这阵子老在家里混,就没别的事做吗?”林彼得对独生爱女还真是没辙。

    “谁说我老在家里混,我很忙的咧。”对爹地这样的说法她很不赞同。

    “是呀,忙著在后院养一堆小动物,兔子、猫、狗,还有八哥,天……整晚吵得我不能睡觉。”

    “我救了它们,当然要照顾它们。”林沛葶不明白她爹地怎那么讨厌那些可爱的小动物。

    “行,你厉害。不过现在爹地有件事想麻烦你,立洋想趁这次来纽约的空档四处看看,这任务就交给你了。”

    “好啊,那有什么问题。”对于一百分的帅哥她是完全没有抵抗力。

    “谢谢林小姐。”朱立洋撇嘴一笑。

    “好,就要吃午餐了,你快去洗手、洗脸,我还有公事得和立洋谈谈呢。”

    女儿聒噪的个性还真是让林彼得头疼,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她能嫁个好老公,至于理想人选,就是朱立洋了。

    餐桌上摆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有西式料理,也有中式料理,让朱立洋远在他乡仍能享受到浓郁的家乡味。

    林彼得朝楼上看了一眼,“沛葶这丫头到底在忙些什么?开饭了还不下来。”

    “下来了啦!”林沛葶蹦蹦跳跳的下了楼,手上还抱著一只小贵宾狗。

    “吃饭了,你还抱比比下来做什么?”

    她甜甜一笑,“狗食它吃腻了,我想带它下来吃肉骨头。”

    朱立洋望著她,突然眯起眸子,此刻梳洗干净的她,露出了张清妍又可爱的脸孔,一头染金的头发烫得卷卷的,就跟她手里的贵宾狗非常像。

    “有客人在,你还这样。”林彼得摇头道。

    “没关系,令嫒非常天真可爱,现在的女孩子已少有能保持这份自然的。”不想让他们父女因为他而发生口角,朱立洋赶紧说。

    “爹地,听见没?你的好伙伴可是在夸奖我哦。”林沛葶开心地对朱立洋眨眨眼。

    “唉,你们年轻人的思想就是怪,不过个性合是最重要的。快吃吧,吃过后你先带他到附近逛逛。”林彼得夹了块牛排放进瓷盘里。

    朱立洋闻言,开口说:“我想先谈公事。”

    “我有睡午觉的习惯,这点你也知道,晚上再谈吧,东西可以先搁我这。”他想给他们两个独处的机会。

    对此,朱立洋也只好点头答应,只是这完全跳脱他的计画之外,他原本计画的是清闲一人游,并不需要有人跟在身边。

    试问,要抚平情伤时,谁需要旁边跟著一个小女孩呢?

    两个多小时后,林沛葶和朱立洋搭著渡轮,前往自由岛参观自由女神像。

    “你现在来的正是时候,再晚一些,圣诞节后渡轮就会停驶了。”她转首看著他眯著眸遥望远方的神情。

    “没想到我也有出现在正确时间的时候。”他撇嘴自嘲一笑。

    如果他的出现是在齐风之前,筱雨或许就会爱上他、选择他了。

    “喂,你是不是有心事呀?”这男人太少言了,她光用膝盖想就知道他根本玩得不专心。

    “心事?哪有。”对她的问题让朱立洋感到意外,因为在他看来她就像个孩子,怎会知道“心事”两字怎么写?

    “别说谎了,大学时我修过心理学,还很高分喔。”林沛葶突然踮起脚尖,眯眼逼近他五官深邃的脸孔,“失恋了?”

    朱立洋脸色一变,下一秒便皱起眉头,“林小姐,请你不要胡说八——”

    “别这么生疏嘛,喊我沛葶就行了。”她娇俏一笑,“安啦,我不但学过心理学,还学过怎么让人抒发烦恼,你只要凡事听我的就行了。”

    他只是撇嘴摇头,不知道要怎么说她了。“你太孩子气了,不适合跟我说心理学方面的事。”

    “我哪有孩子气,有二十三岁的孩子吗?我只是身高稍矮了些,你不要看不超人喔。”她撇著小嘴说。

    “是,你已是大女孩了。”朱立洋扯笑。

    “想不到你只是不爱说话,说起话来还挺幽默的。”她皱皱鼻子,这时渡轮已停在码头,她赶紧抓著他的手,“从这儿。”

    走到自由女神神像前,她笑问:“很壮观吧。”

    “的确。”他抬头欣赏著。

    “想不想爬上去,到皇冠的地方总共是三百五十四阶。”她兴致勃勃的提议,“说真的,我是在这儿土生土长的,却一直没有勇气爬上去呢。”

    “你中文说得挺不错的。”

    她勾唇一笑,“我爹地说做人不能忘本,所以在家都要我说中文。”

    “林先生就是这么有原则的人。”朱立洋笑说,跟著打量起自由女神像的高度,“这神像应该有二十层楼的高度吧。”

    “正确说法是二十二层。”

    “二十二?”他评估了一下,“我一个人上去,你在这里等我好了。”

    “才不,要就一块上去。”她坚持道。

    “如果你爬到一半走不动了呢?”

    “嗯……我就留在那儿等你,又不会要你背我。”林沛葶眼珠子轻轻转动了下,反正说谎又不犯法。

    “真的?”他似乎不太相信。

    “不信拉倒。”她生气了,转过身不理他。

    “好吧。”朱立洋对她不熟悉,根本不清楚她的难缠。

    林沛葶开心地笑了,大胆地勾住他的手臂,“那我们走吧,二十二层爬起来可不轻松喔,你午餐吃得不多,要是没体力怎么办?”

