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无遮拦,就给我离开‘随意苑’!”
他冷冷转过身,“乔迪,这儿也不是你展示身姿的舞台,下回让我碰到时,希望你的衣着庄重礼貌一些。”
正文 25狡言善辩
“你——”
雪北与乔迪同时出声,又同时住口,因为他迷人的蓝眸中闪着冰块般冷的光,他的声音也如来自冰窟般寒气迫人,“时候不早了,各干各的事,去吧!”
很奇怪,乔迪竟然怕他冷傲的一面,确切一点,也许是怕他下“逐客令”吧,她乖乖照办,片刻间走得无踪无影。
雪北却还呆在原地,愣愣地瞪着像变了一个人般的杜先生。他皱皱眉,“还不走,发什么呆?”
“你在赶我走吗?”
她沉默了一会才问。
“怎么这样问?”
避开那古怪的眼光,他很淡漠。
“因为我说了实话。”
“你……”
他倏地回过头,冷眸中闪着光芒,很让人窒息的,但她没有被扼杀。
“你是我喜欢的人,而且你也的确对我下不了杀手,你为什么不敢承认?”
她很大胆地质问,真令他大吃一惊。
没有人敢不听从他的命令,更没有人敢顶撞他,从来没有!而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下不了台阶。他真该大发雷霆,将她扫地出门,甚至可以给她点颜色瞧瞧以泄心头之恨!可……
他凝望着她,那双光采夺人的眸子中有着坦诚、委屈,还有难以言状的一丝什么——慢慢地,他的冷漠愤怒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想起了她的坦诚真挚,她的飞扬快乐。
她不是故意让他难堪,她的大胆宣言更可以说明她的率直诚恳!他不是大白痴,他不该对一个时时刻刻敢于向他讲真话的下属下“杀手”雪北见他许久都不吱声,不由气结,沮丧地扭过头,“既然你不欢迎,那我也不厚着脸皮赖下去,我马上收拾行李……”
“等等!”
他几乎是有些着急地叫住她,连自己都无法控制,“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那么机灵还当真?”
“我不懂。”
她回眸注视他,看出他掩饰不了的紧张,她不禁很开心,“你刚刚下了逐客令——给我离开……”
“那是气话,”
他有些不自然地笑了,“想想你用了什么字眼来‘侮辱’我——”
“啊,那不是侮辱,”
她忙打断他,“我自以为是恭维我的老板。”
“哈,你真是与众不同,”
他苦笑一声,“想非礼老板还变成了对他的恭维。”
“谁叫这位老板品貌出众,让人一见就起了非份之想呢!”
她也哈哈一笑,“要怪也只能怪他!”
“强词夺理!”
他无可奈何。
“今天你赖床不早起,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
她跟着他的步伐跑,突然发问,“你很讨厌她,对吗?”
“你好像真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坏小子。”
他瞪了她一眼,“既然知道还要多此一问?”
“刚才她居然摆出大架子,要赶我走,我还以为她是你老相好,”
她故意这么说,他果真不悦地哼了一声,“她还不配!还有,我不会随随便便和一个女人‘相好’的,你少乱嚼舌头。”
“你搞******呀?”
她脱口而出。
“又来了?”
他生气地站住脚步,“一句话,我不和任何人有什么感情纠葛,不论什么性别!”
“哇!”
她吐吐舌头,似笑非笑,“这么严肃,真的吗?”
他冷哼一声,又说,“乔迪是我一个老师的女儿,她住几天就会走的,你尽量别和她碰头,少惹麻烦。”
“如果惹了呢,你帮谁?”
她嬉皮笑脸,真可恶,但他就是莫名其妙的不生气,故意冷着脸,“我谁也不帮。”
她耸耸肩,一付“谁相信你”的样子,连他自己也都觉得那是白痴也听得出的假话,真荒唐!
正文 26绝密档案
“你住‘随意苑’不该经常迟到了,怎么许秀还是三天两个报告?”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转了话题。
“等车。”
她打个呵欠,伸伸懒腰,“那些的士司机都是大蠢猪,尽拣交通拥塞的地方开,害我起个大早也要迟到。”
“怎么不自己开车?”
他不由笑了,“连乘车都要受闷气,真窝囊!”
“是呀,可惜我没钱。”
她苦着脸儿,“一般的车子,我不中意——”
“我明白了,”
他截住她的话头,“你想开我的车?”
“嘿嘿,好聪明的大脑瓜,”
她笑眯眯地,“不过不好意思。”
“你的脸皮一向可不太薄,”
他淡淡一笑,居然这么说,“为了你上公司不迟到,车库里那?***伎梢运姹阌谩!?br />
他给自己的“慷慨”找了个光冕皇的理由。不管是真是假,反正雪北是笑咧了嘴儿,开心极了。他真的对自己,与众不同!
雪北开了杜先生的“天鹅”一辆白色豪华轿车,身价与那辆红色的“太阳”差不多。他并不过问,“天鹅”便成了她的专用车。没有人发觉她与他同住,也没有人发现她开的“天鹅”是他的,即使以为是,也会否认——那不可能,巧合而矣,杜先生才不可能连车子都送给那家伙吧?
几天后,她弄了份体检报告,夹在文件中送给了他。他打开后,不以为意地望了望,这家伙真怪,明明告诉她送给于桑,却弄到自己这儿来了,有什么好瞧的?
他翻了后页,淡淡的笑容僵住了。原来这儿还有一份比较“秘密的档案”——除了例行的三围,竟还有关于被检人性别的鉴定——******官发育正常,处女膜完整!
天哪——他顿时有种晕眩的感觉,脸也红了,手指微微发颤——太离谱了!
“杜先生,您需要什么?”
小彤马上奔过来,因为他怪异的表情令人震惊而怀疑。
他摇摇头,挥挥手示意她离开,定定神,又望到了那行字,他不由怔怔地想,那家伙……是什么意思?她想告诉他什么?
一个不男不女的怪胎递交给上司的报告竟有这么一个令人脸红的绝密档案,她的目的呢?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回想起她的古怪行为,即使再迟钝,他也逐渐明白了一件事——她爱上了他!这份“报告”目的无非告诉他,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而且很完美。
他不由为之苦笑。他怎么可能被这怪东西看上,而且不知不觉?又怎可能接受她呢?多少门当户对的才女佳人已被他拒之千里,她又凭什么认为他会接受呢?
雪北交了“报告”却不见动静,甚至杜先生还带了随从赴欧美一带视察分部,已经十来天不见踪迹。她很不安困惑,难道他被吓住了,故意躲开她?那乔迪因杜先生离去也觉没趣,打道回府去了。“随意苑”成了她的“家”一个人的“家”虽然出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