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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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重要的事情,就是相亲!

    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张宛,徐依可很慌张。

    这些日子以来每次来天星,她都很小心的避开张宛,有一两次碰到了,也有陈墨阳在她身旁,所以并没有面对面交谈的机会。可今天看来是躲不过了。

    本来她和张宛也没什么亲近的关系,陈墨阳过去的女人千千万万,何止一个张宛。要说对不起,她也没什么地方好对不起的。只不过张宛曾向她吐露过心声,所以今天自己和陈墨阳在一起总不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虽然室内的温度很好,但还是有点凉意,张宛只穿着件无袖V领的黑色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正好露出胸前的乳沟。细细的铂金链子从白皙的脖子上垂下来,上面的坠子正好在那一点吸引人眼球的地方晃动着。紧身裙子包裹着她的臀部,堪堪到大腿处。

    跟上次在咖啡厅里见她时一样,脸上只是画着一层淡妆。但徐依可总觉得不一样了,现在的张宛和那时的张宛不一样了,只是一种感觉,徐依可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觉得眼前的张宛平添了万种风情,却又不是那种张扬外漏的风情。让人觉得很深沉,很难看出她的心思来。

    徐依可挤出笑容,叫道:“张宛。”

    张宛道:“怎么不来找我?”

    “来的时候,你都在忙,不方便找你。”

    张宛露出一丝类似嘲讽的笑,道:“以你现在和陈总的关系确实不方便。”

    徐依可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讲,但她也不能就这么走开,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

    静默了几秒钟,张宛道:“你是什么时候跟陈总在一起?”

    “有一阵子了。”

    “一阵子是多久?”

    张宛的口气几乎是逼问,而且眼神透着股让人胆寒的冷光,那是一种病态的眼神,经常在电视上那种执拗到竭斯底里的女人眼里出现。

    徐依可皱眉,道:“张宛,你是不是怪我?”

    张宛似乎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敛下情绪,道:“怪你什么?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只是料想不到会是你而已,我以为……”

    她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是顿了顿,道:“算了,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徐依可道:“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会不舒服,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张宛道:“你知道吗,我是真想交你这个朋友,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没这个可能了……耽误你时间了,你上去吧,我也要去忙了,还有,你以后没必要躲着我!”

    张宛说完就转身要离开,何思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前头,道:“呦,好姐妹怎么闹矛盾了!”

    张宛没有理会,只是在经过何思韵面前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冰冷的眼神,她脸上一片肃然,只有紧紧攥着的拳头泄露了她的情绪,徐依可和陈墨阳动情拥吻的那一幕又跃进她的脑海,指甲陷进了掌心,她发誓,徐依可,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那边何思韵毫不在乎的耸耸肩,继而又转头对上徐依可,给了个很灿烂的笑容,让徐依可毛骨悚然,连忙按电梯进去,他身边的女人简直都是一群疯子!还是被他一脚踢开之后才疯了?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变成那样?

    他说出去一会儿,结果等了又等也没见他回来,等到她想回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江乐市的治安一向乱,打的回去毕竟危险,她干脆留下来过夜。家里这段时间似乎挺忙的,估计妈妈也不会有心思对她严加盘问。

    她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躺了个人,沐浴露的清新味道夹杂着男性的气息。她勉强睁开眼,看到他挤进被子里的高大身躯,半梦半醒的嘟嚷着:“你房间不是在隔壁吗。”

    她来这里的次数多了,经常被他磨着留下来过夜,她害怕他晚上指不定什么时候睡着睡着就兽 性大发,因此要求要有自己的房间,他果真在他房间的隔壁给她整理了一间出来,不过形同虚设,每次她留下来过夜,他总有办法挤进她的床上,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给她弄一张那么大的床。

