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47章(1/2)

    么不上车啊?

    左青词闻言,才意识到自己现如今身着装,发饰也改装,老人家自然叫自己后生。也不多问便上去,上车才知道驿车乃是朝廷所办,来往于两个临县之间,有类似于现代的公交车。

    济州地处东南,所以当初出城的时候是往南而去,但是左青词为不让他们留下丝线索,便决定往西北方向而去。

    不知道秦蛮他们信不信自己真的葬身在大河之中,但是为保险起见,左青词便路换乘,陆路水路轮着走,走个多月,日终于到烟城。

    左青词付另外半的船钱,背着行囊踏上码头。

    路行来,沿路风景甚好,虽然只孤身人,但也欣慰,心中悲伤之情也淡许多。左青词沿着码头向上,问明进城的路径,便边走边悠闲地灌着。

    烟城在西北算是富庶的个城市,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还有小贩的叫卖声,甚是繁华。

    忽然,阳光下,一个小小的身影投在左青词身上,继而,一只小手怯怯地抓住左青词的衣袍,声音亦是委屈含泪,“哥哥,买枝花吧。”

    左青词低眸望去,发现抓住自己衣摆的是位与灵儿差不多年纪的小丫头,此刻,正扁着小嘴,眸中含泪地望着自己……

    她的脸蛋甚是脏污,衣物也是破破烂烂的。

    初试牛刀

    左青词蹲下身子,笑着看着这位衣着破烂的小姑娘,揉揉的小脑袋道:“卖花要笑得甜甜的,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客人才会买呀。”

    小姑娘点点头,将眼眶里的眼泪擦掉,从嘴角挤出笑容,露出雪白的贝齿,期待地望着左青词。

    “哥哥,芽儿笑得对不对?是不是芽儿样笑,哥哥就会买花?”见左青词没有要买花的意思,急得又要哭,“些花是娘亲带着芽儿大早上去山上采的,哥哥您买吧。”

    左青词的视线从的小身板转到腿上,打着补丁的小裤子沾满泥水,小小的脚掌套在双破好几个洞的布鞋中,脚趾头全都露在外面……“别哭别哭,这些花呀,大哥哥全给买下,多少钱?”左青词见她可怜兮兮的,怜惜地拍拍她的小脑袋。

    小丫头闻言,黑白分明的眼睛骤然发亮,满脸惊喜地望着左青词,抓住左青词的衣摆破涕为笑:“大哥哥,您真的要全买吗?可是很贵的。”

    “有多贵?”左青词笑着问。

    芽儿伸出十个手指头晃晃,抿着小嘴犹豫地望着左青词,声音细弱,“十文……不不,八文钱就好。”

    生怕左青词不答应,忙减价道。

    十问钱,不过十个馒头的价钱。左青词毫不犹豫地自怀中掏出十个铜板递给,笑着道:“快去找娘亲去吧,孩子这么小,别花没卖出去,人就先被拐走。”

    “谢谢大哥哥,谢谢大哥哥。”芽儿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铜板,闪着泪花的小脸蛋上笑开花,将篮子里的花全给左青词,提着空篮子就跑。

    左青词看着的小身板消失在街角,继而视线落到怀中的大捧野花上,苦笑着摇头。

    怀中的花不多,但是品种却很多,都是常见的花样,有郁金香,山茶花,白玉兰,海棠,蝴蝶兰……甚至连金灿灿的菜花都有

    左青词正欣赏着怀中这堆鲜花,却见旁边卖蔬菜的大婶对自己声,“后生真是好人啊,菩萨都会保佑的。”

    左青词笑笑,“不过是一把花而已,大婶您客气了。”

    “不是大婶客气,真的呢。年轻人是外地来的吧?以前没在街上见过啊。”

    “是啊,刚从邻县过来呢。”

    “就难怪你不知道了。其实芽儿这丫头是真的可怜。”大婶一边拿掉枯黄的菜叶,一边对左青词道,“年轻人呀,左右闲着也没事,大婶便给你说说。”

    大婶瞧着左青词眉清目秀的,长的甚至俊俏,又兼之看善良,便很有好感。这个时辰买菜的人也少,所以便拉着左青词闲话起来。

    左青词对芽儿也甚是好奇,便在大婶旁边寻个地方坐下。

    “大婶如何称呼?”位大婶看就知道是个利索的人,左青词在心中道。

    “夫家姓刘,你叫我刘大婶就行了。”刘大婶继续道,“其实呀,也是芽儿命不好,碰到个赌鬼的爹,将她们家所有的钱都输掉了。不过老开眼,去年赌鬼李三喝多酒掉到湖里淹死了,却留下一屁股的债哟,可怜那娘儿仨,连房子都拿去抵押,都没还完债。这不,芽儿丫头才六岁,才多大孩子啊,却要每凌晨鸡鸣时就起来,跟着娘上山采野花,我们些邻里看着都觉得可怜。”

    “的确很可怜。”左青词看着怀中的花,叹了一声。

    “还不止呢。那些来要债的人几乎隔个几就要来趟,甚至扬言要将芽儿卖换银子抵债,芽儿娘气得都要呕血,讲明一个月内凑不足银子就将芽儿卖,所以丫头每都赶早起来采花,可是些野花山上都有,不要钱的,谁会买呀?昨儿个芽儿没卖出去一朵,害怕自己会被卖掉,回去后哭整整宿呢。”大婶煞有介事地道,“我们都住在个院子里,大家都过的苦日子,也实在拿不出钱周济她们,唉。”

    时候有一位大娘过来买菜,左青词便借故告辞。

    听方才刘大婶的意思,烟城虽然富庶的人不少,但是生活困苦的人也实在不少呢。左青词沿着街道慢慢步行而去,拐过街角,便看到小芽儿怀里抱着个大约两岁的小孩,此刻正喂那小孩就着大饼喝稀粥,而旁边则坐着位年约三十有余的妇人,那妇人正殷切地与人话,们的前面铺着块白布,白布上摆些瓶瓶罐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左青词停住脚步,只听那妇人对着那位路过的年轻子道,“小哥,罐子真的不错,瞧做工,瞧花纹……”

    “不过个土罐子,不要不要。”年轻子甩袖而去。

    “大娘,买个罐子吧,昨儿个刚烧出来的,装水装酒装什么都可以……”

    “这么小个,能装多少水?多少酒?不要不要。”大娘嫌弃地离去。

    左青词看着那妇人嘴角挂着满满的笑容,殷切地招呼过往的客人,可是没有个人买下的罐子。

    左青词慢步走到芽儿面前,笑着道,“丫头倒跑得挺快的啊。”

    “大哥哥……您不会反悔吧?”芽儿见左青词抱着自己卖给他的那堆花出现在自己面前,急的快要哭,“可是,钱已经买大饼,不能还给。”

    “傻丫头,大哥哥又没要还钱。”左青词揉揉的脑袋,见那妇人朝自己走来,笑着道,“大婶,罐子不好卖吗?”

    “唉,何止不好卖啊。”那妇人愁怨地看着那堆土罐子,叹气道,“昨儿个还卖出两个,可是今从早上到现在,可是连个罐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