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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1(1/2)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朔月房心——

    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著太阳,黑暗的一面朝著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於夜空中,隔著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操纵著潮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孕育著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之形,yīn阳共生於一体,玄奥莫测。

    01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高喊道:「帮主回来了!」

    紧接著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进大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著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著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中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韁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你下来。」说著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著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

    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性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用牙齿咬断了碗口粗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著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根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著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日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大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扎著小辫的小女孩扶著墙壁,蹒跚著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麼跑出来了……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著口水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麼也不撒手。

    ***************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流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日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地瞪大眼睛,拍著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

    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声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著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

    …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内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六合劲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功,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著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六合功已经练至第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套身法……」

    ***************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冷极了,他紧紧攥著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著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彷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著远处亮起一点灯火,彷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著一个雍容而又艳丽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著一个身著红衫的少女,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著洁白的身体,在无数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麼柔弱而又无助……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著,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著自己的心跳,听著窗外秋虫的低鸣,听著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

    「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抽击的辟啪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著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名帮众,他们赤著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抽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著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帮主为何会带著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贱奴吧……」

    柳鸣歧沉著脸道:「贱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处,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饱受折磨,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奸yín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谓的逼问,不过是yín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著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他紧紧咬著嘴唇,用力鞭打著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屄上打,一鞭顶得上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著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於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白白嫩嫩,还覆著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的嫩肉,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於频繁的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著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著什麼。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著仇人的痛处。随著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yīn户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玉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著薛欣妍。那个叫做「屄」的地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著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著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著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泄欲,帮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於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著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著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著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肉棒。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舌,从龟头到yīn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著那根粗壮的阳具,没想到柳叔叔的****竟然会有这麼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赤裸裸跪在一群大汉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张著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竭力吞吐著肉棒。长期的奸弄和yín玩,使她乳房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肉棒满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将肿胀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著怒涨的阳具缓缓坐下。

    龟头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著白白的屁股,顶著粗黑的阳具,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肉,他打量著龙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麼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著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著刺疼的酥爽……

    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於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肉棒笔直捅入肉穴。红肿的yīn户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著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的贱婊子,如今能让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鸣歧望著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著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亲手折磨仇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02

    广宏帮位於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麼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著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麼。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满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粗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貌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麼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日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苦笑著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当日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样豪雄,也不同於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虐薛欣妍这等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日身负重伤,未能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著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缠著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著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高采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著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著头,认真说著。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著那只小蚂蚁拖著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著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到高兴处腾不手来,乾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著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於是逮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著龙朔兴冲冲来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麼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著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著神情奇怪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著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条大汉抱著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著臀后的撞击,「啊,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乳尖被人揪得又红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阳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著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阳具,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著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没少挨肏,软和著呢,**巴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於那些挺著阳具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著自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肉体的兴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著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肉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著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献上自己的肉体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著这个本不属於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肉棒捅进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薛欣妍一边撅著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著喉咙被人捅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精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著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屄离那麼近,插起来又都是肉,为什麼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巴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膜,一直顶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yīn户,用手指捅弄著,「她怎麼没有?」

    「她?都被人肏烂了,怎麼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著,心里却在想著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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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著要来,龙朔只好拉著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著她过去。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乾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著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著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於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哭又闹,抱著龙朔怎麼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著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著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著单衣,拎著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著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麼?」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著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yín奴唐颜」。

    柳鸣歧抖著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乳房,曾经属於他心仪女子的肉体,柳鸣歧象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乳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著喉咙叫道:「阿颜是怎麼死的?」

    「你娘是怎麼死的?」

    柳鸣歧眼中彷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著红肿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力撕扯著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著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著粗气,炽热的手掌顺著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yīnjīng,也没有睾丸。本该长著男性特徵的部位,只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著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著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麼折磨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时搂著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彷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著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著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著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肉棒顺势滑入凉凉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著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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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著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著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著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著。滴著汗水的身子在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来越多,「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麼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著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yīnjīng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著,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插著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娇躯,沿著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著。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乾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著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著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为什麼跟阿颜这麼象!为什麼跟阿颜这麼象!」

    龙朔冷冷看著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著他的脸庞,滴血的肉棒又一次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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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著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阳具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著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著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这样yín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著女囚肥美的肉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麼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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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著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yín欲,「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肏死,奶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著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牙叫道:「肏你妈!肏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著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沉默著。

    柳静莺越来越黏著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觉得生命不再属於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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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彷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著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著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著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著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yīn户涌出,顺著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上。但龙朔不停地咬著,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於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著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拖著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麼都没有。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才发现里面放著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著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著娘的尸身,又割下乳房,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著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著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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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麼意思。等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乾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著这个姿势。日影渐渐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彷佛无数黑色的细小颗粒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