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十七夜(2/2)

 徐庶剧震道:「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大人……」

    尚植叹道:「老夫年已五十,虽死又有何憾?元直却必须助我将秀儿瑄儿带走,汉室已不可救,劝秀儿依附明主,成家立业,著他替瑄儿觅良婿嫁之。」

    汉室不可救吗……?

    徐庶知他去意已决,劝之不动,乃整衣肃立,在他身前跪下道:「元直在此替尚秀兄叩头。」

    尚植看著这个聪明绝顶的文秀之士叩了三个响头,微笑道:「元直亦宜多自勉,多思保民利民,以你的睿智,加上秀儿之能,他朝必能成大事。」

    说罢,将手一扬道:「去罢!」

    徐庶临别又再施晚辈之礼,方缓缓退走。

    他不求乘龙攀凤,但求一展所学而已!

    ************

    大丈夫当思伸张大义,以保天下、以保民安;一小小女子,又有何可为呢?

    陈汝之死不过黄巾军「三十六方」之一路,挟兵而来的程远志,不消一日已荡平幽州之南,高阳、河间等诸城,汉军无可与抗,城池望风而降。大将军何进下令大将朱隽、皇甫嵩、卢植引兵讨贼。然贼兵势大,汉军一时只能采守势,静待其势衰。

    尚瑄默默听完哥哥得来的情报,道:「那哥有什麼打算?」

    尚秀养伤将近一月,每天勤习枪法、剑法、箭法。意志之坚、毅力之强;连尚瑄也不曾见过,此刻知道父亲与城俱亡,受那精忠之精神所感染,立志从军。

    宛儿得徐庶之助,脱出高阳,与二人相会后,逃到范阳,寻了一破屋暂为居所。

    徐庶虽颇精剑术,但知上阵杀敌非其所长,运筹帷幄方是其所擅,在与尚秀商议后,决定另投手中有兵有将却欠军师良谋的讨贼诸侯。

    尚秀徐徐抽出腰间由父亲所赠的佩剑,叹道:「听说幽州太守刘焉大人正出榜招军,我待天明便去应募,上阵杀敌。」

    尚瑄玉手拉上了哥哥的手,轻轻道:「瑄儿要跟你一起去。」语气神态,仍似从前那个最喜撒娇卖乖的小丫头,像从来没有经历过风浪似的模样。尚秀最喜欢的,正是这种神态。

    尚秀与她两手相叠,道:「瑄儿乃女儿身,怎可以从军上阵?」

    尚瑄辩道:「瑄儿学过剑法骑术,有何不可?」

    尚秀笑著摇头,一手拍了拍妹妹细滑的脸,柔声道:「黄巾贼外强中乾,张角不过一落第秀才,有何见识?信我吧,不出一年,我便能破贼归来。」

    又低声道:「更重要的,是宛儿年纪尚小,瑄儿要乖乖留在这里,替哥守护著她。」

    尚瑄娇躯一颤,心中涌起一阵钻心的酸涩感,清楚知道宛儿成哥哥之妻已渐渐成了事实,而她的心意却是有口难言。每当见到二人缠绵温存,她却只能只影形单的躲到一边,掩耳不听,好让那强烈的醋意无法在心头滋长。

    尚秀正想劝她回去就寝,尚瑄忽地呜咽一声,扑了过来将他紧紧抱著。他心中一叹,妹子一向养尊处优,过惯了优悠的生活,此刻只见她身上穿的全是麻衣粗布,这段日子又是粗茶淡饭;而自己却有任在身,无法留下照料,反要她助养宛儿,心头不由一阵强烈的愧疚。

    另一事令他更感愧疚的,却是他对这美丽妹子的非份之想。从小到大,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悲,都令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尤其自高阳一役后,两兄妹共历大难,此情益长,可是……

    想要挽紧妹妹细腰的手无奈放下,而以另一手轻拍在她粉项之后,这已是身为哥哥所能做的极限吧?