    他从后面抱住她,抵着着她的背,手又不安分的钻 进她的衣服里,头贴在她的脖子处,满足的抱着她。

    刚才回来的时候一室清冷,还以为她已经回去了,结果看到她的鞋子,推开门她果然安安稳稳的窝在床上,他突然就觉得满足,觉得欣喜。

    深夜,有一个人在床上等着他回来睡觉,尤其躺在床上等他的那个人是她,这样的感觉真好,心底某处一度空虚的地方被填补着。

    徐依可睡意正浓,没力气抵抗他的上下其手,任他在她身上揉搓着。

    把她胸前柔美的弧线揉成各种形状。

    好在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慢慢的抱着她就睡了。

    第二天不用早起,她一觉睡到自然醒,想翻个身发现自己还在他的怀里。拿开环着她腰的那只胳膊,她轻手轻脚的想爬起来,不料还是把他给吵醒了,又被他一把按在床上。

    徐依可赶紧伸手抓起床头的手机,道:“你看,都十一点了,赶紧起床。”

    他覆在她身上,唇在她颈边乱蹭,含糊的道:“你今天不是不用上班?”

    “那也不能在床上躺一天啊!”

    “那你想躺几天?我都奉陪!”

    她无奈的推着他的肩头,能不能有一刻消停啊!

    电话铃声欢快的唱起来,是家里来的电话,徐依可吓一跳,赶紧推开他:“起来,起来,我妈的电话。”

    他不慌不忙,看她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坏笑道:“接啊!”他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咬一口:“记得声音要镇定点。”

    徐依可一哆嗦,气恼的在他肩头甩一把掌:“不要弄了,不准出声。”

    电话那头徐妈妈道:“你一大早去哪儿了?”

    徐依可愣了愣,难道妈妈以为她是早上才出门的?

    徐依可赶紧道:“丁静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我们几个想多聚聚,会晚点回家。”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撒谎,他不禁觉得好笑,手顺着她的腰线抚上去,玩弄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

    徐依可颤抖得像树叶子似的,还得竭力保持镇定,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可疑的声响,左右闪躲着他的捉弄。

    徐妈妈道:“那你早点回来,今天晚上家里有事。”

    他已经解开她宽松的睡衣,头埋在她的胸前,竟然张口含住。

    徐依可全身绷紧,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在这样的情况下跟妈妈讲电话,她觉得要崩溃了,只得含糊的应着:“嗯,知道了。”

    “六点之前一定要回来。”

    “我知道。”她只想赶快结束这通令她狼狈不堪而又心惊胆战的电话,所以也没问妈妈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一挂了电话,她就拿脚狠狠的踹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心情很愉悦,不跟她计较,拍拍她的臀部,道:“好了,起来了,不然我就把你压一整天。”

    她气鼓鼓的从床上翻下来,进洗手间换衣服去。

    跟他厮混了一整天,晚上她堪堪的赶在六点之前回家,徐妈妈所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一家人出去吃饭,徐爸爸最后还是接了马老板的那个工程,听说初步预算,估计将来获利不薄,马老板可说是这个家的大恩人,当初一家人刚到江乐的时候拿着所有的家当再加上借来的钱开了个勉强度日,摇摇晃晃的小铺子。在这个高消费的城市里住最差的房子,吃最粗陋的饭菜,那时候要不是这个马老板心慈面善的看着她们这一家子外乡人可怜,拉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工程过来,尽力的帮他们,指不定这个家还能不能撑下去。

    徐爸爸徐妈妈都是把别人的恩情和人情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所以对马老板感恩戴德的,自有一种没有马老板就没有这个家的今天,然后甘为人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心情。今天,就是为了请这个大恩人吃饭,感谢人家的提携,才把她慎重的叫回来。

    徐依可郁闷了,道:“妈,你请人家吃饭,把我叫回来干什么啊?”

    徐妈妈道:“一家人都去,你不去合适吗,赶快换衣服去。”

    徐依可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的装扮,道:“我这不挺好的,需要这么隆重吗?”

    徐妈妈不由分说的把女儿拽进房间里,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出来,道:“我昨天下午刚帮你买的,你试试看。”

    是一套很淑女的套裙,外加一件外套。

    徐妈妈眼光独特,很会料理自己,又嫌弃女儿不会穿衣服,所以帮她买衣服是常事,徐依可也没有起疑心。只是她看了眼衣服标签上的数字,不禁倒吸口气,叫道:“妈,这么贵,我们家又不是豪门!”

    徐妈妈道:“女孩子,尤其像你这个年纪的本来就应该穿得好一点,整天邋邋遢遢像什么样,别拖沓了,赶紧穿了走,不好让人家等。”

    这次还真如徐依可所说的隆重,连地点都选在金鼎饭店,徐依可不禁想,这马老板到底是给了多少利润,禁得起爸妈这么折腾!

