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3章(1/2)

    ,而这两个劫匪戴着墨镜,天又黑了,我们看不清楚,他们只是分工不同,对不对?”。

    “是啊!王彪,真的好像是这样的,这帮人太坏了”,薇儿气呼呼地说道。

    就这样,我和薇儿走一段,歇一会儿,走一段,又歇一会儿,说实话,虽然又饥又渴,但我一点也不感到累,因为和薇儿聊天让我很开心,我特别喜欢靠近她的身体,两人并肩朝前走,漫步田间,这种感觉真的很温馨很幸福,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到她们家。

    可是,时间还是一点点流逝,路程也越来越短暂,终于在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跋涉之后,我们摸黑来到了薇儿她们村,很快就来到了薇儿家门口。

    这是一幢别墅式小洋楼,门口有灯光,薇儿长长地舒了口气,娇笑道,“王彪,可算到家了,我来敲门,今晚你就住我家里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你的朋友”,说着,薇儿对着红漆门敲了起来。

    “妈!我回来了,开门”,薇儿朝屋里叫了起来。

    不到一分钟,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穿丝质睡衣的中年妇女站在了我们的眼前,看上去约莫四十五岁左右的中年美妇,身材娇小,皮肤嫩白,很像薇儿,一看就知道是薇儿的母亲,她一脸的惊愕瞅着我和薇儿,“薇薇,你怎么啦?他是谁?”,说着,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瞅着我。

    “妈,没事,他是我的朋友,在火车上认识的”,薇儿笑道,然后,示意我将箱子替她提进去。

    “慢点!你别进来”,我刚要迈步进去,被薇儿的母亲喝住了。

    我一惊,赶紧停了下来,薇儿忙问道,“妈,为什么不让他进来?”。

    薇儿的母亲用一种极不信任的眼光扫视着我,然后对薇儿说道,“你这傻孩子,火车上认识的人也往家里带,你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薇儿一听,急了,忙替我打抱不平,说道,“妈,你怎么能这样说王彪,他刚才还救了我,不是王彪救我,我今天就见不到你了”。

    “啊?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薇儿母亲听了,惊呆了,不知道薇儿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薇儿就把我们俩刚才经历的事情跟她老妈叙述了一遍,可是她这一说不要紧,她老妈更不相信我了,好像我和那几个人也是一伙的,说什么也不让我进门,把薇儿气得直哭,还扬言要跟我一起走,说不留我住在家里,她也不进门。

    我一看薇儿这样和母亲闹,更不好意思了,忙对她说道,“薇儿,谢谢你信任我,我已经把你安全送到家了,也算对得起自己了,其实,阿姨的担心也是对的,你不用担心我,我还要去找朋友呢!再见!”,说着,我将薇儿的箱子放到了台阶上,扭头就走,连头也不回,其实,我心里很难受,不是因为没有住的地方,也不是因为没有钱,而是薇儿母亲那种不信任的眼神让我很难受,我觉得自己的自尊被深深地伤害了。

    “王彪,你等一下”,薇儿叫道,然后追了出来。

    我回眸笑了笑,说道,“薇儿,回去吧!我没事,以后有机会再见”。

    “王彪,你找到朋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一定要,知道吗?还有,你等等,今天你为了帮我,你自己还没有吃晚饭呢!我到家里给你拿点吃的,再让我爸爸送你回青浦吧!让他先给你找家宾馆住下来,我没有想到我妈会这样”,说到这里,薇儿眼眶湿润了。

    “不,薇儿,我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搞定,谢谢你的好意,我安顿下来后会给你打电话的,这点路我两个小时就走到了,不麻烦你爸爸了”,说着,我扭头疾步而去。

    “王彪,你别走”,薇儿在后面叫着我,并且紧跟了过来。

    “薇薇,你回来”,她母亲在后面喝道。

    我一路小跑出了薇儿她们村,其实,当薇儿在后面关切地呼唤着我时,我心里并不好受,我知道薇儿的心情和我一样,她也一定不好受,但迫于母亲的压力只好站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我伤心地离去了。

    第一篇;误入黑帮6、野鸳鸯

    6、野鸳鸯

    后来一直到我和薇儿克服重重困难,要结婚的时候,我才知道,其实,当我们俩一同经历了那场抢劫案后,尤其是当时我有勇有谋的精彩表现,薇儿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我,我也对她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爱慕,只是由于自身条件的限制,内心里不敢朝那方面想,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家底殷实,清纯貌美,还上过大学的小美女,但她母亲那种对我极不信任和瞧不起的眼神让我更加下定了决心,这辈子不出人头地,不混出个人样,绝不踏入薇儿家的大门,也正是她的那种眼神让我后来在磨难、苦难和困难面前从不退缩,勇往直前!

    出了薇儿她们村,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满是薇儿那楚楚动人的样子,尤其是她那清澈见底的美眸,让我迷恋,可是我知道,我不配,我只是个孤儿,一个明天就要变成街头流浪汉的让人怜悯的可怜虫。

    秋日的上海,半夜时分,气温极其凉爽,我信步在来时的羊肠小道上,当然,其它的路我也不认识,只能原路返回。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我想独自重温刚才与薇儿走过的路,它能让我的心里感到亲切,让我觉得我和薇儿的距离并不遥远,仿佛她还在我的身边。

    不到半小时,我已经走近了来时那片甘蔗地里,被柔柔的晚风一吹,甘蔗的叶子发出了轻微的声响,除此之外,就是我卡擦卡擦的脚步声,四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我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60多元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妈的!就剩这点钱了,考验老子智慧的时候到了,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我王彪在这偌大的上海滩会没有立足之地,我王彪要不能在上海滩闯出一片天下,誓不为人!”,我不禁对着漫天的星空,大声喊道,发泄着满腔的闷气。

    又前进了近半个小时,肚子里咕咕直叫,我明白,老胃同志在跟我提抗议,我停下了脚步,四下张望,我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没有人的话,我就到附近的庄稼地里弄些吃的,比如红薯之类的东东,只要能暂时填一填肚子就可以了。

    其实,我知道,都半夜了,这荒郊野外的,肯定没有人在外面了,四下打探一番是干坏事的人的一种本能,见周围没有什么声响,我忙大模大样地朝右侧的甘蔗地走去。

    还没有接近甘蔗地,就听到地里面有卡擦卡擦的声响,“什么东西在里面?”,我心中一惊,连忙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过了几秒钟,甘蔗被折断的声音再次响起,“靠!难道是小偷?”,我的好奇心顿起,干脆蹲了下来,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声响。

    这时候,有人说话了,好像还是个女的,“哎,你胆子够大的,你每天下班就在我们厂门口等我,就不怕你老婆知道吗?”。

    “你都不怕,我怕啥?告诉你,从前天咱们到宾馆开了房以后,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你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