    尚瑄却不愿就此放开他,明天将发生的事谁也无法推知,说出真相的机会,现在就可能是唯一的一个。

    「哥……」

    怀中娇妹轻轻退开,在尚秀惊愕不能置信的目光中,尚瑄一衣一裤的卸下了来,破屋顶上刚好有一穴可见明月,她就俏立在月照之中,在那半羞半喜的娇态下,将冰肌雪肤、粉臂美腿、玉峰隆臀,踏著她奇异的步伐,以最秀丽的姿态展示在哥哥眼前。

    虽是一丝不挂,尚是微红、水灵秀美的双眸却直视哥哥,当中包含著的,除了情思外,更有著勇气;似乎单是一个眼神,已能尽透心中之意。那一目之间,予尚秀的感觉却如万马奔腾在他心田之中,翻起冲天尘土。

    兄妹在五尺距离中面面相对,四周在这一刻静得针落可闻。

    尚秀深吸一口气,好压制受到撼动的心,快步移了过去,一把将长衣披在妹妹身上,在她身后轻轻说道:「瑄儿尚年轻,兄妹之情、男女之情,你还分得不太清楚。」

    尚瑄猛转过身来,眼神充满了倔强和不愤,沉声道:「瑄儿一直都很清楚,爹已经死了,哥还要装作糊涂吗?」

    尚秀内心如翻起滔天巨浪,脸上却似神色不变,强撑道:「天有大道、人有大伦。瑄儿书念的比哥还好,这个道理,你是应该明白的。」

    他忽然想起了父亲临终之托,要替瑄儿择一佳婿,可现下他却心存歪念?更是在这种关头?

    何况……

    宛儿清脆的呼唤声从外面传来:「秀大哥、瑄姐姐。酒温好了。」

    「乱逆伦常、天人共戮;瑄儿,此事再也休提。」

    尚瑄听著尚秀淡淡说完这句话,背著自己离门去了,心中先是一阵绞痛,眼中不自控的涌出热泪,旋又用手猛地抹去,跟著去了。

    在这世代裏,除了与她共生共长的哥哥外,再能於何处觅到?就算哥哥是笨蛋,她也绝不会是傻瓜。可是,还有谁人比我的这笨蛋哥哥更本事、更值得她信任?

    从小到大同辈间的榜样表率、从容冷静的气度、出类拔群的武技,在她小小的心灵一点一滴岁月无声的建立起来,变成了牢不可破的英雄形象,纵使她身边有过不少像徐庶一类天资卓越的少年,若与哥哥比较起来,都是相形失色。

    除了他,她什麼人都不要。

    ************

    夕阳下降,新月初起,这座残破的城邑也陷於夜色之中。

    三人围席而坐,桌上放满了可与酒宴媲美的精巧酒菜,看起来与这破陋的小屋全不相配,全是出自宛儿的巧手。宛儿一向旁侍候惯了,即使同席也担当添酒的工作,想起尚秀将要应召出征,两女虽各有心事,脸上都强露欢颜,与他把盏饯别。

    尚瑄只字不提刚才的事,言语眉目间也不曾有半点异样,令尚秀放下心来,认为她想通了一切,肯乖乖的和宛儿一起留下来。

    当晚尚秀待妹子熟睡之后,将宛儿从房子中抱了出来,直至屋门前那棵桃树之下,宛儿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红著脸任让他将自己放到树旁。

    尚秀用指尖抹著她脸上的泪珠,笑道:「傻丫头,不是说好不哭的吗?」

    但想到此刻二人已非宾主,他尚秀成了宛儿唯一的依靠,此刻在温存之际,想著生死诀别的痛伤,尚秀心中也是侧然,何况是宛儿?

