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马上去给老夫找美人杜情仇来献!”
“杜情仇?”花花太帅不由心神一荡,“在下遵命!”
“哼,找不到美人,你别回来见我!”
“是!”花花太帅领令下去。
“柔柔,老夫要等些日子去斩杀一个人!”
“谁呀,祖爷!”
金发僵尸阴阴笑了,“穆后!”
“穆后?”狄月烨面色一变。
“怎么样?她是你的老祖母!”
“祖爷,她偏护别人,才让我被迫离开‘月烨宫’,哼,这老贱人,是该死的!”狄月烨冷冷一哼,“祖爷杀了她,还要让我看到,才算消了气!”
“哈哈……”金发僵尸怪笑起来,“不错,柔柔果真是我辈中人!”
“祖爷英明果断,柔柔愿终生长伴祖爷身边!”她娇滴滴地奉迎着……
景色依旧美丽的“听雨轩”中,一个俊秀的华衣少年正独立亭中饮酒,神情落寞至极。
“师兄!”一声轻叹,一个黄衣少年已冷冷落在他身边。
“你?纪恨?”凤央翎冷冷一叹,“你还来干什么?”
“你为什么会这样?”
凤央翎默然不语。
“为了她,是不是?”纪恨冷冷盯着他,“我知道你爱上她了!哼,当日我们的打赌是你输了!”
“那又怎么样?”凤央翎冷冷一叹,“她已经走了!”
“你为了她,帮她盗取‘无上金阳剑’,对不对?你害死了师父——”纪恨似乎很生气,剑眉一扬,“为了一个女子,忘了师恩……”
“够了!”凤央翎冷然一哼,“我不仅仅因为爱她而这样的!”
“难道另有原因?”纪恨很奇怪地问。
“大概在半年多前,我来到这儿,抱走了她的欧儿,交给师父,那小毛孩很倔强的……”凤央翎微微一叹,“就跟欧铁皓一样冷,硬!我没有想到师父用他来换‘碧月剑’!”
“后来呢?”
“他们交换时,她用假剑来换,结果师父……已事先给欧儿吃了‘今日亡’,没有解药的,欧儿死了!”凤央翎轻叹一声,“她很伤心,我真后悔……而且无可选择!我不帮她盗剑,她会落入他们手中——你该知道落在他们手上,她会受到什么遭遇的!”
纪恨沉默良久,才道:“欧儿是什么人?”
“是她的……”凤央翎剑眉一皱,“她自称是欧儿的姑姑,但欧儿长得很像欧铁皓——咦,你怎么了?”
“哼,果真是他们!”纪恨怨恨的目光一闪,然后哈哈一阵狂笑。
“你笑什么?“
“笑你……哈哈……“
“你……“凤央翎怒叱一声,”笑什么?“
“你知不知道杜情仇是什么人?“纪恨收敛笑容,冷冷一哼。
“她是什么人?“
“哼,你五年前不想与欧铁皓争夺的新娘子是谁?“
“纪纯?“凤央翎俊面变色,”她是纪纯?“
“不错!“
“不,不会的!“凤央翎摇摇头,然后哈哈一笑,”我深爱的女英雄竟然会是我曾经贬斥过的弱质女子?哈哈,不,不可能的!“
“哼,如果她不是纪纯,欧铁皓会是那种风流郎吗?“纪恨冷然一笑,”别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风流多情!我听说月烨公主、令妹凤钰,金衣宫的金笑笑,都是深爱他的红颜佳人!她们死缠烂打,他为什么一点也不动情?而对杜情仇却一见钟情呢?她不是纪纯还会是谁?“
凤央翎呆呆地望着手中酒杯,突然狠狠一摔,“纪纯竟然会成为我所钟爱?哈、哈哈……“
“有什么可笑的?“纪恨冷冷一哼,”反正我与欧铁皓的深仇是不能不报的,他两次夺你之爱,你不会客气吧?“
“凤央翎摇摇头,没有回答。
“师父已经死了,我也另投明主,令妹已是祖爷的新妾!”
“什么?”凤央翎大惊,“你说什么?”
“凤钰被欧铁皓气跑,被祖爷的人看到,抓去献上了!”纪恨冷冷笑道。
“钰妹被他抓去了?”凤央翎又气又恨,捏碎了酒杯,“欧铁皓,祸由你起,我决不会放过你的——”他抓起酒坛,摇摇晃晃地走下“听雨轩”,慢慢消失……
纪恨阴阴一笑,“欧铁皓,让你多享几天美人福,哼!”
“情妹,你累了吧?”
坐了一天的马车,杜情仇已是玉面发白,娇喘吁吁,她无力地点点头。
铁浩剑眉微皱,“小越,停车!”
纪越停下马车,跳了下来,在绿荫下扫了一块净地,盖上干草,铺上暖席,“铁大哥,可以了!”
“情妹,下车休息一下!”铁浩怜爱地抱起娇躯雍肿的杜情仇,轻轻落下车,把她放在暖度上。
“小越,把水拿来!”
“好的!”纪越端了一碗清水,铁浩搂着她,伸手接过,又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两粒丸子,“情妹,吞下!”
第一卷武氏遗梦 59淫威肆虐
杜情仇顺从地张开小口,两粒丸子纳入樱唇中。她娥眉微皱,喝了一口水,“铁哥哥,我好累!”
“那你睡吧,铁哥哥抱着你,直到你醒来为止!”他柔和地笑了笑,她便沉沉睡去。
“唉!”铁浩轻叹一声,抚摸她憔悴的玉颜,“这不是十个月前我看到的情妹了!唉!”
“姐夫,姐姐她好痛苦!”纪越在旁边也叹了一声。
“她已经没有力气,我看……不必几个月,她就会走火入魔了……”铁浩轻轻叹了叹,“而贞儿就要出世了!真苦了我的纯纯——宝贝娘子,你若不幸,铁哥哥也不会再独活了!”
纪越难过地埋下头。
“铁哥哥……痛……好痛!”她尖叫着,人也醒来了,“好痛!”
“哪儿痛?宝贝。”铁浩紧张地抱紧那发抖的娇躯。
她咬紧樱唇,“肚子……肚子……好痛……哎,哎……”
“情妹,纯纯,我……哎,哎!”铁浩急坏了,也心痛极了,“难道是早产?小越,你端清水来,我为她接生吧!”
纪越难过地点点头,立刻端来一盆清水,然后跑到一边去,把马车赶到他们身边,遮住了。
杜情仇面色惨白,一会儿又涨得通红,尖叫不停,泪流满面,铁浩急出一身冷汗,扶她躺下去,“乖,别怕!“
“铁哥……哥……“她无力又无助地叫着,昏迷过去。
铁浩见状又急又怜,“宝贝,我的纯纯,你别睡,快,快用力呀,乖……“
“铁哥哥!“她咬得樱唇流血,秀发凌乱,双手紧紧抓着暖席,”哎……哎哟—“
“纯纯,纯纯!“
“哎哟……“
纪越咬着牙,长长一叹,“苦命的姐姐!唉!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狄月烨那贱婢呢?姐姐受了好多苦……老天,你保佑她吧!保佑她和孩子平安吧!“
听着铁浩急切痛苦的呼唤和杜情仇临盆前的痛苦呻吟,不由更觉难受,默默为她祈祷!
过了一会儿,一声女人的惨叫,伴着一个婴儿的啼哭声,响透了整个林间!
“生了!“纪越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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