    因为是请客的一方,一家人早到了一步在包厢里等候,一会儿马老板就来了,不过进来的不止是马老板一个人,身边还跟着一个青年男子。

    落座寒暄后,马老板介绍道:“这就是我儿子,马峻。”

    马骏向在座的人颔首,问候道:“叔叔阿姨好。”

    徐爸爸笑眯眯的,直夸马老板好福气,儿子一表人才。

    徐依可的脑袋闪过一道白光,隐隐约约想起某一天徐妈妈跟她提过的事情,该不会是……相亲?

    徐妈妈道:“依可,怎么不叫人啊?”

    徐依可在一片混沌中回过神来,道:“马老板好。”

    马老板道:“叫什么马老板,依可,你比马峻小不了几岁吧,叫我伯伯就好。”

    接下来大家的话总是围在她和马峻之间绕来绕去。徐依可在心里哀号,要死了,果然!果然啊!

    怪不得妈妈慎重其事的让她换新衣服,让她化妆。

    这样的认知让她坐立不安,更要命的是马峻就坐在她的身旁,很体贴的给她张罗着餐具,热情的跟她聊这聊那的,她也不好冷一张着脸给人家看,这看在大家眼里,几乎是互动良好。

    同时金鼎饭店的另一个包厢里,陈墨阳也有点意外,他本来是约了这个主管城建的金部长一起吃饭,想让人家帮忙解决点事情,倒没料到人家把自己的外甥女也一并带来了。

    赵咏荟率先开口,道:“学长,你不介意我过来蹭饭吧。”

    陈墨阳站起来给金部长和赵咏荟拉凳子,道:“怎么会。”

    金部长道:“不好意思了,墨阳,实在是磨不过这个丫头,非跟着来。”

    话入正题后,金部长道:“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知道章京华的背景不简单……要是陈省长那边……”

    陈墨阳道:“金伯伯,这事也只能麻烦你了,你也知道我爸那个人的脾气,让他知道了更难办……你看现在,我什么都准备齐全了,偏偏那块地卡在那里,他那炼钢厂一建下来,我这边可麻烦了,毕竟我打造的是旅游型的影视文化城。”

    赵咏荟撒娇道:“舅舅,这有什么难的啊,他在那里建厂本来就不符合城市环保要求。”

    金部长沉吟,不是人家厂子建的合不合理,而是陈墨阳很明显的非要那块地不可,而章京华明显的是对着干,再加上章京华背景有黑有白,处理不好,后患无穷。

    金部长道:“墨阳,你让我看看有没有好的处理办法,能不得罪的人我们尽量不得罪。毕竟你爸刚刚上任,凡事都要注意,免得落人话柄”

    陈墨阳点头:“那有劳你了,金部长,我这边不久就要动工了,以后还要麻烦你多加照顾。”

    那边徐依可好不容易熬完了这顿饭,长舒口气,跟在大家后面出去,马峻跟她并肩而行。

    一楼大厅里,徐依可听到熟悉的娇笑声,不禁回头,惊愕,大厅的那一边,赵咏荟正挂在陈墨阳的手臂上。

    陈墨阳也看见了徐依可,看着她的装扮和那阵势,陈墨阳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眼眸一沉,嘴角一扬,看来她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相亲,是吧!

    第四十一章我很不欣赏你的挑衅

    徐依可的注意力都在赵咏荟吊着陈墨阳的那只手臂上,女的一脸娇羞的紧挨着他,不知道正跟他说些什么,而他也根本没有推开的意思,甚至脸上隐约还有着笑意。

    四目相对,徐依可血都往头上涌了,他竟然完全都没有感到心虚和抱歉,依然挽着笑的甜蜜的赵咏荟从容的走出饭店,从始至终连一个安抚的眼神都没有给他。最后赵咏荟回头的那一个挑衅的眼神气的徐依可昏头昏脑的,连爸爸妈妈跟她说什么都没心思听,只是机械的点头。

    等到陈墨阳,赵咏荟他们上了车子,车子消失在路的那头,徐依可回过神来,这才赫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大门口了,而且只剩下她和马俊两个人。

    她一下慌里慌张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刚才妈妈个她说什么了,隐约记得说好像是去和马老板商量工程的事,但是为什么最后会只剩下她和马俊两个人?这意图也太明显了吧!