    尚秀正待再说,宛儿已紧抱著他,强自忍著哭音,呜咽著道:「再让宛儿侍候秀大哥一次。」尚秀缄口不语,只在她日渐婀娜的粉背细腰上轻呵细抚,但见那细巧的双肩渐渐的停了抽搐。

    尚秀的手在宛儿的扭身迁就下,解开了素白如云的裙服小褌;手一提,便有一衣落地,只见怀中少女娇柔胜雪,微带泪光的俏目中情深款款,什麼雄心壮志一息间,都化作阵阵依依之情。

    此正值残月初陨、新月交轮,夜不见月,却可见满天繁星、北斗高照。宛儿在尚秀一双手的安抚下,忍著羞涩,仰望著壮丽的星宿,轻轻道:「秀哥哥知道自己身在星辰何处吗?」

    她自幼生得聪明,除了日常侍候尚秀、尚瑄的起居,就是跟随二人之侧学文认字,对星相之学尤其喜爱,喜观天望星,察其四时之变,尚秀虽不甚信,但见她一脸认真,不禁问道:「那麼我身处何方呢?」

    宛儿神态回然而变,目射奇光,遥指夜空中位近东北的一颗新星,那星异光四射,四周群星皆相形失色,徐徐道:「那就是尚哥哥的将星,你将与北方群星与遇,这是不久之后将要发生的事。黄巾贼逆天而行,天边出现死兆之星,正是它败亡的先兆。」

    尚秀拥著她,一时愕然无语。宛儿却是一副深信不疑,续道:「人死而化作星辰一隅,宛儿死后愿能长留於秀哥哥的将星之旁,永远为你祷祝祈禳。」

    说罢,别过脸去面向著尚秀,紧伏在他胸口处,轻声道:「好哥哥,快点来疼惜宛儿吧,不然人家怕又会忍不住眼泪喔。」

    在别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长相比较出众的侍女,但尚秀很清楚的知道,她绝非平凡人--尽管她从不曾提过被收养为婢前的故事。

    看著掌中两团温热的软玉在自己的抚揉下如云般变化著,尚秀打破了沈默,在自己妻子耳边轻声道:「宛儿,到这时候,你仍不打算将一切告诉我?」

    他的温柔令宛儿浑体轻颤起来,却轻摇了摇头,一双纤弱的玉臂翻到他的颈后,温柔的揉著,吁著气道:「如果……有缘再聚,宛儿自会和盘托出。」

    尚秀剧震,手中的动作也静止了,道:「有缘再聚?宛儿莫非看出我死期将至?故有此语?」

    宛儿翻过身来,那敞开的衣襟之中玉肢毕呈,温柔的美目中闪过一种尚秀难解的神光,道:「秀哥哥的将星彩芒初现,乃潜龙乍醒、静候一飞冲天之象,此兆大吉,秀哥哥不用怀疑,只消顺心以应。」说罢双手一缠,那销魂的朱唇香舌已将尚秀欲问的口封个结实。

    宛儿头上发结给解了开来,碧黑长发上映著淡淡的光影,如水帘般披散到弱不禁风的香肩上,玉容上除了那两片红晕外,近观竟宛若神女下降,消去以往那种小女孩的儿态。

    尚秀心神颤动,他一向视宛儿若妹,二人如若兄妹,但此时的宛儿,那浑体悠然而出的妩媚魅力,令他首次感到,她再非那种只可由人保护的弱质少女,而是他独立、成熟的妻子。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并不重要,只需知道眼前的美丽精灵正等待著他。

    「嗯……相公……」

    宛儿一声低吟,却是奈不住尚秀那舌头在她一对玉乳上放肆的来回翻弄,在细白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的印痕,她还可感到,那对熟练的手正爱抚著她那对纤巧细圆的大腿、还有碧毛遮盖下的玉户处……

    她四肢紧缠著尚秀,全身如绵的靠在他身上,二人相好已久,不需要任何言语已能默契的迎合对方,只是,每一次的欢好,尚秀都有方法让她浑然忘我、完全放下所有的矜持的羞耻。

    「喔……啊……」

    一点点的春水爱液沿那灵活的指头倾泻而下,便如花蕾苞放的乳尖上的滴滴津涎,虽是入夜时份,仍可见雪白的肤色上注入一道桃红,点出了伊人正春意盎然,等待著尚秀的采摘。

    「嗯……嗯……」

    宛儿娇小的臀部被托了起来,那双玲珑的小腿立即尽扣著丈夫的熊腰,只听得「啧」的一声,那火棒破门而入,宛儿只感下体一阵热烫,全身剧震间,尚秀握著她臀部忽地一挺,那团火直贯花心深处,顶得她失声低鸣起来。