    朱立洋侧头睨著她,“你话少说些,这也是保留体力的一种方式。”

    她鼓起腮帮子,为了不让他看不起,她用尽力气往上爬,可她不知道爬山或爬阶梯著重于气息的调和,如果搭配得宜,可将疲累降至最低,如果呼吸与换气用得不当,很容易提早瘫下。

    所以才不过到第九层时,就见她的速度愈来愈慢,还不时发出强烈的喘息声,整个楼梯间几乎都听得见她的声音。

    幸好大多数的游客宁可搭电梯到十楼,也不愿意爬到顶层看风景,所以楼梯间不见其他人,要不林沛葶可是丢脸死了。

    “你怎么了?”朱立洋不安的停下脚步。

    “没……没事,继续。”她还不想这么早认输呢。

    她双手压著大腿,使劲地向上爬,却不知她这么做,双腿会愈无力,到最后是强烈的颤抖起来。

    非但如此,她就连心都在颤抖了……那是一种待在高处的害怕。

    “不……不行了,你自己上去吧。”林沛葶坐在阶梯上,摇摇头,一脸委屈样,“我看……我是跟皇冠无缘了……呜……”

    朱立洋见她已爬到第十一层,况且刚刚听她说她从没上去过,既然爬了已经一半,他著实不忍见她失望掉泪。

    “上来,我背你。”他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啊!”林沛葶大感意外,她虽然希望他会开口要背她,但他似乎也耗了不少体力,再多她一人,要上顶层实在太难了。

    “快上来。”他又说了一遍。

    她没有做出拒绝的动作或言语,立刻跳上他的背,小脸贴著他说:“喂,你真是个好男人耶,让你失恋的女人太傻了。”

    他的背脊一僵,脚步跟著顿住,像是警告她,如果她再说下去,他就会将她扔到楼下似的。

    林沛葶脖子一缩,不再多话,就见他脚步沉稳地一步步往上爬,这下她更佩服起他的体力。

    爹地说,他是一名不可多得的高科技工程师,在她印象中工程师多是一板一眼、斯斯文文、手无缚**之力,没想到他拥有这么好的体能,看来她是该对工程师改变一下观念。

    到了第二十层,他的脚步开始变慢了,她紧张地问:“已经二十层了,我可以自己走。”

    “不用,放你下来我会更无力。”他现在不能打断尽力持平的呼息。

    林沛葶只好抱紧他,让他背著她一步步的继续往上爬,好不容易到了顶楼,朱立洋将她放下后便站在原地调息著。

    “你还好吧?”她急急问道。

    “你也会关心我?”他抬起头,对她撇嘴一笑,“如果要耍弄别人,最后就不要问他好不好?”幸好他这些年来一直持之以恒的打太极拳,对于气息的收发与体力的恢复挺有帮助。

    她瞪大眼,“你是什么意思?”

    “你本来就知道我不会不管你,对不对?”他虽然少言,可就因为这样才比较懂得察颜观色。

    “你胡说!”林沛葶有种奸计被揭穿的仓皇。

    “好了,既然到了顶层就该好好欣赏风景,别拌嘴了。”他走到窗台前看著整个下曼哈顿岛上栉比鳞次的参天高楼。

    林沛葶跟在他身后,却不太敢往窗边走去,只是站得远远的。

    “你怎么了?还不过来。”他发觉她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没……”像是隐藏著某种心事,她一双小手紧抓著衣摆,“我在这里也看得到。”

    朱立洋摇摇头,索性走过去将她拉到窗边,大掌压住她的小手,“你有惧高症?”

    “才没有。”她直摇头。

    “没有就别发抖。”

    “谁、谁发抖了。”林沛葶赶紧抽回手,目光正好望向她家的方向,那儿大厦林立,唯独缺少了笔直入天的双子星大楼。

    “九二时我正在旧金山,当时联络不上爹地,让我又惊又怕,以为就要失去我唯一的亲人。”她突然说。

    朱立洋回头望著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那时我发誓,如果我爹地没事,我一定要……”就跟她突然提起这话题般,她迅速住了口。

    “发什么誓?”他疑惑地开口问道。

    她对他吐吐舌,“想要挖人家秘密,哪有这么容易的。”

    “那你就别说。”他也不想知道,只是被她突变的神情给吸引了。

    “喂,你就不会求我说喔。”她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可不难看出她仍处于紧张状态,脚下频往后退。

    “你明明害怕,还不承认。”朱立洋撇嘴一笑,“我看还是下去吧,免得你晕倒在这里。对了,下去应该不用我背了吧?”

    “背一次就记恨一辈子,小心眼。”她故意冷语挖苦,迅速走向楼梯口。

    朱立洋扯唇一笑,双手插在裤袋中,一步步的往下走。

    林沛葶却一点也不安静,嘴里直絮絮叨叨的。虽然下楼较轻松,可是走久了也挺累人的,真不知这男人哪来的精力,背她上来居然连休息都省了,现在还可以健步如飞,早知道她就吃胖个一百公斤压扁他、重死他。

    参观完自由女神像后,他们来到爱和斯岛、炮台公园码头,抵达上曼哈顿已经接近晚餐时间了。

    “喂,你饿了吗?”她摸摸肚子问道。

    “一点多才用过午餐,现在不过五点半,你又饿了?”朱立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再看向她娇小的身材,没想到她胃口竟然这么好。

    “你不饿?”她疑问的看著他。

    “不饿。”他摇摇头,“谢谢你陪我去看了我一直想去的自由女神像,现在已经不早了,你请回吧,我还想去那家书店逛逛。”

    纽约可谓是世界经济之轮,所有的资源都是最先进的,有好多书籍是他在台湾找都找不到的。

    “我陪你去。”反正回去她也无聊。

    “你要陪我去?”

    “我爹地把你交给了我,我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