    马俊拉开车门,等着她上车。

    由于刚才那一段思维的空缺,徐依可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他什么,只好硬着头皮道:“去哪儿?”

    他道:“你不是说去看电影?”他看她面露为难之色,立刻道:“当然,你要是觉得现在看电影太晚的话,我们换个地方坐坐。”

    有了上次闵正翰那件事的教训,徐依可在这样的事情上,打死她态度都不敢含糊了,抱歉的道:“真的不好意思,马先生,我还有点后天上班要用的资料还没整理,我想先回家。”

    他似乎没料到会遭拒绝,道:“很紧急吗,不能放到明天整理?”

    她咬唇,抱歉的笑:“真的对不起,那些视频资料整理起来很麻烦,所以……”

    第一次见面,他也不好太激进,见她确实很勉强,只好道:“那我”

    徐依可连忙拒绝:“不用,不用,不麻烦了,我坐车回去也是一样的。”

    “不麻烦,我也没什么事。”

    徐依可现在心烦意乱的,没什么耐心跟他周旋,说实话,她不是讨厌他,但是她不想给他错觉,也不想再惹麻烦,不自觉的话出口,语气就有些强硬起来,道:“真的不用,我打的就好,不占用你时间了。”

    马俊见她眼里有了不耐烦,确实她不是客套,而是真的不想让他送,心情一下低落起来,道:“那你路上小心点。”

    她依依不舍的看着她坐进计程车,觉得她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

    在吃饭的时候如他之前预料的那样她虽然没有多么热情,可也没抗拒他,就是在刚才他约她看电影,她也点头了。结果临到上车了,她突然如梦初醒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他猜想,唯一的可能就是刚才他父母都在,她才没好意思表现出来。

    他甩去心头的失落,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她不会知道,从第一次见她开始,他就对她颇有好感,因为她完全契合他对另一半的想象。

    她刚下了车,还没进小区大门,就接到陈墨阳的电话。

    他原本负起的想一把关了手机,但又觉得太幼稚,什么都没弄清楚就冷战,似乎不太值得。她胡乱的想着,手机想着第二遍的时候,她手已经先大脑一步接起来了。

    陈墨阳问她在哪里。她还想使点小性子不告诉他,可是电话里他的声音yīn郁的让人恐怖,她不自觉的就脱口而出:“在家里。”

    他说:“下来等我,我马上就到了。”

    挂了电话,徐依可气愤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不满的嘀咕。明明做错事情的人是他,该发脾气的人是自己,结果还是没出息的被他先声夺人,她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他交代清楚他和赵咏荟之间的关系。

    陈墨阳的车子在她面前急速的调了个头,急刹车,他连火都熄,还没等她坐稳,车子已经开始急速向前飞驰,上了车流不息的主干道,他的车速依然没减下来,不断变换车道,在车与车的间隙中寻找速度和空间,每一场都惊险万分的从别人的车身擦过。沿路有一两哥司机已经不满的探出头来。

    徐依可又恼有怕,道:“你有没有公德心,就不能开慢一点吗?”

    他只是冷着脸,道:“把安全带系上。”

    徐依可系上安全带,平息了下情绪,问他:“去哪里?”

    “明知故问!”

    他恶劣的态度让他气结:“你……”

    “不要在车上跟我吵!”

    她也不想吵好不好,说得好像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一路上她托着下巴扭头看窗外,再也没开口跟他说话。

    车子进了车库,坐里面的电梯直接上楼,是他的另一个住处,从海边回来的那一次他带她来的就是这里。

    开门进去,他脱了外套随手扔地上,将衬衫的扣子又解了两颗。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张开,跟个皇帝似的,朝他示意:“过来!”