    尚秀体力惊人,背负百斤仍可疾走数十里,抱著如此一个人儿,自是不费半力。但他却不急於让她泄身,而是慢而有力的挺动,任由她随自己喜欢的节奏挪动自己的身体。

    宛儿无力的扶在他脖上,那起伏有致的娇喘呻吟声伴著香风喷在他耳内,正陶醉间,一阵奇异的尖啸声骞然响起。宛儿正沉醉在与他的欢合之中,当然无暇理会;但尚秀那源自一个军人的本能,却听出这是妹子尚瑄自小就爱用的暗号。

    他斜眼一看,只见二人身处的大树后的丈许处,尚瑄背靠著另一棵大树,正斜眼窥看著他们,那眼神似怨怼、又像妒忌,咀角微微牵动著,似要用唇片向他道出些什麼来。

    「喔……!」

    宛儿细腰开始不满足於缓慢的交媾,自己挪著娇躯耸动起来,小咀哇出的娇吟声也更是抑扬又复诱人。尚秀看著尚瑄垂下脸来,缓缓的解开衣服,他们站於同一玉轮之下,但那白光却似特别坦护尚瑄这天之娇女似的,如银光泻地的射在她身上,将那挺拔玉峰、蜿蜓蜂腰、丰腴粉腿照得发白。

    那四条他送给妹妹的银链被连成一条,悬於她胸前,似成玉峰沿处的一道银白云彩,美不胜收。

    那白光、肤色如雪般冷冰,那眼睛却是如火炽热的凝望著。那冷热的对比,高燃起尚秀体内那禁忌的欲望,他手中、腰间,同时出力,将怀中娇娆顶撞得如痴似狂,在他的雄风下婉转颤抖著;眼中、眉间,却在凝看,看自己的亲妹在自己面前裸裎身子,他眼神中似要将这得天独厚的无暇胴体完全吞掉似的。

    尚瑄咀角一牵,现出一个妩媚之极的笑意,尚秀虽听不见,脑内却似回荡著一阵诱人的娇笑声。只见亲妹妹粉躯微微发颤,那对玉峰也似山摇地撼的晃动起来,撼动著他的心。尚瑄的动作如有咒术似的,那碧瞳一转、玉手一扬间,似带领著哥哥的眼巡梭在自己完美无暇的曲线之中。

    葱指一晃,轻点在那樱桃之侧,尚秀只感咀内一阵鲜嫩可口;柳腰轻摆,那玉臀的粉香肉软填满了尚秀野兽般的眼神;纤手中的衣带轻拂在玉峰之间,彷佛让亲哥哥也感受到那软柔和坚挺的触感。那对玉峰饱满的曲线成一雨滴般的形状悬於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那一晕淡淡银光。

    「啊啊……!秀哥……哥……喔!」

    宛儿玉乳被他的秀哥哥的动作撞得起伏抖动不已,那腔中不堪火棒的狂野捣弄,春水如潮喷发,在一声尖细高吟之中--她泄身了。

    只见尚瑄那美目中流光一转,一阵风起,那衣带被风吹了过来,落到亲哥哥尚秀的手中,只见尚瑄玉手在眼前挥了一挥,他立即会意过来,竟将宛儿晶莹的眼睛蒙了起来。

    「秀哥哥……?」

    宛儿一阵茫然的落到地上,两手有失措的紧抓著尚秀的手,只听得尚秀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晚我要让宛儿尝到以前未尝过的快乐。」尚秀的理智已被欲火所盖,宛儿一声娇呼,身体被转了过去,她的手只好扶在大树干上,小臀细腰却被尚秀轻搀著,变成了女前男后的交合姿态。

