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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2/2)

缠起来。李子仪温柔多情地引导着她的小香舌,不一会佳人便呻吟扭动起来,似要把身体挤入对方体内,显是春情勃发。

    李子仪吸着仙子传来的气质,进入无忧忘虑的欢喜境界,欣赏着媚态娇姿和罩衣下玲珑美好的身段,忍不住双手探出,一手搂着她柔软窈窕却又充满弹力的腰枝,另一直手在她酥胸大肆活动,指尖掌心到处,传入一阵一阵的异性热力,刺激得佳人不住颤抖喘急,浑身发烫起来。

    缠绵放肆一番后,解开了他第一排纽扣,神魂颠倒的一对小白兔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胜比行将盛放的花蕾,紧靠在一起的双腿浑圆结实,仙子秀目充满****,已到了不克自制的地步。

    李子仪怦然心动,喉干舌燥,暗叫乖乖不得了,秀色当前,恐怕佛门高僧,把持不住,欲火焚身难禁,体内一股魔性迅速窜流经脉,循环周身,摧发****,如箭在弦;什么曹操、什么名利、什么禅语统统抛掷脑后,春宵一刻值千金,人不风流枉少年阳刚之气自然而然由两手传入仙子一对丰腴的椒乳,蔓延往她全身神经,刺激着对方处子元阴之气。

    师馨悦娇躯扭动起来,神态诱人至极点,任由面前的男子肆意地抚弄着她冰清玉洁,美妙娇嫩的胴体,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

    此际李子仪脑海中忽地灵念闪过:“糟了,馨悦的内伤根本经受不起那炽烈的暴风雨,怎能只顾自己享受而不吝惜佳人的安危,子仪啊子仪,你与那些好色之徒又有何分别?况且以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挑逗亵渎仙子,岂是君子所为?”

    想及此处,心灵澄明如镜,以无上的止念,冷静下来,静静欣赏佳人无限的春情。倘若以前有人讲仙子会如此娇态,当真打死我也不相信,此时此刻,在自己怀内遥不可及的仙子变成软玉温香的凡女子,不禁涌起男子的自豪之感,壮志满怀。

    低头在佳人的耳边柔声道:“馨悦,醒一醒!”

    师馨悦缓缓停止娇喘,睁开俏目,露出无限憧憬和美梦的明眸,翻了他一眼,嗔道:“你害得人家好苦哩!”

    李子仪笑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怎地会难过?看馨悦舒服才是!”

    师馨悦整理胸前领口,郝然道:“馨悦终是个出家之人,肩负师门重任,你却这般对人家!”李子仪伸手轻按仙子的香唇,温柔地道:“馨悦以前是出家之人,自今而后却不再是了,其实修心悟道未必定要留在空门,道家常云:‘万般随缘,师法自然’否则心有枷锁,终难悟仙道。”

    师馨悦轻叹一声,幽幽道:“人家怎也说你不过,唯有待日后回到静云庵中禀明师傅,由她老人家为馨悦做主好了……”

    李子仪哪还听不出对方大有情意,心下狂喜道:“馨悦返回静云庵见你师傅时定要带我同去,钟前辈素对子仪印象颇佳,或许会当面将馨悦许配于我说也不定,那时我俩就在馨悦香闺床前拜过天地,然后立即洞房,行夫妻大礼如何?”

    师馨悦一听涨红玉颊,啐道:“你这赖皮鬼,色胆包天,怎能在静云清幽之地,做那种羞人的事”说着伸出玉手在李子仪的身上乱捏起来,嬉闹一团。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时,蓦地扣门之声响起,春梅唤道:“公子,史思明将军、李嗣业将军连夜前来,说有重要之事求见公子,此刻正于内厅恭候,詹门主让我来唤公子速去相商!”

    李子仪心中一动,怕是战局形势不妙,耽搁不得,当下亲了仙子的脸颊,深情道:“馨悦且安心休养,子仪去瞧何事?”

    佳人神色恬静,含笑回吻,以作鼓励。李子仪登时胸口涌起壮志豪情,潇洒地走出香闺,疾步来到东枪内宅正厅。

    内厅詹勋业等武林人士气度神闲正与两位身披铠甲,威风凛凛的将军交谈,诸人见李子仪走进房内,怔相望来同时起身,一位三十余岁的青年将领,满面灰尘,眼中带着几分血丝,显是长途跋涉所累,此人正是唐军将领李嗣业,他大步上前,抱拳单膝而跪,施一军礼,激动道:“少将军”李子仪三年前领军之时,此人位居副将,此时回忆起昔日征战漠北、捍卫边疆的烈马狂歌、豪情壮景,不由充满出生入死的战友情谊,李子仪亲切地将其扶起,道:“李将军,别来无恙啊!”

    李嗣业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一言难尽,少将军可好?”

    李子仪待要回答,陡然间一人长笑一声,迈步来到身前,赞道:“久闻少将军大名,如雷贯耳,想象英姿,常恨无缘拜会,今日有幸得识,果然乃一代人杰啊!”

    第二十章 鸿门之宴

    李子仪循声望去,正面得见此人,年在四十许间,身材魁梧,鼻梁骨高起,有若鹰喙,可是因高起的两颧配合恰好,不但没有孤峰独耸的感觉,还给人一种丰隆迫人的气势,再加上浓眉下的眼神藏而不露的锐利双目,本也有一方霸主的气概。

    但自知他与安禄山合谋,私通番邦,意欲颠覆唐室,为祸苍生,心中便瞧他不起,淡淡一笑道:“哪里,怎及史将军战功显赫,威震四方,用兵如神更不在安禄山之下,他日由史将军领兵平乱叛党,必当势如破竹,无坚不摧!”

    史思明闻得后生小辈如此称赞自己,心中大乐,又怕对方瞧出破绽,忙干咳两声,压下兴奋与心虚,说道:“少将军过奖了,本将不过一介武夫,征战沙场,托皇上的鸿福,略积微功,岂敢沾沾自满,傲慢于世,辱没皇上威名?今日前来正是为了叛军之事,洛阳已陷,战事危急,请少将军共同相商破敌之策!”

    众人乍听惊讶万分,李子仪望向李嗣业道:“此话当真?是何时之事?”

    李嗣业眼中泛起血丝,回道:“此事千真万确,援军数日按兵不动,前夜安禄山叛军猛攻洛阳,卑职心急,遂率镇北亲兵前去支援,不料走漏军情,中途被敌军埋伏,待末将杀出重围,赶往汇合之时,洛阳已经失陷,恰与李光弼将军相遇洛阳城西三十里外。李光弼将军告之末将,江湖传闻少将军出现杭州境内,特谴卑职前来恭请少将军出马,重振军心;二来请史将军率领江浙驻军,挥兵北上,堵截叛军后路。军情火急,末将当下连夜快马催鞭,马不停蹄,疾奔杭州而来,此时终见少将军,尚且宽心许多!”

    李子仪早料到洛阳没有多久可守,但也未想到破城会如此之快,又问道:“李光弼将军现今是否退往潼关?”

    李嗣业斩钉截铁道:“正是,李光弼将军率领余部退往潼关与哥舒翰将军汇合,重守潼关,倘若潼关失陷,长安便失去天险屏障,京城难保!”

    李子仪沉思不语,一直担心之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史思明说道:“少将军,此事干系重大,请到敝府细商,史某已设下款宴,一为李将军接风洗尘,二来恭贺少将军重出江湖,威震天下。”

    李嗣业觉得有理,况且怎能在一众江湖草莽之人面前讨论军机要事,遂出言相邀。

    李子仪推却不得,唯有应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两位将军可否到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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