    她偏不过去,就杵在那里瞪他。

    他眼里有火苗在跳动,眼珠子变得更加的幽深,跟窗外的暗夜似地。

    瞳孔收的跟针尖一样:“你确定不过来。”

    徐依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她怎么会听不出他语气里满满的隐忍和危险的警告。如果他肯定给他一个台阶他或许顺势就下了。但是他总是命令他,只会逼着她毫无原则的顺从。所以他毅依然站到直挺挺的跟他对峙。她大多时候都是顺从的,只是在乖巧的人偶尔也会有点犯浑的倔脾气,而他却是连她一丝一毫的反抗都难以忍受,她的世界里必须只有他!

    一阵音乐打破了紧绷的气氛,她掏出电话,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发现竟然是马俊。她并没有给过他电话号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

    他问她到家了没有,他似乎有些懊恼,道:“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打车我始终不放心,我刚才真应该送你回去。”

    徐依可道:“谢谢你,我已经安全到家了,你不用担心。”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陈墨阳,他锐利的双眼始终没离开过她手中的电话。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似乎要试试看他会挑衅到什么程度,而自己又能忍道什么程度!

    徐依可踱到窗子旁。

    马俊显然并不想就这么挂电话,道:“明晚有空吗,我们地质院有一场文艺演出,请了本市的歌舞团,要是你有时间的话……”

    “明晚?明晚我有事……”话还没将完全,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她手中的电话已经在地板上四分五裂了。

    下一刻他用力的把她推到窗边的墙上,她的头重重的磕了一下,吃痛的呀了声,怒气被撩拨起来,脸一扬:“你对我发什么脾气,你凭什么对我发脾气,你这个疯子,神经病,变态!”她把一时能想到的词汇都用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她的那点怒气在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晦气的包围下,显得微不足道,虚弱的可怜。

    他太阳穴周围的青筋暴起,突突直跳,本就线条刚硬的脸庞更显得冷冽和不近人情。她九首歌胆小没出息的孩子,骂完后,身体微微的颤抖,害怕他就这样一巴掌甩下来,可啊、还得故作强硬的撑着,其实暗地里她腿都有点发软了。

    她知道他发脾气的时候是很可怕的,而且也不会对她格外开恩。

    他用身体把他挤到墙上,背后是冷硬的墙,胸前是他滚烫但一扬硬邦邦的身体,她跟个三明治的夹心死的,被夹得毫无缝隙。

    他的手果然落下来,她惊慌的转开脸,鼻子被墙壁撞的生疼都不敢回头,额头紧紧地抵着墙,很鸵鸟的姿态。不过并没有预料中的巴掌。

    他只是撩开散落在她颈间的头发,露出她白嫩的脖子,凑近弄,道:“害怕?知道害怕还敢惹我,是不是我最近太宠你了, 把你的胆子都养大了,嗯?”

    他身体随着他的话向前顶,唇齿间也施了力道,重重的咬下去,一个完整的齿印落在她的脖子上。

    “痛……痛……”不管是坚硬的墙还是他的骨头,或是他的啃咬,都弄得她很痛。

    “别着急,我保证等下还要更痛的!”

    他强行把她的脸搬过来,固定住,道:“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我很不欣赏你今晚的挑衅,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怕我的样子。”

    你知道我很不欣赏你今晚的挑衅,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怕我的样子。“

    他说话的样子和语气让她觉得好恐怖:”我……我什么时候挑衅你了。“”你不知道?穿得光鲜亮丽的跑去相亲,当我的面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他一边数着她的罪行,一边把她的耳环,链子一一的扒拉下来,扔到地上。

    还有那一身搭配精致的衣服,也极其的碍眼,他把她的外套扯下来。

    又去撕扯她里面的衣服,可是布料太坚韧了,他火大,一用力,几颗扣子叮当当啷的落地。

    她震惊后马上反应过来,拼命反抗:”你别倒打一把,你怎么不说你跟赵咏荟去吃饭,你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纠缠就可以,我跟家人吃一顿饭都不行吗……“

    “你敢说你今晚不是去相亲?”质问间他也没停下动作,她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花边衬衣,下身的裙子又窄又瑾的包裹着他的臂部和腿部,臀侧的拉链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他愈发的冒起火来,而且冬天的裙子又不似丝袜可以一扯就破。

    他低头去捣腾他裙子的拉链,她双手已得到自由就胡乱的攻击他,揪着他的头发,他吃痛,脾气上来就控制好力道,一把将她甩到了地上,她痛苦的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