    「啊……!」

    两片花瓣般娇美的yīn唇被分了开来,那团火再次钻进她早爱液横流的玉户之中。眼前一片漆黑,让她完全无法预料尚秀下一刻会如何玩弄她,一阵奇异的不安感、配合著她体内犹自生生不息美妙快感,搭成一更微妙的亢奋。

    尚瑄渐渐被宛儿兴奋的娇吟声所惑,她不是第一次看著哥哥和宛儿欢好,可是这一次她却是明刀明枪的看,而下了一决定,要让自己的美丽身体在哥哥脑中留下印象。若论默契,亲如宛儿也及不上这对亲兄妹。尚瑄那种与生俱来的惊人魅力,在这种情况完全控制了尚秀的意志,令他无法抗拒她的暗示。

    哥哥和宛儿那肢体的撞击声不绝於耳,尚瑄星眸半开半合的看著那火热的春宫,两手落到自己一对玉乳上,轻轻搓揉起来。

    「喔……!秀哥哥……快……抱著宛儿……喔……」

    宛儿猛摇玉脸,长发飘散,连声哀叫,空虚的要求著爱抚,尚秀双目微微发红,看著妹妹在面前玩弄著那对能令任何男人迷醉的美乳,双手自然而然的迎合著爱妻的要求,用力的搓揉那两团温热。一对兄妹,一个在幻想著玩弄著亲妹妹的美丽乳房,一个在想像亲哥哥既粗暴又温柔的逗弄自己的酥胸。

    「唔唔……啊……太深……了……啊啊……!」

    宛儿如痴如迷的欢叫著,尚秀渐渐弄不清主角是谁了?三人各自沈沦在欲望之中,火热的交合仍激烈的在进行著,宛儿的yín水不断飞溅在自己身上。妹子娇躯侧向著他,玉指在腿间逗弄著自己的玉户鲜蛤,小咀微张著,他没听见,却是「看见」了妹妹的颤声呻吟、娇柔细喘声。

    妹妹那张俏脸是如此纯净脱俗、是如此的yín荡和美丽。上一刻的冰清玉洁、下一刻的狂放浪荡,一缓一急,恰恰撕破了那道德的心防。

    他的火棒似替代了那纤细葱指,轰进了妹妹的花房,狠狠的翻腾捣弄起来,娇美绝伦的亲妹尚瑄则在他的抽插之下婉转承欢,春情勃发,那道玉沟之间像火山泉涌的yín水爱液,那个天真活泼的秀丽女孩,化作了令男人疯狂的绝色娇娆。

    二人在狂热的对望著,那眼神狂野大胆,妹妹毫不忌讳的看著哥哥和女子那火棒玉户的交沟激荡,哥哥也肆无忌惮的欣赏著妹妹美人手yín的光景。

    银光一闪,却是尚瑄取下了项上的银链子,只见她曲起左腿,那链子落在她的那双粉玉美腿之间,滑入了那圆润的香臀之间,轻轻的、一前一后的来回摩擦起来。她眯起双眼,斜著在看哥哥的反应,微挺蛮腰,拈著那链子,轻刮在自己的玉沟、如花蕾般的肉芽上。那链子是以细环相扣,形状一起一落之间,便如花径之中的波纹、又如火棒上的肉冠和玉杵的粗细变化,尚瑄只觉体内快感如风浪潮起,一波波的朝她袭来,最重要的,是哥哥那能灼人的火热眼神。

    尚秀这方向看不见银链在妹妹玉户口处对那如花肉唇如何摩来擦去,却可见妹妹那右腿上,爱液沿银链缓缓渗出,淌在白晢的玉腿上。

    「啊……喔……相公……要丢了……啊……」

    宛儿反手握著尚秀的手,好让他将自己娇小的身体拉了起来,更深更猛的刺进她体内,那诱人的小臀自觉的扭动起来,花径之中微微一阵翻动痉挛,紧紧套住了还在不断抽插的火棒。尚瑄的手似感应到哥哥的动作似的,那银链摆动更加快了,带起了一阵急速的银铃声响。

