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30章(2/2)

频频涨奶的乳腺,连血管都变得可以数清的透明。

    卡萨尔轻轻挺动著下身,让硕大的龟头松弛著顽固的括约肌,一爪按著男人的肩膀,一爪像故人般徐徐亲密著那朵羞涩的花蕾。那些小屁孩鬼头鬼脑得很,学著父亲有模有样地**秽,四肢攀著乳房一边吸允一边靠不断增加的体重拉扯,父子前後夹攻,里面的奶水一下就丰富得让人望而生畏。

    “唔……啊……”塔克斯趴在床上,翘起臀部,光是含著那不断往前蹭动的龟头就已是热得喘不过气,滴著淫水的花穴仿佛渴望著临幸抽搐得有滋有味,可豹君偏偏不碰他前面的秘洞,而是将阴茎缓缓插进後庭一墙之隔地戳刺两洞共有的内壁,挑逗之高明,猥亵之深邃,塔克斯根本扛不住,肿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泄了千里,偏偏这个时候,对他分身情有独锺的老大也来插一腿,居然抱著刚爆发过的东东撒娇起来,用小小的舌尖痴迷地舔。塔克斯感觉自己快疯了,身体猛烈地战栗起来,皮肤上生出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两只乳房也急速膨胀,胀大得几乎把床铺满,那吸著乳头的小花豹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压在下面,喝下的奶水全从嘴里喷出来,只见它们艰难地爬了出来又接著恶补所失去的养分。

    “嗯……啊……啊……”并不适合****的後庭居然被插得格外糜烂,边上的褶皱像花儿一样傲娇的盛开,乍看之下,比起天生就用来承欢的花穴还要养眼,黑豹吊著大舌头,布满****的面孔狰狞得煞是凶狠,就像在和敌人搏斗,眼神宛如一条色彩斑斓的蛇,沿著男人小麦色的肌肤缠绵,并裹住那淫水滔滔的下体无法自拔地加剧著毒性。最令人想不到的是,最後塔克斯居然哭了出来,简直让他有种全身都被精液给侵袭了的感觉,每个毛孔都叫嚣著要射。

    这是第一次看见男人泪流满脸的样子,每一个挺动下的无助啜泣都足以被载入青史般的难得。它甚至考虑在以後的欢爱中是不是都要叫上孩子,可心头上的妒忌让这个想法转瞬即逝。但对方史无前例的脆弱表情又是它乐於再见的,当真矛盾不已。

    “啊……呜呜……不要……”心生怜惜,连疯狂戳刺的阴茎也仿佛充满爱意,纵然缓下动作却每下都插进深处那湿漉漉的凸起,塔克斯的身体没命地弹动著,花穴居然喷著淫液,就像里面藏了个阴茎似的让黑豹经不住上前打趣。床单上满是奶水,孩子们几乎可以游泳,在里面互相抱著打滚玩得很是开心。只有浑身粘满精液老大仍是执著那根泄得不成样子的****,鼻孔里吐著淫泡,眼皮上搭著一小簇浓稠,看上去淫棍极了,在这伤风骇俗的景色中,黑豹挺动腰肢,下身啪啪地击打著那不断涌著肠液的肛口,塔克斯声嘶力竭地叫喊著,下面两个洞紧急收缩,马眼阵阵蠕动直到彻底干涸,一家人都沐浴在淫水中占得光彩的一偶,绝对的其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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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8 惩罚

    情事完毕,塔克斯软软地躺在床上任黑豹为他舔去****留下的污渍。

    尽管之前被它们父子玩得很惨,岂止有失风骨,就连最起码的威严都没了,心里恨得咯血,但疲惫的脸上却没有丝毫逞强的怒气,只闭著眼任上面的喜怒哀乐都暂时萧瑟。

    这马後炮放也是白放,还不如养精蓄锐,留得青山在总是有好处的。而卡萨尔得寸进尺惯了,见亲亲没生气更是心花怒放地在他怀里磨来蹭去,舔得人家满脸的唾液还眯著小眼用扁平的大嘴去啄对方性感的红唇,直到累了,才将一家七口拥在一起沈入梦乡,好不恬静。

    第二天早上,一声悲恸的哀嚎打破了要散不散的晨曦。

    只见床上萎顿著一只全身光秃秃,连胡须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豹子,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滑下,绝望而凄美。

    旁边的男人对它射过来的悲愤目光视而不见,好整以暇地用手指梳著一头凌乱的银发。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只有头部留有少许毛的野兽悲痛欲绝地不断发出怪叫声,只顾著宣泄心中愤懑之情的家夥不慎引来几个属下的围观,失去毛发而裸露的皮肤一下就变成了匪夷所思的粉红色。

    在众人口呆目瞪时突然跃起,躲进床下,不管别人怎麽唤它也不肯露了半分丑陋,塔克斯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照样按著自己的心情吃喝玩乐,就是不喂奶了。

    五个小屁孩也终於失声痛哭,因为失去了奶水的庇护,不管是那个自卑得随时都会寻短见的黑豹还是这群没两天就哭得断气的孩子,都一概不理,彰显出冷酷到底的决心。

    要想这个家庭不分崩离析,必须得有一个让步,而那个人非卡萨尔莫属,为了孩子它只得抛头露面,求塔克斯饶恕。这个男人永远都是捉摸不透的,可黑豹老是学不乖,总被他迷茫或者无奈的样子给迷惑,而放下了必要的猜忌和防守。

    见它认错,塔克斯也没坚持。只是**著它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而且文字检讨和面壁思过一样都不能少,还被剥夺了做人的权力。

    从此以後,脖子上多了一副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锁在床头,就连便便也要看主人的心情,睡觉的时间也有苛刻的限制。

    卡萨尔现在才明白,之前那人给它的惩罚实在轻之又轻,如此残忍的囚禁才是杀手!,真是觉得丢脸,没毛的感觉更是要命,也许对方就是要让它尝尝世上最可怕的羞耻。

    “呜呜呜……”可怜的豹君终日以泪洗面,那副伤心的样子就连过路的蚊子也忍不住同情。偏偏塔克斯视若无睹,连个眼神也吝啬,一天又一天从容地过著日子,似乎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但卡萨尔也不是那麽孬的,何况在床上做再过分的事都属情趣,这报复也未免太过,让它倍儿寒心。都说情人之间是平等的,互相尊重是继续去爱的前提,对它一味的欺侮又算什麽?

    越想越灰心,冲动之下卡萨尔居然自残起来,其实他一向看得开,也不在乎被那人如何伤害。尽管如此,但心里还是难受的,所谓积重难返,他无法再将自己的软弱当优点看待。

    塔克斯一进来就看见被锁链拴著的黑豹自顾自地折腾得厉害,还在气头上的他没那麽容易心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全它吸引注意力这用滥的一招。而睡到半夜被刺鼻的血腥味给惊醒,点上蜡烛居然看见野兽浑身是血地歪倒在那。几个孩子给爹爹舔著身上狰狞的伤口,很是无助地轻轻叫唤。

    塔克斯愣了一会,大概没想到这家夥也有铁骨铮铮的一面,虽然愧疚还是没有,心痛隐隐还在。他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卡萨尔,临死也不肯落了下乘的孤傲神气。

    醒来时就嗅到清香的草药味道,继而发现自己正蜷在男人怀里,卡萨尔像被触了逆鳞即使裂了伤口也要使劲蹦起来和他保持距离。只是那双及时按住他的手,和制止他乱动的凌厉的眼,让他闷闷地安静下来将头甩到一边。

    “伤口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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