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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2/2)

险境中,刚刚由于与这身条绝美的女子过分亲密接触和被对方含苞待放散发着青春活力的美丽气息所吸引,一时竟发呆起来忘了处境,不由暗叫惭愧,向怀里的少女阳光般的一笑,再加上他世间少有的俊俏和独特气质,足可以推开任何少女的心扉,定力差点的定会当场电晕。

    李子仪轻搂着少女踏风飘起,在空中飞旋转身,‘锵’的一声,宝剑像阳光长虹般由鞘中拔了出来,随着李子仪的剑势,施出剑典第五重“龙啸九天”化为迅雷疾电,划破了笼罩的魔气,随后通奇经八脉,凝丹田之气,聚于剑中使出剑典第六重“降龙归宗”飞龙剑就像变成了疾电和迅雷,滔滔不绝的化成了一道道芒光,冲破邪气魔光,向田慕容劈去。

    田慕容此次更是不能置信,此子竟这般厉害,当然心中便知若剑气剑式有如此霸道境界的只有天下第一剑,那么此子天资横溢,俊俏无比,定是李云天之子无疑,心想事已至此多留无意,走为上策,一声后会有期,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

    李子仪怀抱着少女,气血翻腾地飘回院内,此时乾坤二使已经离去,院内又宁静起来,张九龄夫妇一边与两位交谈一边期盼着女儿的消息,见女儿平安回来,悲喜交加,泪流满面。

    张九龄感激道:“多谢三位出手相救,不然张某一家定难逃此劫。”

    宋烨道:“张兄不必客气,前几日闻得魔门与邪教在洛阳汇合,便来此想阻止他们的阴谋,不料却听到魔门人接到李林甫的相请来对付张兄,我才能及时赶到。”

    旋又好像想起些什么,问身旁那男子道:“不知这位仁兄怎生称呼?”

    那男子待要回答,张九龄微笑着介绍道:“这位是在下的诗文挚友,姓李名白,号青莲居士,世称诗仙李太白。”

    李子仪虎躯微颤,心下吃惊:“李白?适才与自己饮酒赋诗的竟是浪迹江湖的传奇人物诗仙李太白,难怪辞赋造诣如此境界。”

    关中刀客虎目闪出精光,神采飞扬,惊喜道:“原来是诗仙李太白,久闻大名,早想结识兄台,只可惜太白兄云游四海,常访仙山以至无缘相遇!”

    李白谦虚回敬道:“宋大侠抬举为兄了,什么诗仙之类只是朋友给的虚名而已,宋贤弟乃当今武林叱咤风云的人物,今日相见果然名不虚传!

    张九龄忽然问道:“李兄,与你同来的小兄弟不知高姓大名,小小年纪本领却俊得很!多亏了他才从歹人手中救出小女!”

    李白一直没有相问,所以也不知道李子仪是何许人也,此时正要发问,宋烨望着李子仪道:“这位小兄弟内力深厚,剑气凌人境界入圣,想必是情剑山庄的公子吧。”

    李子仪微感愕然,心想对方眼力到也了得,竟能看出自己的家数,当即恭敬道:“家父正是情剑山庄庄主李云天,晚辈李子仪请前辈们多多指教。”

    宋烨点头称赞道:“江湖代有人才出,不错不错,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力,更胜汝父当年,后生可畏啊!”

    张九龄由衷赞许道:“果然英雄出少年,晓月还不快来谢谢你的救命恩人。”

    张晓月盈盈走了过来,微微欠身,芳容泛起红晕,轻瞥了李子仪一眼,望穿秋水的眼神里蕴涵着千情万缕和那醉人的心意,道:“多谢公子。”

    这少女的迷人姿态,要怎么动人就怎么动人。

    李白道:“我们回客栈秉烛夜谈,不醉不归。众人回到客栈已过亥时,住店的人大都进入梦乡,院内清净如往,显然没有被刚才的一幕而影响到夜的详和宁静。偶有地上的落叶被秋风轻轻卷起,发出沙沙的声音。

    李子仪、宋烨等回客栈又定了房后,来到院内对酒言欢,畅谈天下,笑傲江湖。

    张九龄轻叹道:“我大唐久逢盛世,百姓刚安乐一时,无奈皇上日益安逸酒色,不顾朝政,又有**臣当道,专横朝野,军队更是懒散,疏于训练,毫无战斗力,致使此次外敌入侵才如此不堪,今边关告急,国之危已。唉!

    李白点头道:“张贤弟所言甚是,可怜开元盛世一时,无奈地方群雄割据,朝中小人当道,而我朝内又无天资将帅,国之不敌,令人惋惜啊!”

    李子仪虽广读识书,博学多才,但此刻除了同三位一起愤然感慨外,也别无他法,除非自己能亲自领兵出征,平定突厥联军,但自己只有十六岁,皇上会恩准吗?

    宋烨感慨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唐玄宗日益昏庸,宠信小人,注定会自食恶果,最苦的还是百姓。不过现在外有敌军作乱,而武林也不会太平,邪帝古天行的再现,神月教因此重出江湖,恐怕太平的日子不会长久了。

    此时张晓月换了一身衣裙,玲珑的曲线,呈现出少女独特的美,宛如一朵含苞的花蕾幽香绽放,由房里走了出来,端来酒壶为四人斟酒。四人痛饮一杯后,李白问道:“张贤弟日后有何打算?”

    张九龄看了女儿一眼,感触道:“时不待我,又能如何,现在我只想和内人回乡退隐,只是有件事放心不下。”

    宋烨本是一派宗主,仗义援手那是一诺千金,遂问道:“张兄如有难言之隐,但说无妨!”

    张九龄心想有了他一句话,天下之大也无人敢与为难。当即望着宋烨道:“我自知李林甫与杨国忠心胸狭窄,不肯就此作罢,我与内人若有不测又有何妨,只是小女年幼,怎能让我放心,所以我想拜托宋大侠一件事。”

    宋烨坦然道:“张兄请讲。”

    张九龄凄然道:“希望宋大侠能收小女为徒,传授武功,这样她跟着宋大侠,我和她娘也就放心了。张晓月眼泪夺眶而出,哭着道:“爹爹,女儿舍不得爹娘。”

    张九龄紧握着女儿的手含泪嘱托道:“月儿听爹的话,跟宋伯伯专心学武,避过几年风头,我和你娘再去看你,月儿听话!”

    小姑娘抱着父亲痛苦,好像父女再也不能相见一样,的确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此时交通不便,联系艰难,天南还北再相逢确是难事。

    宋烨点头道:“张兄放心,明日我便起程回祁连山,家中尚有一些与令千金年龄相若的徒儿,相信晓月姑娘也不会寂寞的,只要用心学武,不出三年足可以行走江湖,成为一代女侠客,那时再叫她下山去父母吧!”

    张晓月在父亲的安慰劝说下,勉强停止了哭声,眼睛红肿拜过师傅后,站在一旁,低着臻首偷瞥着李子仪,好象因明日即将分开而想多看几眼,好把他的面容永远的记在心里,那小女孩的怀思的表情动人之极。

    李子仪被这父女的离别的情景所打动,站起身来走到张小月的身旁,后者抬望了一眼便紧低臻首不敢抬头,俏脸烧的羞红,内心象小鹿一样狂蹦乱跳,吐兰之气加重。走到她的面前,李子仪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了一个玉坠,递过来道:“晓月姑娘,这玉坠是我六岁那年生病时,我娘亲为我求的平安符,保佑平安,现在送给你,希望你也能快乐平安。”

    张晓月轻轻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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