    「啊啊啊……喔!」

    浑体泛红的宛儿和尚瑄同时仰起俏脸,在一阵相和著的美妙春音中,玉户yīn精狂泄,宛儿的伴著尚秀狂射而出的阳精喷散开来,尚瑄的却成一道小水柱的直前喷出,在宛儿和哥哥面前自慰,感觉便如被亲哥哥操得高潮迭起般剧烈。

    三人同时在喘息著,尚秀将宛儿抱入怀中,眼中却窥见妹妹手中的银链子上晶莹剔透的,全是她散著奇异味道的爱液yín水,尚瑄朝他横了一眼,轻轻吐出那红润的舌尖,在银链子上缓缓一舔,那意满志足的神态透著无尽的诱惑,她果然不会放过任何诱惑他的机会。

    「秀哥哥……」

    宛儿系著的带子终於放了下来,然后是一对小夫妻欢好后的甘甜热吻,宛儿的情意绵绵令尚秀一阵心虚,差些连出征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当尚秀抱起穿回衣服的宛儿回到屋中时,尚瑄已然就寝,那熟睡的花容上,挂了个甜美的微笑。

    她想要的,就是这样?

    对,他明天就要远行参军,生死未卜,想什麼也是空想。宛儿之言,他非不信,天命之说、数终之说,或许自古已存,但总是如此虚无缥缈;上阵杀敌,信的是手中枪、腰间剑,连生死也要置之度外。想不通这点,他此行必死无疑。

    他相信命运,同样相信命运就在自己一双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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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牛刀小试张梁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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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初明,尚秀已然离开。

    宛儿一声呻吟,醒来却是尚瑄坐於床边,似在候她起来,一向只有她侍候这小姐起来,此刻下意识裏吃了一惊,刚要坐起来时,尚瑄抱著她,轻声道:「他走了。此城再不可留,我们要立即动身去投靠河北南皮我们族叔的家中,那是哥哥嘱咐的。」

    宛儿轻轻嘤咛,投入尚瑄的怀中,呜咽著哭了起来。

    哭吧,人泪乾,接下来将是更好的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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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州,初为戎狄之疆,至战国始为诸侯所据,朝廷视之为蛮方,象徵著落后和原始,又有谁知道,越是近北,越是卧虎藏龙。

    原因只有一个:长期与外族相争。

    只有不断的战争,才能保持作战的力量。战国列强,地广兵多如楚,就是没有这种长期的磨鍊雕琢,致终为强秦所灭。赵武灵王之起,正是他不计胡汉,唯才是用,又不拘传统的束缚,用胡骑马战,令赵国一度成为军事强国,虽然最终为秦所灭,但全因在上者昏庸,而非其治国方针出现问题。

    由此可见,用人、军制乃乱世存亡之关键。

    一声长啸声,打破了徐庶的沈思。他身处的,是兵营,幽州刘焉属下、将军章由的兵营,凭著广博的见识和超卓的思路,成为了章由的幕宾。

    「一边是步大力雄的巨汉,一边却是个乳臭未乾的小子。巨汉一赔一、小子一赔十!」

    那小子正是初来报到的尚秀。而这里,却是一个选兵入伍的场所。

    徐庶心中好笑,他不难了解观人之道在乎其貌其形,亦相信巨大者必力雄占优,但从眼神,才能真正看出人的底子。

    巨汉双目巨若铜铃,凶光闪闪,却内藏轻慢,视敌如无物,此败兆也。

    尚秀目光深藏,锋芒尽歛,等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一刻,胜败立见。

    那巨汉战斗经验纵然丰富,但若不能从中学习,那麼这经验只不过意味著同一事情的不断重覆而已。

    章由微一颔首示意,一名军官立即叫道:「开始!」

    持斧巨汉一声大喝,迎面劈下,尚秀往侧一闪;巨汉横身斩来,尚秀微一躬身,轻松躲过;巨汉一进一退,全是他掌握之中。

    先能料敌,然后才能著著领先,寻找对方的破绽,道理很简单。但每一步。后之间的快慢,才是真正的成败关键。

    长枪薄弱、巨斧厚大,看似力量悬殊,但关键处却不在这里。

    「很快!」

    章由身后的一群军官首先叫了起来,然后是后面观战的兵士。

    此人全身盔甲,只胁下一处可攻。

    「哈哈,这小子跑圈子倒是有一手。」

    「邓仁乃我军最强之人,等闲数十人也不是他对手啊!」

    巨汉大斧连挥,以不同的圆形轨迹攻击,本意是令尚秀在狭窄的场区中无法闪躲,却令自己的体力消耗加剧,攻势减缓。

    以弱制强,力量的运用,首要避重就轻。

    招式重心的连贯,固能发挥兵器本身的长处,但一旦被打乱节奏,所有后著就变成了棋盘上的赘子,最易被对方全盘吃掉。

    巨汉变成尚秀所走的核心,他每一挥出的招式全被尚秀精妙的步法化解。

    「当!当!当!」

    尚秀借枪杆之力弹跃而起,在空中连剔三记,皆落在盔甲最弱之处。只要刚才他稍加施力,枪尖将贯穿铁甲,透进那巨汉胸膛之中,在冷硬的铁甲之下,格在显得肉身的脆弱。

    为何沙场血战多年,竟及不上一个无名小子?

    一时的轻敌?

    巨汉脸色大变,整个人凝在地上,呆头鸟般看著脸上尚秀轻松落回地上。徐庶偷望了章由一眼,只见他连连颔首,显是对尚秀的表现非常满意。

    他肯如此用破格的方式选拔尚秀,固因有徐庶之言、他本身亦颇善观人,看出尚秀乃可造之才,最后,当然是尚秀一喊震高阳的事迹。

    围观的一众兵士看得面面相觑,都知这比试胜负已分。

    章由微微一笑,道:「从今天起,尚秀你就留在帐中罢。」

    说话乾净俐落,徐庶选了此人跟随,正是因为看出了他的英明果断。

    能入帐筹谋者,至少为偏将裨将。

    偏将之位,竟是唾手可得?不,麻烦来了。

    「小子功夫不错,来,与我先斗上一斗。」

    尚秀还没看清那为首一人的相貌,一道雄伟的身影已飞扑而至,手中兵刃直截了当,毫无花巧的直取其胸肋处。

    「铮!铮!」

    铁鸣连声,银光疾闪,旁人还来不及看个清楚,尚秀已被对方的长矛迫得连退七步,俊脸上因使力过度而涨得通红。

    好惊人的臂力!

    来者脸相粗犷、下颔长了一把燕尾胡子、眼若天星、声如雷霆,最可怕的是那身骇人的武功,到底是何方神圣?

    尚秀知章由正在看他,可不能就此窝囊的输掉,长枪一振,运用枪杆的柔韧性舞起了枪影银花,往前疾攻而去。

    他素不喜用这种巧劲,但面对强敌,仍不能不使上了。

    那人哈哈大笑,将长矛一晃,恰恰扫在尚秀的枪尖之上,借力跃后,用力之妙、眼界之准,尚秀不由心中佩服。

    「小子,看刀。」

    尚秀收住了犹自抖震的枪头,侧面迎来的那一道寒光,却是一柄大刀。长枪往下一刺一挑,挑开了大刀,腰上施劲,枪头一摇,直取对方下盘。

    挑格疾刺,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丝空隙。

    那使刀者叫了声「好」,竟不挥格,霍地跃起,右足下疾踢枪杆,那力度浑厚之极,劲透杆身,震得尚秀兵刃脱手,那人大刀迎头一挥,疾劈他肩头。

    连章由在内,众人都以为尚秀完了之时,徐庶一脸从容,知尚秀的本领并非如此简单。

    只听得「铮」的一巨声,剑光一现,然后刀剑交击那凝著的一瞬。

    那人往后飞退,退至刚才使矛者之旁,一捋颔下长髯,那对丹凤眼中闪闪有神,淡淡一笑道:「后生可畏。」

    由拔剑到挥剑挡架,速度之高,只怕军中无人可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